2008年3月28日 星期五

女特工的SM特训

女特工的SM特训



  林洁: 女 21岁 身高168cm 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本科生。

  叶媚: 女 20岁 身高160cm 大学日语系本科生。

  张慧虹:女 25岁 身高178cm 广告公司模特队的模特。

                 一

  南方的冬天来得迟,已经是十一月底了,中午时分人们还要穿短袖。几天前,
学校刚开了校运会,我以破纪录的成绩夺得女子七项全能的冠军。这天,我正在
上课,系里的辅导员来叫我,让我到院长室去一趟,说院领导找我。院领导找我?
我有些吃惊,我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学生,院领导找我干什么?带着满腹疑团,我
过去了。敲开了院长室的门,只见校领导正和两位我不认识的人交谈。我刚想退
出来,领导叫住了我,对我说:“你是林洁同学吧!这两位是国安局的同志,找
你有事。”说完,院长就离开了办公室。

  我有些吃惊,国安局!不是反间谍的机关吗?他们找我干什么?我仔细打量
起那两人。只见男的约四十岁,有175厘米高,相貌很普通。女的三十岁左右,
身裁高挑,大约有165厘米左右,模样靓丽,淡淡地化了点妆,穿着一身合体
的白色套裙,肉色的闪光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性感而又不失庄重。(后来我才
知道他们是夫妻。)

  这时,那女的招手让我过去,我过去坐了下来。只见那男子拿出证件对我说:
“我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这是我们的证件。我们找你有一件事。”

  “什么事?”我问。

  这时那男子站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个仪器在屋子四面比画了几下,然后对
那女的点点头。说:“没事。”

  于是那女的开口了:“我们是国安局的,我姓衣,叫霓裳,他是老韩。我们
看过你的档案,你是孤儿,国家把你抚养大,并送你读大学。对吗?”……“今
天我们跟你谈的事,希望你好好考虑,答不答应完全由你自己决定。但是你必须
绝对保守秘密。能做到吗?”

  我点点头。她继续说道:“是这样,国安局准备招收一批女特工,应付特殊
情况,我们觉得你的条件很符合:一、你有相当的外语水平;二、你有运动员的
身手;三、你的社会背景简单;四、你有出众的样貌。”(是的,我对自己的身
材和外貌是很有自信的,我身高168cm,体重50千克,三围是90、60、
90,胸罩是D罩杯的。可以说是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相貌上人人都说我长得
象宋祖英。有一次,在大街上还有好几个人围上来,让我签名,以为我是明星。)……
“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好了就打这个电话。不管你考虑的结果如何,都别把我
们今天的谈话内容泄露出去。”说完,她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见面就这样就结
束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久久不能入睡。第二天一早,我就打了那个电
话,说我答应了。以后的事就简单多了。首先我搬出了学校的宿舍,住进了专为
我们准备的地方。(这是一个住宅楼的地下室,只有一部电梯可以到达,从电梯
出来,首先是一个四百多平米的训练大厅,厅的四面都镶有长镜子,跟电梯在一
边的有器材室和教练休息室,对面是医务室和衣姐(我们把衣霓裳叫衣姐)的办
公室。另外两边还有两进走廊去我们住的宿舍和浴室以及两间储物室,还有各种
电子仪器、运动器械;有教练和医生。)很快,叶媚和张慧虹(也是苗条性感的
身材,靓丽的容貌)也搬了进来。

  最初的训练是体能训练和柔韧性训练。医生用仪器帮我们检查完身体后,就
让我们服用一种药片。并告诉我们这种药可以成倍地提高我们的体能和柔韧性。
还进行了一些格斗训练。一晃就是三个月,我的体能和柔韧性本来就不错,现在
更好了。而身体也变得柔软得可以表演柔术。这段时间衣姐并不是经常在这里。

  二月底的一天早上,大约八点钟衣姐和老韩来了。衣姐还是化着淡妆,穿着
一件白色的毛料连衣裙,裙子很短,下摆只到大腿根,腿上是闪光质地的肉色丝
袜,白色的高跟皮鞋。衣着非常性感。

  她把我们三人叫到了医务室,对我们说:“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你们的基
础已经打好了。要进入正式的特训阶段了。现在是到了把特训的目的和一些方式
告诉你们。让你们选择的时候了。”

  “你们受训主要是为了对付境外的一个恐怖集团,这是一个专门针对我国的
恐怖集团。头目是一个极端狂热的台独分子,叫昭木登辉,父亲是日本人,**
   ***    ***    ***    ***是台湾人。他本人
出生在台湾,但在日本长大。其父是日本极端右翼分子,这个家伙到处宣扬要不
惜任何手段,促使台湾独立。根据我们获得的一些情报分析,此人正在日本策划
一个针对我国的恐怖行动,时间可能是我们的国庆节前后。现在是二月份,我们
要用三个月进行训练,然后去日本,争取能在七月份前打入他们内部,适机获取
其行动计划,并除掉他。但此人警惕性很高,以前我们的特工几次想接近他,都
失败了,还牺牲了几个同志。所以我们准备用一种特别的方法去试一试,那就是
用你们三人,当然还有我。”讲到这,衣姐的脸突然泛起了红潮。她对我们说:
“你们等一会,我和老韩先准备准备。”说完和老王进了对面的器材室。

  我们三人感到有些奇怪,不是布置任务吗?要准备什么?好一会衣姐才一个
人回来。还是那身衣服,但感觉衣姐怪怪的。脸越发红了,裙子的两个袖子空空
的垂着,手收到了衣服里面了?去了半天就这样准备?衣姐看出了我们的疑惑,
“想知道我准备了什么,是不是?别着急,慧虹,先把门关了。”衣姐说道。

  “我现在准备告诉你们训练的方法,我的准备就是当个模特。小媚你来,帮
我把裙子脱了。”

  叶媚走到衣姐身后,拉下裙子的拉练,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停止了动作。

  “别发愣了,脱吧!”衣姐吩咐道。叶媚把衣服从衣姐的肩上褪下,裙子一
下就滑到了衣姐的脚边。

  “啊!”我与慧虹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原来衣姐的双手被麻绳牢牢地反绑在
身后。我从来没见过这种绑法,(以前我只在影视作品中见过五花大绑。现实生
活中第一次见到真人被捆绑。而且是一种我从没见过的捆绑方法,)只见衣姐的
上身被一条长长的麻绳缠绕着。绳分双股套颈而下,身前有五个结,(最上的绳
结在锁骨处,最下的一个隐约见到陷在裤袜里。)然后从胯下绕到身后,在身后
绳从身体两侧回到身前把身前的绳子拉成四个菱形。麻绳缠绕得如此的紧,经过
胯下的绳子都深陷在裤袜里,看不见了。(怪不得觉得衣姐走路怪怪的)另外在
乳房上下各有几圈绳索缠绕。这时衣姐的身上只穿着白色的蕾丝胸罩和小三角裤,
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还有就是棕色的麻绳在上身结成的菱形。胸罩
是透明的,透过胸罩可以看见衣姐的乳头已经挺起来了。内裤是丝质的,上有镂
空雕花,也很透明,可看见底裤下的那丛黑色的阴毛。这时衣姐脸上的红潮消褪
了些,她原地转了两圈,把前后都展示给我们看。只见麻绳从后股沟里出来,
(那小三角裤的后面只有一条线,被麻绳挡住了,看不见。从后看,还以为衣姐
没穿内裤。后来我才知道这种内裤叫丁字裤)在后腰处打了个结,然后分到身前
把身前的绳子拉成菱形后,又回到身后交缠,再到身前,如此反复,然后拉到了
颈后穿过套在颈上的绳圈拉下把双手捆紧,打结。这样双手就被高高地吊绑在身
后。而第二条绳子则是先捆手腕,然后在乳房上下缠绕,收紧,使到双乳更突出。
如此复杂、紧密,怪不得衣姐准备了半天。

  “这就是‘BDSM’,是日本很流行的一种性游戏。”展示完,衣姐说话
了。“它主要是捆绑年青女性,来刺激男人的感官,使男人达到性高潮,当然女
性也会从中感到性快乐和高潮。今天我给你们展示了两种日式捆绑方法,一是菱
缚、一是后手缚。这是日本很常见的紧缚方法。菱缚可以刺激阴蒂,后手缚则刺
激乳房,这都是女性的敏感部位,很容易使女性达到性高潮。”衣姐一边说着,
一边在医务室来回走动,很快,衣姐脸上已经消褪的红潮又泛起了,额头上渗出
了细小的汗珠。

  这可是二月份啊,虽然屋里有空调,但气温也只有二十度左右。我仔细观察
了一会,原来衣姐每走一步,那深陷在阴部的绳索就会刺激她的阴部,衣姐已经
有反应了,白色的内裤的裆部已经湿了,变得更透明了。

  衣姐看见我注意她的举动了,显得有些羞涩。“大家看我的下面,我知道你
们都是女孩子,对女性的生理机能可能还不是很了解,刚才我来回走动,就是让
绳索刺激我的阴部,这样女性的生理机能就使到我的阴道分泌许多液体,就是俗
称的爱液。大家可以看我的内裤,裆部是不是已经湿了。你们要接受的训练就是
使大家象我一样,当被捆绑时可以达到女性的性高潮。但这只是训练的第一步,
还要练就在高潮中保持清醒,从而完成任务的本领。”

  说到这里,衣姐停了停,看见我们有些不解,就接着说:“这个昭木登辉在
日本公开的职业是高级紧缚师,也就是专门捆绑女性的人,他开办了一个紧缚俱
乐部,经常从人蛇手中收买长得漂亮的大陆女偷渡客到他的俱乐部做性奴。然后
残酷的折磨她们,我们已经了解到有好几位女同胞被他害死了。每次他害死我们
的同胞后,都把她们当做食物吃掉了。被害的同胞是尸骨无存。我们就是要通过
关系伪装成偷渡客,混进他的俱乐部。然后接近他,了解他的恐怖计划,趁他不
备除掉他。而我们能接近他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成为他的性奴。在他捆绑我们
时找机会下手。”

  “可是我们是被捆绑的,怎样能杀掉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我有些不解地
问?

  “请注意!”衣姐说完,一个后转身旋踢,高跟鞋一下踢到了我的太阳穴旁,
我还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快!“这是第一种方法,格斗!第二种是……”衣姐说
着嘴一合,嘴唇上叼着一片锋利的刀片。嘴一张,刀片又不见了。“当然还有第
三、第四种方法,这要我们在训练中学习和掌握。双手是不是被捆绑不是主要因
素,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接近他。”

  “那任务失败了?又会怎样?”叶媚突然问到。

  “失败?!我们将也和那些被害的同胞一样,被他吃掉。”说完,衣姐语气
沉重起来:“这次任务很艰巨,也很危险。我们没有后援,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
即使能够成功,我们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在见到昭木登辉之前,我们肯定先会
被他的手下捆绑、折磨、奸淫。如果我们训练水平低话,可能还没有见到昭木登
辉就会被折磨死了。或在见到他时已无力做动作。而我们完成任务后,脱身的方
法也是要靠我们自己努力。也可能无法脱身而被害。所以这次任务是九死一生。
如果我们完成了任务,不仅粉碎了敌人的恐怖阴谋,还可为我们被害的姐妹报仇。
由于任务的艰巨和危险,我们考虑让你们自主决定是否参加。如果你们不愿参加,
组织是不会勉强你们的。我就说这么多,你们可以先考虑考虑,想好了,就来找
我,今、明两天我都会在办公室等你们,明天24时,我要回总部汇报。在此之
前,如果你们还不来,就表示你们退出了这次任务。那你们还是从那来就回那去。
但是要绝对保守秘密。”

  衣姐讲完了,对叶媚说:“小媚,来帮我把裙子穿上。”衣姐走了,我们三
人陷入了思考中。去还是不去。

                 二

  去,可能面对死亡。而且这种训练真是闻所未闻。不去,爱国情**   
***    ***    ***    ***和使命感又让人良心不安。

  许久许久,我血液中的倔强、好斗的性格显现出来了,我决定了加入,于是
我对她们俩说:“我决定象衣姐一样,去完成这个任务。”我走出了医务室,来
到了衣姐的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没有回应。衣姐不在?我轻轻推开门,眼前
的景象又让我大吃一惊。只见衣姐还是在医务室时的那身打扮,不同的是这次是
被四马倒躜蹄捆绑着吊在半空。嘴里塞着一个红色的塑料球,球的两边有黑色的
皮索,拉向脑后,扣紧了。听到动静,衣姐吃力的抬起了头,见我进来,她点了
点头,眼里露出欣慰和赞许。衣姐的小嘴被这球堵得变了形。由于合不拢嘴,口
水都顺着下巴流到了地上。而我们考虑的时间有三、四个小时了,看来衣姐也被
吊了三、四个小时了,地上的口水已经积了一大滩了。我走上前,解开皮索,从
衣姐嘴里拿出塑料球,对衣姐说:“我决定了,要象你一样。”

  衣姐咽了口口水,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去器材室找老韩,他会
帮你开始的。”我转身刚要走,衣姐又说话了,“回来,还象刚才那样帮我堵好
嘴。”那球好大,堵在衣姐的樱桃小嘴里,差点塞不进去。我把球塞好,皮索扣
紧,就去器材室。

  老韩早就等在器材室了,见到我进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麻绳来到了我身边。
我一阵激动,说了声:“等一等,我要象衣姐一样打扮,一样捆绑。”

  老韩来到一个衣柜前,打开衣柜,说:“自己换吧。”我走过去一看,衣柜
里都是女性的内衣裤和丝袜还有十几双高根鞋。我也挑了套白色的丝质内衣裤和
肉色闪光丝袜,内裤也是丁字裤。一双白色高跟鞋,鞋跟有十三四个厘米高。我
从没穿过这么高跟的皮鞋。拿好衣物,我看了看老韩,老韩并没有回避的意思。
我的脸一红,有些想叫老韩回避,一转念,以后如果真到日本执行任务,我的处
女之身给老韩看,又算什么。于是我很坦然地当着老韩的面换好了衣服。

  老韩见我换好衣服后,拿着麻绳向我走来,我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粗糙的
麻绳一套在脖子上,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只见老韩很熟练的把绳子从我的胯下穿
过,一收紧,那粗糙的麻绳虽然隔着裤袜和内裤也刺得我阴部生疼。而且有一个
绳结正好卡在我的阴部。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绳子在我身上游走,不一会,
老韩让我双手背到身后交叉叠放,尽量向上伸,我感觉到绳子穿过了脖子上的绳
圈,向下拉,缠住了我背在身后的双手的手腕打结收紧。我试着动了一下,双手
可以往下垂,但牵动脖子上的绳圈往下,于是就牵动身前的绳子向上,进而勒紧
了绑在阴部的绳索。好难受,我差点瘫到。

  一条绳索绑完了,老韩又拿出了第二条绳索,这次是后手缚,老韩走到我身
后,感觉到绳子缠到了我的手腕,缠了几圈后,收紧打结,跟着绳子绕到了我胸
前,先在我乳房上部缠了四圈,收紧在我身后打结。接着又一条绳子又缠了上来,
在我乳房下部也缠了四圈,然后从我手臂和身子之间穿来穿去,收紧后,感觉本
来已经很紧的绳子更紧了。我感觉我的乳头也勃起了,我低头一看,果然,透过
蕾丝乳罩,我看见自己的乳头已经勃起了。

  这时,好象老韩又拿出了第四条绳子,他先在我的左小臂打个结,然后绳子
在我背后拉上我的右肩,从右肩上搭下,经过乳沟,穿过乳房下的绳子,再拉回
左肩上,回到背后与我的右小臂缠在一起,打结。剩下的绳索就在我身上缠了几
圈,把我的手臂固定在身上了。终于捆绑完了。绳索在我身前结成了四个菱形和
一个羊形的图案。身后双手被高高地吊绑着。绳索绑得很紧,我的上半身一点也
动弹不得。如果硬要挣扎只能是让绳索加重对我乳房和阴部的刺激。双手虽然被
高高地吊绑着,但我并不觉得非常辛苦。我这才知道到衣姐让我们练习柔韧性的
目的是什么了。

  老韩似乎还没有结束,他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球,同塞在衣姐嘴里的那个
一样。我知道它的用途,于是张大了嘴,老韩一边把球塞到我嘴里,一边说话了:
“这是塞口球,可以让你更性感。”塞好,扣紧皮索,我感觉嘴里一下就盈满了
口水。不停地从嘴边流下。这时,老韩说:“好了,你可以去休息了。”

  休息,我还能休息!我苦笑了一下。走出了器材室,外面是我们的训练大厅,
四面墙上都镶着镜子。我向镜子望去,只见一个姑娘,上身缠满了绳索,双手倒
背在身后,被粗糙的麻绳紧紧地捆绑着。两手与手臂在背后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英
文字母“W”。脚上穿着有着高高的鞋跟的高跟鞋。为了保持平衡,只有挺胸而
立,我的乳房本来就大,再加上绳索的作用,现在就更显得十分突出了,还有下
身,麻绳深陷在裤袜和内裤里。本来美丽的小嘴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有些变形,
不过的确显得很性感。老韩说得到也没错。怪不得日本人很流行这种性游戏,原
来也是有道理。有了这个发现,我突然有让小媚和慧虹看一看我的模样的冲动。
于是我向医务室走去,虽然大厅离医务室只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可对我来说却好
象有二十几公里。我知道为什么衣姐刚才来回走动时额头会冒汗了。每走一步,
那胯下的绳索就刺激一下阴部,只走了几米,我也就全身发热,额头也开始冒汗
了。

  进了医务室,小媚和慧虹还在那大眼瞪小眼,互相望着对方,我有意加重了
脚步,让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小媚和慧虹果然被惊动了,抬头望着
我,睁大了眼睛。我特意用模特的猫步在她们面前走动,挺着胸,夸张地扭着胯。
小媚的眼里果然有了一些异样的惊奇,她走到我面前,对我说:“林姐,你好性
感哦!”我向她摆摆头,示意我有话说,小媚看懂了我的示意,帮我摘下了塞口
球,我活动了下腮邦子,咽了口口水,对她俩说:“我的样子漂亮吗?”

  慧虹点了点头说:“漂亮!”小媚也猛点头。

  “别犹豫了,答应吧,为国家、为被害的姐妹、也为衣姐。”我劝她俩道。

  她俩互相看了看,点了点头,四只手握在了一起。“好!”

  “来,再帮我堵上嘴,我带你们去见衣姐。”小媚重新帮我把塞口球球塞好,
系紧。

  虽然从医务室到衣姐的办公室不过是穿过训练大厅的二十几米的路,但每走
一步,那胯下的麻绳就会刺激一下我的阴部,那一阵阵刺痛和秫麻交织的感觉让
人难以承受,想用手去帮忙,手又被紧紧的捆绑着,那种刺激使到我双手时而用
力张开,时而紧紧攥拳,人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来到医务室,她俩见到衣姐的样子也和当初的我反应一样,是那么的吃惊。
衣姐看见我们进来,欣慰地点了点头,然后很努力地对着器材室那边摆摆头,用
被紧紧堵塞的嘴艰难地发出了几个音节,好象是说:“去吧。”我知道衣姐是让
我们去那,于是我碰了碰她俩,示意她们跟我走,带着她俩向器材室走去。

  我又一次接受那天堂与地狱似的考验了,带着她俩来到了器材室。老韩见我
们来了,脸上有了笑意,“这样快就全决定了,都是好样的!”跟着把她俩带到
衣柜前,说道:“自己挑衣服换吧。”

  小媚挑了套红色的内衣裤和黑色的丝袜,还有红色的高跟鞋;慧虹则全部都
挑了黑颜色的。犹豫了一下,俩人也很快就换好了衣服。老韩又到她俩身上施展
捆绑术了,我站在门口看着。这时,我身上被麻绳紧勒的部位已经没有疼痛的感
觉了,只剩下麻的感觉,被塞口球撑得大大的小嘴也已经木了。我低头看了看,
流下的口水已经打湿了我的乳罩。刚才的走动对阴部的刺激使我也流了许多爱液,
感觉内裤的裆部已经湿透了,还有许多爱液流到了大腿上,一种粘糊糊的感觉。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俩也象我一样被捆好了。老韩用塞口球把她俩的小
嘴堵好后,说:“你们都去衣姐的办公室,我一会就来。”慧虹平时走路都是用
模特的猫步,走得是很漂亮的,这次她不会走路了。那麻绳对阴部的刺激,使到
她这次走得东到西歪,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而小媚则更夸张了,走了才五六米,
她就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她才重新站起来。二十几米的路走
下来后,我们三人都长长地出一口气,个个脸上都泛起了红潮,额头渗出了汗珠。

  衣姐已经被吊了四个多小时了,听到动静,她艰难地抬起头,看了看我们,
眼中露出了一丝笑意,然后又垂下了头。看见衣姐这样难受,我们都走到了衣姐
身旁,轻轻地用脸蹭着衣姐的脸,表达我们的敬意。衣姐也回应着我们。

  门外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老韩来了。我们停止了互相安慰,望向门口。老
韩走了进来,他先走到衣姐身边,把衣姐的长发拢了拢,用一条细麻绳扎紧,另
一头穿过吊着衣姐的那个大铁环,用力拉紧,打好结。衣姐的头就被迫抬起来了。
然后他来到办公桌前,打开桌上的电脑,不一会,那台十九寸的纯平彩显就放出
了一段影片。

  虽然现在已经是中午一点多了,但在极端兴奋中的我们都没有感到饥饿。而
这时我才注意到,我们平时的那些体能教练、技击教练和医生都不见了。老韩把
衣姐转了转方向,让衣姐的头对着电脑,然后让我们站着衣姐身边,靠着衣姐,
不要让衣姐转来转去。

  影片就是关于捆绑女性的,片中的人一边捆绑,老韩在一边解说:“这是龟
甲缚,这是后手缚,这是菱缚……”影片有捆绑,有鞭打,有滴腊,有灌肠,有
轮奸,还有……片中足有几十种刑罚,我们的两眼都看直了。这几十种的刑罚我
们都要尝试,一想到这,我的头皮就发紧。

  一个多小时后,影片看完了。老韩说话了:“片中的内容就是我们的训练内
容,看起来是有些恐怖,但亲身一试你们就会发觉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们可
以从中得到很多乐趣,没有看到的那么可怕。从今天起,这就是你们每天的标准
装束,每天只有晚饭后给你们一个小时自由的时间,让你们洗澡、换衣服。你们
要尽快适应。好了,现在不早了,快三点了,我就让人给你们送午饭来。”听完
老韩的话,我这才感到有些饿了。

  老韩打完电话,就把衣姐放了下来。衣姐一被放下来,就瘫在椅子上了,好
一会才缓过来。午饭送来了,是牛奶和小馒头,老韩把牛奶和小馒头分装在四个
大盘子里,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就走了。我们望着衣姐,意思是问她双手被反绑
着,怎样吃。衣姐看看我们,走到盘子边,低下头,象狗一样舔食起来。由于流
了许多口水,我早就感到口干了,于是也象衣姐一样舔食起牛奶,然后叼起小馒
头,慢慢嘴嚼着。这餐饭,我足足吃了一个小时,光牛奶就喝了三大盘。等我咽
下最后一口牛奶,抬头一看,衣姐她们早吃完了,离开了办公室。

  我也赶紧走出来,只见衣姐她们的嘴里又重新堵上了塞口球,衣姐和小媚是
红色的,慧虹是黑色的。她们正在老韩的指挥下,练习走猫步。我赶紧过去,老
韩看我来了,拿起我原来的那个白色的塞口球,把我的嘴堵好,示意我象衣姐他
们一样,去走猫步。

  虽然是早春二月,虽然我们衣着暴露,但一会我们就全都冒汗了。(这大厅
是有暖气的,但四百多平米的大厅暖气的功率根本不够,所以大厅的气温大约只
有十七八度。)因为这绳索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不断的刺激,不断的高潮。人
还怎么会感觉冷呢?只感觉精神和体力快透支了。小媚早走不动了,瘫坐在地板
上。老韩怕她着凉,把她抱到医务室去了。很快,慧虹也坚持不住了,慧虹个子
比老韩还高,所以老韩是把她背进医务室的。就剩我和衣姐了,我由于长年坚持
田径训练,体能比较好,所以还能坚持,衣姐则是训练的时间比较长,所以也能
坚持。

                 三

  这时,我午饭时喝的三大盘牛奶出事了。由于喝下的水分太多,我有了尿意。
于是我向老韩走去,想向他示意,老韩一下就看出我的意图了,他摇摇头,说:
“不会帮你松绑的,憋不住,你就这样去厕所排泄。”

  看到老韩一点替我松绑的意识都没有,我只好拼命强忍着尿意。但忍了一会,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只好去厕所解手。一坐下去,膀胱内的尿液就涌了出来。
我的阴部本来就被麻绳磨得生疼,再被尿液一浸,更是疼痛难忍。好一会,疼痛
才减轻了点。但湿淋淋的内裤和裤袜贴在我的胯处和大腿上,好不舒服。再加上
尿液的臊味一阵阵的熏上来,我差点被熏倒了。

  当我再次来到大厅时,慧虹和小媚又回到了大厅,重新训练了。这次我走不
了猫步了,而是分开两腿,艰难地走着。突然“叭”的一声,我的屁股如火烧一
般疼痛。“走猫步!”一个炸雷在我耳边炸响,我一激,回头一看,只见老韩不
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皮鞭,来到我身边。刚才狠抽了我一下。我赶紧又走起
了猫步。当我走过她俩身边时,我发现她们都看着我的裆部,小媚还有意用力吸
吸气,我知道,她们这是在笑我尿裤子。我瞪了小媚一眼,继续走着猫步。到了
墙边转身时,我扭头看了看镜子中我的屁股,透过薄薄的丝袜,可清晰地看见屁
股上有一道红红的鞭痕。

  这时,老韩又拿出几条绳子,让衣姐过去,只见他把衣姐半吊在天花上,
(大厅的天花上有五个铁钩,开始我还以为是以前挂吊扇的,现在才知道是准备
用来吊我们的。)然后撕掉了衣姐的乳罩,撕烂了内裤和裤袜,这样衣姐身上,
除了腿上有几片烂袜子外,是一丝不挂了。然后他叫我们都过去,看着。

  只见他让衣姐的双脚分开站好,然后挥起皮鞭抽打起衣姐来了。一鞭接一鞭
地抽向衣姐的大腿内侧,乳房,臀部。每抽一鞭,衣姐就疼痛得抽搐一下,从被
堵塞的小嘴发出一声闷哼。只一会工夫,衣姐身上就布满了红色的鞭痕。

  鞭打持续了半个多钟头后,老韩才放下了衣姐,衣姐哪还支持得住啊,才一
放下,她就瘫在了地上。我们关切地围上去,查看衣姐的伤情。衣姐见我们围上
来,就挣扎地站起来。老韩说话了:“今天是你们第一次训练,就先练到这里。
大家回宿舍休息吧。”

  回到宿舍,一看钟,已经差不多七点了。我已经被捆绑了七个多小时了,我
疲惫地倒在床上,眼前又闪回了白天的一幕幕情形,心浚皹伏难平。我抬起头,
看了看,只见校耗和慧虹也倒在了床上。笃笃笃,耳边传来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
音。衣姐来了!我们赶紧坐起来,只见衣姐还是赤裸着全身,那粗糙的麻绳没了
丝袜和内裤的阻隔,直接勒在衣姐娇嫩的阴唇上,对阴部的刺激就更大了。堵姐
的乳房上、腹部、大腿内侧的红色鞭痕还是那么醒目。不过可以闻到一阵清凉的
药味。(看来,老韩是先带衣姐去医务室疗伤了。) 衣姐是来看望我
们的,虽然衣姐不能讲话,但我们从衣姐的眼神里,看出了衣姐对我们的关心和
安慰。看着衣姐,我忍不住流泪了,衣姐要比我们辛苦十倍,在我们被捆绑之前,
衣姐已经被捆绑、悬吊了三四个小时,然后又和我们一起走了几个小时的猫步,
最后还被鞭打了半个多小时。可她还有精力来安慰我们。她的精神力量真大。小
媚和慧虹也被衣姐的精神感动了。

  衣姐来到我的床边,抽了抽鼻子,笑着摇了摇头。衣姐也在笑我尿裤子。我
也忍不住笑了,脸“刷”的一下变得绯红。衣姐用鼻子摩擦了一下我的脸,帮我
擦擦眼泪,然后挨着我坐下了。我把头靠在衣姐的肩膀上,好象有了温暖和依靠。
小媚和慧虹也过了来,慧虹腿长,抢先坐在了衣姐的另一边,把头也靠在衣姐的
肩膀上。小媚只好爬上床,靠在了衣姐的背上。我们三人把衣姐围在中间,静静
地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韩把晚饭送来了,有牛奶、蔬菜泥、鱼肉块和米饭。
他把晚饭摆在地上,为我们摘了塞口球后,就走了。我们只好坐到地上趴下去,
又拱、又舔的,好不容易才吃完了晚饭。吃完后,我们全成了大花脸。衣姐说:
“来,我们互相洗洗脸。”说完就先帮我舔脸上残留的饭菜渣,然后我帮衣姐舔。
小媚和慧虹也学我们的样子,互相帮对方舔干净了脸上的饭菜渣。

  我们吃完后不久,老韩就来了,这次他带来了一位身材很健硕的女子,他们
把地下收拾干净后,又拿来了一套床上用具,把宿舍的那张空床铺好。我一直纳
闷,宿舍只有我们三个人,怎么有四张床。原来那是给衣姐预备的。

  大约八点半,老韩和那位健硕的女子又回来了。老韩向我们介绍说:“这位
是马荫,我的助手。”说完,两人开始为我们松绑。我的手早就没了知觉了,一
松了绑,我的双手都不会动了。好一阵,才有了一点知觉,那时刺痛的感觉让我
直抽冷气。老韩说:“都去浴室泡药水浴,可以帮助血液循环,已经帮你们准备
好了药水。”衣姐对我们说:“走吧,去浴室。”

  浴室的直径两米的大浴池果然盛满了热水,腾腾的蒸气里满是药味。那尿湿
的底裤和裤袜早让我难以忍受了,我赶紧脱了衣服和鞋袜,跳进浴池。小媚和慧
虹的底裤也早被渗出的爱液湿透了,所以也赶紧脱了衣服跳了下去。刚泡下去时,
那身上绳索勒过的地方是钻心的疼痛,不一会,疼痛感就减轻了。很快就没有痛
感了,身上的红色勒痕也消失不见了。也不知我们泡了多久,正当我们还在享受
热水浴时,马荫突然来叫我们。说时间快到了,要排泄的赶紧去排泄,该换衣服
了。于是我们从浴池里爬起来,到淋浴头下冲了个淋浴,擦干身子,冲进厕所,
排泄了一些废物。就又到器材室去换衣服了。

  我这次挑了套粉色的内衣,还是肉色的丝光裤袜和白色的高跟鞋,小媚和慧
虹都没有变化。衣姐改变了装束,只穿了黑色皮革的乳托,只有一个框,托住乳
房,不让乳房下垂,而乳房则是全露在外面的,黑色的吊袜带,黑色的长筒丝光
袜没穿底裤,黑色的高跟鞋。见我们都穿戴好了,老韩又让我们化化妆,当我们
都妆饰得光鲜靓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起来了,还是如同白天一样,捆
得紧紧的。只有衣姐有些不一样。

  老韩和马荫先把我们三人捆好后,才捆衣姐,在捆衣姐前,老韩从一个柜子
里拿出几样东西,先拿了两个小铃铛,铃铛上有铁夹子,他把铃铛夹在衣姐的乳
头上,就又拿出一个橡胶制的假阴茎,足有十几厘米长,女人手腕般粗细。底部
有一个铁环,老韩蹲下去,很仔细地把那假阴茎塞入衣姐的阴道,长长的假阴茎
全塞了进去,只留那铁环在外面,老韩转了转那假阴茎,让绳索刚好能穿过铁环。
当老韩收紧绳索时,那假阴茎被压迫得更深入了。我看见衣姐咬紧了牙关,强忍
着疼痛。

  老韩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把绳索捆得特别紧。等他捆好后,衣姐已经是全
身冒冷汗了。这时,老韩才给衣姐穿上一条黑色透明的丁字裤。把我们都捆好了,
老韩又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全堵了起来。然后对我们说:“祝你们今晚做
个好梦,明天还有更多的训练内容等着你们呢。”说完,老韩和马荫就走了。等
我们走出器材室,老韩和马荫已经关了灯,上了电梯。这宽大的地下室就剩我们
四个被绳捆索绑的女人了。关了灯的训练大厅一片漆黑,只有大厅对面通向我们
宿舍的走廊有一丝光亮。于是我们摸黑向那边走去。

  空荡荡的空间中只有我们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笃笃笃”声和衣姐的乳铃发
出的“叮当”声。让人越听越心慌,恨不得快点走到那有亮光的地方。在黑暗中
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走回了我们的宿舍,当我们回到个自的床上时,我
看了看衣姐,发现就这一段十几、二十米的路,已经折磨得衣姐是万般难受。她
的底裤已经全湿透了。两件长筒袜的大腿内侧也全湿了。那都是衣姐阴道里分泌
的爱液。我们脚上的高跟鞋,有绊扣锁着,是脱不下来的,于是我们只好穿着鞋
上床了。衣姐见我们都上了床,就又起来,走到门边,把门关了,再用嘴把灯也
关了。虽然今天已经很累了,但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好,也无法睡好。绳索、
塞口球让我们无法入睡。如果只有这些,衣姐可能可以睡着的,但那塞入衣姐阴
道的假阴茎,使到衣姐也无法入睡。
 四

  第二天,大约早上七点,老韩和马荫就来了,他们一来,就把我们全都叫了
起来,这时我们已经被捆绑了十个小时了。但老韩并没有为我们松绑的意思。

  不一会,早饭就摆在了地上,有牛奶、面包、西式香肠。帮我们摘下塞口球
后,我们就又象昨晚一样吃了起来。吃完了早餐,衣姐对我们说:“我现在要和
老韩去总部汇报,你们先跟着马荫练习。”我们三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马荫帮衣
姐用毛巾擦干净了脸,然后再化好妆,老韩拿来一件红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
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着充了气的长气球,袖口缝在口袋里。当老韩帮衣姐把
扣子扣好后,乍看,好象是衣姐怕冷,把双手放在了口袋里。还真看不出,衣姐
的双手是被绳捆索绑地反绑在身后。

  衣姐和老韩走了,我们又在重复昨天的练习内容:走猫步。(后来,衣姐把
她这次去汇报的经过告诉了我们。还真有点意思。下面就是衣姐叙述的内容。)

  出门后,衣姐他们坐上早已等在那里的轿车很快就到了总部,由于那塞在衣
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那么粗大,衣姐在走路时,两腿根本不敢并拢,而是分开腿
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有些象鸭子走路。
而且那乳铃有时还会发出黯哑的声响。更引人注目。所以当她在总部大楼走动时,
见到她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衣姐每遇到一个人,都会象没事人一样和他
们微笑着打招呼。好一会,他们才走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处长的办公室门前。
老韩敲了门,里面回应后,两人进了去。

  进了去,衣姐早已满头大汗了。刘处长见衣姐满头大汗,说道:“这么热,
霓裳还不把大衣脱了。”衣姐笑着说:“谢谢处座关心,我不热。”

  “不热!看你这一头汗?还不热。”刘处长有些诧异。老韩很暧昧地说:
“处长,她这不是热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们两口子在搞什么花样?好了,坐吧,情况怎样?讲讲吧。”

  “一切顺利,昨天我们已开始训练了。”

  “好啊!你们动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们的训练。”刘处长一副谗谗的
模样。

  “你真想看?”衣姐问:“当然真想看。”刘处长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早知道你不怀好意,想假公济私。”衣姐打趣道:“行了,不用去了,今
天就让霓裳在这为你表演一下,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特训。不过,你先给我们再
添一些器材。”

  “什么器材?”刘处问。

  “清单在这,你请看,同意就签字吧。”刘处长看了看清单,轻声念道:
“电暖气、情趣内衣……”

  “是的,电暖气,那里虽然有空调,但大厅面积太大,空调的功率不够,所
以还显得太冷,霓裳她们很容易着凉而患病。怎么样,签字吧。签了字马上让霓
裳为你汇报表演。”

  “是啊,快签吧,不然我的那几位姑娘可要冻坏了。”

  刘处长摇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说完,就在清单上签了字。

  老韩拿了清单,让衣姐站起来,背对着刘处长,帮衣姐解开大衣的纽扣,然
后对刘处长说:“你慢慢欣赏,我先去办正事。”说完,打开门要走。

  “等等,你真让霓裳在这给我表演?”处长有些吃惊。

  “当然,谁让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让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韩答到。

  “光是我吗?你不也答应了。”衣姐嗔怪道。

  老韩笑笑,说:“霓裳好好表现一下,啊!”

