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19日 星期一

帝國調教師

陸爾,一個非常和平的國家,這個國家是由女王統治的,城裡的官員也幾乎是女性,這裡的女性也比其他地方多,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國度。

  國家地處偏僻,國家資源也不算豐富,也因為陸爾過度的封閉,對外界幾乎沒有接觸,讓陸爾在現代這個進步的世界中,只有著冰箱、電視等簡單的電器,宛如是另一個世界般的獨立在大陸中。

  但也幸好是因為身處在現代和平的世界,這個國家才能夠繼續維持著,只是想要維持住這樣的一個國家,不讓跟著外界的變遷而改變,位居上位者的壓力仍是存在的。

  我的工作就是要消除這些上位者的壓力,名稱就是宮廷御用調教師,只是這個稱號只在幾名相關人員的耳中流傳,工作其實很簡單,便是解決宮中的貴族們飢渴的性慾,當然;包括了女王。

  「哈…哈…嗯……啊………」

  皇宮中,陸爾的女王愛麗斯,正被五花大綁的吊在半空中,而我則是坐在一邊欣賞。

  只見女王陛下扭動著身體,發出陣陣的呻吟,淫蕩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平日端莊、嚴肅的樣子。

  「愛麗斯,舒服嗎?」

  我笑著問道,但愛麗斯只能發出一陣陣的呻吟回答我,這是當然的,我在愛麗斯的陰穴及肛門各塞了一顆跳彈,在跳蛋震動的刺激下,愛麗斯已經高潮不知幾次,大約的算算時間,也已經快要到達她的極限,我才將愛麗斯解下。

  「給……給我,求求您,我快要受不了了。」

  解下來的愛麗斯無力的懇求我,我也不再戲弄她,拿捏時間也是一項重要的技巧,而且愛麗斯隨時都會有事情要處理,我必需盡快的完成我的工作。

  將愛麗斯翻過身子,她的淫穴此時已經是洪水氾濫,將陰莖對準之後,毫不費力的直插到底。

  「啊~,好…好爽,用力………用力插我…啊!」

  飢渴的淫穴獲得肉棒的恩澤,愛麗斯也顧不得形象,大聲的浪叫起來,我一邊用勁的抽插,一邊用雙手及嘴刺激愛麗斯的敏感位置,在這樣的多重攻擊之下,愛麗斯很快便到達第一次的高潮。

  「好…好棒,不…不行了!你……你這樣弄…弄得我…啊!!!」

  一股陰精自愛麗斯的陰穴深處射出,量多到我的肉棒都堵不住,由肉棒的周圍像是小便一般的噴灑而出。

  「啊~好、好丟臉,尿…尿了,要尿出來,不…不要看呀!!」

  愛麗斯一邊哭叫,一邊用手捂住臉不敢看自己製造的奇景。

  「呵呵,女王陛下,你還真是淫蕩,竟然爽到尿出來,如果國民們看到會怎樣呢?」

  我一邊用言語刺激女王一邊繼續幹著,愛麗斯則是瘋狂的扭動屁股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哭叫。

  「不…不要呀,對、對不起,原諒我!啊!!!!」

  一段話還沒有說完,愛麗斯便又再一次的高潮,我在愛麗斯高潮的同時抽出肉棒,移到愛麗斯的嘴旁,思緒已經有點混亂的愛麗斯茫然的張嘴含住,就著愛麗斯的嘴抽插幾下後,濃稠的精液便盡數射進愛麗斯的嘴內。

  「唔…唔唔,哈~,好,好吃,唔………」

  高潮未退的愛麗斯一臉迷戀地舔著肉棒,一直到將整根肉棒添得乾乾淨淨後才滿足的放手。

  「女王陛下,妳那高貴的淫穴,今天滿足了嗎?」

  看到愛麗斯一臉滿足的淫蕩姿態,在對照她平日高貴驕傲的姿態,我忍不住起腳將她踢倒,將腳掌壓在她的臉上,一臉譏諷的說道。

  「是,是的,主人,奴隸好滿足,謝謝主人的恩賜。」

  對我這種無禮的行為,愛麗斯完全沒有任何的不悅,反而捧起我的腳,主動的舔起我的腳趾,淫賤低下的模樣,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我並不是陸爾土生土長的人,而是在外界出生成長,受過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當初會來到陸爾,只是受到了一位老長輩的建議和幫忙。

  愛麗斯的母親,是在陸爾在近幾年中唯一道陸爾國外受教育的王族,在外地求學的生涯中,讓她見識到了外地的一切,在回國繼承王位十年後,她卻突然得了絕症,將王位傳給了當時二十六歲的愛麗斯後便宣告不治。

  事實上,愛麗斯的母親只是詐死,但是這件事情一直到到了陸爾,我見到了愛麗斯母親的照片後,我才知道這件事。

  因為在那位老長輩的身邊,那隻一直讓他疼愛有加的美麗女犬,她的長相與愛麗斯母親簡直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真的是沒有想到,那隻美麗乖巧,在調教界中引起萬眾矚目的美人犬,竟然會是一國的前女王,也讓我知道了那位老長輩建議我到陸爾的原因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身為女兒的愛麗斯,想必是不會輸給她母親吧。

  愛麗斯本人也證明了我的想法,持著愛麗斯母親「生前」的介紹信,我順利的晉見到了愛麗斯,三十五歲的年紀,一張美麗的臉蛋,卻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反而充滿了成熟的韻味。

  但讓我興奮的,卻是她透露出的傲氣,那種傲氣引發我征服她的慾望。

  結果,比我想像的還要簡單,愛麗斯這個女人的奴性顯然比起母親有過之而無不及,只用了二次的強暴和幾張的裸照威脅,便讓這個高傲的女人不知所措,一步步的被我摧毀掉自尊,簡單的沒有挑戰性。

  但比起開頭,中間的過程就非常有趣了,好像現在,我坐在椅上,看著愛麗斯趴在前面,一邊舔弄我的腳趾一邊搖擺屁股的樣子,可是花了時間和功夫才讓她會自動做出這樣動作的。

  「女王陛下,我的腳趾好味嗎?」

  故意尊敬地稱呼著愛麗斯,而不提她的名字,這樣子的方式,讓愛麗斯的屈辱感加深,聽到我戲謔的話語,愛麗斯的臉蛋閃過一絲痛苦,但她的動作卻更加激烈淫蕩。

  看到愛麗斯這副低賤的樣子,我突然抬腳將她踢開,沒想到我會這樣做的愛麗斯,一臉驚訝的跪在地上看著我,我只是晃了晃腳,冷淡的說道:「爬過來。」

  聽到了我的話,愛麗斯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便爬起身子,將膝蓋離地,只用前腳踝和手掌著地支撐住身體,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一搖一擺的往我這邊爬來,但人剛到我身前,便又被我一腳踢開。

  雖然地上鋪著地毯,愛麗斯摔跌在地上並不會太痛,但這樣莫名其妙的被我踢開,還是讓她一臉驚恐的看著我。

  看著跪在地上的愛麗斯,我又晃了晃腳,這次愛麗斯立刻爬起身子,迅速的爬到我的身前,乖乖跪伏在地上,額頭緊貼著地,看著愛麗斯的樣子,我舉腳踩著她的腦袋,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謝謝您今天的教導,老師。」

  半小時後,梳洗完畢的愛麗斯,溫柔的說道。

  「不用客氣,請好好複習今天的課程,陛下。」

  看著愛麗斯臉上浮現的紅潮,我帶著微笑的答道,在女僕的帶領下離開女王的寢室。



  我在陸爾的身份,是前女王朋友的兒子,為了專注在研究上,而借住在陸爾,而維持生活的費用,便是擔任女王陛下以及她兩名女兒的外語家教。

  也是藉著這個身份,讓我能夠自由的進出王宮,而且最好玩的一點,是陸爾國的建築,會將臥室與書房結合,這給了我不少行動上的方便。

  一邊回味著今天調教愛麗斯的餘韻,我一邊閒散的四處看著,一個身影卻吸引了我的視線。

  「午安,依莉亞小姐。」

  「您好,賓老師。」

  沒想到會這裡碰到我,一身挺拔軍裝的依莉亞先是露出些微訝異,隨即熱情回禮,兩個人便站在原地閒聊起來。

  雖然現在這樣我們相處的態度是這樣,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可沒像這樣融洽,對於我這樣與皇室親近的外來者,身為護衛長的依莉亞,再一開始便是抱持極度的反對。

  雖然在愛麗斯的決定下,讓依莉亞的反對得到拒絕,但是她以職責所需派出的監視者,卻讓愛麗斯無從反對,在全盛時期,我隨手指一個方向,都會有三個以上的監視員,我甚至懷疑我每天上廁所的時候,是不是都有五個以上的人在看著。

  這種的情況一直維持到一次事件的發生,才讓我倆的關係獲得了突破性的改變。

  「依莉亞,今天還是一樣嗎?」

  看了看四周,我低聲的問道,依莉亞一聽,臉色瞬間變得通紅,小小聲的答道:「是。」

  「讓我看看吧。」

  自顧自的說完話後,我便帶頭走進了附近的樹叢裡,依莉亞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抬頭在確定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其他人的出入後,便迅速跟著進入樹叢。

  進入樹叢的同時,依莉亞也解開了自己上身軍服的扣子,躲進樹叢的中的陰暗處後,才靠著樹幹掀開軍服,露出那看上去飽滿充滿彈性的雙乳,而取代內衣的,則是一條條鮮紅的繩索,交叉綑綁在依莉亞的肌膚上,鮮紅的繩索與雪白的肌膚,相互輝映成一副美麗的畫面。

  這也就是依莉亞與我之間關係大改善的原因,再一次偶然的情況下,我伸手扶住差點跌倒的依莉亞,卻感覺到衣服底下異樣的觸感,以我豐富的調教經驗,我立刻知道這觸感是繩索。

  別人的把柄落在我手上,我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用的,結果第二天,依莉亞便主動的跑上門,一開始只是興師問罪,可能還有著準備殺人滅口的打算。

  不過在一番深談後,我們之間獲得了些共識,當然,這個深談建立在她被我迷昏,脫光綑綁起來得絕對安全狀態下。

  就跟愛麗斯一樣,依莉亞也有著她的壓力,而在抒解壓力方面,她比愛麗斯更坦率的面對自己的嗜好,但礙於護衛長的職責,讓她只能夠以自縛的方式來稍做抒解。

  雖然只瞭解了這麼一點,不過對於一個職業調教師來說,這就已經非常足夠了,成果就是現在顯現在出來的。

  看著依莉亞那一副嬌羞的樣子,雖然與她平時英姿爽朗的樣子有很大的差異,但還是顯得格外動人,讓我適才還未滿足的慾火再度高昂。

  「還有呢?」

  毫不掩飾自己慾火旺盛的語氣,讓依莉亞聽得更加害羞,但還是乖巧的解開裙子,裙子順著高挑的雙腿滑落到地面,讓依莉亞全身只剩下隨風飄揚的上衣,透明的褲襪和綁成龜甲縛的紅繩遮掩,我可以清楚的看見依莉亞硬挺起的奶頭,一絲水痕沿著光滑的大腿滑進絲襪,染出一片小小的濕痕,漸漸擴大。

  「再來呢?」

  我的話就像是命令,聽到了我命令,依莉亞輕吸一口氣,單腳撐地,左腳舉高過頭,用左手撐住,背緊靠樹幹,自身最隱密的陰戶向前挺出,羞恥的感覺讓她的肌膚漸漸泛紅,細聲的說道:「請…請主人……享用…………」

  看到一向嚴肅正經的依莉亞,現在卻自己露出全身最隱密的地方,馴服的哀求我的垂憐,這個樣子就算有人親眼看到,大概也不敢相信吧。

  欣賞著依莉亞所擺弄出的姿態,依照著經驗,雙眼如有生命般的在她的身體最敏感的地方巡迴,像是要用眼神強姦他一般,而僅僅只是這樣的視姦,我便能感覺到依莉亞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開始微微的發抖,確認了她的反應,我解開褲子掏出肉棒,慢慢的將肉棒對準依莉亞濕潤水亮的陰戶,當龜頭的尖端碰觸到溫熱的陰唇時,依莉亞仰頭發出微弱的呻吟。

  但我並沒有將肉棒直接插入,只是像在挑逗依莉亞一般,握著肉棒輕輕在依莉亞的陰唇上摩擦著,受到這樣的摩擦,依莉亞像是想要閃躲般的微微扭動著身體,但雙眼卻露出深切的渴望。

  對依莉亞的渴望眼神視而不見,我只是專注又緩慢地摩擦著她的陰唇,沒有多久,依莉亞便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逗,自動挺動著下體,想要讓陰戶吞入我的肉棒,但受限於姿勢,這樣的作法反而更加深了對自己的刺激。

  持續的挑逗及刺激下,依莉亞也無法在逞強下去,呻吟著哀求道:「啊……主…主人……給我………給我吧…我要大肉棒呀……」

  在依莉亞認輸求饒的同時,我已經挺起到達極限的肉棒,也一口氣的插入依莉亞陰穴,瞬間的飽滿和貫串的快感,讓依莉亞猛地尖叫出聲,但又馬上用自己的右手摀住自己嘴巴,讓尖叫的聲音嘎然而止。

  「沒關係呀,讓妳的屬下看看,她們平常正經又威風的隊長,原來是這麼騷又淫亂的女人。」

  嘲笑著依莉亞的行為,我按住樹幹,大力的抽動著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都能感覺到依莉亞陰穴內的激烈收縮。

  「好…好棒……啊…啊………」

  像是故意忽視我的話,依莉亞把注意力全部都移到自己下體的抽送上,隨著肉棒的進出而發出沈悶的浪叫聲,與陰穴傳出的撲嗤聲和身體相互撞擊的啪啪聲,搭配成淫靡的樂曲,只是這種感覺大概只有我這麼想吧,陷入快感的依莉亞雙眼已經模糊起來。

  在依莉亞的意識快被高潮吞沒的時候,不遠處卻傳來細微的聲響,在依莉亞還沒有任何反應時,我已經抽出肉棒,摀住依莉亞的嘴巴,轉過依莉亞的身子,抱著她躲到樹後趴在地上,這時原本微弱的聲音也變得清楚起來。

  「最近的工作滿累的呢。」

  「是呀,建國祭快到了,越來越忙了呢。」

  聽清楚聲音的同時,被我壓在身下的軀體突然僵硬起來,顯然依莉亞也感覺到有外人來了,押著依莉亞的身體,我小心的抬頭向外看去,剛好看到兩個女僕抱著東西慢慢朝我這個方向走來,一路上還一邊閒聊著,依照她們的速度和方向看來,應該不會察覺到我這個位置的動靜。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我突然想到一個惡作劇的方式。趴下身子,輕輕拍了下依莉亞的屁股,低聲說道:「沒事,只是路過的人。」

  「呼~啊——」

  就在依莉亞放鬆的時候,我突然伸手把玩著依莉亞挺起的奶頭,突來的驚嚇和刺激讓依莉亞差點叫出聲來,連忙用雙手緊緊摀住自己的嘴巴,同時回頭看著我,我整個人緊緊壓住依莉亞,低聲說道:「你還沒有在別人的面前做過吧,淫蕩的依‧莉‧亞。」

  聽到我的話,依莉亞立刻明白我的含意,原本驚慌的大眼變得濕潤,我伸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猶豫了一下後,依莉亞便聽從我的指示,把自己的屁股微微向後翹起,我伏在依莉亞的背上,憑著感覺調整肉棒的位置,粗暴的插進依莉亞潮濕的陰穴。

  「唔……」

  雖然已經性交過數次,但依莉亞這次所做出的反應讓我驚訝,即使有被發現的危險,她仍然積極的挺動自己的屁股,陰道內的收縮更是我初次感受到的激烈,顯然這種可能被人發現的刺激感更能讓依莉亞感到興奮。

  不只是依莉亞,就連我也能感覺這種緊張刺激的感覺,以往雖有過戶外調教的經驗,但那都是做好計畫和準備的,像今天這樣突發狀態的情況,我還真是第一次碰到。

  (不要懷疑,就算是S也是人的,被自己沒興趣的女人看到裸體,即使只是肉棒也是會害羞的。)

  但這種緊張的刺激感,確實讓人更加興奮,只可惜我卻必須要注意外面的動靜,反而依莉亞這傢伙卻像放棄了一樣,越來越激烈的迎合我,眼看情況有點失控,我連忙伸手拉過依莉亞脫下的裙子,塞進她的嘴巴內,沒了後顧之憂的依莉亞,反應更為激烈,但我因為要注意外面的動靜,反而更加無法投入。

  好在那兩個女的很快就離開了,大概是因為急著要送東西吧,總之兩個人越走越遠,當兩個傢伙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視線同時,我突然大喝一聲,伸手壓住依莉亞的身體,忘記了一切的技巧,腦海只剩下大力的抽插,好一舉宣洩我壓抑許久的衝動。

  「啊啊……好…好厲害……啊啊…不…不行……頂…頂穿了……啊啊…」

  「插…插死妳…插死妳這個臭婊……啊啊…………」

  「插死…我……插死我……用力插…用力插死我吧……啊啊………」

  「唔…哇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乎同時的,我們兩個人一同在吶喊聲中達到高潮,完全忽視自己所在的地點,痛快的以嚎叫宣洩出我們的快感。



  整理好了衣物,確定四周沒人後,我回頭看了下依莉亞,還沈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她,臉上有著滿足的朦朧感,雙手環抱著樹幹,趴伏在地上,白濁的精液隨著她的喘息,一點點的從陰戶中流出、滴下。

  「好好休息,下次我再來找妳。」

  「……是………」

  在依莉亞無力的回應下,我悠閒的漫步離開,沒有替依莉亞收拾殘局的打算,反正她只要休息一下,就能很快的回復體力,再說;她現在似乎滿享受的樣子。

  不過今天的這個經驗倒也滿難得的,頭一次感受的刺激感,那些奴的感覺應該跟這差不多吧,雖然不想要再體會一次,但下次可以根據這種經驗,讓調教再深入一點。

  想著想著,我才注意到自己走到王宮的辦公大樓來了,想了想,我順道的逛去了宰相辦公室,來到門外,我敲了敲門,一個慵懶悅耳的聲音從門內悠悠傳出:「門沒有鎖,請進。」

  進了門,我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渾圓挺翹的屁股,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雖然剛剛才在依莉亞身上打過一炮,更早前又在愛麗斯身上做過發洩,但看到眼前這個晃來晃去的屁股,我的心還是起了一番騷動。

  悄悄的走上前,用力的在那晃動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隨著拍打聲同時響起的,是一聲悅耳的嬌吟。

