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6月9日 星期一

女权皇朝

引 子

2137年
我们的地球,真的走到了那一天。
战争过后的残败、
新制度的兴起、
国家的交替……
仿佛回到了远古的人类早期,
母系社会!
奴隶制度!!
女权皇朝!!!



第 一 章

黎明之际,一只绿色羽毛小鸟轻巧的掠过一片废弃的学校残骸。

"有鸟!"
一个可爱的小男孩掀开了一片绿藤植物,从遮蔽的洞穴里探出头来欣喜的小声叫着。
"小心,要是被卉之队抓走了,你可就再也见不到你的楠哥哥了。"一名男子从洞内伸出手来拉住这想要跑出去的孩子。
孩子沉默了下来,"楠哥哥……"他的眼里泛起了泪。

"啪!""啪!--啪!!"远方传来枪声,几个仓皇逃来的身影及空中逼近的浮游艇警示着他们的危机已经来了!
"快回来!"洞内的人焦急的要把小男孩拉回来……这个隐身之所可是藏匿了数十人,不能轻易被那些女兵发现。

"嗖~~~~啪!"一道带着红光的霹雳风暴掀开了一整片的植被,"现在才躲?来不及了吧!"一个女声传来……所有的人都暴露在黎明的微弱晨光中,小男孩害怕的顺着声音看去,左后方的废墟上站立着一个有着优美线条的身影,背着浮游艇的光线,看不到她的面孔,只能看见那泛着光的盔甲和那只手中的绛紫色皮鞭。所有的男人都开始发抖了。
"还想逃吗?"女子的声音很温柔,能隐约看到她上扬的唇型。这温柔的声音并没有舒解男人们心里的恐惧,他们看着她的手高高抬了起来,可小男孩却还在发呆。下一刻,他被同伴推到了远处,摔的满头满脸的灰土。
孩子听见背后传来了一声惨叫,他连忙转身,看到了一幕极其可怕的活地狱景象……"叔叔~~!"他掩着嘴看他最亲的叔叔替自己遭了女子的毒手。

几束红光象是从女子的双手生出来似的,牢牢的束缚住几名健壮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把他们甩上了半空,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头顶正上方一个巨大的铁笼中。铁笼上面绕满了触目惊心的电缆和铁链……男孩映进眼里的全都是耀眼的离子光束和鞭影,四溅的鲜血、抵抗者的残破肢体,四处奔走逃亡的男人们以及紧追其后的噩梦般的女人们;充斥耳内的是那些已经惊吓而变声的惨叫、女兵们的的皮靴与地面碰击、摩擦的声音、以及浮游艇那催命般的"突突……"声。那些看起来那么美丽的女人们竟如此残酷的捕捉、杀害和他共同生活了三个多月的哥哥叔叔,弟弟伯伯,无一幸免!
小男孩毫不迟疑的转身就逃,背后传来那催命般的"突突…"声!突然间,他逃跑的步伐因藤条的牵绊而停顿,他眼睁睁的地面离他越来越近……他紧闭上眼睛,可是许久都没有撞到地面,也没有觉得疼。于是他偷偷睁开眼睛,只看见一艘浮游艇"呼--!"的一声从头顶冲过去。他似乎是安全了,原来周围正好是个狭小的缝隙,刚好容他藏身。

骚乱结束,混乱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追捕好象是结束了。孩子偷偷张望,看着那个关着众多同伴的铁笼被四只浮游艇拖着驶向东面皇都。一名女队员正向那个曾对他挥鞭的女子报告:"宫主,没有发现他!"
女子转过身来,黎明的光照亮了她秀丽的面庞,她有点愤恨的咬了咬下唇。
"回宫!"她转身下了命令,宽大的斗篷和火似的长发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

小男孩战战兢兢的躲在缝隙中,看着快要远去的"卉之队",正庆幸自己的厄运已经结束,却听见"嘎吱~"的一声。冷汗流了下来,孩子抬头时,惊恐的看到一名"卉之队"的女兵正在向他微笑……

第 二 章


王朝皇都。
华丽的大厅,
辉煌的灯火,
满处都是或跪或趴的男人,
至高点则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妖姬!
正在闭目冥想的妖姬女皇忽的睁开了眼睛,"蔷薇回来了?召她来见我!"
"是!"一旁的侍宫答道。
几乎所有的男奴都微微的有所动作,"蔷薇?""蔷薇宫主啊!""薇主子回来了!"……很多目光悄悄的瞄向正门的方向。
蔷薇。那个在清晨的美丽女孩,已换了一身装束,无语的上前致礼。
"任务怎么样?"妖姬微笑着问。
"捕获1085人,238名小孩,老弱病残已一律格杀。"如此辉煌的功绩,她似乎还是不满意。
"看你的情绪,那个人又没有抓到吧。"
"是!不过我一定会亲手抓住他。"蔷薇眼底闪着坚决的目光。很快,她转头呼唤手下的队员,企图把这尴尬的情绪转移掉,"把奴隶带上来!"
一只大铁笼被拖上来,里面跪着十几个着装统一,被铐着铁链的健壮男奴。"妖姬陛下,这些奴隶是上次被捕获的部分带头人,已经在玫瑰宫被调教过了,卉之队把这份小礼物送给陛下!"
"哦?你们还很费心啊,我可真没白疼了你们。"妖姬一挥手,几个侍宫便上前把铁笼拖了下去。
"陛下。"蔷薇继续说道,"还有一些贡品呢。是维塔星的人专程送过来的,他们一直不肯放弃用和亲的手段来拉近我朝的关系。"
"这么古老的形式!现在是什么时代,他们还真不要脸!"一个似铃铛般的清脆嗓音响彻绕梁,一名扎着两条可爱发辫的女孩骑在一个男奴的身上进入殿堂。"姐姐,不能答应他们。"女孩跳了下来,轻快的走近,"女皇陛下,我们不要去和这个什么鬼亲好不好?维塔星可是男女平等的星球啊,和这些贱奴隶平等相处,任谁也是不肯去的。"
"铃兰。"蔷薇不满的唤她的名字,似乎在示意她太任性了。
"姐姐啊,你难道忍心让我去那种烂地方吗?那可是会要了我的命啊!"铃兰很气愤的摇头,两条发辫顶端的圆铃被摇的"叮叮"作响。
"主子!!"一直趴在一旁的男奴手忙脚乱的爬上前,抓着铃兰的脚,很痛苦的嚷着:"主子,您为什么没说过是选中了您去和亲呢?奴才不希望主子去啊!…"
"啪!"男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重重的耳光扇到了一边,嘴角已有血丝。
"你怎么这么没规矩?竟敢随便说话。"蔷薇的话语里没有一丝语调,"还胆敢管朝里的事,活够了是么?"走上前,她的脚已狠狠的踩在男奴的脸上,"看来,铃兰对你心太软了,你还是欠调教啊。怎么?你是想去玫瑰宫呆一段时间了?嗯? ”
"不敢……不敢了!奴才错了!奴才该死!饶了奴才的狗命吧!"男奴手上的铁链"瑟瑟"作响,声音含糊不清的从他的嘴里吐出。
蔷薇踢开他的头,一声不吭的掉转过头去。
"滚起来,枫颜。你个死人头,什么时候才能长规矩,长记性!"铃兰已紧跟着冲过来,"属耗子的啊,蠢奴才!"手一伸,一条鹅黄色的鞭子已然显现。
奴隶连忙捂住自己的头,"啪啪!"两声,他的左胸及右腹马上显出两条鲜红色泛着血丝的痕,"还敢挡,哼!我告诉你,即使我去和亲,也不干你的事!"铃兰正在气头上,理也不理众人,掉头就走。枫颜忙向妖姬和蔷薇连磕了几个头,便连滚带爬的爬出去追自己的主子了。
"她还是这么邪,犯起了脾气,谁都劝不住。"妖姬笑着摇了摇头,左手拿起侍宫端上来的果酒。
"陛下稍等!"蔷薇拉起一名男奴的项圈走到了妖姬跟前,并将果酒倒了一些在地上。他用手拍了拍男奴的头,聪明的男奴立即俯下身去舔舐洒在地上的果酒,他兴奋的越舔越起劲,忽然间,他的动作停住了,两只手痛苦的掐住自己的脖子。
"有毒!"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蔷薇已飞身到送酒的侍宫身后,一闪既现的匕首抵住了她的动脉。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那个小男孩,我明明看见了他,可清点后竟然没有他,那……是谁放了他呢?"
侍宫用余光望了蔷薇一眼,摇摇头没有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怕声音暴露身份么?"蔷薇的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她的手腕。
"阿楠,你再怎么装扮,声音却是改不了的,你终究是个男人啊!"蔷薇笑了,那笑容好迷人。
一气呵成,没有给他反击的时间,蔷薇扭住他的臂膀顺势把他压制在身下。

第 三 章


阿楠被蔷薇制住了双臂,她的臂力竟大的吓人。其他的人似乎还没有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些男奴依旧或跪或趴在地下,一动也不敢动,但是纷纷交流目光,象在询问别人这件事情的真相。
"阿楠,"蔷薇再度开口,"你不觉得你的身高有点超高么?皇朝里可是很少有1米8以上的侍宫的,你假扮卉之队成员尚且可以,但是侍宫?你实在不象!"她好心的提醒阿楠被拆穿的原因,这段时间里蔷薇一直是笑的,这笑容竟看呆了大殿下的那些男奴们,他们几乎不曾见薇主子笑过,但这次,整个殿堂里都飘动着她的那清澈的笑声。


阿楠叹了口气,终于回头正视蔷薇。"终究还是没能逃脱你的眼睛,我认了。"蔷薇楞了一下,好象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她用疑惑的目光探询阿楠的表情,竟然看到阿楠对她抛了个媚眼!
蔷薇突的心中一顿,马上回头向妖姬的方向看去。"陛下!小心刺客!"在妖姬的身后,正有几个娇小玲珑的侍宫持枪瞄准。
妖姬不愧是皇朝的统领,危机时刻躲避的极为快速,可是在众人夹攻之下,左手臂依旧中了两枪。蔷薇把阿楠迅速交由赶来得"卉之队",飞速赶到妖姬身旁救驾。


"把所有叛乱者全部格杀!"蔷薇下令。
"不,抓起来,我要活的。"妖姬面不改色,更改蔷薇的命令。
"是!"蔷薇马上投入到战斗中。她向阿楠的方向走来,因为那些该死的队员竟然被他反制,她不能让他再从自己的手里逃出去。
"蔷薇,抓住阿楠。如果你亲手抓住他,我就把他赏赐给你。"妖姬在众人的保护之下对她许了个愿。果然,蔷薇的嘴角翘了一下,微笑着走近阿楠。
阿楠迅速的左右环顾着,其他的同伴示意他快逃,"你先走,蔷薇的目标是你,你不能被抓。"阿楠点了点头,他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不舍得看着朋友们,抓紧时间向门口移动。
抢下卉之队手中的离子光枪,打翻了几个企图抓他们立功的奴隶,他气愤的对所有男奴叫喊:"你们为什么帮她们?我们都是男人啊,你们甘心屈服在她们的鞋跟之下么?你们难道就这么没有尊严么?"
男奴们无动于衷,依旧是那副没有表情的空洞脸孔,依旧是蜂拥上前要困住他们的后路。


阿楠很失望,拍了拍朋友的肩膀,率先冲了出去……
皇都上空,警笛刺耳的鸣叫着。
两架浮游艇先后驶向西边境。"阿楠,你再逃也没有用,没有标识晶片你出不了离子结界的。"蔷薇紧随其后,一边躲避浮游艇的喷射光束,一边缩短两人之间的距离。
"即使出不去,我也不能落在你这个女魔头的手里。"阿楠在这种危机时刻仍旧气她。"呃?"突然间他的颈项一紧,就被拖离浮游艇,原来蔷薇和他的距离早已进入鞭长的范围。

呼吸顿时困难起来,阿楠拼命的想解开鞭头,但是他知道这是徒劳无功,谁都知道这种鞭子是蔷薇设计生产的武器之一,鞭头一旦缠住,便是一个锁扣,开关由持鞭的人控制,换句话说,如果蔷薇不肯放开他,那么他阿楠将被活活吊死在半空。
他尽力抓住鞭子,让自己不至于勒到脖子,好支持的久一些。


蔷薇满意的看着他在下面挣扎,准备带他回朝。可是浮游艇没有反应,在断断续续的"突……突突"声里,燃料盘亮起了红灯。"呃~呵呵~~我们早就…把燃料……放的差不多了~~呃…陪我一块下去吧!"阿楠满脸通红,费力的抬头看蔷薇。
"该死的。"蔷薇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后,马上开始尽量降低浮游艇的高度。最终,在浮游艇以自由落体速度下坠之前,她拖着阿楠跳离了。由于刺杀事件事发突然,她事现没有装备悬喷射移动器,所以,她的目标是条宽阔的河流中心。


"扑通!~~~~"两人冲进河中央,阿楠已经被勒的快断气了,他只感觉自己被蔷薇拖着向岸边游去,意识快要模糊了……突然之间,意识开始回到自己脑中。"恩?好象鞭子松了?"他恍惚之中感觉到脖子上的束缚消失无踪,手忙脚乱的划了两下水,阿楠冒出了水面,水面早已没了蔷薇的影子,只剩蔷薇的鞭子绕着他的脖子随波逐流,他顺着抓到了鞭子的把柄开关处,"蔷薇在哪儿?为什么放了自己?"阿楠很奇怪。
突然,他好象想到了什么,于是连忙憋气潜入水中。果然,在水底不远处有个人影正在挣扎,是蔷薇,她被浮游艇的电线缠住了手脚,沉重的浮游艇正在拉着她下沉。她的脸色惨白,像是快没有呼吸了。
"要不要救她?"阿楠的心中有个声音在问自己,"必须救……可是,她是敌人,她那么残忍……"阿楠很艰难的做着斗争,他再次看向蔷薇,她眼中流露出的目光无助而绝望。看到那双美丽的眼睑正渐渐合上,阿楠坚决的冲向了那条紫红色身影。


蔷薇浑身湿漉漉的躺在岸边不停的呛水,阿楠认命的看到周围那密密麻麻的"卉之队"正在赶来,"逃不掉了……真可笑!为了救自己的仇敌而被捕。"阿楠无奈的摇摇头,还有些不肯相信自己的所做所为。蔷薇勉强坐起身来,看着阿楠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出嘴里的话。她无语的看着阿楠被五花大绑起来,押进了一个向里装了倒刺的小铁笼。


笼子被带走了,蔷薇没有理会队员对她的称赞,也没有接递过来的小毛毯,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从笼子里望过来的那双眼睛,那双在水底、曾经和她凝视的熟悉又陌生的漂亮的眼睛。


第 四 章


蔷薇宫。
依山建筑的蔷薇宫仿佛是个天堂,美丽幽雅,鸟鸣山青。
可是阿楠知道这里的本质是地狱,自己一旦进了这里,就不可能再回归往日的自由,还没来得及叹气,已经被推搡着进入了的蔷薇的卧房,没有人明白她为什么要在那里见他,只有他明白。

蔷薇一身淡紫色的绸衣,象个女神般半卧在长绒的床上。阿楠的到来惊动了她,回头的瞬间,阿楠有些明白了,明白那些外面的男奴为什么不肯走的原因。
"为什么要救我?"没有预期的羞辱,阿楠差异的看着她,她的眼神此刻和普通的女孩没有什么两样,就象在河里的那个时候,有些无助,藏着些许的疑惑。那时自己紧紧抱着这具软香温玉的躯体,为她输送活命的氧气,那双眼睛就象此刻这样盅惑着自己的心,让他忘记仇恨,忘记使命而救了她。也就是因为这个目光,他才会拥有现在这俘虏身份。
"因为你是女人。"阿楠撇开头,不去看那双眼睛。"男人不可以让女人受到伤害,男人应该保护女人,这是责任。"
"错,男人应该服侍女人。因为你们是奴。"蔷薇不喜欢听他的答案,于是纠正他。阿楠却不从:"不是!没有主奴之分,人是平等的。你们没有权利把我们当奴隶。"
"可是你现在却跪在我的面前。"她无情的揭穿他的处境。

蔷薇看着他无言以对,慢慢从床塌上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我说的有错么?看看你现在,被捆着跪在我的脚下,没有自由,没有尊严。你只是个俘虏!而且……"她顿了一下,"还是个美丽的俘虏呢!"蔷薇伸手扳过他的下巴,"你扮女人还真的很漂亮,这装束,花了不少工夫吧?嗯?"蔷薇微微弯腰,右手顺着他身体的曲线滑走着。

"你不必费心羞辱我,我被捕是因为什么,你比我清楚。"阿楠很尴尬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因为要扮侍宫接近妖姬,不得不扮成女人。高高的身材扮女人虽说有些困难,但是还好他不是魁梧型的,眉目也属清秀,特别是眼睛,修长上挑的眼梢真的象极了女子。朋友们为他妆饰了睫毛,耳环,女人特有的胸部……还有人打趣道:"阿楠,你要是真为女子,我看蔷薇宫主都未必比的上你哦。"
这一切,阿楠原本还能够接受,因为为了刺杀妖姬,他可以放弃自己的身份地位。可是现在,被捕后的他没有被卸掉女子装束,因为蔷薇不许,早该知道她要以此来羞辱自己的。她竟然还用专门对女子的捆绑方式来捆绑自己,妆还留在脸上没有洗去,现在的阿楠活脱脱是个被缚的女战犯的模样。

"够了吧!你已经欣赏过了,刺杀妖姬是我的主意,杀了我吧。"阿楠左右的摆头躲避蔷薇那玩味似的目光,希望早点解脱,她,实在太折磨人了。 "哪有这么容易,死?我不许,现在你可是我的,是我的俘虏,我的玩物,我的奴隶。你的一切都由我来做主,由不得你。"蔷薇啧啧有声的摇头,猛然间使力逼迫阿楠正视自己。"看清楚我,要记住我,我是你的征服者,是你的主子。"
这个动作使阿楠第一次仔细的看清蔷薇,往日战场上的她赫赫有名,英姿勃发,水中的她又是那么无助。而此刻的她,却是那么华贵妩媚:一身淡紫的服饰,从两肩细细的垂下绸带,只遮住小腹;两团凝乳中一颗火红色的宝石更映衬她的肌肤娇若凝脂;鹅黄色的前后长裙裾被亮晶晶的银色小铁链连接,无法掩盖住那如雪般的双腿;完美的脚踝被半遮盖在透明的中长靴中,V字型的靴头露出小巧可爱的脚趾;后背的火红色长发此时没有一点狂野的味道,安静的以优美的线条散在肩上;玫瑰色的唇正扬着优美的弧线,漂亮的深兰色眼睛正闪着征服的光芒。此刻的她真的很美,美的令人想匍匐在她的脚下宣誓永远跟随,永远效忠。可是阿楠为了压抑住自己心底的那种冲动,竟狠狠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要用你的美貌媚惑我,我不会屈从。"

蔷薇停下动作,走回到座塌前:"美貌?你现在可也是美貌的人呢。看看哪,好一个美女啊……你现在的样子还怎么反抗我女皇王朝呢?你不是说男人都是强者吗?可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象个强者呢?" 她按下按纽,召来侍宫吩咐了几句。阿楠看见她们推了一座吊架停在他的面前,她们送开阿楠手腕处的绳子,让他呈大字型吊在上面,脖子处亦扣好扣环,她们从吊架四周拉出棉白的绳子环环缠绕在他的身体、四肢上。整理结束后,她们把吊架推到一片幕布前便退下了。

"想不想看看你现在得样子?"蔷薇伸手拉住幕布,原来幕布之后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哗一一!"的一声,阿楠不可置信的看到了一个陌生而漂亮的自己。吊架上的白绳将他捆绑的象蛛网中的猎物,本就紧身的侍宫服饰由于半湿的关系紧贴在身上,突显出那刻意模仿的女性身材,前胸那两团乳胶物被棉绳束缚的更加挺立,虽然没有感觉,但是总有些别扭。身上绑着二十几个的绳结,错综纠缠成一副美丽的图案。被拉直的手臂及双腿被蛛网状的绳子缚的牢牢的。
阿楠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一张曾被精心描绘过的脸。半干的长发或粘在脸颊上或散在肩膀上,较为白皙的皮肤有着自然的光泽,完美的唇虽已没有了上妆的痕迹,但是由于刚才被咬过的原因,有些红肿透亮,而最让他惊讶的是自己的眼睛……虽然明知逃不掉,但是由于不习惯被捆绑,他还是在挣扎。而这种捆绑方式,由于吊在半空中,绳子愈挣扎愈紧,所以从双腿中勒过的绳子上那些绳结正在慢慢摩擦他最敏感的地方,力度还在随着他的挣扎逐渐加大。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眼神此刻是迷蒙的,搀杂着欲拒还羞的神态。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阿楠被自己的模样吓到了,但是却还在呆呆的望着镜中的自己。

"你现在哪里还象男人,你分明是个诱惑人的妖精。"蔷薇不知何时来到吊架的站台上,此刻正轻声的在他的耳边说着这些话。这些话顿时惊醒了迷蒙中的他,他摇了摇头,被项圈扣住的颈项难以移动,但是他还是想借着摇头来摆脱头脑里那陌生的情絮。他狠狠的望着蔷薇说道:"放开我!"却不知自己的声音已然虚软无力。

"不!"蔷薇给了他一记轻轻的耳光,"记住!从现在开始,你要学习的就是服从。"看他已经清醒,蔷薇不再逗弄他,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转身走下了吊架。
"明白你的身份,你是奴隶,是我蔷薇专属的奴隶。"蔷薇冷冷的下了命令,脸上不再有笑容。"今后如果你不听话,不服从我的命令,那么等待你的将是永无止境的折磨。"


两个人就那么对峙着,用目光告诉对方,她(他)们之间即将开始一场征服与反征服的战争。

第 五 章




"砰!"
铁笼的门被无情的关上。


"哗啦~~!"
铁链也无情的铐在他的脚上。


此时,他已改了装扮,像其他男奴一样,只穿了一条说不出料子的肥肥的裤子。裤腰部连着直径足有5厘米的绳子充当腰带,另一头则连至接头的铁盒中,由中央监控处负责统一调节松紧,也是控制他们的工具之一。
阿楠拖着铁链踱到角落里坐下,笼子不高,迫使里面的男奴在走动时必须弯着腰或者跪着移动。


押他来时,"卉之队"一名矮小的女队员这样告诉他:"这是在教你们怎样在你的主人面前低头。"

阿楠当时没有回应她,接着,他就感觉到鞭子重重的落到了他的背上,一种撕裂般的疼痛顿时布满了脊背的整片肌肤,无法形容的疼痛感觉冲击着他的神经。这是他第一次挨上鞭子,却不是蔷薇送给他的伤害,他的心里有一种很怪的感觉,他忍住背部的抽痛继续向前走。当破空声第二次袭来,阿楠不自觉的将两臂向后缩,但是鞭子并未抽到他身上任何一个部位,身旁的一个小罩灯被打破了。他敢断定这不是失手。


"你干什么!疯了不成?宫主的人你也敢打?他可是女皇陛下赐给宫主的,是她的战利品啊!被宫主知道了,你、你还能活么?"一名圆脸的女队员拉住了她警告着。
"我……那、那怎么办?"她显然吓坏了,她有些怨恨的盯着阿楠,她一定会被宫主责罚的,都是因为他。
"希望宫主近两天别来找他,我去拿医疗机,你关他进去吧!"圆脸女孩安慰她。
"也只好如此。"矮个子的女队员悻悻的推搡着阿楠进一个崭新的铁笼。"这是宫主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真好命,不用和那些狗挤在一起了。"女队员还有些怨他,可是看到他背部的伤又不禁害怕起来,只好勉强自己不对他动怒。
阿楠冷眼的看着她,依旧不肯出声,只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像受伤的野兽般冷冷的瞟着她。女队员见他的模样,不免又是一阵火,但是这次她没敢动手,只是恨恨的对他说:"看你那副样子,我就不信你能撑多久。到时候,被宫主调教的还不是贱狗一条,不要以为自己长的合宫主口味就比别人高一等,你跟他们是一样的,只是一群下贱的蠢猪,贱狗,连跳蚤都不如!"骂够了,她也气冲冲的走了,只剩下阿楠在回忆刚刚在蔷薇的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

"我怎么会那个样子呢,那竟然是我的表情?!我竟然想到要屈服,……阿楠啊阿楠!你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啊!"他心里懊悔、痛恨,可是无济于事,他觉得即使以后在蔷薇的面前,他都少了一份和她对峙的自信。深深埋头在自己的膝盖中,他开始计划如何对付两人之间下一次的较量。


夜晚,是冰冷的。
整个牢狱里鸦雀无声,所有的奴隶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偏偏能打破这安静的是那些被女人们带走、或被女人们拖回来的一具具垃圾上,那缠绕着的冰冷铁链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刺耳声响,又或者不知从哪里传来得阵阵鞭打的噼啪声。
背上的伤已被医疗机诊治,不再有撕裂般的痛楚,肌肤还有些红肿,血迹早已干涸,结成块状粘在伤口附近。那两名女队员一会还会带人来帮他清洗、整理,以避过宫主的耳目。而这段时间里,阿楠便有了机会打量这个牢笼,以便熟悉这个有可能让他呆一辈子的地方。


到处是森冷的灯光,照的每个奴隶都是那么的惨白。大大小小各式的笼子有的挂在半空,晃晃悠悠;有的半沉在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岸让奴隶们可以象水獭般缩卷在上面;而有的铁笼则挤满了二、三十个奴隶,行动每一步都很困难;相较之下,自己的处境还算是好的,地板黑漆漆的象是石料打制的,但是看不出材质到底是什么,好象总在冰冷的透着凉风,还好身下坐的这个角落里铺着一小块兽皮有可以栖身的地方。"自己真的象个野兽一样了。"阿楠自嘲的想着。牢狱里到处弥漫着铁锈味道,象血的味道一样,加厚的金属隔板由巨大的铜钉焊接在一起,排列的密密麻麻,反射着白炽灯冰冷的光线,到处透露着冷酷。


"嘀~!"最外层的牢门开启了,那两名队员带着三名勤杂奴来到阿楠的笼子之前。"帮他清洗干净,不能有血迹残留。这里有愈伤胶曩,你们要一直涂抹,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动作要快,否则,等宫主要他的时候,他的伤还没好……我就要你们的命!"说完,还挥舞了两下鞭子以示威胁。
三个男奴连忙跪下磕头回答"是"。他们鱼贯的进入阿楠的铁笼,让他趴下,并且开始工作。女队员满意的哼哼了几声,叫队友出去喝茶了,留下他们四人在这里。


阿楠看她们离开许久,确定她们听不到了,便开始询问:"你们在这里呆多久了?"似乎不敢相信他敢说话,其中一名年纪较轻的男孩被吓的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吃惊的望着他。
"这里不允许随便说话,否则会被罚。"较老的男奴很小声的告诉他,他抬眼看阿楠,目光毫不掩饰的流露出羡慕、嫉妒,"你是新来得吧?怪不得对你这么好。看来宫主很喜欢你。"突然,他的眼神暗淡下来,"我在这里伺候了六年,可是连宫主的面都没见过,只是不停的劳动……"他似乎伤心的要落泪了,头深深的低了下去。


"见她有什么好,那么残忍和冷酷的女人。"阿楠撇撇嘴。
"不许说薇主子的坏话!"那名年轻的男孩有些激动的开口,"薇主子是最高贵,最温和的主子,你怎么能说他残忍,冷酷?!"
阿楠在大殿见识过这些男人的可悲奴性,所以不再和他们争辩。虽然不屑和这些抛弃自尊的奴隶们沟通下去,但是为了今后的利益和消息来源,为了今后的逃脱行动可能会用得到他们,阿楠还是决定继续和他们套好关系。"你们叫什么名字?我叫阿楠。"
"木偶!"男孩自豪的说,"这是薇主子赐给我的名字。"
一直没有开口的微胖男奴面无表情的说:"我叫洛桀,这是我的本名,我还没有资格被赐名。"
而中年男奴眼睛中闪了几下光芒,说:"宫主给我赐名菠萝蜜,很可爱的名字吧……可是……宫主却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年龄太大。"


阿楠发现菠萝蜜的肚皮上穿着好多铜环,有几个穿环的地方明显是新伤,甚至还在流血。"你的伤?"
菠萝蜜一点不介意的低头拨弄它们,"是调教的结果,她们在打赌我身上一共可以穿多少这样的环。"他无奈的笑着,"我多希望这是宫主亲手穿的,那样即使全身都挂满了走不动,我也甘愿啊!"
"你被薇主子调教过吗?这是她给你留的伤吗?"木偶兴奋的趴下问阿楠,"我多希望薇主子能够调教我一次啊。哪怕只是被她的鞭子抽一下,我更希望她的手能打我的耳光,又或者用她美丽的脚踢我的任何部位……哦,那将是幸运的。",木偶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阿楠实在不想听他们那些美好的幻想,他突然感觉到伤口被按疼了。回头一看,菠萝蜜正呆楞楞的看着他的手腕处,不一会猛的转头问他:"你被吊在吊架上过?"
"是啊。"阿楠的脸居然有些红了,因为他想起了那个时候自己的装束和表情。
"你进过宫主的卧房?"菠萝蜜继续追问。
"是啊。"阿楠不解。
他感觉到气氛不对,左右一看,竟发现所有的男奴都在盯着他,那一双双眼睛,有羡慕、有惊讶、有嫉妒、有不敢置信、也有杀气。终于,菠萝蜜颓废的坐到地上,"你好有福气。"一句话包含了所有的感情及情绪。


"嘀~!"牢门响了一声,有人进来了。所有的人都恢复原有的样子,菠萝蜜他们也开始继续手中的劳动,地牢里马上回归寂静。
高根皮靴踩着地面"咔咔"的清脆声响回荡起来,一双鲜血般鲜红的靴停在阿楠的笼子跟前。


"你怎么受伤了?"是那个温柔的嗓音。
"蔷薇?"阿楠闻声抬头,来者竟是她,"不干你的事!"他依旧保持倔强,转头不看她。
"宫主?!"一声饱含激动的呼喊,是菠萝蜜,他终于看见了他日思夜盼的主子。连忙
转身向蔷薇站的地方开始磕头:"菠萝蜜给宫主请安!给宫主请安!!……"他"嘭嘭"的卖力磕着,一点也不在乎冰冷的地板已磕破他的额头。


所有的男奴都开始骚动起来,他们的主子来了,他们拼命的磕头,讨好的向她问安。整个牢狱沸腾起来。声响惊动了看守,两人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什么事?闹什么闹?又想被抽了吗?""咣"的推开门,两人看到了那团似火的身影。
"他怎么会受伤,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蔷薇两手抱臂看着她们,紫红色的鞭就握在她的右手中,珐着冷冷的光,一如她的声调。
还没等到她们开口,蔷薇已打开牢门要拉阿楠出来。"宫主,我们来吧!"圆脸队员忙上前接手。蔷薇推开她,自己拉他出来:"你们来?让你们再擅自伤害我这专属奴隶么?"她打量了一下他背上的伤,从腰上解下一颗宝石,拉成项圈套在阿楠的脖子上,然后将他的双
手扳到身后,拉出他腰部铁盒中的粗绳牢牢缚住。


"去凌汛堂!"蔷薇拉着阿楠走出地牢。

第 六 章


蔷薇拉着阿楠,一路半拖的来到"凌汛堂"中央。凌汛堂是个奇怪的建筑,圆拱状的金色外壳与内部仿埃及的建筑风格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但是又是那么协调。正东面一把刻有古老埃及字样的老式座椅,散发着远古奴隶主时代的王者气息;三壁粗砺的岩石,一面辉煌的埃及壁画,仿佛把人带到那个奴隶成群的古老王国;墙壁上插的是仿造的火炬,照的殿堂内灯火通明,却永远不会熄灭;几阶不高的台阶却有效的拉开了上面的主子与下面的奴隶的地位;西北角上更分布着数不清的设备:吊具、铐案、鞭刑的枷锁、铁链、坐厕、笼子……南面却有一扇小门,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阿楠进入大门之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象里面没有足以令他存活的氧气,进去就会窒息一样。
曾听说蔷薇酷爱古埃及的一切,这次他算是亲眼见识到了。