  “呸!你这个乌鸦嘴。”衣姐撒起了娇。老韩走了。

  衣姐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对刘处长说:“你先把门锁好吧,别让人闯
了进来,误会了。”

  “有这么严重?”刘处长满脸疑惑地走到门边,锁好门。当刘处长转过身时,
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虽然他“SM”有所了解,但面对着同事的真人表演,他
还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衣姐见刘处锁好门,就把大衣从身上抖掉了。刘处一转身,就见到衣姐
的那被绳捆索绑的身子和性感的衣着。只见她身着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着两
座丰满的乳房,乳头上挂着两个小铃铛,每当衣姐走动时,铃铛就会发出清脆阅
耳的丁当声。下身是一条黑色透明的小底裤,黑色的吊袜带扣着双腿上的黑色长
筒丝袜,防止着袜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双乳更
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条。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绳深陷在白嫩的肌肤中。
又让人心生怜惜。

  刘处足足盯着衣姐看了十分钟。才说话了,“好一朵鲜艳的花朵,这韩风真
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能同意让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呢!
日本的男人太会享受了,太有福气了。”

  衣姐原地转了几个圈,让刘处把前后都看清楚了,当衣姐转过身时,可以看
到衣姐的两双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的,显得是那样的无助。之后又艰难地
走起了猫步。听到刘处这样说,就应道:“刘处,别假惺惺的了,韩风对我好着
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无能,我就不用去冒这样的险呢!而且我的这种模样,
本来只可以给他一个人看的,现在让你饱眼福了,可见他的无私,你还说他的坏
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看表演吧。”

  “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是恩爱夫妻,我说错了。我只乖乖的看你汇报表演,
不说话了。”

  “过来帮帮我,我还要戴上一个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里,你拿出来帮我
戴上。”衣姐对刘处说。

  “是这个吗?”刘处从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红色的塞口球。

  “是!”

  “怎么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里,把皮带扣紧,就可以了。”

  于是刘处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带扣紧了,然后坐在沙发上
继续看衣姐的表演。刘处坐下后,由于位置比较低,他又有新发现,看到衣姐的
阴部除了勒有麻绳外,好象还有其他东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
细观察,终于看见衣姐的阴道里还塞有异物。他更吃惊了,说:“怪不得你走路
那么别扭。你看,你还替韩风辩护,他怎么这样残忍,怎么能这样对你呢?”说
完,站起来,要替衣姐松绑。衣姐赶紧挣扎开,猛地摇头,示意别松绑。

  刘处只好先帮衣姐摘下塞口球,问:“为什么?你不难受吗?”

  “难受,但昭木登辉要比韩风残忍十倍,如果我连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
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辉的盘中餐了。好了,韩风还给我布置了一个任务,需
要你配合,你愿意吗?”

  “还有?什么任务啊?”

  “你只有先把长裤脱了,我才好表演给你看啊。”

  “脱裤!”

  “是,脱裤。怎么不敢?怕我吃了你?”

  刘处迟疑地把长裤给脱了,只穿着一条底裤。衣姐走了过来,跪在刘处脚下,
刘处的小弟弟早竖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头,望着刘处说:“瞧,你这个伪君子,
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话,把刘处的脸全说红了。忙辩解道:“你这样子,那么
性感,那么美丽,谁忍受得了,我没有射精,已经是忍受力很强的了。”

  刘处的辩解让衣姐很受听,于是他说:“那我就让你射吧。”然后,她低下
头,先隔着底裤吸允起刘处的小弟弟。跟着用嘴把刘处的底裤脱到膝下,再次吸
允刘处的小弟弟,没吸几下,刘处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紧紧抓住衣姐的头发,把
衣姐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胯处,把小弟弟全塞进了衣姐的嘴里,滚烫的精液都射
入了衣姐的喉咙,衣姐也没有挣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后还仔细地把刘处的
小弟弟舔干净。

  刘处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说:“韩风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啊?这又有
什么说法?”

  “是啊,不然怎么说你可以假公济私呢,韩风早知道你们说我嫁给他是一朵
鲜花插在牛粪上。所以他就把我让出来,给大家都尝尝鲜花的味道。”衣姐说着,
站了起来。

  刘处赶紧申辩道:“我可没有说过那话。我知道你这种训练一定是有别的目
的的。”

  衣姐一边往刘处的怀里坐,一边说:“处座就是处座,逗你玩的。我们的这
个训练的目的就是……”

  话音刚落,就看见衣姐的嘴边叼着一片特制的,锋利的小刀。

  刘处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这刀刚才一直在你嘴里?”一边下意识地捂
住下身。

  衣姐一边轻轻地吻着刘处的耳垂,一边说:“放心,不能收发自如,我也不
会这样做。要割了我们的处座的那个宝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刘
处那里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脸,死命吻起来。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
起。刘处边吻还边玩弄那挂在衣姐乳头上的铃铛。没多久,刘处的小弟弟就又硬
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刘处那又硬起来的小弟弟。


                 五

  突然,“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刘处的小弟弟一下就给吓软了。

  “谁?”

  “我!”原来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

  “什么事。”

  “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刘处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就来。”

  “怎么办?”刘处手足无措地小声问。

  “别着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事。”衣姐答道。

  说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刘处的桌子下。刘处赶紧穿上裤子去开门。

  李艳是处里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刘处,问:
“刘处,你没什么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哦,没什么,我正在打瞌睡。”

  “咦!这是什么?”原来两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发上,给李艳发现了。

  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还是湿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刘处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支支呜呜地说:“是韩风
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

  “训练器材,怎么用的?”

  “小家伙,问怎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试一试?”刘处签完了文件,塞还
李艳,夺过塞口球,说道。

  李艳接过文件,说道:“好啊,我试一试。”

  “那好,张嘴。”刘处命令道。

  “干什么?”

  “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刘处把塞口球塞
入她的嘴里,把皮带扣紧。

  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里的塞口球。刘处一把抓
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说:“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

  李艳赶紧猛摇头,看着刘处,刘处这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帮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韩风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

  “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是!”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

  刘处松了口气,重新关好门。“好险,出来吧。”衣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
问道:“继续吗?”

  “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汇报表演吧。”

  “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韩风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
还请处座帮忙。”

  “没问题,什么信物?”

  “你的底裤。”

  “啊!”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刘处只好脱下了底裤,刚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说:“不是放那,是
放在我的嘴里。你把底裤塞到我嘴里,韩风交代过的,我只能这样带信物回去。”

  “那怎么行,别人不是全看见了。”

  “别人看不见。我大衣口袋里有一个口罩,你塞好后,帮我把口罩戴好,别
人就看不出来了。”

  刘处把底裤团成一团,塞入衣姐的嘴里,第一次没塞好,底裤的好大一部分
还露在嘴巴外面,顶得口罩鼓鼓的,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只好重塞。刘处
的身材很魁梧,底裤很宽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进去,戴好口罩
后,基本看不出来了。但噎得衣姐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处帮衣姐搽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
后对衣姐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点点头,跟着刘处出了总部,上了刘处的汽车,一路无话,回到了训练
基地。

  衣姐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这个上午我们三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
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就把我们吊了起来。衣姐回来时,我们
三人正被四马倒躜蹄捆绑着吊在半空。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荡来荡去,转来
转去。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
空。

  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
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我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衣姐点点头。“我检查
检查。”说完,老韩从衣姐嘴里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
嘴里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裤。

  “很好!现在休息一下,准备吃午饭。”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
帮我们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
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裤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绳子只绑住我
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这种吊法比四马倒躜蹄更难受,因为血液全冲向
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
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
就会拿鞭子来抽打我们。打得我们伤痕累累,泪流满面。

  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捱过去了。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
了。今天我们三人全都尿了裤子。(因为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几个小时)在洗澡
时我们看着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里哭着说:“衣姐,我受不了了,
这是什么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为什么要这样训练啊?”

  衣姐抚摩着小媚,说:“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
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
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停了一会,
衣姐继续说:“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
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

  “不,我决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
慰一下嘛。”小媚有点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
到了。”

  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这
一次,老韩为我们准备好了服装,都是乳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裤、
高跟鞋。然后对我们说:“先不准穿底裤,快换衣服。”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
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裤垫着,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
阴部,对我们那娇嫩的阴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而衣姐的阴道里还是塞入了一
条假阴茎。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乳头上都夹上了铃铛,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
裤时,我拒绝道:“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么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
所时麻烦。”

  “你以为这是给你遮羞的,这是情趣内裤,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显得
更性感的。特别是你把它弄湿了,就更显得性感了。穿上!”说完,老韩就把丁
字裤给我穿上了。然后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紧了。老韩和马荫就又关灯
走了。于是我们四个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小嘴里堵着塞口球,穿着鞋跟足
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象昨晚一样,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厅里除了我们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外,还有挂在我们乳头上的乳
铃的叮当声,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铃响,今晚我们四人都挂
了乳铃,所以,那叮当声响得还很热闹。不过,今晚那麻绳对我们阴唇的刺激要
比昨晚大的多,因为麻绳是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的。走到半路时,小媚一个受不
了,摔倒了,于是我们四人一个碰一个,象多米若骨牌一样,都摔在了地上。挣
扎了好一阵,才重新站起来。我们又是一夜难眠。



                 六

  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
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韩见了,再看
看我们的脸色,也知道我们是累了。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
练。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的医生
毛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
了多年什么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体检查。

  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
补气的中药。老韩衣姐和毛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三人松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
劳,但她坚持要带着捆绑休息。老韩也没有勉强她。

  松了绑,我们当然轻松了很多。但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难道我真的喜欢被
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惑。马荫拿着药方出去买药了,老韩和毛医
生去准备沐浴的药水。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随着
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我坐在浴池里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去吃药,回床上睡。”一阵呼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这是三
天来我第一次睡着。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
在叫我们从水里起来。衣姐的捆绑依旧。透过透明的丁字裤,可以看见麻绳还是
勒在阴部,阴道里还塞着假阴茎。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
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女,我的初夜难道要交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棒?
我呆了,两眼紧紧盯着衣姐的阴部,全忘了衣姐为什么叫我们。

  “林洁,林洁!”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了一声,清醒过来。衣
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小洁,你想什么呢?”

  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衣姐,我们还是处女呢……”后面的话我支
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
“怪我,怎么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药,我和老韩商量一下,
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我们有什么要求?”小媚还没有反应过来,问道。慧虹已经不是处女了,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就替我回答了:“小笨蛋,你是不是处女?”小媚扬起脸
说:“当然是。”

  “那不就对了,我们很快也要象衣姐那样训练了,你的第一次真的愿意交给
那个死物吗?”

  小媚一听,脸立刻变得通红通红的,拼命摇头。

  我们起来后,穿好衣服(所谓衣服,也就是乳托、透明丁字裤、吊袜带、长
筒丝袜)和高跟鞋,回到大厅,早饭还摆在那里,这时我们都感到饿了。于是再
次吃起了早饭。这是三天来我们吃得最香的一餐。正吃着,衣姐回来了,对我们
说:“吃完饭,就到我的办公室去打电话与你们心爱的人联系吧(衣姐办公室的
电话平时是打不了的)。今晚我们放假,你们可以去约会。不过,十二点之前要
回来。”

  话音刚落,小媚就跳了起来:“我吃完了。”说完就往衣姐的办公室跑。不
一会,就兴高采烈地出来了。对衣姐说:“我们约好七点半去绿荫阁喝咖啡。”

  衣姐微笑地点点头,回头望着我和慧虹。慧虹忙说:“衣姐,不用考虑我,
我已经经历过了。”

  我望着衣姐,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我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死物,但
我也不愿意把少女最宝贵的初夜随便交给一个我不认识、不喜欢的人。在大学里,
我有很多追求者,但他们与我心中的理想对象的差距也太远了,而我从小在孤儿
院长大,然后就是上学读书,还没有更多地接触过社会,因此认识的人很少,我
把自己的初夜交给谁呢?

  “衣姐,我还没有想好,等等在告诉你,好吗?”我迟疑好一会才对衣姐说。

  “好吧,那大家先休息,睡觉起来再说。”

  毛医生早把中药煎好了,我们喝了中药后,就回宿舍休息了。上床后,她们
很快就睡着了,衣姐由于喝了中药,也睡着了。而我这时却没了睡意,我的初夜
交给谁?张三,不好;李四,不行;王五,太矫情;陈六,没深度……老韩,对!
就是老韩。虽然他没有英俊的相貌,但人好。处事干练、果断,又不失细心、周
到。外表对人很无情,内心却很懂得关心、照顾别人……(这时我还不知道老韩
是衣姐的老公,按一般人的常识,谁也不会想到的)是他了。有了结果,困倦马
上就袭来了,很快我也就睡着了。

  “起床了,吃晚饭了。”又是衣姐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睡得真舒服。衣姐的精神也好了很多,睡眠真是好东西。老韩早为我们准备了丰
盛的晚餐,(这一觉,我们从上午一直睡到下午六点)而我们也早就饿坏了,衣
姐还是被捆绑着的,我们要喂她,她拒绝了,还是象前两天一样舔着吃。

  晚饭吃完了,小媚换了衣服去约会了,慧虹还要再睡。衣姐问我:“想好了
吗?准备到那约会?十二点前要赶回来哟。”

  “衣姐,我不出去约会了,就在这里把我的初夜交给老韩吧。”我低着头,
红着脸,小声说。

  “老韩?”衣姐诧异地问。我头埋得更低了,轻轻地点点头。衣姐好一会才
说话:“好吧,我让老韩来找你。”说完,衣姐就走了。

  感觉过了很久,老韩才来。他对我说:“我们去办公室谈一谈。”我跟着老
韩去了办公室。老韩盯着我的眼睛问:“你要把你的初夜交给我,是真的吗?”
我点点头。

  “你考虑清楚了吗?”

  “我考虑清楚了!”

  “为什么?”

  “你是我成年后,第一个看见我裸体的男人。”我有些挂不住,半天才讲出
这样的一个理由。

  老韩愣了一下,紧紧盯着我。我也有些激动,(一个处女自愿将自己的初夜
交给你,你还好象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完全忘了羞涩,也紧紧盯着老韩。

  良久,老韩的目光回避了。他说:“我可是要把你绑起来,才做那事。你要
有思想准备啊。”

  “来吧,我早准备好了。”我答道。

  听完我的回答,老韩走出了办公室,好一会他才拿着一捆麻绳回来。“想清
楚了?”

  我点点头。老韩走到我身边,把我的身子转过去背对着他,我感到粗糙的麻
绳搭在我的后脖颈上了,绳在我两肩顺下,从我的腋下回到身后,然后在我的上
臂缠了两圈,在背后收紧打结,接着向上穿过后脖颈搭着的绳子。这是我们中国
的五花大绑,我知道,于是我很配合地把两手在背后交叉,尽量向上伸。绳子很
快缠上了我的手腕,感觉绳子在收紧。不一会,就绑好了。老韩似乎想惩罚我,
把我的手在背后吊得很高,我的手几乎摸到自己的耳朵了。


  绑好了,前戏也就开始了,老韩从身后把我抱住,一只手抚摩我的乳房,另
一只手伸向我的下体,隔着底裤抚摩我的阴部。老韩的手法很纯熟,一阵阵酥麻
的感觉直冲我的大脑。“啊!啊!”我不禁大声地呻吟起来。“嘶”的一声响,
老韩把我那件薄薄的透明的丁字裤撕掉了。然后大声命令我:“张嘴!”

  那让人又怕又爱的塞口球又来了,我顺从地张开了嘴,球塞了进来,感觉球
的上面还包有什么东西,滑滑的,有些咸又有些甜。原来老韩把我那早被爱液渗
透了的底裤包在了塞口球的外面。他的双手又来了,上面的手对我的乳房又摩又
捏,还不浚磙我的乳头。下面的手一面摩擦着我的外阴,一面慢慢探入了我的阴
道。浚拢? 好刺激,好难受。我感觉到阴道里的爱液汩汩地往外流。“苹果熟
了”老韩把我转了过来,拥着我来到衣姐的办公台前,一下,就把我抱到了办公
台上。一只手继续拊抠我的下体,另一只手解自己的裤子。老韩的那玩意露出来
了,好大哟!比塞进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粗多了,长多了,象一条大蟒蛇。他让
我坐在办公台边,把那蛇头对准我的阴道口,一挺身。我的两片大阴唇就象张开
的大嘴一样,一口就把那大蟒蛇吞进去了。

  进的是那么顺利,并没有人们常说的疼痛。但最初的感觉骗了我,很快,就
感觉到那蟒蛇遇到了阻隘,停顿了一下,马上一个用力,冲破了阻隘。“噢!”
突然袭来的巨痛让我大叫起来。但叫声被堵塞了,发出的只是闷闷的鼻音。巨蛇
继续挺进,巨痛过后却是一阵阵的快意。痛并快活着!这种感觉真奇妙。

  巨蛇在我阴道里翻腾,挺进,后退,再挺进。我的快意也一阵强过一阵,痛
感却越来越弱。老韩的力量大极了,他把我抱离办公台,让我双腿盘在他腰上,
然后松开了手,双手叉腰,就用那条巨蛇支撑住了我。他得意地在办公室走了两
个来回,才把我放到地上,让我跪好,头抵地,撅起屁股。然后他在后面进行插
我的骚穴,我被他翻来覆去地干得死去活来,前后一共泻了三次阴精。当我第三
次泻阴时,老韩才射精。那滚烫的精液一射入我的子宫,我就兴奋地晕厥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动我。我睁开眼,是老韩在帮我松绑。我懒懒地
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松完绑,老韩说:“去吃点消夜,
然后洗洗,十二点你们就要重新装备了。”

  站起来时,感觉有很多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低头一看,是阴道里残留精液和
我的爱液,浓浓的,粘粘的,还有一种怪味。我赶紧去拿纸来擦,擦干净了,我
才出去。

  衣姐她们已经在那了,小媚兴奋得脸还是红红的。衣姐见我出来了,微笑地
对我说:“小林,快来,东西要被小媚吃完了。”

  我走过去,拿起食物,小媚问我:“林姐,你怎么吃啊?”我这才感觉到塞
口球还塞在嘴里呢。摘下塞口球,半天我才能把嘴合拢了。消夜很精致也很美味,
我们吃得很愉快。衣姐也不趴着舔了,而是让我们喂她,我们争相把自己认为好
吃的喂给衣姐吃。衣姐一边吃,一边还打趣我和小媚:“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
啊!”我和小媚更是把食物往衣姐嘴里塞,不让她说话。慧虹则在一旁看热闹,
笑得前仰后合。

  消夜吃完了,老韩示意我们帮衣姐松绑。看老韩绑人时是那么轻松,那么熟
练。我们松绑时却是那么困难,那绳结都是死结,系得紧紧的,我们用手根本解
不开,几个人用牙齿才把绳结解开了。

  沐浴时,我们知道轻松的时刻就要结束了,所以我们洗得都很慢。老韩似乎
也知道我们的心情,并不怎么催我们。当我们一切准备完毕,来到器材室时,早
过了十二点了。

  老韩和马荫早把东西准备好等着我们了,乳托、吊袜带、丝袜、高跟鞋、塞
口球、乳铃我们都自己一一穿戴好。当老韩把假阴茎塞入我的阴道时,虽然假阴
茎上涂有润滑的乳油,我还是感到一阵阵刺痛,不停地发出呻吟声。老韩边塞边
安慰我:“你的处女膜刚刚破,所以有些疼,不过那玩意上我涂了药,明天你的
伤就会好了,那时就不会疼了。”我只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衣姐她们也在装备,慧虹和小媚的阴道里塞入的假阴茎与我的一样,但
衣姐又和我们不同,她阴道里塞入的假阴茎还有一条电线连着一个方盒子,老韩
把两节电池放入盒中。原来那是电池盒,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电动的?BR>
都装备好了,就又到绳子上场了。还是菱缚加后手缚,双手还是被吊得高高的。
衣姐的假阴茎连着的方盒子被固定在腹部,老韩在上面拨弄了一下,我们就都听
到轻微的“嗡嗡”声响。老韩和马荫走了,又剩下我们四个绳捆索绑的性感女子
在黑暗中摸索。回到宿舍,我们互相望了望,那最后穿上的丁字裤又已经湿透了,
从外到里的全方位刺激,早让我们的爱液横流了。

  大家都躺下不动了,铃铛的响声停止了,从衣姐那传出的“嗡嗡”声就更清
晰了。虽然刺激比前两天大得多,但经过白天的休息和治疗,再加上那单调的
“嗡嗡”声象一首催眠曲,我最后还是睡着了。

                 八

  第四天的清晨到来了。一声吆喝把我从梦中惊醒,是老韩,他依旧是一早给
我们送来了早餐,催促我们起来。我摇摇头,费力地爬起来。耳边没有听到“嗡
嗡”声。看来经过一夜电池已经耗完电了。吃完早餐,老韩和衣姐到一边商量着
什么,我们看到衣姐点点头。不一会,老韩就来对我们说:“各位小姐,从今天
起,我们特训最艰苦的阶段正式开始了。跟今后的训练比,前三天的训练其实是
热身练习。而且在今后的训练中我们还将随时进行考核,如果考核不合格,你们
会受到惩罚。希望你们能顺利完成训练。”

  这三天我们已经够惨的了,还有更艰苦的,我真的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比这更
艰难。很快,我就知道了。当老韩把东西收拾干净,把我们的嘴堵好后,我发现
消失了三天的体能教练和技击教练又回来了。(捆绑调教师老韩、他的助手马荫、
医生毛芳、体能教练谢彩霞、技击教练金瑾。)

  跟着老韩布置我们每天的训练内容:七点早餐,八点到十点两个小时的SM
调教,紧跟着十点到十一点腿部力量练习,十一点到十二点技击训练,十二点午
餐,然后检查身体。一点半开始下午的训练,先还是两小时的SM调教训练,然
后两小时的力量训练,最后一小时的技击训练,七点晚餐,八点松绑沐浴,九点
半新一轮捆绑,然后就寝休息。时间安排得非常紧凑。老韩讲完了,训练也就正
式开始了。

  调教再不是走猫步那么简单了,各式各样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灌肠,
针刺……可以说是刑罚大全。调教完了,不让休息,马上紧跟着进行力量训练,
方法主要是骑单车(室内单车),跑步(跑步机),蛙跳。骑单车是有限制的,
要在规定的时间里骑相应的里程,如果达不到规定的里程,我们就要挨鞭子。最
可恶的是,老韩把单车的坐垫调得很高,我们必须左右移动才能够着脚踏,每次
骑单车,老韩都要把我们双脚固定在脚踏上,一蹬动单车我们就必须左右移动,
也就是要我们自己在车垫上磨擦阴部,要知道我们的阴道里是塞着假阴茎,阴部
是勒着粗麻绳的。这一磨擦那是又痛又麻,简直不是人受的罪。为了不让我们从
单车上摔下来,老韩用一根绳子从天花吊下来,绑在我们身后,这样我们身上就
有一条象杂技演员的保险绳一样的保险绳。使到我们无法从单车上掉下来,也就
必须一刻不停地蹬,一刻不停地受罪。每天训练我们最怕的就是骑单车。每次骑
完单车,我们的阴部都会被磨伤,要让医生给我们治疗。

  力量训练的第二种是跑步,本来并不难,但别忘了,我们穿着有四寸高后跟
的高跟鞋,而且鞋跟很细。这样跑就困难多了。因为平衡很难掌握。还有阴道里
塞的假阴茎和阴部勒的绳子,平时一动不动都是刺激,一跑起步来……

  还有蛙跳,这相对比较容易,就是跳时两腿是被紧紧绑在一起的。所以每次
力量训练时我们出的最多的不是汗水,而是淫水。

  技击训练主要就是练习腿脚的攻击方法,正踢、侧踹、旋踢、倒踢(练习时,
背靠沙袋正面出脚从头部踢向后面的沙袋,在京戏里叫倒踢紫金冠)为了达到一
击致命,教练要求我们出腿要快、要狠。一个动作我们往往要做成百上千次。

  还有,就是嘴里藏东西,先是用橡胶练,然后是铁片,最后才是特制的刀。
刚开始时,我们的嘴,舌经常被划破。

  而晚上换新装备时,也不断有新的东西,我们刚适应了在阴道里塞假阴茎,
就给我们换电动的了。总之,就是要让我们不停地受刺激,不让我们好好休息,
但又是让我们习惯这些刺激,从而能够好好休息。

  当我们对这一切都适应了,晚上能好好地睡觉了,新的训练内容就又来了。
我们晚上就寝再没有床可睡了,而是有时是四马倒躜蹄悬吊着,有浚皷在木马上
渡过一夜。终于一切的刺激,一切的调教我们都习以为常了。每次一调教完,我
们马上就可以用充沛的体力踢腿,踢碎教练手里拿的木板、玻璃瓶等物品。艰苦
训练终于有所成就了。浚拢? 紧张的训练一晃就过了将近两个月。第一次考核
终于来了。

                 九

  这天,吃完早餐,老韩帮我们松了绑。今天不用训练?我们疑惑地望着老韩。
老韩下命令了:“今天外出训练,马上梳洗打扮,半小时后回来换装备。”

  外出训练?我们的这种训练能曝光吗?梳洗时我们问衣姐,衣姐回答道:
“放心,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不会曝光的。”

  重新装备的物品变化不大,还是皮制的乳托,乳铃,吊袜带,长筒丝袜,高
跟鞋,不过鞋跟稍微低了一点,也还有三寸高。假阴茎,是把电动的换成普通的。
捆绑的方法则换了,不是一条绳子从系下的菱缚了。而是先绑双手,用中式的五
花大绑,把我们的双手在背后吊得高高的。而且绳子很长,绑好后还有余绳,就
把余绳缠在乳房的上下,使我们的乳房更显突出。跟着用另一条绳子绑下身,做
成绳子的丁字裤。为了方便解,下身的绳结打的是活扣。绑好了,最后再穿上透
明的内裤。这样我们身上虽说穿着衣物,但却比一丝不挂更吸引人。没有堵嘴。
浚拢? 时间已经是四月底了,南方的气候热得早,穿大衣显得太夸张了,于是只
穿了一件风衣。当我们从地下室出来时,来到外面的马路时,周围的人都用奇异
的眼光看着我们。由于风衣较薄,人们可以看出我们的手是背在身后的,但想不
到我们是被绳捆索绑的,因为我们出来时个个显得非常愉快,在那谈笑风生。
(我们在地下室训练了几个月,一直没见过阳光,终于可以晒太阳了,我们能不
高兴吗?)也没让周围的人有时间过多地研究,我们就上了面包车出发了。

  车子穿过闹市,一直开到郊外。来到一处废弃的工地,工地里只有一间大仓
库,仓库的四周停着十几部武警的车子。几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士兵在离仓库七
八十米的地方包围着仓库。我们的车子直接开到仓库的大铁门前。仓库前还有另
一辆车,车上有碟状天线。

  车停稳了,老韩回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今天的考核项目是……被虐、杀
人。仓库里关着十二名强奸惯犯,都是做下系列强奸案的,等会儿,你们要进去,
首先是接受这些歹徒的奸淫,在没有得到允许动手的信号前,你们是绝对不许反
抗的。你们动手的信号是门口这辆车的三声车喇叭声。”说着,老韩按响了车的
喇叭“嘟、嘟、嘟”。“当你们听到三声喇叭响后,不论你们在干什么,那怕你
正处在性高潮中,你也必须立即用练就的一切手段杀了压在你身上或围在你身边
的歹徒,明白没有?还有不许互相帮助,自己对付自己的敌人,假如信号响时,
你身边有十个人,你就独自对付十人;一个人也没有,你就在一边看别人动手。
如果最后是你们被歹徒制服,说明考核失败,那你们的命运可能就不是被奸淫那
么简单了。再问一遍,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听完我们的回答,老韩和马荫拿出了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
让我们下车来到仓库门口。另一辆车里传来技击教练的声音:“可以进去了。”

  门拉开了,老韩扯掉我们身上的风衣,把我们推进仓库。“哐”的一声,仓
库的铁门在我们身后关上了。我们紧张地紧紧围在衣姐身边,十二名强奸犯,他
们会怎样对付我们呢?

  仓库很大,足有六七百平米,那十二个人三三两两地靠墙坐着,看见我们近
来,他们也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四个年青貌美,衣着性感,绳捆索绑的女子和我
们十二位强奸犯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让我们作试验品?这四个女人有
“爱滋”?强奸犯们满腹疑团,谁都没敢轻举妄动。

  在远处观察了一会,没见有什么动静,他们的胆子渐渐大了,有人走到了我
们面前仔细研究起我们来,慢慢伸手摸摸我们的皮肤,捏捏我们的奶子,见我们
的外表都是皮光肉滑,肤色红润的,不象是有什么绝症的样子。终于有一个人大
叫道:“我忍不住了,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就算她们有爱滋我也要上,牡
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临死前能干这么漂亮的女人,我够本了。”说完,他向
我扑来。有了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都扑上来了。

  谁都想抢第一,于是我们四人被拉来扯去的,有人拉住我们的头发,有人扯
住我们身上的绑绳,有人抱住我们的身子。而我们只能痛苦地忍受他们的争夺。

  “住手!”有人大叫一声,大家都停了手。只见一个好象是头目一样的人说:
“我们这样抢来抢去,谁也得不到,要想快,大家要有次序。我们每四人分一个,
干完就了轮换。大家也不用抢第一,她们都不是处女,而是些骚货,大家看看她
们的下面,那里面都塞着东西呢。”众人笑了。一有人组织,他们就不抢了,很
快,他们就用划拳的方法分成了四组,再用划拳的方法把我们分到了各个组,还
用划拳的方法决定了先后次序。

  这些人都是几年没碰过女人,所以第一次很快就泻了,才十几分钟,他们就
都完事了。我们也都没有什么感觉。他们当然很不满足,于是就对我们又掐,又
咬,把我们身上掐咬得伤痕累累。

  “嘿,今早上,不是每人发了一小瓶东西吗?会不会发的是神油?”这时有
一个人突然说道。

  “对!对!快拿出来看看。”那些人都手忙脚乱地找东西了,不一会都拿出
了一个小塑料瓶,把瓶中的液体倒在手上,涂抹着自己的老二。果然,众人的老
二就又都大起来了,他们把我们交换后,就又干了起来。这一次,有了神油的帮
忙,他们都坚持了很长时间,前后将近有两个小时。我也在他们野蛮的冲击下有
了一次高潮。

  第二轮奸淫结束了,我感觉自己的下阴有些疼痛,低头一看,下阴有些红肿。
原来在他们做活塞运动的反复强烈撞击下,我的外阴被撞肿了。

  他们的老二暂时不能勃起了,但他们并没有放过我们。他们捡起刚开始被他
们乱丢的假阴茎,重新塞入我们的阴道,再照样把我们的股绳系好然后让我们跳
舞。浚拢? “骚货,快跳,屁股扭得再大点,再淫荡些!快看,这个骚货的下
面流水了。”我们的舞蹈很快就让他们的老二再度勃起,于是第三轮的奸淫又开
始了。这一次,花样就多了,我这一组的人,让我侧身躺在地下,然后一个在前
插我的阴道,一个在后插我的后庭,还有一个解开了我的塞口球,让我给他口交。
虽然我们是长时间被假阴茎玩弄,感觉都有些迟钝了。但假的与真的还是有很大
的差别的。我给他们三人同时干三个洞,很快就又有了一次高潮。

  又过了两个小时,第三轮狂飙过去了。我们的阴道里又被塞入了假阴茎,股
绳也重新系好了,他们在休息,我们又被迫在跳舞。淫荡的舞蹈:扭胯,晃腰,
高踢腿,劈腿。仓库里只听见我们高跟鞋踩踏地板的踢蹋声和乳铃的叮当声。

  五个多小时过去了,我们还没有听到信号。这时,强奸犯们的第四轮又来了。
正当我被迫分腿弯腰站着,一个家伙在我身后抱着我的腰,插我的搔穴,另一个
在我面前揪住我的头发,把大老二塞在我嘴里让我口交时。信号响了。而这时我
正好高潮要来,正想后面的那个家伙的老二抽插得再快些,再大力些呢!