  「黛亞,還在忙嗎?」

  搓揉著這個沒有依莉亞的彈性,但卻更為飽滿的屁股,我的口氣顯得有點平淡,而黛亞卻已經停下了工作,主動的仰頭送上香吻,表達出自己的熱情。

  說起來,身為陸爾宰相的黛亞,其實並不是我的目標,至少不是我列為優先的目標,她會與我搭上線,主要還是愛麗斯的關係。

  也是由於愛麗斯從中牽線,我才知道這個在陸爾一人之下的宰相大人,竟然是一個喜歡折磨自己,享受疼痛的女人。

  原本我以為黛亞這種享受疼痛的快感,是跟愛麗斯和依莉亞一般,被工作的沈重壓力所引起的,但是在與她深入認識後,我就知道自己錯了。

  宰相的工作對黛亞這個女人來說,完全算得是娛樂,雖然不能說是輕輕鬆鬆,卻是完全在享受這個工作,因為工作而來的壓力對她來說幾乎不存在,若要說有,也是因為她無法在喜好和工作上得到兩全。

  而這個煩惱也在愛麗斯將我介紹給她後獲得解決,而我這邊,有個不需動腦討好、設計,又能滿足自己慾望的女人,也是個不錯的事情,就這樣子一拍即合。

  而且黛亞也不像其他人一般,有著龐大的胃口,有時;我甚至不需要與她性交,只要滿足她對疼痛的慾望便行。

  雖然這樣常常讓我覺得自己比較像是牛郎………

  「在處理一些祭典上需要的東西,今年與往常不同,我們第一次在建國祭邀請外賓,所以要更加慎重一點。」

  熱吻過後,黛亞笑笑著說道,不干我事的東西我完全不想管,伸手又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後問道:「那,有時間陪我動動筋骨嗎?」

  聽到了我的問話,黛亞臉色興奮的發紅,掙脫我的懷抱,先走向大門將門鎖好後,黛亞又走向自己的辦公桌,彎腰取出一根烏亮的馬鞭,順手扳動桌底下的機關,原本在牆邊的書櫥頓時轉了半圈,出現一個全鋼鐵製的X字型拷問架,閃亮的優值鋼鐵,上面所附可以讓人自行解脫枷鎖的特殊設計,都說明了這個拷問架的昂貴價值,而在旁邊的空位置上還掛滿了各式各樣的淫具。

  「妳這樣到底算不算是公私不分呢?」

  看著眼前這個花費龐大,又是由我設法引進的機關,掃掉黛亞書桌上的雜物和文件,大馬金刀的坐在桌上,看著正在關窗簾的黛亞。

  「反正是花我的錢,有什麼好說的?」

  「可是這裡不是妳家吧?」

  「二十年以後才不是。」

  一邊說著,黛亞一邊取下自己的眼鏡,俐落的脫下衣物,露出自己身材姣好的裸體。

  「有時候,我真想知道妳有沒有羞恥心。」

  「我可能有嗎?」

  帶著妖魅的笑容扔給我一句反問,黛亞將一頭長髮紮成馬尾後,移到我的面前,毫不害羞的展示自己身材,同時將取出的馬鞭遞給我,我伸手接過,示威性的空揮幾下,聽到刺耳的破風聲響,黛亞的逐漸變得粗重,雙眼迷濛地看著我………手中的馬鞭…………

  早就知道自己在黛亞這個女人的眼中,根本沒有什麼地位,所以對黛亞這樣的反應也早是意料中事,熟練的把玩下手中的馬鞭,抬手便將馬鞭揮向黛亞的乳頭。

  「喔……」

  冰涼的皮鞭只是擦過黛亞挺立起的奶頭,黛亞便發出愉悅的呻吟聲,在這樣輕微的刺激下,達到了一個小高潮,身體像支撐不住的軟下,雙手撐在我的大腿上,仰首看著我的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

  (就某方面來說,黛亞的性趣可以說是我碰過所有的女人中,最最變態的一個,這個事實可以由這一點便能看得出來。)

  「淫女…自己去該到的地方去。」

  一邊說著,我一邊揮動馬鞭打在黛亞翹起的屁股上,這一下與剛剛的輕揮不同,是一記用了真力的鞭打,頓時讓黛亞發出一聲慘叫。

  「啊!哈…哈哈……要滿足我喔………」

  雖然因為疼痛而使聲音帶著顫抖,但黛亞仍然是一臉笑意,像隻小貓般的伸舌輕舔了下我的嘴唇,乖順的走向拷問架,背對著我將自己的四肢固定在枷鎖上後,回過頭看著我,一雙大眼充滿了期待和興奮。

  手拿著馬鞭在黛亞雪白的裸背上劃動著,讓黛亞如小貓撒嬌般的嬌吟,隨著鞭頭的劃動扭動,我規律的劃動著,一邊調整自己的呼吸,然後用力的揚鞭抽在她屁股上。

  清脆的鞭擊聲,黛亞的尖叫,同時響起,像是在操控一個樂器一般,我毫無憐憫之心的揮動手中的鞭子,每一鞭都落在不同的地方,讓黛亞發出的尖叫也有所區別,一鞭鞭、一聲聲的演奏這首淫靡的曲子,直到黛亞聲嘶力竭,無力的靠在拷問架上,我才停下揮動的鞭子。

  攤倒在拷問架上的黛亞,一邊喘息一邊啜泣著,突然間又仰頭哀叫出聲。

  「哈……哈…哈…哈…啊、啊啊…………」

  隨著黛亞的哀叫,金黃的尿液自她大開的雙腿間流出,先是一點點的沿著大腿流下,很快的變成了大量的宣洩,這種突發的失禁讓黛亞難得發出羞恥的哀鳴,但很快又轉變成愉悅的呻吟,直到排尿結束。

  等到一切都像平息之後,我放下鞭子,走道黛亞的身後,粗暴的拉住黛亞的馬尾,逼她將頭仰起,平日一副充滿知性美的臉蛋,充滿了迷惘和春意,看著她的表情,我探手向前,用力的抓住黛亞陰部的陰毛,粗暴的拉扯。

  「啊!啊啊!痛…好痛……」

  秘處的毛髮被人硬生生地拉扯,讓黛亞痛的瞇上眼睛,悽慘的哀嚎著,但抓著她陰毛的手掌,卻清楚的感覺到溫熱濕滑感,隨著我的拉扯而增加,清楚表示身體的主人實際的感受。

  「賤婊!」

  看到黛亞這樣的反應,我忍不住張口用力的朝她肩膀咬去,抓著她陰毛的手掌同時用力的一拔。

  「啊!!!!!!!!!!!」

  當今天最悽慘的哀嚎聲想起的同時,黛亞雙眼翻白的盯著天花板,口水從無力合起的小嘴流出,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尿液夾帶著高潮的淫汁,激烈的噴灑在拷問架上,當宣洩停止後,黛亞虛弱的滑向地面,只能依靠著固定她雙手,那冰冷堅硬的手銬,來支撐她已經無力身體。

  在黛亞佈滿鞭痕的雪白肌膚上,鮮豔的血緩緩自我咬傷的傷口處流下,沿著鞭痕累累的裸背,滑至股溝之中,自雙腿間點點的滴下,構成一幕觸目的景象。



  「今天還真是粗暴呀。」

  穿回內衣,黛亞坐在地上輕輕撫摸肩膀上的傷口,嘴角邊掛著一絲微笑說道,我拿著杯水坐在椅上,看著黛亞說道:「偶爾也會想要粗暴一點,感想如何?」

  「嗯……」

  隔著內褲輕撫著陰穴,黛亞偏頭思考了一下,笑道:「感覺不錯,但是這樣子人家的毛都被你拔光了,以後怎麼辦?」

  「那就用針扎吧。」

  「嘻嘻,好呀,下次來試試。」

  聽到我的話,黛亞摀著嘴輕笑著,天真的樣子,實在很難跟我們在談的事情相連在一起。

  「對了,今天你這樣就行了嗎?趁我心情不錯,要不要來一次呢?」

  「不了,家裡有人在等我。」

  笑著拒絕黛亞,我逕自離開,免得黛亞突然想起,又要我幫忙清理,我可沒空理她。

  離開了黛亞的房間,我踏著輕鬆的步伐離開王宮,但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隨意的在街上散步著,一直閒晃到下午四點多時,才回到家。

  這棟房子是我在剛到陸爾時買的,還特別從外地請來師傅進行隔音和一些特殊的加工,為的便是在這房子內滿足一些私人的慾望。

  打開客廳的大門,歡迎我的便是一幕赤裸美少女的安睡圖,與愛麗斯神似的臉蛋,十七歲介於青澀與成熟之間轉換期的肉體,透露著豔麗的紅暈,側躺在沙發上。

  看到這名少女,我卻一點也不吃驚,因為她是莫兒,我的學生,陸爾的公主,愛麗斯的大女兒,唯一能自由進出我家的兩個女人之一。

  蹲下身子,我輕輕拍打莫兒的臉蛋,柔聲的將莫兒叫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當看清叫醒她的人後,莫兒立刻露出一絲溫柔的微笑坐起身子,但馬上又哀叫一聲倒回沙發上。

  「怎麼啦?不是已經習慣了嗎?」

  小心的扶起莫兒,扳過她的身子,纖細的雪臂被一對漆黑的皮銬固定在身後。

  「嘿嘿,以前大哥都是用繩子嘛。」

  尷尬的解釋著,在我的幫忙下,莫兒小心的站起身子,移到我的身前,還有點稚嫩的陰穴中,卻插著一根造型奇特的雙頭龍按摩棒,而在雙腿之間更是一片狼籍。

  握住雙頭龍,慢慢抽動著,在雙頭龍一端的夾扣,緊扣著莫兒的陰核,隨著我的抽動跟著刺激莫兒。

  「啊啊……」

  在刺激下,莫兒整個人跪到地上,雙腿自動的大分,方便我的動作,同時閉上眼睛滿足的呻吟著。

  看到莫兒的反應,我忍不住笑道:「看妳這小淫娃爽成這樣,今天洩了幾次呀?」

  「因、因為好棒嘛,啊…啊啊……早上到現在,已已經洩了七……啊啊啊啊啊啊………………第八次了………」

  就在回答我的問題時,莫兒又達到了一次高潮,在一陣激烈的顫抖後,莫兒彎著身子大口喘息著,一會之後,才抬頭帶著微笑看著我,再向著我腿間靠近,那張柔嫩的小嘴壓在我的胯間,熟練地解開褲子,當她咬住內褲脫下,露出我的肉棒時,突然皺起眉頭,疑惑地抬頭看著我。

  「妳母后她們的味道不錯吧?」

  看著莫兒那張疑惑的小臉,我語帶嘲諷的笑道,聽了我的話莫兒的雙眼閃過一道異樣的光芒,小臉蛋變得通紅,緊盯著我的肉棒不放,胸部因為用力地呼吸肉棒傳出的異味而起伏著,像是在瞻仰著一件神聖、崇高的物品。

  看著莫兒這副模樣,我忍不住好笑,這個國家的貴族真是詭異呀,從愛麗斯母親的先祖起,一直到莫兒這代,血液中都充滿著淫賤的因子,這到底是什麼樣的遺傳呀?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莫兒慢慢的貼近我的肉棒,慢慢的由尖端一點一點的輕吻到蛋袋,再吐出舌頭舔著肉棒,當肉棒的每一處都被莫兒的香舌仔細舔過一遍後,才張嘴含住肉棒,慢慢的套弄起來。

  一開始的時候,莫兒的動作還算輕柔,但漸漸便迷失在淫靡的氣氛中,忘情地吞吐著肉棒。

  雖然今天已經發洩過三次,但在自己一手精心調教出的舌技下,我的肉棒很快便挺立起來,塞滿莫兒的小嘴,感覺到肉棒的變化,莫兒更是興奮的加大動作。

  經過三、五分鐘,儘管自己再三不願,但在莫兒經驗十足的舌技下,腥膿的精液還是在我的嘶吼聲中發射進莫兒的小嘴內。

  「唔…唔…唔唔……,哈…哈…呼……」

  雖然是出於突然,但是莫兒仍然將我發洩出的精液全數吞下,又仔細的清理過肉棒後,才依依不捨得放開肉棒,一邊喘息一邊磨蹭著我的大腿,一雙大眼柔媚的看著我,撒嬌般的說道:「大哥~~人家要~~~莫兒要大哥的棒棒~~~~」

  沒有理會莫兒的要求,我只是自顧自的起身將衣物脫掉,接著撇下愕然的莫兒,自顧自的走到門旁,猛然的打開房門。

  雖著一聲驚呼,一個嬌小的身影自房間中跌出,嚇了莫兒一跳,當看清那個身影後,更是驚訝的叫道:「莉兒!」

  趴伏在地上不知所措,與愛麗斯跟莫兒相像的稚嫩臉蛋,尷尬的看著我們好半天後,才吞吞吐吐的說道:「姊、姊姊,大哥哥……」

  「莉兒,偷看我們多久啦?」蹲下身子,看著莉兒羞紅的臉蛋,笑著問道。

  「我、我沒,啊……!」

  「啊!」

  不等莉兒答完話,我突然粗暴的伸手扯裂莉兒身上的洋裝,露出莉兒一身尚未發育完全的青澀身軀,引起莉兒和莫兒的一陣驚呼,莉兒是因為羞恥及驚嚇,而莫兒卻是因為莉兒在洋裝底下,竟然沒有穿內衣褲,才驚叫出聲,驚訝的問道:「莉兒,妳…?!」

  發現到自己糗態,莉兒整個身體縮在一起,又羞又驚的說不出話來,但這時我又落井下石的一把拉起莉兒,讓她正面跪向著莫兒,將她的雙手反扣在身後,用單手箝制著,另一手則逗弄著她的椒乳,奸笑道:「莉兒,要回答姊姊的話呀,今天可是第一次讓妳們面碰面呢。」

  「啊……不、不要呀…大哥哥……啊啊…」

  在我的逗弄下,莉兒嬌喘兮兮的求饒著,但是一雙眼睛卻怎樣都不敢看向莫兒,而莫兒也是一臉楞然的跪在那裡看著我挑逗莉兒。

  雖然知道母親和依莉亞跟黛亞都是我的女人,也已經接受這個事實,但卻沒料到自己的小妹竟然也是其一,而且看莉兒的姿態,顯然成為我的女人也不是一、兩天的事,這個認知讓莫兒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

  不理會莫兒的反應,原本挑逗莉兒椒乳的手下移到了她的陰穴上,流出的淫液早已沾滿稀疏的陰毛。

  「壞女孩,已經濕成這樣了,是不是早就在偷看了呀?」

  「對、對不起,啊……好、好癢、啊啊………」

  不耐挑逗的莉兒像隻毛蟲般扭動著身體,加上甜甜的聲音激盪著莫兒的思考,忍不住爬到我們的面前,在莉兒又羞又驚時,熱情的吻住莉兒的小嘴。

  「唔……嗯…嗯嗯………姊、姊姊………」

  在一陣熱情激烈的法式熱吻後,莉兒一臉迷惘的看著莫兒,莫兒先是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性感的模樣又讓莉兒看得呆住,當莫兒帶著淘氣的眼神,伸著舌頭移到莉兒的面前時,莉兒也主動的伸出舌頭,與莫兒激烈的交纏著。

  看著眼前這對已經忽視我,陷入另類激情的姊妹,我突然抬手用力的在兩姊妹粉嫩的屁股各打一下。

  「啊!」

  屁股的疼痛喚回兩人的心思,兩人連忙分開,帶著懼意的看著我。

  「莉兒,壞小孩是不是應該要受懲罰呀?」

  放開莉兒,我伸手移到莉兒的股縫,指尖不斷的輕點著莉兒的菊穴問道:

  「是,是的,請大哥哥處罰莉兒。」

  雖然雙手獲得自由,但莉兒也不敢遮掩自己的身體,用著抖顫的聲音乖巧的回答著,聽了莉兒的回答,我又轉頭看向莫兒,命令道:「躺到地上,面朝上。」

  「是…」

  雖然不知道我想要做什麼,莫兒還是聽話的在地上躺好,插在她陰穴中的雙頭龍,在姿勢的影響下,直直挺立著。

  看到莫兒準備好後,我又用力的打了一下莉兒的屁股,指著雙頭龍說道:「用我教妳的方法好好去舔它,每個地方都要舔到。」

  「是,大哥哥。」

  照著我的指示,莉兒慢慢的爬到莫兒的上方,照著我之前的教導方式,仔細的舔弄著雙頭龍,連帶著刺激莫兒。

  「啊…好、好爽,莉兒…妳好棒,對、對,就是這樣,還要…還要……啊啊………」

  一邊呻吟著,莫兒一邊以過來人的身份指導著莉兒,在莫兒的指導下,莉兒原本有些僵硬的動作開始靈活起來,專注用心的吸吐著雙頭龍,這時我突然一指插進莉兒的屁眼。

  「啊!」

  屁眼突然遭到入侵,莉兒驚叫一聲停下動作,就在同時,小屁股上又捱了一次重擊。

  「誰教妳停下來的?」

  「對、對不起!」

  哀叫一聲,莉兒連忙再次含住雙頭龍,用心的吸吐著,希望藉此轉移屁眼傳來的怪異感,我一邊抽動手指,一邊看著莉兒的動作,當雙頭龍佈滿莉兒的口水,發出閃亮的水光後,才說道:「停,自己坐到上面。」

  「是…是……」

  慌張的回答著,莉兒屁眼夾著我的手指,橫跨在莫兒身上,小手扶著雙頭龍,對準自己的小穴,正要坐下時,我猛力一頂她的屁眼,開口道:「要先說什麼?」

  「啊!是…是的……」

  被一連串的折磨到現在,莉兒雖然已經疲累非常,還是硬撐起身子,雙手分開自己的小穴,紅著臉對著莫兒說道:「請、請莫兒姊姊使用莉兒淫蕩的小穴穴。」

  看著自己的妹妹表現出的淫蕩模樣,莫兒紅著臉,雙眼射出火熱的光芒直盯著莉兒,打完招呼,莉兒小心的對準了雙頭龍,牙一咬便坐下身子,將雙頭龍整個吞進體內,發出一聲哀叫。

  「啊啊……痛,好痛……」

  「莉、莉兒?」

  聽到莉兒的哀叫,再看到莉兒與自己的接合處間流下的紅跡,莫兒驚訝的喊道。

  「哼哼,莫兒,要好好感謝我呀,莉兒的處女小穴,可是讓你比我還優先享用呀。」

  聽到我冷酷的說出心中猜想,莫兒的腦袋完全失去方寸,徹底被這一連串的意外搞迷糊了,看到莫兒這一副的傻樣,我一邊奸笑,一邊狠狠的拍打莉兒的屁股。

  「動呀,小賤婊,誰教妳停的?」

  「是、是的,啊…啊啊……好…好痛…好漲啊……啊………姊、姊姊,莉兒、莉兒好奇怪喔………」

  「莉、莉兒………啊、啊……」

  受到莉兒激烈動作的影響,莫兒也同樣受到了刺激,嘴裡喃喃唸著妹妹的名字,莫兒一邊無意識的挺動自己下身,撞擊著莉兒的小穴。

  「哈哈,真不愧是姊妹呀,這樣子也能爽,真是一對賤婊。」

  嘴裡一邊冷酷的諷刺莫兒她們,插在莉兒屁眼的手指一邊跟著莉兒的動作抽動,空下來的一手則不斷的狠狠拍打著兩人的屁股、大腿,客廳中不時的傳出兩人的痛呼和呻吟。

  「啊…啊啊………,好…好爽……姊姊……莉兒好爽………」

  「啊啊……我…我也是……莉兒,姊姊…也好爽……好棒…啊…啊……」

  不再費心思考,莉兒和莫兒完全沈浸在姊妹相姦的快感中,莉兒甚至伏下身子,抓住莫兒的雙乳,忘情的嘶咬、吸吮,讓莫兒發出痛快的吶喊。

  「啊啊……!痛、好痛……,莉兒、啊…對、用力,用力咬,咬姊姊的乳頭,咬掉也沒關係,用力,啊啊啊啊…………」

  在莉兒粗暴的動作下,莫兒達到了今天的第九個高潮,她的身體也在高潮的刺激下,高高挺起,剛好這時莉兒也正要下坐,雙頭龍頓時深深的頂進莉兒的子宮,帶給莉兒強烈的高潮。

  「啊…啊啊………」

  受到突來的強烈高潮刺激,莉兒一雙大眼睜的大大的,口水也不受控制的自小嘴流出,挺得筆直的身體不斷顫抖著,一雙小手粗暴用力的捏著莫兒的雙乳,讓莫兒發育中的雙乳捏得變形,也帶給莫兒第二度的刺激。