蔷薇把他交给其他几名队员,交代了两句就进入了那个门里不知所踪,剩下阿楠自己被强迫跪在殿堂中央,小门中陆续走出了几个侍宫,她们拿了一些工具出来,阿楠被她们剥光身上所有的衣物,大臂紧紧的向后靠拢,用铁链捆牢,再用四指宽的皮铐子把他的脚腕束住。接下来,他就被倒吊了起来,头离地仅只一尺多高,蔷薇给他扣住的项圈此刻正好可以和地面的铜环扣在一起,让他抬不起头,只能这么难过的吊着。


就这么等待当中,蔷薇终于出来了,不出所料,她换上了类似埃及女王的装束,妖冶诱人,手中也多了一条紫色的皮鞭子。她走到阿楠的眼前,他只能看到她曲线优美的小腿肚和盘绕其上的半蛇型靴,漆黑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一如此刻蔷薇给他的感觉,他不知道接下来她会怎么对待自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不会好过的。


蔷薇踢了踢捆绑他的皮带和铁链,确定不会脱落后转到他的背后。"这样难过么?"蔷薇平淡的问到。
"难过又如何?你会放开我吗?"阿楠根本不去想这种可能。
"你很聪明,不过放你下来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啊。"她知道他就会这样回答,"只要你乖乖的,以后都呆在我身边,不再去想什么颠覆、造反。我不仅不会这样吊着你,打你,还会象宠物一样宠着你,照顾你。愿意么?这样可比一天到晚狼狈的到处躲逃的日子好的多了呢。"蔷薇提出一个建议。
"呸!"阿楠吐了一口痰,但是什么也吐不到,"当你们的走狗?哼~~只有那群舍弃自尊的笨蛋才会这样做。我决不当你的走狗。"他傲气的把头转了一个方向。
"啧啧啧~~~你还真是有骨气1"蔷薇替他鼓了几下掌,但是下一刻,破风声就袭到了他的耳边,鞭子擦着他的脸颊呼啸而过,毫不留情的刮疼了他的脸皮,抽到了地面,声音大的好象能刺破他的耳膜。"再这么强硬,我可就不留情了。"
阿楠丝毫未被鞭打吓到,闭紧了嘴巴打算一句也不说。


"不说?"蔷薇不悦的眯起眼睛,挥手抽出了第二鞭,第三鞭……一股血腥味瞬间飘散在空中。她满意的看见阿楠攒起了眉头,扬手把鞭子抛到一边。马上有女侍宫上前接住放到一旁。递上了一支大了一号的笔型器具,又有两个女侍搬过来一个矮垫,拉出一名奴隶横躺在地,把垫子搁在他软软的肚皮上。
蔷薇看都不看一眼,就坐了下去,奴隶的表情似乎没一点变化,但是仔细观察仍能看出他的嘴角是上翘的,他在笑,能当宫主的坐垫是他的幸运啊。虽然可惜的是眼睛被密密的捂住,丝毫看不到心目中女神,但是仍能淡淡的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馨香。
阿楠不想再心痛的看到身为男性同胞的悲哀,闭上眼,转过头,也为了忍耐那钻入骨头的疼痛,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几下和之前所受的那一鞭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似乎痛到骨髓里,带着丝丝的痒意,不知那鞭子有什么不同。


"还要拒绝回答么?阿楠?"听到话的同时,他感觉到冰冷的手指拂上他的脸,曲起的手指慢慢的沿他脸上的划伤滑走,"这漂亮的脸要是伤了,可是可惜呢,你这么美,美的象女人一样。"

阿楠嚯的张开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蔷薇,映入眼帘的是蔷薇似笑非笑的面庞,她收回了手,用一种暧昧的眼神看着手指上的鲜血,把它送到嘴边,她看着阿楠,伸出了淡红色的舌尖舔掉了手指上的鲜血。阿楠打起了战栗,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布遍了全身。
蔷薇拿起身边的那支大笔,蘸着一种玫瑰红的水,画上了他脸上的伤口。"啊~~"刺痛让没有防备的阿楠喊出了声,"这?这……是盐水?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蔷薇看着他,眼神告之他的猜想是正确的,"傻瓜,这水能治伤,这样你的脸才不会留疤。不过呢,这水确实被我加了料,否则,怎么会好玩呢,我哪有那么好心帮你无条件的治疗啊。"她站起身,把躺在脚下的奴隶踢到一边,转身走到座椅旁边坐下,按下按纽把倒掉的他拉到前方,示意她们可以开始了。


三个侍宫围住他,其中一名给他身体里注入了一种药品。阿楠很想问她们给自己注射了什么东西,可是自尊还是大于心里那小小的恐惧。稍等了一会,她们挑出了一个瘦小的男孩,好象只有15、6岁的样子,眉清目秀的神态,低垂的眼睑,要不是身无寸缕的身体显示他是个男孩子,阿楠还真要误以为有女奴呢~~
男孩跪在阿楠的面前,眼睛都未看他一下,就开始轻吻他的身体,"你干什么?"阿楠觉得有不好的预感,他已经隐隐的想到某种可能,因为身体被他的嘴唇和手指拂过的地方开始发烫,身体里的某种欲望开始觉醒。男孩的嘴唇象火把一样点着了他的每寸肌肤,他很熟练的挑逗阿楠的每一处感官,最后嘴唇停在了他的胸口,用舌头和牙齿开始拉扯吸吮。
"你给我打了春药……你……啊~~"他的声音开始颤抖了,敏感的身体开始起了反应,潮红袭上他的脸,他大声的对男孩喊到:"你醒醒啊!为什么这么听她们的话,我们、我们都是男人……不要这样……助、助纣为虐啊!"
拼命的呼喊却换不回任何回应,男孩的手已经覆上他的双腿之间,握住那开始发热的部位。阿楠倒抽了一口气,猛的摇头,转而向蔷薇无力的喊叫:"恶魔。你、你干脆……杀了我!杀了我!!"却只看见蔷薇的笑而不答。


微弱的意识开始涣散,药力完全发作了。他看见男孩半坐起来把脸凑向他的欲望源田,张开嘴把它含了进去,那种湿热的触感让原本已经模糊了双眼的阿楠又睁了睁眼睛。此刻他的眼神是完全迷蒙、暧昧的,他无言的看着蔷薇的脸不断的放大,然后听见一个象此刻他性情一样的温热的声音在盅惑他:"喊出来,叫出来,不要压抑自己的嗓音,把你的感觉挥发出去,你会更舒服,来啊~~放松……"那个声音带领着阿楠开始舒解自己紧崩的神经,随着男孩的吮动,一句无力的呻吟溢出他的唇齿间,自此再也停不下来了……



冰凉的水滴在阿楠的脸上,幽长的睫毛扇动了几下,张开了。他已经回到属于自己的铁笼,他的目光环绕四周,发现他就象做了一个梦,其实并没有什么改变,可是当他想爬起身时,背上的灼热却提醒他这是真的发生过。笼子里不一样了,多了一个大屏幕在靠墙的地方,"你醒了么?舒服不舒服啊?"是蔷薇的声音,他四处寻找,却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屏幕闪了几下,亮起来了,蔷薇开心的笑容映在其上:"你刚才表现的很好呢,阿楠,你好乖……也好淫荡。想不想自己欣赏一下,作为留念呢,嗯?"蔷薇的笑容更灿烂了,屏幕闪了一下,已经换了图象,是他被调教的过程。阿楠瞪大了眼睛看着屏幕中的自己,屏着呼吸一动不动,一直到整个牢笼里都漂动着他的呻吟声。冷汗流了下来,阿楠想不到自己刚才居然是这副样子,他的拳头握的越来越紧,忽的他转身抓住铁笼的栏杆开始大喊:"女魔头,你杀了我吧,不要再这么诋毁我的自尊,不许再破坏它!杀了我!杀了我!!!我不会向你屈服,决不会!…………"


"恶魔!恶魔!!!…………杀了我!"阿楠捂住自己的耳朵,拒绝听那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拒绝看那不属于自己的表情,他跪在了地上。宽大的铁皮牢房里充斥着铁链的叮当作响、撕声裂肺的叫喊、混杂着响彻牢狱的呻吟和蔷薇的大笑。

第七章



近来的蔷薇很开心,很多人都注意到这点。因为原不喜欢笑的她近几天几乎天天都在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这让她那原本就美丽的面庞更填加了一股她这个年纪本就该有的年轻朝气。皇朝女王---------妖姬,自然不会把这个异象忽略掉,她召来蔷薇询问,即使她已非常明白其中的原因。

"因为那个叫阿楠的奴隶?"妖姬开诚布公的问蔷薇。
蔷薇整个表情都在发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拦截下妖姬要送入口中的葡萄,眉开眼笑的品尝起来,她顺势躺在妖姬脚下的长毛地毯上,一边分享着妖姬的美食,一边抬头回答:"费了那么大的功夫才抓到他,我肯定高兴的。但是他好倔,我打了他好多次,也不止一次的羞辱他,企图贬低他的自尊心,想让他乖乖臣服,可惜总是徒劳无功。不过,这也是最有趣的游戏,不是么?"蔷薇宝蓝色的眸子闪耀着光芒,好象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拥有了一件稀罕的玩具一般。

"你打算怎样调教他,透露一下?"妖姬很好奇的问道。
蔷薇笑了笑:"他很漂亮,你没有发现?……他象个女人呢。"她随手召唤侍宫给她斟满葡萄酒。"好酒啊~~好酒就应该慢慢品尝,对不对陛下?"一饮而尽杯中的琼酿,蔷薇起身准备离开,"可惜我这两天有任务要离开皇都,否则,我还真舍不得我这个可爱的新宠呢。"两人对视着笑了一会,蔷薇便告辞了,独留妖姬一人还在琢磨为何阿楠会带给蔷薇这么大的吸引力……


蔷薇走了,带卉之队去为皇朝捕捉更多的男奴,阿楠终于可以暂时清净几日。这一阵的折磨让阿楠深深感到她的多面性:她即可以面无表情而冰冷的用鞭子狠狠的抽打他满步伤痕的皮肤,填加新的伤口;又可以象个妖精一样用身体和语言盅惑他的每根神经,诱惑他抛弃尊严以匍匐在她脚下;更可以温柔的用指尖轻拭他的伤口,用温软的语调规劝他放弃自己的信念。阿楠有些迷惑,一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种面貌,时而娇笑、时而冷漠、时而妖艳、时而温婉,他不懂。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敌对者,这个王朝更是他此生最大的仇敌。
阿楠缩在自己那小小的"窝",庆幸自己能安静上一段时日,毕竟,没有蔷薇的命令,已没有人敢随便碰他,顶多是那些完全可以充耳不闻的辱骂。

今天是蔷薇走的第六天,听那些男奴讨论,似乎还要半个多月她才能回来。男奴们都好想她,每天讨论的都是她,他可不想,最好不要再听见她狂妄的笑声,最好不要回来,最好永远不要再见到她,最好……带着满脑子的希望,他沉沉谁去。梦中,似乎有许多影子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那从未谋面的父亲?母亲?兄弟?朋友?


铁笼的碰撞声惊醒了他,阿楠发现他的铁笼外来了位不速之客。娇小玲珑的个头,金色的微卷长发圈着火红的发饰,微挑的眼角,尖翘的鼻尖,上扬的眉型,还有饱满红滟的朱唇,每个部位都生的恰到好处,她比蔷薇还要美艳一些,整个人都散发着烈火般的灼热感。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似乎在打量。不一会,她象是满意了,转身示意属下把他带出来,一阵叮叮当当之后,阿楠被强迫的押进一个似乎是她带来的笼子,那上边的徽章不是蔷薇宫的,因为它不象是蔷薇,更象是一株滴血的玫瑰。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是谁,为什么抓他出来,为什么押他进不属于蔷薇的牢具……呸!为什么他有些不高兴呢?他又不是蔷薇的专属!

此刻,眼睛被牢牢的蒙住,嘴里也被塞进一个胶皮的口衔,阻止他喊叫出声,笼底不是平的,两个陷下去的窝处正好可以让他跪住,生硬的硌疼了他的膝盖,低矮的笼顶逼他只能弯着腰,脖子上的项圈被连上锁链,紧紧的扣在铁笼的前端,被迫向前探头的姿势非常不舒服。双手被套上连接起来的皮手套押到身后,一排钲亮的铁扣如果完全扣住以后,手臂可就会断掉了,哪有人可以把大臂也完全合拢呢?还好他们留了两个,就算这样,他的手臂还是被掰的生疼。
阿楠非常讨厌这样,因为这样使他感觉自己象个牲畜一样,而不是人,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一路颠簸,他看不见自己被带到哪了,一直到有人整齐的呼喊着"欢迎玫瑰宫主回宫",阿楠才明白自己被带到西宫玫瑰殿了。


眼罩被抽离他的眼睛,他眯着眼让自己适应满目耀眼的金黄色。铁笼向四周倒下,前方倒下的铁笼带着他向前趴过去,头部狠狠的撞上地面。还没摇散满眼的金星,高高撅起的屁股又被一个尖尖的靴头猛的踢了一下,阿楠整个人便以奇怪的姿势俯卧在倒底的铁笼上,没有任何遮蔽物的皮肤火辣辣的疼起来,显然,又是一处新伤。
"我是血玫瑰,你以后的主人。"似火的美女踱到他的眼前,用鞋尖挑起他的下巴,冷着美眸下了命令。
"我还以为我会是蔷薇一辈子的奴隶呢。这会儿怎么又换人了?我是被她卖了,还是送你了?"阿楠觉得有些不对,怎么没有听到任何消息说蔷薇不要他了呢?他竟有些不悦,因此他的声音明显透着怒气。他不会服从任何人,蔷薇不会,她更不会。

红衣美人脸上有着明显的气恼,鞋尖送开他的下巴,但下一秒已然把他的脸践踏在她的脚下:"你还真有骨气呢,也不知道蔷薇那家伙怎么调教的你,一点规矩都没有。"越说,她的脚就越使劲的揉虐他的脸,"你不知道什么是服从吗?死狗!长了那张嘴是让你舔我的靴子,而不是顶嘴用的。"她把浑身的力量都使上了,也没见阿楠有哀求的迹象,反而眉头却愤怒的纠结在一起。阿楠此刻心里无比的愤怒,想起身掀翻这个女人,蔷薇不是没这么对待过他,可是他只是无声的抗议着,不屈丛,不服输,却从未想过要反抗,可是现在只不过换了一只脚,不对,是换了脚的主人,他怎么就如此反感,如此的恼怒呢?
血玫瑰很生气,整张小脸写满了怒气:"你还真是能忍。好!我就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程度!来人,带他去冰火室。"
"是!"侍宫们回答着,然后阿楠就象死狗一样被拖着进入玫瑰宫深处,她们在经过那条全是突出石块的小路时没有一丝怜惜,以致阿楠的身体手脸多处划伤;她们甚至还不停的抬脚踢他、拿竹条抽打他、用极尽恶毒侮辱的话来贬低羞辱他。最后,她们把他带进一个狭长的屋子,象个竖起来的直筒,地面是金属板的,屋顶上垂下几根铁链,四周的屋壁有无数的圆孔,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她们把阿楠吊在铁链上,半悬着,正好可以用脚趾踩到地面,项圈勒住他的脖子,呼吸顿时困难起来。就这样吊好他,所有的侍宫都出去了,门被关上,阿楠觉得这屋子象个井底一般闷热。眼前出现了全析图象,是玫瑰宫主。她昂起那有完美弧线的下巴,蔑视的看着阿楠说:"应该给你点颜色看看!好让你记住谁是你的主子!"

阿楠不知她按了什么,只觉得脚下的铁板开始冒冷气,只5、6秒的时间,已经变的象冰块一样冻脚,脚趾冰凉,好象踩在冰块上,他不得不左右换脚,以防冻伤,可是脚趾并不是那么好踩,只有一小会儿,阿楠就累的满头大汗;突然,铁板不再冰凉,转而散发出灼热的温度,阿楠明白她所说的冰火室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冰冷和灼热互相交替,那滋味确实不好受,未了,还没有结束,墙壁上的圆孔开始注水,瞬间就漫过阿楠的腰际,并继续上涨,阿楠的嘴里含着口衔,但是眼睁睁的看着水快速的漫到脖子,他不禁唔唔的出声,开始用没被捆住的双脚拼命划水,脖子被勒住的滋味难受的够戗,可水还在上涨,阿楠已经呛了好多水,快要不行时水却退了。有些丧失意识的阿楠没有站稳,马上被勒住脖子了。他已经没有精力去应付脚下的冰凉或者灼热,只能勉强让自己先站稳。慢慢的,他的意识丧失了……


皮肤的缩紧及疼痛感唤醒阿楠,他发现自己被吊起来了,手腕捆的生疼,却抵不上身上的伤口,皮鞭"劈啪"的抽打在他的背上,胸腹上,大腿手臂上……阿楠麻木的看着骄傲的血玫瑰用讥讽的眼神瞄着自己,干渴的嘴唇轻轻的冷哼了一声。这声音激怒了高傲的血玫瑰,她拿着一个通红的烙铁走过来,一点也不犹豫的印上他的胸口,阿楠终于惨叫出声,他没有晕倒,他硬撑着说:"差远了……你、你的手段只有这些吗?……你、你只会、用……暴力,你比蔷薇……哼……差的多,你们不是都、很会折磨……人吗?难道我阿…楠就那么不……堪一击?再重些啊、折磨死我、最……最好。"
血玫瑰的神色闪现了一丝难堪,但马上变成不怀好意的笑容:"我会让你听话的,阿楠,让你象没有尊严的狗一样!"……



蔷薇发怒了!她真的发怒了,没有男奴见过她如此生气,她抽打着一切在她鞭及范围内的东西,不论是人还是物品,怒气呈明显上升状。她挟卷着暴风冲往玫瑰殿。

"有什么事么?蔷薇宝宝?"血玫瑰慢条斯理的品着茶,不时抬眼看一下怒气冲冲的蔷薇。
蔷薇不想跟她多罗嗦,干脆直话直说:"把阿楠还给我!我不知道你还有抢别人的奴隶这个习惯呢。"
血玫瑰笑了一下。顾盼生姿:"呵呵~~~~不就是一个奴隶吗?宝宝,我看上他了,把他送给我,不然我们交换也行。"
蔷薇断然拒绝:"不可能,换谁都可以,阿楠决不行!他是我抓住的,妖姬陛下亲自赐给我的,你无权私自把他带回你的宫殿。"她走进玫瑰,用俯视的眼光盯着玫瑰的头顶,"强抢别人的奴是违法的,不要以为自己是陛下的远亲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想想,如果我把这件事禀报陛下,你会不会受到处罚?嗯?"

血玫瑰闻言猛的抬头,对视上蔷薇那挑衅的眼神,自知理亏的她把杯子放下,狼狈的转头吩咐了侍宫几句。侍宫下去了,一会带回一个人,他慢慢的跪着爬过来,低垂着头,任凭侍宫扯着他的项圈,远远望去,浑身都是伤痕。他爬到蔷薇的跟前,低头亲吻她和玫瑰的脚面,然后退后匍匐于地。蔷薇皱起眉头,想走过去看看究竟,最终止住脚步,疑惑的看着匍匐的男奴。
血玫瑰的表情终于有了得意的神色,她对男奴下了命令:"狗狗,抬起你的头来给蔷薇宝宝看看。"男奴听话的起身抬头,那面孔映入蔷薇的一刹那,只听到了她轻微的抽气声:"……阿楠?你、你怎么会?……"她终于走了过去,她不明白自己调教了阿楠那么久,都未见成效,为什么才半个月他就这么听血玫瑰的话,心底有丝抽痛,盯着阿楠的面孔,她突然发现他深蓝色的眼眸透着灰色,她直起身,了然于心。"我想不到你竟然会迷糜幻境,本事真的很大啊!"她嘲讽的回身看玫瑰。

只见血玫瑰惊讶的站起身,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盯着她,嘴巴张的可以塞进一个拳头:"你?你怎么会知道迷糜幻境?只有陛下她……她……"
蔷薇不想跟她多说,拉起阿楠交给手下的队员,示意她们带他回宫,临走,回身对血玫瑰说:"你是妖姬陛下的表妹啊,你会我也不希奇。不过你知道么?迷糜幻境是我教给陛下的!"眨了一下眼睛,蔷薇心情愉快的轻笑着离开玫瑰宫,徒留恼羞成怒的玫瑰在原地拿奴
隶出气。


蔷薇把阿楠再一次带进自己的卧房,并命令队员们把阿楠的笼子移到自己房中的一角,她要亲自看守他,再也不允许有人私自带他离开。
阿楠从幻境中清醒,一睁眼看到的是蔷薇美丽的眼睛,虽然她马上别开了去,但阿楠似乎看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怔怔的看了她一会,直到蔷薇打破沉默:"你以后就呆在我的房子里,不用和他们在一起,你……"她不知该说什么话,突然大吼起来,"你不是很有骨气么?你不是拥有你男人的自尊么?怎么被玫瑰带走那么快就屈服了呢,你的骨气,你的自尊哪去了?你不是要反抗我们皇朝吗?你看看你!看你这个样子,你怎么反抗啊,你拿什么颠覆我们的王朝!可笑之至!"蔷薇说的很生气,脸盘因为激动红了起来,她指着阿楠骂了好久,最后,气愤的坐在床沿上喘着气。

阿楠没有和她争吵,他依稀记得自己遁入幻境时的经过,想起他在玫瑰宫卑微的样子,他狠不得一头撞死算了。两人陷入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最后,蔷薇终于唤侍宫进来为自己更衣,换上宽松华美的睡袍,蔷薇走到笼子跟前说:"晚上你不许吵,安安静静的睡觉,不然,我把你挂到房顶上去。"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回床边,懒洋洋的躺了下去。兴许是累了,不一会,竟传出了微微的轻鼾,蔷薇睡熟了。阿楠趴在兽皮上,身上冰冰凉凉的,都是蔷薇找人给他上的药,她说她喜欢在他完美的皮肤上作画,不希望留下别人赐给他的伤痕。他只能属于她。安静之中,阿楠竟有一点回家的感觉,他也好累,想着想着,他趴在兽皮上也进入了梦,多久没有梦了?也许能回家吧~阿楠这样想着…………


夜风,吹了起来,暖暖的,带着北方家乡的味道。房里,是一对熟睡的人……
第八章




唯塔星人来了。


整个皇朝都在迎接客人,唯塔王亲自带着皇子碧休来见和亲的铃兰。
所有得人都忙碌起来了。阿楠也不例外,他被带去和男奴们一起做工,他的不同的待遇已经让所有男奴们嫉妒,但为了见他们的蔷薇主子,他们都在尽力讨好阿楠,帮他做这做那,但是一一遭到阿楠的拒绝。阿楠觉得自己这样干活也比在她们女人面前低头服输要好的多,更何况他又不是蔷薇的专宠,干吗弄的自己活象古代的妃子在争宠一样。


夜晚的灯火辉映着皇都的繁盛,妖姬让蔷薇带阿楠来大殿帮忙。阿楠寻思良久,决定先听这一次,顺便好好看看地形,好做逃跑的准备。可惜一路上,蔷薇都是牢牢的遮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路,心里潜藏的目的被破坏了,阿楠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皇族王女们都来到大殿,极尽所能的装扮自己,阿楠对此嗤之以鼻,心想她们还不是为了多吸引一些奴隶的眼光,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份,这和以前男女平等时的情况又有什么不同呢。
今晚,四宫的宫主在妖姬的命令下各穿了自己所属色:


西宫血玫瑰依旧是一身火红,做工细致的绢玫瑰围绕在领子上,长长的拖地长纱绣了大大小小的深红玫瑰花,藏在长纱中的娇躯紧紧包裹了一层半透的黑色丝网,双肩交叉的吊带丝毫遮不住飘逸的雪白双峰,下摆的黑色丝网一面开叉,每走动一步便显露那无暇的玉腿与红色的高根半靴,她高昂着美丽的下巴,披散着一头耀眼的金发最先走入大殿;


南宫铃兰由于年龄小,偏爱嫩黄色,古老东方样式的竖领镶着一颗鸡蛋大的绿色猫眼石,粉白的短裙、嫩黄色的半长花靴显示了她的青春,腰侧的金丝绣线则提升了整体衣着的高贵气质,耳边的两条发辫都配着堇色的圆铃,双手手腕上那一串伴着绿叶的铃铛每走一步,都奏出悦耳的声音,一如她娇俏的笑声,她依旧是骑在奴隶枫颜的背上进入大殿,一点都不在意此次宴会上还在座着她未来的婚配对象-------唯塔皇子碧休;


北宫绿茶很少露面,因为负责牢狱的她同时也是妖姬陛下的军事参将,阿楠此时是第一次见到她。绿色的头发极其少见,歪束在头顶,象在显示她并不是安分内敛的成熟女子,上翘的眼角,上翘的睫毛,比阿楠想象中的她起码年轻了10岁左右,高叉的咖啡色上身紧身衣象第二层皮肤一样贴在她身上,胸口点缀着三、四层白蕾丝花边,超宽大的黑漆皮腰带装饰着一枚同样巨大绿叶,丝丝脉络清晰的叶子竟是藏着流动的液体,黑色的长靴自膝盖上10公分起,便包裹着修长的双腿,一层清绿色的薄纱被她披在肩上,起着欲遮还羞的作用;


而今天的东宫蔷薇则是穿了一袭紫罗兰的长沙龙套衫,淡紫的长毛绒围在沙龙面料的下摆,领口还有同色长毛绒做成仿蔷薇花,镂空高领的酱紫色紧身皮裙把她惹火的身材展示的一览无疑,透明的沙龙面料更起了朦胧诱人质感,黑色的网眼丝袜紧紧包裹住大腿,和皮裙同色的钲亮采花皮靴从膝盖处细致的勾勒出她完美的腿型,高束的火色长发配饰了水晶冠,一抹红唇微微上扬,目空无人的她只对女皇和铃兰、紫藤点了头当作问好,给血玫瑰的却是一个莫测高深的笑容。


高高在上的妖姬自然也是少不了一翻打扮,因为外星的贵客今天到来,身为女皇的她要显示她与众不同的地方,和玫瑰同色的金发松松的挽起来,用绣纹的头巾简单固定在脑后,和玫瑰相似的面庞却多了一份慵懒的娇艳,极窄的豹纹皮草交叉在胸前,遮盖不住风雨欲来的轻颤,晶莹的碎钻项链象满天星一样缀满她的胸口,低腰的同质地豹纹皮草划出完美的弧度勾在她挺翘的臀部,深蓝天鹅绒泛着幽雅光泽贴在下身,女人完美的曲线展露了众人面前,看不到靴子的全貌,但是从裙摆下露出来小巧的脚趾却是如莹玉打造般引人狎思。


众美女瞧花了唯塔星人的眼睛,左顾右盼不知舍谁而就。蔷薇的美眸里少了笑意,盯着满脸不情愿却被迫跪在大殿门口的阿楠发起了呆。铃兰厌恶的躲避着碧休爱慕的眼光,不时的指使枫颜爬来爬去的为她取离自己远一些的食物和饮品。亲事是定下来了,铃兰早已被妖姬说服,但是她对碧休的印象,却差到了极点!
血玫瑰的眼神来回打量着蔷薇和阿楠,却总是回避蔷薇投过来的目光,不敢和她有任何的目光接触。唯塔王的王妃也是性感美人,所以他十分喜爱这些身材惹火型的美女,他对妖姬和血玫瑰似乎都很感兴趣,不停的找寻一些逗趣的话来惹众美女笑,殊不知已把自己王者的形象破坏无疑。



酒过三巡,碧休借着酒劲站起来走近铃兰,递上了一杯美酒:"铃兰宫主,我、我敬你一杯酒……为、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一句话说的一点都不完整,碧休的脸却红了大半。铃兰抬眼瞄了碧休一眼,甜甜一笑接过那杯酒。谁料,她下一个动作却是脱下自己的靴子,将酒倒进靴子里微笑着对碧休说:"你把它喝了……皇夫,好不好?"此举震惊了唯塔星的来客,当然包括唯塔王和碧休。唯塔王激动的满脸通红,双手都有些颤抖,这举动对于他们来说,太侮辱人格了,但他们不知在这儿的皇朝里,却已经是对男奴较高的赏赐了。


碧休不敢相信的看着铃兰半举的靴子,所有的表情僵在脸上,铃兰一副知道你就会这样子的表情,故意用很惋惜的语气说:"好可惜哦,这可是好酒啊!"用食指勾勾枫颜,他马上四肢乱爬的跪到铃兰的跟前。铃兰把靴子放到他面前说:"赏给你了,狗狗。看你今天晚上爬的也够辛苦的,你也一定口渴了,喏,喝了他吧。"枫颜惊喜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猛磕了几个头,拼命的说:"谢谢主子!"枫颜双手捧起靴子,正要仰头喝下甜酒时,被铃兰制止住:"不用急啊,乖狗狗。反正这靴子湿了我也没法穿,也一并赏了给你吧。拿回你的窝慢慢喝不好么?"枫颜被接二连三的赏赐惊呆了,要知道,他自从跟了铃兰主子三年以来,只因为帮助妖姬陛下擒内贼而被赏赐过一双靴子啊,这次,这次竟然这么轻易就得到主子这双最心爱的靴子,他已经不知该怎么回答了,只是磕头,磕的额头都有些破皮了。


枫颜小心翼翼的捧着主子赐他的宝贝退回他该所在的一角,牵引着不少男奴火也似的目光;铃兰得意扬扬的又拿起一杯酒在鼻尖下轻晃,嘴角一跳一跳的轻哼着她喜爱的曲子;蔷薇无奈的摇摇头,对这个宝贝妹妹的所作所为司空见惯;妖姬有些想发笑,但是身为女皇,不能给唯塔星人难堪,于是努力安抚吓呆的唯塔王;碧休在侍从的搀扶下坐回自己的座位,呆呆的表情表示他还没有从惊吓中清醒;阿楠目睹了这一切,又一次对男奴们的顺服及自贬地位感到无望。大厅回复悠扬的音乐、飘逸的身形、激烈的剑舞,男奴们又开始忙碌,女主们开始窃窃私语。蔷薇想起阿楠自从今天早上就没吃东西,于是拿碟子放了点撕下来的肉片和水果丁,又倒了一些酒让人端到门口给阿楠吃。阿楠诧异的盯着面前的碟子,心中感到的是屈辱,而不是感激。


他没有行动的回答让前来送食物的侍宫感到恼火,她不知道阿楠的重要性,当即给了他两个耳光,阿楠没有想到自己会挨这个侍宫的责罚,转头盯着她问:"你凭什么打我?"侍宫叉起了腰,气不打一处来,抬脚猛踢阿楠的腰部,突然,她被一股劲道扫到一边,脸被地面不留情的划伤。她狼狈的爬起身查看,看到了一脸冰冷的蔷薇。


"你敢打他?皇宫不好呆,想去牢狱呆着是不是?或者我的凌汛堂也可以招待你住一阵子。"蔷薇走近趴坐在地下的侍宫,用眼角瞄着她说话,她看了看阿楠的伤势,再看到他嘴角的血丝和大腿的伤痕时,她转头用手拉住侍宫的头发,眼睛终于正视她。一瞬间,两人周围出现火一般的气息,围绕着蔷薇和侍宫的身体四肢燃烧,能看到紫红色的光连接两人的头颅。与此同时,侍宫的惨叫响了起来,能够看的出她很痛苦,泪大的汗珠开始滑落。