  听到了信号,强奸犯们都愣了一下,我也没有多想,牙齿用力一咬,我前面
的家伙惨叫一声,松开了揪住我头发的手,我乘势一甩头,那家伙的老二被我咬
掉了,鲜血喷了我一脸。我一恶心,“哗”地一下,吐了。而我后面的家伙还抱
着我的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机会难得,我拼命忍住恶心,一个倒踢金冠,
高跟鞋重重地踢在他脑门。他也惨叫一声,松了手,我赶紧往前挣了一步,把他
的老二从身子里挣出来。然后一个后转身旋踢,重重地踢在他太阳穴上。他扑通
一声摔在了地上,再没了知觉。

  第三个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刚才还是任由他们奸淫玩弄的弱女
子,一下子就变成了杀人的魔头。他被吓呆了。我也不敢怠慢,生怕他们回过神
来,我就不好办了。一个侧踹,高跟鞋的鞋跟刺进了第三个人的喉咙。

  第四个人见我放到了三个人,回过神来了,他一边利用自己手腿方便来与我
周旋,一边在地上捡起原来绑在我们腰胯间的绳子作武器,向我拼命抽来。因为
我是被反绑着双手的,身手没他那么方便,所以被他的绳子抽打得脸上、身上到
处是血痕。终于我抓住他一次抽打后,来不及收绳子的机会,一脚重重地踢在他
腰部,把他踢倒了。那家伙见势不妙,立即扑到我脚边,一把抱住我双脚一使劲,
把我也放倒了。然后爬到我身上,想用手卡我的喉咙。但他一松开我的双脚,我
就又一脚踢在他背上。然后腰一挺,用力把他从我身上掀了下来,跟着双脚卡住
了他的喉咙。

  终于第四个强奸犯也被我解决了。我慢慢爬起来,见到衣姐也解决了她的四
个敌人,而慧虹和小媚都分别打倒了三个。很快,十二个强奸犯被我们解决了。
我、慧虹、小媚都是第一次杀人,看着地上的尸体,我们忍不住又恶心地吐了。

  老韩进来了,他把地上的绳子,塞口球一一捡起,然后为我们披了风衣,把
我们送回了车上。老韩什么也没有对我们说就开车走了。留下金瑾教练收拾后事。

  回到训练基地,老韩为我们松了绑,才对我们说:“这次考核,你们全部合
格。你们能在被连续奸淫了五六个小时后,在达到高潮时,一听到信号就可以立
即控制住自己的身子,收回精神,攻击敌人,并消灭了敌人,说明这两个月的魔
鬼训练没有白费。现在先放假两天,后天集合。再进行一下强化训练,就可以出
发去日本了。”

  假期很快就过去了,我们又经过一个多星期的强化训练,和两次不同的考核。
终于出发去日本了。

                后记

  经过近三个月的残酷训练,我们终于乘一艘外国货轮去了日本,顺利地完成
了任务。(完成任务的过程要比我们的训练轻松得多)回来后,我们成为了正式
的特工。我和叶媚一面继续我们原来的学业,一面到处里上班。但我们三人都迷
恋上了捆绑。于是我们央求衣姐每星期把老韩让给我们一次,其实衣姐和我们一
样,再加上我们在训练和执行任务中结下的友谊。所以很她爽快地就答应了我们,
让我们分享她的老公。这样,每到休假时,我们就会聚到衣姐的别墅,尽情享受
捆绑。我们的基本装束是麻绳、塞口球、假阴茎、吊袜带、长筒袜、高跟皮鞋,
最常用的绑缚就是菱缚,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嘴里塞着塞口球,阴道里插
着假阴茎,穿着吊袜带、长筒袜和高跟皮鞋。在别墅里互相追逐,用被反绑的手
去拉扯别人身上的绳子,来增加刺激。有时,我们也会依次趴跪在地上,把臀部
撅得高高的,让老韩在后面挨个插我们的骚穴。不过,我们的双手始终是被反绑
的,而且是被吊得高高的。(不论用那种绑法:菱缚、后手缚、龟甲缚、五花大
绑等等等等。)有时老韩不在,我们还会用叫双头蛇的假阴茎,来互相安慰。

  再后来,我们中又增加了一个人,就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原来李艳
自从那次被处长用塞口球堵嘴后,心里就一直怪怪的。当我们完成任务回来后,
一个夏日的星期六,她就独自一人找到了衣姐家,想再尝试一次。于是顺理成章
地,老韩也把她捆成了我们的哪个样子。不过当时她是穿着衣服的,一件薄薄的
丝质的白色超短连衣裙,没穿衬裙,透过连衣裙,可以看见她上面戴的白色乳罩
和下面穿的白色内裤。当老韩把她捆好后,我们就都现身给她看我们的样子。一
个个身上只有吊袜带、长筒袜和高跟鞋。不仅嘴里塞着塞口球,阴道里还插着假
阴茎。第二次她再来时,也和我们完全一样了。

  有时,我们六人也会到野外去。通常是晚上出去,我们往往是在身上罩一件
厚一些的长袖连衣裙,在裙子的袖子中塞入充了气的长条的气球,再把袖口缝在
口袋里。由于晚上光线昏暗,人们往往不容易发现破绽,看出我们是被绳捆索绑
的。然后我们坐上越野车,到郊外的旷野、树林里继续疯狂。这种疯狂的聚会一
直持续到现在。

                【完】


我的經驗之 SM 篇 之一

和淫蕩小狐狸認識了不到一年﹐不過在認識一個月後時就幹上了﹐所以相幹也半
年多有了。
本來我叫她小仙女的﹐因為她實在滿漂亮的﹐舉止也相當優雅﹐對我又溫柔﹐言
聽計從。可是在第一次做愛後我才發覺﹐她在床上卻完全變了樣﹐又騷又飢渴﹐每次
做愛都至少要操上四五次﹐所以我改叫她淫蕩小狐狸。
不過其實還好啦﹐因為只有在她到我住的地方晃的時候我們才會做愛﹐有時候去
看 MTV 想跟她搞或是想跟她去開房間她都不肯。她的理由是不習慣在外面。好吧﹐
不習慣就不習慣吧﹐反正在住的地方幹比較爽﹐也可以叫得比較大聲。
和她做愛的一大享受是她滿主動的﹐各種幹穴的姿勢、口交乳交啥的都會主動要
求﹐有時候還跟我一起看A片練習。不過每次一看到肛交和 SM 她就轉台﹐她說她不
能接受。幾次要求幹她屁眼都被拒絕﹐甚至跟我吵起來後﹐只好認了﹐也不再提。
期末考後的週末她到我住處找我﹐提著一個大包包。她叫我收拾一下衣服﹐陪她
去旅館住一天。哇哈﹐今天居然主動找我去開房間?不知道她哪跟筋不對了... 管她
呢﹐或許是她突然開竅了也說不定。
隨便揀了幾件衣服塞在背包我就和她出去了﹐反正住處離市區近﹐旅館又不遠﹐
有缺東西再回來拿就可以了。
她好似早就考慮好了﹐一路蹦蹦蹦的往一家電腦賓館走去。我反而有點遲疑﹐問
她:『喂﹐你玩真的啊?』她瞪了我一眼﹐說道:『誰跟你玩啊?都走到這裡了你還
以為我在開玩笑啊?』我連忙陪笑:『沒有啦﹐只是你以前都不肯跟我開房間的...
』她打斷我的話﹐回說:『以前不開﹐現在就不能開啊?我高興怎樣你管我?』 (是
啊﹐不管啊﹐我哪敢管?) 我在心裡暗想﹐卻沒說出口﹐跟在她後面看她 check in
然後一起上樓。
進了房間將東西放下﹐才把門關上﹐小狐狸馬上黏著我吻個不停。正當我開始興
奮﹐肉棒越來越硬﹐漲到快受不了的時候﹐小狐狸突然把我推開。我有點著急﹐說道
:『你... 』不料我才說一個字﹐小狐狸馬上一個巴掌打過來﹐又重又狠。她面無表
情的說:『幹﹐你他媽給我乖一點。帶你來開房間是給你恩典﹐你要是敢不聽話或說
些不該說的話﹐我馬上把你的爛屌剪下來。』我愣在那裡﹐沒反應過來﹐怎麼平時溫
柔的小狐狸會變成這樣子?而我居然沒反抗更是奇怪﹐大概心裡也有點想看看她要玩
什麼把戲吧...
『把衣服脫了。』小狐狸說﹐一邊也開始解她身上襯衫的釦子。
我說嘛﹐剛剛還不都是裝出來的﹐骨子裡一樣飢渴。幹﹐等一下非操得你求饒。
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後﹐我迫不及待的去撫摸小狐狸那光滑的肌膚。
沒想到她居然馬上轉身﹐左手用力的捏著我的大雞巴﹐右手又是一巴掌甩過來﹐
這次還更大力... 『幹你媽的!我說的話你聽不懂是不是?叫你乖乖聽話﹐你以為我
不敢剪你的爛屌?』她邊說左手還邊用力。這下我可是真的呆掉了﹐雞巴那未曾有過
的疼痛讓我無法思考。我只好保證我一定乖乖聽話﹐她才將手鬆開。
她在帶來的大袋子翻啊翻﹐把一堆東西丟過來﹐簡短的說了句『穿上。』
看看手上的東西﹐哇咧﹐胸罩、內衣、腰莢... ﹐這我怎麼穿啊?
『小狐狸啊﹐你有沒有搞錯?這要我怎麼穿啊?』
『操你媽的爛屄!叫你穿就穿﹐哪來麼多廢話?』小狐狸罵了出來。
好吧﹐認了。
胸罩、腰莢、內褲、吊襪帶、絲襪、襯裙、連身洋裝... 我一件件的穿上。天啊﹐
穿這樣還真是怪難受的。不過尺寸都剛好... 難道她是預謀的?不會吧... 什麼時候
小狐狸有這樣的習慣﹐我怎麼都不知道?
小狐狸走過來看看﹐調整了一下我的衣服﹐拿了兩條絲巾墊在我的罩杯中﹐把胸
部撐出來。然後她拿了假髮幫我戴好﹐再拿雙高跟鞋給我穿。幹她媽的﹐三寸高跟鞋
耶!!! 我才想反駁﹐她舉腳就往我的雞巴踢下去﹐面無表情說:『穿上。』只好乖乖
穿啦... 等我全身穿著好﹐她命令我坐在椅子上﹐然後又轉身去翻她的包包﹐她也該
換衣服了。
等到她穿好﹐操﹐我看得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她身上只有三樣東西:白色透明的
絲質襯衫、膝上廿五公分的短皮裙和一雙過膝高跟長皮靴。就這樣﹐沒有別的。她那
36D 的奶子把襯衫撐起來﹐兩個紅色的乳頭翹翹的突起﹐隔著襯衫特別誘人﹐一走動
就可以從短皮裙下緣瞥見她濃密的陰毛﹐再加上皮靴﹐哇靠﹐又浪又騷!看得我的雞
巴在小褲褲裡又不安分了...
『走﹐陪我出去。』她說。
『啊?可是我穿這樣... 你穿那樣... 』我遲疑著。
『幹﹐你有意見?』她挑著眉毛說道。
『沒... 』我退縮了。
『沒意見就乖乖跟我走。』
她拉著我出房門。房門關上的瞬間﹐她的表情就變了﹐變得好像我們是好姊妹﹐
她挽著我的手出賓館的門﹐走上大街。
那時候是冬天﹐她那身裝扮平時就會吸引人﹐更別提寒冬了。可是她好像一點都
不在乎﹐眾人的目光彷彿在幫她進行愛撫﹐她面色紅潤﹐注意點還可以看到她大腿根
部有著淫水濕潤的痕跡。
而在一旁的我﹐穿著女裝原本就不自在﹐這樣走在街上更是讓我羞得無地自容。
可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緊緊貼著她﹐任由她帶著我走。
她帶著我走進一家 MTV。服務生不分男女全盯著我們看﹐看我這不搭調的穿著﹐
看她那又騷又辣的打扮。她拉著我逕自走到櫃臺﹐開口問櫃臺小姐:『喂﹐有沒有A
片?幫我們找一支。』服務生的眼光還是集中在她身上﹐她猛一回頭﹐『幹﹐沒看過
女人是不是?去做事啦!!欠幹!』別說在旁邊的我﹐那些服務生全被嚇了一跳﹐乖乖
的轉頭做自己的事。當領位的服務生帶我們進包廂﹐在片子開始播映前的這段空檔﹐
小狐狸不知道從哪裡拿出條繩子﹐把我的手反綁在後面;將我的裙子掀起到腰部﹐並
且將內褲拉下來露出我的雞巴。她笑著對我說:『我們等等來看看﹐你這隻小雞巴會
有什麼反應。』
隨著片中男女軀體的交纏動作越演越烈﹐我的身體也跟著發燙﹐尤其是那根挺起
的肉棒﹐更是腫脹欲裂。可是雙手被綁在身後﹐連想要自己打槍抒發也沒辦法。而那
隻淫蕩小狐狸卻只是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偶爾伸手搓搓我的龜頭﹐這動作不但
沒讓我獲得解脫﹐卻更讓我難受。
總算捱到片子播完﹐小狐狸也幫我把繩子解開了。我踩著高跟鞋正要往外走去﹐
沒想到她拉住了我﹐輕聲笑道:『別急﹐等等再出去。先跟我來。』她拉著我走向廁
所... 沒錯﹐就是女生廁所!!剛進去的時候裡面沒有人﹐她推著我進了其中一間﹐把
門鎖上後﹐又將我的手反綁在水箱上﹐掀起我的裙子﹐拉下內褲﹐輕撫著我的肉棒說
道:『乖寶寶﹐我們先在這裡爽一下吧!』她張開雙腿﹐跨坐上來﹐將早已氾濫的小
穴對正我的龜頭套入。濕濕暖暖的感覺﹐讓我想抱緊她抽送;無奈雙手沒有活動的自
由﹐只有以呻吟發洩。她雙手搭著我的肩膀﹐擺動自己的身軀﹐一邊以微瞇的眼睛望
著我。突然她加快了擺動的速度﹐加諸在我身上的刺激更大了﹐我不禁想大叫來宣洩
那時心中的興奮;卻也在同時﹐我聽到隔壁間廁所有人進去並關上門的聲音﹐讓我不
得不硬生生將聲音壓住。小狐狸發現了我的古怪﹐湊在我耳邊說:『怎啦?想叫啊?
叫啊... 發洩啊... 你不是最喜歡叫床的?嗯?』雖然她的動作讓我興奮﹐但我硬是
咬緊嘴唇不叫出來。耳中聽著隔壁間來來去去女人的足音和尿尿的聲音﹐加上小狐狸
在我身上抽動帶來的刺激﹐沒多久我就忍不住的射了。小狐狸將她小穴流出的淫水和
精液擦拭乾淨﹐也幫我把下身處理好﹐對我說:『暫時先饒了你﹐回去我們再慢慢地
玩。』說完還對我笑笑才解開我的繩子。到這裡﹐我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已經不
再想反抗﹐反而有點期待想知道接下來她會有什麼古怪的主意﹐這反而令我興奮。
回到了賓館的房間﹐她讓我脫下衣服﹐但是仍然穿著襪帶、絲襪和高跟鞋。而小
狐狸自己則將短皮裙和襯衫脫下﹐只留著長靴在腿上﹐接著從她的袋子中翻出了條黑
色蕾絲內褲穿上。她微笑著看著我﹐勾勾手指﹐示意我和她一起進浴室去。雖然感到
迷惑﹐但是既然現在她是主人﹐就照著做吧。待我踩著高跟鞋走進浴室﹐發現她正坐
在馬桶上尿尿﹐令我覺得驚訝的是﹐她並沒有將內褲脫下﹐也因此﹐整件蕾絲內褲明
顯的濕了一大片。當我還楞楞的站在那裡﹐她已經尿完了﹐且正緩緩的將內褲褪下。
我暗想:她是不是剛剛興奮過頭了﹐神智有點不大清楚?還沒有得到答案﹐她就把我
叫過去﹐揪著我的頭髮讓我的臉湊近她的下體﹐簡短的說:『舔乾淨。』我還正懷疑
是不是聽錯了而略有遲疑﹐她的靴尖馬上踢上我的腹部;我側過頭望向她的臉﹐她正
面無表情的瞪著我。好吧﹐都已經玩了﹐也不在乎繼續玩下去。忍著那刺鼻的尿味﹐
我伸著舌頭舔舐著她的尿道和陰道口。說實話﹐那味道實在很糟糕﹐酸酸鹹鹹的﹐而
且相當嗆鼻﹐差點讓我當場反胃。不過還是在她的強壓下勉強自己將上頭殘留的尿液
都舔了乾淨。待我抬起頭來表示好了﹐她帶笑的問我:『怎麼樣?我的尿液好不好喝
呀?』『不好喝﹐味道好糟糕... 』我據實回答。『不好喝啊?怎麼會呢?一定是你
不懂得欣賞人間美味的關係。』說著﹐她拎著剛剛那條黑色內褲晃一晃﹐『沒關係﹐
我就將這條美味的小內褲塞進你的嘴裡﹐你很快就會習慣的。』天啊﹐原來她剛剛故
意弄濕是要玩這個啊?舔上幾口那味道就讓我受不了了﹐何況整條沾滿尿液的內褲?
我馬上改口:『對... 對不起﹐我剛剛說錯了﹐你的尿液是人間美味﹐相當甜美!』
『哦﹐是嗎?那你剛剛怎麼說... 』我忙說:『剛剛緊張嘛﹐所以一時說錯話了。』
『喔﹐是這樣子啊... 』她頓了一下﹐我忙點頭表示正是此意﹐『那麼﹐讓你含著人
間美味﹐是你的福氣﹐想必你不會反對囉?』看著她嘴角那一抹奸笑﹐我突然有種感
覺:我真的很像被狐狸耍著玩的小兔子... 她將那條滿是尿液騷味的內褲塞進我嘴裡﹐
並且拿條絲巾繞過我頭部打結以便將內褲固定在我口中。口中的酸味... 鼻中的腥味...
唉﹐真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
她推著我走出浴室﹐帶我走到床邊﹐將我的雙手綁在床頭矮櫃上﹐形成上半身低
俯﹐而屁股高高翹起的姿勢﹐加上三寸高跟鞋﹐我那小屁屁翹得更是高﹐她接著也將
我的雙腳綁在矮櫃底部的支腳上;總之﹐現在的我是被綁成一個不能動又極其難受的
姿勢。將我綁好後﹐她走向她的袋子﹐我勉強將頭偏向一邊用眼角搜尋著她的身影﹐
這一瞥剛好看到她從袋子中掏出一條鞭子﹐柄的部份做成陰莖的形狀﹐長約廿公分﹐
粗約四公分。看到這幕﹐我的心開始發涼﹐暗自祈禱最好她只是做做樣子罷了。我無
力地將頭低下﹐邊聽著她的腳步聲走到我身後。『寶寶乖喔﹐我會好好疼你的唷!』
她用甜甜的語音說著。當她第一鞭抽下來的時候﹐如果不是我整個人都被綁在矮櫃上
的話﹐我一定馬上跳起來!天啊﹐她真是狠下心來用力抽的!口中塞著內褲的我連呻
吟聲都發不出來﹐只能在每一鞭落在屁股的時候勉強從喉嚨擠出些微聲響表示疼痛與
抗議。她卻似乎越打、越聽到我痛苦的哼聲她越興奮... 一鞭接一鞭不停歇... 這時
我突然開始恨我自己﹐為什麼以前明知道她不喜歡 SM 這些玩意還常常故意拿 SM 的
漫畫小說等等給她看?這下好了﹐她不知道怎麼突然變了性子﹐裡頭那些玩意現在全
用到我身上來了...
抽了總有七八十鞭吧﹐好不容易﹐小狐狸終於停手了。說真的﹐那時候我滿眼都
是淚水﹐只差沒有當場嚎啕大哭... 小狐狸停手後將鞭子擺在一旁的床上﹐然後俯身
向我。她用指尖在我的背脊上輕輕畫圈﹐那裡是我身上幾個敏感區域之一﹐一陣陣酥
麻的感覺傳了上來﹐不自覺的身體產生了些抽動﹐身體一抽動就帶動臀部的肌肉也跟
著為顫﹐適才鞭打造成的傷痕此刻有如灼傷似般的扯動﹐讓我不得不拼命夾緊下半身﹐
期望緊繃可以稍稍解除一點痛楚。她察覺了我的反應﹐問道:『好痛喔﹐對不對?』
我點了點頭代替回答﹐其實也是只能點頭而不能說話啦。她將雙唇移向我的屁股﹐輕
輕的吻了幾下。正感到有一絲的紓緩﹐她卻又將柔唇換成雙手﹐當她的雙手指甲劃過
我屁股上的傷痕時﹐我整個人因為劇痛而全身肌肉緊繃﹐這時她居然問道:『這樣子
會很痛嗎?』那語調還真是天真無邪、清純的可以。哪時我真想破口大罵:『幹﹐你
自己被這樣綁著狠狠的抽上幾十鞭﹐再被這樣玩﹐你就知道痛不痛了... 』『你乖乖
喔﹐我去拿藥。』她說著﹐起身又去翻東西。我心想『還好﹐好歹她知道會出現這種
場面﹐還準備了藥可以擦。拜託﹐玩到這裡就好了﹐我快瘋了!』
聽到她走回來的聲音﹐也聽到她倒了些東西在手上﹐我鬆了一口氣﹐心想:想這
場苦難終於要結束了。不對﹐她的手指在我屁股溝滑動幹嘛?我正想偏頭看個究竟﹐
她猛然將手指插入我的屁眼﹐好似正抹著什麼東西。那時有種奇怪的感覺﹐可以明顯
的感到自己的括約肌正夾著一個東西﹐不痛﹐伴隨著的輕微痙攣有點舒服﹐但總是覺
得不習慣。我發出一聲悶哼﹐扭動屁股表示抗議。『乖乖嘛﹐我把潤滑劑塗好﹐我們
才能玩下一個遊戲呀。』潤滑劑?在我的屁眼?我想到鞭子的握柄... 不會吧?我心
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突然﹐我感到有個圓圓涼涼的東西自我頸部沿著背脊往下身滑去﹐習慣性的偏頭
想看看那是什麼﹐卻先讓我瞥見空無一物的床舖。空無一物?那剛剛的鞭子呢?與此
同時﹐我的屁眼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那感覺好像有人用刀子將你的皮膚割開一道
傷口﹐然後將手伸進去用力像兩邊翻撕的感覺... 我沈沈地發出悶哼﹐眼淚也搶著滴
了下來﹐而下半身也彷若不是自己的一般﹐不斷地顫抖;但是奇怪的﹐我的陰莖卻開
始硬了起來。小狐狸撫摸著我勃起的雞巴﹐用極開心的語調說:『寶寶乖﹐你不是一
直很想玩肛交嗎?我幫你呀。乖乖喔﹐現在小龜頭才剛剛塞進你的屁眼耶﹐不要太興
奮唷。呵... 』我拼命的搖頭發出哼聲﹐並且扭動著屁股想擺脫假陰莖的侵擾。但是
屁股扭動時卻造成屁眼附近肌肉和假陰莖龜頭的互相撕扯﹐造成更大的痛楚!我的雙
腿抖動的更厲害﹐雞巴也更硬了些... 我只好停止下身的扭動﹐避免造成自己更多的
痛苦。她看在眼裡﹐笑得更快樂了﹐她輕輕握住柄端繞著﹐說道:『你這麼興奮啊?
那讓你等太久就不好囉... 』語聲未歇﹐她就將鞭柄整個用力的塞進我的屁眼﹐廿公
分的假陰莖幾乎整根都在我的屁眼裡!我兩眼瞪得極大﹐喉嚨卻發不出聲音﹐整個下
半身被痛苦淹沒﹐幾乎失去了知覺﹐但是我的陰莖卻較平日更為脹大﹐龜頭也怒張著
流下分泌物。
『好不好玩啊?很舒服吧?』幹﹐快痛到昏厥了﹐那賤人居然還問得這麼輕鬆﹐
快瘋了。她將我的手自矮櫃鬆開﹐反擰到身後綁起﹐然後將綁著腿部的繩子也鬆開﹐
將我拉到床上仰躺著。一躺下﹐屁股的肌肉牽動了深入我屁眼的假陰莖﹐拉扯著括約
肌﹐除了撕裂的疼痛還是撕裂的疼痛... 我不禁皺眉發出痛苦的聲響。她側身躺在我
身旁﹐用指甲在我胸膛和腹部劃著﹐邊說道:『不要這樣嘛﹐皺眉頭不好看耶。嗯﹐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還想玩!』天啊﹐我不玩了啦!!! 她對我死命搖頭的樣子視若無
睹﹐自顧自的搓揉著我勃起的乳頭。在她的搓揉下我也漸漸放鬆﹐產生了些微的快感﹐
呼吸也變得有點短促﹐我將雙眼閉上享受那感覺﹐而渾然忘記了下體的疼痛。突然﹐
一陣疼痛將我先前的感覺全部驅離。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兩個曬衣夾﹐正緊緊的咬著
我的乳頭。我發出連串的哼聲表示抗議﹐她卻對我微微一笑﹐輕說道:『你等著﹐還
得幫你的小雞巴打扮一下呢。』她拿了條紅色緞帶﹐緊緊地纏繞在我陰莖根部﹐還打
了個蝴蝶結哩﹐原本就脹大的陰莖此刻更是充血而發出紫紅的色澤﹐看得我快昏了。
『好了﹐起來吧﹐該散步去了。』小狐狸邊說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拉著我走向
前﹐我勉強忍受著下體的疼痛﹐一小步一小步的跟著她移向門邊。我還沒站穩﹐她就
打開門將我推出門外﹐然後迅速的將門關上﹐閂上鏈條後才再打開一道縫。其實﹐即
使我站穩了也沒用﹐為了抵禦屁眼不斷傳來的疼痛﹐我全身的肌肉緊繃﹐加上雙手被
綁在身後﹐根本也沒什麼辦法保持平衡﹐也因此﹐一被她推出門外我就跌坐在地上。
而當她將門關上那一瞬間﹐我突然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而只有一種整個人快崩潰了
的感覺。幸好她馬上又將門打開﹐我才彷若又開始有了呼吸﹐有了生命。她隔著門對
我說:『站起來﹐快點。』我掙扎著站起身來﹐但是穿著高跟鞋行動實在很不方便﹐
常常會有腳踝扭到的感覺﹐加上沒有雙手輔助﹐我著實花了段時間才站起來。原本以
為站起來後她就會讓我進房﹐沒料到她的下句話是:『從這裡走到走廊的另一端再回
來。』我以疑慮的眼神看著她﹐她眼神怒瞪道:『看什麼?不走的話你別想進來。如
果你再拖拖拉拉﹐等一下被其他人看到了我可不管。』說著她發出冷笑。被她這麼一
說﹐我也真的擔心被其他人看到﹐那何止丟臉﹐根本沒臉活下去了!於是﹐我緩緩抬
步﹐伴隨著一呼吸就會扯動而帶來疼痛的乳頭上的曬衣夾﹐以及屁股那令我痛不欲生
的鞭子﹐慢慢地向前邁步。說也奇怪﹐慢慢地拖到了走廊盡頭﹐準備折返時﹐我突然
有種慾望﹐希望這時候有人在一旁撞見我現在這模樣﹐屁眼的疼痛也開始轉變成一種
快感﹐那感覺真的是很奇怪... 待我終於回到了房門口﹐小狐狸早已把門打開﹐我顧
不得疼痛﹐馬上閃身進房間。精神才剛一放鬆﹐我馬上射精了﹐噴得滿地毯都是﹐身
體也隨之痙攣﹐恍惚中有種愉悅的感覺。
小狐狸將門關上﹐走到我身邊幫我解開緊縛雙手的繩索﹐拿開已經將乳頭夾得紅
腫而且扁扁的曬衣夾﹐解開絲巾﹐取出我口中那滿是尿騷味的內褲﹐問我:『現在覺
得怎樣?』我只是大口的喘著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將鞭稍在手上繞了繞﹐猛然
向下一扯﹐將假陰莖般的鞭柄自屁眼中拉出來;那瞬間﹐我的感覺是下半身似乎少了
什麼東西﹐有點空虛﹐還兀自感覺到屁眼的括約肌一張一合的活動著﹐似乎正在搜尋
著剛剛咬合的物體﹐捨不得忘掉那感覺似的。她為我解開纏繞在陰莖根部的緞帶﹐原
本挺立的陰莖即刻軟了下去。她跨坐在我身上﹐俯身問我道:『怎樣﹐SM 好不好玩?
肛交好不好玩?』我很想搖頭跟她說不玩了﹐以後再也不玩了。可是我的身體似乎不
這麼想。剛剛射精高潮的餘韻一直到這時候都還讓我的心情無法平復﹐這是從來沒有
過的現象;而一直到現在﹐雖然身體有痛苦、精神有羞辱﹐可是我發覺相對的隱藏伴
隨著的興奮也越大。於是﹐我點了點頭代替回答。她笑得好燦爛﹐又問:『以後還想
不想玩?』我一點也沒遲疑的點頭。『呵﹐那以後有機會再玩。現在你先把絲襪和高
跟鞋脫掉﹐好好地去洗個澡。』她攙扶著我站起來。我的兩腿還抖個不停﹐好不容易
坐到床沿﹐對屁股的壓迫使屁股上的鞭痕和屁眼裡的疼痛再一次一起湧上來。勉強捱
到痛楚稍微減輕﹐我對她說:『玩歸玩﹐可是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她又是一巴掌甩
過來﹐不過落在我臉頰上時卻只是輕輕的撫摸﹐她臉帶無辜的說道:『下手不重怎麼
像個真正的女王嘛﹐是不是?』這要我怎麼回答?搖搖頭﹐將襪帶、絲襪和高跟鞋脫
去﹐她也將長靴脫下﹐扶著我﹐一起進浴室洗鴛鴦浴囉...
之後﹐SM 和肛交就變成我和小狐狸性生活中一個重要的部份。當然了﹐也不是每
次我都那麼可憐﹐都被她耍好玩﹐主人的位置是輪流當的﹐這樣才公平嘛﹐你說是不
是?