  當高潮過後,莫兒兩眼翻白的昏睡過去,莉兒也是全身無力的趴倒在莫兒身上,大口大口喘氣,直到我抽出插在她屁眼裡的手指時,莉兒才細微的呻吟一聲。

  「小賤婊,滿足了吧,今年的生日禮物讓妳順利的姦淫自己的姊姊,妳要怎麼答謝我呀?」

  坐到沙發上,我一臉不屑的看著那個年紀雖小,卻對自己姊姊充滿慾望的小淫娃,而這個叫莉兒的小淫娃,只是看著我笑了笑,慢慢爬到我的身前,張開自己的小嘴含住肉棒。

  看著莉兒的動作,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像是嘲諷陸爾這個民風古板,掌權長卻詭異變態的國家般,越笑越大聲,越笑,越大聲………

老师的脚奴

我原本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从小生活贫苦。为了摆脱这种生活,我努力读书,终于考上了市里的一所重点高中。离开了那个贫穷的地方,来到了这个繁华的大都市。
这里的繁华让我很不适应,因为我什么都不会,处处都感到很陌生,处处都遭人白眼。所以我平常很少出门,天天在学校的宿舍里除了读书,就是读书。同学们看我这样也就不爱理我,渐渐的这种爱搭不理变成了讨厌我,经常欺负我,这一切让我感到越来越自卑。我只有用功的学习来安慰自己,所以学的还不错,除了一门—— 电脑。这种现代化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懂,上课其他同学在电脑上忙着做这个那个,而我只能左右看着不知如何下手,经常一不留神,就把注意力移到了我们老师身上。我们老师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美女,据说正在一所重点大学里读书,来教我们只是课余打工而已。她不仅长的漂亮,更是一幅魔鬼身材,而且穿着入时。对于我这个在穷地方长大的孩子来说,自是把她惊若天人。我从来不敢正眼看她,总是偷偷的看她的背影,她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迷人,显得那么的高贵。每次上课,她经过我身旁的时候,我都假装看电脑,而低下头,看她的腿脚。她的双腿修长,笔直,她的脚纤秀细长,每次看到都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冲动。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特别注意女人的脚,觉得那是女人身上最美的地方。老师的脚最让我感到心动。因为我们学校在电脑房是不许穿鞋入内的,所以每次都能看到老师那包在透明丝袜里的脚,那种朦胧的美让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这天上电脑课也是一样,我一边假装看电脑,一边偷偷看老师的脚,在我心神荡漾之际,忽然那双脚停在了我的面前, “你在干什么!?”声音冷冷的传来,我心下一惊,抬头发现老师杏眼圆睁的站在我面前,再一看电脑,由于我乱按,删了好多程序,电脑已经摊了。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呆呆的说不出话来。“我问你话呢!”
老师看我这样更生气了,“站起来!”她的声音更冷了,我吓得身子一颤,站了起来,头垂得更低了,“说话呀!”老师又问了一次。“我,我”我嗫嚅着说不出话。老师见我不答她的话,在全班同学面前觉得很下不了台,非常的恼火,“下课留下!”她摔下一句,就不再理我。我这时已经非常的害怕。平时在她的面前,见到她高傲的神情,我就感到自卑,这种自卑让我从心底产生了一种对她的惧怕,而惹她生气更是从来不敢想的事,这时惹恼的她,我更不知该怎样弥补。
下课了,同学陆续都走了,只留下我在教室里,老师坐在前面的电脑桌后,不理彩我,我慢慢的走过去,站在她身旁,低着头,小声的说:“老师,对不起!”她并没理我,继续玩她的电脑,我又说了一边,她还没理我,当我第三边说的时候,她漫不经心的说:“你很有本事啊!让我下不来台!”我一时不知说什么才好,她又说道:“准备退学吧,我会和校长说你藐视尊长的事的。”我知道她有这个本事,校长相信她而不会相信我这个穷学生,退学就意味着我这一生完了,我不愿在穷家乡待一辈子。我不由紧张起来:“老师,我不是有意冒犯您的!请原谅我这一会吧!”我开始求她,她不为所动,继续做她自己的事。“老师,我求求您,原谅我吧!”我几乎是哭声了,终于忍不住,慢慢的跪了下来。她开始很吃惊,没想到几句话就把我说得跪了下来,刚想起身,但很快就平静下来,椅子一转,面冲我,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这时脑子象短路一样,乱得很,嘴里还在一遍一遍的求着她,她听着我求她,似乎想起点什么,问我道:“你真想让我饶了你?”声音还是冷冰冰的,但却多了一种兴奋。我连忙说:“是。是,您饶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她问。我连忙答应“是!”“好。那我就试试你。”她笑着说。这一笑,美得让人不敢直视,我简直不敢相信她是在对我笑,一时间我觉得就是为她死了也甘愿,这时我就象被法官额外宽恕的犯人一样,对她感激的五体投地,因为我知道她那一笑已经是宽恕了我。我情不自禁的把身子伏了下去,想去吻她的脚。但当我看见她的脚时,我不仅呆了。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见她的脚,肉色丝袜里精致的脚趾,虽然趾甲上没有涂任何颜色,但却有一种高贵典雅的风格,我不知所措的望着。这时老师一只脚慢慢的抬了起来,我的心跟着一颤,看着这只脚又慢慢的落下,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没有反抗或躲闪,也不想反抗,更是不敢反抗。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给我垫会儿脚吧。”老师说着,脚用力踩了下来。我的头被一直踩到地上,一边脸贴地,一边脸被老师柔软的脚踏着。当她的脚掌接触我脸的那一瞬间,我仅存的男人的自尊被顷刻间踩得粉碎,我的心情在这一瞬间竟然平静下来,就好像突然找到了自我一样。老师看我没有反抗,似乎很满意,把另一只脚也抬了起来,两条腿架了起来,这样她腿部的所有重量就都放在了踩我的那只脚上,我的脸被紧紧的踩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老师不在理会我,自己舒服的*在皮椅里,打开了粉盒,开始仔细的化上了妆。这样一直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到半边脸已经被踩的发麻,但又感觉这似乎很正常,甚至有点生自己的气:给老师垫会儿脚都受不了,真是没用。好在老师并没责怪我。她化完妆,这才低头看着我,冷冷的说:“怎么样,是不是累了?”“不累,能给老师垫脚是我的荣幸。”我连忙回答。话说完了,我自己都感到吃惊:我怎么会这么说。“真的?那让你永远给我垫脚,你不会反对的了!”老师的话不容我说不行,我也不想说不行。其实在我的心里已经认为给她垫脚,伺候她是应该的。“我愿意永远伺候您!”我想什么就直说了出来。老师显然对我的话很满意,“这样的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仆人了。永远不许违背我的意思,明白了吗?”老师严厉的问,声音已经就是主人对仆人说话的态势。我诚惶诚恐的答应一声:“是。”“起来!给我磕头,说你是我的仆人。”老师说着抬脚放开了我。我从她脚下缩回头,重新跪在她面前,毕恭毕敬的说:“我从今天起就是老师的仆人,一切听老师的命令,决不违抗。”说完,便磕下头去。老师抬脚挑起我的下巴,看着我说:“以后在学校的时候,你叫我老师,在外边的时候,叫我丽萍小姐,没人的时候叫我主子,知道吗!?”我回答知道,接着又重新给丽萍小姐磕头,说:“我希望主子能给我机会,永远留在您身边伺候您。只要您高兴,您可以天天打我骂我,我都愿意接受。”我这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说。直到此时,我才发现,我心里是那么的愿意成为女人的奴隶,永远被女人踩在脚下,才会找到真正的自我。
丽萍小姐听完我的效忠才说:“行了,我的脚奴,别罗嗦了,过来给我揉脚!刚才踩你,踩得我的脚都酸了。”说着她把脚微微一抬,我会意,一翻身,由跪姿变成了躺的姿势,仰面躺在她脚踩的地方,任她把脚踏在我身上。我轻轻的捧起她的一只脚,揉了起来,她闭上眼,享受着我的服侍。我专心的揉着,生怕一不小心又让她不高兴。丽萍小姐似乎对我揉脚的技术很满意,渐渐兴奋起来,另一只脚在我脸上不停的揉搓着,好像我的脸是一个脚部按摩器似的。她不停的用力踩,按,揉搓,我的五官被她无情的践踏着。渐渐的我觉得脸象是被磨破了一样,逐渐的失去知觉,头在她的脚下来回滚动着。我按摩她另一只脚的手早被她踢开,她的脚在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弄得我五脏六腑都很不舒服,我早已停止了一切动作,任她肆意的折磨我的身体。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丝袜上已满是汗水,这才停了下来。把脚并放在我的胸口上,笑着对我说:“你真是一个不错的按摩器,尤其你的脸,踩着特别舒服。”说着,又伸脚踩着我的脸,意犹未尽的蹭着,像在踩一个足球。我本已被踩得迷迷糊糊,听了这话,好像全身又恢复了精神,再听到丽萍小姐夸我的脸好使,竟然感动的快哭了出来,呜咽着说:“谢谢主子,只有主子不嫌弃,我天天给主子揉脚。”丽萍小姐笑了笑,顺势把丝袜上的汗水抹到了我的脸上,脚汗混上香水的味道,让我感到一阵眩晕。我不自禁的说:“求主子,请让我为您舔去脚上的汗水,行吗?”“舔我的脚!你配吗?”丽萍小姐向我轻蔑的一笑,“你的嘴这么脏,也不怕污了我的脚!做脚奴的竟然敢向主子要求事,想死吗?”说着,她生气的在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跺了一脚。我忍不住惨叫一声。“不许叫!”丽萍小姐恼怒的在我的肚子上又跺了一脚,我不敢再叫,哀声的求饶,可丽萍小姐见到我痛苦的表情,却更加兴奋,双脚不停的轮流踹我的身体。踩完一脚后,就停下来笑着欣赏我痛苦的表情,等我痛苦的感觉过去之后,再踩下一脚。如此,玩了很久,直到丽萍小姐玩累了,她才停了下来。我已经不再叫唤,因为我知道丽萍小姐不高兴我叫,到这时,她的残暴已使我完全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我觉得,我天生就是要被她虐待的,她是我的主宰,我生活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价值就是被她奴役,让她高兴。我的一切都是属于她的,包括我的生死。此时她踩我取乐,我应该高兴的承受才对。
丽萍小姐才累了,才低头对我说:“明白了吗?奴隶是没有任何权利的。”我恭敬的回答:“是,脚奴知道错了,谢谢主子教导,让主子费心教导我,脚奴真是该死。”我觉得我真的是做错了什么。“嗯,知道就好!”刚说到这,传来了一阵铃声,放学的时间到了。我这才知道,从我跪下那一刻开始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了。“放学了,从今天起,你要搬出学校宿舍,我会给你安排住处的。”丽萍小姐吩咐道。“谢谢主子。”我身子一直被踩着,没法跪下谢恩。“好了。去把我的鞋拿来,跟我回去!”丽萍小姐说着抬脚把我踢开。我爬起来,小跑到鞋柜前,拿出丽萍小姐那双漆黑发亮的高跟鞋,双手捧着,回到丽萍小姐身边跪好。丽萍小姐正在收拾包,随口吩咐道:“给我穿上!”我伏下身,一支手轻轻的托起丽萍小姐的脚,另一支手拿起她的鞋给她套在脚上。接着是第二只。穿完,我刚想把手收回,忽然一痛,手已经被丽萍小姐牢牢地踩住。她刚站起身,显然是踩住我手以后才发现我的手尚在她脚下没收回来。但她并没有收回脚的意思,慢慢的整理着衣服,丝毫不理会我已经痛得蜷在她的脚边,默默的呻吟。丽萍小姐低头看了自己的鞋一眼,似乎对上边那微不足道的一丝尘土很不满意,其实如果不是象我这样眼睛已贴在她鞋面上是看不出来的。“舔了!”丽萍小姐命令。我立刻仔细的开始舔她的高跟鞋,一时偷偷的望了丽萍小姐一眼,她像女王一样高傲的站着,目视前方,根本无视我的存在。我不敢再看,继续舔着她的鞋。直到丽萍小姐觉得舔的她差不多满意了,才叫我停下来。“跟我走,脚奴!”说完,她才把脚从我手上拿开,这时我的手已经摸破皮,流出了血。我爬起来,跟在丽萍小姐后面走了出去。(待续)