蔷薇没有回头,问妖姬:"陛下,私自动别人的奴隶是不是违法的?这个人违法《奴约》,我可以处罚吧。"妖姬不太明白蔷薇何以会这么动怒,这种打骂别人奴隶的行为虽然违法,可是,只要主子不追究,一般都不是很大的处罚,可是蔷薇这次似乎很生气。妖姬微笑的回答:"当然,蔷薇宝宝,你看着办,这个侍宫动的是你的奴,随你处置,只是别要她的命。"
"当然。"蔷薇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周身的火焰气息更重,侍宫的饿惨叫声越来越大,最终听见了几声骨头断裂的声音,她打阿楠的右手和右脚已经废掉了。


蔷薇之所以被列为东宫,不只是因为她的功劳,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自身拥有的特异能力,他可以用周身产生的红火控制一些物体,象蔷薇藤一般可以击毁不少的防御,是机械所控制和抵挡不住的,这次就是利用红火勒断了侍宫的手脚。
把侍宫的身躯抛在地下,踢了踢阿楠面前的碟子:"别给我找麻烦,把东西吃完,我不想再因为你伤人伤感情。"她回到座位坐下,开始和铃兰、陛下说话,似乎刚才不是她残忍的弄残了一个正常人。唯塔星的人被这几幕吓的胃口全无,他们没想到皇朝的这些美丽女人竟然一个比一个心狠,色心收回了不少,只敢偷偷的打量。怕一个不小心,连自己的眼睛都被挖了去。


妖姬没有任何管束的迹象,因为她知道这是蔷薇和铃兰刻意给唯塔星人的下马威,只是她没想到蔷薇会动用红火来处罚犯错的侍宫。血玫瑰气的咬住下唇,因为刚才蔷薇回座之际抛给她一个莫测高深的眼神,象在嘲笑她抢夺阿楠的可笑行径,也象在告诉她自己完全可以
一样拗断她的手脚。血玫瑰气愤的猛戳自己碟子里的食物,把它们戳的烂糟糟的再践踏在脚底,同样的她拉过一个奴隶让他舔干净,表现自己的主人地位。


宴会继续下去,唯塔星人一开始那仅有的气焰被吓的完全收敛起来,达到妖姬想要得效果。碧休等人被允许留在皇宫内苑和铃兰培养感情,住在别宫内。四宫宫主向陛下辞别,各领着自己的奴回去了,阿楠跟在蔷薇的身后慢慢的走着,他感觉到大典里投射出来一道饶有兴趣的目光一直跟随着蔷薇,他找到目光的所在,对上了一双狼似的狭长眼眸…………

第九章





唯塔星的营帐内,一名高大的男子正仰头喝下一整瓶度数浓烈的美酒,他意尤未尽的用手指抹掉唇边的酒滴再送进嘴里。狭长的双眼闪着绿蒙蒙的光,他还在回想刚才大殿上那美丽的东宫宫主,拥有迷人魅力的脸庞,火一样气息的表情,百合般高雅的姿态。他动了心。
他站起身,动作灵活敏捷,向着东宫的方向摸去。


蔷薇的卧房中,阿楠正在接受蔷薇的责罚,因为刚才的侍宫不足以让蔷薇消气,所以理所当然的,阿楠就成了出气的工具了。他双手被铐,踩在蔷薇的脚下,头发抓在她手里,仰头看着蔷薇对自己怒斥。他安静的不言不语,不求饶,也不回嘴,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蔷薇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她实在是厌烦了阿楠这个样子,不管自己怎么骂,怎么打,他就是不说话,刚才还会还嘴,现在已经不吭一声了。她停住动作,拉阿楠跪起身,逼近他的脸,几乎和他鼻尖都贴在一块,"你不说话是么?那好,我让你想说都说不出来。"蔷薇激动的脸都有些泛红,在大殿上,她实在是喝了不少的酒,有些明显的醉意。

她拉着阿楠的项圈,来到床前,把他拉上自己的卧床,扣住四肢,并跨坐在他的身上。阿楠不自在的挪动身体,因为蔷薇的动作有些暧昧的含义在其中,再加上她薄如蝉翼的睡衣几乎遮不住什么春光,所以,自己很可恨的起了些许冲动,些许期待。蔷薇脱下自己的黑色丝袜,团成一团,塞进阿楠的口中,"你不说话是不是,那就别说了。"她显然是真的醉了,她匐在阿楠的胸膛上,起伏的身体一下一下的贴紧,又远离,深蓝的眼睛搀杂了眩目的紫,紧紧盯着他。下一刻,他的衣衫被蔷薇扯破,露出健壮的胸膛,蔷薇微张开双唇,舔湿干涸的唇瓣,诱惑的意味显而易见。阿楠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不去看她,躲避她的视线。可是,这又能躲避什么呢?蔷薇趴下身子,咬住他的胸口敏感点,熟练的扯弄,用舌尖去拨动它,而两只淘气精灵似的双手沿着他身体两侧开始游走、舞蹈。阿楠的身体弓了起来,蔷薇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怎么做能激起他的欲望,蔷薇一清二楚。可是,以往都是由别人动手,蔷薇只是欣赏过程,为什么今天……

一直以来,自己和蔷薇都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虽然她经常的挑逗自己,但多半是出于好玩和羞辱,但是今晚的气氛却不一样了。潮热的空气飘荡在房间中,偶尔吹过的微风吹不散浓重的欲望气息,两个人已经裸裎相见,阿楠试着深呼吸,想驱退身体莫名燃烧起来的热度,可是此刻,再多的努力也改变不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身体的明显反应说明了他的急迫,蔷薇总是不顾自己的意愿,象现在也是这样,她极尽诱惑的魅力击溃他的防御线……他摇头想要吐掉嘴中的阻碍物,不停的挣扎想恢复自由,现在的他只想把蔷薇好好的抱在怀里爱她,要她,根本已经忘了自己和她的过往种种。

仿佛是真的心有灵犀,蔷薇竟在同一时间解开对他的一切束缚,捧着他的脸说:"阿楠,听我的话好不好,我不只是希望你是奴隶,只有你,只有你是不同的。"在他还在惊讶时,蔷薇吻上了他,柔软的唇,温热的吻,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语,把阿楠的理智全部打破,他抛弃了对皇朝的恨,忘记了自己的奴隶处境,他把她紧紧的抱住,象要嵌进身体里一样的紧,一种陌生的感情溢满了心底。
两个人完全没有主奴的区别,就象在河里的时候,只有彼此的呼吸和体温。屋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奇妙的声音回荡起来,平日冷冷的月光也温柔了。只是,在月光照耀下,一道狭长的影子停留在蔷薇的窗外,伴随的,是浓重的喘气声和若有所思的眼。



清晨的阳光唤醒熟睡的阿楠,他静悄悄的溜下床,回到笼子里,他不想改变什么。现在,他宁可当俘虏也不愿自己和蔷薇有什么其他的纠葛。

蔷薇就那么沉沉的睡着,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直到太阳几乎直射屋内的古铜镜,反射的刺眼阳光终于使她醒来。她伸了个懒腰,慵慵懒懒的翻了一个身。热情的阳光抚过她滑嫩的肌肤,她半睁着眼睛唤侍宫来为自己洗漱,"艾香,媚鄢。你们进来。"
门推开了,两个妙龄女孩一个抱着竹编的小筐子,一个抱着白玉的水盆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宫主醒了?今儿天气可好了,刚才陛下那边的雪清妹妹传话来,说今天在卉苑有个游园赏花的小聚会,如果宫主有兴致的话,可以过去瞧瞧。"
"对啊,"媚鄢眉开眼笑的给蔷薇拢起长长的头发,让艾香端过玉盆为她擦洗,"铃兰宫主已经去了,她说这次有许多唯塔星人带来的小玩意和新奇节目,让您一定过去呢。"

蔷薇由她们给自己整理了床铺,对于她们的窃笑只是回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媚鄢抱起那些皱巴巴的床单被褥走出门去,经过阿楠笼子前还不忘逗弄他:"你这狗狗还真好命,何时见宫主允许你们住在卧房,还能……呵呵~~~不说了。一会宫主肯定带你去的,听话些,别惹宫主生气啊。"她笑呵呵的出去了,阿楠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蔷薇的身影。
今早的她是那么灿烂,每一次举手投足都象是开心的舞蹈,她披着一身轻纱缓步移了过来,拉开笼门让阿楠出来。"阿楠,一会跟我去游园会玩吧,好不好?听话些,我真的不想破坏昨晚我们之间的那种气氛呢。"她拉阿楠站起来,拿两身衣服在身上比较,"你觉得我穿哪件好看?……这件?咯咯~~来……帮我穿上,我不要艾香她们帮忙了,你来帮我穿嘛,好不好?"阿楠依言走了过去,有些迷失在蔷薇如此亲切的态度中,他小心翼翼的为她着装,两个人的鼻息互相配合着,那么协调。蔷薇的馨香使他有些醺醺然,不小心的肌肤碰触让他不期然的心跳露了一拍。终于结完身后的扣带,蔷薇坐在床上要求阿楠为她穿上靴子,阿楠很顺从的半跪着膝盖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放在掌中。蔷薇突然顽皮的抬脚点上阿楠的鼻子,用拇指把它按的扁扁的,这个举动竟没有惹阿楠生气,他一把抓住蔷薇的脚,翘着嘴角说了一句:"调皮!"

这个时候,两人之间象是流动着默契,都微笑的看着对方,蔷薇很是满意阿楠今早的表现,眼里流露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感情。可惜艾香的闯入破坏了这难得的气氛,两个人都看向门口的方向。
"宫主,……我、我……"艾香似乎难以开口。"怎么了?蔷薇看她的表情似乎是出了什么事,表情立刻变的严肃起来:"说,发生什么事了。"艾香低着头,不停的搅动衣带,终于说了出来:"报告宫主,花使茉莉、茉莉她……她和花奴达善一起逃跑了。"
"什么?大胆妄为的家伙,马上派其他花使去追他们回来"蔷薇很生气的站起身下令。看艾香慌慌张张的跑出去,她气愤的捶了一下桌子:"我早就看她和达善不是很正常,亏我那么相信她。哼!"气归气,蔷薇可不打算让这件事破坏自己难得的好心情,她深吸几口气,努力平静心态后转身对阿楠说:"我们去游园会吧,不过,我得绑着你去。"阿楠安静了一小会,去柜子中取出一卷黄色的彩绳,用很不自然的表情说:"我喜欢这个颜色,那些……都太难看。"蔷薇挑起一只眉毛诧异的看他,不明白今天的阿楠为何如此的乖巧呢?但这诧异只有几秒的工夫,她仍是将带有专署标志的项圈套上阿楠的脖子,并亲手为她上脚铐,"哇!这么沉?我都没掂过,原来这东西有这么重的分量,你带着它走路一定很难过吧~?"
"不沉,"阿楠竟也难得的幽默,"你自己带上试试就知道难不难过了。"他顺从的认由蔷薇捆绑起他,今天就暂且顺她一次吧。

蔷薇亲自动手捆绑起阿楠来,先是在手腕处打了一个活结,然后让他双手交握在自己身前的根源,围着腰转了两圈再直着捆到双腿之间。绳子本就有不少扣结,阿楠挑它时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不过现在看来,多少也明白少许了。"这绳子叫暗恋之夜,你挑的倒是蛮不错的么~~"蔷薇伏在他的肩背上,在他的左耳边小声的告诉他,"你知道为什么取这个名字么?……呵呵~~看看你现在的动作。那些情窦初开的男孩子们,通常都是一边想着他的暗恋对象一边度过漫漫长夜的,那么你猜他们晚上会做什么呢?你看你现在多象他们啊。"看阿楠的目光移向下方,蔷薇窃笑着转到他身后继续打结,绳子勒过股间,两个巨大的绳结刚好位于两颗睾丸之间和肛门的位置,阿楠不自在的扭扭身子,"可以后悔么?这……太难受了。"他不禁责怪起自己来,挑什么不好干吗挑到这根呢?
蔷薇吻了他的锁骨处一下,眼也未抬的拒绝:"当然不可以,你不是男人么?要守信用啊~"她继续拉绳子从背后越过两肩来到身前,两股绳子交错扭转后固定在胸前一个X形,再一次的缠绕住重要部位向上拉起。这一次,绳子绕过他的锁骨和胁下,撑出阿楠健壮的胸肌,捆到这个时候,绳子正好用完粗的一边,剩下的部分象电线一般的细,蔷薇开始慢条斯理的编起绳扣来,在两个乳头附近,正好编成两朵蔷薇花的模样,连颜色搭配都正好表现出紫红的花瓣,艳黄的花蕊和嫩绿的藤蔓。最后,蔷薇又取出两个酒盏大小的半圆型器具,里面的结构是垫有海棉的夹子,她把这夹子夹在阿楠的乳头上,把最后的绳子结在器具中心的圆环上,末尾的鹅黄流苏就那么垂着,一直垂到腰际,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这样子,阿楠全身的敏感部位都被绳结触碰着,每动一下都可以说是难熬的折磨,而且顽皮的蔷薇还时不时拉扯流苏,触动他敏感的胸口让他呻吟出声。

捆绑结束了,蔷薇揽住他的脖子用很暧昧的语调对他说:"阿楠,你知道么?这暗恋之夜可是专门为你设计出来的,你没看见它专门针对你的弱点么?咯咯~~所以说啊……你还真是和我心意相通呢,想都不想就挑中了它。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该是我的啊?"
蔷薇开心的象个孩子,她又取出一条白色的紧身长裤亲自为阿楠穿上,他大腿上那纠错健美的肌肉在白色反光布料的紧束下显露无疑。腰部的绳子卡在裤外,双手不用再握住自己的下体而只是束在裤外的胯股间,但是低腰的裤子仍是遮不全成年男子的下半身,若隐若现的露着后股沟和星星点点的黑色毛发。这种性感的模样让阿楠羞红了脸颊,却让蔷薇漂染上一层兴奋的绯红。

最后,蔷薇将白色皮绳编起来的绳链连接到阿楠的项圈上,再拿过自己的梳子为他梳顺了头发。"恩,真是一个俊美性感的奴呢。"蔷薇很满意自己为他的装扮,让阿楠咬着饰物为自己佩带后,拉着他走向"卉苑"。

第十章


“卉苑”,顾名思义,是一个开满珍奇花卉的花园。
而今天的“卉苑”被装点的格外美丽,中心的空中浮阁上,摆放着珍奇玩物和各式花丝糕点。而一丈外的半圆舞台上也已经奏响了乐曲,零零星星的人群坐落在浮阁中央互相寒暄,还有的人正通过高悬梯进入浮阁。


蔷薇牵着比平日格外听话的阿楠缓缓步入空中浮阁,铃兰看到姐姐来了,忙骑着枫颜靠近他们。她很用很惊讶的目光探询着诱人性感的阿楠,没想到他会如此听话的任由姐姐捆绑带来。往常的几次都是姐姐自己或者带别的奴隶参加,昨晚给唯塔星的接风宴上,阿楠的出现已经算是很老实了,他没有挣扎,没有开口大骂已实属奇怪,今天更是乖巧的任由蔷薇把他捆成这般诱人的模样而不反抗。铃兰站在枫颜背上齐视阿楠的目光却被他闪避开去。铃兰咯咯乱笑,也没说什么,只是冲姐姐竖起了拇指表示敬佩之意。


“西宫主已经来了,”铃兰指指浮阁的右角,依旧一身火红的血玫瑰正在听碧休皇子讲笑话,笑的花枝乱颤。她的座位自然是一名健壮英俊的裸体男奴,手腕脚腕都铐着沉重的铁链。血玫瑰无意回头,发现蔷薇已经来了,于是抛下讲的正兴趣盈然的碧休走了过来,而那名男奴象狗一样带着丁零当啷的声音跟随其后。
“你终于来了呢?蔷薇宝宝,怎么样?最近你有没有什么新的宠物啊,给你看看我这条乖狗狗~~”不必血玫瑰下命令,男奴心领神会的上前亲吻蔷薇铃兰的鞋面,同时‘汪汪’的叫了几声。玫瑰得意的抬头说:“不错吧,这是我从西国圣域附近抓来的,花了半个月的时间调教他。看,长的又帅又高,很耐打的,而且还很雄伟强壮哦~怎么样,要不要我让给你玩玩?”铃兰不以为然的摇摇头,晃动辫子上的堇铃,“我才不需要,留给你自己吧。枫颜可比他听话多了,至于姐姐就更不会要他了,你看!……阿楠比你的狗不知迷人上多少倍呢。”
这句话让血玫瑰注意到蔷薇身后的阿楠,这一看不要紧,她的眼睛霎时就睁圆了。呆了能有半分钟,血玫瑰竟看的脸红心跳。她言不由衷的夸赞到:“还好~~不错啊,可是也不能说比我这狗狗好上很多倍,那太夸张了。”
蔷薇笑着拍拍那趴着的男奴的头,说了句:“好好伺候你主子哦~”就微笑着去和绿茶打招呼了。


她的好心情感染的阿楠也不怎么在意自己的装束了,再加上蔷薇象情侣似的温柔对待,让阿楠不由的产生幸福感。蔷薇实在很懂得如何挑他的胃口,她在一边欣赏节目的同时,一边不断的给阿楠挑选各种精美的食物品尝。她很调皮,又很柔媚,她喜欢将高级的美酒及极品糕点含在自己嘴中后喂给阿楠,或者曲着手指玩弄流苏,欣赏阿楠强忍酥痒痛苦的表情再哈哈大笑。这些举动让王女们惊的张大了嘴巴,也让随从的奴隶们妒红了眼珠,更加吸引了一个男人的垂涎目光。所以当她站起来带阿楠去赏玩唯塔星的小贡品时,被一个闪出来的身影堵住了去路。


那是一个高大瘦削的男人,异国的服饰显示他是唯塔星的客人,狭长翠绿的眼眸明显透露着对蔷薇的‘性趣’。“美丽的蔷薇宫主,请容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狼滋,来自于唯塔星的狼族,是碧休殿下的护卫队队长。”狼滋捉起蔷薇的手,抬到眼前,“我很喜欢你,可以交个朋友么?”蔷薇很不喜欢这个人的自做主张,正要抽回手,却被阿楠抢先一步挡在前面不着痕迹的挤掉那只狼爪。
叫狼滋的男子没想到在这皇朝中居然还有这么大胆的奴隶,正眼去看,他认出这是那晚和蔷薇共赴巫山云雨的男奴。想到那晚蔷薇的妩媚和他的幸运,狼滋伸手扯住阿楠胸前的流苏嘲讽道:“很漂亮的服装呢,你这条小狗还真有个性,怎么?迫不及待的想让别人欣赏你主子的杰作吗?”狼滋并不知道现在的阿楠在蔷薇心里是何等的重要,这使他犯了一个大错误。
蔷薇的报复随即而来,一个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扇在狼滋的脸上,蔷薇脸上那危险的表情预示着风雨的来临:“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喊他狗狗的,他是我的,你无权侮辱他。至于你……在我的眼里也是条狗,你远远不如他。”
狼滋很愤怒,依他的个性,什么女人到不了手,可面前这个女人非但不为他所动,竟然当众让他丢丑。他很想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一点教训,可是连唯塔王和碧休皇子都那么怕这女权皇朝的势力,他可不想因此惹王动怒。不过他会记得这个屈辱,他会要这个女人还回来。
他愤愤的转头走开,看蔷薇骄傲的盘旋于众人之间,显露那高傲的气质。他把目光锁定在她身后的阿楠身上,却发现他正以十分警惕的眼神盯着自己。两个男人的目光互相击撞,阿楠用眼睛诉说着他身为一个男人的独占欲和保护欲,狼滋却不以为意的下了战书。


蔷薇这边两个男人正在激烈的争斗,铃兰那边同样缠了两个男人。皇子碧休正围绕他美丽可爱的未婚妻转来转去,不管铃兰要什么他都用跑的过去取过来。铃兰要听歌,他就唱,铃兰要看舞蹈,他犹豫犹豫照跳不误。不管周围的人如何窃笑,他就是喜欢看铃兰的笑容,听铃兰的笑声。可铃兰却总是坐在枫颜的背上,坐的舒服。她刁难碧休为她取来的食物都被她扔在枫颜面前喂他,碧休的歌舞惹她发笑,她也总是往枫颜背上趴,惹的碧休对枫颜恨之入骨。
聚会进行到高潮,歌舞节目都是最精彩的。


蔷薇等人均欣赏的津津有味时,高悬梯突然带来了惊慌失措的媚鄢。“宫主,宫主!不好了……”媚鄢整张小脸上都是汗滴,她跑到蔷薇面前跪下,慌张的说:“宫主,去追茉莉和花奴的花使长归雁姐姐她……她……她被杀死了!其他五位追去的花使也死了三名,重伤了两名。宫主……怎么办啊?”
蔷薇拍案而起,秀美的眉头皱在一起,厉声呵问:“归雁死了?被茉莉和那该死的花奴杀的?是不是?”“是!”媚鄢害怕的低头不敢看蔷薇。蔷薇席卷着怒火冲下空中浮阁,一边走,一边命令:“给我备马,带上‘狱火’。我知道他们要逃去哪儿!”蔷薇的身影消失在“卉苑”,只留下惊恐的众人和若有所思的阿楠。

离停机坪一千多米的建筑物里,藏着两个战战兢兢的身影。一男一女正躲在完全由电子控制的大楼底层,男子是一张略带书卷气的秀净脸孔,肩头粘满干涸的鲜血,他喘着粗气紧搂住怀里满面泪痕的漂亮女孩,以手掌轻拂她的背:“不要伤心了,归雁姐是为了我们安然的逃离才做出这样的牺牲,如果我们还逃不掉,她九泉之下也不能瞑目啊。”女孩略微停止哭泣,抬起狼狈的小脸看男子的伤口,“疼吗,达善?”这名女孩正是花使茉莉,她强忍住悲痛撕破自己的衣物为达善包扎伤口。
“我杀了我的伙伴,也害死了归雁姐,我……要是我们不逃,就不会害了归雁姐啊。”她边说边又流下眼泪,整个思路沉浸在花使长归雁死的时候…………“你们还往哪逃?茉莉。你也是花使,你不明白皇朝的规矩么?你竟然和花奴一起逃离蔷薇宫,亏宫主对你那么好!你自己想想,可对得起宫主。”6名花使团团围绕着逼到绝路的两人,一步步逼近。而其中一名个子高挑,略微成熟的花使长正手持离子光枪瞄准他们,“茉莉,听归雁姐一句话,跟我回去吧,宫主不会严厉惩罚你的,要怪就怪这不知好歹的奴才。你不必为了他而触怒宫主的啊,她待我们恩宠有加,就象亲姐妹一样,我们的待遇甚至不比她对铃兰宫主差。你清楚宫主的脾气,她最恨亲友的背叛,她这么信任你,你却因为爱上花奴而双双私逃,你叫宫主情何以堪啊!”
被围困的茉莉轻摇着头坚决不投降:“我爱达善,我不忍心再看他被其他女人折磨虐待。归雁姐,让我们走吧,我保证逃的远远的不再回皇朝。”


一方不愿束手待毙,一方对他们却志在必得,两面的人这么僵持着,直到归雁轻叹了一口气:“茉莉,不要怪归雁姐心狠了。去把他们捉来。”她终于下了开战的命令。
5名身手敏捷的花使闻言扑了上去,和茉莉二人展开周旋战。茉莉不愧是蔷薇宠爱的花使,她在保护达善不被枪击中的同时,又能顾左避右的偷袭几人,达善抢下一把枪对准正瞄着茉莉的花使按下了扳机,“不要杀她们!”茉莉的呵止为时以晚,3名花使已惨死在血泊中,其余两名也为保护花使长归雁而身受重伤,昏了过去。归雁气愤难平,手中的‘电击云鞭’挥然甩出,达善立即被缠住脖颈拉了过来。“茉莉,同为姐妹,你竟下得了手?”归雁看着死伤惨重的5位花使,语气沉重的呵斥二人,“枉我如此疼你,你竟然杀了她们……宫主交代,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要是你们落到宫主手里,怕是更不好过。说吧,你想怎么死法,归雁姐成全你。”
茉莉呆怔的看着姐妹们的遗体,直直的走上前跪下面对归雁:“归雁姐,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遵守规矩,达善杀人也是为了保护我,不能怪他,你要杀,杀我一个人吧~”被制住的花奴拉扯着颈项,抬头对归雁求饶道:“人是我杀的,不怪茉莉。可我也是为了能和她过平静的日子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我求求您!放我们逃走吧!求求您!”归雁流下了眼泪,她看着自己象妹妹般疼爱的茉莉,最终还是扭头按动了扳机,奴隶要带回宫去,至于茉莉,还是这样让她去吧。


枪声响起,两人的惊呼声同时喊起,那花奴竟用身体堵住了枪口。归雁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片刻良久,终于送开握鞭的手对他们说道:“走吧!永远不要让宫主找到你们!”
茉莉上前扶住受伤的达善,拉他一起跪下给归雁磕了三个头。于是他们马上扭头打算离开,可是才走出7、8步,却听见背后传来归雁的闷哼。他们连忙回头,只看见归雁用鞭子的尖端刺进自己的左胸口。
“归雁姐!!!”茉莉扔下达善扑回归雁身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归雁姐,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你们逃吧,逃到唯塔星去,永远不要再回来。……咳…宫主的个性我们都很清楚,背叛者的下场决不会好过…咳…,花使伤的伤,死的死,抓不到你们,我回去……我自己心里清楚的,走吧……快走!”归雁推开他们,再次用力刺深了伤口。
“归雁姐!!!!!!!!”茉莉哭号着,被达善搀着离开遍布鲜血的地方。



“不要再难过了,飞船起飞的时间就快要到了,我们躲进去吧。”达善扯动一下行动困难的肩臂,用另一只臂膀搀起茉莉悄悄走出建筑物。
八百米、五百米、三百米……两人遮遮掩掩的越来越靠近停机坪,却不料这行动早已落于高处的蔷薇眼中。


忽的,警笛声凄厉的响起来,患难的情侣惊恐的看着越聚越多的卉之队士兵团团包围住他。“你们觉得自己有本事逃掉么?”一个冰冷的声调从身后响起,茉莉闭上眼睛,认命的回头。
蔷薇正骑在一匹紫红的马上经过众人分开的道路进到包围圈的中央。她裹了一身漆黑的低领隔缘皮衣,粉紫的束腰,紫红的披风,穿戴着同色的长靴长手套,连眼皮也未抬一下,玩弄着手里的一卷火红色绳子,越靠越近。达善抢到茉莉身前护住她,打算开口为茉莉脱罪,却没料到蔷薇跟本没给他张嘴的机会。她拎紧马缰,策马奔向前,不等他们躲避,便甩出手中的绳子。
这绳子便是“狱火”,看起来和普通的绳子没什么区别,就是扁扁的象细腰带一般。但当蔷薇挥舞着它缠住达善后,缠住的部位便长出獠牙死死的咬住奴隶的筋肉。鲜血四溅,她象游戏一样驱马在达善身边绕圈,直到“狱火”的2/3全部缠在男奴的躯体四肢上。最后她猛的挥手,甩出绳子剩余的部位,擦出惊人的破风声,绳子尽头瞬间长出极长的金属獠牙,把达善的双手准确无误的钉在地面。
“达善!”茉莉看着心爱的男人受尽折磨,想要上前拉开绳索,却被早已靠近的士兵制伏。“宫主!求你放过他!”她拼命的大喊。


“放过他?”蔷薇在马上俯视着求饶的茉莉,勒紧了马缰让坐骑腾空而起,那落地点,分明是达善的双腿。“喀嚓----!”“啊----!”男奴的惨叫搀杂着清晰的骨头断裂声,男奴应声昏死过去。“不可能。”蔷薇待踩断他双腿后才回答茉莉。一道鞭声破风而来,在茉莉双腿处落下,只留下一道血痕,“我现在不急着打断你的腿,跟我回宫再收拾你们。”蔷薇紧抓着手中的鞭子,目光没有一点温度,她返身回宫,身后跟着的是高高抬起的花使长归雁的遗体,以及牢缚在两个铁笼中的逃亡者。


第十一章


凌汛堂。
依旧通明的灯火,辉煌的气势。

蔷薇高高的坐在雄伟的壁画前,手中没有鞭子或其他惩罚器具,但这也是最可怕的地方。因为这代表她随时可以动用自身的‘红光’虐待他们的肢体,甚至思想。
阿楠保持着被捆绑的状态让卉苑的侍宫送来到这儿,因为他的主子在这儿。一进门,他就看到蔷薇残忍的命令士兵们把双腿受伤的男奴倒吊起来,昏厥的男奴因为这巨痛又醒回神,他大声的嚎叫着以抵抗这钻心的疼痛。一旁正被士兵们压跪着一个浑身血污的女子,她的声音已近嘶哑,双腿同样满是血迹,她正在求情,可是却没有任何的用处。

“你杀归雁她们时想到这些了?一个奴隶,居然敢杀花使长,这是致极刑的罪。而你,我和归雁那么疼你,把你当亲妹妹对待,可你居然杀死了她?你们是该千刀万剐的!”
“不是我们杀的归雁姐。”“不是?不是你们杀的难道还是归雁自己自杀不成?”蔷薇怒火渐升,音调逐渐高了起来。
蔷薇的一语中的使茉莉瞬间沉默下来,片刻,她抬头和蔷薇的目光相对:“是的,归雁姐是自杀的,她不忍抓我们回来,又怕交不了差,所以、所以才……”她的声音越讲越小,一直到呜咽说不出话。
蔷薇听闻此言,不置信的走向归雁的遗体。归雁握着自己的鞭子,脸上是一种平和的表情。这把‘电击云鞭’是她亲自为归雁设计的,末端的匕首只有归雁知道开关……那么,归雁真是自杀?她不能相信,她不相信归雁也背叛了自己。猛的转过头,她把气愤转移到活着的两人身上,“不管归雁为何而死,我都要你们血债血偿。玉寒、百合,准备‘万蚁刑’。”

一听到‘万蚁刑’这三个字,茉莉的脸便笼罩上一层极深的恐惧色彩,连一旁的阿楠脸上也变了颜色。阿楠曾经见识过‘万蚁刑’的残酷,那是一种利用药物的剐刑,从东方的远古朝代改进流传下来的。她们用极密的网兜住刑犯,肌肤便会被勒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这个时候,用锋利的刀子慢慢片下肌肤,随即抹上药物,通常在三五天内死不了人,但那又痒又疼的感觉却让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倒吊的男奴醒了,他用虚弱的声音求着蔷薇:“求求您宫主,饶了……茉莉吧,是、是我带她逃跑的,不……不怪她,要罚就罚我。求您了……”
“你以为我还能放过你?我就先拿你开刀!”说完这句话,蔷薇接过士兵手里的星型弯刀走近达善。
“不要!”阿楠终于有所行动了,他冲到蔷薇面前,第一次主动给她跪下,“蔷薇,不要这么折磨他们,真要处罚,给他们一个痛快吧。……真心相爱的人不该有这种结局。求求你,答应我这个请求。”阿楠凝视着蔷薇。此刻,在他的心中有一个期盼,他希望蔷薇体恤这对苦难的情侣,他也不知道这期盼出于什么,但他就是想蔷薇答应他。
“你也帮他们?你也想背叛?”蔷薇的语气开始变冷,她的眼眸不再琛蓝,一束火光燃烧在其中,“让开,否则我连你一起杀!”看阿楠坚决的跪在那而儿,蔷薇浑身开始颤抖,红光渗出四肢围绕她的身体,象是太阳的日冕那样耀眼辉煌,“嗡!”的一声巨响,一道红光化成鞭状袭向阿楠。眼看红光袭来,阿楠本能的缩起了肩膀……浑身的束缚在瞬间被解放,鹅黄色的绵绳变的血色斑斓,身体象个残破的布偶被抛到墙边,断掉的绳子一寸寸的散落在地面,混杂着鲜红的血液。七窍都在流血,但这远远比不上背部的创伤。身体在巨痛之下失去了知觉,只剩麻木,意识脱离了躯体……蔷薇真的杀了他,她真的下了手。阿楠有丝绝望的闭上眼睛,眼睑合上的最后,他看到了一双熟悉的漂亮眼眸,盛满温柔的蓝,满怀的柔,还有浓情的爱?