女主男奴的关系

每个想做主人的女人都想有一个忠于自己的,听话的狗为自己服务。曾经有一本国外虐恋文学中说过,一个幸福的女人一辈子要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共同生活的相爱 的恋人,另一个是愿意为她做一切,情愿为她做狗的男人。也许是因为主奴的关系,女主人的年龄往往要比她的狗狗的年龄大,甚至大很多,这样在双方的心里上才 会有主奴的感觉。这些年国内的SM发展正旺,SM玩法也千奇百怪,很多人误把SM与虐待同等对待,这也使很多人看不清SM的真面目,不理解SM,这势必会 影响国内SM事业的发展,本文仅对SM中的调教技巧做一些说明,这包括生理技巧与心理技巧,由于更多的被调教者更需要的是精神上的调教,所以本文以精神调 教为主,心理调教为辅,希望通过本文来学习调教狗狗的女主人们能够择其善者而从之,早日成为一个合格的女主人。
   1、自信心的建立:
    目前想要接受调教的狗狗大部分年龄比较小,属于心理不是很成熟的阶段,也是思想正在像成熟发展的阶段,年龄小对女主人调教来说有利有弊。首先年龄小更有利 于调教,思想没有完全成熟,更有利与女主人对其进行心理调教,让其完全成为女主人私人的玩物,在调教中不让狗狗有自己的思想,女主人完全控制的一切,包括 思想;但是由于年龄的关系狗狗一般没有性方面的经验与经历,这使得狗狗在面对自己崇拜与迷恋的女主人面前会因为过度紧张而束手无策,所以需要女主人对自己 有足够的信心,这一点很多女主人难以做到的,因为毕竟生活中的一些社会关系中没有这样的经验,所以在面对自己的狗狗时会考虑到很多因素,比如:自己能不能 吸引狗狗,是不是狗狗不喜欢自己,这样强迫狗狗是不是会让它产生反感…这便使得在调教过程中会让双方都很尴尬。
   一方面狗狗幻想的调教可能在现实中很难让自己在心理与生理上承受,虽然它很想要那样做,但是毕竟是没有被驯服过,可能它嘴里说不要,但是它心理还是很向往 的,这就需要女主人能分辨出狗狗是不是真的想要,所以在调教中女主人要有自己的主见,不能同情狗狗而放弃调教,她要知道狗狗的内心是非常渴望女主人来强迫 它的,只有女主人的强迫它才会有快感。
   这也就是说女主人要有非常高贵的气质,要时时刻刻相信自己,要时时刻刻有自信心。
   2、精神占有:
    在有了坚定的自信心以后,就要开始调教,也可以说是玩弄你的狗狗了。做为女主人你要让你的狗狗明白它是你的私人“物品”,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女主人要玩 弄狗狗的时候狗狗只有服从,哪怕是多么难为情或者让狗狗在心理上难以接受的事,狗狗都必须听从女主人的命令,狗狗不可以问为什么,不管女主人想要做什么, 如果做的不好狗狗就要承受更进一步的惩罚,让狗狗知道这辈子它只能也只配做女主人的狗,没有任何选择,也不可以有任何二心。这就要求女主人要完全的占有自 己的狗狗。
   3、精神羞辱: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自尊,狗狗也不例外,所以在开始面对自己的主人的时候它一定会很正常的保留自己的自尊,在面对自己的主人的调教的时候,主人是不可以让自 己的狗狗有自尊的,这就需要主人用各种方法(包括语言、行为等)来刺激狗狗,让狗狗在羞辱中完全的放弃自尊(只是对自己的主人放弃),主人也应该很自私的 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这种自私正是狗狗所喜欢的,也正是正样的自私让女主人显得更加高贵,从而让狗狗更加迷恋自己的主人,这样便更加心甘情愿的效忠自己的 主人,完成了主人对狗狗的奴性化。
   4、情趣游戏调教:
   和狗狗一起做刺激的游戏,这是狗狗最喜欢的调教方式,这也会使狗狗很积极的配合调教。主人要想一些新奇的游戏方式,比如给狗狗带上项圈与狗链,绑住狗狗的 手和脚让狗狗只能够爬行,让狗狗和自己的脚做游戏,将吃的涂在脚上让狗狗舔食,给狗狗任何时刻带上眼罩牵狗狗散步......游戏中要有奖励和惩罚,这会 使狗狗更加积极。
   5、恋物调教:
   主人的一切使用过的物品对与狗狗来说都是难得的圣物,因为主人用过的原因狗狗会无条件的迷恋它们,所以主人可以利用狗狗这样的心理来用它们调教狗狗,主人 可以让狗狗为她舔她穿过的鞋袜,在狗狗做的好的时候可以赏给狗狗自己用过的东西让狗狗拿回去在没有主人的时候用它来想着主人手淫。主人也可以把自己吃过的 东西从嘴里拿出来喂狗狗吃,如果狗狗真的迷恋主人到了一定程度,它应该很高兴的品尝主人嘴里的味道,当然主人也可以把自己的口水给狗狗喝。
   6、圣水调教:
    圣水是狗狗最喜欢的但是却很难接受的礼物。狗狗在幻想中都对自己崇拜的主人的圣水非常迷恋,甚至认为那是世界上最纯净最干净的东西,但是当真正面对圣水的 时候却都会产生恐惧感,很多信心不足的主人都会想:它会接受吗?其实这样的想法是没有必要的。这说明主人对这个主奴关系还没有很好的理解,还没有进入角 色。做为主人确实应该好好的想想,为什么要调教狗狗,如果狗狗什么都做的很好了,什么都能很自然的接受了,那也不需要主人的调教了。所以主人应该明白狗狗 是很崇拜自己的,包括自己的分泌物,在狗狗的心里这些都是狗狗的圣物,是狗狗梦寐以求的。在调教初级阶段主人可以慢慢的让狗狗接受圣水的调教,可以先让狗 狗品尝一点主人的圣水,让狗狗对主人的圣水慢慢适应,然后再开始慢慢加量,直到狗狗可以一次把主人一次的圣水完全喝掉为止,最后要求每次主人有圣水的时候 都要狗狗一滴不剩的享用掉,让双方都慢慢适应这样的调教方式,成为一种习惯,让狗狗迷恋上主人圣水的味道。
   7、性欲调教:
    每个狗狗迷恋自己的主人都会伴有一定的性冲动,而且会随着调教的深度而达到高潮,主人要控制狗狗的性欲,她可以吸引狗狗却不让狗狗宣泄,同时主人可以让狗 狗为主人服务,但是只可以用嘴,当主人满足了,答应让狗狗宣泄了,就可以命令狗狗手淫直到射精,或者帮狗狗射掉。
   8、极度信任调教:
    主人可以把自己和狗狗的关系告诉她最亲密的朋友(当然要会保密和理解的),以便在朋友在的时候也能实现主奴关系,这是狗狗极度信任自己的主人的调教方法, 不过大部分狗狗是不会轻易接受的,如果狗狗不同意,主人不要强迫,那样会把狗狗吓跑,最好的方法是继续调教,同时让狗狗增加信任感,相信经过主人的努力调 教最后狗狗会信任你的,这样也能证明狗狗对你是否是真心的,是不是真的心甘情愿的把自己交给你
   各位女主人们,努力吧,希望你们学习了本文后能够走向成功的道路,成为真正的主人,享受调教中的高贵与权利感,真正的享受刺激,让狗狗能够满意的为妳服务,让狗狗成为妳生活中的调剂品。。
  编辑:烟灰

我和老婆的SM故事

作者:q013846
某一天晚餐時間時老婆說今天想出去吃,心想也好幾天都在家裡吃飯了,於是高興的答應了老婆,原本出門都會打扮的他今天當然也不例外,通常女生打扮都是要一段時間所以我穿好後就在客廳等她,等了一會她出來了她的裝扮卻和平時不一樣。

  今天他穿了全套黑色的制服套裝,絲襪是膚色的,於是問她你今天怎麼這樣穿啊,他回說:沒有啊想說穿漂亮一點啊,他手上也拿了一個行李袋,我就問拿這要做什麼啊,裡面裝了什麼東西,她含糊的說沒有啦要給朋友的衣服拉順便帶出去啊。

她就催促的要我快走吧,吃完飯後他說先去逛逛我就說好啊,逛了大約1小時他說累了想到車上休息,因為我也累了就上車開車到處逛逛。

  車子換成是他開,平常不開車的他今天卻說要開,心想有司機要開車我樂的輕鬆,他開了好長的一段時間,於是我睡著了,後來我忽然聽到他大聲的說:[賤人你還睡啊我在開車你卻給我睡覺很舒服嗎],不等我回答她就叫我滾下車。

我下車後才驚覺到她怎麼來了汽車旅館],於是我問了她,他回說:關你什麼事不能來嗎,看她那麼生氣我不敢再多問,於是他叫我爬過去他便騎在我的背上,叫我爬過去門口。

  爬到門口時她下來了但是要我繼續趴著,叫我把她高跟鞋脫了,後來叫我用嘴把另一之絲襪咬下來,我說不要她便踢了過來,我只好照辦,因為剛剛有逛街所以絲襪有汗味,但是還是有香味。

於是他就說:[怎樣樣絲襪味道好聞吧,所以我點點頭,接著他拿了一條繩子綁在我脖子上,要我當成狗爬進去然後絲襪不能吐出來要一直塞著,進房後她就說原來你就是個賤奴唷]。

  我不敢回答她怕他會對我做出別的事,於是他要我去放水她要洗澡,他說我洗澡完再來好好的玩你,心想剛剛出門時她帶的旅行袋該不會是要玩我的玩sm遊戲吧,幫她洗完澡後我自己也清洗乾淨,她穿上黑色的皮胸罩和皮褲,還有黑色的網襪,手拿著皮鞭等我。

  然後要我站著,不準穿任何的衣服,然後拿出旅行袋裡面的吊帶襪.胸罩,叫我穿上,我穿上了之後,她從旅行袋裡拿出了繩子,把我的手彎到後面捆綁起來,在繞著胸前捆綁了2-3圈,在繞過跨下綁成像丁制褲一樣,之後把我的雙腳也綁住了。

在用一條繩子把我的小弟弟綁住,這家汽車旅館有陽台而且天花板有鐵環,於是我老婆將綁小弟弟的那條繩子拿起,把我拉到陽台外,將我綁在身體上的繩子,在綁上一條可以吊著的繩子,綁好之後,將鱦子繫在陽台外的鐵環。

把繩子一直拉到我的腳跟一點點碰到地,在將鱦子捆在陽台上,於是老婆說:今天我要來好好的玩你,她拿出了在情趣用品店所買的口球,拿出來把我的嘴綁上,老婆說這樣你才不能說話。

心想都已經被吊著了,身體也動不了就隨她吧,反正我也喜歡這樣,接著他開始親吻我的奶頭又用嘴巴替我的小弟弟服務,很快的我勃起了, 接著拿著皮鞭打我,在我身上鞭打了10幾下,老婆問我感覺如何呢?我不能說話,於是就點頭,老婆說你還真是一個賤奴阿。

之後拿出一支電動按摩棒,將按摩棒插在我的屁股洞裡,在拿鱦子將按摩棒綁緊,以免會掉下來,接著她把目標轉移到小弟弟,開始用手和嘴幫我口交,就在我快要射精時她停住了,她轉移了我的目標,來回用了4-5次她停住了。

  她問我是否想要想做愛阿,因為被吊著了嘴吧又塞著口球,於是我點點頭,因為我在想其實她自己也很想吧,於是老婆說你是奴隸,沒
有資格做愛,我聽了之後有點灰心。

老婆看見我臉臭臭的,於是用皮鞭猛打我,整整打了10分鐘左右,老婆有點心疼,所以停了下來,我以為結束了,沒想到老婆走到房間裡,而我小弟弟的那條繩子 在老婆的手上,然後老婆就坐在床邊,一直重覆著拉著捆綁我的弟弟那條繩子,我非常的興奮,雖然有點痛,但是很舒服。

一方面我屁股的按摩棒和老婆拉著小弟弟 ,我整個人機乎快昇天了,接著走到我面前說賤奴舒不舒服阿,之後我點頭,老婆的手戴上手套,手拿著潤滑油,把我的小弟弟塗上,然後開始摩擦,過了一下子,我射出來了,老婆說:[賤奴隸,我有叫你射嗎?]。

我不能說話,所以一直搖頭(代表說我控制不住),結果把精夜都射在老婆的身上,我心裡想著,我完蛋了,沒想到老婆既然在微笑,之後老婆說:[敢射在我的身上,沒有叫你射你敢射,那麼我就讓你更滿足,我心裡想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原來我想得沒有錯。

老婆接著說,今天保證讓你射5次,然後在我的小弟弟套上絲襪接著把保險套套上,免得又射到老婆,你要是沒射5次的話,就把我吊一整天,話說完她馬上又開始幫我打手槍,然後把我嘴巴的口球拿下,老婆跟我嘴對嘴的接吻。

接著沒2分鐘,我又射了,就這樣重覆的幫我打手槍,總共我射了5次,老婆就說很聽話,我幫你把鱦子解開,這時候的我已經精皮力盡了,之後掛在鐵環的繩子鬆了下來,我整個人躺在地上,又加上身上的繩子還綁著,根本也沒法走動。

老婆很兇的表情說:[賤奴,你不是喜歡SM阿!],才打了5槍就受不了,接著我老婆伸出腳,馬上給我舔,我就乖乖的舔老婆的絲襪腿,老婆爽的一直叫[阿..阿...阿..好舒服]。

之後老婆把皮褲脫掉,坐在我的臉上,來舔我的妹妹,我使出我舔妹妹的功力,舔~舔~舔到老婆高潮好幾次,之後老婆幫我身上的繩子都解開了,我先去洗個澡,老婆跟我一起去洗鴛鴦浴,從此之後我跟老婆在家都會玩著SM遊戲。

這是真實的故事唷~~寫的不好請見諒!!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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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10日 星期一

性愛調教園

這是發生在落櫻亂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親死亡的通知,父親因老毛病─心臟病發作而過世。
自雙親離婚以來,我和父親已經超過十年沒有見面了,所以當我知道他過世時,並未特別的驚訝,只是淡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父親是位畫家,雖然他的畫作在海外受到相當高的評價,但在國內,常被當成一個怪人,或特異獨行的畫家,這大概是因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為舉止所導致的吧。

父親的畫被稱為「捆縛畫」。我並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樣的畫作,不過,以畫女性的作品來說,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當受好評。

父親平常的行動看來像個瘋子。母親和父親的離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這幾年並沒有發表作品,而是躲在奧多摩山中。

當初,我正在煩惱著是否應該出席父親的葬禮。儘管十年以上沒有見面,但再怎麼也是我的生父,去參加喪禮也許比較好...。我這麼想著,決定去參加在父親鄉下舉行的喪禮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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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喪禮,出席者少之又少,簡單得讓人無法認出這是個世界有名畫家的喪禮。在櫻花飛舞的路上,幾個親朋好友抬著棺材靜靜地走著,我只是站在櫻花樹蔭下,冷冷注視喪禮進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嗎?」

有個女人,突然對著靠在櫻花樹下看著葬禮的我開了口。

博之,沒錯,是父親的名字。

「妳是?」

像用眼神來回舐著她似地,我仔細打量她。這女人,因為穿著喪服,所以難以判斷她的年紀。大概是20~25歲間吧,是美人胚子,不過她眼裡的光芒讓人感覺似乎相當地剛強。

這女人以沈穩安靜的口吻向我說話。但她看著我的視線,卻有如尖刀般銳利。

「父親受您照顧了......」我有意躲避沙貴的視線,並輕點著頭。

「事實上,有些秘密的話想和你說。」

沙貴用那毫無抑揚頓挫的低沈音調告訴我。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興趣的我,便隨著她的引領,離開了觀禮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親的工作吧?」

走在舖滿著櫻花瓣的小道上,沙貴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來。

「知道啊。」

沙貴似乎有些什麼含意地微笑著。

「對於這種工作真的有興趣嗎?」

「說沒有的話是騙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貴好像很高興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別開玩笑了,我並沒有繪畫的才能。」

「你父親真正的工作不是畫畫唷!」

突然聽到這種意外的話,我不禁緊盯著沙貴的眼睛。但那雙眼睛並不像在開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親的工作是什麼已經無所謂了,不是我該知道的。」

「是這樣嗎?不過你如果繼承他的工作,可以繼承他的遺產喲!」

「遺產?得到那間山中的老舊破屋能叫遺產嗎?雖然是個名畫家,卻一點財產都沒有。然後,有個奇怪的律師跑了出來,說什麼遺產的一切都交由一個叫矢澤的女人處理......」我一說到這兒,重新看著沙貴的臉。

「難道,妳就是那個矢澤?」

沙貴微笑著靜靜點頭。

「有興趣的話,找個時間到小屋裡來找我,對你應該是不會有損失的。」沙貴說完後,再度回到父親葬禮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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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結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開車到奧多摩的那棟房子。

途中天候開始惡劣,雷雨交加,即使開動雨刷能見度也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幾乎完全未經修整,好幾次車子差點陷入泥濘的山路之中。

幾次想要回頭,卻不知為何有股衝動,非得到父親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這種天候狀況下回頭,要花費比來時多一倍以上的時間,我已沒有那種精力了。這是一種像是便命感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被什麼給迷住了嗎?還是因為我對那個叫沙貴的女人有興趣呢?

烏雲間閃著電光,車子到達房屋時,已接近夜晚十一點了。那棟破舊的大房子,在狂風中看起來,比印象中的感覺更不舒服,我渾身濕透,推開沈重的門,進入屋子中。

「你還是來了。」

沙貴身著黑色調教服來迎接我。(剛見到這種刺激的裝束時,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過,既然是畫捆縛畫的父親的愛人,這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跟著我來好嗎?」

沙貴帶我走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二樓的房間。

那房間十分寬廣。正中間擺著一張紅褐色的大床,還有個大得誇張的暖爐,牆壁上也掛有一副附有鐵鍊的手銬。簡言之,這是一個做那種事的特別房間。

「來這裡,是為了想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等、等一下,我還沒聽妳向我解釋呢!」

「說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貴在我面前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微笑著。

「你父親的遺產,粗略估計約值十億元,這包括沒有賣掉的畫,以及各類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東西加起來的數字。」

「十億?」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

「很可惜,並沒有放在這裡。因為並非現金,而是貴重而高價的收藏品,與遺囑一同由律師保管著。」

「貴重的收藏品?那、遺囑上寫些什麼,妳曉得嗎?」

「當然曉得。上面寫遺產的一半,屬於我─矢澤沙貴。」

「等一下,上次在葬禮碰面時,妳說遺產是我繼承的。」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沙貴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別緊張。

「請你別那麼緊張,遺囑還有下文。」

「那妳就快點告訴我。」

「上面寫著:如果我兒子與沙貴一起繼承我的工作的話,全部的財產都歸於我兒子的名下。但是,判斷我兒子是否夠資格繼承我的工作,以及財產的管理,則交由矢澤沙貴負責......,這樣說清楚了嗎?」

「原來如此。」

沙貴仍然含意深遠地笑著,一面看著我。

「那麼,我父親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呢?不是畫家嗎?」

「你的父親是個畫家,同時也是個調教師;尤其他最近都沒有畫畫,調教師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調教師?」我再度詢問了沙貴一遍。

「培養一流性高手的調教師。」

的確是很像父親會做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種事能當成職業嗎?」

雖然是老爸可能會做的事,但當成買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問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養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貴面不改色地說。

「不過這種事,自己來做應該比較有趣吧?!」

「也許是這樣。不過,對他們來說,把女人送到這兒來也是性愛遊戲的一環,把女人放到這兒一個月,看她們能改變多少,這就是他們的樂趣。」

我輕嘆了一口氣,再怎樣,也只能算是有錢人任性的娛樂。

「你父親是個教育專家。他可以把一個連性愛都不懂的小女孩,培養成超級一流的性天使還給委託人。」

沙貴的眼神,似乎懷念著父親。她一定真心尊敬著父親,或者說不定,她是真心喜歡著父親。

「你對你父親的工作有興趣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曖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繼承嗎?」

「好吧,如果對象很不錯的話,做做也無妨。」我略為思考後這樣說。

「呵呵呵!!你和父親一樣都是直腸子的人,那就拜託你了,如果我在一個月內,能見到你成為一個不錯的調教師的話...」

「也就是說,我如果在這裡和妳一起對有錢人的愛人施予性愛調教的話呢,就可以繼承十億元的遺產。」

「就是如此。」

我想...這好像不錯嘛。

「太好了。只是,萬一我拿到了十億元就跑掉的話,怎麼辦呢?我和惠爸一樣,都很會騙人的喔。」

我說完後,沙貴快樂地笑開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個性像你父親的話,應該是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的。」

「可能嗎?總之做了再說吧!」

「是啊,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沙貴說完後,遞給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這是契約書嗎?」

「不是,這是委託我們的工作資料,就在你到達前二小時,送來了三個預定明天開始調教的女人,這就是那三個女人的檔案,請你仔細閱讀。」

我手拿著信封,交叉著雙腿坐著。

「明天開始你就是這調教館的主人,請你一舉一動都要有主人的樣子,那麼,主人,今天晚上請好好休息......」

沙貴露著奇妙的微笑,靜靜地走出房間。

我環顧房間四周:書架上排列著一些與性愛有關的書籍,以及關於性愛調教的筆記等等,大概都是父親所留下來的吧。

我以那些筆記為主,流覽過一遍書架上的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想,我只要讓那個叫做沙貴的女人,認為我能夠勝任調教師這個工作就行了。

打開三個信封,看看裡面寫些什麼。

─內海遙。這女孩非常嬌縱,但或許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希望能夠將她調教成較為順從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倉真梨乃。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希望能教導成為一個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岡崎桃美。這女孩淫亂但智商不高。請教導她更多的悅樂技巧。

全都寫著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話,三個人都非常的漂亮。雖然還不是很懂,不過大概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和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愛遊戲就可以了。

我想著燦爛的未來,暗自竊笑。一邊為明天開始的快樂事情而心動不已,一邊躺在床上進入安穩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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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貴叫起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開始我們要展開調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項。」

「我才剛起床,妳簡單扼要地說明就好。」

雖然是一大早,但沙貴已經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調教服。多半是打算待會兒立刻就進行調教吧。

「首先,一切調教都由主人進行,只要沒有重要的事,我想我儘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歡被人囉哩囉嗦地指導。」我說完後,沙貴的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為合格的調教師,我會仔細地觀察。」

「妳愛怎麼觀察隨便妳,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說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點起一根煙。

「關於調教的事這裡有一些建議,不過最後都由主人您來決定是否採納。只是有一個規則,請您務必遵守。」

「規則?」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沙貴的臉,吐出一口煙。

「禁止與性使者發生性行為,違反這個規定就會喪失做為調教師的資格。」

「喂喂喂,等一下。這樣子怎麼能調教呢?」

「私人性行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為了調教則另當別論。」

「真是令人不解的規則。」

「調教師一定要禁慾。如果對使者們內心有著私人的感情或愛情,是無法繼續這個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貴給我的信封中那三個女人的臉孔,不能和那種美女做愛,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別人委託的女人在一個月之內培育成完美的性愛天使,過了一個月後就必須與使者們分離,不會再見面。這就是調教師這個職業的定律。」

「原來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為,這點我了解了。」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把香煙捻熄,準備從椅子上起身。

「請您稍等一下,您看過昨天給您的信了嗎?」

沙貴像制止我的動作般向我說了這句話。我再次坐回椅子,翹起腳來。

「啊啊,是這個嗎?仔細看過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隨手丟在這兒。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請讓我為您簡單介紹一下性使者們。」沙貴說完,從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給我看。

「這女人叫內海遙。如您所見,是個架子很大的女人。因為這種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會反抗而變得難以處置,所以請您用適當的方式來調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氣勢到某個程度,她應該會變得順從。」

我一邊聽著沙貴的話,一邊開始又抽了一根煙。

「這是岡崎桃美。怎麼說呢?總之她是個愛玩的淫亂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問題,不過缺點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讓她體驗性的悅樂是無法調教她的。」

「然後呢?」

沙貴稍微嘆了口氣,把最後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這女人叫做大倉真梨乃。滿老實的,所以應該比較容易調教,但因為仍是處女,性方面的經驗極度不足。身為使者必須要有相應的技巧,把這一點當成重點來教導是有必要的。」

「技巧嗎?.........」

我吐著煙,拿起眼前的照片。長長的頭髮,豐滿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膚,不管那一點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雙似乎訴說著什麼、圓滾滾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這就是大倉真梨乃......」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自己很納悶為何特別注意真梨乃。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覺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麼不一樣。

「像真梨乃這種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讓她自己知道什麼叫悅樂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這個世界裡來。」

「原來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將煙捻熄。

「那麼,主人,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調教了。」

「啊,好吧!」我從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貴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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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教使者的地下室異常的潮濕。漂浮在地下室周圍的冰涼空氣,令人覺得極為不適。

「小遙,這一位就是今天調教妳的主人。」

沙貴首先帶我去的,是小遙的房間。在堅固的鐵欄杆裏,小遙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們。她的雙手被縛在背後,手腕也被綁了起來,黑色的皮帶綁在身上,把乳房四週圍住。

「給我說話!」

「把我的衣服還來。」

大波浪的咖啡色長髮,修長的鼻子,直眉。小遙就如那倔強的容貌一般,連嘴巴都很強硬。

「喂喂,妳知道妳來到這裡要做什麼嗎?」

「呸!如果不是那禿頭老鬼說,來這裡忍耐一個月、就給我五百萬,我才不來哩!對了,我給你們一人十萬元,換你們待在這裡好嗎?」

「為我放尊重點!」

沙貴罵了之後,打開鐵門進入裡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遙毫無防備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聲音迴響在地下室中。

「啊!妳,妳幹什麼!」

小遙想逃離沙貴的皮鞭,但手腕被綁在身後逃不掉。渾圓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紅鞭痕。

「在這裡妳要絕對服從主人和我。」

「從現在開始,要稱呼我為主人!」我也順著沙貴的話去命令她。

「待在這種地方一個月,我會瘋掉!」

「我先鄭重地警告妳,想逃是沒有用的。我在庭院中養了許多凶惡的狼狗。」

小遙懊悔地咋了舌,將臉背過我和沙貴。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沙貴一說完我就進入鐵門之中。隨著嘰嘰的不悅響聲,重重的鐵門被關上了。沙貴馬上跑到門那兒去,由裡面鎖上。

「給我出出聲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時,小遙大大的雙眼緊盯著我。我用力握緊它,使它形狀扭曲。

「已經、已經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頭。她的乳暈並不算大,色素的沈澱也不多,也許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會與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這種事你會快樂嗎?」

「喂,妳好像還不知道妳目前的立場嗎?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使者。快樂的應該是妳吧?」

我用力扭轉、好像要將她粉紅的乳頭捏爛似地。

「既然特地來調教,那我也摸摸妳的小肉洞吧!」

我說完後就硬扯開小遙的雙腳。小遙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腳,但我把身體趴下,使她無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願意讓男人看見祕洞吧。小遙緊咬著唇,把頭轉向一旁。

「裂縫開得相當高嘛!妳不是只有氣勢高而已嗎?」

魅惑的恥丘上,覆蓋著黑黑的陰毛。我把茂盛的毛叢分開,將手指放上祕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撥弄,小遙就悶聲地哀叫。她複雜多瓣的陰唇之中已經濕答答的了。

「目前為止這裡套過幾根肉棒呢?」

「我、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小遙不屑地轉過頭的動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陰蒂,那柔軟肉芽擠壓在指尖上的觸感非常舒服。

「給我說,這裡插過多少根肉棒?」

「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告訴你!」

「說!我是妳的主人。」

我憤怒地說完,沙貴由後面遞給我黑色的皮鞭。沙貴看著非常來勁的我,似乎相當滿足,臉上露出了快樂的表情。

「對於不老實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遙的脖子上套上附著練子的鐵環,然後和沙貴一起把小遙壓在地上,拉開她套著鐵環的手腳、把鍊子綁在鐵門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妳!挨了鞭子後,要禮貌的說『謝謝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對於妳這種連使者應有的禮貌都不懂的傲慢傢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斷然向上揮舞的鞭子,發出撕裂空氣的咻咻聲響,直接痛擊小遙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揮擊、發出痛快響聲的臀部,浮現了紅色的腫痕。

「唔,哇啊!」

「妳的禮貌呢?」

小遙扭曲著身體忍住劇痛,她的肉現在大概如灼燒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妳向我道謝為止!」

我一點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禮。

「啊,嗚,謝、謝謝您,主人......」

大概難以忍受這種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遙一邊哀嚎、一邊道了謝。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邊蹲下。

「懂了嗎?這樣才能讓我高興嘛,不過,妳很痛吧?」

小遙眼角慘著淚水,點了點頭。

「如果光讓妳痛那太可憐了,稍微給妳一點獎賞好了。喂,小遙,在這裡自慰吧!」

我幫她把手銬解開,把她的手拉到裂縫上。這就是所謂的糖果與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親的調教日記上這麼寫著。

「怎麼了?怎麼不自慰呢?快點開始吧!」

「變態!真差勁。我為什麼非得做這種事不可呢?」小遙用不屑的眼神注視著我。

「很簡單。因為妳是性使者,服從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這有什麼不對嗎?」

「沒錯。就如沙貴所說,妳是個性使者。」隨著在後面看著的沙貴,我又補上了一句。

「來吧!在這桌上自慰。」

「變態!!」

小遙罵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張開腳,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貝。

「偶爾在別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錯嘛!」

「開什麼玩笑!?」

小遙用羞辱的眼神瞪著我。玩弄紅色肉壁的手指動作,完全稱不上熟練。與其說她不想做,不如說是她平常就不太做這檔事。

「給我認真一點做!」沙貴似乎被小遙馬虎的態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責。

「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就好了。」我勸阻著沙貴,視線仍停留在小遙的秘貝中。

「不要把腳合起來。為了讓我看清楚,給我用手指把肉洞撐開。我要好好檢查妳自慰完後的肉洞。」

「檢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麼程度,對這裡的主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快點,坐在那裡把腳張開。」我說完,就用手指著鐵欄杆旁邊的檢診台。

「別開玩笑。我為什麼必須坐在那種東西上面?」小遙毫不隱藏、心裡的不快。

「少給我囉哩囉嗦,快點坐上去!」我硬押著小遙,把她推到檢診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蓋部位被金屬環扣上後,兩條大腿就完全的朝向兩旁分開。點綴恥丘的烏黑恥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遙的倔強。但是,在恥毛內靜靜喘息的祕貝,卻有著極為美麗的形狀。

「這樣看不清楚肉洞。妳自己把肉洞撐開,讓主人看得更清楚一點。」沙貴命令著,小遙依然是那嫌惡至極的眼神。

「算了。如果妳那麼討厭的話,我也有制服妳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邊的擴陰檢查器拿到小遙的眼前。

「這、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擴陰器,是用來檢查妳肉洞裡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遙看著閃著銀色亮光的擴陰器,害怕得全身顫抖。

「住手,不要啊!」

我無視於小遙的哀求,慢慢地將擴陰器插入肉壺之中。銀色的器具,推送著粉紅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進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從外到內完全看得見哦。」

發著銀光的擴陰器,鮮明地映出了內部赤紅的肉壁。在配合著呼吸緩緩收縮的肉壺內,逐漸滲出了秘液。

「看來好像受不了喲,被觀察秘洞這麼興奮嗎?妳這騷貨。」

「你別胡說,怎麼可能呢?」

將手指伸進被擴陰器所擴展的蜜壺中,只能碰觸到一點點果肉,積存透明黏液的壺口非常溫熱,摸起來如被水浸濕的絲絨般。

「既然來調教了,這裡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擴陰器拔出來,把小遙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腳,拉住她腰間綁著的繩子,將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見了哦!」

「鳴!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裡面有無數的皺痕,仿佛在訴說著拒絕進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點問題哦,我要仔細的確定一下。」我奸笑著,在自己的中指上塗滿了凡士林,伸進緊緊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煩死了,給我忍住!」

菊花以強烈的收縮動作來拒絕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轉手指,嘗試慢慢地插入裡頭。在我插入到第一關節處時,小遙就已經無法忍受得開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縮得非常緊。如果疏忽的話,可能會有骨折的危險。

「啊,哇啊啊,拔出來啊!」

即使搓揉著菊花洞周圍,狹窄的小洞也無法讓第一關節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鬆,立刻又會被推了出來。就算我再來回轉動我的手指,結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點......。我決定放棄,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吧!不過,如果認為就只有如此的話,就大錯特錯了。調教會不停地持續下去。」我說完後,把剛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遙的臉上來回擦拭。

「明天開始會更好好地調教妳。」

走出鐵門時,我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但小遙仍然一言不發,連頭都不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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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沙貴帶領我去的,是藏著岡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間的構造和小遙那間完全一樣。只是更為陰暗,而且非常潮濕。

「桃美,從今天開始,這位就是妳的主人。」沙貴介紹我給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沒錯。我就是妳的主人,而妳就是我的使者。」

還沒從調教小遙的興奮中冷卻下來的我,語氣仍然粗魯。老實說,我從未想過自已有性愛調教的一面,這大概是因為我的確承繼了父親的血液吧。

「那麼......,我為什麼得被關在這裡呢?」

「喂,妳沒有質問的權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愛之用的使者。」

沙貴嚴厲地說。桃美似乎是個相當浪蕩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翹緊繃的乳房,還是如葫蘆般完美曲線的腰部,都是絕妙的上品。身上紅色的吊襪帶與她非常相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錯哪!」

「是嗎?桃美好高興!」

「不是為了要讓妳高興才稱讚妳的,我只是說,如有調教的價值而已。」

我和沙貴笑著,一起走進鐵牢內。

咚!重重的鐵門關閉聲響徹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陰沈了下來。

「妳先舐舐我的腳吧!」我把腳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說,舐腳嗎?」

「沒錯,用妳的嘴把主人的腳舐乾淨但這是做為一個使者應盡的義務。」

被沙貴催促的桃美,戰戰兢兢地把舌頭放上我的腳。

啾啾,啾啾,唏溜。

雖然她舐得一點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當舒服。她那沾滿唾液的豐滿雙唇,赤紅得可愛,她舐了我的腳趾後,及舐了腳踝,然後舐到腳後跟。原來如此,好像確實有這種潛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這樣就可以了。」

「喂,向寬大的主人道謝。告訴妳,我們實際上是非常嚴厲的,以後要給我更加認真去做。」

「是的......」

沙貴抽打皮鞭威嚇著,桃美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直率的個性與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現的嬌媚眼神似乎不配,但這一切並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裡去。」

沙貴遞給我一枝毛筆。穿著紅色束腰的桃美,左搖右晃地走過去,靠著鐵欄杆站著。

「給我站好!」

沙貴拿著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氣的聲音後,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響聲。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鳴著,她白色的大腿內側,清楚浮現出被鞭打的紅色腫痕。

「那麼痛嗎?這樣的話我們來點軟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舉著鞭子的沙貴,拿毛筆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動。她癢得似乎要受不了,身體難過地掙扎。

「唔!已經有快感了!」

「啊......,唔!」

筆尖沿著大腿緩緩向上滑動,桃美看來非常痛苦,不斷動著。大概是因為腿上搔癢的感覺吧,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這裡的話會更舒服哦!」