老师的脚奴 (2)
丽萍小姐带着我到了停车场,取了她的车。命我上车躺在车底的脚踏上,这么躺着很难受,但我知道奴隶就应该是这样的。不知过了多久,车停在了一座漂亮的别墅前,这是丽萍小姐的住所。小姐下了车,我跟在后面。刚进屋门,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姐,你回来啦。"我眼前不仅一亮,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美少女出现在我面前,皮肤白暂,穿着雪白的网球服,足蹬一双雪白的网球鞋,清纯的像一个天使。这时听丽萍小姐小姐笑着说:"怎么?又出去打球?"那少女点了点头,看了我一眼,"他是谁?"她问。我不等丽萍小姐回答,连忙跪了下来。丽萍小姐这才说道:"是我的奴隶,当然,也是你的奴隶啦!""奴隶?!"少女有些惊奇。 "脚奴,吻未玲小姐的脚!"丽萍小姐命令我道。我伏下头,去吻那个少女--未玲的脚。未玲小姐显然还没适应。向后躲了一下。"别怕,他不咬人,习惯就好了。"丽萍小姐安慰她说:"瞧,像我这样,他不会反抗的。"说着,她抬脚踩住我的头,猛地用力下压,我的头"嘭"的一声,撞在木制地板上。接着她抬起脚让我的头起来,再踩下去,再起来,再踩下去,我的头不停的撞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丽萍小姐一边踩,一边笑着对她妹妹说:"来,试试看,很好玩的。"未玲小姐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将信将疑的走过来,把脚放在我头上,慢慢的踩下去。"这样是不会出声的,用点儿劲。"丽萍小姐告诉她说。未玲小姐这回多用了点劲,我的头撞在地上发出了一声轻响。"再快点,别害怕,想他是你的奴隶,愿意怎么玩就怎么玩,踩死他也没关系。"丽萍小姐继续启发她妹妹。"嘭"的一声,我的头被重重的踩在了地上,未玲小姐高兴的笑了"真的很好玩耶!"说着,又继续玩这个残酷的游戏。我的头早就被撞出了大包,已满是淤血,只能咬牙忍着。我才发现,这个外表清纯的少女,其实和她姐姐一样,心理也充满了强烈的虐待欲。她玩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对她姐姐说:"不行,我约了人打网球,得走了。回来再玩吧。"说完,就一蹦一跳的离开了。我刚想喘口气,就听丽萍小姐说道:"过来。"我想起身,但脑子晕沉沉的,刚起来,就又跌倒。只好,随着丽萍小姐的脚步,爬向客厅。丽萍小姐来到沙发里坐下,跷着腿,我跪在她面前。她想了一下,开始发号施令;"从今天起,这里所有的活,你都要干,还要伺候我和妹妹,如果你做的不令我们满意,我会严厉的惩罚你!"我答道:"我一定尽心伺候主子们,决不敢惹主子们生气。"丽萍小姐对我的话很满意,嗯了一声,说道:"现在开始干活,把地面用舌头舔干净。""是。"我回答一声,然后开始舔地面。这项工作很艰难,我舔了没多长时间,舌头已干得再也分泌不出唾液了。舔在地板上,感觉不到那是我的舌头,没有主子的命令,我不敢停下来。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开的声音,未玲小姐唱着歌跑了进来,刚舔过的地面上又出现了淡淡的鞋印。她跑过我身旁时,停了下来。抬脚踏住我的头,又玩起了游戏。玩了几下,停住脚问我:"干嘛呢?舔地板啊,正好,把我的鞋也舔了。"说着,脚伸到我嘴边,我默默的舔了起来。舔了一会儿,我听见一阵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丽萍小姐走了过来。"小妹,回来了?洗个澡,准备吃饭了。"未玲小姐应了一声,还未答话。丽萍小姐低头看了我一眼,突然狠狠的一脚踢在了我的身上。一边骂道:"废物,舔地板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要你干嘛用!"边说边使劲的踢我,我痛的禁不住满地乱滚,口中不住的求饶。未玲小姐看见姐姐这么威风,不住拍手叫好。丽萍小姐踢了一会,停了下来,我仰面躺着,喘着粗气。丽萍小姐抬脚踩着我的脸,说:"暂时饶了你,快去服侍我妹妹洗澡。""我不要,他脏死了,我不要他服侍。"未玲小姐不高兴的说。"不要紧,他是奴隶,你不把他当人看不就没事了,奴隶伺候主子洗澡是正常的事啊!再说,他还不是特别驯服,恐怕还不太服未玲小姐,你应该多调教他一下。"丽萍小姐看穿了我的心思,我确实还不太服未玲小姐。"也对,我得好好教训教训你。"未玲小姐想了一下,对我说。丽萍小姐抬脚放我起来。我跟着未玲小姐来到浴室。"把衣服脱了。"未玲小姐命令,我一愣,"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未玲小姐看着我,什么也没说。我不敢再怠慢,脱了衣服。"跪下!"我连忙跪下,"把鞋给我脱了!"未玲小姐脚在地上点了一下,我用嘴咬住她的鞋带,把她的球鞋脱了下来。她的脚上已满是汗水,"闻闻我的鞋香不香?"我于是把口鼻都埋在鞋里,使劲的闻了起来,然后说:"香,主子的脚是天下最香的东西。"未玲小姐听我这么说,开心的笑着说:"你可真*!"一边把袜子上的汗水抹在我赤裸的后背上。脱完衣服,她好像想起点什么,转身走了,再回来时,手上已多了一条皮链。"你是我的狗,自然要有狗的样子,戴上!"说着,把皮链扔在我面前,我捡起来,带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自己的意识,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未玲小姐自己放好了洗澡水,坐在浴池边,一扯狗链,把我牵到她身边,"来,我的狗奴隶,赶紧舔主人的脚。"我低下头,舔着她全是汗水的脚,渐渐的嘴里已全是脚汗的味道。未玲小姐看着我真的象狗一样听话,脸上已满是充满成就感的样子。等我舔完她的脚,她便叫我跪在池边服侍她洗澡,为她擦拭身体,我的服侍使她进入了兴奋的状态,一时她竟然叫我躺在地上,然后坐在我的脸上小便,看着我沾满金黄色液体的脸,未玲小姐露出了她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老师的脚奴(三)
从这天起。我便在丽萍小姐家开始了新的生活。对一般人来说这不叫生活,而是虐待。但对我来说,却似乎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丽萍小姐早已设法把我从学校宿舍弄了出来,住到了她家里。对外则说是为了照顾贫困学生而勉为其难,受到所有人的好评。从住到丽萍小姐家里那天起,我就不怎么去上课了。每天早晚要接送未玲小姐上下学,其余时间要跟着丽萍小姐,伺候她上学,休息,只有她到我学校教电脑的时候我才可以上学。
每天晚上,我睡在丽萍小姐卧室的地上,丽萍小姐叫我躺在她床边的地上,睡前把拖鞋脱在我身上,方便夜里踩醒我伺候她上厕所,当然,我就是主子夜里的厕所。早上我要在主子们起床前收拾好屋子,这是我一天唯一的自由时间。今天和每天一样,早上我在主子们没起床之前就收拾好屋子,为未玲小姐收拾好书包,丽萍小姐的包我是不可以动的,再擦好鞋柜里所有的鞋。然后去叫主子们起床。先到丽萍小姐的卧室,主子还没醒,我跪在床边,捧起主子的拖鞋,贴在胸口用体温把鞋焐暖,一边磕头来叫主子起床,头磕在地板上有很大的回声,主子一会儿就醒了。丽萍小姐醒来坐在床上,还没太睡醒,我继续磕着头,一直到一只玉脚踩到我的头上,示意我停下来,我才停止,接着捧起丽萍小姐的玉脚,为她穿上拖鞋。等丽萍小姐站起来,我便低下头,说:“主子,早上好。”说着,去吻她的脚趾。丽萍小姐“嗯”了一声,用手拢了拢头发,没有她的指示,我的嘴是不敢离开她的脚趾的。丽萍小姐又打了个哈欠,这才抬脚把我的头拨弄到一边,自己去梳洗了。我接着又来到未玲小姐的卧室,同样跪下,捧起未玲小姐的拖鞋。虽然未玲小姐才十六岁,但却喜欢穿硬梆梆的高跟拖鞋,乌黑发亮的露趾拖鞋,尖细的高跟,精致小巧的造型,看起来是那么漂亮,但却经常带给我最大的苦处,我曾在这双高跟下无数次翻滚着求饶,但不被原谅。现在见到这双鞋,我便不由自主的害怕,发自内心的恐惧让我对这双鞋也恭敬起来。我轻轻的捧起拖鞋,用手托着,开始学公鸡叫,慢慢的未玲小姐醒了过来,眼还没睁开,一只白暂的脚已伸了出来,我忙把头凑过去,让那只玉脚踩上我的脸,脚趾摸索着找到我的鼻子,按了几下,我就不再叫了。这是未玲小姐独创的人体闹钟使用法,而我自然就是那个闹钟。等未玲小姐坐起来,我伏下身,把鞋放在手上,未玲小姐将脚放在鞋上,一直连我的手一起踩到地上,然后再抬起脚,把我的头踩在鞋上,让我用脸的温度来暖和她的鞋,我的口鼻埋在鞋里,闻着那双鞋特有的味道和残留在鞋里的未玲小姐脚上的味道,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我一动不敢动,任她把脚架在我的头上。直到未玲小姐觉得鞋差不多热了,才把脚拿下来,我这才给她穿上鞋,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好,说:“小姐,脚奴请安!”说完去舔她的脚趾。等我舔了一会儿,未玲小姐发令:“去厕所。”我连忙跪趴在地上,未玲小姐坐在我背上,我驮她到厕所。到了厕所,这时丽萍小姐已梳洗完了,未玲小姐命我躺在地上,然后站在我上身上开始梳洗。尖细的鞋跟再次扎在我的胸腹之上,虽说我的肌肉和皮肤已经可以忍受这种痛苦,但还是无比的难受,我只能默默忍受着这熟悉的苦痛,直到未玲小姐梳洗完。
等主子们一切忙完,我开始伺候她们吃早餐,主子们吃饭时,我跪在桌下,给主子们穿上今天出门要穿的鞋。穿完了,就躺下作脚垫,未玲小姐和往常一样,一边用鞋底摩擦我的脸,一边吃着面包。丽萍小姐则双脚并拢,踩在我的肚子上,今天她穿的是一双细带高跟凉鞋,五寸高的鞋跟几乎全部陷入我的体内,我感觉像是要扎破我的皮肤一样,这种痛苦远比未玲小姐把我的脸当垫子一样踩来踩去要难以忍受的多,但当我看到丽萍小姐笔直修长的玉腿和*秀白暂的玉脚时,一切思想就都没了,我能做的只是在这双脚下安安静静的躺着,我知道这双脚已不仅是踩在了我的身体上,而更是踩在了我的灵魂上。
“脚奴,给我舔了!”我从沉默中惊觉,本已被踢得昏昏沉沉的脑袋变得清楚了,肚子上的压力也没了。我这才发见主子们以吃完了早餐,站了起来。未玲小姐的厚底凉鞋在我脸旁。原来刚才她喝奶时不小心有一滴洒在了脚上,我赶紧翻过身,爬到她脚旁,把她鞋上的奶舔干净。主子们正在说话,似乎没注意到我,我舔干净了未玲小姐的鞋,没有命令不敢停止,直到未玲小姐把我踢开。今天丽萍小姐去我们学校讲课,我自然要去上学。像往常一样,未玲小姐拿狗链把我拴了起来,牵着我,和丽萍小姐一起出了家门。来到车库,取了车,我跪在地上,拉开车门,请主子们上车。随后才开始开车。做奴隶要时刻为主人服务,所以开车我早学会了。未玲小姐坐在前排,上车后,她斜倚在座椅里,命令我道:“把鞋给我脱了!”我连忙脱掉她的鞋,她便把脚放在我身上。开车后,她一边和丽萍小姐聊天,一边肆无忌惮的脚蹬在我的脸上,不时的玩弄我的耳朵和头发,直到把她送到学校。“姐,晚上叫脚奴来接我好不好!?”未玲小姐问,“行啊!你高兴就好。”丽萍小姐笑着说。“谢谢姐!”未玲小姐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同时脚在我脸上蹬了蹬,示意我把鞋给她穿上。我一边给她穿鞋,一边听他命令:“晚上七点来接我。”说完,下车走了。我的心不由紧张起来,每次接未玲小姐回家的路上,我都要受一次非人的虐待。只要我和未玲小姐两个人的时候,她就会尽情的折磨我,想起来就不寒而立。接着,我开车和丽萍小姐一起来到学校,下车前,丽萍小姐解开了我脖子上的狗链,让我感激万分,我虽是丽萍小姐的奴隶,但还不习惯在众人面前服侍主人,尤其是在学校。丽萍小姐知道这点,所以在学校并不让我为难。
我给丽萍小姐拿着包,到了电脑房,学生还没来。自然,主人是不用自己脱鞋的了,我跪下,给丽萍小姐脱了鞋,再捧起她的软底拖鞋,刚要为她穿上,听丽萍小姐冷冷的说:“趴下!”我连忙趴下,虽然不知为什么。手里把丽萍小姐的鞋高举过头顶,“放头上!”丽萍小姐随口命令我,我把她的拖鞋放在后脑上,脸贴地,方便她穿鞋。丽萍小姐慢慢的把脚伸进鞋里,我感觉到软底拖鞋里丽萍小姐玉脚的活动,无法形容的快感从鞋底传到我的头上,传遍我的全身。渐渐的我听到脚步声传来,是同学来了,我怕别人看见这种情况,心里一着急,想站起来,忽然头上一紧,我的脸被紧紧的踩在地上,我知道丽萍小姐不想让我起来,不禁用乞求的眼光看着她,但丽萍小姐只看了我一眼,轻蔑的一笑,这一笑已经说明了一切。只见她又把修长的玉腿架在了一起,拿起身边的书,漫不经心的看了起来。我的脸被踩得更紧了,丝毫动弹不得。随着外边脚步声的临近,我的心逐渐沉了下去,羞愧,焦虑,悲愤,恐惧,人类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刻都涌上心头。在这种心情下,我听见同学进来的声音,我的脸是面向丽萍小姐被踩着的,我看不见进来的人,但我能想象得到他们的表情。终于所有的脚步声都停了,我已经感觉到所有同学都坐了下来,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引起骚动。丽萍小姐的脚这时从我的脸上拿开,改踩在我的背上。柔美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现在开始上课。”我终于有机会偷偷的望了班上的同学一眼,他们的表情都出奇的平静,似乎他们看到的是很正常的一幕,忽然之间我明白了,因为我看懂了他们眼神中的不屑,鄙视,看懂了男生眼中的幸灾乐祸和厌恶,女生眼中对老师的羡慕和钦佩,这一刻我才发现我根本不属于这个环境,回想我入学以来的种种,我觉出在丽萍小姐家里的时候,被她和未玲小姐奴役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是那么踏实,自由。只有那时我才感觉到自己是作为一样有用的东西儿存在的。当我发现这一点后,人类所有的思想都离我而去,我不再感觉到自己是一个人,而仅是供人使用的一件工具而已。丽萍小姐的脚踩在我身上,我已不再感到有什么不对,也不再体会被踩的感觉,静静的听起课来。偶然间看到丽萍小姐俯视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得意,我知道我已经完全变成了她的奴隶,一个永远跪伏在她脚边供她玩乐的脚奴。

2008年5月9日 星期五

手冢心裏感到驚慌害怕極了,因為他現在竟然被捆著手腳吊在高速公路邊一個加油站旁的男廁所裏!手冢甚至能聽到廁所外的高速公路上來往飛馳的汽車聲!

他現在驚慌得幾乎想哭了出來,因為隨時可能會有男人走進廁所,看到自己現在這種羞恥不堪、又極其淫賤的醜態。

手冢現在儘管沒有赤身裸體,但身上的穿著卻顯得比裸著身子更為淫賤:手冢上身穿著一件幾乎是透明的黑色小網眼的吊帶緊身衣,勒得他的紅艷的乳頭越發堅挺;他的下身是一條勉強能蓋住多半個屁股的紅色短裙,裏面穿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內褲,只有賣淫的雞會穿的那種,陰莖被緊緊地靠著小腹綁著,而他的屁股則幾乎是全裸的,甚至從裙子下擺外就能看到一片誘人的臀!

手冢雙腿上穿著一雙用吊襪帶吊著的黑色網眼絲襪,將手冢勻稱修長的雙腿修飾得越發性感迷人;他腳上是一雙無帶的深紅色細高跟鞋,狹窄的高跟鞋和尖細的鞋跟使手冢穿慣平跟鞋的雙腳感到十分難受,同時襯托得手冢原本就高大健美的身材顯得越發修長。

手冢的臉上被化上了濃妝,寬大的嘴唇塗得猩紅,眼圈畫得幾乎成了深紫色,這使手冢感覺自己的樣子已經不在像一個男人,而是活像一個街邊的妓女!他的嘴裏被塞著一個帶眼的鉗口球,用皮帶緊緊繫在腦後,使手冢被撐得大大的嘴巴裏痛苦地流著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令手冢感到極其難堪和羞恥。

手冢結實有力的雙臂高高地舉在頭頂,雙手被一副皮制手銬銬著,用鎖鏈吊在廁所的天花板上;他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被一副腳鐐銬在一根鐵棍上,使得手冢只能大張著雙腿困難地站立著,尖細的鞋跟使得他踩在地上不停晃動著,雙腿很快就感到酸痛起來。

而尤其令手冢感到羞辱和難堪的是,他的脖子上被一個項圈鎖著,項圈上細長的鐵鏈一直拖到地上,同時項圈上還掛著一個精緻的牌子,上面寫著“我是賤人,請來操我”的字樣!而手冢腳下的地上則還放著一個大水桶,桶裏放著那些令手冢看到就感覺羞辱萬分的道具:鞭子、蠟燭、夾子、注射器和幾支各種尺寸和長度的假陽具!

這一切都是那邪惡陰險的跡部的安排!他一大早就帶著幾個手下,將手冢押到了這家高速公路邊的加油站,然後不顧手冢苦苦哀求,將他如此打扮好,吊在了男廁所裏,並在廁所裏裝好了微型攝像機,然後對手冢囑咐了一番後,將被打扮得如此下賤淫蕩的手冢一個人丟在了這裏!

手冢現在已經害怕得快哭了出來,他生怕有人走進廁所,看到自己這種狼狽下賤的醜態!他知道,如果有人進來上廁所,看到一個打扮得如此下賤淫蕩的美麗男人掛著“我是賤人”的牌子被吊在這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而且如果那人再湊巧認出自己是這個城裏的警察……手冢簡直不敢想下去!

時間慢慢地流逝,手冢被吊在這裏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幸好這中間他只聽見外面有汽車停下加油的動靜,而沒有人走進來。他開始在心裏不停乞求,乞求這種羞恥的折磨不要持續太久。手冢知道跡部和他的手下們一定在暗中監視著這裏,自己逃脫是不可能的,只希望這些家伙那變態的耐心不要太久。

手冢正背對著廁所門口,心裏暗自祈禱著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個男人走進來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驚訝的呼叫!

“天哪!!”

走進廁所的男人顯然被廁所裏的景像驚呆了,因為這裏竟然吊著一個打扮極其淫賤的身材健美的少年!

“哦……不!!”手冢聽到門口的驚叫,立刻感覺眼前一黑,如果不是雙手被銬著吊在天花板上,手冢幾乎要立刻癱倒在了廁所的地板上!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從廁所外傳來,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竟然還是兩個人?!”手冢更加驚慌,被吊著的身軀立刻搖晃起來。

“哦,上帝呀!!這裏面怎麼會有個……?!”那兒子顯然也大吃一驚。

“不知道。不過……邁克,我們過去看看。”那個父親說著朝手冢走了過來。

“不!!!不……”手冢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在心裏絕望地乞求著閉上了眼睛。

“我、是、賤人,請、來、操我?!”那父親念著手冢脖子上的項圈上掛著的牌子上的字。“天哪,看來這男人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屁精!!”兒子已經驚訝地叫了出來,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種驚喜和激動。

“看來如此,而且這男人一定還是個受虐狂。”那父親說著,他顯然注意到了手冢戴著手銬腳鐐的樣子,和旁邊水桶裏的那些道具。

“哦……不、不要……”手冢在心裏哀求著,驚慌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站著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已經有些禿頂,正挺著肥胖的肚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自己;而那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身材魁梧健壯,他正貪婪地把手順著自己腰間向下伸進自己衣服裏,撫摸著自己衣服下委靡的玉莖。

“你是一個屁精?還是一個受虐狂?或者二者兼備?”那父親見手冢睜開了眼睛,開始憂鬱著問道。

手冢立刻慌亂地搖起頭來,被鉗口球堵住的嘴裏含糊地嗚咽著。但他很快又羞恥地點起頭來,臉上羞得通紅,幾乎要哭了出來。

因為手冢忽然想起跡部在監視著自己!這個家伙曾威脅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就會把手冢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被輪姦拷打的那段錄影滿城公佈出來,還要把手冢扒光了衣服吊在城市中央的廣場上!這種威脅正中手冢的要害!手冢寧可死也不願想像自己那種羞恥悲慘的樣子被全城的人看到時,自己遭受的那種可怕的打擊和羞辱。

跡部已經抓住了手冢的弱點,所以他保證只要手冢按照他的安排全部去做,他就永遠也不會公佈那些錄影。

“邁克,這娘們已經承認他是個婊子了!”那父親欣喜地說著。

“那就是說,我們可以隨便對你做什麼了?”那叫邁克的年輕人雙手還伸在手冢的衣服下,把玩著手冢那迷人的玉莖問道。

“嗚、嗚……”手冢羞辱地嗚咽著,痛苦地點著頭。他的脆弱落在那年輕人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揉搓下,使手冢感到極其痛苦和不堪。

“來吧,父親!我已經忍不住了!”那年輕人說著,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手冢立刻發出一聲含糊驚慌的嗚咽,因為他看到那年輕人掏出的肉棒竟然那麼粗大,簡直有手冢的手腕粗細!

“唔,他好像還有些害羞呢!”那年輕人見到手冢臉上漲得通紅,望著自己胯下驚人地漲大的肉棒,眼睛裏充滿了乞求和驚慌,被鐵棍撐開的雙腿開始微微哆嗦起來。

“邁克,你不懂!”那父親走到廁所旁邊“嘩嘩”地撒著尿,說道。

“這種男人天生就喜歡被虐待,喜歡把自己裝扮成被強姦、或者被拷打的樣子─就像現在,好像演戲一樣。這樣他才能覺得滿足!”

那父親提著自己的褲子走回來,用手掀起手冢下身那窄小的裙子。

“我猜你一定是要你的同伴把你這麼捆著吊在這兒的,對吧?臭婊子!”他粗魯地把手伸進手冢的裙子,隔著他幾乎就是一個布條的內褲摸著手冢的後庭,笑了起來。

那老頭的問題更是令手冢感到羞辱萬分,他痛苦地耷拉著頭輕輕點了一下,算是回答,屈辱的眼淚終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喔,這賤人還哭了!他裝得可真像!”

那年輕人的話幾乎要將手冢羞得昏死過去,他感到那年輕人粗糙的大手開始試圖將自己那小得可憐的內褲從自己身上剝下來。可是手冢的雙腿被鐵棍用力地撐開,顯然無法將那內褲脫下來,於是那年輕人索性拿出一把小刀,將手冢的內褲那幾乎是一條布條的底部劃斷。

“嗯,我說得沒錯吧?邁克,這騷貨連陰毛都刮乾淨了,他平常也一定是個淫賤的屁精!”

在邁克捲起手冢的裙子,把劃破的內褲掀起來時,那老頭注意到手冢的下身光禿禿的,由於恥毛刮得過於厲害,手冢豐潤的玉袋甚至略微紅腫起來。

“父親,看這騷貨那個地方顏色這麼深,他大概真是一個婊子呢!”

手冢因為落到跡部一伙的手裏後,遭到無數次殘酷的輪姦施暴,以至於他那嬌嫩的後庭已經不再是新鮮的粉紅色,而成了一種難看的深褐色。這竟然被這父子倆當成是證據,來把手冢當作放盪變態的娼妓,令手冢羞憤得立刻嗚咽著抽泣起來。

不知為什麼,手冢被這父子倆不停地盤問譏笑,加上現在這種羞恥狼狽的受虐姿態,竟感到身體裏開始慢慢出現了變化,就連下身也情不自禁地昂揚起來。這令手冢越發感到迷惑和羞恥,他甚至開始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出賣肉體的娼妓,這種恐怖的念頭使手冢抽泣得更加厲害了。

“他裝得真像!”那年輕人見手冢已經羞辱不堪地哭了起來,忍不住又驚嘆起來。

“行了,邁克。我們沒時間陪這臭騷貨浪費時間,趕快幹了他走吧!”