阿楠没死,但他又回到了牢狱中,那个冰冷的铁笼里。他似乎是昏迷了许久,通过询问,他得知是蔷薇下令送他回这里的。怎么?蔷薇不要他了?她讨厌自己了?阿楠自嘲的笑笑,试探的动了动身体,却发现除了一丝疲惫外,别无痛感。“我不是受了重伤,为何现在却安然无事?”阿楠满脑袋的问号没有人帮他解答。
男奴菠萝蜜又和其余的陌生男奴来过这里,依旧是涂抹愈伤胶囊,可颜色却和以往不同。“这是宫廷里专用的。”菠萝蜜平静的回答,没有一丝生气。

阿楠就这么和这些木然的面孔度过了半个月,一个消息通过菠萝蜜传进监牢。“枫颜死了!被碧休皇子杀死了!”枫颜死了?铃兰那个乖巧听话的随身奴隶?阿楠又涌上了好奇心,就在这个时候,蔷薇来了,那双熟悉的脚又停在自己的笼前。“伤好了么?应该可以干活了……那就出来吧……”

蔷薇接了他回卧室的住所,笼子没有变,卧房里还是充满蔷薇独有的馨香,改变的,或许是他和蔷薇之间那种微妙的气氛。“茉莉和那花奴已经处死了,是枪决。让他们给归雁陪了葬。”蔷薇半躺在床上看着屋顶说道。“哦~是吗?”阿楠眨了几下眼,长而翘的睫毛扇动着雾气。潮湿的感觉,怪难受的,阿楠这么想着。
“枫颜死了,一会陪我去看铃兰。”一句简单的命令,阿楠随蔷薇头一次去了铃兰宫。


沿途的奇特花卉,遍布的珍禽异兽,阿楠感到自己好象来到世外桃源。隐约中传来哀伤的音乐,蔷薇带阿楠循着音乐声走了过去。只见草坪中半卧着一个消瘦了的女孩子,是那个娇笑如春风的铃兰宫主吗?何时她变成这等模样?更让阿楠吃惊的是她身旁跪着的男子,是那个皇子碧休?只见他满面哀愁,不停的道歉、不停的劝她不要伤心。可是无论他费多少口舌,做多少补偿,铃兰却总是默默的望着天空,对他不理不睬。
“求求你,回答我好么?我知道做错了,让我补偿吧,只要能让你开心,只要你能重新欢笑,要我做什么都行。别不理我,我真的爱你啊,小宫主……真的,只要你能笑,我……我…”他磕头如捣蒜一样,天知道,看她这样子自己有多心疼。他不敢去碰触她,只是这么跪在一边以表达心中的悔恨,终于,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阿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竖着耳朵继续听:“让我代替枫颜,我来伺候你,我当你的奴……只要你重新微笑,我愿意。”

接下来的几天,碧休果真听话的跪爬在铃兰身后,努力模仿枫颜的乖巧。他肯让铃兰骑在他的背上,肯让铃兰无条件的打他骂他,肯低下头去亲吻她的脚趾,他显得那么诚惶诚恐,深怕自己做的不好让铃兰再生气。阿楠真的想不到他为什么甘愿为奴呢,仅仅是因为他爱铃兰,所以即使受铃兰的虐待奴役他也满怀欣喜吗?可是自己不也是……阿楠僵住了,他拒绝去想这个可能。

为什么有的人为了爱逃离这里,有的人却同样是为了爱而留在这里,适应这里。阿楠想不通,他趴在兽皮上思考着等蔷薇,一股薰香飘了过来,阿楠的眼皮变的越来越沉重。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我下迷药……菠萝蜜,你想造反么?”睡梦中,阿楠似乎听见了蔷薇的怒呵。出什么事了?阿楠勉强睁开眼,看到4、5个身影在蔷薇的床前晃动着,蔷薇瘫在床上,手脚无力,用虚软的声音叫喊。
一个身影靠了过来,阿楠终于认出那是狼滋,那个一直对蔷薇心怀不轨的家伙。狼滋踢了一下笼子,傲蔑的看着阿楠说道:“你这条狗终于醒了呢~,我正等着你这个观众。现在,我可以开始我的游戏了,让你亲眼看着自己的主子怎么成为我的女人。怎么在我的身子底下求饶,呻吟,放荡形骸!哈哈哈…………!!”他走回床边抓住蔷薇半提了起来,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说:“女人就不应该太强硬,你们只配张开双腿躺在床上迎合你的男人,挥舞鞭子太难看了。不过我倒不介意你握住我的‘鞭子’呢~,哈哈…!”蔷薇抿紧了双唇,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一会又转向了狼滋身后瑟瑟发抖的菠萝蜜。
“不用怕她,她现在只是一条躺在床上的鱼,任我们摆弄,你不是一直很爱慕她的吗?一会,我会让你尝尝味道的。”似乎知道蔷薇在看他,狼滋出言安慰惊恐的菠萝蜜。要不是他,这门口的标识晶片自己可解不了呢,所以,千万不可以让他害怕的跑出去报告。狼滋整个人趴在蔷薇的身上,慢条斯理的解开每一个扣带。他的伙伴还有菠萝蜜都围绕在四周象看电影似的入神。
“放开她,我饶不了你们,快离开她!快滚出去!”阿楠心急的叫喊着,他的焦急根本没什么作用,笼子如此牢固,没有钥匙压根出不去,这里又没有可以通知外面花使的通讯设施,光是喊叫根本就是徒劳无功。他焦躁不安的摇晃着纹丝未动的铁笼,期望立刻挣脱这可恶的牢笼。

蔷薇身上的衣物已经所剩无几,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火红的长发散在床褥上,她眨了一下眼睛问狼滋:“你们这么大胆,不怕我报复?我可以杀了你们的,连你们的唯塔王都不敢如此,你们竟然做的出来。”
“报复?等我爽完就坐飞船回唯塔星了,等你恢复体力来报复我么?王怎么了?他们都是窝囊废,竟然甘愿给女人当狗使唤,我决不做这种败类的下属。”狼滋愤恨的说着,狭长的眼睛贪婪的盯着蔷薇雪白的胸部,埋下头去。
阿楠近乎绝望了,他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但是有什么用呢。忽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敲了敲他的手臂,阿楠转头看,惊讶的看见一串钥匙,一股淡红的光象小手掌似的抓住钥匙递给他,随即没入地面消失。阿楠揉了揉眼睛,马上想到了蔷薇的‘红光’。是她吗?她想这个办法救自己?抬眼探询的看着那些色狼,没有一人注意到自己这边。他装做继续喊叫,以掩盖开锁的声音。钥匙转动,笼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阿楠四肢着地,象猎取食物的野兽一样悄悄靠近众人。

阿楠取出橱中的离子光枪,但开门的声音却让众人发现他的逃脱。狼滋等人顾不得享受美女在怀的滋味,连忙起身迎战,但是没有丝毫准备的他们被阿楠连接打翻在地,狼滋也被枪口堵住了嘴巴。蔷薇依旧瘫开手脚躺在床上,身体已丝缕未挂,阿楠牵过被单为她掩上身体,又取出‘荆棘铐’给他们铐在一起。这个时候,阿楠想到了狼滋曾提过的飞船,“可以逃离皇朝了吗?”他想着,“这串钥匙是蔷薇随身佩带的,可以通过蔷薇宫的所有关卡,现在人已绑住,蔷薇又在昏迷,那……”。
平静的握着枪的把柄,他的脑海中却在做着极度激烈的思想斗争,蔷薇已经昏昏睡去,秀美的容颜映在阿楠的眼中。终于,阿楠坐在床上,搂着蔷薇,按下了报警按纽……

唯塔王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侍卫竟然敢潜进东宫意图不轨。他不断的给妖姬陛下赔罪,希望能用大量的贡品来表示真诚的歉意,他可不想得罪皇朝,那是最可怕的自杀行为。几名犯人被五花大绑的押在大殿上,菠萝蜜更是夸张,已经被扭曲成很不自然的角度捆绑,绳子是长满小刺的蔷薇藤。
“蔷薇,你打算怎么处罚他们?”妖姬询问蔷薇的意见。
“要他们的命实在太简单了。我要他们一个个受尽折磨,生不如死。”蔷薇斜靠着椅背,双脚搭在阿楠膝盖上懒洋洋的说。“我很喜欢西方的神话故事,以前的火神‘普罗米修司’因为偷盗火种而被罚神鹰啄食内脏;那我,就要爱犬们吃他们的肉好了。每人每天被狗狗们咬三口,避开要害部位,然后由勤杂奴为他们治疗,看看他们能活多久。”
菠萝蜜听了这话,“呃”的一声就晕死过去,狼滋愤恨的看着蔷薇,大骂她的残忍。唯塔王根本不敢有任何反驳,默然允许后,同情的看着自己的下属被拖了下去。他转头还想对妖姬道歉,却突然看见侍卫队中的茶赞正掏出武器。
“茶赞!你要干什么?”唯塔王忽的站起来,他的警告提醒了众人,花使和男奴们纷纷挡到自己的主子面前。茶赞的目标是蔷薇,他瞄准蔷薇的心脏开了枪。蔷薇躲开了,子弹射中了前面的阿楠。汩汩的鲜血从阿楠的指缝中流出。

“阿楠!!!”蔷薇甩出右手,一道红光象箭一样刺穿了茶赞的胸膛,她抱住倒下的阿楠,看他面无生气的闭着眼睛,鲜血模糊了他的躯体,阿楠手臂上的铜环都被子弹打碎掉在了地下。
“呵呵~~哈哈~~~!你、你这个女魔头……狼滋是我哥哥,你这么残忍的对待他。哼,可惜……我、没能…杀了你…………”茶赞不甘心的断了气。
“没事,我只是手臂中枪,死不了。胸口是擦伤,不严重。”阿楠幽幽转醒,呲牙趔嘴的撑起身。“你没死?哼!”蔷薇扔下他,不管他再度摔的岔了气。


唯塔王已经吓晕了,妖姬陛下吩咐侍宫送他回寝室。蔷薇安顿好大殿的事项,告辞回了蔷薇宫。

临出门口时,她对上了血玫瑰的视线,那双眼睛里,有玩味,有挑衅,还有威胁。

第十二章

“你说的是真的?”

女皇陛下的卧房中,传出一声欣喜的叫喊,本来半倚在躺椅中的妖姬竟激动的站了起来。她的对面,一名同样是金发的女子正端着精美的瓷杯点头应是。
“那太好了,我一直想要一名‘火皇族”的后裔,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妖姬兴奋的撮着双手,“怪不得那么有骨气,皇族血统到底是不一样。”她左右踱着步子,焦虑的思考着。片刻,妖姬大步走向门口唤来侍宫,“召蔷薇来见我!”

而此刻的蔷薇卧房里,蔷薇正在为阿楠治疗,红光泛着暗紫,连接着两人的手臂,点点的汗珠正密布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阿楠感觉象是飘在云层里,又象是在做梦的样子,恍惚,迷茫,飘飘然。他半睁着眼眸看面前的蔷薇,她正专注的为自己治伤,眉头微皱,美目紧闭,身体微微颤抖。一盏茶的工夫以后,蔷薇终于送开阿楠的双臂,呼了一口气:“哎~~累死了。终于治好了,你的骨头差点断掉。胸前的伤自己弄,三天了,这点皮肉伤也该好了。”她站起来,端起桌边的冷茶喝了一口,“呸~~都凉了!阿楠,去帮我倒壶新的,小心伤啊,再流血我才不管你。”
阿楠点点头,端着茶壶走了出去。到了外面,他摸摸左臂上的新铜环,心有余悸的回想起事发当天,要不是这铜环和蔷薇红光的救治,自己的左臂怕是早已废了。想到这儿,他停下了,回头看看蔷薇的卧房,她早就看见过自己的全身,这火焰标记她也肯定知道,那么她为什么从未询问自己的身份呢?百思不得其解,阿楠继续去做蔷薇命令他去做的事,现在做这些小事已经习以为常,他根本不会抗拒,因为蔷薇的态度就好象是对待亲密的情人……甩甩头,阿楠责备自己的胡思乱想。和皇宫的传令者擦身而过,他根本不知道危机已经逼近他和蔷薇。

“陛下,召唤我来有何事?”蔷薇示安后站起身问。
“蔷薇啊,我听说那叫阿楠的男奴是‘火皇族’的后裔,那天大殿上又有人亲眼目睹到他身上有火焰标记,这,可是事实?”妖姬得人心切,开门见山的问她。
蔷薇的身子震了一下,有丝心虚的回答:“陛下从何得知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的身份。”她抬眼看向妖姬,又避了开去。“陛下是为我瞒报这件事而怪罪我么?”她想既然妖姬已经知道,瞒也是没用,不如照实回答。
“不,不,不!没有什么好怪罪的,我又从没公开说过有这类人要报告我的话,所以没有什么瞒报不瞒报的。不用怕!”妖姬笑呵呵的安慰蔷薇,“不过,蔷薇啊。那阿楠在你那也颇久了,把他带来给我玩玩吧,我倒是一直想要调教‘火皇族’的皇族后裔呢。”
自己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瞒着阿楠的身份就是怕这一天,没成想,还是躲不过。蔷薇咬着下唇,飞快的转动脑筋想拒交阿楠的理由,“陛下,那男奴很倔强,现在还未顺服我皇朝,这个时候交予陛下,我怕他伤害您,毕竟是我们的皇朝灭了他们‘火皇族’,阿楠可是叛乱的份子啊。”她努力数落阿楠的缺点,希望陛下打消收归阿楠的想法。可是陛下究竟是怎么知道的?蔷薇十分诧异。

“不用,皇姐已经决定了。阿楠不是随你去过‘卉苑’么?我看他很听话,很乖巧啊。再说那天的行刺,他的动作那么迅速,保护你时连眼都没眨一下,怎么能说他不顺服呢?”熟悉的嗓音从内阁幔帐内传出,看着缓缓走出来的血玫瑰,蔷薇明白了一切,“陛下,阿楠有可能是暂时顺服,因为他一直没放弃刺杀陛下,所以以顺服的理由接近陛下也是有可能的。请陛下再等待一阵,蔷薇一定把他调教成完全归顺皇朝的奴隶。”蔷薇伶牙俐齿的回击着血玫瑰,终于说服了犹豫不决的女皇妖姬。
“好吧,限期一个月。下个月的18号你带阿楠来见我。”妖姬定了最后期限,回到内阁中,留下蔷薇和血玫瑰互相对峙。

“血玫瑰,阿楠的身份是你告诉陛下的?对不对?你是不是还在嫉恨上次阿楠没有顺从你的事,所以想方设法要从我这带走他?你别想,就算是交给陛下,我也决不会让你碰他一根头发。”蔷薇压抑着沸腾的怒火,眯着双眼看她。
“呵呵~~宝宝!你怎么那么宝贝那只狗奴啊,是不是爱上他了?哈哈哈~~不会不会,你前几天才刚杀了茉莉不是么?看我,乱说话,别生我气哦!呵呵~~你放心,阿楠跟了皇姐,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哈哈哈哈哈哈……”血玫瑰计谋成功,得意洋洋的躲进了内阁,她又不是白痴,等着被蔷薇反击?才不要哩!


天很蓝,阳光也很温暖,虽然已近黄昏,但整个庭院依旧是鸟语花香,一派温馨的景象。阿楠正端着第三次重泡的茶回到卧房中。
“你回来了?茶都凉了好几次,怎么才回来呢?”他倒上飘香的碧茶,端给坐在床沿边一言不发的蔷薇,“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发生什么事了。”他察觉到蔷薇的不悦,关心的询问。蔷薇定定的看着阿楠,突然一把抱住他,茶水溅了出来,眼看烫到蔷薇,阿楠连忙拿手臂挡住。闷哼了一声,他换手准备放下茶杯,却被蔷薇一把夺了去。‘乒’!精美的瓷杯寿终正寝,阿楠却被蔷薇吻住了唇。

和以往的吻相同,甜美的气息,熟练的挑逗,温软的…………不对,阿楠睁开眼睛,蔷薇的唇是软的没错,但是却缺少了以往的温度而变的冰凉无比。“你究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阿楠抛出三个问号。蔷薇摇摇头,依旧紧紧的搂着阿楠,之后,她按住了门锁,把阿楠带上了自己的睡床……

蔷薇近来总往铃兰宫跑,甚至冷落了阿楠。她常常是很早离开,很晚回来,表情却从最初的暗淡无光逐渐变的有了生气。

半个多月过去了,蔷薇根本没有调教过阿楠半次,她总是趴在床上要阿楠给她讲故事哄她睡觉,惹的阿楠啼笑皆非。


这天,是四月十一日,明天就是蔷薇的生日,离交出阿楠的日子还有不到一个星期。蔷薇参加完皇族宴会后,独自回到宫殿,她一进门便锁住了门锁,并拉阿楠出来。她满脸潮红,明显喝了不少酒,“穿上这件衣服,拿着这包东西,什么话也别说,什么问题也别问,乖乖跟我走。”她掀起枕头,按下一个隐藏的开关,然后走到床尾,拉出半米并向左倾斜,将倾斜的床面顺时针转动30度,最后在中间压下去。
就象以前流行的东方小说里一样,被按的床面陷了下去,出现一个密道的入口,这一切根本没有半点声音,静悄悄的,只能听见两人的鼻息和拉动床单的微弱声响。蔷薇耸起肩膀,耀眼的红光马上生于双掌中。有了光线的照射,走起来一点不费力,蔷薇依旧拉动机关,让床恢复原样。搀着对方得手,他们无言的走向密道深处。
两人走了许久之后,密道有了台阶,蔷薇终于露出笑容,她转身拽拽阿楠的衣袖,示意他跟在自己后面。走出密道,阿楠惊然发现这里竟是皇朝的结界外围,他不太明白蔷薇的所作所为了,只能一头雾水的照旧跟着她走。

半个小时后,广阔的停机坪就在眼前了,里面正停了十几驾准备起飞的唯塔星飞船。蔷薇终于停下来了,她转身凝重的望着阿楠,说道:“阿楠,你的皇族身份已经被陛下知道了。她要我交你出去,亲自调教你。”看着阿楠变了脸色,她继续说道,“我,拖延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去找碧休皇子,探听飞船飞离的时间,要求他帮助我带你逃走。”
“为什么要和我一起逃?为什么不把我交出去?我……不是奴吗?”阿楠听了事实以后,沉默了半刻平静的问蔷薇。

蔷薇走了两步,靠近阿楠,她抬起手拂上阿楠的脸庞,一寸寸的触摸他的鼻子,眉毛,耳朵,嘴唇,然后让自己的唇落在上面。
“为什么?你不知道么?……我告诉你好了……因为我犯了一个错误,一个致命但甜蜜的错误……我,爱上我的‘专属奴隶’了。所以怎么也不忍将他交到别的女人手里,不忍看他被别的女人调教虐待……你不会知道,这个月里,我多么后悔抓茉莉他们回来,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肯听你的话解除了他们的活罪。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对你存有特别的慈悲。或许你依旧是讨厌我,但我却不能再压抑我的感情……阿楠,我爱你!”蔷薇深兰色的温柔里写满爱意,是那次怀疑自己临死之前看到的浓浓的爱意,原来自己没有看错,阿楠这么想着……

忽然,一束光打在两人的身上,光源处竟传来血玫瑰的声音:“真浪漫呢,蔷薇宝宝~这可真是本世纪最出色的告白了!美艳高贵的东宫蔷薇宫主竟然爱上了皇朝的对头,一个身为奴隶的皇族后裔。呵呵~真是伟大!真是伟大!”一个身影绕到光线前面,逆光的血玫瑰只能看见漆黑的影子,根本看不到任何表情,“想不到吧,碧休出卖了你们。他可是为了铃兰着想,不然你逃跑了,你的妹妹可是要代你受罚的啊!他多忠心,是条不可多得的好狗呢!……这里,是你逮捕茉莉的地方吧,是不是觉得蛮讽刺的,你自己也在这被捕,要不要我学你的样子,踩断阿楠的双腿?”血玫瑰的语调里充满了得意。
“你没有这个机会!”蔷薇话未说完,一道红光甩手而出。整队的士兵瞬时挡在血玫瑰的前面,代她接下红光的袭击。周围扑上许多女兵,是她平时率领的部下,还有西宫的专署卫队,看来,血玫瑰早已部署好一切,为防止‘卉之队’的心软。
日珥般的红光使她们接近不了蔷薇,但阿楠就显的寡不敌众了,蔷薇给他的武器已经没有多少能源,周围的士兵却是有增无减。血玫瑰狂妄的笑声刺耳的回响着,她只是来看热闹,代皇姐抓捕逃犯和背叛者的,在众多士兵的保护下,即使对手是蔷薇,也没有任何危险。
阿楠已经受伤了,幸好妖姬吩咐要抓活的,不然自己早死在枪下了,打倒一个士兵,阿楠依旧努力缩短自己和蔷薇之间的距离。“小心!”蔷薇的叫喊从身后传来,三只麻痹针钉在蔷薇的手腕,她全数替阿楠挡了下来。“蔷薇!”阿楠搂住扑过来的蔷薇,用最快的速度拔掉那几只针,两人开始背靠背的作战。可渐渐的,蔷薇的意识有些不清了,她锒镪了几步,靠住阿楠,看着逼近的士兵,大吼了一声。
“啊~~~~~~~~~~~~!”放射状的红光象原子弹爆炸一样蔓延开来,所有被红光笼罩的士兵都僵在了原地。蔷薇力量一送,顿时瘫软在阿楠的怀中,“趁现在……快走!别管我,飞船你应该会开。快逃到唯塔星去,别让陛下抓到你……”她无力的推着阿楠,要他上飞船。可阿楠却牢牢的抱着蔷薇,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要走就要带你走,不然,我决不离开!”阿楠坚定的拒绝了蔷薇,看着呆楞住的她,阿楠轻轻吻上蔷薇,“蔷薇,我不会留下你一个人在危险的地方……我,有能力保护我心爱的人。”

笼罩的红光渐渐褪去,两个人依旧沉浸在短暂的幸福之中。没有时间了,阿楠弯腰抱起蔷薇,奔上了一台悬浮艇,竟向皇朝的方向开去。


尾声

“不要,陛下,求求你!饶了姐姐吧!”铃兰挡在妖姬的面前,苦苦哀求着。

“铃兰,蔷薇背叛皇朝,公然和男奴私逃,而且带走的还是我要的奴隶,你要我如何饶得她?”妖姬高高的坐在十二个男奴抬的皇辇上叹气的摇着头。
“姐姐她替你立了众多的功劳,攻下了那么多战地,还捕获了无数的男奴,难道一个阿楠,您就不能赏给她吗?”铃兰不死心的继续求情着。碧休早已被打的体无完肤,但仍是带伤跪在铃兰身后。
妖姬看看山上的蔷薇宫,看见蔷薇宫的轩门冲出3、400名花使花奴,知道那是让逃回来的两人赶了出来。他们要干什么?妖姬连忙挥手示意卉之队进入。

“陛下!”铃兰近乎绝望的喊叫着。
“等抓捕到他们再做定夺,谁也不许杀了他们!”妖姬做了最后让步。


铃兰瘫坐在地上,无助的看着姐姐的宫殿,忽然,她看到主宫殿的屋顶冲出一束夺目的红光,瞬间转变成绚烂的淡紫色光霞。她爬起来奔向宫殿,并声嘶力竭的喊着:“不要啊!姐姐~~~~!!!”
随着铃兰的嘶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蔷薇宫,只见紫光笼罩了整个宫殿,在无声的绚烂紫光中,蔷薇宫瓦解成无数的粉末。象是海市蜃楼般,在风中消散,灰飞烟灭……


铃兰被禁锢在碧休的怀里,满脸都是泪水,她无力的捶打着碧休,怨恨的不停喊着:“为什么出卖他们,为什么拦着我!让我去找姐姐,你出卖了我姐姐,你出卖了他们,我恨你!我恨你!!……”
女皇妖姬愕然的看着那瓦解的蔷薇宫,无言无语。紫色的灰尘飘然而下,落入众人的眼睛,一行行泪水簌然滚落,是后悔,是同情,还是灰尘在作祟,已无从分辨,但这无言的泪水却标示着众人对蔷薇和阿楠的送别。

血玫瑰同样是挂着两行泪站在妖姬身旁,她是不是真的要害死蔷薇啊,她绞动着手里的衣襟,找不到心底真正的答案。

碧休紧紧搂住怀里的主子,任凭她打骂着自己,他也在哭,可他知道,这是因为灰尘迷了眼睛;他紧紧搂住自己的主子,任由她伤心的在肩头哭泣,只有这一次,他只会让她哭这最后的一次,以后,他发誓决不再让主子留下一滴眼泪;紧紧的搂住忠爱的主子,碧休放任自己的感情澎湃,他爱她,他一定会保护她,他决不会出卖她,也不会欺骗她,他会坦白,即使是心底的一个小秘密…………

调教色狼

夜晚是美丽的,白天工作的人也应该休息了,但是黑暗也是属于另一
种人的。。。。。。也是因为了有了这一些人,夜晚也变的更加黑暗
不道德的交易,犯罪,夜生活,他们这一种人全部都喜欢选择夜晚来
进行他们的活动,因为他们相信,他们是黑夜的一份子。
阿建,白天是一个白领阶级的人,他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用
他的眼睛来强奸女人,只要是美丽的女人,他都一定的用他的眼睛 从
她们的头发强奸到她们的脚趾。虽然在白天他不敢动手,但是他忍的
很辛苦。他最喜欢的就是晚上,也只有晚上,他才能有勇气来满足自

相同的一个时间,一个女人拿着一个手提电话,对着窗口正在想着今
夜应该找个朋友来陪伴她。。。。。 她的名子叫Cath Lee中文名李
婷,在这个商业城市里,好象没有一个老板的名字比她的更加响亮。
成熟的外表,美丽的容貌,魔鬼的身材,成功的事业。。。。。。令
她成为这个商业城里的佳话,成功男人眼里的明珠。
阿建当然知道谁是李婷,他的一双眼睛也不知道多少次强奸了她,就
连她的高跟鞋包裹的脚趾是什么样子的也要用他的想象力来强奸的那
种。每次见到他的梦中情人,他都要为她打上好几夜的飞机。
李婷她本身也是一个很喜欢夜晚的人,特别是她觉得生理上有需要的
时候。当她有需要的时候,她往往都会打个电话找一个男妓来陪她,
她有的是钱,只要她丢几个钱,那些鸭子都会变成狗,跪在她的裙下
乖乖的做一条舌头特别忙的狗,她不叫停,他们不敢停。但是玩儿久
了,她也开始觉得鸭子不好玩儿了,一买一卖,好象没有了什么新鲜
感,虽然他们的服务让她觉得满意,但是满意和感觉是两回事。
“唉,还是出去走走吧!”她拿取了手袋,拿了汽车的钥匙,走下那
一座属于她的二十五层大厦。
停车场,很大,很静,阿建也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为的是想看一下梦
中的情人。理由很简单,他不再想为了他的梦中情人而每晚都横在床
上打飞机。
他看见了李婷出来,是一个人,她正走向她的车要打开车门。阿建看
了看四周,一个健步走到李婷的身后,用一把小刀指着她,第一件事
就是先用手去抚摸她的臀部。
李婷虽然不认识阿建,但知道他是在哪家公司上班的。以很迅速的反
映微笑着问她:“你想强奸我又何必那么紧张呢?反正本小姐现在正
要花钱去找个鸭子玩儿的,你来的正是时候,只要你没有病就和你来
一次又如何?但是你要弄得我很爽才行哦!”
这对阿建来说,她的梦中情人的一番话很是令他吃惊,为什么她不早
点说,要让他字他的梦中情人面前当一个色魔而出丑呢!
“我知道你一定是一个不会让我失望的男人”她微笑到“我不要你用
刀,我要你用那象征男人的武器。。。。。。。”
“你真喜欢我吗?”阿建果然信以为真。
她笑着说“我知道一家很不错的法国餐馆,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我们
去酒店。。。。。。” 她假戏真做,他信以为真。
“啊!”在餐馆里吃东西的时候,她突然的一个不小心将手中的汤匙
掉在了餐桌下面。他当然是要在美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
自愿为她把地上的汤匙捡了起来。
她以很快的手法,将一粒药丸儿加在他的饮料里面。。。。。。