我沿著桃美的秘裂快速擺動筆尖,黑色的恥毛沙沙地晃動。我一用筆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體就產生痙攣,激烈地反應。

「好像越來越濕滑了哦!」

「唔,啊啊啊!」

筆尖漸漸濕潤,慢慢的拉出一條條透明的黏液。

「妳這樣子就濕了嗎?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騙人也會把自已裝得清純,而妳一點都不會覺得羞恥嗎?」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說妳是不會懂的,讓妳用身體了解吧!」

「呃?要做什麼呢!」

我和沙貴一起把桃美的手腳綁住,然後把繩子繞過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讓她吊在空中。

「妳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那個紅色的東西,難道是......」

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昏暗的地下室,被搖晃的火焰照射,頓時明亮了起來。爐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體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個做什麼?」

「笨蛋,用這個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把蠟滴在妳的身上。」

「哦!請不要......」

「怕什麼怕?應該不會燙傷。」

蠟燭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動起來,她的身體每一扭動,就更緊密地拉緊紅色的繩子。

「啊...啊!好熱!」

「廢話。妳動作太大的話,真的會燒傷哦!」

溶化的熱蠟滴到乳房上,如赤紅的血一樣附著在上面。桃美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燙,好燙啊!不要!!」

桃美咬著牙,陷入灼熱的蠟油地獄。儘管頸圈緊緊壓著喉嚨、捆綁住手腳的麻繩磨擦著細膩的肌膚,她仍然激烈而狂亂地掙札身體。

「這裡也要給妳一點懲罰。」

「呀!那裡、那裡不行!」

我靠近像蝦子般捲曲的桃美下方,把蠟燭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貝移動。桃美淫亂外翹的乳房不斷地搖晃。

「不要動,動的話小洞整個會燒起來哦!」

「哈、唔唔唔!!」

桃美擺動腰、激烈地喘著氣。我找到定位挪動蠟燭,隨著吱吱的淫猥聲音,鳥黑的恥毛一瞬間蜷縮了起來。毛被燒焦的異臭充滿了整個地下室。

「順便給妳屁股滴上熱蠟、做為禮物吧!」

我又換了個姿勢,從她屁股下方傾滴下蠟油,灼熱的熱蠟將桃美的下部暈得紅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蠟燭吹熄後,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氣不接下氣,紊亂的喘息聲不斷。額頭上冒出的汗珠,狂亂地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當有效哪?說不定有被灼傷,給妳塗點藥吧?」

「藥?什麼藥?」

桃美還沒忘記蠟油酷刑帶給她的恐怖,一雙大眼睛流露出無比的膽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著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嗎?這是適合妳這種淫亂小洞的藥哦!」

我打開裝有媚藥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團有著奇妙顏色的果凍,塗在那燒焦的恥丘上。被果凍沾濕的焦毛閃閃地發著光亮,緊密貼附在恥丘上。然後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細地塗滿了果凍。

「啊!下面好奇怪......」

「發生效用了嗎?這就是讓妳的祕器發狂的性感祕方。」

我吸著煙,注視桃美擺動的身軀所呈現出無法忍耐的樣子。桃美的手被綁在身體後方,所以沒有辦法玩弄祕貝。

「好癢哦。小洞的感覺好怪及好癢哦!幫個忙吧。!!」

「笨蛋!竟這樣和主人講話,妳是我的使者耶!」

我將香煙捻熄,蹲在桃美的腳邊,觀察她肉壺的變化,粉紅色的肉唇開著大口,透明的黏液滿溢出來。那濕潤柔亮的模樣,怎麼看也不覺得是只因媚藥的緣故。

「想撫摸一下它嗎?」

「是的,求求您,它已經癢得受不了。」桃美用懇求的眼光望著我。

「不行,我沒有溫柔到幫使者解決這種事。」

我說完後再次由桃美身旁離開。沙貴滿足地看著桃美,從她的表情可以察覺,我調教的方法應該沒有錯。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著鐵門,緊盯著桃美。桃美的額頭冒出汗珠.不停扭轉身體。看來媚藥似乎發揮了強烈的效力。

「還是不行嗎?唔......」

桃美脖子上繫著的鎖噹噹作響,她躺在地上來回滾動。從私處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揮散,乳房啪噠啪噠地搖動。

「好癢,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癢......」

「那麼想玩弄小洞嗎?」

桃美懇求地看著我。

「那麼妳會乖乖地聽我的話嗎?」

「是的,是的。主人說的話,桃美一定聽......」

「是嗎?那妳在我和沙貴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貴使了個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開她厚實的大腿,呈大字形綁在鐵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嗎?」

桃美純白的肌膚被汗水濕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來。

「不用擔心,我們會在這裡仔細地看。」

「雖然這麼說,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來......」

「我說,『給我尿出來!!』」

「難道妳的意思是不想聽主人的話囉?」

沙貴不停逼迫著桃美。在沙貴的眼中,閃著淫靡且嚴苛的猛烈火焰。

「現在我、我尿不出來......」

「如果說怎樣都尿不出來的話,我們也有我們的方法。」沙貴抽起的皮鞭,發出啪的聲響。

「可以、可以尿出來......」桃美沈默片刻後,膽怯地說。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貴的淫威下。

「既然這樣,早點說不就好了。」

「主人喜歡我的聖水嗎?」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聖水。對妳來說,所謂的聖水是我的小便。」

「怎麼這樣......」

「少在那邊囉嗦,快點尿尿給我看。」

桃美似乎覺悟了。她的大腿被分開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氣。我嚥了口水直盯著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來了。桃美快要......」

就在這一瞬間,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黃色小便,突然暴發出嘩啦嘩啦的急流聲。祕溝裡排出的小便,一邊四散著飛沬,一邊畫出完美的拋物線。也許是由於地下室極為冰冷的關係,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氣。

「啊~呼─」

桃美放尿的過程持續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黃色小便的水池中。難聞的臭味,散佈在整間地下室。

「舒服了嗎?」

「是、是的......」

「妳也許爽到了,不過我們可還沒有。」我得意地微笑著,然後命令沙貴準備凡士林。

「妳前面的小洞在別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麼後面的洞應該也一樣吧?」

「您、想要做什麼?」

我把桃美放開,讓她擺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勢。

「哇,不僅是私處,連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個、那個地方很怪,請不要看。」

「妳這笨蛋哪,就是因為那個地方很怪,才給妳做這種事啊!」

我在手指上塗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後伸進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滿是皺摺的菊花花蕾,沒有像小遙那樣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進最裡面。

「哇!要裂開了啦!!」

「吵死了,妳給我閉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過狹窄,幾乎無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這樣做的話會更舒服的喲!」

因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來回的轉動。桃美激烈地搖晃著屁股,想要逃離我手指的蹂躪。

「嗯、今天就先饒了妳。可是別忘了,我總有一天會用我的大肉棒插入妳的這裡,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氣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著氣。由今天的情形看來,要讓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並不用花太多時間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覺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麼,明天見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淨後,慢慢站了起來,與沙貴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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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今天,我開始調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間,在地下室最裡面的地方。

沙貴打開厚重的鐵門,喀嚓聲後,是一長串鐵門被拉開的、嘰嘰嘰煩人的聲音。我跟著沙貴進入真梨乃的房間裡。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貴猛地拉住真梨乃項圈上的鐵鍊。手被綁在身後、橫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顯得很痛苦。

「臉長得真可愛哪!」

嬌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遙、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長長的直髮、輕輕突出的櫻花色乳頭和細嫩的皮膚透出的淡淡粉紅色,都在說明她的嬌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著我。

「這位從今天開始就是妳的主人。快點,給我有禮貌的打招呼。」

沙貴用力拉了拉綁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鐵鍊。

「啊啊,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妳的名字呢?使者不應該先向主人自我介紹嗎?」

「大、大倉真梨乃......」

沙貴的使喚慾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漲。

「給我說得清楚點!」

「嗚~嗚......」

沙貴忽然用腳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皺緊眉頭。沙貴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當尖銳,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倉真梨乃。」真梨乃圓圓的大眼睛流著淚,委屈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沒錯,這樣就對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樣子,對主人要注意禮貌。」沙貴放開了手中的鐵鍊,停止用腳踢真梨乃。

「就如沙貴所說,今天開始,我就是妳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顎。

近距離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還要可愛。不過,她的身體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錯的黑色皮帶,將優美的乳房圍起成為淫猥的形狀。我不禁被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認真,雖然有些膽怯,但絕不懦弱。為什麼這種女人會來到這裡呢?我覺得很困惑,應該不是像小遙一樣,為了錢沒搞清楚就來了。

「那裡有個塑膠桶,從今天起那就是妳的馬桶。吃飯時就使用旁邊的狗用餐盤,清楚了嗎?」

「是的...」真梨乃小聲地回答。

她靜靜地凝視我,那對美麗的大眼睛,似乎會把人吸進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處,卻隱藏著一股堅強的意志。

「主人,請您快點開始調教。」沙貴對什麼都還沒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許認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進入到她的雙腳之間。真梨乃閉起眼睛,將臉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麼......」

真梨乃的聲音十分微弱。不如為何,看到全祼的真梨乃,會有一種奇妙的愛憐感覺湧上心頭,但在同時,又會有用肉棒激烈貫穿她的慾望,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哪......。我無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來,我要妳充當個洋娃娃。」

「洋娃娃?」

「妳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謂洋娃娃,是不准出聲的,再怎麼樣被羞辱也不會抵抗。」我咬著唇,把真梨乃硬拉起來,讓她兩手高舉,把她的雙腳如青蛙般打開。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頭。真梨乃的乳暈小小的,如櫻桃一般。顏色也是美麗的櫻花色,完全沒有黑色的部份。

「我說過叫妳不准出聲。」

為了教訓她,我把她的乳頭向上拉起,她富有彈力的乳頭,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緊閉眼眸、一聲不響地忍耐。難道她有冷感症嗎?或者她只是忠實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頭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強烈地抓住整個乳房,真梨乃有如觸電般,發出尖銳的哀嚎。

「真梨乃,閉嘴!」

我狂亂地揉搓著美麗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會留下紅色的手痕。那又軟又有張力的觸感,真是上等的極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難過嗎?」

真梨乃把嘴緊閉成一直線,沒有回答我。

「主人在問你,給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諒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雙腿間,她激烈地反應著。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妳不老實點,花瓣會被我扯壞喲!」

她櫻花色的肉唇,形狀有些複雜,但緊繃著毫不鬆弛,正覆蓋著羞答答的小圓球。

我將花唇翻起,用手指撫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應越發地激烈。那柔軟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點就會出血般地可憐。

「唔唔唔,不要啊!」

「妳說什麼?」

「請您、請您住手!」

「妳是我的使者,怎麼可以頂撞我?」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皺起眉頭、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來了。

「沒錯。對使者來說,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沙貴使喚的慾望在眼底發著光,她對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現在來舐我的腳。」我慢慢站起身。

「舐腳?」

「沒錯。從腳趾間到腳踝,都用妳的舌頭舐乾淨。」

真梨乃無法掩飾對這種行為的厭惡,緊皺著眉頭。我把腳直接湊到她面前。

「快點給我舐!」

沙貴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著皮鞭威嚇著。

「不能舐我的腳嗎?這是主人的腳喲!」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睜開雙眼,戰戰兢兢捧著我的腳。在略為遲疑後,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聲音大點,給我仔細的舐。」

當她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我時,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貴是不會同意的。

「唔唔~」

她舌頭的動作雖然很不靈敏,但被她舐腳,卻有一種莫明的快感,也許可以說是一種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離開自己的腳,如疼愛小狗似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真梨乃的表情頓時明朗了起來。

「再來是這兒!」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讓她由長褲上觸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剛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間蒙上了陰影。她想將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現在要用嘴巴愛惜它哦,做過嗎?」

真梨乃什麼也不肯說。

「主人在問妳,快點給我說!」

持續沈默一會兒後,真梨乃點了點頭。

「那麼,不需要指導,妳應該可以做得很好囉!?」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顫抖。她閉著眼睛,顫抖地拉下我長褲的拉鏈。拉鏈被拉下的聲響,迴繞在寂靜的地下室,她柔細的手指輕觸到我的肉棒時,它早就挺直豎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話,是沒有辦法含住的哦!」

因為我的硬物早在褲裡脹大,真梨乃要取出較費工夫。

「怎麼了,快點含住啊!」

真梨乃嚇了一跳,慢慢開啟雙唇。

又粗又長的赤銅色鐵棒,直立的挺著,真梨乃看著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體僵硬得像石頭一樣。

「請您不要......」真梨乃用顫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懇求。

「不行,反正妳快給我含住。」

我說完後,沙貴生氣地走近真梨乃的身邊。真梨乃留意到沙貴向她走近,畏畏懼懼地將嘴唇貼近我的肉棒。

「就是這樣。現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頭和嘴唇仔細的吸吮。」

看著終於開始為我的肉棒服務的真梨乃,沙貴暫時不採取行動。

「不是很行嗎?」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軟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圓頭增大體積的肉棒,壓迫著真梨乃狹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銅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現出苦悶的表情,也許是嗆鼻的異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愛的唇扭曲著,把鋼棒吞到底。

「給我認真點做!要用舌頭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貴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稱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漸漸濕浸肉棒的觸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術方面並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頭來回地舐著,含在嘴裡,由底部吸吮上來時要動舌頭,還要發出聲音。」

嘴裡塞滿巨大陽物的真梨乃,顯得格外惹人憐。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術好像很差勁喔!」

「嗯,是啊!」

我叉著腰,望著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銅色怒棒,沾滿唾液、閃著滑溜溜的光。

「進行些特別的調教如何?」

「特別調教?」

沙貴臉上浮現出詭譎的笑容。

「有個好點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懼,濕潤的雙眼像在乞求我原諒。

「嗯,好,就這麼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應了沙貴。

「妳要更認真地做才行,像妳這樣拙劣的技術,是一輩子都不能讓主人滿足的。」沙貴很快地把真梨乃綑綁起來,然後將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妳吸吮的技巧更好時,就不必受到這種處罰了。」沙貴以興奮的表情望著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發出哀嚎,她的粉唇剛好碰到我的硬物。

「開始努力的吸吮吧!」

「嗚...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陽具在真梨乃臉上拍擊。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懼地張開櫻桃小口,一口將它含住。

「要注入愛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鋼鐵般堅硬的肉棒所壓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悶的淚。透明的淚滴沿著長髮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嗚...可以了嗎?」

「不准說話,好好地給我吸吮。」

我壓著真梨乃的頭,把劇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臉因這被倒吊的姿勢,整個漲紅起來。為了要盡快解脫,她努力動著舌頭。

「就是這樣,再快點,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轉出啷啾啷啾的唾液聲,我注意傾聽這背景音樂、體驗被包覆的微妙的觸感。

真梨乃的口中極為狹窄而溫暖,蠕動的可愛舌頭,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誰說可以停下來的!」

真梨乃難過地將肉棒吐了出來,我立刻怒罵她。用滿是唾液的肉棍敲擊在她臉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啊啊,原諒我,請您原諒......我已經不行了...。」

「囉嗦什麼,趕快姶我含進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長髮,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嚨的深處。真梨乃痛苦地皺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躪。

「咕哇!」

我沒有任何的預告,一口氣就將自己的慾望完全解放。在兩腿甜美痙攣的剎那,放出了大量沸騰的液體。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睜著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濁豆漿,擴散著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漲紅的臉上。

「怎麼樣?讓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點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聲地狂笑。然後命令沙貴,將真梨乃由滑輪上放下。

「痛苦嗎?」

我擺出若無其事的態度,問著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臉仍佈滿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嗎?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快樂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偶爾也該給妳一點獎賞。」

我說完後,輕輕抱起真梨乃的身體,走到放在房間一角的診療台,把她固定在上面,雙腿外張。

「真梨乃,妳還是處女吧?」

「是的,我是......」

「等妳喪失處女時,會受到比剛才還劇烈的痛苦哦!唔,反正妳早晚都會是我的。」

沙貴皺起眉頭,大概又想對我說不能和客戶做愛吧?

「喂喂,讓我仔細觀察處女的私處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間望進去,真梨乃害羞地用兩手把裂縫處遮蓋起來。

「把手拿開!」

真梨乃畏畏縮縮地移開蓋住秘貝的雙手。這時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軟黑毛所襯托的神祕地帶。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雖然還未開發,不過一旦被人搞過,就一定會欲罷不能的。」

我撥開她的手,向肉壺內檢視。真梨乃的肉壺內部,呈現著一片鮮豔的粉紅色。

「請您不要這樣子看......」

「妳這笨蛋,我是特地為妳檢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麼可以?」

我向沙貴使了個眼色,叫她把擴陰器拿過來。

「那、那是什麼......」

「擴陰器,這個的話,連肉膜裡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著這發出模糊銀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懼中。我在蜜壺的入口慢慢地壓入擴陰器,她開始不停地哆嗦。

「請您不要......」

「給我閉嘴。妳不老實點的話,裡面會受傷哦!」

銀色的擴陰器,慢慢撐開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許是畏懼著那陰涼的金屬感觸,咬著嘴唇、一動也不動。

「哇啊,完全看到裡頭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不銹鋼製的擴陰器,將淡桃色濕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來。

「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真梨乃點了點頭。

這時,我的視線轉到放在診療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為妳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給她看,她臉上一副擔心害怕的神情。

「這瓶是媚藥喲!這個一塗上去,肉洞就會覺得非常舒服。」

我靜靜地打開瓶蓋,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凍。

「不要啊~!!」

真梨乃激劇地抗拒,左搖右晃的診療台,發出嗄吱嗄吱的摩擦聲。

我抓住真梨乃,將她往診療台上壓,一邊用塗滿媚藥的指頭塗擦於她私處中,那可愛的秘貝因為塗上了透明果凍而顯得濕答答的。

「就這樣給我乖乖地不准動!」

媚藥塗完後,我移開手指,仔細看著秘貝的變化。

「嗚嗚......」

過了五分鐘後,真梨乃的樣子開始產生變化。

「小肉洞慢慢癢起來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為她的媚肉正為強烈的搔癢感覺所侵蝕,真梨乃的額頭上滲出了大顆汗珠。她緊緊咬著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種感覺。

「主人,好像已經相當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著,目光仍被釘住般鎖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縫上。埋入擴陰器的秘貝被擴張得不成形狀,深粉紅色的肉壁中,不斷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癢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並未回答我。不過我很清楚,媚藥在她體內已發揮了效用,她那潔白的肌膚微微地冒起了汗氣。

「唔唔!」

真梨乃難過地喘著鼻息,我盯著她看,直到她由沈浸在媚藥的感覺中清醒過來。

「想撫摸肉洞的話,就說出來啊!」

「唔...,請、請讓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終於在媚藥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會從妳的口中聽到『小肉洞』這句話啊!?」

我冷笑著,凝視由口中說出這三個字的真梨乃。以她來說,這應該是個痛苦的決定吧?這從她額頭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來。

「想就自已止癢啊!不過當然要在我和沙貴的面前做,也就是說讓我們看妳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診療台上放下,讓她躺在地板上。

「怎麼了,沒辦法做嗎?我們想看妳淫蕩的樣子哪!」

真梨乃仍然沒說話緊閉著嘴,但是,應該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大概終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張開腿,把手指放上秘貝。不過,與其說她在自慰,不如說是在為裂縫搔癢。

「喂喂,我是命令妳自慰喲!」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主人,看來似乎有必要教導真梨乃正確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過,妳有什麼方法嗎?」

沙貴臉上浮現了神祕的笑容。

「請交給我吧!」沙貴毫不猶豫地走向真梨乃。

「別害怕,只是要讓妳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裡,就像上健康教育課是一樣的。」

沙貴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鏡子拿了過來,輕輕將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強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麼樣?妳濕潤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討厭!」

真梨乃轉過臉,不願見到鏡中自己的模樣,但是沙貴不容許,抓著真梨乃的頭,硬逼她把眼睛張開,直視著自己的私處。

「好了嗎?這裡就是花蕊心,要輕輕地揉捏這兒。」

真梨乃太過羞澀,臉頰馬上泛紅。看著映在鏡中的祕部,沙貴抓著她的手,讓她撫慰自己的肉芽。

「怎樣?舒服嗎?」

「是,是的,唔......」

映在鏡中誘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顯得渾厚,而且開始漸漸泛潮。

「啊啊,啊嗚啊......」

「流出愛液了喲!」

依著沙貴的指導而動著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藥所帶來解放的舒適,另一方面似乎又對這種新的甜美感覺有些不知所措。撫弄著陰部的手指纏繞上許多透明的黏液。

沙貴抓著真梨乃佔滿黏液的手指,讓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嗎?」

真梨乃默默不語,於是沙貴就將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隻,真梨乃的肉唇如裂開般被撐大,承受著沙貴指頭的蹂躪。被來回翻攪的肉唇,啪答地在鏡子上滴下愛液。

「什麼味道,給我說出來!!」

「啊啊啊,有、有一點...鹹鹹的......」

真梨乃緊閉著眼,似乎在等待這羞恥及屈辱的一刻過去。但是,沙貴巧妙的手技,確實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鏡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麼都有力的證據。

「啊啊,呀啊,嗚~」

「哈哈哈,在別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貴的手指不斷出入真梨乃的秘壺中,發出噗啾噗啾的浪蕩聲音。原本是二隻的,不如何時已伸入了第三隻手指。

「喂喂,她還是處女耶!」

「不要緊的,這樣做還不至於傷害到她的,請您放心。」

沙貴若無其事地說,的確,看真梨乃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傷害到她。

「主人,這傢伙好像隨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該給她點懲罰,您覺得如何?」

「好像是這樣,就給予些懲罰吧!」

不過怎麼說,都是因為沙貴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請您儘量給予處罰吧!」沙貴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著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繩由她兩腿間穿過,溢滿愛液的花瓣,因麻繩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狀。

「如果想逃的話只會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處罰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氣的聲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聲響。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發出尖銳的哀嚎,在她腿間的麻繩也激烈地摩擦。

「給我忍著點!」

「嗚...饒了我啊!」

真梨乃大聲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揮動鞭子,她白色肌膚上不斷浮現出紅色的腫痕。

「什麼叫『饒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謝是妳們的義務。」

我如痴如狂地揮舞鞭子,沙貴已將蠟燭拿在手上,而且連火都點著了。看來沙貴想以蠟蠋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調教吧?我雖有點驚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愛恨交織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揮下皮鞭。

「給我道謝!道謝!!」

當我將鞭子抽向她時,沙貴就把火熱的蠟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腫痕。飛舞的鞭子颼颼地切開空氣,蠟燭的火光左右搖曳著。

「呀啊啊啊...好熱!好痛!!」

「給我忍住!」

沙實的脅迫使人感到異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麼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熱的蠟油。

沙貴的蠟燭突然熄滅了,蠟燭的火光,顯然是被鞭子揮下時的風所吹熄的。

狂虐的風暴過後,真梨乃精疲力盡地開始抽泣,因為她再沒有力量來支撐自己的身體,麻繩毫不客氣地陷入她的秘貝中。

「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吧!」

我說完後,沙貴笑了一下,向我表示了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燒的火焰並未熄滅。那時蠟燭若沒有熄滅,沙貴恐怕仍會繼續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妳了。」

我對真梨乃這麼說,然後為她解開深陷在祕貝間的麻繩。頓時癱軟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濕潤的大眼,目不轉境地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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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調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現在是晚上九點,雖然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體力的不只是使者們而已。

沒別人在的房間中,安靜得有如時間凍結般。我伸了個大懶腰,轉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麼呢?我在翻身時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龍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禦寒嗎?這麼一想,我就有點想把她叫到這個房間裡來。雖然是個做下流事情的床,但總比在睡地下室來得強多了。對我來說,沒有比能抱著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調教開始後還未滿十天,我再怎麼掛念真梨乃,時間都還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貴叮嚀我不准和性使者做愛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懷中,若因此而無法繼承父親的遺產,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向我說呢?但又覺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剛開始調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靜靜地閉上眼睛,如霧般的睡意,向我疲勞的身體襲來,我任由睡魔侵襲,一下子進入了夢鄉。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貴一如以往將我叫起床。

「已經這麼晚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貴不變地身著黑色的調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頭的香煙。

「呼...呼,清晨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沙貴露著快樂的微笑向我說道。

「今天放假嗎?」

我吐了口長長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著,在房間中擴散開來。

「並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我根本就不曉得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沙貴靜靜地在我的床邊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難道是我老爸嗎?」

「是的,今天是您父親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會記住的。」

我把香煙壓在煙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樣?」我說完後,沙貴微笑著,似乎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開個派對。」

「派對?妳是指生日派對?」我一瞬間呆住了,又向她確認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親的生日派對。」

「慶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無聊!」

雖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還幫他慶祝生日啊!

「沒有這回事。而且,這不是個普通的生日派對。」

「怎麼說?」

「我準備集合使者們一起開派對,我想在天國的博之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的。」沙貴看著遠方說著。也許沙貴是真心的喜歡老爸吧!?

「好吧,隨便妳怎麼做吧!」

「是嗎?那麼,我們準備好之後會來請您過去。在那之前,請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這會是個很快樂的派對。那麼,我待會兒再來。」

真是的,開什麼生日派對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時後沙貴回到我的房間,在這當中我好像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主人,派對已經準備好了。」沙貴顯得很興奮。

「啊啊,好像花了相當久的時間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覺。」

「因為做蛋糕需要花點時間......」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這好像與妳不太相稱哪!」

沙貴神祕地微笑著。

「哎呀,雖然看起來是這樣,但我可很有自信唷!總之,請您先到餐廳吧!」

我稍微漢了口氣,叫沙貴先出去後,換上較正式的服裝。然後走出房間,與沙貴一起下樓。

走廊仍舊安靜得讓人不舒服。這裡刺骨的寒冷,我也還不習慣。

「就是這兒。」沙實說完後,打開了一樓最裡面房間的門。這時,隨著門縫透出的光亮,聽見裡面傳出的笑聲。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遙變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聲音進入耳中。

「這、這是什麼......」

我剎那間愣住了,小遙全祼的被放在房間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塗滿了奶油,下體及乳房都插著許多蠟燭,腰部上則是用巧克力寫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這是我特製的蛋糕。」沙貴放蕩地笑著。

「原來如此,的確要花不少時間。」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看了看房間四週。不只是小遙,連桃美及真梨乃也在這兒。真梨乃穿著白色的禮服,低著頭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著吊襪帶,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門內被插進一枝瓦斯點火器。

「哇~桃美要做點蠟燭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著點火器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笨蛋!!」被我這麼一罵,桃美總算靜了下來。

「作點蠟燭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別理她!」

沙貴安撫著我。我並不是在生什麼氣,只是對桃美的愚苯覺得很煩罷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親─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們也快樂點吧!」

說不定看到這樣的生日派對,連老爸在地獄裡都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呢......我這麼想著。

「桃美,準備好了嗎?」

「好~了~」

只有桃美還是那麼精神飽滿,小遙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齒,真梨乃則一直低著頭坐在那裡。

「小遙,感覺如何?」

「難過死了!」

小遙憤怒地喊道,沙貴大模大樣地走到餐桌的旁邊,一邊尖聲地笑,一邊捏著插進小遙肉洞內的蠟燭,來回轉動。

「唔唔...」

「桃美,來點火。」

沙貴一說,桃美就興奮地走到小遙身邊。

「妳、妳要小心點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氣地說,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遙肉洞中的蠟燭。隨著啪嚓啪嗦的點火器聲音,蠟燭一根根點燃了。

「哇!!亮了亮了!」蠟燭全點亮後,桃美快樂地大笑。

「主人也請鼓掌吧......」

「唔!」被沙貴這麼一說,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來是唱生日快樂歌。」沙貴命令大家開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還是快樂唱著歌。我叉著手臂,默默地看著她們。

「啊,熱啊,熱死了!蠟燭滴下來了啦!」

歌曲唱完時,小遙皺著臉開始大叫。確實,她肉洞中插著的蠟燭,不斷滴下蠟油,堆積在肉洞旁,紅色及黃色的蠟油中混進白色的鮮奶油,看來像是新的奶油花飾。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該熄蠟燭了。」沙貴高興地說。

「呃?怎麼了?真梨乃、臉色看來不太好哪......」

沙貴感覺上並不像真的是在擔心真梨乃。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真梨乃從剛才就一直沒說話......。她的臉色蒼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麼。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燒熄耶!」

「妳給我閉嘴!」

天真而興奮的桃美,在沙貴的責罵下住了嘴。

「真梨乃,妳不快把火熄滅的話,小遙的胸部跟小洞都會燒起來喲!」

真梨乃把雙手放在膝蓋上,全身不停地打顫,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遙一定會被燙傷,這也是心地溫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願見到的。

「去吧,趕快尿!」

「是、是的......」

被沙貴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來,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遙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來。

「啊啊啊......」

真梨乃緊閉雙眼。她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肛門隱隱抽動著,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腸濟了。

「用妳的尿澆熄喲!不要給我放出其他的東西,那會把派對給搞砸的。」沙貴快樂地看著真梨乃受辱顫抖的姿態。

「嗚嗚,嗚嗚嗚......」

真梨乃嗚咽的同時,液體開始沿著大腿流下。這液體並非黃色,而是相當深的咖啡色。

「嗚,不要啊...!」

小遙哭喊著,不斷扭動身軀。蠟燭的火光隨著她身體搖曳著。

「妳的屁眼真是沒用。給我把屁股夾緊點,只有小便可以出來。

真梨乃努力忍耐著便意,眼角開始流下淚珠。但是,沿著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體卻無法止住。

「我沒辦法、沒辦法在別人身上做這種事......」

「是啊,就別叫她做這種事了......」

「真是拿這些傢伙沒辦法,主人,您可以幫她們一點忙嗎?」

「呃?我嗎?」

我一直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這時有些呆任了。

「是,請您讓她能夠快點把蠟燭熄滅。」

沙貴神祕地笑著,同時向我耳語一番。她是說請我把手指伸入秘壺之中,硬使她尿出來。

隨便吧!反正這是個瘋狂派對,如果只有我假正經,說不定是一種損失。

「那麼主人,就勞駕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緻而可愛。那櫻花色的媚肉,已經充血而變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顫動的肉洞,然後張開那觸感令人心蕩神馳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觸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瞬間,真梨乃的尿道張開了,開始流出如瀑布般嘩啦嘩啦的溫暖液體。

「呀、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在餐桌上塗滿鮮奶油的小遙,被不停澆下的小便,弄得一邊咳嗽、一邊大叫。

真梨乃雖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瀉出來。

「尿多一點,不多尿點,火是不會熄的!」

沙貴的語氣聽來像在鼓勵真梨乃。但是,她臉上浮現的卻是嘲諷的笑容。

我不停攪動埋在真梨乃肉縫中的手指,溫暖的液體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與小遙都發著悶聲的哀嚎。沙貴看在眼中,愉快地笑著,簡直如發了狂一樣。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黃金噴泉,漸漸帶著咖啡色,猛烈的臭氣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嗚,咳咳咳咳...」

小遙激烈地咳嗽,歪曲著臉忍耐這種屈辱,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蠟燭已經熄滅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極的畫面。

「呵呵呵,小遙,很不錯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穢,這倒滿適合妳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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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貴這麼說著,真梨乃則因覺得非常恥辱而開始哭泣。
桃美高興地看著真梨乃,在一旁笑著。

「我已經警告過妳,只能流出小便了,看來妳完全不聽我的話囉?」沙貴揮動鞭子,鞭子發出咻咻聲,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對不起......」

「等著瞧吧!!看我待會兒怎麼處罰妳。」沙貴興奮地笑著,向我這邊望了過來,這一切真是亂七八糟。

「不管怎樣,祝博之先生生日快樂!為主人乾杯!!」

沙貴遞給我一杯放在別的桌上的香檳。我毫不考慮地一口氣喝光。

沙貴喝完酒杯的香檳後,這瘋狂的派對總算告一段落了。不知為何覺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貴去整理善後,自己則拖著沈重的身子回到房間。

「剛才的派對您覺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沈沈的時候,沙貴進來了。

「啊,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我從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貴大概已經完成派對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來您相當疲憊。」

「也不是那樣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了根煙。也不是感到體力上的勞累,而只是有些無力感。參加了那個怪異瘋狂的派對,不管是誰,精神上都會疲勞。

「今天不調教了嗎?」

「調教?」

我愣住了,直盯著沙貴的臉。透過白煙看過去的沙貴,笑得似乎很開心。

「因為現在才早上啊!」

我抬頭望了牆壁上的時鐘,現在才十一點半,果然如沙貴所說,還早。

「您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我完全不能偷懶囉?」我說完後,沙貴又浮現那神祕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個月內把性使者們調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無妨。」

真是個強悍的女人......。沙貴強悍不屈的精神,讓我完全呆住了。

「您覺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樣調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貴的表情就明朗開來。在沙貴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稱臣。

嗯,算了吧!這也是為了十億元哪......。我把香煙捻熄,跟在沙貴的後面,走出了房間。

大概是那派對的關係吧?我下樓梯的腳步非常沈重。但在沙貴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疲累,沙貴下樓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轉達些什麼......。