那年輕人不再磨蹭,他粗魯地抓住手冢被鐵棍撐開的雙腿,將他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手冢嬌嫩的花蕾,喘著粗氣用力地抽插起來。

“嗚、嗚……”手冢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裏發出含糊的嗚咽,隨著那年輕人用力地姦淫抽插,努力調整著姿勢,減輕肉體的痛苦。他被捆住手腳的身體狼狽地前後晃動著,下意識地搖擺著從掀起的裙子下裸露出來的屁股,樣子顯得既狼狽又淫蕩。

很快那年輕人就在手冢的小穴裏射了出來,他把自己陽具上殘留的精液蹭在手冢雙腿上的黑色網眼絲襪上,然後那老頭接替上來。

等那父子倆都在手冢美麗的身體裏發泄完畢,他倆才把手冢被捲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來,蓋住手冢糊滿了父子倆精液的狼狽不堪的下身,然後那父親竟然還從身上拿出一張鈔票,別在了手冢脖子上的項圈上,這才和他的兒子一起匆忙離開。

等那父子倆走出廁所,手冢忽然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傷心和羞恥,這種羞恥感甚至比手冢遭到歹徒們輪姦蹂躪使還要強烈!因為手冢現在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個連普通人都可以隨便玩弄強姦的骯髒的娼妓─甚至還通過出賣自己的肉體中得到了錢!!

“哈哈,沒想到這兩個傻瓜竟然還付了錢?!”

跡部那陰險的聲音,忽然從廁所的角落裏傳來,那裏有一個微型的揚聲器,他顯然通過廁所裏藏著的攝像機看到了手冢剛才被父子倆奸污的場面。

“手冢警長,看來你以後不用做警長了,改行做妓女一定掙得更多!”

跡部無情的羞辱使手冢感到渾身火燒一樣地發熱,他再也堅持不住了,低著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整個上午手冢再沒得到休息。因為這個加油站臨近本地最繁忙的公路,所以停留的車輛也很多,上廁所的人自然也比較多。

手冢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人帶著驚訝、疑惑和鄙夷的眼神,好像觀看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仔細地打量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或乾脆用手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摸亂抓,當然大多數人─無論是否有同伴在場─也沒有放過免費享用一下手冢誘人健美的肉體的機會。

現在的手冢已經哭得雙眼都紅腫起來了,淚水將他臉上化的濃妝沖得一塌糊塗。他的裙子已經被揉得皺巴巴的,沾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貼在他的屁股上;雙腿的絲襪上也沾滿了精液,順著他被鐵棍撐開的雙腿一直流淌到手冢腳上的高跟鞋裏,使手冢感到高跟鞋裏都是黏乎乎的一團。

手冢那窄小的內褲已經被一個家伙剝了下來,而且那家伙在奸污完手冢後,還把他那沾滿了精液的破爛的內褲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使手冢甚至不用低頭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精液氣味;而他上身的半透明的黑色緊身衣也被徹底從身上撕扯下來,使手冢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著,而且一個司機還在手冢的兩個乳頭上夾上了兩個水桶裏放著的小竹夾子,令手冢越發感到痛苦難當。手冢虛弱地站在廁所骯髒的地面上,因為一直以雙腿大張的姿勢站了一個上午,而且中間遭到無數次殘酷的姦淫,手冢的雙腿已經開始酸痛並不住顫抖起來。他的裙子下已經是一片狼籍,而且還有一根最粗大的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他飽受姦淫的後庭─那是最後來的一個家伙的傑作,他將那假陽具上的皮帶系在手冢裸露的大腿上,這令手冢更加羞恥痛苦。

不過整個上午倒並沒有人更多地對悲慘的手冢施虐─至少沒人真的用鞭子來抽打他、或給他浣腸,只有一個家伙曾試圖把導管插到手冢的尿道中,但被手冢激烈的反抗阻止了,結果是他把兩個竹夾子夾在了手冢的乳頭上,然後在他的肉穴裏狠狠發泄一番後離去。

手冢此時正耷拉著頭,半裸的身體虛弱地晃動著,嘴裏斷斷續續地嗚咽呻吟著,脖子上套著自己沾滿精液污穢不堪的內褲,整個美麗白嫩的上身全部赤裸著的樣子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喝,手冢國光,看來你這一上午還挺充實的嘛!”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廁所門口傳來。

正呻吟著的手冢立刻驚覺地抬起頭,不用回頭手冢也知道,這是那卑鄙惡毒的跡部走進來了。

果然,跡部帶著幾個手下,端著水和食物走了進來。他走到手冢面前,將堵在他嘴裏的鉗口球取了出來,然後吩咐手下開始喂手冢些吃的東西。

“怎麼樣,手冢國光。在公共廁所裏做妓女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感到很滿足啊?”

手冢正艱難地大口吞咽著一個歹徒用手拿著的食物,被這麼吊在這廁所裏折磨奸污了一個上午,手冢現在感覺餓極了。聽見跡部問話,手冢趕緊勉強將嘴裏乾巴巴的麵包吞咽下去,驚恐地抬起頭。

“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手冢又哭了起來,可憐的手冢現在已經被折磨得極其脆弱,一點打擊也受不了了。

“手冢警長,性奴隸應該怎麼說話,難道你又忘記了嗎?”

“沒有……主人,求求您放了我,把我帶回去吧……”

“怎麼,難道你在這裏比在地牢裏還難過?”
手冢立刻沒話說了。的確,在這廁所裏被過路的人當成婊子玩弄奸污,比起在跡部的地牢裏被那些歹徒輪姦折磨要好得多。可是這種被來往的人用那種眼神看著,當成真正的屁精和受虐狂來奸污玩弄,這種羞辱令手冢感到還不如被重新關回那黑暗的地牢裏!

手冢開始不說話,只是絕望地低著頭,不住抽泣起來。

“說實話,我現在感到失望極了!”跡部看著手冢現在的樣子,又看看旁邊水桶裏那些沒使用過的邪惡的道具,搖著頭嘆氣說道。

“手冢警長,你這一上午竟連一個虐待狂都沒遇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跡部用手掀起手冢沾滿污穢的裙子,看到手冢小穴裏插著一支最大號的假陽具,而陰莖上的小孔顯然美人碰過。他有些不滿意地用手指在手冢雪白誘人的屁股上摸著,按摩著他那緊密嬌小的菊花蕾。

手冢從嘴裏發出些沉悶嬌羞的嗚咽,輕輕搖擺著裙子下裸露出的白嫩的屁股,他已經習慣了被歹徒這麼肆意地檢查身上的每一處,但仍然會感到羞恥和難堪。

“看來我得提醒一下這些過往的笨蛋。拿注射器來!”

“不要……啊……”手冢羞恥地呻吟著,不敢反抗而只能輕微地搖晃著即將遭到可恥的虐待的屁股。他很快感到一支粗大的注射器插進了肛門,接著一股冰涼的浣腸液湧進了他柔嫩的直腸。

經過幾分鐘痛苦的煎熬,手冢開始焦躁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嘴裏發出沉重的喘息,汗珠順著高挺的鼻樑滲了出來。

“讓我們的手冢去方便一下。” 兩個歹徒把手冢雙手上的手銬打開,然後架著雙腳還被鐵棍撐開著的手冢來到廁所的一個馬桶前。

手冢已經忍不住了,他立刻坐到馬桶上,身下發出激烈的“噗嚕”聲。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強迫浣腸,手冢還是羞恥得使勁低著頭,哀哀抽泣起來。

“把他帶回來吧。”

手冢被兩個歹徒按著,撅著還沾著排泄物污穢的屁股,被他們擦拭乾淨下身,然後帶回跡部面前。

“老大,要不要給這賤人換身衣服、補補妝?他現在邋遢得不像樣子!”一個歹徒看著手冢脖子上套著骯髒破碎的內褲、赤裸著上身、皺巴巴的裙子和雙腿的絲襪上沾滿精液、臉上化的濃妝則被眼淚和鼻涕弄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悄悄問跡部。

“嗯,基本上不用!”

跡部說著拿來一件白色的短襯衣,給赤裸著上身的手冢穿上,然後沒有系上扣子,只是把襯衣在手冢雪白的肚皮上打了個結,使他醒目的紅艷從襯衣裏裸露出來。

“就這樣就行了!”跡部滿意地看了看手冢衣不蔽體的樣子,指揮手下重新將手冢雙手銬上,吊在了天花板上。

接著他又拿來一根雙頭的假陽具,將手冢下身插著的那根取出來,然後把那假陽具比較粗的一端塞進手冢的小穴,細長的一端插進手冢的馬眼裏,最後將假陽具上的皮帶系在他裸露的大腿上,這才把手冢被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來,蓋住了他的下身。

“手冢警長,不要哭!我擔保所有人看見你這副樣子,都會上來狠狠幹你一頓的!而且……嘿嘿,這次我想你的尿眼一定回遭殃了!”