当他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是在法国餐厅了,这时候,东西都已经
变了样。。。。。。。 他赤裸着身体,一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有一条
长铁链锁住连接在一个铁架上,这是一间空洞洞的房子,只有一个沙
发好像是一个地下室。
不一会儿,他听见一阵高跟鞋走路时发出的声音,他终于看到了他的
梦中情人,李婷。
“你为什么要绑我?!你想怎么样?”他大声的叫到,因为他知道形
势不妙。 “五分钟!”她看着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只说了这么
一句。
五分钟之后,他开始感觉到自己现在很需要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的
任何东西对他来说都是假的,要要有一个女人,他连命都可以不要
了。他开始在地板上爬,希望快快的爬到她的跟前,那是一个很大的
地下室,锁住他的链子有三十尺长,他一步一步的爬,她也一步一步
慢慢 的退。。。。。
“来呀”最后她走到沙发那边坐下来。 再过五分钟,那药物发作的更
厉害了。 “怎么样?我长的很漂亮是不是?”她问到,同时她举起她
的左腿翘在他的上面。
“你现在很想要我是不是?”她微笑到,他的口水已经流了出来。
“我的腿是不是很美呢?”
“美,美”他叫到,“我要!!”
“你现在很想要我这一双腿是不是?”她接着挑逗他,“你现在看看
我的脚。。。”她把脚伸到他的面前,但是又距离他的脸还有三寸
远。
他看着她的脚,那支脚的线条很美,她的脚穿着薄薄的丝袜,三寸半
的白色高跟鞋。。。。。。他一看到她的高跟鞋,突然想到了她那 被
高跟鞋包裹住的脚。
“怎么样我的脚漂亮吗?”
“漂亮!!”他忍不住喊到,“我要,我要,快给我!!”
“我知道你要”她慢慢的说到,“嗯脱了我的高跟鞋之后不就可以看
到我的脚了吗?来呀!”她把脚再伸前一点儿,这一次,她的鞋尖碰
到了他的嘴。
这时候的他已经进入了欲火狂烧的状态,她的高跟鞋一动他的嘴唇,
他就立刻一口咬住她的鞋尖,想脱掉她的高跟鞋。
“脱呀,”她鼓励道“你脱了我的高跟鞋之后你就可以看见我的脚趾
了” 有了她的鼓励,他更是加上了一把火。
“脱呀”她继续鼓舞他,她可以感觉到他的牙齿在咬她的鞋尖“脱
呀,再努力一点,你一定行的。。。。。”
“要!要!”他急的忍不住了“你快帮我!”
“行,不过呢。。。。”她道:“你要用舌有先舔净我的高跟鞋,怎
么样?要不要呢?”
“好,我舔,我给你舔!”他什么也管不了了,最重要的是可以吻到
她的脚趾。
“我要你把我的高跟鞋从鞋面到鞋底都舔干净!”她道“如果你舔的
不净的话,我可不帮你哦!”
“好,好,我舔,我舔!”
“很好!”她把脚下的高跟鞋伸到他的嘴巴面前,然后笑道“来吧,
先舔鞋底。”
他乖乖的服从,像一条听话的狗一样,伸长他的舌头去舔她的高跟鞋
底。
“色魔?”她心里笑道“到头来色魔变成了一条狗,看本小姐慢慢的
玩到你残废!”
“你这个样子要舔到什么时侯呀??!”她像猫戏老鼠一样笑道:
“把你的舌头伸长点儿,用力舔那才行呀!”
他听了之后果然的照她的话去做,伸长了他的舌头拼命去舔她的高跟
鞋底,希望快点把她的高跟鞋底给舔干净。
“你着怎么行呢?”她知道他已经是拼命的舔了,但是她就是要他更
拼命,更辛苦,“再用力一点儿呀!!” 要舔净那污秽的高跟鞋底也
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在药力的控制下,他已经什么都管不了
了,一时间之内,他舔到满头都是大汗,连 舌头也擦伤了。
“还有没干净的呢!”她又一次发号施令:“舔呀,再用力一点
儿!!” 他没有办法,只好继续的埋头苦干,舔了大半个钟头,他才
把她的一支高跟鞋给舔干净。
“行了。。”他很高兴,终于等到亲吻她的脚趾的时候了。
“这支脚的高跟鞋是舔干净了。。。。”他举起她的脚,看她脚上的
高跟鞋,然后对他说:“还有我另一支脚上的高跟鞋你还没有替我舔
干净呢。”
“这,,这,,”他有点不大愿意的。
“这什么?!舔呀,像刚才一样的把我另一支脚上的高跟鞋给舔干
净!!”她举前她的右腿翘在她的左腿上面,将她右脚的高跟鞋伸到
他 的面前:“就好像擦鞋一样,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就擦一支的?”
他没有办法,只好伸长他的舌头去舔她的另一支高跟鞋底。
“认真一点舔呀”她小着到“舔不净就别想亲我的脚趾”
跟着她又再像刚才一样叫他用力舔,她看着他的舌头舔的都红肿
了。。。
“贱男人”她心里想到“我要你比一条狗来贱,你等着吧!” “好了
吗?”她问到“为什么这样慢呢,用力舔呀!”
他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她另一支脚上的高跟鞋给腆干净,他满头大
汗。
“现在舔干净了!”他说道,“行了吧?”
“不错!”她看了看她脚上的高跟鞋,然后道“真的是舔干净了,不
过呢。。”
“不过?”他大叫到“你刚才不是说过我舔干净你的高跟鞋之后就让
我吻你的脚趾的吗?!”
“是呀”她笑到“刚才我是说过如果你肯舔干净我脚上的高跟鞋,我
就让你亲我的脚趾,对呀,没错!”
“那你来不帮我脱到你的高跟鞋让我吻?!” 他再也等不及了。
“不错,我的高跟鞋你是舔干净了”她用手脱下她的右脚上的高跟
鞋,然后说到“不过呢,你刚才舔干净的是我的高跟细化的鞋面和鞋
底 ,还有里面呢?你还没舔呢!”说完把她手中的高跟鞋抛到了他的
面前。
“这,,这,,”他实在是等不及了。
“这什么这呀?!”她笑到“你不想舔我的脚了吗?”
她还有意的要为他煽一把火,她故意的用她的脚在他的面前摇来摇去
他看得两眼都在喷火,只希望赶快的吻到她的脚趾。
“那你还等什么呀?快舔呀!”她笑着说到“你不想舔我的脚趾
吗?”
“想,我想!”他再也等不及了,“我舔我马上就舔!”
“这才行吗,”她道“你快一点舔我才能帮你”
她虽然玩儿过不少鸭子,不过她现在突然发现不管鸭子再怎么好玩
儿,也比不上现在这支眼前的狗好玩儿,鸭子虽然都是听话的,但是
她 的眼前的之支狗是绝对的服从,她想要他怎么样去做,他就会怎么
样去做,她可以要他的生也可以要他死,不过她想最好的颁发吗,就
是慢慢 的折磨他,要他付出当一个色魔的代价。
“怎么样啊?”她小着问他“本小姐穿过过的高跟鞋的味道会比较香
一点吗?这一双高跟鞋我每天都穿着去上班,已经有两个多星期了,
看你舔到这副德性,很过瘾吧?”
他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只管拼命的舔着他的高跟鞋里面她的脚掌所
踩过的部分,他的样子就像饿狗吃屎一样,她都忍不住想笑出来了。
“认真一点舔啊,把我高跟鞋里所有的垢痕和污秽都舔干净,别偷工
减料”她道“本小姐的高跟鞋的价钱可是不便宜的,我想你做工两个
月的薪水也买不起呢!”
“看你舔的那么过瘾”她又嘲笑他说道“我穿过的高跟鞋的味道怎么
样?很香吧,你看本小姐对你多好?在这个商业城里有多少男人想要
替我李婷舔鞋子排着队还都等不到呢”
“好了,好了”他高兴道“都舔干净了!”
“是吗?”她问到“鞋内所有的垢痕和污秽都舔干净了吗?”
“都舔干净了”他回答到“我把所有的污秽都舔过了,把它们吞到我
的肚子里了。我现在可以亲你的脚趾了吧?”
“那当然了”她把脚伸到他的面前微笑道“慢慢来,先吻一下我的脚
趾。。”
“是”他真的是在她的脚趾上吻了一下。
“很过瘾是不是?”她接着说道“现在呢,用你的鼻子在我的脚趾上
深深的吻一下” 他跟着她的话用鼻子深深的在李婷的脚趾上闻了一
下,李婷赶快就把脚收了回去。
“那味道怎么样?”李婷问道“香吗?”
“香,香,快给我!”在药物的刺激下,他已经不能再抗拒女性的引
诱而迷失了自我,就算是李婷不给他吃药的话话,他也会照舔不误
的。
“哈哈,,哈哈,,”李婷笑的很开心,一的脚穿着高跟鞋从早上一
直到晚上,还有人说它香。
“你就是一条狗!一条下贱的狗,哈。。哈。。”她实在是忍不住要
笑。
“狗最喜欢舔脚了”李婷再一次的把她的脚伸到他的面前,然后笑着
对她说“来,现在用你的舌头舔我的脚趾。”
他真的伸出了舌头,隔着丝袜去天李婷的脚趾。
“对了,就是这个样子。”李婷忍不住笑到“继续舔,用你的舌头替
我把脚趾给舔的干净了。”
“是的,就是这样。用你的嘴巴吻我的脚趾然后再舔干净它。。”李
婷道。
他现在就像一条听话的狗,不!应该是比狗更听话的动物。李婷叫他
做什么他一定对服从的。
李婷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一支腿在享受着他奴隶式的服务,
她要把他的最巴怎么样的为她服务只要发号施令就行了。
随着李婷的命令,阿建的嘴巴一时间哪忙碌的不得了,一会舔李婷的
脚趾,一会舔李婷的脚掌。。。。
他越是卖力的服务,李婷就越是觉得享受,她继续发号施令,像一个
尊贵的女王一样,阿建跪在她的脚下,就像一条狗随她使唤。
“现在舔我的脚趾,还要把脚趾缝给舔干净!”她继续命令到。
“真是不错呀,”她心里想到“当女王的感觉真是好。”
阿建又舔了半个钟头,李婷这才叫他停,她站起来,然后穿回她的高
跟鞋,阿建立刻失望起来。
“怎么样?”李婷笑着对阿建说:“你是不是还想继续舔我的脚
趾?”她伸出一条腿,用她高跟鞋的鞋尖去逗他的嘴唇。
“不要走,求求你了”阿建像一条狗一样向李婷苦苦的乞求。
“你放心”李婷满意的对阿建说“以后的的每一天我都会给你药吃,
到那个时候,你不想做一条狗都不行了,我想在那个时候,你每次见
到我,都要像一条狗一样的爬到我的裙下求我让你舔干净我的高跟鞋
呢!”
“我求求你,让我舔你的脚趾,不要走呀,我再替你舔一次高跟鞋
吧,求求你了”阿建已经迷失了自我,他现在的样子比一条可怜的狗
还惨。
这个时候李婷高高在上,像一个女王一样,她当然不会去可怜一条贱
得只配跪在她的脚下替她舔干净高跟鞋的狗了。
“真是犯贱!”李婷举起脚,用她脚下的高跟鞋踩在阿贱的头上,一
用力,一脚将阿建的头狠狠的敲在地板上。
“懂得求我了吗?”李婷小道“那以后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以后你每
次见到我,就要像狗一样的爬到我跟前,自动的舔干净我脚下的高跟
鞋,本小姐如果高兴的话,就会让你这支贱狗替我舔干净脚趾。如果
你不听话,我就要你当一支吃屎狗,要你一辈子都吃屎喝尿!”
阿建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她的头就像一个脚凳一样的让李婷脚下的
高跟鞋踩在侧脸上。
“贱狗你听清楚了吗?!”李婷一边问一边用她脚下的高跟鞋狠狠的
去踩阿建的脸。阿建被她踩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的脑子不是整天都想着强奸和非礼女人吗?”李婷看着阿建痛苦
的样子,她就踩得越过瘾,他把脚下的高跟鞋踩在阿建的脸上就像踩
在一个脚凳上一样的随意,阿建痛的则不断的流泪
“你强奸女人时不是很过瘾吗?”李婷一边踩着他的脸一边问着“现
在你的狗头就像一个脚凳一样的让我的高跟鞋踩在上面过瘾吗?”
“痛,痛,啊。。”阿建一边叫着一边流泪。

“穿着高跟鞋踩在脚凳上面真是舒服。”李婷一边踩一边笑“痛?谁
痛呀?你吗?脚凳不是让人踩的吗?我现在突然觉得这沙发高了点,
坐下去的时候总是觉得我的一双脚不舒服,好像就是少了个脚凳,这
回好了,有你的脸给我当脚凳了,呵呵。。”
“我想这样的惩罚对你还不够,我觉得。。”李婷冷淡的笑道“不如
我问问你老板的女儿怎么办?”
阿建一听是他老板的女儿时的反映犹如如梦初醒!
“MISS CHEN”阿建的脸色都青了。 不管阿建喜不喜欢,决策人是李
婷。就在大约八点钟的时间,李婷带来了一个阿建非常害怕的人来看
他。。。
“MISS CHEN”阿建议案看见是他老板的女儿,脸色立刻变青,MISS
CHEN也不和他多说,走到他的面前就是先给他一个耳光,阿建不敢出
声,他知道这次大难临头了。
“你自己说,我现在应该怎么处置你,我现在就去报警!”MISS CHEN
气的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这个阿建怎么去得罪一个他不应该 得
罪的女强人。现在她知道除了去报警之外,他真的是不知道要如何的
向李婷交代。
“像他这样的贱骨头,去报警不是太便宜他了吗?”李婷冷笑道。
“那,李小姐认为怎么来处置他才好呢?”MISS CHEN问道。
“像他这的男人,最好就是把他留下来,然后再慢慢的折磨他,要他
像狗一样的贱,这是最好不过的了。”李婷笑道。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养过狗吗?”李婷微笑着问着MISS CHEN。
“啊,没有呀。”MISS CHEN迷惑的问到“你为什么这样问呢?”
“来,你先坐下来!”李婷笑着对她说道。 MISS CHEN很自然的就坐
在那张椅子上,然后举起她的左腿交叉的叠在她的右腿上。而这个时
候的阿建,他的姿势正巧是跪在她的面前。
这是第一次,MISS CHEN让一个男人跪在她的脚下,她突然感觉到自己
好象是一个尊贵的女王一样。
“你知道狗最喜欢做什么吗?”李婷笑着问她。
“是什么呀?!”MISS CHEN好奇的回问道。
“狗最喜欢的就是嗅女人的脚,然后嘛,就是用它们的舌头去舔。”
李婷笑道“所以说,狗是一种天性最贱的动物,它们专门喜欢做那些
最下贱的的动作来讨好人。”
“哦,真的?!”MISS CHEN听了后一时间真的是不能相信。
“你知道吗,为什么尊贵的女人总是喜欢养狗?”李婷又问道。
“不知道。是为什么呢?”MISS CHEN开始有点兴趣了。
“因为狗是够贱的,所以高贵的女人如果拖着一条狗的话,她就会显
得更加的高贵,那一条被她拖着的狗,会靠着它那下贱的天性,经常
的伸出它的舌头去舔她脚下的高跟鞋来引起她的注意。”李婷笑着对
她说“同一时间,那个高贵的女人就好像告诉她身边的男人一样,在
她眼 里,他们只不过是像那一条被他拖着的狗一样,他们只配用舌头
像一条狗一样去舔她脚下的高跟鞋而已。”
“原来如此,你不说我还不知道呢。”MISS CHEN恍然大悟道。
“那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李婷笑着问到。
“我曾经听过朋友说过一些变态的男人特别喜欢看女人的脚,原来是
真的呀。”MISS CHEN略有所思的回答到。
“喜欢看女人的脚的男人多的是。”李婷笑着说道“你说的那些男人
是拜足狂,他们特别喜欢崇拜女人的一双脚,尤其那一双美脚的主人
又是一个大美人的时候,他们就会变的更加疯狂。”
“真的吗?!怎么的疯狂?”李婷更好奇的问到。
“我想如果那个大美人脱下她的丝袜丢在那个男人的面前的话,他会
立刻的拿起她的丝袜拼命的嗅。”
“哈哈哈哈。。。”MISS CHEN听了之后忍不住的笑道“难道大美人穿
过的丝袜的味道是香的吗?”
“你不信吗?那些拜足狂的变态男人就是那个样子,”李婷接着说道
“我想如果那个大美人说她的高跟鞋脏了需要清理的话,那些变态的
男人立刻就会跪在那个大美人的裙下,像一条狗一样的去舔干净她脚
下的高跟鞋呢!”
“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哈。。” MISS CHEN听完后忍不住的笑道
“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见这样好笑的话,真是不敢相信。”
“这个世界就是这个样子,什么样的人都有。”李婷接着道“如果有
一天你遇见一个变态的男人,你会怎么做?”
“我。。?不可能的!”MISS CHEN回答道。
“什么不可能的?!”李婷道“现在跪在你的面前的就是一个变态的
男人!”
“阿建?!”MISS CHEN睁大眼睛看着他“你说他?!”
“就是他,你不相信吗?” “贱狗爬过来!”李亭对阿建娇叱道。阿
建一听整个人像中了邪一样,乖乖的爬到李婷的脚下,等候她的命
令。李婷看了MISS CHEN一眼, 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然后继续
对阿建命令到“现在我要让MISS CHEN看看,你是怎么样替女人舔鞋
的,做呀!”阿建一听,立刻趴在李 婷的裙下,用他的舌头去舔李婷
的高跟鞋。
“先舔干净我的高跟鞋底!”李婷举起她的高跟鞋命令到,好像一个
女王一样,阿建不敢不从,乖乖的伸出他的舌头去舔李婷脚下的高跟
鞋底,他的样子真的是贱的好像一条狗一样。应该说阿建比狗更加的
要服从。李婷看在眼里,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你说他是不是够贱呢?”李婷笑着问MISS CHEN。
“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敢相信阿建是一个变态的男人。就连
替女人舔高跟鞋底那么肮脏的动作他也能做。”MISS CHEN说道。
“贱男人,”MISS CHEN气呼呼的说道“真的是贱过一条狗。”
“还不止这样呢!”李婷微笑着说道“我叫他学狗叫,要他一边学狗
叫一边爬到我的脚下,那个时候,我就坐在你现在做的这个椅子上,
翘着我的脚,然后我叫他跪着用他的舌头替我把脚趾挨个儿的给舔干
净。”
“那样贱的动作他也肯做?!”MISS CHEN问到。
“何止肯做呀!”李婷笑到“我不叫他停,他就要继续的舔到我满意
为止。”
“他真的那么听话?”MISS CHEN开始有点儿心了,那被男人舔脚趾的
滋味是怎么样的呀?”
“真的好过瘾!”李婷笑着说“又舒服又过瘾,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你可以尝试一下呀!
“好呀!贱狗爬过来,伺候本小姐! ” MISS CHEN 兴奋的发出命
令! 。。。。。。

Satanic Angel

線上採訪記實 - Satanic Angel (轉貼來源sub/M。存在的深層。)

Satanic Angel, 是包莖在MSN上認識的一個日本籍女王。
今日有幸透過採訪的方式,讓包莖能對Angel女王有基本的認識。經由女王的同意,得以在包莖的部落格公佈分享。

包莖:請問您的SM 女王資歷有多久呢?
Satanic Angel:很久了,大約有10年的時間了。事實上,我不是專業的女王,也不是收費的那種。

包莖:請問您如何發現男人喜歡受女人支配呢?
Satanic Angel:這點其實不難。當我穿著高跟長靴的時候,就可以發現那些男人一直盯著我的靴子看。等到彼此認識了之後,我就會問他們。一開始他們多半不回答這個問題,然而他們最後會說非常想要舔我的靴子。當我到東京的SM俱樂部裡,裡面的SM女王也多半都是穿著性感的長皮靴。

包莖:請問您如何看待與男人之間的關係呢?
Satanic Angel:在我來看,我喜歡女王與奴隸這樣的關係。當我需要被舔被崇拜服事,我就可以得到,這樣就非常好。在動物的世界裡,這樣的關係不是跟獅子的社群是一樣的嗎?

包莖:請問您喜歡什麼類型的男人呢?
Satanic Angel:只要不是受虐狂的,其他的應該都沒有排斥。一個喜歡受虐的奴隸,在我眼裡是不稱為男人的。

包莖:那請問您喜歡什麼類型的男奴呢?
Satanic Angel:我想只要是適合我的,應該就OK吧,沒有什麼喜不喜歡。而這個男奴必須對疼痛感到喜悅。同時要有好皮膚,好皮膚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

包莖:請問您如何帶給男奴痛苦呢?
Satanic Angel:在在日本,女人很普遍的利用貞操帶來拘束男人。

包莖:貞操帶可以帶給男奴痛苦嗎?
Satanic Angel:不行。但是當男奴想要勃起的時候,那就會感到痛苦了。所以男奴對性就不再會有慾望。

包莖:所以您認為性在您與男奴的關係中是不重要的?
Satanic Angel:性是在我想要的時候才會有的,但是不是對奴隸。 同時對女主來說,奴隸是可以被買賣的。想想如果一個沒有帶著貞操帶的男奴在房子裡是多危險的事情啊。還好現在在日本,男性貞操帶的使用已經很普遍了。哈!

包莖:可以請您解釋一下買賣的意思嗎?
Satanic Angel:舉例來說,如果我的朋友需要一些錢來買東西,但是現在沒有錢的話,我可以幫她付,但是她的老公必須要做我的奴隸三天作為交換。

包莖:聽起來很有趣。那對您的女性朋友來說,沒有關係嗎?
Satanic Angel:這也是一種系統,她可以來看我怎麼玩弄她的老公,也可以不用來。反正一個LV的包包可以帶給她更多的喜悅。

包莖:當您折磨著這個老公的時候,您的女性朋友該做什麼呢?
Satanic Angel:她啊?她可開心了!當然她也是個女主啊。不過在這個時候,她必須以她的老公作為交換,她是不能夠調教她老公的。

包莖:那她也會同樣折磨她的老公嗎?
Satanic Angel:是啊。如果她老公沒有被訓練過,可以交易的價錢就低了。

包莖:所以老公變成可以交易的商品了呢!
Satanic Angel:我尤其喜歡小一點男人,這樣可以抵銷的價錢就好一點。他們不是商品,是服務生啊!哈哈!像是清潔工,園丁或是水電工之類的。

包莖:請問您最喜歡用什麼方式折磨男奴呢?
Satanic Angel:我認為男用貞操帶是個很好的方式。當我穿著性感的時候,他一勃起就感覺痛了!

包莖:請問您現在有固定的男奴嗎?
Satanic Angel:不回答這個問題。

包莖:除了男用貞操帶之外,請問您還有什麼方式折磨男奴呢?
Satanic Angel:坐臉吧。 還有強制女裝,羞辱等等。

包莖:您會帶著變裝奴外出散步嗎?
Satanic Angel:當然啊。

包莖:請問您有什麼不能接受的SM方式呢?
Satanic Angel:我想應該都沒問題吧,倒是警察就不一定了。所以我有可能去泰國吧,在日本的警察多不會接受的。我認為M男都喜歡裝扮成女人,因為他們根本就認為自己是女的。我喜歡把男生做女裝打扮,很有趣的。有些男生裝扮起來很漂亮呢。

包莖:最後可以請您簡單的敘述一下您的背景嗎?
Satanic Angel:我是在日本唸大學的,有一年的時間在美國。身高在這裡算是高挑的吧,而且外型很出色,不是很年輕的,我是個上班族了。

包莖:非常謝謝您撥空回答包莖的問題,包莖會把這段訪問張貼到包莖的部落格。

狗奴訓練分享

SM發展至今,其範圍已遠不止捆綁鞭打這些了,只會玩繩子和鞭子還算不得真正的S,根據我的經驗,更多M需要的是精神上的虐待,他們為能被S踩 在腳下而興奮,他們不喜歡身體上的虐待,不喜歡被打被捆,這種SM的關係很像生活中的人與狗,狗奴一族便應運而生。以下是一個同好和我調教奴的體 會……………………

不少新手S從字面上理解,認為狗奴就是模仿狗的動作與習性,讓S來玩弄,如果你這樣理解並做了,那你將失去擁有狗 奴的極大快感,誇張地說還不如買只真狗來解悶,狗奴其實叫狗心奴更合適,其特徵是像狗一樣對S忠心服從,學狗爬,被S騎,舔腳討好S這些行為只是一個狗奴 的基本功,一個合格的狗奴會以S的意願作為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崇拜S的身體和一言一行,甚至崇拜S的排泄物,在他們心中,S體內排出的尿液遠比果汁有吸引 力,S們形象地把這種奴稱為廁奴或人形廁所,這種狗奴為S帶來了極度的征服快感。

狗奴的調教一般要經過一段時間,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要 讓他完全放棄尊嚴,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腳下狗並非易事,這和玩身體上的虐待不同,喜歡狗奴的S應具有一定的魅力,換句話說,你要對M有比較大的誘惑力,如 果一開始M對你就沒什麼興趣,那你該馬上選擇放棄他,請記住,M越喜歡你,你調教他所需要花費的工夫就越少,甚至不需要怎麼調教,他也會俯首貼耳,所以S 要瞭解自己對M的影響力,如果你能善於利用自己的長處,調教起狗奴來會事半功倍。


下面就具體說一下如何調教狗奴,先聲明是個人的調教心得,希望能與眾人交流。

第一步,你要給M起個狗名,越像個狗的名字越好,可以根據M的外表形象起名字,這樣會更具有羞辱感,比如頭髮有點卷的就叫他卷毛,性格開朗點的就叫歡歡等等,這比直接叫M為狗好聽的多,不要小看稱呼,它能使S和M的關係瞬間拉近不少。

第二步,給M講講要遵守的規矩,每個S的要求會不太一樣,不過一些基本的還是都要求的,我這裏列舉一些狗奴的行為規範供S們交流
1。狗奴不允許在姿勢上高過S的臀部,這是最基本的要求
2。狗奴在接受S的調教或賞賜時應表示感謝,可以親吻S的屁股,臉磨蹭檔部或聞嗅腳等,必須要像狗的行為
3。吃飯時要在S腳下,用什麼器具進食由S決定,一般是不允許狗奴用手幫助進食的,只能用嘴
4。在S沒有什麼吩咐的時候,狗奴應安靜地臥在S腳邊,這時可以熟悉S腳的氣味,但注意不能影響到S

5。狗奴有什麼事要做時必須先請示S,徵求同意後方可去做

S們還可以想想別的規範,注意要符合自己的生活現狀,別離譜了。

建 議循序漸進,從簡單的做起,慢慢的培養起情緒來,讓雙方都進入角色,這裏說一下我個人的方式:一般我是先訓練狗奴聞嗅我的氣味,這能讓狗奴最快的進入角 色,狗是很喜歡聞嗅的,而且S也比較享受,或坐或躺都隨意,狗奴當然要用跪姿,可以多拿些穿過和沒穿過的鞋襪內褲等,讓狗奴仔細聞,S最好不斷用語言刺 激,問問香不香,好聞嗎,喜歡穿過的還是沒穿過的等之類的話,可以用穿襪子的腳用力踩住他的口鼻,等他憋的受不了時,鬆開一下,再用力踩住,狗奴在你鬆開 的刹那貪婪的呼吸,還沒呼吸夠又被你堵住,他會感覺性命掌握在你的手中,從而會更敬畏你,討好你,喜歡廁奴的S可以在小便時,讓狗奴把鼻子靠近你的尿道, 當你撒尿時,讓他深呼吸,記住不要尿到他臉上,廁奴的調教是最需要耐性的,開始時千萬別嚇到他,如果剛開始就使狗奴對此產生了厭惡感,以後就很難成功了, 當你尿完時,可以嘗試讓狗奴為你清理一下尿道,舔乾淨剩餘的尿液。在聞嗅調教中最關鍵的是主人的語言刺激,最能加深M的奴性,當狗奴不斷說你的襪子好香 時,你肯定會很有成就感。

接下來可以訓練舔功,狗奴的嘴也許是他身上唯一對S有用的東西了,調教好的話,他的狗嘴可以為你做很多事,而舔 是最主要的功能,具體舔什麼由S決定,最好事先商量好的,我不建議讓狗奴做他根本不接受的事,除非你想失去他,我本人喜歡讓狗奴舔肛門,姿勢採用坐臉,說 到坐臉,有必要詳細說一下,坐臉是最能讓狗奴感到羞辱和興奮的方式了,試想,一個人的屁股坐在另一個人的臉上,你排泄穢物的出口緊貼著對方的進食口,他用 舌頭討好地舔舐你那裏,在你屁股下艱難地喘著氣,而你命令他用力向肛門裏伸舌頭舔,愜意舒適地享受他的服侍,在所有的狗奴調教中,我最推薦坐臉,為此我買 了專用的舔肛椅(和行動不便的老年人用的那種廁所椅類似,只是更為精緻舒服),這樣就不用一會一抬屁股了,可以長時間坐著不動做自己的事情,快去享受坐臉 的無窮樂趣吧。除了舔肛,舔腳也是常用的調教方式,可以在腳上抹上蜂蜜果醬之類的東西,也可以踩爛了香蕉讓狗奴舔著吃,這些對皮膚有好處,加上唾液有殺菌 美容的作用,舔的次數多了,你會驚喜地發現,腳部皮膚變嫩滑了。

再接下來可以訓練狗奴點力氣活,那就是爬,最好用鏈子或繩子牽著,溜 的方式就比較多了,可以牽著他滿屋子爬,或者讓他去叼鞋襪來給你穿,還可以讓他在你褲襠下鑽著玩,如果狗奴耐力可以的話,你可以來個騎狗玩,騎有個要領, 不要騎在狗奴的腰上,那樣他堅持不了多久,應該向前點,騎在背上,狗奴累的時候讓他臥 下休息會,你可以把腳給他聞,給他點動力,爬看著簡單,其實是比較累的,在狗奴爬的時候別忘了鼓勵他,比如可以說“一會賞你10分鐘坐臉"、"賞你舔屁 眼"、"賞你用嘴給我洗腳”等等,看狗奴的喜好而定,而且還給他樹立一種觀念:聞舔S的身體是賞賜。這會讓他越來越崇拜你。

在崇拜女王的 同時我帶他去野外(森林~~~海邊)調教:把賤奴捆綁在樹上,捆綁姿勢看狗奴的年齡而定,然後激發他特想去大海裏調教的欲望.鞭打他的同時問他在野外樹林 裏(面朝大海)調教他是否恐懼刺激和爽:他一定說謝謝主人賞賜這麼難得的刺激和恐懼!如果是夏天暑期的大海是蔚藍的,讓他望眼欲穿興奮的求我帶他在海邊軟 軟的金沙灘上遛狗奴,扔狗食讓他爬著跑去吃,吃的同時我會用腳來回踢食物,像真正的狗那樣讓他吃,我會很開心的大笑,然後騎著他像馬一樣在海邊奔跑~~~ 狂歡!最後用幾個木樁分別固定在沙灘裏,把他四肢捆綁在木樁上,在用軟軟的沙子把他身體蓋好,你可能還不知道進入炎熱的夏季海邊沙子讓陽光照射後是滾燙 的,不但治腳氣還治風濕的呢。特別是不居住在沿海城市的狗奴們都是渴望有這樣被調教的機會.另類開心自然的海邊調教,會讓狗奴心情舒暢, 一輩子都不會忘。

再有應該也到吃飯時間了,很簡單,一上一下,一坐一跪,最好在腳下放個小盆之類的器皿,當做狗盆,S邊吃飯邊扔些飯菜在 盆裏,讓狗奴吃,如果有帶骨頭的肉更好,你別啃的太乾淨,扔給狗奴,那絕對是賞賜,或者是S吃飯的時候讓狗奴伺候著,給你舔腳,捶腿等,吃完後賞他吃剩 飯,如果有湯,就用腳沾著讓他舔著喝,對皮膚有好處(要記住哦,只要有舔腳的機會一定別錯過),我還喜歡飯後漱口,漱口水賞給狗奴喝掉,如果他能很爽快的 喝掉你的漱口水,就可以考慮調教他當廁奴了。

調教廁奴比較麻煩,但一旦成功,你就會覺得很方便,建議多喝水,吃點水果,讓尿味變淡 些,而且尿的次數也多,可以多調教幾次,我的調教方式是這樣,讓狗奴跪好,手拿個痰盂之類的東西放在嘴巴下,我直接尿他嘴裏,不要逼他喝下,尿滿了自然會 流到痰盂裏,先讓他體驗一下當人形廁所的感覺,熟悉一下尿的口感,有的狗奴會不自覺的喝下點,除非他的胃口特別好,不然肯定會有嘔吐反應,S要注意語言的 刺激,提醒狗奴這是誰的尿,問他是不是很喜歡你,讓他想想剛才的聞舔,坐臉是否很過癮,告訴他已經是個合格的狗狗,總之是多說激發他欲望的話,呵呵,當個 好S很不容易吧,本來SM就是雙方的事,雖然S註定是要享受的,但離開了M,你的快感又從何而來呢,新手S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只顧自己,不顧M的感受,於 是兩人做一次就散夥,甚至一次都做不完就翻臉了,當S一定要有耐心,要善於體貼M,尤其是狗奴,體貼比責罰更有效用,他是因為喜歡你而崇拜你,而心甘情願 的伺候你。所以不要妄想第一次就讓狗奴把你的一泡尿都喝下,有幾個月廁奴經驗的老手也不能順利喝掉一泡尿的,量大味衝,我們是享受使用人廁的快感,他喝掉 有什麼感覺我們並不能感受到,當然如果他能很順利地喝完你的尿,那你就太幸運了,以後小便可以就地解決了。

至於廁奴的最高境界,馬桶 奴,我沒太多經驗,曾經讓幾個狗奴當過廁紙,但感覺不是太好,舔了很久也不乾淨,我還很累,遠沒有用手紙方便,我的做法是讓狗奴給我擦乾淨,然後用舌頭給 我按摩肛門,因為剛大便完的肛門有點緊繃,讓狗奴舔舔的確很舒服。另外我曾經試過幾次這樣的方法,讓奴躺下,臉上放一塑膠袋(要那種厚點透明的,最好是白 的,注意可別是漏的,不然就麻煩了),我直接拉在塑膠袋裏,狗奴的臉和我的大便就隔一層薄薄的塑膠袋,他能看到我大便的狀態,還能感覺到大便的溫熱,這是 個很好玩的方式,而且容易接受,S有廁椅的話會比較舒服,沒有的話,就得在腳下墊點東西了,不然高度不夠。