「小遙,剛才的派對怎麼樣呢?」

沙貴打開小遙的鐵牢時,小遙癱在那冰涼的地板上,身上全祼著,鮮奶油都已被洗淨了。

「派對如何呢?我在問妳感想啊!」

小遙默不作聲,沙貴就揮動著鞭子,對她大聲威嚇。

「喂,有些話跟你說......」小遙慢慢站起來向著我說。

「差不多可以讓我出去了吧!」

聽小遙這麼說,沙貴的臉色都變了。她揮動鞭子發出咻咻的聲音,猛力抽打地板。

「剛才的派對不就讓妳出去了嗎?那是妳不滿的原因嗎?」

「再待在這個牢房中我會瘋掉。我不會逃,把我從這裡放出去啊!」

沙貴走向前,想對小遙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對她們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誰被關在這種地方,都會非常不舒服。她們已經被關了一個多禮拜了啊!」

沙貴雖然相當不滿,但總算把舉過頭的皮鞭放了下來。

「那麼主人,要帶小遙去散步嗎?」

沙貴看來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麼令人不可思議的點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嗎?」

「閉上妳的嘴!妳這母狗,就讓妳散散步吧!!」

「狗?」

沙貴一下子就在頂嘴的小遙脖子上戴上頸圈,手法依舊俐落無比。

「主人,我們走吧!」

「喂,等一下啊,妳要做什麼呀?」

沙貴用力拉著連結在項圈上的狗鍊,使小遙四肢著地、在地上爬。

「讓妳出來到外面的感想如何?願望實現了,很高興吧?」

「給我記住,妳們這些混帳......」

小遙受到這種屈辱,咬著唇直向我們瞪過來。

廣場就在房屋的旁邊,周圍被陰森的森林重重圍住。雖然是白天,陽光也幾乎照射不進來,到處都濕答答的。儘管身處野外,但實際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樣。

「混帳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妳是條狗,狗能說人類的語言嗎?」

沙貴說完,就狠狠地朝小遙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響聲,如劈開陰森叢林似地不停迴盪在空氣中。小遙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腫起一條條紅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貴更加帶勁,毫不留情地對著小遙揮下鞭子。赤紅的鞭痕,不斷浮現在小遙全祼的白皙身軀上。

「喂,既然是狗,就給我汪汪叫啊!」

我乘勢命令小遙。但是,小遙並不願意開口,還是歪斜著臉、忍受皮鞭的疼痛。

「妳不聽主人的命令嗎?妳是條骯髒的母狗耶!還是妳忘記了剛才在派對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澆滿全身嗎?」

「如果不想學狗叫的話,就把她丟在森林裡面算了。」

小遙拚命逃離皮鞭,手腳緊抱住旁邊的大樹向上爬。可是沙貴手上的鞭子追著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說,這附近野狗很多,妳大概可以和牠們成為好朋友吧!」

沙貴皮鞭的氣勢如要抽破小遙白嫩肌膚般猛烈,小遙豐滿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搖晃。

「嗚嗚嗚,汪,汪汪......」

小遙臉色赤紅得醜陋,喉嚨竭盡力量發出屈辱的狗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類尊嚴被踐踏無存的小遙,眼中滲著淚水,那毫無血氣的唇不停地顫抖。

「唔呼呼呼,真是極為相稱哪!既然是帶狗散步,那就在這兒尿尿吧!」

被沙貴指示做這麼屈辱的事,小遙咬著唇忍耐,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哦!」我繞到小遙的後面,要把她的腳抬起來。

「我、我知道了......」小遙死心了,朝著大樹慢慢抬起左腳。

「給我再抬高一點,讓我們都看得見。」

全祼套著項圈、在樹旁抬腳的小遙,看來就和條狗一模一樣。

「喂,快點尿啊!」

「妳那是什麼表情呀?快尿!」

小遙全身發著抖,全然不想服從命令。生氣的我一腳就踢了過去。

堅硬的鞋尖發出了噗的一聲,踢入複雜的肉洞中。小遙如蝦子般彎著潔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點尿吧!」

「嗚嗚嗚......」

小遙用憎恨的眼神凝視我與沙貴。接著終於斷念,一隻腳跨在樹上開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黃色的液體沿著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妳真是隻Bitch!」

隨著沙貴大笑聲,我也不禁笑了出來。

「主人,難得的機會,也讓桃美看看這條母狗的姿態吧!」沙貴眼中閃閃發光地向我說。

「啊啊,隨妳高興。」

「那麼,我馬上去把她叫過來。」

沙貴確認小遙尿尿結束後,又給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難不難過呀?」

沙貴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遙身邊蹲下。四肢著地的小遙,似乎已無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尿,好像也無力去在意了。

「嗚嗚嗚嗚......」小遙眼中流著淚,目不轉睛地瞪著我。

「沒辦法,因為妳是性使者。這是這裡的規矩。」

小遙依然不出聲,用那一貫的反叛眼神朝我瞪著。

「特地對妳溫柔一點,妳還是用這種態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說妳是不會明白的,那我就用身體讓妳瞭解吧!」

我一站起來,小遙立刻就縮起身體。大概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怖吧。我竊笑著,拉下褲子的拉鏈,把猛然勃起的紅銅色肉棒湊到小遙眼前。

「含著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臉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麼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將肉棒收回,向後轉把屁眼壓在她臉上,小遙想逃離,但又被我拉回來。

「啊啊,我、我會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妳在和誰說話嗎?」

我由跨下窺視小遙的表情,小遙她皺起的眉頭,清楚地告訴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剛才不是身上沾滿真梨乃的米漿嗎?比起那時,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麼了嗎?」

「變態!」

我左右張開雙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遙受不了呼吸困難,才慢慢吞吞地把舌頭貼附在肛門上。

「嗯,嗚~」

隨著悶聲的悲鳴傳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聲。屁眼被舌頭這麼一撩一撩地搔癢,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現在換我的肉棒。」

我轉向小遙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於屁眼被舐的緣故,肉棒比剛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濕濕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線。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無法呼吸的小遙隨即張開了嘴巴。我趁著此刻,一口氣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熱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壓制住了她的嘴。小遙皺著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紅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撐開。

「動妳的舌頭!妳是個性使者,給我用愛和忠誠,仔細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會連呼吸都很困難。小遙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隨著淫猥的唾液聲,開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這樣,只要認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雖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遙長長的舌頭仍然舐著肉棒的背筋。在溫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為增強。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帶來了。」沙貴已經帶著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遙,真好哪!」

「妳也去服務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貴推了過來,跪在我的面前。沙貴的臉上浮現猥褻的笑容,注視著我。

「哇,這麼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遙嘴裡進出,忍不住歡喜得讚嘆。

「妳這笨蛋!誰說妳可以評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妳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討好主人是沒有意義的唷!」

即使沙貴這麼罵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遙,換手了。現在要讓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從小遙口中拔出肉棒,然後在桃美張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氣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點厭惡都沒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遙,仔細看著。所謂的吹喇叭,就是要這樣做。」

沙貴用鞭子威嚇著小遙,要她觀察桃美為我做的口唇服務。

「不錯,就是這樣。抽取速度再快點!」

我威風凜凜地站立者,盡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觸。桃美的口交,是小遙無法比擬的巧妙。她把滿是唾液、閃著光的鋼棒含到喉嘴深處,緊密地包圍住。那發出啾叭啾叭聲音,如黏著般在肉莖上來回爬動的舌頭,觸感真是太棒了。

看著長髮搖曳的桃美吸吮著肉棒,她身上什麼都沒穿,看著她搖晃抖動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離口中,用兩手扶起豐滿的乳房,然後兩團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圍住了我的肉棒。紅黑色的鋼棒及白色乳房的對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紅色的乳頭也高聳得極為完美。

「做得真不錯哪!」

我不禁為她的動作發出讚嘆。雖然並不算熟練,但柔軟的感觸真是不錯。

「這樣可以了。現在是小遙,妳來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間取出肉棒,讓跪坐在地上的小遙用嘴巴含住,她難過地皺起眉頭。

「喂,要拚命地服務,讓主人高興啊!」

沙貴斥罵小遙,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聲,黑色鞭子痛擊小遙身上的白色肌膚。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學了些技巧,小遙在喉嘴中柔軟地包圍住我的肉棒。雖然舌頭的動作還滿笨拙的,不過那觸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風味。

「好了,現在換桃美。」

我讓桃美和小遙交互地為我吹喇叭。也許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時,二人已如競爭般拚命為我服務。

「喂喂喂,再認真點做!馬上就要發財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聲隨著悶聲的嚎叫,迴盪在寂靜的森林之中。

已經到了臨界點,我的肉丸緊縮,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個人的臉都靠過來!我要射在妳們臉上!」

讓桃美及小遙同時舐著肉棒的我,對她們下了命令。沙貴刻不容緩地抓著二人的頭,讓她們的臉貼近。

我開始用自己的手來回地搓肉棒。雖然覺得這樣子就射的話,有點可惜,不過已經停不下來了。

小遙與桃美,都抬起臉屏住鼻息,等待著我的射精。二個人緊閉著眼睛,額頭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對了!要射在你們臉上,給我好好抬起頭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這時產生最後的膨脹。滿是唾液的熱體更加突出,前眼開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騰的精液,不斷衝擊著二人的臉。雖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著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噴灑在二個使者臉上。

「怎麼樣?臉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貴的精液,高不高興啊?」沙貴嘲笑地對二人說。

不斷噴發出的白濁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遙的臉孔。附著在額頭上的愛漿,沿著眼睛、鼻子、臉頰,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妳們這種傢伙,用精液來化粧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沙貴用鞭子的握柄,把熱液塗滿桃美整個臉孔。

「呼呼,真是不錯。」我陶醉在如噴泉般的發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遙處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將已縮小了的肉棒收入長褲中,然後就由沙貴拉著桃美及小遙項圈上的鐵鍊,將她們強行帶回屋裡。

第四章

完成野外調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貴。雖然調教完了桃美及小遙,不過還沒調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間的椅子上,點燃了根香煙。

「讓您久等了。」

沙貴來到我的房間,是在我抽完二根煙之後。

「接下來,請主人開始調教真梨乃吧!」

我拖著沈重的身子,跟在沙貴之後走下樓梯。

「對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順利地調教完成了。」和沙貴走在連結地下室的走廊時,她這樣對我說。

「嗯、好像是這樣。」

「那麼,也應該向委託人提出報告了,我想拍張紀念照片......」

「那不錯嘛!」

我曖昧地回答她。沙貴的眼睛異常地閃爍,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著要怎麼樣調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覺得能儘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儘量避免。一想到可憐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躊躇。但是如果只對小遙及桃美施以嚴苛的調教,而不調教真梨乃的話,總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貴是不會同意的。

但是,為何沙貴只要一輪到調教真梨乃,就會燃燒起這麼深的仇恨呢?我怎麼想也想不通。

「那麼就這樣吧!我儘快把真梨乃帶過來。」沙貴對我說完後,就向真梨乃的鐵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等待著沙貴回來。陰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讓人直發抖,簡直就像是在這裡受調教的使者們想念的累積一般。

沙貴去了相當久的時間。難道是為了要勸說真梨乃,需要費點功夫嗎?我說給自己聽,然後猛然地搖了頭。沙貴不可能有那麼溫柔,應該是正在強拉她過來吧?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帶來了。」

「啊,是嗎?怎麼這麼慢呢?」

「真是抱歉!」沙貴說完,輕輕地向我低了頭。

「對了,真梨乃這種打扮是怎麼回事呢?」

被沙貴抓著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護士的樣子。白色的護士服與她非常相稱,不過,真梨乃的眼睛裡畏懼的眼神,透露著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歡嗎?」

「唔,還好!」

我再次盯著真梨乃看。戴著白色護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著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覺上與護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著黑色調教服的沙貴身邊,真梨乃顯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戴胸罩吧?透過白色的護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頭的位置。

「我覺得這女人滿適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讓她穿著護士的服裝。讓端正的女人變得淫亂,不正是性愛調教的奧妙嗎?」

「啊,大概是這樣吧!」

「把真梨乃的淫亂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貴愉悅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帶到攝影室中。攝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間。沙境把真梨乃推進房間中,扣上重重的門鎖。

「那麼,請主人坐在那邊的床上。」

我照沙貴所說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間中央,全身發著抖。

「喂,妳在幹什麼!給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沒聽見嗎?」

沙貴對什麼都沒做的真梨乃發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揮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懼沙貴強硬的態度,慢慢地在我腳邊跪下。她顫抖的手,將我的拉鏈拉下。

「給我高興一點!」

「啊,啊!」

握著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閉著眼睛全身發抖。沙貴憤怒地看著她,鞭子從背後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著護士服,鞭子並未直接擊中她的肌膚,她扭曲著臉孔,忍耐著痛楚;沙貴鞭打真梨乃時,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懷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

「快點含著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著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將嘴唇靠近。我的視線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觸到我的龜頭時,我不自覺地發出了聲音,接著我的整根肉莖,都被那溫暖濕滑的黏膜包圍了起來。

「唔,嗚嗚嗚,咕噗!

「給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雙手抓著真梨乃的頭,讓肉棒壓入她的喉嚨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皺成一團,表情極為難過。

「給我高興點!這種難看的臉能拍照嗎?」

沙貴一邊嘲笑真梨乃,一邊由照相機的觀景窗中看出去。閃光燈一閃,真梨乃反射性地驟然動了一下。

「給我再大聲一點吸吮!」

看著痛苦含著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愛憐,還有一股想虐待她的衝動。陶醉在口交的快樂感受中的我,不斷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穢的動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聽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務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後就用力緊縮雙頰、向上吸起來,也沒忘記要用舌頭按摩龜頭。

基本上真梨乃吹簫的技術,比起以前要來得進步多了。這也是調教的成果吧?

「接下來拿著這個浣賜球,自己塞到秘蕾裡頭。」

沙貴把真梨乃的一隻手抓過去,讓她為自己浣腸。

「啊啊,呀~」

真梨乃也許被搞糊塗了,就照沙貴所說的,把浣腸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內。

「叫哈哈哈...真是適合妳哪!真梨乃,這真是和妳這種傢伙相當相稱的姿勢。能夠含著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對妳們而言是至上的光榮。」

沙實一邊說,一邊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門。每次閃光燈亮起時,穿著白色護士服的真梨乃,身體都會不自覺地上下抖動。「哦呵呵呵...真是可愛的照片,那麼主人,接下來我們回到真梨乃的房間再繼續調教吧!」

「什麼啊,要結束了?」

想讓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對沙貴發出了不滿的抱怨。

「我曉得主人您的感覺。不過,這裡並不是調教的場所。我們待會兒再繼續......」

沙貴令人匪夷所思地笑著說。雖然我覺得調教這種事在哪裡都能進行,但我還是什麼也沒說。

「真梨乃,快點換裝,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貴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離開我的肉棒,唾液的細絲連結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間。然後真梨乃脫下白衣,換穿上塑膠皮的調教服。

接下來,我步出了攝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著煙,這時沙貴已經帶著真梨乃,由攝影室走來了。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綁在背後。雖然還未對她施以調教,但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嚇人。

「怎麼了?」

我問了一下跪坐在房間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發。

「主人在問妳,給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貴用皮鞭威脅,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語。我蹲在真梨乃身邊,上下撫摸她的身體。

「痛苦嗎?」

「嗯,是的......」真梨乃俯著臉回答我,眼眸緊緊閉著。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紅色塑膠皮調教衣,僅夠遮蓋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雙手觸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紋理細緻的潔白肌膚,有著絕佳的張力及柔軟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細聲地呻吟出來,我實在無法抗拒那柔軟乳房的誘惑。

「怎麼看起來這麼難過呢?有什麼事的話,就跟我說嘛!」

有點擔心她是不是被沙貴說了些什麼,不能不問問她。真梨乃的臉上幾乎沒什麼血色,額頭不停層出冷汗。

真梨乃什麼也沒說,但呼吸的節奏已經混亂,看來的確非常痛苦。

「哦!也許她想大號嗎?」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攝影室中的浣暢已經產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運動,就是證據。

真梨乃還是默默不語,不過看來我說得沒錯。

「想大便的話,在這兒大就好了。」

我由沙貴那兒接過塑膠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馬上又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大不出來嗎?」

「我、我,不要在、這裡......」真梨乃用蚊子一樣的細微聲音向我說。

我小小地嘆了一口氣。我並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這麼對她說,也包含想使她解脫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妳這樣對嗎?妳是我的愛妾耶,我是特意體諒妳的,妳應該懷著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沒辦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還不曉得使者的立場是什麼。我想,再用浣腸來懲罰她會好一點......」

沙貴毫不遲疑地來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個玻璃製的浣腸器。像個大針簡似的浣腸器,已經裝有很多的透明液體,我估計裡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沒辦法哪!真梨乃,蹲在那邊的桌上。」

「呃?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妳的個性不太直爽,我要用這個東西來矯正妳彆扭的個性。」

真梨乃看著冷冷發光的浣腸器,極為驚慌失措。我毫不客氣地抱著真梨乃,讓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綁在身後,完全無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風景哪!可愛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經忍不住要拉出來了嘛!」

我繞到真梨乃身後,毫無預兆地猛然把浣腸器刺入她的後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請您不要啊!」

沙貴把亂動的真梨乃緊緊地壓住。

玻璃浣腸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愛狹窄的菊花洞撐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氣插入浣腸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著無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門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嚨中咕嚕咕嚕的聲音,絕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腸器按到最底部後,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話,隨時都可以拉出來哦!」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使用這種東西!」

「不必哭得這樣吧。我是想把妳從痛苦之中解放開來,才這麼做的,至少該稍微感謝我一下吧!」

狹窄的菊花洞中,開始滲出了一些透明液體,真梨乃的下腹部脹得鼓鼓的,看來像是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

「請您、請您讓我去洗手間!」

「洗手間?洗手間就在這裡,紅色的塑膠桶啊,忍不住就拉出來啊!」

沙貴目不轉睛看著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極為滿足。她叉著雙臂,緊盯著真梨乃的動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來了嘛,過於忍耐對身體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斷地揉搓被注入了液體的菊花洞。全身震動的真梨乃,皺著眉頭,用力忍住直腸中翻攪的劇烈排泄感。

「請您不要、不要這樣......」真梨乃用喉嘴割裂開似的聲音,拚命向我求饒。

「嗚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樣忍耐,似乎已到達極限了,肚子中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叫聲。

「別顧慮那麼多,拉出來不就好了。」

我用力壓下真梨乃脹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瞬間,真梨乃兩眼直瞪天花板、尖銳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開,噴射出茶褐色的液體。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嘩啦嘩啦。從菊花花蕊中噴發出來的咖啡色液體,以猛烈的氣勢開始污染整個塑膠桶。甘油的迸發結束後,馬上開始流下金黃色軟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間被猛烈的臭氣所籠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對的時候也是一樣,妳的大便真是夠臭的,臉孔這麼可愛,大便卻這麼臭,不會不好意思嗎?」沙貴捏住鼻子,嘲笑著真梨乃。

真梨乃咬緊著唇,痛苦地嗚咽。但是,括約肌一旦鬆開是關不起來的。穢物噗溜噗溜地不斷流下來。

「怎麼樣?舒服一點沒有?」

我問著終於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邊流著淚,一邊點點頭回答我。

紅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軟穢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純白的屁股上,垂滴著許多咖啡色的水滴。

「對不起......」

「喂!真梨乃,妳放了這麼臭的大便,以為說聲對不起就沒事了嗎?」

真梨乃一語不發,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來。

「呃?要做什麼?」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著黑色的屁眼用假陽具,變得非常害怕。

「我要給妳一點處罰。」

「怎麼這樣,我、我沒做什麼壞事啊!!」

「沒有?在別人面前拉了這麼臭的大便,還敢說沒做什麼壞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過來。

「給我閉嘴!屁股靠過來!」

「啊!要做什麼啊!?不要呀!」

我硬讓真梨乃四肢著地,把屁股左右分開。剛排泄完的屁眼,還附著著一些穢物。臭氣強烈得使人擰住鼻子。

「我要用這電動陽具清潔妳的肛門。看來裡面有夠骯髒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電動假陽具上塗滿大量的潤滑油,摒住呼吸,把蛇頭對準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壓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陽具壓進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隨著嗚咿嗚咿的陽具開動聲音,黑色的假陽具向菊花洞中挺進。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陽具都完全進入了,撐大到連洞口週圍的皺摺都不見了。

「屁眼中塞入陽具的感覺怎麼樣呢?」

「唔嗚,不要,住手啊!」

我開始慢慢抽送假陽具,讓咕啾噗啾的淫猥聲音變成好聽的背景音樂。

「呼呼呼...內臟是不是像被翻攪一樣呢?」

「拔出來,請拔出來......」

黑色的假陽具,在肛門之中嗚咿作響地蹂躪著。真梨乃仰起上身,劇烈地喘著氣。

「真是好看哪!陽具彎彎曲曲扭來扭去,像長了條尾巴一樣。」

「啊啊,不要啊!這種東西...拜託,拔掉,拜託您拔掉。」

「是嗎?這麼討厭屁眼用的假陽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著,一口氣把陽具從屁眼中抽出來。

「呀啊啊!!」

形狀像一顆顆黑球疊起來的假陽具突然由身體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著身體發出悲鳴。

「如果討厭陽具的話,這個如何呢?」

我用眼睛對沙貴做了暗號,叫她把放在房間角落的屁限充氣幫浦拿過來。

「呵呵呵,主人也喜歡這種東西...」

「對我的做法什麼意見嗎?」我從呵呵笑的沙貴那兒,接過連結著細管子的屁眼充氣幫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開發嫌遲了一點,這麼做剛剛好。」

我把管子的開口,輕輕壓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麼啊!?」

看到橡膠製幫浦的細長管子運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膽怯的表情。

「請不要這樣,求求你們!!」

「那麼,用假具比較好囉?」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為被假陽具悽慘地凌辱,無情地被撐得全開。我緊抓著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膠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擔心,妳會非常舒服的。」

「這就和氣球是一樣的。我手壓這個幫滿,妳的肛門就會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真梨乃心生畏懼,牙齒咯嗦咯嗦地打顫,濕潤的雙眼注視著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內的肉色橡膠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著手上的黑色幫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潔白的下腰部膨脹起來。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顫抖,痛苦而無奈地哀嚎。柔軟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來。

「請您,饒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話,肚子可能會破裂,已經到極限了。」

「是嗎?大概是如此吧!」

沙貴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幫浦。但是,我沒讓橡膠幫浦消氣,就從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氣把橡膠管拔出來。

「嗶噗噗噗...」

噗噗噗噗,嗶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撐得開開的,然後急速萎縮,把空氣壓了出來,菊花花蕾抖動著,流出一絲絲鮮紅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連動都不能動。沿著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來真是悲慘。

「主人,特地為她敞開了肛門,那就順便進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視真梨乃之際,沙貴竊笑著對我說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滿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過來,然後拉下褲子的拉鏈,露出肉棒。

沙貴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鐵環,讓她無法動彈。

「主人,請吧!請您隨意。」

我在真梨乃的兩腿之間挺進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龜頭。

「啊啊啊啊!」

灼熱的鋼棒興奮著,推開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燒紅了的鐵棒貫穿全身似地,尖銳地哀嚎。

「妳的身體不放鬆點,會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請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縮,一邊撐開強烈收縮的肉壁,一邊一口氣向內貫通。被赤銅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開得好幾倍大,連皺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內臟似的,緩緩開始進行活塞運動。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蟲植物一般強烈地收縮,緊緊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嗚啊啊啊...」

真梨乃翻著白眼,如金魚的嘴巴開開合合、無法說出完整語句,只能哀嗚。

「唔~快射在裡面了,給我好好的吸進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兩腳,以激烈的後位撞擊,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繫住的鐵鍊發出哀叫似的嘎嘎聲。

因為被強烈地緊壓,並沒有辦法順暢地抽送。但是,我的鋼棒越被壓迫,會更加勇猛瘋狂。

已經到頂點了。我盯著結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噴了,要盡情地噴在妳的屁眼中了!」

我極為用力地突進屁眼,而腿間傳來了甜美的麻痺感覺,尿道被一觸即發的快感所包圍。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衝擊,全身不斷地痙攣,讓白濃的愛液斷續地噴射出來。

「唔唔唔唔,啊......」

後穴中滿是沸騰的白色岩漿,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體不能動彈。我把還未萎縮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從褐色後洞中,微微摻雜咖啡色的白濁液體,冒著小泡泡倒流出來。

「大概是昏過去了。」

「啊,好像是這樣。」沙貴走到真梨乃身邊,嘲笑般地說。

「得讓她醒過來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褲子中,對著沙實說。

「我有個好方法。」

沙貴神祕地微笑,接著拿了曬衣夾及繩子過來。緊緊綁住真梨乃讓她身體不能動,然後吊起來。

「主人,請用曬衣夾為她裝飾身體。」

我接過沙貴的曬衣夾,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終於回復了神志。

「請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綁在頭上,腿被朝後折疊起來。被繩索綁住而突出的美麗乳房,扭曲成淫亂的形狀。

「我不是要折磨妳,這是為了讓妳做為一個優秀的性愛天使才這麼做的。」

我先試著在左右乳頭上各夾上一個曬衣夾。

「啊、嗚嗚嗚...」

「好像被咬住一樣對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對了。如果不痛,就沒有意義了。」

不只有乳頭,我還在秘貝上為她夾上曬衣夾,真梨乃痛得眼淚直流,白色的裸體不停顫抖。

「不要,請你們不要再做了......」

「哎喲喲喲,受到曬衣夾的疼愛看來相當高興嘛!」沙貴嘲諷地說,手中來回地轉動夾在肉洞上的曬衣夾。

「呀啊!」

粉紅色的曬衣夾,不留分寸地咬進櫻花色的媚肉。襲擊敏感花蕊的尖銳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著汗、不停哀叫。

「叫這麼大聲幹什麼?耳朵很痛欸!」我一邊說,一邊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頭上夾曬衣夾。

「唔嗚嗚...」

曬衣夾像裝飾櫻花色肉唇似地,並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曬衣夾蹂躪的姿態,真是可愛呀!

「嗚嗚!!嗚咕咕咕...」

被夾住鼻子的真梨乃,整個臉漲紅起來,大概已經無法呼吸了。一方面舌頭也被夾住,所以連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這裡怎麼好像濕了呢?」沙貴來回轉動著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曬衣夾。

「主人,我在想,這裡用假陽具插一插應該很有趣。」

「假陽具?嗯,隨妳高興吧!」我一答應她,沙貴就高興地笑了。

沙貴拿來假陽具,開始一個個拔除夾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曬衣夾。

「哇!!啊啊啊啊...」

沙貴的手,完全見不到絲毫溫柔或輕巧。她像用扯的一樣,用力地把夾在最敏感地方的曬衣夾啪地拔取下來。被曬衣夾夾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紅腫。

真梨乃痛得整個臉皺或一團。但是,夾在舌頭上的曬衣夾妨礙了說話能力,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話實在可憐,稍微讓妳舒服一點好了。」

沙實按下振動器的電源,在真梨乃的全身來回振動。

「嗚嗚嗚嗚...」

沙貴將假陽具遞給我,然後我先在粉紅色的陰唇周圍繞圈,接著一口氣把徦陽具插進去。

「呀啊!!」

真梨乃開始慢慢扭動身軀。雖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緣故,還是快感所致,但那紅色的祕唇已漸漸被透明的愛液所濕潤。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貴把真梨乃舌頭上夾著的曬衣夾扯掉後,真梨乃開始發出冶豔的呻吟。

我按下陽具的開關,隨著淫蕩的振動,陽具猛烈地攻擊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變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讓主人用假陽具插妳,妳要覺得光榮哪!」

我一讓手中的假陽具用力進出,就可以聽到嗡嗡的假陽具聲音之外,還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潑濺的聲音。原本關閉成直線狀的肉唇,插入這粗大的電動陽具後,整個外形都被無情地扭曲開來。假陽具蜿蜒回轉的龜頭部份,也讓愛液沾得濕濕滑滑地,閃閃發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這樣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為了污辱妳才使用電動陽具的哦!但是看看妳,這是什麼淫蕩樣啊?」

真梨乃臉紅氣喘,豔麗淫猥地呻吟。沙貴似乎對此極為不滿,把振動器塞入真梨乃口中,開始揮動皮鞭。

「啊啊啊!!」

振動器在牙齒之間抖動,發出嘎喀嘎喀的聲音,從真梨乃的張大的祕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只讓真梨乃一個人舒服。」

沙貴似乎對於被假陽具催淫、而扭動身軀的真梨乃十分不順眼,她不悅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隨著劈啪的聲音響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動器拿掉,然後把自己的臀部貼近她的臉。

「喂,主人要妳舐屁眼,沒聽到嗎?天使要高興地順從才對啊!」

即使沙貴斥責她,真梨乃也毫無動作。眼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來,嘴唇不停顫抖。

「幹什麼?快幫主人舐屁眼!!」憤怒的沙貴,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麼,就讓妳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貴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請不要......」

那豐滿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緊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過臉,頑強地抵抗。

沙貴用力拉著真梨乃脖子上的鐵鍊。

「唔嗚嗚嗚...」

被沙貴的屁股壓在臉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難,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

「給我發出淫穢的聲音來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著而生氣的沙貴,不斷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語。

「唔咕...」

真梨乃也開始意氣用事,向沙貴的菊花之中伸入舌頭。似乎在這主從關係中,也上演著女人的明爭暗鬥。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讓這骯髒的愛妾舐屁眼嗎?」

我把沙貴推開,整個肛門壓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給我好好地舐!」

沙貴不客氣地罵著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縮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頭一撩地來回撥弄,妙不可言的搔癢快感遊走在整個背部。

「給我高興點舐,要是有一點沒舐乾淨,我可不會饒過妳。」

被沙貴言語威嚇的真梨乃,動作漸漸積極起來。她火熱的氣息使我的肉球也熱了起來,真梨乃的舌又熱及濕滑,雖然舌頭的技巧並不太機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種奇妙的興奮感覺。

「喂,給我說『主人能讓我舐,我覺得非常高興。』」

「主、主人能讓我舐,我、我非常、榮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滲出了恥辱的眼淚。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說的話。」沙貴一面嘲笑著,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著劇痛。

「好了,今天暫時饒過妳。」我從真梨乃的臉上抬起屁股,對著沙實說。

雖然讓溫熱的舌頭舐著肛門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貴,總覺得真梨乃有些可憐。

「我知道了。」

沙貴雖然一副極為不滿的樣子,不過我還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貴對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後,馬上就跟著我的後面出來。

第五章

從早上起床後,就對三個女人展開調教,然後回房睡覺。我每天不斷重覆著這種生活,我沒什麼特別的不滿,因為三個女人都稱呼我為主人,向我誓言忠誠了。

這樣還可以得到十億元遺產,怎麼能夠不滿呢?

但我對一件事相當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不知為何我就對真梨乃有好感。不過我並不是單純喜歡上真梨乃可愛的容貌,而是我覺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隱藏著些什麼似的。

我總是覺得真梨乃並非單純來接受調教的。因為在她澄淨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讓人感受到,有著一些交錯著恐懼、卻又無比堅強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貴之間的暗鬥,也令人覺得奇怪,總之,不像是平常的關係。

不過,會不會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個身

「主人早安。」

沙貴進到我的房間裡。

「啊啊,已經這麼晚了..........」

我抬起頭望著牆壁上的時鐘,指針指著八點五十分。

「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說完後,沙貴淺淺一笑。

「不,沒關係。」

「沒關係?」

「是的,因為今天是星期天,調教暫停一天。」

「原來如此。」

我從床上爬起,點起一根煙。

「我要上街去買東西,到傍晚才會回來。請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覺了。」

沙貴微笑著,準備走出房間。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說。」

沙貴門開到一半時,忽然轉過頭來。

「什麼.....」

「請您略為巡視一下使者們的狀況,簡單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會去。」

「那麼,就麻煩您看家了。」

沙貴輕輕地點了點頭,靜靜的走出房間。

什麼巡視嘛?.......休假還得像監獄一樣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過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這麼想著,於是捻熄香煙,走向地下室。

在樓梯中間有個窗戶,由窗外射進了耀眼的陽光,窗簾不斷迎風搖動。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後,那裡簡直就如另一個世界般地陰暗,讓人渾身發冷。

小遙躺在如私人房間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來做什麼?」

小遙的態度依舊那麼強硬。不過,我會讓她變得老實點。

「只是來看看妳。」

「今天不調教我嗎?」

「今天是禮拜天,所以不調教,不錯吧!」

我一說完,小遙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遙,在我面前是絕不會這麼鎮靜的。這大概是調教的成果吧。

接著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噠啪噠的腳步聲,響徹了靜得讓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聽到了嚓的開鎖聲音,高興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當然啦!桃美不管何時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興奮的桃美,她彷彿完全不曉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麼呢?」

「什麼也不做。」

這時桃美的臉色顯得有些落寞。

「我還在想能夠得到主人的愛了....」

「喂,我是不會愛妳的。懂嗎?我是妳的主人,而妳是我的侍妾耶!」

「我曉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愛嘛.......」

「有一天會激烈地調教妳,讓妳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邊把靠近過來的桃美趕了回去,一邊苦笑著說。

「真的嗎?」

桃美的臉頓時明亮了起來。

「嗯、真的」

「那麼,下次要和桃美做愛。」

「有機會的話再說吧。」

我說完後,走出地下室。

接下來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靜地打開門鎖。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來到這兒的我所驚嚇,抱著腳向後退了

「怎麼了?」

「不,沒什麼,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當害怕。

「今天不是來調教妳的,而且沙貴也不在。」

「沙貴小姐不在嗎。」

「是啊,她去買東西了,要到傍晚才會回來。」

那時我看到真梨乃臉上緊張的神色豁然消失,看來她相當懼怕沙貴。沙貴讓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頭,所以不難理解哪....。

我一邊想著,然後打開鐵門,蹲在真梨乃的身邊。

真梨乃盯著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懇求著些什麼似的。我竟有點覺得不好意思,連忙移開視線。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著紅色的調教服。調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讓人看了直噴鼻血。她好像覺得被我看到身體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著,身上披上毛毯。

「會冷嗎?」

「不、不是的.......」

我認為真梨乃只是在逞強。現在是六月,季節上來說應該是不會冷的,但在這地下室卻異常冰涼。

「幫妳再拿條毛毯來好嗎....」

「不用了,我不要緊的.......」

真梨乃見到我的態度這麼溫柔,似乎安心許多。

「是嗎,調教很辛苦吧?」

看著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愛她、對她說出溫柔的話。

「不要緊.......」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點哦!」

我慢慢站了起來。雖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話題了。

「那個......」

我準備關上地下室的門時,真梨乃開了口。

「什麼事?」

真梨乃舌頭打了結,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話對我說

「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能做到的事就會儘量幫妳。」

即使對她這麼說,真梨乃還是低著頭躊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決心似地把頭抬了起來。

「有件事想拜託主人.......」

「我會仔細的聽,妳說吧。」

想請主人允許,今天一天,讓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嗎.............」

「可以嗎?」

「不過,不是約定好在這裡待一個月嗎?」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請求。

「有什麼理由嗎。」

我思考了一下,詢問真梨乃。心裡想到底什麼理由,說不定可以答應她。

二年前姊姊過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為她掃墓祭拜我並不覺得真梨乃是在騙我。

我深思了一陣子。雖然很想讓她外出,但如果沙貴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貴,我就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讓她出門。

「唔,好吧!」

迷惘了一會兒,我答應了真梨乃。

「非常謝謝您。可是........」

「可是什麼?」

「真的可以嗎?」

真梨乃的眼中交會著喜悅及不安。大概在想,會被要求付出什麼代價吧?