跡部幸災樂禍地笑著,重新將鉗口球塞進手冢抽泣著的嘴裏,然後將悲慘的手冢一個人丟在廁所裏,帶著他的手下們走了出去。那兩根插進小穴和尿眼裏的假陽具是電動的,跡部臨走時打開了上面的開關。儘管震動被調到了最弱的一檔,但前後兩個洞裏那種顫慄和酸漲的感覺還是使手冢感到無法忍受!
  經過跡部和歹徒們無數次的輪姦和折磨後,手冢原本青澀的身體開始變得極其敏感脆弱,他的肉體已經徹底投降了──儘管手冢在意識裏還再不斷地掙紮抵抗。手冢開始絕望地哭泣起來,被鉗口球堵住的嘴裏流著口水,含糊地嗚咽著,焦躁地微微扭擺著屁股。
  手冢現在已經徹底認命了,他感到自己現在注定是難逃這種被辱和姦淫的命運。他開始在心裏乞求,與其一直這麼在痛苦和絕望中煎熬,不如趕快來人把那兩根卑鄙的假陽具從自己身體裏拿出來,乾脆來次痛快的算了。
  手冢可憐的願望很快實現了。
  「上帝呀!!」
  手冢聽到廁所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粗重的嗓音。
  「托尼!快來看!!這有個騷貨!!!」
  「哦,天哪!這個男的怎麼這副樣子?不會是被人強姦了吧?」又一個男人走進廁所,看到被捆著手腳吊在天花板上的手冢,吃驚地喊了起來。
  「要不要報警?!」後進來的傢夥有些驚慌。
  「別急,托尼!」先進來的那人說著,走到手冢面前。他仔細看著手冢的樣子,忽然發現這男人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脖子上的項圈上還掛著一塊牌子。
  他用手撥開手冢套在脖子的破爛的內褲,看清牌子上的字後,立刻大聲喊了起來!
  「哈哈!托尼!我猜你一定想不到──丫是個真正的騷貨!!」
  「什麼?!吉姆……哦,真的!」托尼走過來,也看到了手冢脖子上的牌子上那「我是賤人,請來操我」的字樣。
  手冢此時才睜開了眼睛,看到兩個身材極其魁梧壯實的黑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倆穿著一身油膩膩的工作服,顯然是兩個長途汽車的司機,正興致勃勃地撥弄著自己脖子上的牌子。
  「媽的,我們可真走運!」吉姆興奮地說著,雙手抓住手冢的還帶著假陽具的下體使勁捏了起來。
  「賤人,你大概是個受虐狂吧?」托尼看到手冢戴著手銬腳鐐的樣子,問道。
  手冢羞恥地點著頭,他感到吉姆那雙粗糙的大手捏得自己脆弱的陰莖疼痛不已,被鉗口球堵住的嘴裏發出含糊的嗚咽。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下賤的!下面竟然還戴著這種東西!!」吉姆掀起手冢短小的裙子,發現他下身插著的假陽具,鄙夷地罵著,將假陽具上的皮帶從手冢大腿上解開,把那兩根假陽具抽了出來。
  「嗚……」手冢立刻感覺下身一陣空虛,忍不住嗚咽著搖晃起屁股來。他已經聽習慣了這種下流的辱罵,但依然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
  「來吧,吉姆!別囉嗦了,狠狠操這賤人一頓!」托尼開始不耐煩地說著,忙亂地解著腰帶。
  「好吧,托尼。我們就一起來幹這臭婊子,讓他屁眼開花!」吉姆也興奮地說著,將手冢的裙子卷到腰上,拍著他雪白的屁股,使勁地將兩個誘人的肉丘扒開。
  手冢看到吉姆胯下露出的那根奇粗無比的巨大陽具,立刻驚慌起來!他忽然又不想這麼屈服下去了,因為他不敢想像被這兩個傢夥同時插進自己肛門裏該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嗚嗚……」手冢羞恥和驚慌地嗚咽著,絕望地扭動著已經赤裸出來的屁股,徒勞地掙紮著。
  「媽的!還裝蒜!!」在手冢背後的吉姆惡狠狠地罵著,用他有力的雙臂將手冢激烈地扭動搖晃著的屁股死死抱住。
  「好吧,賤貨!既然你想裝貞潔,我們就讓你嘗嘗真的被強姦的滋味!」托尼也兇狠地罵著,將手冢嘴裏的鉗口球取了出來,然後重重一拳打在手冢柔軟的小腹上!
  「啊!!!不、不……」手冢立刻疼得慘叫起來。他驚慌地搖著頭哀求著,忽然感覺眼前一花,托尼狠狠地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啊!!求求你們、不要……」
  鮮血立刻順著手冢嘴角流了出來,他頓時失聲哭叫起來。但接著臉上遭到一陣更殘酷的毒打,手冢不僅被打得滿嘴流血,眼眶都青紫起來!
  「下賤的男豬!不要臉的婊子!!你既然喜歡被男人虐待,就讓你好好嘗嘗拳頭的滋味!」
  看到這個身材健美的男人被自己打得不停掙紮,大聲地哀求哭泣,越發激起了托尼和吉姆的獸。他倆毫不留情地踢打著失去反抗能力的手冢,直到將手冢毒打得遍體鱗傷,氣息奄奄地癱軟下來,被鐐銬拖著虛弱地吊在天花板上抽泣著,再不掙紮為止。
  「臭賤人,現在可以幹你了吧?」托尼托起手冢的臉問道。
  「饒了我……你、你們隨便……只要不再打我了……嗚嗚……」手冢虛弱地哭泣著,泣不成聲地回答。他的嘴角流淌著鮮血,一只眼睛已經可怕地腫脹青紫起來,臉頰上也有好幾塊瘀血的傷痕,樣子十分可怕。
  「發賤!!」托尼狠狠地揪著手冢的頭髮,將他的頭重重地摔下來。
  然後他開始抱住手冢赤裸的雪臀,將他粗大得可怕的大肉棒插進手冢的肛門,用力抽插姦淫起來。
  而吉姆則從背後抓住手冢捆縛著的陰莖,用力地揉了幾下,然後雙手扒開手冢的屁股,也將將他的肉棒狠狠插進了手冢由於浣腸已經鬆弛起來的肛門中!
  「啊……」
  這兩個傢夥剛才那一頓毒打已經使得手冢一點望也沒有了,托尼一個人在他的肛門裏的姦淫已經使手冢痛苦不堪,而現在又多了一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肛門,兩根肉棒在手冢柔嫩的直腸裏殘忍地撕扯衝刺著!手冢立刻不住地抽泣著呻吟起來!
  「呼,這騷貨的屁眼還真緊呢!」吉姆感到手冢由於痛苦而不斷扭動著的屁股使得緊密的肛肉越發緊緊勒住了自己的肉棒,他感到無比舒服,開始滿足地邊抽插姦淫著悲慘的手冢的肛門,一邊對托尼說著。
  “操,不是他緊,可是咱倆一起差的!“
  手冢聽著這兩個傢夥無恥地談論著自己的身體,像對待男妓一樣殘忍地毆打輪姦自己,更加羞愧得無地自容。他軟弱地微微搖晃顫抖著,感受著被兩個魁梧的黑人夾在中間、同時被兩個肉棒裏姦淫的巨大痛苦,開始羞辱地大聲哭泣起來。
  「求求你們、停下來……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
  手冢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肛門裏的兩根肉棒刺穿了,疼痛從下身迅速蔓延上來,使手冢痛不欲生地搖晃著半裸的身體,顧不得羞恥大聲地哭泣哀求起來。
  兩個傢夥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個像手冢這樣健美性感的男人能夠被他們這樣痛快地姦淫玩弄,使得他倆現在興奮還來不及,根本不會去考慮手冢此刻的感受!
  手冢在痛苦和羞辱中掙紮著,直到兩個傢夥分別先後在手冢的肛門裏射了出來,他才略微感到一些輕鬆。
  「托尼,咱們再來一次!」吉姆顯然姦淫手冢的肛門裏後還感到不滿足,他對同伴說道。
  「不要再來了……求求你們……」手冢明知哀求也沒有用,可是他感覺自己實在無法忍受這兩個傢夥那種野獸一樣的虐待和施暴,還是哭著哀求起來。
  「少囉嗦,臭婊子!」托尼惡狠狠地揪著手冢的頭髮,又給了他一記耳光!
  兩個人開始再次從手冢的小穴和肛門裏同時姦淫起來。
  手冢一直虛弱地哭泣著,呻吟著忍受著兩個傢夥近乎狂暴的姦淫。等他們再次在手冢成熟美妙的肉體上得到了滿足,將精液射進手冢已經開始紅腫起來的肛門中先後離開後,手冢已經徹底癱軟成了一灘泥一樣,四肢軟綿綿地被鐐銬拉扯著吊在空中。
  「走吧,吉姆。」托尼把自己肉棒上沾著的精液擦在手冢皺巴巴的裙子上,然後把他被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來,蓋住手冢糊滿精液、慘不忍睹的下身。
  吉姆則把剛才輪姦手冢時,從手冢乳頭上摘下來的竹夾子再次夾在了手冢充血腫脹的乳頭上。
  「等等,托尼。我們還沒方便呢?」吉姆提醒著同伴來上廁所的真正目的。
  「對呀!哈哈,我幾乎忘了!」
  兩個傢夥開始大笑著,朝著被吊起來的手冢的身上無恥地撒起尿來!
  「不要!!不!!你、你們這兩個瘋子……嗚嗚……」
  手冢驚慌地尖叫起來,他感到熱乎乎的尿液猛烈地噴射到自己的屁股和小腹上,羞辱使得手冢渾身不停顫抖起來!
  兩個傢夥大笑著,把尿都撒在了可憐的手冢的身上,然後才丟下渾身浸透在臊臭的尿液裏的手冢,走出了廁所。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味!」
  走出廁所的托尼還在回味手冢那誘人的肉體。
  「快點,托尼!咱們趕緊把車開回去再回來,說不定還能趕上再來幹這騷貨一回!」
  「對,叫上弟兄們一起來,狠狠幹那不知羞恥的賤人!」
  手冢看著廁所的窗戶外,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上帝呀,總算該結束了吧?」手冢心裏乞求著,他已經快被這種羞辱和痛苦折磨得要崩潰了。手冢感覺這個下午簡直是一場噩夢!
  自從那兩個傢夥殘酷地毒打輪姦了被他們當作是妓的手冢後,手冢這個下午一直沈浸在巨大的痛苦和羞恥中。因為接下來走進廁所的男人看到手冢傷痕的臉龐和渾身沾滿尿液的樣子,以及他脖子上的那塊牌子,都好像明白了一切似的開始殘忍地虐待和強姦手冢!
  手冢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人奸了自己,只知道肛門已經被幹得要失去了知覺似的疼痛,而且還遭到了幾次殘酷的鞭打,赤裸的胸脯上佈滿了幾道紫紅的鞭痕,大腿上的絲襪也被抓得破爛不堪。而更有人在他的鈴口狠狠地插了一根足有大拇指粗的木棒!
  手冢虛弱地呻吟著,修長的雙腿已經好像支撐不住身體了似的顫抖。他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被一個人扒了下來,雙腳上的絲襪也被那變態的傢夥撕爛了,現在手冢是光著雙腳站在廁所骯髒的地面上。
  手冢現在心裏感到傷心和絕望極了,因為那些姦淫和虐待了他的男人並不是什麼罪犯或歹徒,而只是那些手冢曾經保護過的普通人!可是他們對待起像現在的手冢這樣可憐而無助的男人,竟然也像跡部的那些手下們一樣殘忍和無情!也許他們是真的把手冢當成了一個變態淫蕩的男妓,可是即使這樣還使是手冢感到極其絕望、憤怒和屈辱!
  「哈哈!這騷貨果然還在這裏!!」
  一個熟悉的粗重的嗓音從廁所門後傳來,手冢費力地回過頭,看到廁所門口的情景,立刻驚慌地尖叫起來!
  「不!!!」
  手冢驚恐地看到廁所裏走進了七、八個穿著工作服的高大男子,為首的正是那兩個殘忍變態的司機──吉姆和托尼!
  一群黑人立刻包圍了被吊在廁所裏的手冢!
  「托尼,你說的就是這個騷貨?」一個黑人粗魯地用手抓住手冢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的鎖鏈,用一直套在手冢脖子上的骯髒破碎的內褲使勁勒住手冢的脖子,使手冢幾乎要窒息!
  「沒錯,就是這個騷貨!弟兄們,這樣上等的貨色可不要浪費了!」吉姆大聲說著,使勁揪著手冢的頭髮,盯著由於窒息而說不出話、只能驚恐地望著這一群人的手冢。
  「不!!你們要幹什麼……」手冢驚恐地喊叫起來。
  手冢看到吉姆拿出一把刀,他沒法弄斷吊著手冢的鐵鏈,於是便將手冢雙手手腕上的皮制手銬挫斷。接著他抓過手冢脖子上拖著的細長的鐵鏈,將他不斷掙紮著的雙手扭到背後,用那根鐵鏈胡亂地將手冢的雙手和雙臂都捆綁起來,使得手冢的雙臂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手冢感到堅硬結實的鐵鏈將自己的雙臂捆得疼痛不已,而且周圍那些黑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中透出一種可怕的仇恨和興奮。手冢開始驚恐地喊叫起來,徒勞地扭動著幾乎赤裸的身體。
  「不要!!不!!……嗚嗚……」
  手冢看到那些黑人已經開始解他們的褲子,他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命運!他驚慌地尖叫著,但很快被一個傢夥揪住頭髮,將他的身體朝前按著彎下腰來,接著吉姆把他那粗大得可怕的大肉棒狠狠塞進了手冢的嘴裏!
  「臭婊子!快點吸!!我的弟兄們都在等著呢!!」吉姆惡狠狠地說著,開始毫不留情地在手冢被他那巨大的陽具撐得滿滿的嘴裏抽插起來!
  「嗚嗚……」手冢痛苦地嗚咽起來,他感到吉姆巨大的肉棒殘酷地頂撞著自己的喉嚨,使他的嘴巴很快酸了起來,口水順著嘴角不停流了出來。
  手冢彎著腰,被幾個黑人按著腦袋屈辱地吮吸著吉姆的肉棒。他很快就感到一種窒息一樣的感覺,接著手冢感到有人開始狠狠地用巴掌抽打著自己赤裸的屁股!
  「賤人!!哈哈哈,把你的大屁股打爛!!」一個人在手冢背後發出殘忍的叫喊,興奮地用巴掌狠狠抽打著手冢捲起的裙子下裸露出的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將手冢白嫩的屁股打得紅了起來!
  「嗚嗚……嗚嗚……」手冢羞恥不堪地嗚咽哀號起來,他感到被殘酷毆打的屁股開始火辣辣地疼痛,接著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狠狠戳進了自己的肛門開始了狂暴的抽插!
  手冢撅著赤裸的屁股,彎著腰被兩個傢夥夾在中間,嘴巴和屁眼裏被兩根粗大的肉棒插滿,痛苦而羞恥地嗚咽著。手冢的意識裏充滿了驚恐和絕望,因為他知道這些社會最底層的黑人對待妓是多麼兇殘!以前手冢還只是從一些妓遭強姦、甚至虐殺的案件中了解到一些,現在這種可怕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手冢自己的身上!
  吉姆在手冢的嘴裏兇狠地抽插姦淫著,很快將一大團濃稠腥熱的精液噴射進手冢的嘴裏。
  「嗚……求、求你們,放過我……」
  吉姆剛把肉棒從手冢嘴裏抽出,手冢就立刻顧不得羞恥,大口地將他心的精液吞咽下去,接著哭泣著哀求起來!
  「賤貨,你不是發賤嗎?今天就讓你賤個夠!!」
  托尼揪著臉上和嘴角上還掛滿白濁的精液的手冢的頭髮,狠狠地抽著他的耳光,接著將他的肉棒塞進被打得頭昏眼花的手冢的嘴裏,殘忍地抽插起來!
  手冢由於驚恐和痛苦,已經沒法站住了,他被銬在鐵棍上大張著的雙腿開始顫抖發軟,但兩個黑人很快從手冢身體兩邊抓住了他,幾乎是把手冢拖著來被兩個人從嘴裏和屁眼裏殘忍地輪姦著!
  這群黑人殘忍地輪姦著手冢,直到每個傢夥都在手冢的嘴裏或肛門裏射了出來,才把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手冢丟在了地上。
  手冢雙腿還被鐵棍撐開著,癱軟成一團趴在廁所骯髒的地面上。他的嘴裏和紅腫外翻的屁眼中不停流淌著濃稠的精液,屁股和大腿上也糊滿了黏乎乎的白漿狀的穢,雙手被脖子上的鐵鏈捆在背後,有氣無力地抽泣呻吟著。
  手冢以為這些黑人對自己可怕的施暴已經結束了,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
  吉姆走到手冢身後,粗暴地撕開他身上的襯衣,使手冢健康細膩的後背完全赤裸出來!接著他開始拿起一根皮鞭,對著手冢裸露出的後背狠狠鞭打起來!
  「臭婊子!不要臉的騷貨!!你不是喜歡被虐待嗎?不許哭!!」
  吉姆大聲呵斥辱罵著遭到殘酷鞭打的手冢,而手冢則在皮鞭殘酷的抽打下痛苦萬狀地翻滾哀號起來!
  皮鞭重重裏落在手冢赤裸著的後背、屁股、大腿和胸膛上,很快就將手冢健美豐滿的肉體鞭打得傷痕!手冢驚慌痛苦地哀號哭叫著,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羞恥或屈辱了,只能感到巨大的驚恐和害怕──他開始覺得這些黑人真的要像對待那些兇殺案件中可憐的妓那樣,在殘酷地輪姦後還要活活折磨死自己!
  吉姆殘忍地鞭打了一陣手冢,然後丟下鞭子,將手冢身上被皮鞭抽打得破碎不堪的衣服徹底剝了下來。他跪在手冢被鐵棍撐開的雙腿之間,從背後用粗壯的手臂狠狠勒住手冢的脖子,將他的上身扳了起來!
  「嗚!嗚……咳咳……不、不要、不要殺我……」
  手冢感到吉姆粗壯有力的手臂幾乎要把自己勒死了,他喉嚨裏發出渾濁粗重的呼嚕聲,驚恐地哭泣著不停哀求!
  「呸!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吉姆狠狠地勒住手冢的脖子,開始再次從他的背後姦淫起手冢已經腫脹瘀血的肛門來!
  手冢半跪在地上,他現在心裏只剩下巨大的恐懼,甚至連吉姆殘酷的姦淫帶來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他看到一個黑人走到自己面前,開始對著自己由於窒息而大張著的嘴裏撒起尿來!
  「咳咳……嗚!不、不要……」手冢驚慌羞恥地搖著頭,臊臭的尿液猛烈地噴濺在他的臉上和赤裸的身體上,一直流進他大張著的嘴裏。帶著一股濃烈的刺激氣味的液體流進手冢的喉嚨,使他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愧和委屈!
  手冢被吉姆勒住脖子,跪著接受著背後殘酷的姦淫。而其他黑人則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走到手冢面前,對著他的嘴裏撒起尿來。淡黃色的臊臭尿液流滿了手冢的臉上、脖子、和身體上,順著他張開著的嘴裏湧進他的胃裏,使手冢絕望羞辱地嗚咽著,號啕大哭起來!
  「媽的,賤貨!」吉姆終於結束了可怕的施暴,他將渾身浸透在尿液裏、屁眼裏流淌著濃稠的精液的手冢推倒在了地上,然後用他的靴子狠狠踩在了手冢的臉上碾了起來!
  「啊……不要……饒了我吧、嗚嗚……」手冢感到自己的臉幾乎要被吉姆的靴子踩扁了,被碾破的肌膚流出的鮮血流進他的嘴裏,他感到自己真的要被這些黑人殺死了,開始絕望地哭泣起來。
  「吉姆,怎麼處理這個賤貨?!」一個黑人問道。
  「嘿嘿,對這種下賤無恥的賤貨只有一種方式──吊死他!!」吉姆把腳從手冢已經被踩得瘀血腫脹的臉上起來,獰笑起來!
  「不!!不!!!!嗚……」手冢絕望地尖叫起來!但很快被一個傢夥用一塊破爛的衣服將嘴巴堵住了!
  接著吉姆開始用一根繩子做絞索,然後把絞索套在了赤身裸體的手冢的脖子上!
  「嗚嗚……」手冢絕望地嗚咽著,開始發狂般扭動著身體。手冢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恐怖──自己竟然要像那些悲慘的案件中的男妓一樣,被輪姦後赤身裸體地吊死在廁所裏!!!
  手冢從沒想過自己竟會死得這麼丟臉和悲慘!
  吉姆已經把絞索掛在了廁所的天花板上,然後將手冢赤裸的身體懸空吊了起來!
  手冢雙腳已經被拖離了地面,他一絲不掛、傷痕的軀體開始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激烈地扭曲翻騰起來!手冢逐漸開始窒息,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流著口水,失禁的尿液和糞便順著他赤裸的雙腿滑了下來!!
  周圍的那些殘忍的黑人開始大笑起來。手冢赤身裸體地被吊在空中,被鐵棍撐開的雙腿抽搐著,遍布施暴後的傷痕的身體做著垂死的扭動和搖擺,這種恐怖殘酷的場面使他們興奮無比!
  「哈哈!這騷貨竟然已經屎尿都流出來了……啊!!!」
  吉姆的獰笑忽然被打斷了,一聲槍聲從廁所門口傳來,他接著踉蹌起來,胸前噴出一股鮮血,一頭栽倒在地上!
  「狗雜種!!」跡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手中的手槍還冒著一股青煙。
  其他的黑人立刻驚恐地回過頭,迎接他們的是跡部和他的手下們射出的子彈,這些傢夥立刻慘叫著,很快就變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手冢已經看不到這場屠殺了,他已經被絞索勒得失去了知覺。跡部很快將赤裸著身體的手冢脖子上的絞索解開,將他放了下來。
  「哦……」
  經過一番人工呼吸,手冢終於呻吟著醒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跡部的面孔,正用一種柔和和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
  「可憐的手冢國光,他們竟敢這麼對待你!我已經把那些雜種都殺了,你再也不用害怕了!」跡部好像對待寵物一樣,撫摸著手冢那張已經被毒打得瘀血腫脹起來的臉,柔和地說著。
  手冢不知怎麼,此刻看到跡部那張原本令他痛恨無比的面孔竟使手冢感到那麼親切!他立刻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躺在跡部的手臂上失聲痛哭起來……「快點開,別讓我的客人們久等!」

一輛黑色的加長房車飛馳在公路上,坐在車後部面向車行駛方向的一個肥胖
如豬的家伙不停催促著他的司機。

這輛車的前排是司機和一個保鏢的座位,加長了的車後部是兩排對面坐著的
座位,坐著那個胖子和他對面的兩個魁梧的保鏢。兩排座位之間還有一塊足足有
一米半見方鋪著地毯的空間,這片地方就是留給手冢手冢的了。

不幸的手冢現在正赤身裸體地直跪在加長房車後部的地毯上,面朝著兩個
保鏢,被一個家伙不停地捏著他赤裸著的未經人事的陰莖玩弄著;而他背後
的胖子則脫下了鞋子,將他的腳抵在手冢跪坐在疊著的雙腿上的屁股上,用腳趾
玩弄著手冢那美麗嬌艷的雪臀。

手冢只有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細高
跟鞋,全身的其它部分就完全是一絲不掛地赤裸著。他清勁修長的身體上被塗
了一種健美運動員使用的乳液,越發突出了手冢那肌肉發達而勻稱的身材。

手冢的雙臂直直地背在背後,他的雙臂肘部上方和兩個手腕上被兩個泛
著金屬光澤的厚重的鐵箍緊緊禁錮著,使手冢有力的雙臂變得毫無用處;他的兩
個纖細雪白的腳踝上也戴著同樣的鐵箍,雙腳上的鐵箍分別連著一根閃亮的黑色
鐵鐐,鐵鐐的另一端連在銬住他雙手的的鐵箍上,鐵鐐的長度使得手冢只能這
麼跪著或者蹲著,而根本沒法站直身體。

手冢雙腳之間並沒有腳鐐,這是為了手冢能隨時方便地分開雙腿來接受罪
犯們的姦淫。而他雙臂和雙腳上的這些鐐銬則是邪惡的跡部景吾特別為這個英勇
無敵的英雄設計的,這種特殊的合金絕對經得起任何力量的拉扯,只有跡部才
有鑰匙能打開這些鐐銬,所以即使手冢沒有遭到殘忍的姦淫凌虐也未必能逃脫。

手冢雪白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下面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
「我想被操」的字樣。他裸露著的兩個乳頭根部被殘忍地穿上了乳環,乳環之間
還連著一根細長的金屬鏈。這樣用這根鏈子就能輕易地控制這個偉大而不幸的
英雄的一舉一動。

這個栓在手冢兩個乳頭之間的鏈子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墜物,這個小東西
是一個極其靈敏的接受器,只要那胖子一按手中的遙控器,這個接受器就會在瞬
間放出電流,穿透手冢敏感柔嫩的乳頭。這是跡部景吾的另一傑作,因為他
實在不放心這個落入他們手中的神奇男子,所以利用手冢唯一的弱點設計了
這個殘忍而邪惡的裝置。

手冢此刻正被一個保鏢抓住柔軟的陰莖,惡毒地搓弄著。
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逃脫這種屈辱悲哀的處境,只能任憑這些對他懷著刻骨的仇
恨和畏懼的罪犯玩弄他的身體,低著頭羞辱地呻吟啜泣著。

這個胖子叫哈裏,是這裏的一個有名的奴隸販子,專門販賣一些被他們捕獲
的不幸男人到世界各地,去做一些富人或黑道人物的性奴隸。今天他就是要趕往
鄉間的一個祕密別墅,進行一場他的奴隸拍賣會。

哈裏是手冢的第四個「主顧」,他花了一百萬美元將不幸的手冢從跡部手裏買來「使用」五天,今天是第四天。

手冢在此之前已經被一個軍火販子、一個黑手黨教父和一個不知身份的富商
分別「購買」過一次。在這些家伙手裏,手冢受到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和
凌虐。手冢被這些罪犯不停地用各種方法蹂躪摧殘,被殘酷地拷打和輪姦,直到
不幸的警長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為止。

手冢為自己現在的遭遇感到無比羞恥和屈辱,他感到自己已經不再是罪犯的
克星,而成了被罪犯們肆意侮辱作踐的奴隸和娼妓!尤其殘忍的是,在他每一次
被送回跡部景吾那裏後,那邪惡的女王總會讓悲慘的手冢好好休息幾天,
而當手冢的身體和意志剛剛恢復過來,就會立即遭到下一次的殘酷蹂躪和摧殘。
這種不停歇的凌虐幾乎要令手冢的信心和尊嚴徹底崩潰了!

「賤人,用你的嘴巴來讓我放鬆一下吧!」一個保鏢說著,解開褲子掏
出了他那已經膨脹起來的粗大陽具。

手冢已經聽習慣了這種侮辱性的稱呼和語言,「賤人」──這幾乎已經
是手冢現在唯一的名字了。他略微遲疑了一下,立刻感到自己赤裸的乳頭上一
陣劇烈的刺痛穿透了他敏感的胸膛。手冢輕輕呻吟了一聲,馴服地低下頭,張開
小嘴將那保鏢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含進嘴裏,熟練地吮吸套弄起來。

手冢盡力向前伸出頭,使勁低下使那保鏢的大肉棒能一直深深地插進他的
喉嚨深處。他不停地吮吸著,口水順著那保鏢的肉棒流出來,打濕了手冢雪白的
脖子和結實的胸膛。

「嗚……嗚……」手冢吮吸著那保鏢的肉棒,嘴裏發出一種濕答答的模糊的
呼嚕聲。

「看哪,這騷貨現在做起這種事來簡直比一個老妓男還熟練!」那保鏢臉上
帶著鄙夷和嘲諷,舒服地喘著粗氣說道。

手冢立刻感到臉上發燒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非常的下賤!儘管經過罪犯們
無數次地凌辱和姦淫,手冢已經學會了用這種方法來使自己免遭更大的痛苦。
但一想起自己現在做著的事情,手冢立刻又感到巨大的羞愧和屈辱,他困難地呼
吸嗚咽著,眼淚忍不住又默默地流了出來。

很快,那保鏢感到手冢溫暖舒適的小嘴和喉嚨好象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似
的,不停地擠壓包裹著自己的陽具,使他忍不住也呻吟起來,一種控制不住的沖
動令他幾乎想站了起來!