很多S還喜歡口交,這是最 能讓S感到爽的方式,一般也是做為一輪調教的結束語,S一旦發洩出來,一般也沒很大興趣再調教狗奴了,口交時的姿勢很多,S站立M跪著,或S躺著M趴著, 或M躺著S騎脖子處,可以讓狗奴主動舔吸,到舔的你舒服的想入睡的時候,把腳上今天穿的襪子用力堵進狗奴的嘴裏,讓狗奴再為你舔腳,那樣它不得不把你的襪 子放到喉嚨的部位才可以舔,你就可以一邊接受著狗奴的服侍,一邊睡覺休息了。狗奴的深喉是可以練出來的,這和訓練人廁是一樣的道理,人的適應能力是很強 的,經常做一件事他就會習慣它。

對狗奴基本的調教方式大概就這麼多,當然可以把它們融入到日常生活中,比如看電視時,洗腳時,洗澡時,上 網時,狗奴會隨時成為我的腳踏,坐墊,擦腳布,凳子,尿壺等等,當S的一定要注意自身的修養,沒有幾個狗奴能接受一個不講衛生,穿著邋遢的爛S,我調教過 不少狗奴了,最近的這個狗奴跟我在一起幾個月了, 我給他起名叫黑豹,因為他有點黑,調教的很成功,一般週末或節假日我會讓他來伺候我兩天,早上起床後他要做早間崇拜,跪在我昨天穿過的鞋旁,嘴裏叼著我的 襪子,把臉埋在鞋裏深呼吸幾分鐘,然後伺候我起床,他還喝不下很多尿,尤其早上的味道最沖,就像我前面說的那樣用痰盂和嘴接我的晨尿,我騎著他去衛生間大 便,我大便時一般讓他舔這我的尿道,間歇性的有少量的尿賞他喝,或者給我舔腳,完了給我擦,用舌頭按摩肛門,我洗漱時喜歡騎他肩上,他就那麼半跪半坐,完 了讓他洗漱,然後吃早飯,他跪下面聞褲襠或聞腳熟悉我的體味,我吃飽後把剩飯賞給他,我用我的洗腳盆給他當狗食盆,讓他舔吃乾淨,飯後就開始調教他,大致 是前面說的那些,慢慢的增加些難度,主要還是廁奴調教有難度,他胃口淺,我一直喝水,一上午能尿10來次,估計他喝下的也得有一泡尿了,我比較滿意了,午 飯不說了,然後我要午睡會,我一般也會讓他睡,畢竟養足精神更耐玩些,我喜歡讓他睡在我的鞋堆裏,在他臉邊放的都是我的鞋,有時我會全裸著睡,脫下的內褲 就蓋他臉上,醒來後我下午一般要上上網,坐在舔肛椅上,他在下面伺候,我想放屁時會提示他有賞賜,他會用嘴唇緊貼著我肛門周圍,防止我珍貴的屁漏掉, 不過那樣放屁有點困難,上網過程中我可能會想泡泡腳,就讓他接水給我洗,要用嘴和舌頭洗,洗完會賞他喝兩口,餘下的留給他晚上刷牙洗臉用,一般我是不允許 他直接喝水的,必須喝我腳沾過的水,或是用襪子浸濕水,讓他允吸襪子裏的水喝,他運氣好的話,會得到我漱過口的水和用奶洗過腳的水喝,天熱的話要天天洗 澡,讓他給我當凳子坐著洗,還可以舔到我的腳,我特別喜歡被舔,他舌頭的工夫已經被我訓練的很不錯了.只要廁奴訓練成功,我對他也沒什麼可挑剔的了。

寫 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告訴S們兩件事,一是要像個S的樣,一定要給M多灌輸些這樣的思想:我玩你是賞賜你,你伺候我是你的榮幸,注意在調教的過程中,語言 刺激是很重要的。二是提醒S們不要太過火,鬆緊適度,事先商量好哪些不能接受,剩下的你就可以隨心所欲了,記住,狗奴不是人,可以是你能用的任何東西,當 能用到他時千萬別用別的東西,你多用他一次,他就向賤字更近了一步,要時刻提醒他,你的肛門比他的嘴高貴的多,最後說一句,調教狗奴的S一定要有很強的征 服欲,如果只是好奇想試試那就罷了,你會很受罪,祝喜歡狗奴的S們早日找到並調教好一隻稱心的好狗

入贅日本

我被賣到日本和秋子結婚了,這是我喪失人格換來的結果,沒人相信我們是一對兒,秋子家庭富有,隨然父親早逝,卻流下了大筆的遺產,秋子人很漂亮,高高的個,大大的眼睛,而我出身中國農民家庭,雖然長得不錯,但在秋子面前總感到很卑賤。我愛秋子,所以才不顧一切的追她,那是在日本語言大學的事了,秋子性格孤傲,又很刻薄,同學都不願和她做朋友,這就給了我機會,不離左右大現殷勤,秋子也樂意有個奴僕伺候她,很難說這是種什麼樣的關係。秋子根本不拿我當回事,常常戲耍我,卻又離不開我,她常說兩天不玩我就沒精神。一次我們去影院看電影,她說沒勁要走,而我卻很想在這歇息一會,她很氣惱:「我讓你看」,邊說邊脫下她的名牌運動鞋,扒下白色的棉襪,我一看不好,就趕緊說:「我和你走就是了」她卻生氣的說:「現在想走???晚了!!把你的臭嘴張大」她把那帶著汗臭的襪子塞到我的嘴裡,同時把手伸進我的褲裡,捏住我的兩個睪丸,壞笑著說:「味道好嗎??以後我要多穿兩天在給你吃。你要是敢吐出我的襪子,我就捏碎你的蛋蛋,看電影呀你。」一股鹹澀的腳味充滿我的嘴裡,使我想嘔, 她側臉看著我笑,手卻在不停的捏玩著。我還哪有心思看呀!!怎麼過來的我都不知道了。類似的惡作劇太多了。

秋子的母親多加子是個很厲害的女人,48歲,白白胖胖的,她一開始就反對我們的關係,認為我太土,不配做她們家的女婿,可是看到我像狗一樣的順從秋子,她很滿意,也常把我像狗一樣的呼來喚去,她還常訓我說:「就你這樣的能進我們家是你的造化,」就這樣我做了上門女婿,給我重新起了個名字叫「室裡奴」說是女婿,其實和奴隸沒什麼區別,我被迫辭去了工作,專門伺候她們。

沒多久,秋子對我感到厭煩了,說我沒男人樣,並不再和我同床,而是讓我睡在地上,男女做愛,也變成了我單純的為她口交,當她有性慾了,就喊我上床,也不說話,抓著我的頭髮,就往她的襠下按,把我的嘴按在她的陰部,而我只能用嘴乖乖地為她服務,直到她達到高潮,把陰液洩到我嘴裡,才用腳踢開我的頭,說了句:「滾吧」,然後就酣然入睡了。為能保住這個家,能繼續留在大城市,我只好忍著。然而沒多久,秋子開始要和我離婚,她和一個老闆好上了。我堅決不離,秋子惱羞成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不是不想走嗎??我就把你調教成我家的狗。」她母親卻不想讓我走,可能是過慣了別人伺候的日子,
她和一個老闆好上了。我堅決不離,秋子惱羞成怒了:「看我怎麼收拾你,你不是不想走嗎??我就把你調教成我家的狗。」她母親卻不想讓我走,可能是過慣了別人伺候的日子她笑著對我說:「別怕,小子,離婚後你也可以留下,秋子說了,你是我們家的狗呀,我早就想養一隻哈吧狗了。哈哈哈!!」從此,她們一家真的拿我當狗對待了。秋子在家我得伺候秋子,秋子不在我就成了日本丈母的玩物。日本丈母多年守寡,對男人有一種極強佔有欲,她的外號叫「多加子」。她每次虐待我的時候花樣百出,「跪下!小子。」我跪下了,多加子一腳把我蹬倒在塌塌米上,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舔老娘屁股縫!舔得不舒服就悶死你!」我只得拚命舔,多加子一股淫液沖在我的嘴裡了。我嗆了,咳嗽不止。多加子大怒,罵到:「小子!不要命了?瞧我怎麼收拾你!」說著她大腿緊緊夾住我胸脯,拚命擰我兩個乳頭,我在她身下掙扎著、哭著、求她饒了我。她站起身子把腳伸在我嘴邊說:「要老娘饒你容易,把老娘腳舔舒服,舔!」我不想這樣,晚上就對秋子說了,秋子看著跪在地上的我說:「你以為你是什麼??你是我們家的狗耶,賤狗,懂嗎??我們家的人都是你的主人,都可以盡情玩你,享受你的,你還把自己當人呀???」說著她走到我前面,叉開腿,她的襠正對著我的臉,「替主子把褲子脫了」,我趕緊替她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同時聞到一股女人特有的臊味,秋子冷冷地看著我道:「把頭放到我的襠下,喝我的尿。」我不敢相信,秋子抓住我後腦的頭髮,使我臉向上,然後騎坐在我的臉上,陰部正堵在我嘴上,一股腥臊的尿液直衝進我的嘴裡又被迫嚥下。我的眼畢b眼圈打轉,是屈辱還是悔恨我說不清了。秋子在上面看著我喝她的尿,沒有一絲憐憫,而是開心的微笑著,「我中午喝的是可口可樂,你一定喝出來了吧,孟總還請我吃了好多山珍海味,明早再拉屎給你吃,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家的廁所,我們家的大小便都由你來享受,這樣你才能真正成為狗。」第二天秋子真的把我叫到衛生間,蹲在我的嘴上,把她的山珍海味拉到了我的嘴裡,逼我吃下。漱完口後,秋子又命我去多加子那兒喝尿,我怯怯地來到多加子的屋裡,說明來意,她還沒起床,聽完我的話後,哈哈大笑,衝我瞻漶G『快來快來,我正憋著吶,」說著翻身起來,脫去內褲,露出胖胖的白臀,「躺在下面,哈哈,自動便桶,不用下床,秋子真會想。」說著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一股比秋子的尿更急味道更濃的尿液瞬間充滿了我的嘴,

並流在了床上,多加子足足尿了半分鐘,才起身,她一腳把我蹬開,並笑著說,「味道好嗎???夠喝吧,別急,以後有你喝的。現在先去把衛生間洗刷乾淨,還有一大盆和服洗了!」
秋子的姐姐真紀子是個淫蕩婦,姐夫常住外地辦事處,真紀子常回來住,並常抱怨獨守空房,多加子很心疼姑娘,說長期這樣女人會衰老的。一天真紀子來家吃飯,多加子把我叫到桌前,命我跪到桌下,舔真紀子的腳,真紀子知道家人把我當狗,高興地享受著我的服務,秋子笑著說:你就拿他洩洩慾吧,姐夫不會怪的,他是我們家的狗呀,不過你用我的狗是要付款的呀,哈哈哈!真紀子大笑著說:「不過我要是把他玩死了我可不負責陪呀,」說著拽著我的頭髮向多加子的房間走去,真紀子迫不及待地把我僅穿的一條短褲撕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地褪下全身衣裙,白白的身軀全裸,巨乳堅挺,健腿微張,真紀子指著地上叫我趴下,我全身發抖地趴著等待懲罰,真紀子拚命地用腳跺我背部,並笑著說:「姐姐替你踩踩背。一直踩到你盡興為止。」這女人力氣太大沒幾腳就把我踩得暈過去了。「嘩!」多加子把一盆洗腳水潑在我臉上,把我澆醒了,她踢著我說:「你倒會享福?起來,替老娘揉大腿!」我只得掙扎著起來,多加子穿著三角褲趴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替她按摩大腿,多加子說:「嘿!天天夾你,我大腿裡子酸得很,替我揉!」我一邊替她揉一邊斜眼看了房裡,真紀子已經走了?我心裡暗想著。多加子讓我揉了三個小時,電視也完了,她起身了,用手指指塌塌米,我馬上領會了,隨即躺在地上。多加子一腳蹲在我的肚皮上,喝道:「趴好!笨蛋,讓老娘騎。」我馬上四腳朝地趴著,多加子跨騎在我的背上,拍了我屁股一下:「爬到隔壁去!」隔壁,是我和秋子的臥室,當我韃著多加子進臥室一看——頓時嚇得臉色雪白:真紀子手撩著裙子,裸出兩條粗腿,淫笑著看著我,多加子站了起來,一腳把我蹬進屋,說:「去!好好服侍你姐姐。」並砰地把門帶上了。真紀子淫笑著走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扯進屋,把我摁倒在塌塌米上說:「你啊,真不禁玩,我還沒有盡興你就裝死了,現在你挺住點,讓姐姐多玩一會兒。來!跪好。」我馬上跪好,真紀子向我招手:「跪到床邊來!」我爬到床邊跪好,真紀子撩起裙邊,兩條大腿擱在我的肩膀上夾住我的臉,親熱的對我說:「叫我啊。」「姐姐。」「啪!」一記耳光,真紀子罵我:「反了!誰是你姐姐?重叫!」「阿姨。」「呸!」真紀子對我當胸一腳,把我踢翻在地:「你罵我老了?蹄死你!」真紀子一連踢了我三腳:「跪起來!重叫。」我馬上跪好,真紀子的大腿又架在我的肩上,夾住我的臉,我顫抖著,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怎麼叫好。真紀子用尖指掐我嘴層:「叫,今天你叫得我不好聽,這一晚上有你受的。」「主人!」我疏L汪的叫到,真紀子馬上送開腿說:「對了嘛!不過你應該叫我女主人!從今天開始你就與秋子離婚了,你是我的人了,我的貼身奴隸!媽媽仍是你的多加子,你要終身侍侯我們,直到死被我們玩死!聽到嗎?」「聽到了。」真紀子踢我一腳罵到:「以後每次回話,都要叫一聲女主人。」「是,女主人。」

「手淫!自己手淫。先把你的淫水放光!」我只得當著真紀子的面把住自己的陰莖手淫,由於我害怕,反覆手淫陰莖時別說射精,連陰莖都勃不起來。真紀子頓時發怒,咬牙切齒地罵我沒用,窩囊廢,她叫我躺在床邊,她用腳拇指拚命捻揉我的陰莖以及龜頭,我顫抖著身體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真紀子說:「怪不得秋子罵你廢物,你這種卵子是翹邞滿A乾脆讓我閹了你吧!」她邊說邊用腳拇指折了下我的陰莖。喝道:「趴著!臉貼住塌塌米。」真紀子用濕的洗腳布拚命抽打我的背部。我嚎啕大哭,聲音驚動了多加子,多加子笑泠泠的進屋說:「玩的怎麼樣啊?」「這麼一個窩囊廢,怎麼玩?」真紀子怒氣沖沖的踢著我。多加子笑著說:「你的架勢把他嚇住了,要他洩精容易,看我的!」多加子拿出一條麻繩,將我渾身搏住,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大腿夾注我,喝道:「舔老娘逼!」她自己用一根雞毛拚命刮我的龜頭,我掙扎了幾下,一股精液噴射出來了。多加子對真紀子說:「你看我調教的怎麼樣?」說著她站起來用腳將精液刮起來,伸到我嘴邊叫我舔乾淨。真紀子說:「用這種方法太便宜他了,來把他到吊在屋裡。」多加子和真紀子把我到吊起來,我被麻繩綁著到吊在床邊,多加子坐在床沿邊腳正好在我的嘴邊,她喝我:「舔!」而真紀子用雞毛拚命刮我龜頭,著一夜我就這樣被她們倆折磨了一夜,洩了17次,越洩越稀,兩個女人最後發怒了,又揪有擰又是火棒燙又是濕洗腳布抽,最後把我打得失去知覺。
一陣尿液下在我臉上,把我澆醒了,多加子和真紀子兩人已經把我放倒在地拖進衛生間,蹲在我臉上小便。我醒了,真紀子站起身對準我胸口跺了幾腳喝道:「把衛生間先用舌頭舔乾淨,然後拿板刷刷淨,再把馬桶刷乾淨了,起來!馬上干!」多加子拉著真紀子到客廳裡休息去了。我呢趴在衛生間裡舔瓷磚上的尿液。我一直干了3個多小時,多加子進衛生間來了,我心忐忑不安,渾身顫抖地趴在地上。「幹完了?讓我檢查一下。喂!你算洗乾淨了?」多加子一把揪住我的頭髮將我提到抽水馬桶旁,隨手操起馬桶邊的一把長柄刷對準我的嘴巴又戳又刷,還不解恨,拿刷子抽打著我的背部,完了後揪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往馬桶裡一塞,提腳踩住我的頭,


罵道:「八格呀魯!馬桶邊上的裉都沒洗掉,你替我用牙子啃掉,啃啊!」她邊說邊用腳將我的頭往馬桶裡摁。在這樣的狀態下我用舌頭舔乾淨了裉。鼻子裡嗆了一孔髒水。多加子一腳將我蹬開,命我趴好,她拿水槍沖刷了我的後身,又踢踢我的腰部叫我翻身,她對我前身邊沖邊用粗竹刷刷著。洗完後她扔給我一塊乾布叫我擦乾身體後進她臥室去服侍她,我爬進多加子的臥室,只見真紀子、秋子、多加子三人都在,我想今晚完了,我又要被她們仨折磨死了。秋子好久不見我,見了我就雙眼一瞪叫我跪在她的腳邊,她伸手扯住我的耳朵一擰問我:「你這個室裡奴,想我嗎?」我含笨I點頭,在一邊的真紀子罵道:「室裡奴,你哭什麼,難道這幾天我們虧待你了?」「沒有沒有」我馬上爬到真紀子的腳邊連連磕頭。在一邊穿著三角褲、汗衫的多加子一屁股騎在我的頸項上,大腿一夾問我:「我兩個女兒你喜歡哪一個?」我說都喜歡都喜歡,多加子笑了「好啊!秋子你現在和你丈夫離了,再嫁給這個奴隸吧,不過你比真紀子小只能做小老婆了啊。」「放屁!他本來就是我的人,理應我是大老婆,你說對嗎?室裡奴!」「你們三位全是我的女主人,我是你們的奴隸,要說小,我才是小狗,小奴。」秋子哈哈大笑,對多加子和真紀子說沒想到就這些天這個室裡奴被你們調教得這麼服帖,不錯不錯,來躺好,我給你喝點酒壓驚。」多加子放開我讓我仰面躺著,秋子陰部對準我的嘴,一股鹹澀的尿液流進了我的嘴裡,小完了我按慣例把她陰部舔淨。多加子說:「喝了酒還不謝謝?」「謝謝!」「今天看你懂事,獎賞你連飲三杯,真紀子,你上!」真紀子褪下褲子跨在我臉上,陰部對準我嘴尿了,我只得全部喝下,照例舔淨,也說謝謝。最後是多加子,她人肥胖,肚子又大,尿液又急又多,尿得我來不及接飲,嗆得一地,真紀子和秋子在一邊哈哈大笑。多加子發怒了站起身一連對準我嘴、我的肚皮幾腳踩踏「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娘的酒就喝不下啦?瞧我今晚怎麼收拾你!」我翻身對多加子磕頭賠罪,多加子一腳又把我替轉身:「躺著,不准動!」多加子抄起濕腳布猛抽我,我嚎啕大哭,在一邊的秋子說:「誰叫你哭的?我最不喜歡聽奴隸的哭聲了,你再敢哭!」說著把自己兩隻襪子團起來塞進我的嘴巴裡,多加子還不解恨,站在我的肚皮上捻我,真紀子在一邊說:「算了算了,我累了讓他把臥室收拾乾淨,服侍我們睡覺。」多加子狠狠踩了我的嘴一下說:「老娘明天再玩你!起來幹活。」我把臥室收拾乾淨後,替她們仨洗完了腳後,秋子在一邊說:「你們試過把奴隸當大腿墊子嗎,把大腿墊在奴隸身上睡覺很舒服的。」多加子說:「是嗎?今晚老娘先試試,墊在哪兒?」「墊在胸脯上。」這一晚,多加子就把我當大腿墊子,她的兩條大腿又肥又壯,壓得我好難受,再說多加子上了年歲,不易馬上入睡,這一晚在床上對我折磨得好苦,她稍一驚醒,就對我又掐有擰,半夜裡她還是把我當便壺,讓我用嘴承接她的小便。這一夜我沒睡著,腦中一直在想,我如果再不想辦法逃出這個魔窟,只怕要不了多久就會被這三個瘋狂的女人整死,我得趕快想辦法逃走。
第二天上午,真紀子和秋子兩姐妹出去逛街了,多加子叫我到衛生間裡把一大盆和服洗了。她自己在客廳裡看電視,不一會,她也進衛生間來拉屎,她一邊坐在馬桶上一邊看著我洗和服,一會兒多加子叫我到客廳裡去拿手紙,我想,這女人現在蹲在馬桶上等手紙,我不乘機溜走,更待何時?我到客廳後悄悄拉開房門,跨出了這個魔窟。走出家門,我拔腳飛奔,每奔幾步路我頓時因為身體過於虛弱而暈倒在地。小區裡一個女人認識我,知道我是秋子的中國丈夫,馬上打電話通知我多加子家說你家女婿暈倒在弄口。這時,也巧秋子和真紀子正回家在村口碰上,對那女人連聲道謝,兩人再把我抬回家去。一進屋,真紀子就對她媽媽說:「這室裡奴吃了陘l膽,竟敢逃跑!」秋子也埋怨倒:「怎麼不看好他?讓他跑了。」她倆將我拖到廁所裡一扔,多加子氣得抖著胖軀體說:「我忘了帶手紙,叫這小子到客廳裡去拿,想不到他竟敢仍下我逃跑?你們兩個替我把他捆起來!」秋子和真紀子兩人用麻繩把我全身捆得結結實實,多加子提來一壺滾燙的開水往我腳上澆來,我被猛地燙醒,發現自己又落入魔窟,害怕、疼痛使我殺狠勁地大叫。「把他的嘴封上!」多加子喝道,秋子扯了一條封箱帶硬生生的貼住了我的嘴巴,多加子一壺開水全部燙在了我的雙腳上,完了之後,多加子砸碎了一隻啤酒瓶,對秋子和真紀子說:「把他提到碎玻璃渣上,讓他跪下!」她們倆硬把我摁在碎玻璃渣上,鮮血從我的膝下滲出。多加子揚起雙掌對我左右開弓打了幾十下巴掌。氣急敗壞的指著我說:「室裡奴,小子!你死了這條心吧。從今天開始老娘有辦法管住你,逃,我看你再敢逃!秋子、真紀子真紀子,去拿剪刀來。」真紀子拿來一把剪刀,多加子揪住我的頭髮大把大把的剪我頭髮,她說:「我要把他剪成『桃子頭』,讓他怪模怪樣的走不出去。」真紀子在旁邊說:「把他全身和服也剪光!讓他整天赤裸著。」秋子也說:「我還有個主意,把他其他地方的毛髮全刮淨了。什麼眉毛、腋毛、陰毛統統刮掉!」三個女人說著拿來刮刀。真紀子三下五下刷刷的將我毛髮全刮去了,這頓暴虐的折磨完了之後,多加子撕開我嘴巴上的封條問我:「怎麼樣?小子,還逃不逃?」「饒了我吧!我再也不逃了,不敢了!」「哼!死了這條心,乖乖的待在老娘家裡做奴隸,做一世!聽見了嗎?」「聽見了。」秋子在旁邊說讓他起個誓,真紀子抬腳踢在我的嘴上,喝道:「起誓吧,室裡奴!」「我起誓。」多加子啪地打了我一嘴巴說:「怎麼起的?」我忙趴在地上說:「今生今世,做三位女主人的奴隸,不再逃跑。如違誓言,任女主人處死!」多加子道:「還今生今世勒,你應該世世為奴,世世為奴!!!秋子,去拿枚針來,我把這『世世為奴』幾個字刺在他背上,讓他長點記性。」「不!不要啊,
女主人!」啪!啪!啪!真紀子在一旁連抽了我幾記耳光:「從今天開始,沒叫你開口就不准說話,不然把你的舌頭也割了!」「針來了,哎,舌頭可不能歌,舌頭割了以後怎麼服侍我們啊?」秋子把針遞給了多加子,多加子叫她們姐妹倆把我摁倒在地,她自己騎在我的身上,用針扎我背心,我疼的又忍不住大叫,真紀子隨手脫下自己的襪子塞進了我的嘴裡。字刺完後多加子也不知拿來什麼液體往我背上一摸,再拿來一條干紗布貼在我血肉模糊的背上。三個女人這天把我折磨到暈死過去。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甦醒了。發現自己仍然躺在廁所的地上,繩綁已經鬆開,但全身卻一絲不掛,我又第一感覺就是口乾,也沒力氣站起來,就爬到浴缸邊擰開水龍頭:一滴水也沒有,我硬撐起身子走到水斗旁擰開龍頭,也沒水。抽水馬桶箱在廁所頂上,爬不上去,馬桶內也不見余水。我難受得大叫:「水——」嘩門打開了,真紀子走進了廁所,多加子也跟著進來了。真紀子說他醒了,多加子說:「喝水?來,躺好,張開嘴。」我怕死她們了急忙躺好,多加子肥臀對準我嘴巴,這次她的尿不多,都讓我喝下了,儘管一股難忍的騷味,也只好喝了。真紀子在一旁問我:「喝夠了嗎?」我點點頭。真紀子說再給你喝點吧,喝完了有勁了,起來幹活,她也用健壯的兩條白腿夾注我的臉,尿進了我的嘴裡。「好了」多加子說:「起來幹活,一腳盆和服還沒洗呢,洗完和服擦浴缸,擦完浴缸刷塌塌米,刷完塌塌米搓馬桶,這些活都幹完了老娘再讓你幹別的。馬上干!」她踢了我一腳。我忙爬起幹活。
這些活我一直忍著傷疼干到晚上,多加子進衛生間來,丟給我一隻饅頭,說:「不野峇漅部A趴在地上吃。」我吃完後,多加子叫我替她們仨個洗澡,又是搽背,又是洗乳房、又是洗腳。都忙完了,真紀子說今晚我應該是她的大腿墊子,她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往她的臥室裡拖。拖進臥室後,真紀子叫我跪在床邊,真紀子迅速褪下了她的睡裙,赤裸著穿三角褲的兩條白腿,對著我的胸脯左一腳、右一腳的輪番踢著,直到把我踢得悶絕過去,方才提起我的耳朵往床上一推,惡狠狠地喝到:「躺平!今夜由你受的。」
真紀子抬腿跨騎在我的胸脯上,左右開弓的凶悍地打著我的耳光,罵著:「室裡奴,別裝死,替我醒過來。我被打醒了,求著說:「主人,饒了我吧!」真紀子陰笑著說:「饒你?我發現我們娘仨個修理你時,你的雞巴直挺挺的,你真的不喜歡這樣嗎?你小子淪為奴隸,還存色心,你說你這人下賤不下賤?」她邊說著邊站起來用腳拇指拚命捻揉我的陰莖頭,把我折磨得渾身顫抖,我努力抵擋著這種極度折磨。她連喘息的機會也不給我,越擰越歡,終於我被她腳淫得狂瀉,精液全部噴射到真紀子的腳掌面上。真紀子命我舔乾淨,罵到:「下流坯子,姐姐的腳剛洗乾淨,就被你弄髒了,舔乾淨!」等我把真紀子的腳舔淨後,真紀子把我跺到床腳橫頭,她一隻左腳塞進我的口中掏挖著我的舌齒,右腳繼續撥弄著我的龜頭,等我瀉出後,就讓我舔右腳,左腳再來撥弄我的龜頭,瀉了又輪過來來,這樣一直弄到我瀉不出,真紀子一連幾跺,把我跺昏過去,然後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拉進她的大腿根處,一夾,她盡興了。進入了夢鄉。
一陣局痛,把我痛醒,多加子掐我的乳頭,瞪眼喝道:「起來!幹活。」真紀子也一腳把我跺下床,「去吧!」我迷迷忽忽地被多加子揪到她的房間,多加子先拚命掐了我乳頭、陰莖,再一腳把我蹬倒在地,抄起籐條刷刷幾鞭,罵到:「八格呀魯,抽你幾鞭讓你早點清醒清醒。」這壯實的婦人用力的抽打,使我馬上驚醒了。她說:「今天,你的工作是上午把衛生間的瓷磚全部擦洗白,在把浴缸裡一缸髒和服洗掉,然後拖塌塌米、擦馬桶、最後讓你吃飯!馬上干。」多加子踢著我,我立刻爬進了廁所。我開始了新一天的奴隸生涯。衛生間裡的瓷磚是百年老裉,,多加子限我兩個小時裡做完她吩咐的全部家務。我拚命干總算在兩個小時內把這些家務幹完了,幹得氣喘噓噓。多加子進來檢查時我心中忐忑起來,因為每次檢查,她總是雞蛋裡挑骨頭,然後把我毒打一頓。這次多加子果然怪我沒有把瓷磚擦乾淨,她扯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往黃哈哈的瓷磚上撞,我哭著哀求道:「饒了我吧!主人,這瓷磚我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了,沒辦法了。求您饒了我!」多加子哼了一聲:「沒辦法?老娘可以把你的乳暈都擦白,信不信?」她一腳把我踢倒在地,一屁股坐在我的臉上,拿起擦瓷磚的鋼回絲擰擦起我的乳頭,把我雙乳擦得血肉模糊。我被她屁股悶主了口鼻,連叫痛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發洩完了,去吃午飯,卻命我跪在洗衣板上。
等她吃完飯,她在客廳裡喊叫起來:「室裡奴!出來收拾,洗碗。」我趕忙起身到客廳裡收碗洗碗。看多加子也沒有讓我吃午飯的意思,我雖很餓,也只能忍著。
下午,這個豐滿健壯的女人脫得上身僅剩乳罩,下身只有狹細的三角褲,橫躺在客廳的沙發上,叫我過去替她按摩腿腳,必須從肩膀到腰部、臀部、到豐潤渾圓的大腿、小腿、腳,這樣輪番替換,足足要按摩三個小時,按摩完畢之後,她叫我去把腳盆端進來,讓我替她洗腳、剪腳指甲,一場洗腳也要半個小時,洗完腳後,她從廚房裡拿來一個淡饅頭,幾下撕扯碎了之後,扔在腳盆裡,對我說:「吃吧,不陶悀U,全部吃光、喝光,也不野峇漅部A趴著吃,給你5分鐘時間吃完!」我立刻趴下,用5分鐘時間吃完了這一腳盆雜碎湯。吃完後,這凶悍的女人拿來一端短繩,將我陰莖緊緊綁住。說:「不陸角W消化光,留在胃裡好好回味回味。」
傍晚,秋子回來了,我照列替她換鞋端洗腳水,洗腳。秋子更換了室內穢衣後,晃扭晃扭地走過來,坐下後,探腳進盆,她一縮腳抬腿對準我臉上一蹬,說:「室裡奴,水這麼燙,想燙死我啊。」我連忙給她加些冷水,替秋子洗完腳後,秋子也手指腳盆,對我說:「喝了它!」我哀求秋子說:「剛才日本女主人已經給我喝了一大盆,我實在喝不下了。」秋子一聽這話,二話不說就對我左右開弓一連幾個耳光,罵到:「喝不下也得喝!不喝,由你好受的。」多加子在一旁笑著說:「算了算了,讓他去小個便再來喝吧。」多加子隨即將我陰莖上繩子解開了,等我小完便,我只得趴在秋子的腳盆邊,繼續和秋子的腳水,喝了一半仍喝不了,多加子拿來一隻塑料桶,對秋子說:「倒在這裡吧,以後他要喝水都在這裡了。」秋子說:「當然,不包括我們的尿液。」秋子對我瞪眼,用腳踢了下我的頭,喝道:「倒進去,放在廁所裡。」
吃晚飯的時候,真紀子也回家來了,她們母女仨,邊吃飯邊聊天,我呢只能趴在桌子底下輪番給她們仨揉小腿、捏腳按摩,桌子底下看上去都是女人的肥白大腿,也不知哪一隻腳是哪一位日本女主人的。三個女人在桌面上聊天,內容全是怎麼折磨我才過癮的話題。「老娘就喜歡家裡飼養著一隻狗,天天玩玩,不厭氣。」「對啊!秋子孝順您,所以給您找來了怎麼個奴隸。」「不過,別說是老娘一個人在享用,我看這小子最怕的還是你這只雌老虎。」「我看他還是最怕您,每天我上班去時,他都對我依依不捨。您一叫他,他就抖得厲害。」「說來說去,他就怕你們,我可是把他領進門的呀。臭美!哎,」秋子踢了我一腳說:「爬出來,替我去買包煙。」我疑惑的爬出桌底,手裡接過秋子給我的12元錢,她說:「買包薄荷型的摩爾煙,錢正好,快去快回。」我,感到奇怪,她們不怕我再次逃跑嗎?
我身披著真紀子的睡衣,拽著12元錢,步出家門。走道小區口處,只見一個鄰居胖婦人手指著我叫到:「快!抓住他,這是秋子家的女婿。又逃跑了。」小區口幾個乘涼的閒漢閒婦一踴而上,七手八腳將我扯住,我剛想叫,一個女人隨手打了我一拳,將我打悶。我意識到他們將我二話不說,拖回去了。
等我醒來,我發現自己躺在秋子床前的塌塌米上,胸脯上被多加子和秋子四隻腳踏著,秋子笑嘻嘻的用腳掌拍打著我的臉說:「醒啦!室裡奴,你看你有什麼用,你只有死心塌地的待在家裡做牛做馬,一出門就會被鄰居抓回來,逃到天邊去也有人會把你抓回來。是嗎?」「就是嘛!」站在一邊的真紀子伸腳在我的陰部,拚命用腳指捻揉我的龜頭。我驚恐的對她們說:「是你們叫我出去買香煙的,我並沒有逃嘛!」秋子笑著說:「對呀!是我叫你去買香煙的,不是你逃跑,但是你想想,為什麼你一出門就會有人把你送回家?」我無言以對,多加子蹬我肚皮一腳說:「不要說你沒逃,就是老娘要放你走,也放不了,誰不知道你這個沒出息的是秋子家的奴隸?一出門就會有人替老娘看住你,把你送回老娘家裡。」秋子笑著說:「所以啊你就死心塌地的在我家做奴隸吧,要逃跑是不可能的,你只有乞求女主人善待你。不然就死路一條。懂嗎?」我連忙回答:「懂的。」真紀子仍在一邊淫靡壞笑的急速拚命的捻揉我的陰莖龜頭,我實在抵擋不住,一股精液衝將出來,竟然全部射在多加子的小腿上,多加子發怒了,猛踢了我幾腳,罵到:「下流坯,舔掉!」我只得捧住多加子健壯肥碩的小腿肚子,把上面的精液全部舔乾淨。
秋子在一邊說:「好了我要睡了,你今天是我的大腿墊子,跟我進臥室去。」多加子用腳後跟蹬開我:「滾吧!」我隨秋子進了她的臥室,秋子要我橫趴在她的床上。她把自己兩條滑溜肥白的大腿擱在我的背上,秋子倒還算大平,除了半夜叫我用口接了兩次尿外,就一直怎麼睡著了。我也勞累了幾天,雖然被悍婆娘擦破的乳頭刺心的痛,但也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秋子上班去了。我睡了一個勉強好覺,家裡是真紀子和多加子在。我心裡想這三個女人怎麼天天將虐待我作為樂趣,今天不知又要完什麼花樣了。我照例在做多加子和真紀子吩咐的家務,一直干到中午,多加子和真紀子也吃完了午飯,真紀子陰惻惻地壞笑著叫我躺在客廳的地毯上,她和多加子兩人,端來椅子分別坐在我的頭腳處,我心裡一沉,想:完了,這個下午我又要被她們折磨得筋疲力盡了。多加子把雙腳踩在我的臉上,吩咐我:「舔腳!」真紀子扒下了我的褲子,雙腳放到我的陰囊上,靈巧的腳趾撥弄著我的陰莖。不一會,真紀子說:「你看這室裡奴,陰毛又長出來了,絮得我腳底癢癢的,我去拿刮刀,再刮掉它!」真紀子拿來刮刀粗暴的將我剛長出的一圈恥毛刮掉了。上面我還在舔多加子的肥腳,下面真紀子的兩隻腳又開始撥弄著我的陰莖,直到我射精。射精後真紀子就和多加子替換,讓我舔真紀子腳上的精液,多加子則用腳繼續撥弄我的陰莖,再次射精、再次替換,這樣一個下午反覆折騰了五六次,直到把我折騰到昏過去,我徹底覺得我已經被她們母女折磨得精神崩潰了。離死只是個時間問題了。逃跑的念頭連起都不敢。
到了夜裡,真紀子、秋子、多加子又是對我進行集體調教,輪番做她們仨的大腿墊子,有時她們娘仨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就趴在塌塌米上做她們的腳凳。
最近,幾天多加子她們發現我脫虛了,隨便她們怎樣折磨,我都不會勃起、射精。她們沒有少揍我,可是沒有用,秋子對她母親和姐姐說:「看來,真的要讓他休息一段時間了。」「另外,還要讓他補些營養,壯壯陽。」真紀子也說。多加子惱怒的罵到:「室裡奴,要壞老娘的鈔票了,老娘可以讓你休息,但是家務活還得干,生活還得吃,聽懂嗎?」我點點頭。
這幾天,我除了做繁重的家務活,服侍她們娘三個外,其他折磨倒確實是少了好些。只是一直覺得頭昏、耳鳴、牙酸、腳軟,日本丈母讓我天天吃甜的豬爪湯,說是壯陽的,這麼肥膩的膏湯,吃得我很難受,但是,這已經是我進秋子家以來最好的待遇了。晚上當我替多加子洗完腳後,多加子也叫我喝幾口洗腳水,她說:「老娘的洗腳水比秋子和真紀子的滋補多了。」這樣讓我歇了一個星期,仍不見起色。多加子急奴攻心,夜裡睡覺時將我渾身捆住,扔在她的床下,她說要防止我半夜手淫瀉欲。那天半夜,多加子睡得死死的,打著鼾。我被人拖醒,睜眼一看,是真紀子咬牙切齒地把我往她臥室裡拖,拖進她臥室後,她惡狠狠的警告我:「不野X聲!出聲就打死你!」真紀子蹲在我的身邊,叫我把嘴張開,她向我嘴裡倒了幾粒藥片,再向我口裡撒了尿。然後自己關燈上床誰下了,我莫名其妙。躺在她臥室的塌塌米上毫無睡意,過了約半個小時,我覺得身上一陣一陣麻癢,龜頭忽然昂起。心內沸騰,我渾身被麻繩綁著,動彈不得。自己覺得有一股強烈的性慾無法釋放,難受的要死。真紀子躺在床上,冷冷的說:「怎麼?熬不住了?姐姐放了你。」真紀子起床開燈,全身一絲不掛,趴下身子用她渾圓的乳頭輕輕戲弄我昂起的龜頭。就是不讓我的龜頭著力,弄得我渾身瘙癢難當。真紀子接著拿來一個罐子,揭開誘l,把罐子裡一壇泥鰍倒在我的陰部。蠕動滑膩的泥鰍在我陰部折騰,真紀子看得哈哈大笑。我呢,渾身麻癢,終於忍不住開口:「姐姐。饒饒我吧!」真紀子理也不理我,去把日本丈母和秋子姐喊醒。她驕傲的對她們誇口,她已經把我的脫虛疹治好了,多加子和秋子看著一堆泥鰍攪動在昂起的陰莖的我。拍手大笑道:「好好!室裡奴終於開牙了。」多加子迫不及待的把我拖到浴室,刷刷幾下衝淨了我的下身,一叉腿從我昂起的陰莖上套坐進自己的陰蒂內,拚命抽送,抽了幾十下我都沒瀉。多加子連說過癮。接著真紀子也來了幾十下,這女人實在太厲害,她抽到我將要射出時突然停頓。等到秋子趴上來時就一碰,我的精液就向噴泉似的急噴狂瀉。瀉得秋子陰部全是滑膩的精液。秋子勃然大怒罵到:「室裡奴,自己老婆上身了就不行了,瞧我怎麼收拾你!」秋子抬腳對準我的小腹、陰部狠命踩踏,幾十下踏過後,又抄起濕腳布拚命抽打。真紀子在一旁猥褻的笑著說:「算啦,明天我再來治療他,完了之後先讓你享用嘛!」
於是,我有開始了漫長的調教生涯。我被她們母女三人折磨得皮包骨頭,而我的三個日本女主人卻身體強壯、性慾旺盛,天天想出千奇百怪的惡招來折磨我。