「嗯,是真的。不過,在傍晚沙貴回家之前,妳一定要回來哦!如果被她發現的話,那就慘了。」

「.......主人,您不認為我會逃走嗎?」

真梨乃的表情從頭到尾都非常認真。

「反正妳只要在黃昏前回來,不要讓沙貴發覺妳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綁著真梨乃的鐵鍊解開,到二樓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給她。

「那麼,我要出發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來哦!」

我一邊說著,一邊目送真梨乃離去。真梨乃看來非常高興。不知為何,我的心情有些複雜。看到這麼快樂的真梨乃.......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見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點了一根煙,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聲吵醒。

現在到底幾點了?趕快抬頭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下午五點。沙貴還沒回來嗎?不,問題不在沙貴,而在真梨乃回來了沒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邊坐了起來。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門被敲了二聲。從次數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貴。

「我回來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貴。

「妳回來了啊.......」

我裝著平靜的聲音。如果早一點起來,確認一下真梨乃回來

沒有就好了........不過已經太遲了,現在只能祈禱真梨乃早回來了

「主人.......」

「嗯、什麼事?」

我像不懂狀況似的,點燃了香煙。

「回來時我發現了一件蠻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貴的臉,沙貴的表情極為高興。不過,在她的眼中,卻見到了烏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請主人務必過去看看。」

沙貴的語調雖然平穩,但卻帶著某種奇妙威嚇的感覺。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煙在煙灰缸中熄滅,由床邊站起。

走出房間,下樓梯的這一段時間中,沙貴什麼也沒說。我感覺非常不自在,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走出門外時,被眩目的夕陽照得眼睛都睜不開。

夕照刺眼到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得見激烈的狗吠聲。

剛才在房間好像就聽到了,我瞇著睜開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驚異。真梨乃被綁在玄關前的樹上,許多條杜賓狗圍在旁邊,眼看著就要撲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節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裝著平靜的語調。完蛋了........。不曉得怎麼處置這種狀況比較好,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為什麼會穿著這種衣服,在房屋周圍閒逛呢?

沙貴的手緊握著皮鞭,緩慢地走向真梨乃。雙手被銬在大樹上的真梨乃,驚嚇得全身僵直。

「給我回答!」

沙貴把皮鞭抽在地面上,這時兇猛的杜賓狗開始不安份地騷動。

「對不、對不起.......」

「道歉是沒用的。好好給我說明理由。」

沙貴剛剛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成瘋狂的憤怒。杜賓狗們似乎也瞭解沙貴的態度,低吼著包圍住真梨乃。

「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麼命令都會聽,是比妳還要忠實的奴隸唷!!」

嗚嚕嚕嚕,汪!汪汪汪汪!

許多條杜賓狗,正在等待沙貴下達出擊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掃墓........」

「掃墓,是主人允許的嗎?」

真梨乃沒說話,用那膽怯的眼睛,向我望過來。

「主人,是您許可她的嗎?」

我突然成為了箭靶子,感覺上接下來箭頭可能都會指向我。

「嗯,是我讓她去的。」

只能這麼說了。雖然佯裝不知的話好像也未嘗不可,不過這種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麼!!」

「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去掃墓而已嘛!而且我們又不是綁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麼大不了呢?」

沙貴的臉色相當不滿。

「不管怎樣,她不是按時回來了嗎?」

「不過,如果這女人準備逃走怎麼辦?要怎麼對委託人說明呢.....您能對人說您是個連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勁調教師嗎?」

「那妳的意思是叫我怎麼辦呢?」

在沙貴的脅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稱臣。只要與真梨乃有關的事,沙貴就會進入憤恨的狀況。

「作為這裡的主人,請您給予這女人應得的嚴厲處罰。」

「那麼,就來吧!」

真梨乃心驚膽顫,全身不停地發抖。

雖然心想這根本沒啥好處罰的,不過為了要平撫沙貴,沒別的辦法。

「請使用這個。」

沙貴交給我的是一條幾乎有二公尺長的鞭子。

「這可不是平常調教時使用的軟鞭,而是真正拷問時使用的鞭子,不只會讓皮膚紅腫,而且有傷害身體的威力。嘿嘿,妳就結我好好接受懲罰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淚珠。

「原諒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的了。白色上衣被無情地撕得亂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紅色裙子皺巴巴地,雙腳敞開坐在地上,整件內褲都看得一清二楚。紅色的帽子斜斜地掛在頭上,似乎隨時會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貴來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賓狗的襲擊了。

「主人,請您開始吧!」

「不要啊,請您原諒我!」

哭著懇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經全濕了,也許是因為過於害怕而失禁。沾濕內褲的黃色液體,已漸漸向地面滲入。

「喂,就算她再怎麼不對,用這種鞭子懲罰,不會超過性愛調教的限度嗎?」

真梨乃害怕的樣子,使我不得不猶豫是否要揮下手上的鞭子

「難道您害怕了嗎?主人,這樣是無法成為一個優秀的調教師的哦!」

「所謂真正的調教師,並非殺人兇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著真愛的。死與性之間,有著深切而密不可分的連帶關係,所以有時讓自己充滿著傷害的感覺,在性愛調教中是相當重要的。」

「我無法理解....」

沙貴被躊躇的我所激怒,過來奪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搖大擺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剝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讓她背朝著我們,固定在樹上。

「我來示範給您看.......」

沙貴陰險地笑著。

真梨乃臉上落下大顆的淚滴,用力搖著頭大聲哭喊。她悲痛的叫聲,在夕陽西照的森林中不斷地迴響。

「妳這種女人,用嘴巴好好說是不會聽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聲,似乎就讓沙貴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燒得越旺盛,沙貴異常激昂興奮的樣子,已經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這一鞭吧....」

沙貴張開雙腳,把長長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彎,向真梨乃揮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軟弱地跪落在地上。

長長的鞭子,擊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純白的內褲破裂開來。那威力明顯地與調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擊破了內褲,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膚。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貴眼中閃爍著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會再犯第二次,請您、請您原諒我.......」

沙貴揮下的那一鞭,好像發揮了比我想像中還強的威力。連兇猛的杜賓狗,都畏懼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這連神經都會麻痺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幾乎都喪失了。

「那麼主人,請您開始。」

沙貴說著,把長長的皮鞭遞給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經不可能逃避了。我閉著眼睛,來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揮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膚的沈重感觸,沿著鞭子傳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請您繼續給她懲罰。」

被沙貴催促著,我又揮動許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燒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連叫喊的力氣就沒有了,漸漸地只能從她口中聽到絕望的嗚咽。

揮了許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睜開眼。但映入眼簾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閉上眼睛。

俯倒在樹上的真梨乃,精疲力盡地全身抽搐著。

「已經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死.......」

「我知道了。不過,還有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

我啞口無言,這樣子沙貴還不滿足。

「真梨乃,現在幫妳治療妳的傷痕。」

沙貴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裝著奶油的容器,大概是從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吧?

「不要~」

「什麼不要?.我現在要讓杜賓狗來舐妳的傷口。」

真梨乃大聲哭叫起來,沙貴也毫不妥協。被西沈的夕陽染成金黃色的裸體,沾滿了奶油及鮮血,濕漉漉地反射著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黃昏的森林中縹緲地迴盪,然後消失在遠方。

「不用擔心。這些狗教得很聽話,應該是不會咬傷妳的。當然,如果妳很老實的話」

塗完奶油的沙貴,把真梨乃放開。然後下了口令,杜賓狗們開始襲擊。

被放開的真梨乃,連逃脫的力氣都沒有。她靠著樹,然後身體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

真梨乃怎麼叫喊都沒用,兇惡的杜賓狗毫不留情,一邊用力吐著鼻息,一邊猛然向真梨乃撲了過去。

「啊啊啊啊....」

幾條黑色的狗,一起包圍住真梨乃,用長爪壓住真梨乃的身體,巧妙地動著赤紅粗糙的舌頭開始嘖嘖地舐著。

真梨乃害怕極了,身體不斷顫抖。但身邊圍滿了猙擰的杜賓狗,她連動也不敢動。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覺也相當舒服吧....再說牠們也是妳這傢伙的同類哪!」

「原諒我!請原諒我!!」

「妳再亂動的話,重要部位會被咬掉哦!!」

猙猛的野獸,不停動著長長的舌頭。

「哈哈哈,這種處罰,其實算是被妳白賺到了。」

被泥士、鮮血,及奶油所弄髒的白色軀體,加上杜賓狗的唾液,顯得更加污穢。露在夕陽下的身體,染成一片金黃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發出了尖銳的哀嚎,應該是黑狗的牙齒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錯的感受哪,只是說不定會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該回屋內了。」

「呀啊,拜託,不要把我丟在這裡!」

「喂喂,妳知道這樣下去,她會有什麼結果嗎?」

我跑到真梨乃身邊把狗群趕走,沙貴又不滿地看著這邊。

「既然這樣,就請您稍候一下。」

沙貴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進入了房屋之中。

「妳還好嗎?」

沙貴進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懷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膚,如燒傷般灼熱。

「嗚嗚嗚,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圍著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無限愛憐地疼惜她,用手撫摸她的長髮。

「不要緊了,已經結束了。」

但是,就在這一剎那,沙貴突然出現在眼前,旁邊還帶著全裸的小遙。

「真梨乃,到這裡來。」

沙貴強拉著真梨乃的手,帶到庭院的另一邊去。當然小遙也起跟著去

「妳們要到那兒去?」

「主人請靜靜地看著。」

毫不理會我的問題的沙貴,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沒辦法,只有跟在沙貴後面走。

「坐在那裡。」

沙貴指著是庭院一角的紅色翹翹板。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頂嘴的小遙,一下子就被沙貴用繩子綁在翹翹板上。

「妳也是!」

沙貴用同樣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綁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雙頭的電動陽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麼,不過和我可沒有關係,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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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

沙貴才不管小遙說什麼,就把電動陽具的電源開關按下。嗚咿嗚咿的馬達聲音,響遍了寂靜的院子。

沙貴會帶小遙來調教,大概是因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遙,讓沙貴看得極不順眼,儘管她今天並沒有犯什麼錯。

「啊啊啊啊!」

「咿呀!!」

噹,噹。

插入的雙頭陽具,以插破子宮的氣勢突入二個女人身體之中

「二個人都很驕傲嘛!」

翹翹板傾向小遙的一邊時,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鮮紅的飛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誰叫妳要外出呢?.這種快樂,感覺怎樣?.說不定妳的處女膜已經破了哦!」

「喂,好了,該住手了。」

「主人,您在說什麼?這樣是無法勝任調教師的哦..」

「這種方式不叫調教,根本就是拷問。停下來!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這麼堅持的話.......」

我對沙貴怒吼,她才關掉開關。然後一臉不滿地離開。

我從翹翹板上放開二人,讓小遙先回屋內,然後我抱起癱軟的真梨乃,帶她回屋子裡面。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真梨乃向我告白,說她愛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夢,但夢做完時,我自然地就醒來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一旦醒來,我就很難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難道我被她迷住了嗎?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間,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鐵欄杆中,裹在毛毯裡全裸的真梨乃還醒著。

「睡不著嗎?」

「對不起.......」

真梨乃的語氣似乎對我相當抱歉。我蹲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觀察她,從毛毯中露出的腳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疤。

「痛嗎?」

「有一點.......」

真梨乃靜靜地看著我。

「不是,只是.......」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不會向沙貴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這裡有些........」

「是嗎?那麼,我帶妳到我的房間。」

我打開地下室的門鎖,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體靠在我身上,柔軟的乳房觸碰在背上的感覺,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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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呀啊....啊啊啊啊!!!」

小遙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嬌媚。

「舒服嗎?屁眼插入假陽具感覺如何?」

小遙無法回答我的問題。被假陽具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幾乎要挖掘到內臟的感覺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經開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樂。

「接下來要開動這邊的開關。」

我打開在肉洞中粗大陽具的電源,二隻假陽具發出刺耳的共鳴,開始挖掘著小遙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隻假陽具,感到一種和裹頭黏膜互相接觸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遙發瘋似的用力搖動頭髮,不停掙扎。之前只是沾著尿水的肉洞周圍,已經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抽插假陽具後,黏液就開始發泡變白。

「我沒說妳可以這麼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電動陽具上離開,向後退了一步。

開動著的假陽具,仍然彎彎曲曲地動著挖掘著肉穴。在馬達聲音中,可以聽見咕啾咕啾的淫猥聲。

「痛苦嗎?要拔掉嗎?」

「啊,請、請拔掉!」

小遙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懇求。前後二洞同時用假陽具來調教,效果真是超強。

小遙由於全身都被綁住,無法用手去觸碰任意回轉的電動陽具,只能讓不知停歇的電動陽具折磨得蠕動腰桿。

「要我拔掉的話,妳發誓現在開始會老實一點....」

「我、我發誓!」

「那妳承認妳現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認,我承認。」

我大搖大擺地走向小遙,只把屁眼的電動陽具拔除。由掙扎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遙,臉上浮現安心的表情。

「這麼舒服嗎....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難過的呢....」

小遙點了點頭。她的額頭流著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長髮黏結糾纏在一起,看起來真是悲壯又妖豔。

「那麼,再讓妳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於是拉下褲子的拉鏈,肉棒早已高聳勃起,等待著由長褲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滿妳整個肛門。」

剛剛被拔掉假陽具的菊花洞口,仍然鬆弛地張著大口。我把閃閃發光的龜頭壓進屁眼,一口氣貫穿她的肛門。

「咕嗚,嗯啊啊啊啊啊!!」

也許是被假陽具插得溫馴了吧,插入小遙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順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話,還是太緊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體好像要散開了。」

小遙瘋狂地晃著頭。

我有如要深入內臟般地,不斷貫通肛門,這種會使肉棒感受到強烈壓迫的感覺,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遙氣喘咻咻地呻吟。從插著假陽具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愛液,使活塞運動漸漸變得滑順。

「唔喔!!」

肛門窣窣顫動,夾擠著肉棒,我也接近噴發的界限了。我想要品嚐這菊花內部的感觸直到最後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經進行活塞運動。

「不行了,已經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遙身體如蝦子般彎曲著,變得無法動彈,只有肛門不停抽搐著,緊密地夾擠住我的肉棒。

「喔哦哦!!」

我深深地插入最後一下,解放了肉棒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

沸騰的火山溶岩,一下子就塞滿了狹窄的肉道。小遙全身不停痙攣,終於軟弱地倒了下去。

「大概是神志昏迷了吧?.剛剛好,今天對小遙的調教就到此結束。」

我一邊對著沙貴說,一邊慢慢拔出肉棒。張著大口的黑色菊洞中,咕嘟咕嘟地倒流出白濁的精液。插往肉道中的電動陽具,仍然蜿蜿蜓蜒地一直蠕動著。

「我先到桃美那兒去,她就讓妳處理了。」

我把肉棒收回,對著沙貴說。

「我知道了。真是完美的調教哪!」

沙貴滿意地笑著,為我打開地下室的門。

我一面品味著舒服的疲勞感,一面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

「主人,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您那。您說過會來和桃美做愛嘛!」

桃美一看到我,明眸頓時亮了起來。

「笨蛋!,我只是來調教妳的。」

「呃,.難道和桃美做愛不是調教嗎?」

「廢話。所謂的調教,就是為了要矯正妳這無可救藥的淫亂」

桃美噘著嘴,表情有些不滿。

「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時沙貴進入了地下室。

「主人不肯跟桃美做愛。」

桃美一說,沙貴看著我的眼神瞬間變得尖銳。她的心裡大概想著、我又像准許真梨乃外出一樣,放任愛奴為所欲為了。

「主人,您和桃美約定好要做愛嗎?.」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是她說要我答應她做愛的,真是的,完全被她打敗。」

沙貴看來相信了我說的話,我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那時我允許真梨乃外出,已經給了沙貴相當不好的印象,如果再做些什麼不規矩的事,那一切很可能都會白費工夫。

「反正先抽她幾鞭,來收斂一下她的淫蕩....」

等我一說完,沙貴就很怏地把手上的鞭子遞了過來,假如我一積極調教,沙貴的心情就會很好。

「要對我做什麼?」

沙貴為了讓我容易鞭打,就很快地綑綁起桃美的手腳,繞過滑輪吊起來。桃美現在的姿勢看來像是在空中做仰臥起坐一樣。

「很難過啊.......」

吊在空中的桃美向我抱怨,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一點也不認真。

「就是要讓妳痛苦啊!如果妳不痛苦,那調教有什麼意義?

「怎麼這樣....桃美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妳還敢說沒做壞事,像妳這種滿腦子淫欲的傢伙...」

「啊啊,怎麼會這樣......」

我鞭子舉過了頭,但桃美看來並不像很恐懼的樣子。

「看妳還敢不敢說什麼做愛....」

我把粗大的黑皮鞭用力揮了下去。

咻!

彎彎的鞭子,一直線地擊向桃美潔白的裸體。

「哇!啊啊啊.....」

「給我咬牙忍住....快點給我道謝!」

我不斷地抽下鞭子。

「喂!好好向主人道謝!!」

「啊、呀!!謝謝、謝謝主人........」

連開朗的桃美,也因這火燒一般的疼痛,露出難過的表情。

「呀、啊啊啊....」

「道謝呀,快點,.」

激烈的鞭打,使桃美身上浮出了無數的鮮紅鞭痕。我竭盡全身的力氣,盡情地揮舞著手上的皮鞭。

「痛啊!主人,快要痛死了啦!!」

「只有痛而已嗎?妳什麼都還不懂嘛!」

桃美的眼中落下了大顆的淚珠,滴滴答答流落的眼淚,如下雨般染濕了整個地板。

「對妳而言,用鞭子大概還不夠有效。」

我停下了手上揮動的皮鞭。

「那麼,施以水刑如何呢....」

沙貴指著牆上巨大的木製車輪。

「水刑....」

「是的,我想這是用來矯正桃美花癡般的肉慾最適合的手段。」

「好啊,那就做吧。」

沙貴操縱滑輪把桃美卸到地板上,解開她身上的繩索,接著抱起全身滿是傷痕的桃美,七手八腳地將她綑在木製的大車輪上,準備施以水刑。

「呵呵呵,這個大車輪就是主人的父親稱為命運的車輪的調教工具。」

桃美害怕到極點。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巨大的車輪的下半部,都被浸在地板挖出的水槽中。

「妳們想做什麼....我不要在這理呀!桃美會死掉啊!」

「不會死的啦,特別是像妳這麼淫亂的女人,生命力特強。」

俏皮的桃美第一次露出了畏懼的表情。她的身體頻頻地顫抖,並不只因地下室寒冷的緣故。

「原諒我啊,桃美會做個乖孩子....不管什麼桃美都會做。」

「妳不值得相信!如今才說這種話已經太遲了,嘿嘿,我要開始轉囉!」

沙貴的手開始緩緩地轉動大型的水車,木製的車輪嘎吱嘎地轉著,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被牢牢固定在車輪上的桃美完全沒有辦法抵抗,僅僅發出微弱的求救聲音。

「咳咳、咕嘟..........噗咳咳咳!!」

桃美只要一被浸在水中就痛苦得不得了。雖然她不想喝水,但因為車輪不停迴轉,似乎還是喝到不少水。

「咳咳咳咳.....咕嘟!!噗哇.....」

「喂喂,還早咧!我要加快速度了。」

車輪每轉一周,桃美的臉就沈入水中;然後轉出水面。全濕的頭髮全部貼附在她蒼白的臉上。

「不要啊,可以了吧,.咳咳,噗哦,請停下來啊!」

五圈,六圈........。隨著車輪迴轉數的增加,桃美口中的喊叫聲漸漸減少,她那佈滿鮮紅悽慘鞭痕的潔白裸體己經濕透,到處滴著水。

「到這裡就可以了。」

我這麼一說,總算才使沙貴停下迴轉的大車輪。

「喂,難得主人大發慈悲,快給我道謝!」

沙貴用手掌摑了桃美的臉頰,然後大力地抓著乳房,猛力搖動著被綑綁在車輪上的桃美的身體。

「咳咳..咳咳..」

桃美什麼也沒說,只是低著頭。長髮上吧嗒吧嗒地滴下水珠.嘴角拖著唾液,鼻孔中也不停流下鼻水。

「給我好好向主人道謝!」

把桃美由車輪上放下後,沙貴眼中閃閃發亮,大概是又想到什麼卑鄙的調教方法了。

「請您,不要再讓桃美這麼痛苦了......」

由車輪上被解放的桃美,向我懇求。她的臉上蒼白得毫無血氣。

「不想痛苦,也就是說想要舒服一點囉....」

桃美被沙貴這麼一說,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點了點頭。然後用濕濡的眼睛看著我。

「妳認為向主人拋媚眼會有什麼用嗎?」

沙貴看著扭著身子的桃美,突然語氣粗暴了起來。

「不要忘記妳只是受調教的傢伙!」

沙貴的臉色極為憎惡,然後她用皮鞭的把柄桶著桃美的臉頰。

「喂,等一下!」

我一說完,桃美的神情頓時如放晴般明朗開來。

「我是想向主人效忠啊!所以,請別再欺負我了好嗎....」

「妳看,她已經這麼說了。」

我說了這句話後,沙貴看來又對我很不滿。

「您讓使者這麼放肆的話,是會後悔的哦....剩下的日子已經很有限了。」

「那就用讓她比較乖的方法來調教好了。」

沙貴沈思了一會兒,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一樣,又精神奕奕地看著我。

「我知道了。那我帶桃美到外面去,外面天氣好像滿好的嘛。」

對沙貴一百八十度轉變的態度,我雖然困惑了一下,但隨即露出附和的神倩。

「真的帶我到外面嗎....」

桃美的精神又回來了。

「桃美怎麼看都還是個孩子嘛!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法來對待,不是嗎....」

沙貴說完,就迅速地走出地下室。大概是去拿什麼東西吧?

「主人,今後也請對我溫柔一點。」

「白痴,我幹麼非得對妳溫柔不可。」

就在我和桃美說話時,沙貴回來了。她的手上拿著一件鑲有花邊的白色連身裙。

「穿上這個。」

「哇!」

她穿上那滿是花邊的連身裙,看起來真的像個小孩子。

「走吧!我們去外面玩。」

沙貴拉著桃美的手,帶她走出地下室。桃美天真無邪地嘻鬧著,在沙貫帶領下走到外面。

我默默地跟在二人後面。反正沙貴定有什麼企圖,只是桃美看來完全沒發覺。

外面是個大晴天。連這陰森的庭園中,也傾注下燦爛的陽光。寬廣的庭園中擺放著翹翹板。雖然翹翹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翹翹板的一邊,卻突出著巨大的橡膠圓柱,我馬上就了解了沙貴的意圖。

「坐在這兒。」

沙貴硬想要讓桃美坐到翹翹板上。看著圓柱的桃美,似乎非常地猶豫。

「您不是說不要讓我痛苦嗎?」

「結我閉嘴!接下來就是要讓妳舒服啊。主人,也請您說說她吧!」

沙貴捲起了桃美的裙子。桃美花邊的裙子下,當然是赤裸的,不管是那一叢黑黑的毛,還是鮮紅的媚肉,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妳給我把嘴巴閉上,坐下去不就得了?」

我用力壓下桃美的肩膀,硬讓她坐在翹翹板上。

「呀啊!不要啊!!」

咕啾,茲噗茲噗。

巨大的圓柱深深陷進桃美的淫恫,產生了濕濕的淫猥聲音。

「接下來妳會很舒服唷....」

沙貴走向翹翹板的另一邊。

「小朋友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坐在上面,妳知道妳會怎麼樣嗎?」

沙貴馬上就要把腳跨上高高翹起的另一端了,而桃美被我緊緊壓制住,根本不可能逃。

「不要啊....」

桃美意識到沙貴殘酷的意圖,想掙脫開來,但是,沙貴已經要坐上去了。

沙貴一邊嘲笑著,一邊猛烈地跳上翹翹板。

「呀啊....」

桃美被翹翹板的力量高高地彈超,這樣強烈的突刺肉洞,有如穿破內臟般的疼痛,使桃美高聲地狂叫出來。

「怎麼樣,爽歪了吧!!」

沙貴操縱著翹翹板,使它不斷上上下下。翹翹板發出軋吱軋吱的聲音,激烈地搖動。

化為兇器的圓柱狂暴地突刺,氣勢有如要絞碎桃美的嫩芽。

她衣服上華麗的花邊一波一波地起伏,就像浪花拍擊岩石。

「哈哈哈哈..這才真正叫玩翹翹板。」

我不禁笑了出來。這使得沙貴的氣勢更旺,讓她繼續不停地卡噹卡噹上下動著翹翹板。

「唔咕,嗯啊啊啊啊!!」

巨大的圓柱,像怒濤一樣激烈地捲著桃美的肉唇,強力地出出入入。

「哇.....啊啊啊!」

在翹翹板上被高高抬起的桃美,發出了高八度的尖銳悲嗚,隨即突然垂下頭,失去意識。

「吱呀呀,好像玩完了。」

桃美看來已經完全昏過去了。她身體向後仰著,發出窣窣的抽動,純白連身裙的花邊被風吹起,翩翩飛揚著。

這一天,調教完桃美後,我來到真梨乃的地下室。當然,沙貴也來了。

真梨乃身上裹著毛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穿著僅能遮蓋腹部的塑膠製束腹,脖子及手腳都被栓著沈重的鐵鏈。

「身體又怎麼了....」

沙貴非常不悅地問著癱軟在地上的真梨乃。

「啊,不、不要緊的..........」

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真梨乃的臉色非常的差。

「說來說去都是妳自己的錯,如果妳不外出,不就不會這樣嗎....誰知道妳是去哪裡了....在幫姊姊掃墓前,先小心自己吧..」

「這種話....真是太過份了,沙貴小姐....」

「過份?恐怕過份的是妳吧....告訴妳,即使妳的身體弄壞了,我也是完全不會在意的。不過啊,妳的委託人拜託我們,把妳教養成一個優秀的性天使。管妳的身體怎麼樣,我是不允許妳裝出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的。妳最好別妨礙我的工作!」

真梨乃慢慢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慨。

「我才沒有裝什麼可憐的樣子..」

真梨乃豁出去了,大膽地頂撞沙貴。

「妳給我差不多一點!敢用這麼傲慢的態度跟我說話,證明妳的精神好得很嘛!」

沙貴的怒火燒到了極點,突然用力揮了鞭子。

「啪!」

「呀啊!好痛!」

皮鞭忽然抽了過來,真梨乃完全沒有防備,也無法閃躲,乳房上直接被鞭子擊中。

「不要裝蒜!我要把妳這種爛個性徹底的矯正過來!」

沙貴憤怒狂亂,咻咻咻地抽著皮鞭,她瘋狂的樣子,明顯地有著不簡單的內情。我想,真梨乃說的事果然是真的....。

真梨乃潔白的肌膚仍殘留著最近的拷問痕跡,這時又產生了無數的腫痕。

「我、我可不是喜歡才到這裡來的!」

「竟然敢厚顏無恥地說這種話,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我要徹底調教到妳說出是喜歡才來的!」

沙貴用盡全身力氣揮下的鞭子,猛烈得像要抽破真梨乃的皮膚。因為真梨乃的手腳都被固定著,別說避開皮鞭,就連用手擋住都辦不到。眼看著白色肌膚赤紅地腫起,然後皮膚裂開,開始滲出鮮血。

「喂,可以停手了吧!」

我由背後抓住沙貴的手臂,讓她停止揮動手上的鞭子。

但是沙貴的怒火看來還無法平息。她用力喘著氣,怒視著真梨乃。

「沙貴,告訴我性愛調教是有規則的,不就是妳嗎?那麼妳為何只對真梨乃一個人這麼嚴厲呢?妳這根本就是在嚴刑逼供,在性愛調教來說不正是違反規則了嗎?」

「主人,您想坦護這個女人嗎....」

沙貴連我的話都開始反駁了。

「我並不想袒護或包庇她。我只是提醒妳,必須遵守規則而已。」

「不守規則的是這個女人,她來這裡就像是來玩的一樣。我管她是不是自願來的,不會錯,她是個間諜。」

真梨乃顫抖著身體,十分害怕。白色肌膚滲奢赤紅的鮮血,樣子極為可憐。

「這個女人死掉算了,她連當使者的資格都沒有,讓她和姊姊一起躺在墳墓裡面好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兒,要調教也等她身體狀況好一點吧!」

我說完後,連忙把激動的沙貴硬推出地下室。真梨乃充滿恐懼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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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調教的最後一天終於到來了。三個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貴叫起,一如往常般地進行調教。

小遙及桃美的調教順利地結束了。問題是真梨乃,真梨乃還未給我任何答覆。

「妳過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別了,向主人道謝吧!」

沙貴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

雙手被綁住、橫臥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擊中。

「噫呀....」

「叫什麼叫!!好好向主人道謝!這一個月主人不是對妳不錯嗎?」

沙貴的話好像在諷刺我。

「這、這一個月多謝照顧....」

真梨乃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睛看來好像想對我說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想說。

「是嗎?」

我只回了她這一句。真梨乃還是目不轉晴直瞪著我,我只有刻意地避關視線,如以往一樣展開調教。雖不知真梨乃會給我什麼樣的回答,反正如果讓沙貴知道了的話,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最後的調教結束了,我沒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個月的調教終於在今天結束了。」

在要回房間的樓梯當中,沙貴開口向我說話。

「啊,是啊!」

「以外行人來說,您是非常優秀的調教師,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脈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著她。

「這一個月以來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為合格的調教師,明天早上會通知您,今天請您好好地休息。」

沙貴向我說完後,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間。

我嘆了一口氣,橫躺在床上,然後點起了一支煙。

真梨乃到頭來還是什麼也沒向我說口我仍非常在意著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話,甚至覺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繼承老爸的遺產、做個調教師,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腦中充滿雜亂的思緒。到底,這個月是怎麼一回事呢?再怎麼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實能對三個女人施以性愛的調教已經很有趣了,縱使無法繼承遺產,也幸福地過了一個月。

再怎麼想頭腦還是亂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間、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問問看,真梨乃到底想說些什麼。

「啊,主人,您來了!」

在途中我順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時,桃美用響遍地下室的叫聲呼喊著我。我沒想到桃美竟然還沒睡,一時亂了方寸。

「笨蛋....這麼大聲幹麼!」

我儘量壓低聲調斤責桃美。如果被沙貴發現了,那麼這個月的辛苦都會化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來和桃美做愛,桃美就好高興」

「喂喂喂,我不是來和妳做愛的,只是來看看妳而已。」

我只能苦笑著說。

「怎麼這樣....害人家還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做愛。」

「誰叫妳隨便亂期待,我可沒有和妳做愛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無法讓人感到她是個剛接受完整整一個月嚴酷調教的性天使。假設她的委託人送她到這兒是為了要矯正她花痴般肉慾的話,那他一定會認為調教根本沒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約定,說要和桃美做愛耶!」

「約定?我可不記得。」

「啊....怎麼這樣啦!!」

桃美嗯著嘴不太高興。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做愛的話,那桃美會大叫,把沙貴小姐叫來哦!」

「知道了、知道了,妳安靜一點。」

我用手蓋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點子還真多。

「哇,桃美好高興哦!那麼,我們在哪裡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話未免太沒有腦筋了。桃美這女人,不用說也知道她呻吟的聲音一定會吵死人。如果那種聲音在地下室迴響,那沙貴絕對會馬上就跑來的。

「妳絕對、不要、大聲、叫嚷!!」

我思考了一陣子後,決定背著桃美走出地下室。幸運的是,看來沙貴並沒有發覺。我躡手躡腳地慢慢爬上樓梯,把桃美帶到我的房間。

「哇!這裡就是主人的房間啊!」

踏入房間後,桃美還是像要去遠足的小孩一樣興奮。雖然說馬上就要開始做愛,但從她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緊張感。

怎麼這麼倒楣呢....我暗自嘆了口氣。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是去找桃美。只是想去向真梨乃問話才下去的,為什麼會變成把桃美帶回來呢....