手冢也感到那家伙插進自己嘴裏的肉棒開始奇異地蠕動膨脹起來,不停地沖
擊著自己的喉嚨,使他幾乎喘不上氣來。他立刻知道這個家伙想射進自己嘴裏,
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使手冢掙紮著就要抬起頭來。

「該死的賤人,不要停!!」那家伙粗魯地罵著,用手抓住手冢的頭使勁地
按在了自己胯下,然後揪著手冢的頭髮上下提拉起來。

「嗚、嗚、嗚……」手冢立刻感到窒息和暈眩,他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胡亂
地抓了起來,跪在地上左右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竭力掙紮著。

「啊……」那保鏢忽然身體一抖,長長地嘆息起來。

正在掙紮著的手冢立刻感到喉嚨裏一股濃稠的粘液噴濺開來,迅速填滿了
他嘴裏所有的空間,大量白濁的漿糊狀的精液順著手冢被保鏢的肉棒塞滿的嘴巴
溢了出來!

正在這時,飛馳的汽車忽然來了一個急車!

「嗚!!……」手冢被肉棒塞滿的嘴裏發出模糊的悲鳴,頓時身體失去重
心,撲倒在那保鏢的身上。

「該死的臭騷貨!!」

手冢朝前一撲,顯然弄痛了那保鏢還插在他嘴裏的陽具。他疼痛得疵牙咧嘴
地怪叫著,狠狠地揪著手冢的頭髮將他的臉提了起來。

「怎麼回事?」那肥胖的奴隸販子幾乎跌下座位。

「倒霉,碰上巡警了!」那司機回頭說著,搖開了車窗。

「先生,你超速了!把你的駕照給我!」

一個微笑著的美麗巡警在房車邊停下摩托車,走到搖開的車窗前說道。

可這巡警剛說完,立刻通過搖開的車窗看到在加長的房車後排的場面一
個赤身裸體的美麗男子被鐐銬鎖著手腳跪在兩排座位之間的地毯上,充滿羞辱神
色的眼睛裏含滿淚水,臉上和嘴角邊分明還沾著大量粘稠的白色精液,顯然剛剛
遭到了可怕的奸污!而他的那張臉,竟是警察局失蹤已久的警長手冢國光的臉!!

「啊?!手冢?!不許動!!我是警察!!」

那巡警先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接著大聲叫了起來!但他的語氣中明顯充
滿了緊張和驚慌,雙手也忙亂地在腰間摸索著他的手槍,以至於他甚至沒有注意
到汽車前排坐著的保鏢已經走下了汽車。

「你們都下車!把手放在腦後!」那巡警依然緊張地說著,眼睛卻一直盯
著赤裸著身體跪在車裏的手冢,充滿了茫然和驚訝的神色。

手冢則注意到那走下汽車的保鏢已經悄悄走到了栗發警察的身後,他立刻意識
到了自己也許是唯一的機會就又要溜走了!

「小心!!你的背後……」手冢立刻顧不得自己的處境,拚命朝著那根本沒
意識到危險的栗發警察尖叫起來,但立刻就被一個保鏢按倒在了地上。

那栗發警察聽見手冢的呼叫,立刻轉過頭來。

「你……」

栗發警察看到了背後獰笑著的保鏢,但已經太遲了。他的話剛出口,就被那保
鏢狠狠一掌砍在了脖子上!栗發警察立刻連叫都沒叫出來,就順著汽車癱倒下來,
失去了知覺。

「好樣的!快把這個賤人也弄到汽車上來!」哈裏奸笑起來。

那保鏢扛起昏死過去的巡警,將他也丟進了汽車後排,然後汽車再次發動
了起來。「嘿嘿,真是走運!竟然半路上還有這樣一個美人警察主動送上門來!」肥胖
的奴隸販子看著躺在汽車後排座位之間的地毯上,昏迷不醒的男巡警,興奮地笑
了起來。

汽車後排的座位之間那片空間,本來手冢一個人跪著顯得十分寬敞,可現在
又有一個昏迷的栗發警察躺在這裏,立刻顯得十分緊張。

這個不幸的栗發警察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左右,長著一張及其漂亮的臉孔。

栗發警察紮著一條寬寬的皮帶,皮帶上掛著一根警棍。上面本來還有一把手槍
和一副手銬,但現在手槍在哈裏手裏,手銬則已經銬在了這個栗發警察被壓在身下
的雙手上。



手冢看著這個不算很漂亮、但很有男人味的栗發警察,不由感到一陣凄涼本
來這是一個意外的逃脫罪犯魔爪的機會,可是這個明顯缺乏經驗和訓練的栗發警察
不僅沒能救出自己,反而把他自己也搭了進來!

手冢閉著眼睛也能想像出這個栗發警察接下來要遭到怎樣的命運肯定會被這
無恥的奴隸販子無情地侮辱奸污,說不定接著還會被哈裏順手就賣給了那些買賣
性奴隸的罪犯!

「騷貨!你給我爬到座位上去!你剛才竟敢給這個挨操的報信?一會我再好
好收拾你!!」

哈裏粗魯地拍著手冢赤裸的臀,將他推到了自己旁邊的座位上。

手冢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撅著屁股費勁地爬上了哈裏旁邊的座位上。他挪
動著身體使自己側了過來,這樣跪著還能舒服一點。

「先看看這個騷貨的貨色如何……」哈裏嘟囔著,把那昏迷的栗發警察腰帶解
開,警棍摘了下來。接著他解開了那栗發警察警服和裏面的制服襯衣的扣子,粗魯
地把他的警服和襯衣都扒到了肩膀兩側。

「乖乖,這個男人的身體可真美!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哈裏盯著那栗發警察
裸露出來的上身,情不自禁地流起了口水。

「嗯……」那栗發警察被哈裏使勁揉搓著裸露的乳頭,呻吟著蘇醒過來。

「你、你們?!……」那剛剛蘇醒過來的栗發警察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是半
裸著身體、警服和襯衣敞開著被扒到肩膀以下,被一個肥胖如豬的家伙無恥地抓
捏著自己裸露的乳頭,立刻驚慌起來。

「寶貝!別亂動!!」哈裏淫笑著,抓住那栗發警察的警服就要往下扒。

「不!我、我是警察……你們敢……」那栗發警察立刻驚慌起來,他已經發現自
己的雙手被銬在了背後,只能使勁扭動修長結實的雙腿,拚死反抗著。

突然,那栗發警察抬頭看到了跪在後排座位上、赤身裸體被鐐銬鎖著的手冢,
他眼中立刻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色!

「你、手冢?……」那栗發警察結結巴巴地盯著手冢說道。

手冢立刻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認出來了?哈哈,這條母狗就是那個什麼手冢!他現在已經得到教訓
了!對不對,賤貨?!」哈裏揪著手冢的頭髮,惡狠狠地問著。

手冢一抬起頭,那栗發警察立刻看到他的臉上和嘴角沾滿了白色的漿糊狀的精
液,頓時羞得滿臉漲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冢被這個栗發警察看到自己的如此醜態,立刻感到無比羞恥和屈辱,他從喉
嚨裏發出一陣艱難的嗚咽,使勁低下了頭。他的表情分明已經證實了哈裏的話。

「別想反抗了,騷貨!你已經逃不了了!很快就會像這條被插屁股一樣了!」
哈裏惡狠狠地威脅著,用那栗發警察的手槍指著他的腦袋。

「不要……」那栗發警察驚慌羞恥地哆嗦著,在手槍的威脅下不敢再反抗,被
哈裏趁機將他的褲子從兩腿上剝了下來。

「來,你倆來幫幫忙!」哈裏拿出了兩卷繩子,招呼那兩個坐在前排的保鏢
道。

「求求你們……不要……」那栗發警察被哈裏用手槍指著腦袋,驚慌羞恥地哀
求著。他不敢反抗,幾乎半裸的身體不住發抖。

那兩個保鏢抓住栗發警察的雙腳,粗魯地扒下他雙腳上的半高腰警靴,用繩子
將他的兩個腳踝分別牢牢捆住,然後使勁拽著繩子,使躺在汽車裏的栗發警察的雙
腿朝兩邊大大地張開並抬高,最後將他的雙腳死死地捆在了汽車後排兩個後門的
把手上。

「按住他的肩膀,別讓這騷貨亂動!」哈裏拿出了一把小刀。

「求求你們!不要……放了我……」那栗發警察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了。

他半裸著的上身被兩個保鏢死死按在車廂的地毯上,雙腿被幾乎張開到了極
限,雙腳被捆在汽車兩個後門的把手上,使他白色內褲下性感的
屁股幾乎離開了地面。面對放在自己雙腿之間的鋒利的小刀,他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不停地苦苦哀求。

「我、我是警察……你敢……」那栗發警察感到哈裏的手已經揪起了自己包裹在
脆弱部位上的內褲,立刻又是羞恥又是緊張地結結巴巴說道。

「我知道你是警察!可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專門販賣你這種男人的奴隸
商人!經我手賣出去的警察已經至少四、五個了!哈哈哈!」

哈裏淫笑著,飛快地用小刀將那可憐的栗發警察的內褲 破撕了下來!

「啊……」那栗發警察感到自己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立刻羞恥地呻吟起
來。

「嘖嘖!這小騷貨的屁眼看來還很嫩,一定不常被男人搞吧?!」哈裏盯著那
栗發警察裸露出來的下身貪婪地說道。哈裏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手忙腳亂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那根幾乎
和他的身體一樣臃腫粗大的家伙,猛地撲到了那栗發警察的身上!

「不!!」那栗發警察驚恐地尖叫起來,被哈裏肥胖的身軀壓住,他拚命地扭動
掙紮著,感覺幾乎已經喘不上氣來了!

「該死的騷貨!」哈裏咒罵著,他感到那栗發警察死死地收緊了花蕾,加上男
警察的後庭還十分地乾燥,怎麼也無法順利地插進去。

「騷貨,那就先讓你的手槍來幹你一頓!」哈裏咒罵著又爬了起來,他拿
著那栗發警察的手槍,粗暴生硬地插向了他結實修長的雙腿間的那個緊閉著的小穴。

「啊!!!不、不要……」冰冷堅硬的手槍管狠狠地插進下身,那栗發警察立
刻感到下面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頓時尖聲慘叫起來。

「屁精,賤貨!!」哈裏喘著粗氣,不停地用手槍在那栗發警察的下身抽插
著,痛得那可憐的栗發警察不停慘叫哀求,身體一陣陣抽搐。

過了一會,哈裏抽出了手槍,將手指插進了那栗發警察慘遭蹂躪的下身。他滿
意地發現那不停尖叫著的男人緊密的洞穴裏以開始微微濕潤起來,嬌嫩的洞穴被
堅硬的槍管磨擦得已經有些充血了。

哈裏再次撲到了那栗發警察身上,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狠狠插進了他的肛門!

「啊!!!不!!」那栗發警察立刻感到一根火熱的肉棒插進了身體,立刻發
出尖銳的悲鳴!

哈裏趴在那被捆綁住手腳的栗發警察半裸的身上,聽著慘遭強暴的栗發警察凄慘的
尖叫哀號,感覺像最美妙的音樂一樣悅耳。他雙手抓住那栗發警察敞開的警服裏裸露
出來的陰莖不停大力揉搓著,喘著粗氣在他迷人的身體裏奮力抽插奸
淫起來!

「不要……不……」那栗發警察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如此殘酷的奸污,他呻
吟哀求著,忍不住已經抽泣起來。

跪在旁邊的座位上的手冢看著慘遭奸污的栗發警察凄慘地哭泣呻吟著,半裸的
的肉體被肥胖的奴隸販子壓在身下悲慘地扭動著,忽然感到一種巨大的
悲哀和痛恨。

手冢是頭一次看到一個無助的男人被當著自己的面強姦,他為這個不幸的男
警察和自己的悲慘遭遇感到悲哀和痛苦。手冢知道這個可憐的栗發警察很快還會遭
到更加可怕的凌辱,他忍不住扭過充滿羞恥的臉,不再看那栗發警察被哈裏奸污的場
面。

「啊……」哈裏忽然喘息起來,他吃力地從不停抽泣呻吟著的栗發警察身上爬了
起來。在他的身下,那栗發警察裸露出來的嬌嫩的菊花裏正流淌
出一些白濁的粘稠精液。

「好緊的賤穴!你們也來嘗嘗這個栗發警察的滋味吧!」哈裏粗魯地將他肉棒
上殘留的精液抹在了栗發警察雙腿上的黑色褲襪上,對兩個保鏢說道。

「不!不要……」那栗發警察凄慘地哀求著,半裸的肉體不住無力地顫抖
著。他臉上原來那種堅毅的表情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羞恥和驚慌。

兩個保鏢早已經忍不住了,他們一等哈裏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撲向了被捆綁在
地上、半裸著身體的栗發警察。

「啊!!不!!!」那栗發警察再次發出凄厲的慘叫!

哈裏坐回手冢身邊,用雙手撫摸玩弄著被鐐銬鎖住手腳的手冢赤裸的美臀
和嬌艷的乳頭,欣賞起他的手下輪姦那栗發警察的殘酷場面來。

當汽車到達目的地時,那不幸的栗發警察已經被輪姦蹂躪地奄奄一息了。他軟
弱地被捆綁在雙腳上的繩索拉扯著躺在汽車後排的地毯上,胸膛上上布
滿手印,赤裸出來的下身上糊滿了白濁的精液,迷人的後庭已經通姦污得紅腫起來,失神的雙眼空洞地望著車頂,只有嘴裏還在微弱地呻
吟著。

哈裏指揮著兩個保鏢給被輪姦了栗發警察重新穿上警服裙子和警靴,解開了捆
著他雙腳的繩子,扶著渾身癱軟、不住抽泣著栗發警察站了起來。

「走吧!你們這兩個臭騷貨!!」哈裏粗魯地吆喝著。

一個保鏢將渾身赤裸著被鐐銬鎖住手腳的手冢扛在肩上,另一個保鏢則
推搡著警服和襯衣敞開著、半裸著上身、雙手被銬在背後的栗發警察,跟隨著哈裏走
進了一間別墅。


「各位,歡迎你們來參加我哈裏主持的拍賣會!」

別墅裏一間寬敞的大廳裏布置得極其詭異和陰暗,四周的窗戶上掛著黑色的
帷幕,全靠屋頂的幾盞吊燈照明。房間裏坐著各種膚色和身材的二十幾個家伙,
他們就是哈裏的主顧。

房間的中央搭起一個半米高、好象拳擊臺一樣的臺子,上面布置好了各種各
樣的刑具和「特殊」用品,這些毫無疑問都是哈裏用來展示他的男奴隸的道具。
那肥胖的奴隸販子此刻正站在臺子上,一束聚光燈照著他興奮的肥臉,將他貪婪
和淫邪的表情暴露無遺。

「你們都知道,我哈裏賣出的奴隸從來都是一流的貨色,今天也不例外!而
且我今天還帶來了一件特殊『商品』!」

他說著,朝身後的一根柱子指了指。那柱子下方 著一塊黑布,黑布下依稀
露出一個人形來。

哈裏的話說完,立刻一個保鏢走到柱子前,拽開了黑布,緊接著一束明亮的
聚光燈投射向了柱子上!

拽開的黑布下正是被鐐銬鎖著手腳、穿上了乳環、赤身裸體地跪著的警長手冢!因為手冢手腳上那副特製的鐐銬只有跡部景吾才能打開,所以他只能這
麼直挺挺地跪在臺子上,脖子上掛著那個寫有「請來操我」字樣的牌子,同時被
一根繩索套著栓在柱子上。

明亮的聚光燈直射在被捆在柱子上手冢赤裸的身體上,臺子周圍的家伙們
清楚無比地看到手冢那迷人的肉體的每一個部分。

手冢即使不抬頭看也知道現在有多少雙貪婪的目光盯著自己赤裸著的美妙肉
體,這種被無數野獸般的目光注視著的滋味令手冢感到渾身發燙,簡直比被輪
奸還要痛苦!他知道哈裏不會把自己賣出去,因為自己現在是「屬於」那邪惡的
跡部景吾的。但手冢更能肯定的是,在這裏自己一定會遭到比死還要可怕的殘酷
凌辱!「諸位!這個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手冢!」哈裏走近手冢,抬起他已經
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的俏臉介紹著。

下面立刻一陣騷動。這些家伙已經知道了手冢被跡部景吾俘獲的消息。在
這裏親眼見到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手冢,令他們感到無比激動和亢奮。

「不過這個賤貨是不賣的,他今天只是一件『促銷品』!」

臺子下面立刻發出一陣遺憾的嘆息。

「但為了感謝諸位的光臨,我會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這個驕傲的小賤貨的
精彩表演,同時每一位購買了我的『商品』的先生還可以親自嘗嘗這個不可一世
的賤人的滋味!對不對,賤貨?」哈裏粗魯地抓住了手冢乳環之間的鏈子,直接
了當地說出了他無恥的企圖。

「啊!!」手冢立刻感到乳頭一陣難忍的疼痛,頓時失聲尖叫起來。

「把這個賤貨最喜歡的玩具拿來!」

很快兩個保鏢抬上來兩個矮小的墩子,每一個墩子上還伸出一根栩栩如生的
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兩個二十多公分的假陽具顯然是用一種富有彈性的材料製作
的,一根位置高些的朝下傾斜著,另一根位置低些的則朝上挺起了一個角度!

「不、不要……」看到這對古怪邪惡的墩子,手冢立刻羞辱得渾身發抖,使
勁低下了頭呻吟哀求起來。

「諸位,這兩個墩子裏分別裝有一千毫升的精液──是真正的公牛的精液!
那兩個假陽具每磨擦達到一定溫度就會噴出一些精液。我們偉大的手冢將給
大家表演一下,他是怎麼用他的嘴巴和屁眼在二十分鐘內把兩個墩子裏的精液全
部擠出來的!哈哈哈……」哈裏一邊介紹著那邪惡的道具的用途,同時得意地笑
了起來。

聽到哈裏的介紹,所有的客人都將吃驚而又興奮的眼神聚集在了被赤身裸體
地捆綁著的手冢身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手冢已經嘗到過這可怕「玩具」
的滋味,那種被畜生的精液灌滿嘴巴和直腸、糊滿全身的恐怖羞辱的滋味令男超
人想起來就渾身發抖!他驚恐而羞恥地搖著頭,用微弱的聲音苦苦哀求著。

「騷貨!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識相的話就快點開始,到時間如果不能
完成,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賤貨!!」哈裏獰笑著解開栓在手冢脖子上的繩
索,咒罵著用一根皮鞭殘忍地抽打著手冢裸露著的雪白的後背。

「求求你……」手冢已經開始嗚咽起來。哈裏的鞭子抽打在身上,驅趕著他
爬向那邪惡的道具,使手冢感到十分羞恥。但飽受蹂躪的手冢已經失去了反
抗的勇氣,在無數貪婪的目光注視下,手冢跪趴在地上,撅著雪白的屁股艱
難地蠕動著,爬到了那兩個墩子之間。

手冢跪伏在兩個古怪的墩子和假陽具之間,羞辱萬分地嗚咽著,艱難地撅起
雪白的屁股,努力迎向了那根朝下傾斜的假陽具。

由於害羞和驚慌,加上屁眼裏很乾燥,手冢掙紮著嘗試了半天才讓那根粗
大且不斷緩慢收縮蠕動著的假陽具插進了他雪白渾圓的屁股中間。手冢努力抬高
臀部使那根假陽具完全沒入自己雪白的雙臀之間,立刻感到一種令他狼狽不已的
緊湊感,手冢頓時痛苦地呻吟起來。

「還有嘴巴!」哈裏無情地用鞭子抽打著手冢赤裸著、左右微微晃動著的
屁股。

「嗚……」手冢已經快被羞辱得昏死了過去,他嗚咽著低下頭將面前的墩子
上那根朝上揚起、同樣收縮蠕動著的假陽具吞進了嘴裏,痛苦地皺著眉頭吮吸起
來。

「來點特殊效果!」哈裏指揮著。

立刻,大廳裏所有的燈都關上了,只有四束耀眼的聚光燈交叉著從四個角落
裏射向了臺子中央。照射向悲慘地跪伏在兩個古怪的墩子之間,狼狽萬分地不停
扭動搖擺著雪白清瘦的肉體,用屁眼和嘴巴努力地擠壓吸吮著兩根假陽具的黑星
男俠。

「賤人,你自己掌握著點時間。如果到時候你不能把這兩個東西裏的精液都
搾幹,嘿嘿,你知道你會得到什麼下場……」哈裏怪聲怪氣地威脅著。

手冢立刻一陣驚慌,他想起哈裏來這裏前的威脅如果自己不能「表演」得
令他滿意,就不僅僅是買了哈裏的奴隸的客人可以「享用」自己的身體──他會
讓這裏所有的男人來輪姦自己!