真紀子女王

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個月,有一天。萍萍和Kelly從外面回來的時候很興奮。Kelly踢了踢我的 臉說:“狗奴隸,你又要有新主人了。”接著就讓我先趴在地上給她們墊腳,換了鞋子以後就開始聊天。我這才知道原來她們姐妹在日本認識的一個SM女王到中國 來投資了。還送了她們許多名貴珠寶和衣服。她們準備把我當成禮物送給女王。以解決女王在中國沒有現成奴隸的問題。
“等一會我就讓那位日本女王開車來接你,把你養在她家裏,你同意嗎?”萍萍對我說道。我知道那位女王叫田中真紀子。是日本一家大財團的社長,但是只有38歲。我當然樂得被這樣的女王養著了。“我同意,我同意。”我幾乎是用感激的眼光看著萍萍。
「那你可又多了一個主人,真紀子女王很美,你像狗一樣被她圈養可比在我們家幸福多了」我在此時只能裝作舍不得她們姐妹倆的樣子。其實心中巴不得早點到真紀子女王那裏呢。
過 了一會,Kelly接了一個電話,對萍萍說:“真紀子說現在正在別墅裏接待她妹妹呢。讓我們過去玩。我們就直接開車給他把奴隸送過去吧,好不好?”“好 啊,”萍萍說,“給她一個驚喜也不錯。她怎麽也想不到我們會送她這個禮物吧”說著踢踢我。讓我換了衣服。自己爬到車庫去。
我趴在車座下面讓 Kelly踩著臉。她還想讓我再最後為她舔一次腳。萍萍開車,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別墅前面,Kelly把一條銀質的精美狗鏈給我帶上。牽著我下車。 我跟在她後面爬進了別墅。只見迎面走過來一位身材高挑、體態豐腴、氣質高貴的日本女人。我知道這一定就是真紀子女王了。不禁興奮的要跳起來。那日本女人似 乎也看出了我的身份。看著我對萍萍說:“這就是你們電話裏說的那個奴隸?是Kelly的老公?你把他帶來給借我玩?” “就把他放你這裏養著,就算送給你的見面禮了。真紀子你可別見外一定要收下啊!我們有時來你這裏也可以玩他啊。”萍萍指指我說。
真紀子瞧了瞧我,說:“真的嗎?太好了。你們知道我沒有帶奴隸來。特意給我準備這麽個厚禮。下次我回日本也給你們帶兩個男奴來。我知道你喜歡什麽樣的。呵呵”說著對萍萍擠了擠眼。我這才從她那高貴美豔驚人的氣質中回過神來。發現她居然講了一口流利的京腔普通話。
“ 不過,就這樣送給我,他可是Kelly的老公呀。他自己同意嗎?”真紀子接著說。“同意,我同意,請您把我留下。奴隸只能聽主人的安排。”我幾乎是哀求 著。 “哈哈,還訓練得真乖了。虧了你們倆個想著。那我就謝謝了。”“別客氣啊,我們也玩夠了。想換新鮮的了。什麽老公不老公啊。男人們都該當女人的奴 隸!”Kelly笑著踢了踢我說。“以後要好好聽女王的話喲!”“是!主人。我一定聽真紀子女王的話。服侍好女王!”
真紀子聽了過來接過狗鏈。把我拉到她的腳邊。女王身上濃郁的高級香水味道幾乎把我迷倒。“好乖的小狗啊,雅子,你先帶他去洗個澡。換上那我帶來的那套奴隸服。我還得陪兩位貴客好好聊聊呢。”
我跟著真紀子的女傭雅子到了衛生間。雅子不會說中文。只能聽一點點。也許是跟著真紀子女王久了。自己也養成了對男人的虞指氣使的習慣。我自然也把她當成了高我一等的主人。順著她的指揮趴在她腳下。馱著她進了洗澡間。任她用刷子在我身上洗刷。象在洗刷一匹馬。
到了晚上,我正聽從雅子的指揮跪在臥室裏一雙雙嗅著真紀子女王的鞋子。真紀子女王走了進來,解開我的項圈。我希望她能放開我,但她要雅子架起一台攝像機,並要雅子把鞭子拿給她。
「過來,求我給你套上項圈,求我鞭打你,不然我就不留你了!」真紀子對我說道。
我 擡頭看著她無比高貴和美麗的臉龐,不假思索地說道:「女王,請給我套上項圈吧!」同時臉上露出期盼的目光。不知怎麽回事,這一瞬間我有一種流浪多年終於找 到歸宿的感覺,從背脊有一種麻癢的感覺漸漸布滿全身。真紀子這才在我伸長的脖子上套上項圈並鎖上,拉著鏈子牽著我在攝影機前走了幾圈,停下後把鞭子扔在我 的面前,要我用舌頭舔乾淨皮鞭,然後用囗叨著送給她,並且說:「主人!請鞭打我這條不聽話的狗吧!」真紀子才拿過鞭子抽打起我來。
打了一會。 真紀子女王說“好了,這是成為我奴隸的一個程序。一般的男人跪在我面前都會不由自主地要成為我的奴隸並且有一種幸福的感覺。我相信看你剛才的神態應該是 有。好了。跟我到客廳來!”我跟她爬進了客廳,這是一間前客廳,堂裏除了一張長幾,兩只太師椅外,廳堂中央掛著一幅“下山虎”長卷,虎畫兩側書聯也不知龍 飛鳳舞地寫著什麽。
真紀子太師椅上一坐,睡袍下擺向兩邊一滑,兩條雪白的大腿裸了出來。她大腿架著二腿,對我說:“跪下。”我低頭跪在她的面前。不敢看她。
“聽著,從今天起你就在我家做奴隸了,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你好好服侍我,如果想逃的話,哼!我一定抓得到你,叫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聽見嗎?”
我點點頭。真紀子一腳踢在我的嘴上喝道:“用嘴回答!”
“知道了,我聽女王的話。絕對不敢逃。也不願意逃呢。”
“ 嘿!”真紀子笑了笑,一腳把我蹬倒在地:“你!躺著,讓我擱腳。”真紀子把兩只美麗的腳踩在我的胸脯上,說道:“不過看你個子瘦小,恐怕不經我受用。”她 熟練的用腳拇指撚了撚我的乳頭,說:“真象沒發育一樣啊!”又伸腳揉了揉我的褲襠:“還真是嫩貨。我起碼得調教你三年,希望你不要擋不住三年時間,一命嗚 呼。”
一下午,我就這麽躺在真紀子的腳下,從此我夢想中給日本女王當奴隸的生涯開始了。
在真紀子的別墅裏,我同樣每天有做不完的家 務:洗衣、做飯、擦地,常被真紀子支得分秒不停。一有空閑還得替真紀子打扇、捶背、敲腿、揉腰、捏腳,沒完沒了。真紀子女王對我十分嚴格。幾乎等于從新調 教我了。我哪件事幹的不稱她的心,就會引來她大半天的打罵訓斥,真紀子每晚十點上床處理公司文件,我的服侍她盥洗後,跪在她的床邊隨時聽候她差遣,有時她 用手往腳下指了指,我就知道需要我舔腳。她指指跨下,我馬上知道需要我把臉送入她胯間。用口舌伺候她的陰部。給她放松的心情好繼續工作。就這樣一直到半夜 兩點中左右真紀子女王才準備睡覺。她允許我躺在她的床邊的地下。晚上的時候如果她要起夜自然又是我用嘴來接女王的尿水。到早上九點左右真紀子幾腳蹬踢會吧 我踢醒,于是,我新一天的奴隸生涯開始了……
有一次我做錯了事情。到了晚上真紀子女王回來就懲罰我時我忍不住疼,反抗了一下。她大怒!抄起一 條藤條就拼命抽打我,我號啕大哭。真紀子喝道:“不許出聲!我打人不喜歡聽到哭聲。”說著她把腳盆裏的洗腳布擰幹,塞進我的口中。真紀子用藤條抽打了我幾 十下,再對我瘋狂的踩踏了一頓,一直踩踏到我昏死過去,“裝死?哼!”真紀子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摁進她的洗腳盆,這樣我才蘇醒過來。
“給我 洗腳!”真紀子已經把腳浸在腳盆裏了,裸著兩條豐腴白嫩的大腿。我撐起身,爬到腳盆邊,忐忑不安地替真紀子洗腳。“哼!敢反抗?臭奴隸,你以為你是什麽? 把洗腳水全部喝了!”我一楞,真紀子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摁進腳盆:“喝光!”好容易,我把一大盆洗腳水喝光了。真紀子扯住我的頭發一推:“躺在地 上!”我不知她又要怎樣折磨我,躺在地上驚恐的看著她。
真紀子冷笑著:“臭奴隸,胃口倒是不小。”她提腳拼命跺我肚子,一直跺到我實在耐不住 把洗腳水嘔出來。真紀子扯住我的頭發,把我的頭摁在#物前:“再吃進去!”吃完了,她才叫我收拾臥室,真紀子床上一躺,翹著健壯的大腿休息,我悶頭收拾屋 子,我想我已經落到這地步,以後為了少受折磨,什麽事都別反抗吧。
那天,我替真紀子洗完腳,真紀子仍然象往常一樣叫我喝了洗腳水後說:“來, 躺在地板上舔腳!” 我剛躺下真紀子就坐在我的肚子上把腳後跟塞進我嘴裏喝聲:“舔!”真紀子肥大的臀部往我肚子上一坐。讓我舔了一晚上的腳。從此每晚舔腳又成了我的必修課。 舔的真紀子不舒服還要受真紀子一頓殘暴的皮鞭。
平時的時候,真紀子把我關在廁所裏,說在沒有建好我的狗窩之前,我就住在這裏。我仔細打量著這間廁所,有十五坪,有一個大便池和一個浴盆。一半地上有地毯,這將是我生活的地方,真是可怕,但想到真紀子在此間大便和就浴,我又覺得很幸福。
中 午吃飯時,雅子給我扣上鏈子牽下樓,真紀子已坐在餐桌上,桌子底下放著一個盆子。雅子把我鎖在桌子下,盆子裏只有些飯,她們讓我只能用嘴吃,我只好用被套 著的手按著盆子,用舌頭舔著飯粒。她們不時把啃過的骨頭扔入我的盆中,我如獲至寶似地用套著的手掌捧著真紀子扔下的骨頭,像是吃美味地啃起來,搞得雅子用 尖尖的鞋後跟踩我的背,我只好把扔進的骨頭全啃乾淨,還把她們吃掉在地的東西舔吃乾淨。
不知怎的,我的陰莖已勃起,真紀子和雅子滿意地看見我。我現在只能什麽都聽從,希望能討得她們的歡喜,以減少身體受到的傷害。
聽 她們在飯桌上的談話知道,真紀子由於在日本的時候工作壓力太大,有了作SM女王的愛好,現因成為名人了,不好再上SM館,就自己養了個奴隸。但也不是很喜 歡。這次來中國就把日本的奴隸給賣到SM館去了。我不知是否能得到真紀子女王的滿意。但是能被真紀子這樣高貴的女主人圈養,就算是一天,也是是很幸福的 了,就算以後又把我賣掉。我也滿足了。
「雅子,你牽他上樓關好,你買菜去。」真紀子交待完,就去上班去了。我望著她的背影有一種失落的感覺。
 雅子把桌上的剩盆子一只只拿下來,讓我舔乾淨後才放入洗碗機。
「吃飽了,該運動運動!」雅子拉起鏈子,我在後面爬著。現在的雅子已經會說一些漢語了。
「你 給我爬快點,現在是要訓練你爬行,你將來只能爬行了。」聽她的囗氣,是想這樣拘束著不放開我了,  雅子牽著我加快了步子,我用力爬著,幾乎是被拖著爬。 爬了十幾圈,漸漸爬得快了一點,雅子就坐在我的背上。當她那熟悉的小臀部坐在我的背上,我的陰莖又猛然勃起,雅子用力抓住我的頭發,使我昂起頭還不斷地用 腳踢我的腹部。我吃痛拼命爬行,一直爬到累趴下了,雅子才下來,看到我身下露出的勃起發著紅光的陰莖,吃吃地笑起來。
「嘻嘻!你真是一個受虐待狂。」雅子用腳踩著我的陰莖:「好吧!今天我滿足你,讓你發射一次。」
她牽我到樓上關我的廁所,鎖在水管上,不知從哪裏拿來一支外觀最為兇惡的皮鞭,約有1.5公尺長,彈性極佳,這可不是一般的道具鞭子,而是真正的刑罰皮鞭。
「就讓我來……好好地招待你吧……」雅子言畢順勢將皮鞭往地面抽打一輪,拍擊在水泥地面的回響,像是在對我的刑罰判決。我緊張地閉上了雙眼,期待這只是一場惡夢。
「開始了。」雅子笑眯眯地說著。「啊!」刷一聲,一道長長的紅腫蛇紋,便從我的裸背爬到聳起的臀部上,使我發出尖叫聲,眼角胼出了淚珠。
「真好聽,再多讓我欣賞一下!」雅子像只快樂的小鸚鵡般高興地跳著。
「!」沒有預料中的第二次鞭撻,反而是彎彎的皮鞭圓弧輕輕地頂著我下身勃起的陰莖。
「換這裏……」   「不……不行……」我強忍著鞭痛,流著眼淚死命地搖頭。
「不想要嗎?」靈巧的玉指指勾像是在嘲諷我的膽怯似地,輕扯著包皮,令它更為膨脹起來。
「我……我……唔……」
「只有乖乖地才有獎賞的呦……你得多學點禮帽才行呢,我的小乖狗。」她一臉促狹地瞄著我。
「是……是的,……主人……」 「嗯,我就是喜歡你這樣乖巧。」雅子笑著舉起皮鞭又對我揮過來。
「啊!」一道浮雕似的赤色腫脹,自我的背腰部直下陰部。
「喜歡的話……就懇求我吧……嘻嘻……」雅子吃吃地笑著。
「請……請盡量鞭撻你的乖狗吧,主人……」我在雅子這小惡魔的反覆玩弄下,已是徹底絕望了,看來雅子是比真紀子更狠的女王呢。
嗶啾的皮鞭聲撕裂著凝固的空氣,除了疼痛之外,沒有別的念頭磐據在我心裏。打了十幾鞭,雅子才停手。
「啊……」一種異物入侵的怪異感,再度讓我尖叫起來。原來是雅子拿著一根巨大假陽具,朝我的屁眼塞進去。「不要……啊……」我哭著哀求她。
「夾緊……」雅子在塞入假龜頭後,用力插了進去,並用力拍打著布滿鞭痕的雙臀。
「嗚……嗯……」我落入淫虐的黑色渦流中,向地上發射出乳白色的漿液。
雅子命令我舔乾淨地上的漿液,然後用捂嘴的球塞入我囗中,套帶繞過腦後固定,關上門走了。
我一個人爬伏在地上,忍受著鞭傷的疼痛,像狗一樣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陣巨痛中醒來,真紀子用手撫摸著我身上的鞭傷,像似撫摸寵物一般。我急忙閉上眼睛,裝著沒有醒過來,享受著這溫柔的手指的撫愛,但不爭氣的陰莖已開始漸漸高舉起來。
「唔……唔……」真紀子用腳狠狠踢了我一腳,我睜開眼睛羞澀地看著她。
「不老實!該打!是不是不聽話被打成這樣?」真紀子用腳尖指著的傷痕問。「唔……」我搖著頭。
真紀子蹲下解開套帶,取出我囗中的球:「這幾天我就不使用你了,讓你養養傷,可要乖乖的。」真紀子說完解開我的鏈子,要給我洗澡。
我爬到浴池旁,真紀子下掉我脖子上的項圈,並準備動手解開我手上的束縛,但猶豫了一下沒解,叫我爬進浴池躺下,才解開我手上的束縛並用手銬銬住我的雙手,向上拉住扣在水龍頭上,又解開我腳上的束縛,我終於能伸直腳了。
「我要尿給你洗臉,你不反對吧?」真紀子微笑地問,我點點頭。
真 紀子走到我的頭上方,叉開雙腿坐下來騎在我的臉上,把黑色內褲拉到膝蓋上,然後慢慢蹲下。我的眼睛瞪得圓圓像貓一樣,盯著看越來越接近的真紀子的屁股和前 面的肉縫。恥毛的顏色很深,也許是這個緣故裂縫看起來很長,整體來說軟綿綿的隆起,而且裂縫邊的肉向內卷曲。真紀子用力蹲下時,卷曲的花瓣向左右分開,從 裏面露出鮮豔的小肉片。
「要開始了。」隨著她溫柔的聲音,從小肉片的中間冒出一條小水流,濺到我的臉上。
這時候我的表情開始變成陶醉,甚至於還伸出舌頭,舔著溜到嘴邊的真紀子女王的小便,生理上的解放感和正被人尿在臉上的污疚感,使得我產生突破看不見的障礙的感覺,產生眩暈般的興奮。當水流中斷,變成一滴一滴的滴下時,我已經無法忍耐的,用嘴靠上去舔濕淋淋的肉縫。
「啊……好舒服,用力舔。」興奮起來的真紀子把雙腿分開的更大,把秘密的峽谷壓在我的臉上。
我的鼻子埋沒在黑色的草叢裏,伸出舌頭拼命舔花瓣間的裂縫,那裏很快沾滿唾液,逐漸失去緊張的力量。
「啊……好,乖……」真紀子已經無力繼續采取蹲姿,就坐在我的臉上。
「啊……太好了……主人……唔……唔……」我被壓得不能呼吸,舌頭用力地舔著,鼻子用力上下磨動,像似要在裂縫中尋找氧份。
「啊!」真紀子用力坐下來,使我後腦壓在浴池上很是疼痛。真紀子壓了幾下,搖動著屁股慢慢地站起身,裂縫下滴下一滴滴液體,我努力用囗接著,一團火直達腹下,勃起的陰莖猛然跳動,射出了精液。
回複平靜,我才感覺到傷囗經過尿液的侵襲有些疼痛,真紀子放水給我衝洗乾淨。
「你今天表現不錯,不然等待你的可是鹽水。」真紀子輕淡的說。
我吃驚不小,看樣子真紀子整人可有手段,應該好好聽話乖一點,不能我的身體可要受苦了。
真紀子幫我洗完澡,又給我前後腳套起來,帶上項圈牽我來到樓下餐廳,扣鎖在餐桌旁,拿了個盆子放在我面前,開了一個罐頭,好像是狗食罐頭。
「你是我的狗了,除了吃我剩的就吃狗食,你不反對吧?」我很乖巧的點著頭。
真紀子把罐頭裏的東西倒入盆中,我用手━━前腳扶住盆子,只用舌頭舔食,味道並不難吃,只是粗糙一些,只是光用舌頭舔食很不習慣,吃得很慢。
「不喜歡吃?吃得這麽慢。」真紀子問。
「不,喜歡,你給我的我都會喜歡,只是不習慣……不習慣用舌頭舔食。」我仰起頭回答。
「你真乖巧!我將一步步對你進行訓練。」真紀子輕輕撫摸我的後腦。
我費了很大的努力終於舔吃完,而且把盆子舔的很乾淨,真紀子很滿意地拍了拍我,解開鎖扣,拽緊鏈子。
「來!你叫幾聲。」真紀子對我說。  「女王,女王,女王」我很大聲叫了三聲。
「喂!你是狗,狗是怎麽叫的。」真紀子用力提了一下鏈子。
「汪……汪……汪汪……」我裝狗叫起來。「首先,你要學會叫,你邊叫起爬。」真紀子牽著我向樓上走去。
我邊汪汪地叫著,在她前後爬著,有時還像狗搖尾巴一樣搖擺著屁股,就像一只小狗在主人邊求歡一樣。真紀子把我牽到我的窩,鎖上並關上門走了,我眼巴巴地看著她走出去。
一個小時後,穿著睡衣的真紀子開門走了進來,剛洗過澡的真紀子全身散發出光彩,使我不敢直視,只覺自己太卑賤。真紀子把一些衣物扔給我:「這是我剛換下的內衣,你多嗅聞,狗要嗅得出主人的氣味。」
原來這些都是真紀子的內褲、褲襪和內衣。這些東西我都能得到,我真是受寵若驚,如不是Kelly把我搞到這裏來,我是想都不可能想,我有點感激起Kelly來。我興奮地把臉埋入衣物中,深深地吸著裏面的氣息,有些得意忘形了。真紀子用腳踢開了我,讓我閉上眼睛嗅。
「乖狗!叨出內褲!」真紀子命令。
我用鼻子聞到有淡淡的尿味的衣物,用臉感覺到是褲襠處一囗含住,剛想用舌舔嘗,「放下,再叨出褲襪!」真紀子又命令。我依依不舍放下內褲,把有淡淡臭味的襪子叨了起來。
「好了,明天你要能區分我和雅子的,不然我可要你好看。」真紀子說完,關門走了。
我 睜開眼睛,對著內褲襠好一陣猛舔,舔得濕淋淋的,又含在囗裏猛吸,真是人間美味,我完全陶醉了。雅子,我真感謝你啊!我認真嗅聞著這些東西,從三件衣物中 嗅出了一種共有的是有非有的香味,這可能是真紀子特有的體味,我仔細品味這種香味,而後用內褲套在頭上,褲襠處對著囗鼻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就被真紀子踢醒,我頭上還套著她的內褲。我連忙拿下內褲,困窘地低下了頭。
「不用怕羞,你能這樣我很喜歡。」真紀子說道。我才擡起頭,看見一個燦爛的笑臉。身上只穿著紅色的體#服,赤著腳,潔白的皮膚發出亮光。
  「走!早上該鍛煉鍛煉。」真紀子已經拽住了鏈子。
我在她前後爬著,有意不時用臉磨蹭她的腳肚,特別是上樓時,幾乎想用舌頭舔她的後腳跟,被牽到三樓的健身房。此健身房很大,有五十多坪,各種健身器材都有,這顯示了真紀子的富有和能幹。真紀子解下我項圈上的鏈子,叫我繞著房子鍛煉爬行,她自己則做各種健身活動。
我盡能力快速爬了起來,眼睛不時偷偷地瞄向真紀子。爬子十幾圈,看見她停下來,我趕快爬過去,真紀子一身大汗,我好想舔她身上的汗水,但又不敢,只是偷偷地舔掉在地上的汗漬。
「乖 狗!賞你舔幹我腳上的汗水。」真紀子伸出右腳。我興奮地棒著,從腳底開始,仔細慢慢地舔著,先把腳底舔乾淨,然後一下一下地舔腳背和腳肚,最後還把一只只 腳指頭含入嘴中細細地品嘗,不時還把舌頭伸入到腳趾縫中舔。舔完了右腳,我又趴下身去舔左腳。當我想向上舔去時,真紀子移開了,拿來鏈子扣在項圈上,牽我 回到二樓,把我放下,自己進臥室去洗澡換衣服。我很想跟進去,但沒有她的發話,我不敢。
真紀子出來後,又牽我來到一樓餐廳,在她腳邊放了兩個 盆子,往盆子放了一罐頭狗食,一盆子裏倒了些牛奶。我在舔吃完狗食,想吃牛奶時,發現我很難舔吃到,只能用舌頭一點一點的沾著吃,幾乎吃不到,我想用手棒 起盆子。「不能用手!」真紀子吆喊道。我只好努力舔吃,以滿真紀子的意,最俊還是用吸的辦法吸吃乾淨。「你的舌頭還不夠長,所以舔吃流質不行,要好好 練。」
吃完後,真紀子拿著兩個盆子,牽我回到我的窩,她在一個盆子放了一罐頭狗食,另一盆子放了些水,沒有把我鎖上。「這是你的午餐,我中午不會回來。」又拿出一個弓型的帶有底座的東西,讓我伸出舌頭用臉部壓下弓弦處,舌頭正好被一夾子夾緊,一放松,舌頭被拉得長長的。
「你今天除了吃飯,都要帶上這個,可以拉長舌頭。」真紀子說完,反鎖上門走了。
真紀子走了,我心裏有一種失落之感。被拉長的舌頭,剛開始還沒什麽,只過了幾分鍾,就覺得舌根痛,漸漸痛得難以忍受,就用力壓下,把舌頭脫了出來,反正真紀子也不在。
一 個人被關在這裏,實感到有些孤獨,爬行到窗前,看著外面的景色,院子外的路上偶而有人走動,我幾次想開窗逃離,但手活動不方便,沒有打開,用力敲打,才發 現是鋼化玻璃;想張囗呼救,可能外面聽不見;再則我這個樣子實不好見人,就忍下了。只能認命地回到原位,趴伏在地上閉目養神,餓了就吃盆子裏的狗食,渴了 就舔食盆子裏的水。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終於聽到了腳步聲,我急忙爬起,用弓夾著舌頭。
真紀子和雅子一起開門進來,真紀子看了我一眼:「雅子,你牽他下樓。」
雅子拉著鏈子,牽我下樓到餐廳。真紀子和雅子坐上餐桌,把我鎖扣在腳下,但盆子裏沒放食品,只是把吃剩的東西扔給我。
「雅子,你今晚幫我調教他。」真紀子用腳踢了踢我說。
調教?我大吃了一驚,真紀子不是說過這幾天不使用我的嗎?這,這。我想雅子一個就受不了,再加上真紀子,我的心直涼下去。
用 完餐,她們把我牽到二樓,把我扣在大廳。她們一塊進了真紀子的臥房。過了二十幾分鍾,她們走了出來,真紀子穿著一身黑色的內衣,手上拿著一個提包,而雅子 則打扮成SM女王一樣,皮胸罩、皮褲叉、高跟皮靴等。由雅子把我牽到三樓,真紀子打開一間房間,我們一起來到裏邊。這房間裏設備甚為齊全,有吊架、繩索、 皮鞭、臘燭等SM常用刑具,還有工具箱,不知裏面裝有什麽。在屋子正中還有一張長型的鐵架床,床的匹個角上安裝有四個絞輪,行刑者可將受刑者的四肢分別捆 住,然後將繩索套在絞輪上。轉動絞盤即可收緊繩子,將受刑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任君虐待。牆面都是白色的,地面鋪著白色的防滑吸水地磚。雅子把我鎖在鐵床 腳上,真紀子提起提包,對準我的頭,倒下一大堆內衣褲。
「你從中把我的叨出來。」真紀子發出命令。我看著這一大堆衣物,裏面有她們剛換下來的,還有洗乾淨了的。「這!啪…啪……」我昂起頭剛要說話,雅子就用力打了我兩耳光。
我 只好用囗先把剛換下的叨出來,把兩條髒內褲放在上面,用鼻子對著褲襠部位仔細嗅聞由於內褲味重,很難分辨。又把髒褲襪叨出來,我經過仔細嗅,嗅到了真紀子 的味道。我像表功似的用囗叨起來看著真紀子,真紀子只是點了點頭,內衣很容易分辨,我一下子就叨出。我又把內褲撥翻過來,仔細嗅聞,還用舌頭舔嘗沾在襠部 的分沁物,經過細細品味,才分辨出來。我高興地擡起頭,希望能得到真紀子的誇獎。
「還有,這些都要分辨出來。」
「這……」我想,這洗過的衣物如何能分辨?氣味全給洗掉了。
「這什麽?雅子,給我打十鞭。」
雅子在我身後,用鞭子抽打我的屁股,我一動沒動,含著眼淚用哀求的眼光看著真紀子。
「看什麽,只要主人用過的東西,狗都要能分辨出來。」真紀子轉過身去,理也不理我。
我又轉眼看著雅子,雅子臉帶潮紅,大約是這樣虐待我使她興奮起來。我幾乎絕望了,忽然,我想起來了”她們穿的尺碼不同)。我移臉到剛分辨出的衣物旁,故作姿態地仔細嗅聞著,然後又裝著很不容易地把真紀子的衣物一件件叨出來。
「喔……喔……」我擡頭看見真紀子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高興地作狗叫了幾聲。
 雅子氣呼呼地把衣物裝回提包,不知是不是由於不能繼續鞭打我。
「你真是個狗才,你會乖乖地給我當狗嗎?」真紀子笑嘻嘻問。
「我 是狗,我天生就是真紀子女王的狗。」我像搖尾巴一樣搖著屁股。「你真乖巧!我喜歡!但狗對主人一定要忠誠,你忠誠嗎?」 「我會對您……對主人……對主人們忠誠!」我用前額碰著地面。「好!那你今天是不是認罰?」真紀子睜大眼睛瞪著我。今天我沒有聽從命令拉長舌頭,但她如何 知道。我吃驚地望著她。真紀子顯得很氣憤,臉上已出嚴肅的表情,而雅子手上已換成了刑罰的鞭子。
「雅子,不聽命令的狗該如何懲罰?」
我急用前額碰著地面哀求:「主人,請饒我……你的狗一次吧?我以後會乖乖的。」
「不,犯錯就要受罰。」真紀子嚴肅地說。  「唔……嗚……」我幾乎要哭泣了。
「好吧!你今天能知錯,鞭傷還沒好,就……」 我沒等真紀子說完,就用額頭磕著地面叫道:「謝謝主人。」
「鞭刑可免,但懲罰還是要的,就用蠟刑吧?」真紀子叫雅子拿來幾根蠟燭,真紀子點燃兩根,一前一後放在我的背上。「別動!動倒了可就要紅燒狗肉了。」雅子在我耳邊輕說道。
「啊!」 當第一滴蠟油滴在我背上時,我幾乎痛得要跳起來,但我不能動,只能隨著蠟油的一滴滴落下,我一聲聲叫著。「啊……唔……啊……」雅子和真紀子也漸漸興奮起 來,兩人慢慢擁抱在一起。不時雅子不俯下身,用手扒開真紀子的內褲,親吻真紀子的陰部,還不時把正在手淫的屁股對著我晃動。
「啊……唔……」我也逐漸興奮起來,陰莖已勃起。對著面前已流出淫水,我多次品嘗過的屁股,我實在忍不住了,冒險輕輕爬過去,伸出舌頭就舔,但不敢用嘴去吃,怕屁股碰到,震倒背上的蠟燭。
「停! 現在是刑罰!」真紀子用手推開雅子。雅子和真紀子各拿兩根蠟燭點燃,不停地把蠟油像雨滴一樣灑落在我的背和屁股上,啃著我肌膚。我努力忍受著,那種分不出 是痛是爽的感覺,使我緊繃到無法呼吸,身上蠟油成河,一路的流燙過身體,積在地面上,白色的地面,被紅色的蠟油染的再淫蕩不過,我開始經攣起來。
「這塊是我的,雅子你不要跟我搶。」 「不,看誰搶的多。」她們把我的肉體當成了餡餅了。
最後真紀子走到我前頭,用手抓住我的頭發扭過我的臉,用蠟油燒燙我的臉,那種燒燙讓我大喊出來,掙紮、顫抖,而興奮度卻一再的提升,快感襲擊到令我害怕。而雅子也不甘落後,在我身後,用一只手撐開我的屁股,把所有累積的蠟淚直接灌溉在我充分暴露的肛門上。
「啊!~~」我痛得大叫起來全身都難以忍受地顫抖起來,背上的蠟燭倒掉了,燭火直接燒燙著我的膚肌。
「唔……」我忍著疼痛,沒敢直起身來甩掉蠟燭,只是哀叫:「主人!請饒了我吧。」
真 紀子看了我幾眼,才叫雅子拿吹熄了燭火。「還很乖,沒有自己甩掉,今天就饒過你。」真紀子輕描淡寫地說。「謝……謝謝主人。」我用舌頭輕輕舔著面前的腳, 並用力搖動那受傷的屁股。「主人,請再饒贖我一次。」我害怕得有些發抖地求道。我告訴她我剛分辨她的衣物不是靠嗅覺,而是……我不能不告訴,這樣的刑罰我 難以忍受。
「這!好吧,你能說實話,可顯出你的忠誠,這次就饒過你。」真紀子笑了一聲,讓雅子牽我回到我的房間。雅子給我洗了澡,把先前我嗅 聞的衣物倒在地上。「你也要好好分辨我的。」雅子說完關門出去了。我自己一件件地把地上的衣物仔細嗅聞、練習,最後很老實地用弓拉長舌頭睡覺。
早 晨醒來,感到全身灼熱,特別是背上的皮膚灼痛難忍。想不到真紀子刑罰人的手段如此殘忍,如果不是我原有鞭傷,還不知要用什麽方法,我從今以後應該乖乖的, 這樣的刑罰可受了”能給真紀子當狗,也沒什麽不好嘛),我想我應該認命了。我爬起身,感覺到囗中已經麻木,發不出音來,舌根已明顯紅腫的很大,把弓取下 來,舌頭收不回囗裏只好伸在外面,想說話只能聽到「哧……哧……」聲,囗涎不時滴落在地上,真像狗一樣。在我來回爬動之時,真紀子和雅子開門走了進來,看 到我這個樣子,「嘻!現在這個樣子才像條狗。」真紀子笑著說。
真紀子還是一身體#服,大概是要帶我去晨練。雅子走過來,在我的項圈上扣上鏈 子,把地上的衣物用袋子裝好。牽我上樓。雅子先拉著我快速爬行,我繞著爬行了幾圈,雅子又要我練習跳躍著爬,她拿兩細線綁在我的奶頭上,並綁上兩個小鈴 鐺。「你應該不停地跳躍,鈴鐺才會響,不響又要處罰!」雅子說完,解開鏈子扣。
我只能不停地跳躍著爬行,只要稍有停留鈴鐺就會不響。這樣我跳躍不停,也爬行不了幾圈,她們已鍛練完了,躺在曬陽椅上欣賞我。我累得幾乎爬不動,背上的燙傷被汗水漬的很是疼痛,但沒有聽到命令,我不敢停下來,最後累得倒在地上。她們才牽我下樓給我洗澡。
吃完早餐,真紀子上班去了,雅子又玩了我一個白天,肛交了一次,是由她插我。並一有尿,就要我喝。
到了晚上,真紀子很晚才回來,說是給雅子辦好了明天回日本的機票。她有事情需要雅子回去處理。雅子說今晚要好好玩一下我。
「我要深夜裏到公園去溜狗!來,事先先幫你浣腸。」雅子強行給我肛門裏注入了五百CC的甘油。
「不準現在拉出來…拉出來到地上就舔乾淨……」雅子拽緊鏈子。「不能,我忍不住。」我搖著頭叫道。
「這!好吧!我先用東西幫你塞住。」雅子拿過一個小氣囊,塞進我的肛門裏,然後用氣筒打氣,氣囊在我肛門裏,漲的我肛門幾乎要破裂。 「啊……唔……好痛!」我痛得眼淚都冒出來了。
「太好了,來爬幾圈看看!」真紀子看見雅子把肛門外的氣囊用繩子綁緊,並且綁上一個小氣球,笑得彎著腰說。「來!你給我喝一公升的啤酒……喝不下我硬灌!」  「漲不漲?想不想尿尿??」 「想!有點!」
「我沒說可以就不可以!!」雅子這才和真紀子牽我出門,開車來了公園。雅子牽我公園裏溜著,深夜,公園裏人很少,沒有人看見。雅子還在我的手上綁上鈴鐺,使得我每爬一步都很緊張,生怕有人過來看。再則肚子裏腸子像絞著一樣的痛苦,全身的冷汗像下雨一樣滴落在地上。
到了一顆大樹,才答應讓我小便,「擡起一只腳小便,不準大出來……只能小便!!小便而已!!」雅子命令我。 「他也大便不出來,大出來就叫他吃掉!!!而且還要舔乾淨地上的屎!」真紀子笑著說。
我依著大樹,擡起一條腿尿了尿。 「讓我溜溜。」真紀子從雅子手中接過鏈子。
溜到一條小河邊,她們把我倒立過來,用繩子吊著我的腿根部,雅子猛然把綁氣囊的繩子解開。”她們要讓我倒立著大便!)我腦子剛一有這念頭,大便已從肛門噴了出來,大出來的東西流遍我的全身。
「太美了,真是傑作!」真紀子拿出相機圍繞著我不停地拍著。
「放下我,臭死我了!」我大聲叫著,也顧不得是否被人聽見了。
「臭嗎?你要適應適應啊!」雅子走過來用腳踢著我的臉,使我本昂著的臉垂下來,大便流到我的臉上,真紀子走近拍著我的臉部特寫。直到拍完一卷膠卷後,她們才放我下來,牽著鏈子到河邊,讓我下去洗乾淨。
我也不知是如何回到家,腦子裏一片空白,沒有了思維和肢體麻木的我,被她們倆徹底征服了,實實在在成為了她們的玩具,她們真正把我像只狗一樣地看待,但卻不是寵物狗。
第 二天,雅子回日本去了,真紀子還是把我當狗養著。其實我只想真紀子不要虐待我,就是像狗一樣生活也滿足了。經過這幾天的調教,我也徹底訓服了,我自己已不 認為是人,而自認為是一只狗了。真紀子每天工作很長時間,我和她很少在一起,我單獨被關在屋子裏,每天盼望的就是真紀子回家來。
「主人!你帶著我出去吧!」我在一次真紀子要走時不自主地哀求。
真紀子驚呀地看著我拒絕道:「不行,這不可能。」 「我真想一直在你身邊。」我哀求。
真紀子想了一會說:「還是不行,你還沒調教好。」「我本就是你的狗,我希望做你的狗。」我搖擺著屁股回答。「既然是這樣,你應該聽話!」真紀子說完,還是走了。
晚上,真紀子回來,牽著我來到樓下。真紀子牽著我出門、上車,來到事務所,她在中國的公司在一棟小樓裏。一下車,就從車庫裏到了社長工作室。社長工作室門囗兩邊各站立著一位漂亮女秘書。
「唉呀!什麽……」秘書同時抱以驚訝的目光看著我。
「會長,你牽的是什麽?」秘書點頭打招呼。「雅子,香織,這是我養的狗,我在帶狗來上班啦!」真紀子拉了拉鏈子。 「這……這個怎麽是狗?!」
「沒錯呀!是狗呀!我中國的朋友送給我喂養的狗啊。」真紀子對著一臉疑惑的秘書說。「喂!快向雅子,香織打招呼。」
「汪……汪……汪汪!」我擡起頭像狗一樣的叫了起來。
「他明明是……」她們繼續用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
「你們好好工作,中午一起玩,可以證明給你們看。」真紀子說完牽著我進入。
第十四章 女王臀下的幸福生活
真 紀子將我牽到他的大班桌前,我看到一張奇怪的大班椅,椅子坐墊的中央有一個湯碗大小的凹洞但又沒有穿透。凹洞在椅子中間是圓形,沿著椅子中間到坐墊前沿是 條型。而椅子的底部又伸出一根支架,延伸到桌子底下,前面裝了一個象腳墊一樣的木板。真紀子撩起短裙坐在大班椅上,把我的臉夾在她的胯下,笑盈盈地俯視著 我說:“知道這個大班椅的用處了麽?”我突然醒悟了過來。興奮地說;“賤狗知道了,椅子中間是用來放狗狗的臉的。狗狗可以在女王屁股底下服侍女王工作。真 紀子大腿一擡,把我的頭一屁股坐到那坐墊的凹陷處,她豐滿的屁股把我的整個臉壓得嚴嚴實實的。鼻子正夾在她的屁股縫裏面。指留了半個嘴呼吸空氣。她拍了拍 自己屁股底下的我的臉對我說:“乖乖,好聰明啊!來。坐在前面的墊子上。我還有好多工作要處理呢,你就好好呆在我的屁股底下,給我舔屁股,讓我放松心情。 我最喜歡奴隸在我工作的時候給我舔屁股了。”原來那個墊子不是腳墊。而是我的座位。
就這麽在真紀子女王的屁股底下呆了一個早上,我的工作就是 舔她的屁股溝,為她放松心情。女王還不時要求我把舌尖深進她的屁眼。她說這樣最能放松緊張的心情。有時女王還挪動屁股在我的臉上摩擦。雖然被女王坐了一個 早上的臉。但其實並不覺得累或者悶。只覺得這是我一生中最美妙的幾個小時了。這個大班椅看來是專門為坐臉設計的。凹陷孔的大小、深度和坐墊的彈性都設計得 恰到好處。不會讓奴隸感到脖子酸痛或者透不過氣來。真紀子女王在辦公室的時候脫下了內褲,赤裸的屁股就這麽坐在我的臉上。當她想要方便的時候,只需要拍拍 我的嘴,我就明白了,連忙張大嘴。讓她將陰部緊緊貼在我的嘴上。女王就可以臀不離座地在我的嘴裏撒尿了。我把她的尿液全部都喝了下去。再舔幹淨她的陰唇, 而在她整個撒尿過程中都不需要停下手頭的工作。我真的佩服真紀子女王的設計了。既可以自己享受到被奴隸舔屁股的樂趣。又可以增加工作效率。
跪到了真紀子面前,雙手捧起真紀子的左腳,把嘴唇觸到真紀子的黑色高根鞋上。這時,真紀子一把揪住我的頭發,把我的臉揚了起來,“你這個奴隸還不夠火候啊!舔鞋不知要先請求嗎?”
“ 喔,請允許我舔真紀子的皮鞋。”我忙說道。
“啪!啪!”真紀子抽了我兩個耳光。
我雖然臉上被真紀子打的火燎僚的,但內心非常興奮,陰莖猛的勃
起,把褲子支了個小帳篷。這一切,都沒逃脫真紀子的眼睛。
“奴隸有穿衣服的資格嗎?”真紀子的手仍舊揪著我的頭發不放。
“真紀子,我錯了,我馬上脫。”我這次怕真紀子再不滿意,迅
速脫光身上的所有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在真紀子面前。真紀子看著我那象
高射炮似的陰莖,咯咯笑了。我的臉紅的更厲害了。
“去,把抽屜裏的皮鞭給我取來!”真紀子指著我身後的
櫃子說道。
“是,”我起身要去拿。
“啪!”真紀子又突然抽了我一個耳光。我有點茫然地捂著臉。
“你這個賤奴隸,你有走的資格嗎?你只配跪著、爬著!”
我趕緊爬到櫃子面前,從抽屜裏取出一根皮鞭,爬回到真紀子面前,
把鞭子遞到真紀子面前。
“請女王鞭打奴隸吧!”我這次學乖了。
“嗯!這回還差不多,不過,聲調要再說的賤一點!”
“女王陛下,求求你鞭打奴隸臭奴隸吧!求求您了!”我的舌頭
舔到真紀子的高跟鞋上。
“好吧!看你這賤樣就賞賜你一頓皮鞭吧!不過,我鞭打奴隸
的時候不喜歡聽到喊叫,你必須忍著。”
我把屁股厥得高高的,真紀子的鞭子終于抽在了我的屁股上,
起初幾鞭,真紀子用的力氣不大,但越抽越狠,我疼的大汗淋漓,可
不敢喊疼,只能咬牙忍著。
大約抽了五六十鞭,真紀子終于住手了,欣賞著我屁股上的累累
鞭痕。
“多謝主人賞賜皮鞭!”我跪好在真紀子的腳下。