我再次注視著躺在床上、高興得翻來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著鐵鍊的項圈,其他什麼也沒有。也許是嚴苛調教的成果吧,乳房好像變得比一個月前要來得大一點。

「主人,快點嘛....」

桃美把二倏大腿張得開開的,誘惑著站在床邊的我,視線一投射到她那嬌媚的表情上,我就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想要做愛的衝動。我突然想到,和三個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沒做過。

反正調教已經在今天結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壞與沙貴之間的約定,也不算什麼罪過吧!只要不給那個兇婆娘發現就好。

「妳真的那麼想做嗎....」

桃美點了點頭。她那一對大眼睛,因旺盛的情慾而潤濕著。

「像妳這麼淫亂的女孩,怎麼眼睛看起來這麼清純呢?」

我苦笑著脫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襲擊而去。

「主人,摸這裡.......」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著秘唇。那柔軟的黑色陰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人非非的淫蕩陰影。從快速移動的指尖周圍,傳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聲音。

「真是的,妳真夠淫蕩,已經這麼濕了!」

我向桃美的肉洞中窺視。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陰蒂,食指則非常熟練地玩弄著肉唇。

粉紅色的秘核可愛地漲大。被透明黏液所染濕的陰唇,因手指撫摸的動作而開始外翻,紅色肉壺的內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見。

「主人!嗯....」

桃美呷吟的聲音逐漸變大,我慌慌張張地覆蓋上她的唇,桃美積極地交纏上我的舌頭。那極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軟糖般柔嫩,而二條舌頭互相纏繞的口中,熱度急速上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連乳頭都勃起了!」

我的兩手握住桃美的乳房,粗亂地揉搓。

「啊啊、唔.......」

當我把那櫻桃色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轉動時,桃美就扭動著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濕濡。乳頭沾著我的唾液濕濕的發著光,像是誇耀著它的高聳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肉洞已經咕嘟咕嘟充滿淫水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裡,用力摸那裡。」

我用手指擋開兩片肉唇、向肉洞中探視進去,裡面已經積藏了大量濕滑黏液。粉紅色的肉壁,正配合著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動著。

「啊,啊!!呀啊,那裡....好舒服!」

「真是的,妳是個貨真價實的超級淫娃。」

我開始把手指插入蜜壺中摩擦肉壁,馬上就傳出了噗茲噗茲的淫猥水聲。於是我更加激烈地來回翻攪,溢出來的果汁幾乎都要噴散到床單上了。

「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桃美的肉洞以強烈縮擠的觸感來回報我的手指。那溫暖濕潤的肉壁,淫亂地蠕動。包圍手指的感觸,簡直有如被質地細緻的高級絲絨包住一樣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更怪一點也無所謂,反正妳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隻手指用力抽插,桃美愈發激烈地亂晃頭髮,發狂似地扭著身體。乳白色的肌膚浮現出粉紅色,額頭上不停冒出汗水茲茲,噗茲。

在我用二隻手指努力伸入裡面的肉壁時,從張著大口的肉縫中,突然噴射出怪異的汁液。

「難道妳是噴泉女人嗎....」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斷續噴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樣染濕整片床單,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貝,品嚐著那液體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撐著腰,發狂似地呷吟。從擴張的蜜壺中流出了大量帶著少許鹹味的果汁。

我從桃美的肉縫裡抽出手指,湊到她的嘴中讓她吸吮。被愛液沾染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幾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樣發白。

現在讓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

我很快地脫下褲子,把已經雄雄勃起的肉棒塞入桃美的口中咕嘟、噗啾、噗噗!!

高聳翹起的肉棒不斷上下抖動,由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來,桃美欣喜地把肉棒含住。

我像騎馬一樣跨在桃美的臉上,開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進行活塞運動。

肉棒深深地插到她喉嚨的內部,桃美也閉著眼睛陶醉其中;看來一點痛苦也沒有。而且在肉棒擠入喉嚨的同時,桃美也用那承載著大量唾液的舌頭,滑順地舔舐龜頭。

「唔唔,妳的口技還是一樣高明哪!」

嘖嘖!!唔咕咕咕......。

唾液淫蕩迴響的聲音,令我不禁擔心會不會傳遍整間房子,桃美為我地舐著肉棒,一種震動的甘美快感在身上游走起來。

「唔,可以了,我要插進妳的洞裡面了。準備好喔,要一口氣插到底了..」

「啊,快一點,快插進來,快點....」

覺悟吧!!我會拼命突刺,把小肉洞插得亂七八糟。

我從桃美口中抽出肉棒,把龜頭的前端抵住秘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

桃美的雙腳被我拉開如青蛙一樣,然後我一口氣讓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溫暖濕潤的黏膜,把整支肉莖都緊緊包了起來。

「用力點,再深一點!」

「那這樣如何....」

我把桃美的腳高高地位起成V字型,向內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覺到,龜頭的前端已經碰觸到最深處的花心了。蠕動的肉壁,把鋼棒不停地向裡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斷搖晃著頭,激烈地呻吟。她的嬌喘燃起我的情慾,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肉棒。雖然在強烈擠壓之中,要抽插我超大的肉棒極為辛苦,但滿溢的愛液成為潤滑油,使活塞動作意外的流暢。

「嘿嘿,插到最裡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頂到花心了!!」

「喜不喜歡啊....」

桃美半睜著杲滯的眼看著我,不停點頭。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間這種想法佔據我的腦袋,不過肉棒上心蕩神馳的甘美感受,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肉棒強力的抽插,讓桃美潔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銅色肉棒上的愛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漸漸變成白色的泡沫。桃美烏黑的恥毛,被黏液弄得濕濕黏黏的,緊貼在恥丘之上。

咕啾,噗噗、咕噗咕噗....。

容納著燒紅鐵棒的肉壺,被撐得大大的,失去了原來的形狀,我把腰部向後拉,幾乎使龜頭脫離桃美的身體,接著又用強烈的氣勢一口氣把肉棒埋入肉壺當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動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緊緊地吸附在肉莖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點,用力一點!!」

桃美搖動著腰,享受著肉棒的撞擊。

「這麼想要舒服的話,自己動就好了嘛,」

我說完,就讓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為騎乘體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開始動起自己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後左右動來動去,毫不保留的享受著肉棒的感觸。

「妳這淫亂女人!這麼喜歡肉棒嗎?」

「喜歡!桃美最喜歡主人的肉棒!!」

桃美自己動著腰,視線停留在空中.我的前頭深深插入肉洞中,幾乎到達子宮,使肉壺深處都開始痙攣。

「嘿嘿,我也動一動吧,妳就當做這是我臨別的禮物吧!」

「啊啊啊,要壞掉了,桃美的肉洞,快要破掉了!!!」

我朝著桃美的腰部動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動著我的腰,肉與肉相碰撞的聲音,變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妳!」

桃美沒辦法支撐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體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肉洞一樣,不斷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嚕,噗啾,噗嚕....。

我加速了活塞動作,配合著速度,汁液噴濺的節奏愈來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洩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妳的肉洞裡面,噴出濃稠的精液了」

「來吧,主人,快一點....」

我如痴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擺動。桃美的秘壺也增加了壓迫的強度,持續蠕動著,引導肉棒達到即將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洩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纖細的腰部,以渾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

赤銅色的肉棒完全埋沒在媚肉之中,開始最後一段的膨脹。

然後我解放了所有的壓抑。一剎那間,我猛烈憤怒的鋼棒,在顫動的肉洞之中開始了盛大的噴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洩了,桃美洩了!」

沸騰的岩漿射進了子宮,桃美翻著白眼、全身塌軟下來。即使桃美失去知覺,她的肉洞還是持續收縮著。

我充分品味噴射般的快感,兩腿間甜美的麻痺感傳遍全身。

「呀,啊.......」

斷續射出的灼熱精液,使桃美完全癱瘓。昏昏然、軟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斷狂亂地喘著氣。

我慢慢反轉過身體,讓桃美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抽了出來。

敞開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濁液體倒流了出來,白色發泡的精液,緩緩沿著肛門滲進了床單。

「喂,桃美,妳還好嗎....」

我用衛生紙處理完肉洞中的精液後,搖了搖桃美的身體。但是,達到絕頂高潮的桃美,完全沒有反應。

沒辦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來覺得在她醒過來前,就先放她在這兒也沒關係,但一想到沙貴,就覺得這樣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煩。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靜地打開房門。失神後的桃美,感覺上格外沈重,我像小偷一樣墊起腳尖,一步步緩緩走下樓梯。

桃美回到地下室後依然沒醒過來,看樣子陷入了極深的夢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蓋上毛毯,靜靜地離開了地下室。

嘩啦嘩啦嘩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幾步時,突然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我慌慌張張地停下腳步,豎起耳朵屏息凝聽。

我確實聽到了些什麼。好像是水聲....不過再怎麼聽,也不是下雨的聲音。這麼說來,是淋浴的聲音囉。

我臉色霎時變得慘白。沙貴還沒睡,沙貴是不是發覺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我對自己說。如果沙貴發現了我做的事,怎麼可能會去洗澡呢?.也就是說,沙貴應該什麼也不知道才對。

但是,沙貴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我為了確認,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輕輕抬起腳步走上階梯。

浴室位於二樓的最盡頭。我以謹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著,然後輕輕打開浴室的門。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瀰漫著熱氣的玻璃中,傳出了淋浴的聲音。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赤裸的女體..果然是沙貴在裡面。放衣服的籃子中,擺放著沙貴的內褲。

我被好奇心所驅使,稍微打開了一下玻璃門,向裡面窺視。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沙貴把蓮蓬頭朝著肉洞噴著水,並正在進行自慰,沙貴口中念念有詞........是父親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對。我是您忠誠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賤女人奪走..」

沙貴抬起一隻腳,一邊噴著水、一邊用手指玩弄秘貝。那仰著頭呻吟的姿態,像是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點也沒發覺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的同時,我的視線也為沙貴的裸體所奪。

仔細想想,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沙貴的裸體。整體來說,沙貴的身材屬於苗條型,但該凸的地方極為凸出,當然該細的地方也十分纖細。

原來如此啊!這麼說來老爸會熱中此道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咕嘟地嚥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種像母豬一樣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連那種事我都做了....」

那種事....我不太懂。那種事究竟是指什麼事呢?

「如果沒有那個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為博之先生真正的愛妾了。不過就算這樣,竟然連您都離我而去了啊..」

那個女人.....我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謂那個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會錯的,是沙貴殺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貴喜歡上了我老爸,從心底發誓對他忠心。

不過老爸卻對真梨乃的姊姊著迷。然後沙貴產生嫉妒之心,殺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說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兒子,真會讓我忍受不住。因為,不管哪一方面,連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奪走這一點,都與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貴撥開濕濡的陰毛,將手指伸進粉紅色的狹窄肉洞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過不要緊,我絕對不會將您的兒子,奉送到那種女人的手上..我會負起責任,把他培養成您優秀的後繼者。這是現在的我,唯一能奉獻給您的東西.......」

平常如女士一般高高踩在使者們頭上的沙貴,現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稱的女性媚態。這姿態已經給我相當的衝擊了,不過更令我瞠目結舌的是沙貴所說出的話。

您的兒子,不就是我嗎?我被沙貴以外的使者把心奪走了?

是真梨乃,她在說真梨乃。沙貴已經發現我喜歡上真梨乃了。

我覺得一切的謎團頓時煙消雲散。沙貴之所以會對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於她已經曉得我愛上真梨乃,這麼說來....

淋浴的聲音在這時停止了。大概沙貴的自慰結束了吧,完蛋了....我這麼想著,然後快手快腳地走出浴室,非常幸運,沙貴似乎沒有發現我。

我走到走廊上,緊貼著牆壁聽見沙貴用浴巾擦拭身體的聲音。

我應該去找沙貴,把真梨乃姊姊的事問個一清二楚嗎?不過,再三思考後,總覺得處於下風的是我們。因為,我並未握有沙貴殺死真梨乃姊姊的確實證據。

如果我硬逼問沙貴,說不定會讓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運。想到這裡,我就否定了使用強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靜靜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貴發覺,走向自己的房間我回到房內躺在床上,一面抽著煙、腦中一面想著這一切錯綜複雜的情節。

沙貴殺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應該極為憎恨她。不過,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沙貴有些可憐,沙貴大概是真心愛著老爸。由於她內心的愛太過激昂,才殺死了真梨乃的姊姊。這麼一來我覺得沙貴其實是個蠻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幾個身後,傳來敲門的聲音。一瞬間,我的心猛地一震。該不會是沙貴來了吧....

「門開著。」

我還是躺著,注視著門被打開。

「對不起....」

進來我房間的,並不是沙貴。

「真梨乃....」

「我有些話想向您說....」

真梨乃身上全裸,眼神極為畏懼。大概是擔心著會被沙貴發現吧....

「要給我回答了嗎?」

我坐在床邊問她。真梨乃站在房間的中央,用手遮住乳房及下體。

「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我對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真梨乃說到這兒,低下頭、像是在腦中努力尋找詞彙。

很長一段時間內,空氣有如凝結般,真梨乃還是沒有開口。

我按捺著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話。

「我喜歡您....」

聽到這句話,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歡您.......」

真梨乃看著我的臉謹慎地說,她的表情極為認真。

「怎麼說呢?」

我的視線直直射進真梨乃的眼中。

「因為,您要在這裡當一個調教師,不是嗎?」

我說不出話。說實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這樣成為調教師,大概可以接手父親的遺產。但是,對我來說,這到底是不是最正確的抉擇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難過。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會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

真梨乃慎重地說著。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瞭解妳的心情。」

我由床邊站起,緊緊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顫動著。

「但是,只要想到被殺害的姊姊.....」

「我知道,妳姊姊是沙貴殺的。」

這突如其來的證實使真梨乃有點發愣。

「果然是.......」

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淚水。

我再次用力樓緊真梨乃,用舌頭舔起她透明的淚珠。

我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會當調教師的,我和父親不一樣。」

真梨乃開始大聲哭泣。她是喜極而泣嗎?我猜不出來。

「您真的喜歡我嗎....」

「嗯、真梨乃,我愛妳。」

真梨乃的表情變得開朗多了。我再度如吸吮般吻上真梨乃的唇,那玫瑰色的嘴唇,是無法想像的柔軟。

「嗯嗯嗯.....」

我把舌頭伸入真梨乃的口中,她並沒有露出討厭的神情,不只如此,還害羞地纏繞上我的舌頭。

我如著迷般貪婪著真梨乃嘴裡的感覺,品味她溫暖黏膜的香味,啜飲清淨的唾液,然後用舌頭在她的牙齦上劃著圈圈,真梨乃閉上眼睛,縮著身子欣然地承受。

「真梨乃.........」

如軟糖般嬌嫩柔軟的唇,吻多久都不會厭倦。我用雙手緩緩捧起真梨乃羞紅的臉頰,不停吸著她那閃著唾液水光的唇。

「啊啊....」

從真梨乃的口中,發出了,嬌豔的喘息。我躺在真梨乃的身旁,輕輕地將二個乳房頂端納入手掌之中。

「啊,好害羞........」

「沒關係。妳安下心來,全部交給我就行了。」

真梨乃的乳房,大小剛好可以用手掌握住。如碗狀美麗的乳

房頂端,聳立著像櫻桃一樣的乳頭。我揉握著乳房,用手指撥弄可愛的乳頭。

「啊啊啊!!啊啊~」

我把乳頭含在嘴裡時,真梨乃發出了甜美的鼻音。口中的乳頭已經繃緊挺立著。

這美妙的乳房,永遠都是我的了.....我不停在這堅實的果實上落下如雨點般的吻。一用力吸吮,白色的肌膚上就留下無數的吻痕。抱著她小小的身體,我盡情地享受這美麗乳房的滋味。

「摸摸這裡好嗎?」

「啊,呃?」

我慢慢把指頭伸向秘唇,這時真梨乃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染滿害羞的紅嫩臉頰,心裡湧起不知名的愛憐。

我一邊吻著真梨乃,一邊玩弄著那尚未容納過男人肉棒的小洞。我分開那柔軟的陰毛,撫摸神秘的媚肉,真梨乃的身體微微地輕顫。

「我要看真梨乃的全部,妳的全部我都想要。」

「真不好意思.........」

真梨乃用雙手遮住臉。我挪開身體,把真梨乃的腳左右分開重新仔細注視那兒,真是比任何人都要美。柔軟的黑色恥毛,隱約地點綴著整個下體。緊閉的肉唇成為一直線,既沒有鬆垮的形狀,也沒有任何難看的顏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樣看.......」

「看得很清楚哦!真梨乃,看到妳整個肉洞了哦!!」

儘管平常調教的時候,肉洞一樣曝露在外,真梨乃還是顯得非常害羞。

我把手指放到秘貝上,慢慢撐開成口字型。張開的肉縫,呈現鮮烈的粉紅色。一往肉洞的中間望進去,就看見了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我把舌頭伸入肉洞中,真梨乃左右不斷搖晃著頭,身體震動。

「嗯嗯嗯,咕嘟.....」

「喔哦!!」

真梨乃眼睛緊緊閉著,慢慢把嘴唇附上肉棒。誇示著無與倫比威容的肉棒,忽然閒被覆蓋上柔軟的嘴唇,不禁窣窣地顫動起來。

櫻桃色的嘴唇比想像中還柔軟,而且非常具有彈性。真梨乃把肉棒含進口中,溢出溫暖唾液的口內,令肉莖有銷魂蝕骨的感受。

「唔咕,啊!嗯嗯.....」

真梨乃皺著眉,拚命舔吻我的肉棒。雖然技巧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她的口交卻激烈又溫柔地傳達對我的真心。

噗啾,咕嘟,噗嚕........。

真梨乃好像要讓我徹底舒服。她把肉棒含到喉嚨深處,然後縮著臉頰用力吸附上來。在她用小巧的舌輕搔我的龜頭時,一種像要灼燒腦髓的甜美快感衝上腦中。

「好了,真梨乃,我們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把肉棒由口中取出後,我溫柔地在真梨乃耳邊呢喃。

我把真梨乃放倒在床上,接著慢慢地把龜頭抵住花瓣的中心。拉開她的雙腳,慎重對準洞口。

「要進去了喲!」

真梨乃的身體相當用力,像是在為這一刻做準備。我讓真梨乃的腳彎曲起來,稍微把腰部向前推進。

「不要用力。妳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我一點點壓入我的腰,真梨乃的身體不停往床頭方向竄去。

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懼的感覺吧。

我重新固定好真梨乃的身體,慢慢把肉棒插入到根部。溫暖濕濡的肉壁以強烈的緊迫感來對待緊緊結合住的肉棒。

「進去了!」

儘管真梨乃的臉孔疼痛得扭曲,但仍帶有少許高興的神情。

喊噗,喲噗噗噗,咕啾........。

我開始慢慢推送腰部,真梨乃皺著眉、顯得很不舒服的樣子。但是,只要體驗過一次那絲絨般的觸感,我就無法停止腰間的活塞運動。

「很快就不會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我逐漸加速腰部的擺動。在結合的部位,赤銅色又長又粗的肉棒毫不保留地突刺入真梨乃的肉縫中。濕濕滑滑進出的鋼棒上,沾滿了破瓜的鮮血以及透明的愛液,被染成淡粉紅色,濕答答地反射著光。

「啊啊啊啊....嗯嗯!!」

真梨乃開始甜美的呻吟,。她臉上的苦悶表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悅樂的神色。

我改變體位,讓真梨乃趴著,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後一口氣貫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真梨乃,太棒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味真梨乃肉徑中的感覺。激烈的突刺,響起叭...叭滋的碰撞聲,真梨乃潔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長髮不停搖動。由於抽送極為劇烈,巨大的肉棒上黏滿了淡粉紅色的發泡黏液。

「真梨乃,差不多要射了哦!」

我開始最後的衝刺,真梨乃似乎也做好準備了。兩腿間傳來無法形容的甘美麻痺感,再一下、還有一下......。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儘量品嚐真梨乃蜜壺的感觸,但是,我的男根已經衝到了臨界點。

「哦哦....哦哦哦!」

我用力推送著真梨乃的腰,插入最後一下,然後一口氣解放了我的肉慾。

在痙攣的狹窄肉道中,龜頭開始激烈地膨脹及抽搐。一剎那間,發生了壯盛的大噴射,斷續噴發出的精液,沸騰在真梨乃的秘洞中。連我的靈魂,都像隨著劇烈的快感而由身體脫離出來。

「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無力地陷落在床內。

「結、結束了嗎?」

「啊啊....是啊!!結束了。」

我用力抱住真梨乃,沈浸在射精快感的餘韻中,從她的秘貝中流出混雜了血液的粉紅色精液。

「一切都結束了。」

「一切是什麼意思?」

我一面拿著衛生紙擦拭,一面慌慌張張地回問真梨乃。

「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落幕嘛..我會被送回委託人的地方,而您也不在這裡了......」

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凝聚著大滴的淚水。

的確,就如真梨乃所說的一樣,我已經沒有繼承調教館、成為調教師的打算了,而且,到了明天,真梨乃也會離開這裡。

「真梨乃,妳是真心的喜歡我嗎....」

我問真梨乃,她點點頭。這時,我在心中暗下了決定。

「那麼,明天我們一起離開這兒。」

真梨乃極為驚訝。但是,除了這麼做已經沒有辦法了,除了一起逃離這間屋子,還有什麼方法能讓我與真梨乃二人長相廝守呢?

「可是,這麼做的話,沙貴小姐會.....」

真梨乃對我說,眼中流露著極度的不安。正因為她清楚沙貴的恐怖,才會這麼擔心。

「不用害怕,沙貴那邊我會設法搞定。」

我用力抱著真梨乃,親吻她的臉頰。流著眼淚的臉頰,感覺上有些鹹鹹的味道。

「妳先回地下室。不要怕,明天我絕對會去接妳的。在那之前,千萬別和任何人說這件事哦!」

我背起溢滿眼淚的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幸運的是,沒有人發覺我們二人。

把真梨乃送回去後,我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閉起眼睛,但遲遲無法入眠,不曉得明天會發生些什麼事....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了,命運的巨輪再度開始轉動。

嗯、為了明天,我得早點休息........想著想著,舒適的疲累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襲來,使我陷入夢鄉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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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全部調教結束後的次日,我如以往被沙貴叫了起來。

「主人早安。您睡得相當沈哪.....」

我揉著惺忪的睡眠,由床上坐起來。看了一下時鐘,竟然已經接近黃昏了。八成是因為昨天晚上過分勞累,才睡過頭了。

「已經這麼晚了啊!」

「呵呵!!因為主人睡得非常香甜,原本是不忍心吵醒主人的.....但是由於委託人就快來了,所以不得不請主人起床。」

「我知道了。」

我拿起一根放在桌上的香煙,把它點燃。終於到了最後一刻了....我的心中稍微有點感傷,但是,我是不能繼承這間調教館的,因為我必須遵守與真梨乃的約定,這是我給自己的答案。

「那麼,關於主人成為調教師的資格這件事........」

沙貴看著手上的資料說著,她總算要判定我是否能成為調教師了。雖然我已經不想當調教師,但我仍在意沙貴會給我什麼樣的評價。

「不要拐彎抹角,就快點說吧!」

沙貴抬頭,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老實說,主人離您父親的水準還有一段距離。」

「大概吧!!」

我由沙貴身上移開視線,吐了一口煙。

「不過,基本上您是個合格的調教師。」

沙貴說出這句話真是令我極為意外。從她剛才的口吻,我在想我一定會被判定為不及格的。

「確實,以調教師來說,您還有許多未成熟的部份。但是,我個人想請您一定要留下來。一方面因為您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我愛上了您。」

沙貴的表情極為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我不知這時該說些什麼,只能沈默不語。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成為一位比博之先生還要優秀的調教師,繼承這間調教館從事調教師這件事,是冥冥中早已決定的命運。繼任博之先生的人,除了您沒有別人了。」

我一言不發地捻熄香煙,到底我應該對沙貴說些什麼呢?如果對沙貴說我並沒有成為調教師的打算,而準備與真梨乃二人離開這兒,那麼沙貴的態度會如何呢....

我的頭腦真是越想越混亂。

「在委託人來帶回使者前,請主人在房內稍候一下。」

沙貴神秘地笑著,離開我的房間。結果,沙貴連我是否同意都沒問,就如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似的。沙貴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那麼深信我一定會如她的意,接手這間調教館嗎?

但是,我已經沒有多餘時間去思考這些事了。委託人來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

在那之前,我必須帶著真梨乃逃離這間屋子才行。

只有拚了....。

我自言自語走出房間,小心地走下樓梯,前往地下室。

「主人....您總算來了。」

真梨乃一見到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當然,我是個嚴守諾言的男人嘛!

然後我打開鐵門,緊緊抱著真梨乃。全裸的真梨乃,害怕得直打哆嗦。

不快一點就來不及了。委託人已經快來了,在那之前不逃出這裡的話,一切都會化為水泡消失殆盡。當然,讓沙貴發現的話也一樣。

真梨乃的眼睛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反射著搖擺的光影,有如向我傳達她內心的不安。

「下定決心了吧!」

說罷,真梨乃鎮靜地點點頭。

仔細想想,我接下來要做的事,等於是誘拐少女的犯罪行為。萬一計畫失敗的話,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有著什麼無法想像的恐怖事情等待著我;這調教館就是這樣一個令人毛骨聳然的地方。

「來吧,穿上這個。再怎麼匆忙,妳也不能這個樣子逃離這裡。」

我把從倉庫拿來的衣服給真梨乃。是一件黃綠色的裙子,以及有花邊的襯衫。

因為太過急忙,沒時間好好挑選就拿來了,但真梨乃穿著應該也不會不適合。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真梨乃把衣服抱在胸前,遲遲不穿上。

「這.....衣服,是放在那兒的呢....」

「放在後面倉庫裡啊,我選了和妳身材差不多的,不喜歡嗎?」

真梨乃頭低下來搖了搖。

「果然沒錯....」

抱著黃綠色裙子及白色襯衫的手,窣窣地顫抖。

「不會錯的,這些就是姊姊當時穿的衣服,我記得很清楚....是這樣啊.......」

如果拿別的衣服過來就好了....我不禁咒罵起自己的愚笨。不過,現在已不容許再拖下去了。

「走吧!真梨乃,時間剩下不多了。快點穿上衣服,我們逃出這裡吧!」

「是、是的...」

真梨乃在我面前開始套上衣服。她穿上白色襯衫,一顆一顆地扣上鈕扣。然後把腳伸進黃綠色裙子中,慢慢拉上拉鏈。

黃綠色裙子配上白色襯衫,真是相當適合真梨乃。不過,真梨乃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大概是姊姊的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由腦中抹去吧。

我抓著真梨乃的手腕,靜靜推開地下室的門。這一刻終於來臨了..我屏住呼吸,窺視外面的情形。還好,看來外面沒人。

「好了嗎?不要發出腳步聲哦!」

我先讓真梨乃到走廊上,然後鎖上門。響徹地下室的卡嗒聲,讓我覺得像是告知我們已經無法回頭的命運鐘聲。

真梨乃戰戰兢兢地躲在我後面。走廊上安靜得令人害怕,而且冰涼刺骨。

嘎蹬!

準備走上樓梯之前,聽到了聲響,我和真梨乃互相對看了一下,用力凍結住呼吸。

樓梯的上方突然明亮了起來,然後清楚地聽見腳步聲逐漸變大....可是我們無處可逃,地下樓的出口,只有這個樓梯而已。

「主人,您在這裡做什麼?」

走下樓梯的,是沙貴。沙貴披著紅色的長袍,右手上拿著蠟燭、左手握著皮鞭。

「因為聽到一些聲音,所以來看看她們.......」

沙貴凌厲的視線向我注視過來,我心虛得說不下去了。真梨乃緊緊抓住我的手,害怕得甚至不能顫抖。

「哎呀呀呀,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真梨乃嗎?」

沙貴把蠟燭拿近真梨乃的額頭對著她說。我說不出話來。這是最糟的情況了。

沙貴把樓梯擋住,我們想逃也不能逃。

「果然是無法戰勝命運哪。就和那天的情形一樣,你父親帶走由梨惠.......」

「由梨惠,由梨惠姊姊!」

真梨乃突然嘶吼似的大叫。

「沒錯,由梨惠就是妳姊姊。啊哈哈哈哈....我一開始時就知道了。總歸一句,妳就是來當間諜的,這一點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沙貴的語氣雖然沈穩,但有股咄咄逼人的迫力。

「妳們姊妹,為什麼、為什麼都要搶走我最重要的人....」

沙貴丟掉蠟燭,突然抓住真梨乃。

「住手!沙貴,妳在做什麼?」

「你少來阻擋我,叛徒只有死路一條!」

沙貴把皮鞭纏繞在真梨乃脖子上,拚命地勒緊。真梨乃痛苦得不斷掙扎。

「還給我,咳咳.....把我的由梨惠姊姊還來!」

真梨乃難過的掙扎,控訴著沙貴的罪行。

「還來?別開玩笑了。那是我該說的話啊!妳們兩姊妹,都奪走了我心愛的人,還敢在這邊放屁!」

掉在樓梯上的蠟燭開始燃燒地毯,但我沒空去踩熄它,光制止沙貴就來不及了。

「殺死妳!我要讓妳和由梨惠一樣,都下地獄去!!」

「咳咳咳咳....」

沙貴用手勒緊真梨乃脖子上的鞭子,表情有如地獄裡的惡鬼。沙貴的力氣是令人想不到的強。即使我用盡吃奶的力氣拉她的手臂,她勒住真梨乃的力量還是沒有鬆弛下來。

「咳咳咳,姊姊、姊姊果然是妳殺的..」

「沒錯。由梨惠是我殺的。我也會同樣把妳給殺了。妳們兩人到墳墓裡作伴吧!」

「咳咳咳,咳咳..殺人、殺人兇手!放開、放開我!」

真梨乃漲紅發燙的臉上,漸漸冒出汗滴。

「沙貴,住手,放開啊!不要再加重妳的罪了!!」

「不管你說什麼,在這女人斷氣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你們這些有人疼愛而成長的幸福人不會明白。被雙親丟棄、從小就飽經風霜的我.....心中的痛苦,你們這些人是不可能會明白的!」

沙貴盛怒而瘋狂地勒住真梨乃頸部的樣子,就像個真正的惡魔。

「終於肯給予我愛的人,卻是個虐待狂。不管那個人多麼嚴厲地折磨我、虐待我,我都咬緊牙根忍住。只要他高興,不管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除了這樣,我沒有別的方法能得到愛。但是...但是...這二個女人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都奪走了,我要殺死妳!!」

「咳咳咳咳.....不要啊!」

「住手!沙貴,放開!!」

我拚命拉開沙貴的手。黑色的皮鞭,不斷深深陷入真梨乃發白的頸部。

掉在樓梯上的蠟燭因燃燒地毯而冒出熊熊火焰,四周開始被惡臭的黑煙所籠罩。這樣下去三個人都會被火舌所吞噬。

「沙貴,妳給我放手!」

「啊啊!!」

我用盡全身力氣衝撞沙貴,真梨乃才終於得以解脫。被撞開的沙貴,踉踉蹌蹌地倒往扶手之下。

「怏點,真梨乃,快點過來!趕快逃!!」

「咳咳、咳咳咳咳.......」

真梨乃激烈地咳嗽。我強拉著真梨乃的手,向樓梯上方奔跑我回頭一看,沙貴正跌跌撞撞地向我們追來。在她背後,窗簾也燒了起來。黑煙中夾雜著飛噴的火星,一步步向我們逼近。

「快跑!快點跑!!」

我奔上樓梯後仍然拚著命向前跑。真梨乃的腳步蹣跚,但是現在沒有停下來喘息的閒工夫。

「給我站住!咳咳,你們不要認為可以逃出這裡。我要殺了你們!絕對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我要讓一切都結束!!」

沙貴跌跌撞撞地追趕我們,不停狂叫,在她背後的火焰已經襲捲而來,我和真梨乃死命地向外跑。

「快到了!坐上那輛車,我們就可以逃離這裡了!」

真梨乃不規則地喘著氣,不停跌倒在地上。我停下扶起她後再拚命奔跑,終於來到屋子外面了。

即使到了庭院之中,沙貴仍然向我們追來,身上穿的紅色長袍隨風飛舞在空中,雖然腳步蹣跚,但她的臉仍猙擰地如惡魔一樣。

「快坐進去!」

終於跑到我的車子旁邊。我急忙打開車門,把真梨乃推進駕駛座旁。

非常幸運地,引擎一下子就點著了。我一口氣把油門踩到底,迅速離開這間調教館。

坐在身旁的真梨乃,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我望過來。雖然沒開口說話,但臉上已浮現了些許安心的神色。

猛然向後視鏡裡一看,已經看不見沙貴的人影了,她放棄追趕了嗎?或者她已經....。

我轉向叉路,整棟房子就再也看不見了。不知是黃昏的夕陽,抑或是由於調教館為火舌吞噬,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赤紅色。

等我發覺時,真梨乃已經疲累得睡著了,脖子上紅紅的勒痕看了雖叫人於心不忍,但她的睡臉極為安詳,真梨乃現在正做著什麼樣的夢呢?

我握著方向盤,直視前方,和一個月前來時不同,黃昏的天空是如此清亮美麗,這天空太美了,這就是我和真梨乃夢寐以求的一切.....。

我一邊踏著油門,一邊自言自語似的在心中暗自想著,不管在前方,有著什麼樣的崎嶇道路在等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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