“主人打累了,讓奴隸給您舔腳休息一下吧。”我感到我已經
逐漸進入角色了。
真紀子顯然比較滿意我的話,坐回到沙發上,把左腳伸到我面前。
我用嘴咬著真紀子尖尖的皮鞋跟,把真紀子的鞋脫了下來,放好到一邊,
然後把嘴貼到真紀子的絲襪上,狂舔起來。真紀子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我的
服務。我用牙把真紀子的絲襪脫了下來,把真紀子白嫩的小腳含在嘴裏
,真紀子的腳很漂亮,塗著青色的腳指甲油,我仔細地舔著真紀子的每個
腳趾,連腳趾縫也舔的很仔細,舔到的贓東西,我全部咽到的肚裏。


“好了,換右腳吧。”真紀子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
真紀子把左腳放到了我的跨部,用腳撥弄起我的陰莖來,這下,一
種無法抗拒的快感湧遍全身。我射精了!幸好,我迅速把身子移動了
一下,否則,肯定會射到真紀子身上,那後果不堪設想。

既使這樣,真紀子也很生氣。開始狠狠地抽我的耳光。我一動敢動
地跪在真紀子面前,任真紀子左右開弓地抽我的耳光。我的陰莖在真紀子不
停抽我耳光的同時,竟再一次勃起了。真紀子看到後,停了手。
“你這個賤奴隸,你射精竟然不經過我的允許!我要好好懲罰一
下,讓你長點記性。”說著,真紀子用我為她脫下的絲襪把我的陰莖和
睾丸緊緊地綁了起來。
“今後,除了小便,其他時間都要這麽綁著!每天小便也要定時,
嗯,8點,12點,17點,21點,只有4次。不到時間,想小便
就得忍著,聽清了嗎?”
“真紀子,我,我怕忍不住,怕憋壞了,求你換個懲罰奴隸
的辦法吧。”我乞求道。
“啪!”我的乞求換來了真紀子又一個狠狠的耳光。
“你這個臭奴隸,你想讓我聽你的?我偏要這樣懲罰你,而且
我要規定你每次小便時間不超過30秒,超過了嘛,超一秒10鞭子,
你可要記住了。不過,我還是預防萬一把你給憋壞了,如果,你實在
忍不住了,可以求我松綁,不過,我要抽你50皮鞭,而且你要喝了
自己的尿!”真紀子的嘴角泛起一絲微笑。
“多謝女王開恩,”我把頭觸到地上。


表情: 作者:春色 時間 5/27/2007 10:10:32 PM 序號:20575 ^_^!
“好了,我累了,要睡一會,馱我去臥室。”真紀子打了一個哈欠。
我趴在地上,把背部放平。“請女王上馬”

真紀子翻身騎到我的背上後,一掌打到我的屁股上,我知道是通知
我可以爬了。我吃力地把真紀子馱到臥室床前,真紀子從我的背上邁下來,
躺到床上,我跪在床前候命。

真紀子瞅了我一眼,想了想,說道:“奴隸,一會為我繼續舔右腳,
舔滿20分鍾結束,然後,...把我今天穿的高跟鞋舔幹淨,要舔
的象新的一樣,對了...”真紀子好像想到了什麽,下了床,拎著我
的耳朵到了客廳,真紀子找出繩子,把我的雙腳捆了起來,繩子另一端
繞過暖管,我被真紀子倒吊起來,不過,手可以觸地。真紀子把高跟鞋扔
到我面前,又從鞋架上拿了幾雙高跟鞋、拖鞋,也扔到我面前。
真紀子看著我的迷惑目光,微笑著說:“把你吊起來是為了等我睡
著後,防止你偷懶用其他工具來清潔我的鞋,這樣,你只能用你的舌
頭來清潔我的鞋,你明白了?把這些鞋都舔幹淨,我醒後要檢查的。
希望你能做的讓我滿意,否則,我不會饒了你。好了,我睡覺去了”
“祝主人做個好夢!”由于被倒吊,說話的聲音有點變形。
真紀子用手擺弄了一下我那被絲襪緊綁的陰莖,龜頭已經青紫得
發亮了,真紀子顯然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咯咯直笑,笑夠了,真紀子反手
給了我的陰莖一巴掌,轉身進臥室睡覺去了。
我開始埋頭舔鞋了,真紀子一共給我3雙皮鞋和1雙拖鞋的清潔任務,其中
只用一雙皮鞋髒一些,上面有很多泥土,可能真紀子雨天穿過這雙鞋。我一只一
只的開始認真舔真紀子的鞋,舔下的泥土贓物我不敢吐在地上,只能咽到肚子裏。
不一會,我已經口幹舌躁,口腔裏已經分泌不出一點唾液了,可還有1雙拖鞋
和那雙泥鞋沒舔。此時,我感到綁小腿的繩子已經陷入到皮肉裏,疼痛難忍。
我咬緊牙關忍著,不敢吭聲,怕萬一驚醒了真紀子,那又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這樣忍了不知多久,臥室門開了,真紀子睡眼朦朧地走了出來。
“主人,您好!”我忙提起精神問好。真紀子沒有理會,徑直走到我面前。
“對不起,主人,我實在口幹了,沒舔完您的鞋,請您原諒奴隸這回吧。”
我主動匯報。
“狗奴隸!給你這麽點工作都完不成,心裏沒把主人的話當回事是吧?”
真紀子的訓話使我不寒而篥。
“主人,賤奴我不敢,可我真的...,您饒了我這回吧!”我乞求道。
“饒了您?就為這件事,我要懲罰你三天三夜,讓你知道不執行主人命令
的後果!”真紀子說完,解開吊我的繩子一端,我重重摔在地上。可真紀子就象
沒看見一樣,回身坐在沙發上,對我說道:“狗奴隸,爬過來,在我面前跪
好!”我顧不得周身的疼痛,迅速爬到真紀子面前,筆直地跪在真紀子面前。
“那雙拖鞋舔過了嗎?”真紀子冷冷地問。
“舔...,不,沒舔。”我不敢撒謊。真紀子輕輕地哼了一聲,說道:
“去,用嘴把那雙拖鞋叼來一只!”我趕緊轉身爬向那雙拖鞋,“快爬!”
真紀子嫌我動作遲緩,用腳狠踹在我的屁股上,我冷不防被踹了個跟頭,臉蹌在
地上,真紀子咯咯笑了。我一看真紀子笑了,心花怒放,估計真紀子會減輕對我的
懲罰,于是爬起來,叼起一支拖鞋,爬回到真紀子面前。
真紀子從我嘴裏拿過拖鞋,用拖鞋底抽我的耳光,這東西打耳光可比真紀子
用手打疼多了,幾下過後,我的臉就腫了起來。可真紀子依然狠抽我的耳光,我
只有咬牙忍的份,連動也不敢動一下。大約抽了20多下,真紀子停下了手,用
手掐了掐我的臉,說道:“不錯,腫的挺利害,我要讓您的臉永遠這麽腫著,
一旦腫消了,我再打成原樣,還不道謝?嘻嘻!” 真紀子用拖鞋輕拍我的臉。
“多謝主人,報告主人,我想解手。”我已經忍了很久了,已經快忍無可忍了。
“解手?現在幾點,才15點20分,不行!”真紀子態度非常堅決。
“求求您了,我實在忍不下了,我,我求求您了!”我不停地給真紀子磕頭。
“狗奴隸,事還不少,去,把廁所那根帶漏鬥的管子拿來!”
真紀子給我的陰莖松了綁,指著我取來的帶漏鬥的管子說:“今後,小便
就用這個工具,往漏鬥裏小便,把管子含在嘴裏,把自己的尿喝了!”
“發什麽愣,想挨打呀!快尿,否則,不讓你尿了,繼續忍著!”
我生平第一次喝下了自己的尿,我的大腦一篇空白。
“尿好喝嗎?”真紀子笑咪咪地問。
“不好喝,特鹹。”我來個實話實說。
“不好喝?今後,我的所有小便都會讓你喝的,你要是表現好呢,就讓你喝
新鮮的;惹我生氣了,我就把尿便在杯子裏,放它個三五天,再讓你喝,估計那味
道一定更美,你覺的怎麽樣?”真紀子的這個主意吓出了我一身冷汗。
“今天對你的懲罰並沒結束,你不要高興太早。今晚你要給我當床腿用。”
真紀子又把我的陰莖捆個結實。綁好後,用手指彈了幾下我的龜頭,接著說:“不明白
什麽是床腿吧?我給你解釋一下,我呢,把床板的一端吊在牆上,另一端嘛,你要趴
在地上,床板放在你的背上。你夜裏可要值好班,讓我能睡個好覺,明晚我就會開恩
讓你不再做床腿了。夜裏,我小便就用這個漏鬥便在你嘴裏,當然,你自己想小便也
用這個漏鬥自己喝。如果,你這個狗奴隸把我給弄醒了,我會讓你當一年的馬桶,除
了喝我的尿,還要吃本主人的大便!”

已經到晚上6點半鍾了,真紀子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塑料網兜,起身
穿上高跟鞋,象是要出門的樣子,真紀子剛把手觸到門鎖,但好像突然
想起了什麽,扭身對我說:“狗奴隸,主人去買點晚飯,你要跪爬在
門口一直等我回來,知道了嗎?”“我知道了,主人。”我迅速跪向
門的方向。
“哼,你到很聽話呀!我走之後,你還能這麽跪著嗎?沒準你會
跑到本女主人的軟床上去享受一會呢?我說的對嗎?”
“報告主人,狗奴隸不敢,您出門後狗奴隸也一直會這麽跪著等
候您的。” 我心中暗暗佩服真紀子的智慧。我的確是想等真紀子出門後,
自己好好輕松一下,首先要喝點水,大半天了,只喝尿,滴水未進,
口渴的利害;然後去躺一回,放松一下身體,但可沒想著去真紀子的軟
床,我可沒這麽大的膽子,我只想在沙發上躺一會,真紀子的沙發是黑
色的皮沙發,這樣不容易發現我躺過沙發。
真紀子看到我的臉有點變紅,知道自己猜對了。真紀子從抽屜裏取出
一根蠟燭,點燃後,對我說:“狗奴隸,跪好!把背放平,主人要在
你背上沾一根蠟燭,如果我回來後,發現蠟燭倒了,你可要小心,我
非剝了你一層皮!”說完,真紀子在我背上滴了幾滴蠟燭油後,把蠟燭
固定在我背上。“這下看你能不能偷懶,好了,我走了。”真紀子開門
下樓走了。
我只能一動不敢動地跪在地上,生怕把蠟燭弄倒了。原來,這樣
心情緊張地跪著,比正常跪著要累得多。我心裏開始盼望真紀子早點回
來。
真紀子回來的很快。她買回來一個盒飯和幾袋牛奶。
“主人回來了。”我馬上請安。同樣,真紀子全當沒聽見。換上拖
鞋後,把盒飯和牛奶放到茶幾上。
真紀子:“狗奴隸,可以把蠟燭拿下來了,爬過來伺候主人吃飯,給
主人當凳子坐。”
“是。”我把蠟燭取下來後,爬到茶幾前,趴到地上。
真紀子一屁股坐到我的背上,打開盒飯,開始用餐了。
此時,我的肚子也開始咕咕直叫。看到真紀子吃的津津有味,我的饑
餓感就更強烈了。
真紀子的飯量不大,這點和多數女孩子一樣。
“把我掉在地上的飯粒吃了!以後,這個工作要自覺去做。”
我趕緊把地上的幾個飯粒吃到了肚裏。
真紀子:“狗奴隸,餓了吧?我聽到你的狗肚子一直在唱歌呀!”
“是的主人,狗奴隸確實有點餓了。”我回答道。
真紀子:“好吧,現在就給你喂點狗食吧。馱我去廁所!”
我心中暗想:難道真紀子要我吃大便不成?
真紀子騎著我來到廁所,到廁所後,真紀子把她吃剩的盒飯全部倒在馬桶
裏,對我說:“狗奴隸,本女主人的馬桶就是你今後的飯碗,今後,你吃飯就
要在我的馬桶裏吃,快感謝主人賜飯!”
“多謝主人賜飯,”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