手冢遭到過無數次可怕的輪姦,他對這種慘無人道的暴行已經產生了一種
深深的畏懼!聽到哈裏的威脅,手冢幾乎要立刻崩潰了,他痛苦地嗚咽呻吟著,
流著屈辱的眼淚開始更加努力地「表演」起來。

手冢結實有力的雙腿跪在身下使勁地用力夾緊,使他雪白的屁股能把那根不
斷收縮蠕動著的假陽具深深地夾進直腸裏,不斷扭動搖晃著屁股用他已經開始感
到灼痛的直腸磨擦著那粗大的假陽具。由於那東西基本上是不動的,手冢還不得
不艱難地不停撅起又落下性感的屁股,主動地用他的直腸和肛門來套弄那烏黑粗
大的假陽具,樣子顯得十分狼狽和淫穢。同時手冢將面前的那根烏黑的假陽具
深深地吞進喉嚨裏,不停抬起又落下頭部,同時用嘴巴做著用力的吮吸。

過了大約兩分鐘,那根插進手冢屁眼裏的假陽具忽然彈了出來,沒有全
部彈出手冢的肛門就猛烈地噴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所有人
都清楚地看到一團白濁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在跪伏在地上的手冢赤裸的雪白屁股
中間噴濺開來!

「嗚!嗚……」嘴裏還在不停吮吸著另一根假陽具的手冢立刻發出一陣羞
恥的嗚咽,他已經聽見了四周傳來陣陣嘲諷和鄙夷的哄笑。手冢頓時感到自己渾
身都羞臊得發熱起來,他掙紮著抬高糊滿精液、濕漉漉的屁股,再次令那根
粗大的假陽具插進自己的肛門,重新努力搖擺起赤裸的屁股來。

緊接著,手冢的嘴裏又發出一陣驚慌模糊的嗚咽,一股濃稠的白漿猛烈地噴
射進他的嘴裏,順著他的嘴角溢了出來!手冢掙紮著閉緊喉嚨,不讓那些帶著一
股腐敗和腥臭味的公牛的精液流進喉嚨裏,他張開嘴巴,讓那些粘稠的白漿順著
嘴角和脖子一直流滿了他雪白的胸膛,然後屈辱地再次將那假陽具吞進嘴裏
吮吸起來……

房間裏僅有的光亮全部聚集在了跪趴在臺子中央、赤身裸體的手冢身上,
四周的黑暗中一片可怕的寂靜,只能聽到一些男人野獸般渾濁粗重的喘息和臺子
上屈辱地表演著的男人痛苦含糊的嗚咽。

那兩根邪惡的假陽具不斷從手冢的嘴裏和屁眼裏彈出,將一股股濃稠白濁的
精液噴射在手冢的臉上、胸膛上、屁股上和後背上,使悲慘的手冢幾乎整
個赤裸的身體都被那些污穢的白漿糊滿了,那些粘稠的精液順著手冢
的胸膛滴淌下來,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大大的一灘白色的泥漿!而
手冢浸透在汗水和精液中的赤裸肉體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是泛起一種無比妖艷
而淫邪的光澤!

手冢現在感到自己的嘴裏幾乎被那些惡臭的白漿填滿了,每一下吮吸的動作
都令一些粘稠的液體流出嘴角,同時發出一種濕答答的「啾啾」聲;而他的屁股
和大腿、後背上都已經是粘乎乎、濕漉漉的,更別說已經被濃稠的精液灌滿了的
直腸,這種全身都浸透在汗水和精液裏的感覺幾乎要把悲慘的手冢羞辱得發瘋
了!

「時間到!」哈裏突然大聲喊道。他大步走到依然跪伏在兩個墩子之間,不停搖擺著屁股,同時用嘴巴猛吸面
前的假陽具的手冢身邊。

「唔!賤人,你的嘴巴還是蠻厲害的嗎!這根裏面的精液只剩下幾十毫升,
就算你完成了吧!」哈裏揪著手冢沾滿精液、濕淋淋的頭髮將他的頭抬了起來,
檢查了一下手冢表演的成果後宣佈道。

「哇!這個賤貨的嘴功好厲害!」

「是啊,我看最老練的妓男也不如這個什麼手冢!」

臺子下面的黑暗中傳來陣陣驚嘆和充滿欲望的交談清楚地傳到了手冢的耳朵
裏,使他感到一陣陣難過和羞恥,因為他知道這些家伙說的是真的!經過這些卑
鄙的罪犯們殘酷的凌辱和屈辱的調教,現在的手冢的 學會了很多──很多那
些從前手冢想都沒想過的丟臉而下賤的「知識」!

「哈哈!騷貨,看來你的大屁股可比你的嘴巴差多了!這裏竟然還剩下了足
足二百毫升!!」哈裏發現手冢屁股後面的墩子裏還剩下不少精液時,立刻欣
喜地狂叫起來,他的施虐欲望再次得到了殘忍的滿足。

「不、不要!!求求你……」手冢聽到哈裏的話,立刻恐懼地不斷扭動著性感的肉體,凄慘地哀求起來。

「賤人,害怕了?!」

「饒了我……不要……」手冢拚命點著頭,不停哀告求饒。他深怕哈裏真的
將自己丟下臺子,因為那裏正有無數雙貪婪的目光充滿獸性地盯著手冢赤裸的
美妙肉體。

「那麼你先把這些精液都喝進去,我再考慮是否饒了你!」哈裏打開墩子,
從裏面取出一個容器來。容器裏還存有不少的濃稠惡臭的公牛的精液。

「我、我喝……」手冢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恥和尊嚴,好象一條狗
一樣跪在哈裏腳下,拚命抬起頭張開了還沾滿著精液的嘴巴。與慘遭輪姦相比,
手冢此刻寧可選擇屈辱地吞下殘留的所有那些腥臭的畜生的精液。

哈裏獰笑著將容器傾斜過來,裏面殘留的大量精液立刻流進了手冢張開的嘴
裏。

「嗚……咳咳!」手冢拚命張著嘴巴,將容器裏流淌出來的濃稠渾濁的精液
都吞咽進嘴裏。大量粘稠的液體湧進喉嚨,那種噁心和窒息的感覺使手冢立刻
咳杖了起來,臉頓時漲得通紅。

「嗯,賤貨這次表現得還不錯,我就先饒過你!」哈裏本來也不打算真的
讓那些「客人」輪姦手冢,這樣就破壞了手冢今天作為「促銷品」的意義。

他揮手失意兩個保鏢將渾身糊滿精液、狼狽不堪的手冢拖開,重新捆在
了那根柱子上。臺子下面立刻傳出一陣惋惜的聲音,這些家伙儘管不知道哈裏要
怎樣處罰悲慘的手冢,但錯過一出精彩而殘忍的好戲還是令他們感到不滿。

「諸位,你們是不是還在想這個驕傲自大的屁精呢?不要遺憾,只要你們
購買了我的『商品』,我就會讓這個手冢警長親自用他那淫賤的身體來徹底滿足
你們!」哈裏繼續得意地做著推銷。

「下面拍賣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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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

哈裏已經賣出了七個男奴,他們都是有一定地位和良好教養的白人男子,年
齡從十九歲到三十七歲之間。那些男奴隸中有醫生、作家、職員等等,甚至還有
一對孿生兄弟──兩個漂亮的男大學生。

所有被賣掉的男奴隸現在都在接受著他們的新主人的「檢驗」那個三十多
歲、身材高大的男醫生被張開著手腳仰面朝天地捆在一張桌子上,他的新主
人──一個拉美人正用雙手抬高男醫生的屁股,努力地「試用」著他的屁眼。

那對孿生兄弟分別被一個北歐人和一個中東人買走。身材高挑一些的哥哥被
鐐銬鎖在一個刑架上,被身材魁梧的北歐人殘忍地皮鞭抽打著,遍體鱗傷的大
學生不住地哭泣哀求著;而苗條一些的弟弟則正跪在那穿著長袍的中東人腳下,
用戴著鐵鐐的雙手捧著那家伙的肉棒,放在小嘴裏努力地吮吸著,甚至不敢抬頭
看一眼他正受著酷刑拷打的哥哥。

買走了那個年輕的男作家的亞洲人則將他剛剛到手的金髮男奴放在一邊,命
令那不斷小聲抽泣著的、戴著手枷的裸體男人跪在一旁,自己則正盡情享受著他
應得的「獎賞」──手冢。

按照哈裏事先的約定,所有買了他的男奴的客人都可以享用手冢美麗性感
的肉體。這的 使拍賣的進程大大加快,而且收獲頗豐,只是苦了不幸的手冢
手冢──他必須不停地被一個又一個焦急興奮的買主殘酷地奸污和玩弄。

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被那亞洲人狠狠地從背後姦淫著手冢已經被折磨得幾
乎要支持不住了。手冢糊滿了精液的裸身上佈滿了道道醒目的鞭痕,這是剛才的
那個北歐人的傑作;他的兩個紅艷欲滴的乳暈上留著一些血紅的牙齒印,兩個被
穿了乳環的乳頭已經悲慘地腫脹起來,呻吟嗚咽著的嘴裏還在流淌出一些白濁的
精液──這已經是真正的男人的精液了。

手冢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淪落到混雜在被賣出的性奴隸之間,全然沒有半點
尊嚴地被一個又一個男人野蠻地奸污。而周圍那些命運悲慘的男人看到手冢被男人鞭打姦淫時,目光中那種麻木和漠然更令手冢感到心
寒──他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也變成那個樣子!

「諸位,現在我要買出的是今天最後一件商品──一個剛剛到手才幾個小時
的警察!」哈裏大聲宣佈著。

隨後,兩個保鏢架著一個身穿警察制服、神情驚慌狼狽的栗發男子走到了臺
子中央。那栗發警察身上穿著的制服褲子和上衣已經被揉搓得皺巴巴的,雙手被手銬銬
在背後,嘴巴被一個黑色的鉗口球塞著,臉上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跪下!」一個保鏢粗魯地說著,按著那身材高大健壯的栗發警察的雙肩,迫
使他跪在了臺子中央。

那栗發警察充滿了驚慌和害怕的雙眼掃視了一圈房間,看到了那些全部赤裸著
身體、戴著刑具和鐐銬的男人,或者正被殘忍地拷打著、或者如手冢一般正被惡
毒地奸污玩弄著。他的眼睛裏立刻充滿了恐慌和羞恥,嘴巴裏發出一陣含糊的嗚
咽,搖晃著肩膀拚命掙紮起來。

「賤貨!」哈裏惡狠狠地罵著,用手中的皮鞭狠狠朝著那栗發警察的肩膀抽了下
來!

「嗚……」那栗發警察顯然被皮鞭抽痛了,他發出模糊的慘叫,停止的反抗。

「這個賤貨是我在來的路上抓到的。他可是個一流的貨色!」哈裏說著,突
然粗暴地撕開了那栗發警察身上的制服和襯衣!那栗發警察那美麗雪白的上身立刻暴露了出來!

「嗚、嗚!」那栗發警察立刻羞恥得滿臉通紅。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被當做奴隸
賣掉,立刻拚命搖晃著半裸的身體掙紮起來。

「啪」!一聲沉悶的鞭子落在肉體上的聲音,那栗發警察裸露出來的雪白結實
的胸膛上頓時暴起血紅的一道鞭痕!

哈裏毫不留情地用鞭子抽打著那栗發警察赤裸著的上身和胸膛,幾道交叉著的
血紅鞭痕立刻出現在他雪白的肉體上,直到那栗發警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痛
苦羞辱地嗚咽著不再反抗為止。

「這個男人的身體還沒有經過徹底的調教……」哈裏正說著,忽然被一個魁
梧的黑人打斷了。

「哈裏先生!我們一向只買調教好的奴隸,這樣一個栗發警察可會給我們帶來
麻煩!」

「酋長大人,這個男的你買回你的部落難道還會出什麼問題嗎?誰能從你的
手裏逃出去?!」哈裏微笑著對那來自黑非洲的酋長說道。

「況且玩弄這樣一個漂亮且還會反抗的栗發警察,難道不比那些馴服的下賤男
奴更有一番味道?」

那酋長顯然被哈裏說服了,他嘟囔著重新坐下,眼睛卻再也沒有離開那跪在
臺子中央的栗發警察半裸的成熟肉體。

「好吧,看來我們的酋長還有些顧慮!」哈裏看出那黑人對這個成熟健美的
栗發警察很感興趣,他決定好好向那家伙展示一下該怎麼對付這種還沒學會服從的
驕傲男人。

「我就讓大家看看,怎麼讓一個自大無禮的屁精學會服從!」

「解開那賤人的手,捆到他身前。」

保鏢打開那栗發警察被銬在背後的雙手,然後將他的雙手放到身前,重新用繩子
將兩個手腕牢牢綁住。

「賤貨,用這個給我們表演一下!讓我們看看像你這樣的栗發警察是怎麼使自
己滿足的!」哈裏淫笑著,將栗發警察的那根警棍交到了他被捆著的雙手上。

「嗚……嗚……」那栗發警察立刻知道了他的意圖──讓自己當著這麼多男人面
前,用自己的警棍表演淫蕩的自慰!他立刻羞辱萬分地嗚咽著,拚命搖頭不肯接
過警棍。

「哼!看來還得我親自教會你些東西!把這個臭騷貨按到那桌子上,把他的
褲子扒下來!」哈裏帶著殘忍的微笑吼叫著。

兩個保鏢立刻將不停含糊地悲鳴著、拚命反抗的栗發警察拖到了桌子旁,按住
他的肩膀和雙手使他站著、上身趴在了桌子上。接著一個家伙粗暴地將那栗發警察的
褲子扒了下來,一直拽到了他的腳上。

那栗發警察的褲子被扒下來,立刻露出他下身那被撕裂的後庭。從雙腿之
間能清楚地看到那栗發警察內褲被剝掉後裸露出來的性感迷人的下
身,大腿內側還沾著很多乾涸了的白色污穢──顯然這個栗發警察已經遭
到了殘酷的奸污。
「現在我就讓大家看看,應該怎麼收拾這種傲慢自大的賤人!把他的嘴巴松
開,我們馬上就會聽到這個男人如何慘叫了!」

哈裏看著兩個保鏢將那栗發警察嘴裏的鉗口球取出,然後突然舉起手中那根沉重
的警棍,朝著那趴在桌子上的栗發警察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狠狠砸了下去!

「啊!!!!」那栗發警察立刻發出一陣凄厲無比的哀號!

他裸露著的雪白美麗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一塊可怕的烏青!警棍重重地打在結
實多肉的臀部並不會帶來致命的傷害,但這種羞辱卻遠比肉體上的痛苦更加令人
難堪!

「說!哀求我饒了你這條公狗!」哈裏惡狠狠地說著,再次用沉重的警棍狠
狠拷打著那栗發警察赤裸的豐臀!

那栗發警察不停地大聲慘叫著,死命地搖晃著身體試圖躲避他自己的警棍無情的
拷打,直到他裸露著的雪白的屁股上已經幾乎遍布了那可怕的青紫傷痕!

「不!求求你、不要……」那栗發警察終於大聲哀求起來。

哈裏獰笑著丟下了警棍,看著兩個保鏢送開了按住那栗發警察的雙手。那栗發警察立
刻虛弱地跪了下來,裙子滑落在雙腳上,褪下的褲襪上面裸露出遍布傷痕青腫起
來的屁股。

哈裏看著臺子下那些已經看直了眼睛的家伙,獰笑著解開自己的褲子。他知
道現在可以讓這個栗發警察來表演一下如何用嘴來為自己服務了。

正在這時,房間四周窗戶上的帷幕忽然全部被拉開了!

「不許動!所有人把手放在頭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不知從哪裏忽然出現了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速地將這個淫邪的房間圍得
水泄不通!

哈裏和其它房間中的所有人都被嚇傻了,很快他們都被警察銬了起來。

一個警官走到臺子上,解開了那半裸著身體的栗發警察手上的繩子,將他扶了起
來。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這麼慢才趕到?!」那栗發警察一邊對那警官呵斥著,
一邊有些慌亂和羞恥地拉起已經滑落在腳上的褲子,蓋住自己赤裸著、佈滿傷痕
和污穢的下體,甚至於沒有時間將被褪到大腿上的褲襪提上來。

「對、對不起,警長!您、您鞋跟裏的那個發報器信號不、不太好。」那個
警官儘量將目光從那栗發警察半裸著的美麗肉體上移開,可還是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
掃向那栗發警察被扒開的警服下露出的雪白的胸膛。

那栗發警察此刻已經羞臊得滿臉通紅,他嘟囔著手忙腳亂地掩上敞開著的警服,
遮蓋住自己裸露著的乳頭,然後有些艱難地走到了已經被兩個警察抓
住並銬了起來的哈裏面前。

「你這頭卑鄙的肥豬!這是還給你的!!」那栗發警察帶著刻骨的仇恨,狠狠抬
起腿用膝蓋撞向了肥胖的奴隸販子的下身!

「啊!!!!」哈裏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號,雙眼翻白癱軟在了地上。

那栗發警察看到手冢還被鐐銬鎖著手腳跪伏在一個角落裏,手冢赤裸的身體好
像在精液中洗了一個澡一樣,渾身上下都糊滿粘乎乎的白漿,散發出一股刺鼻的
氣味。他從一個警察手裏接過一件衣服,走到手冢身邊蓋上了手冢美麗卻已
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身體。

「我是不二周助,這個城市新來的警長。很抱歉,這次我親自做臥底來
破獲哈裏這個販賣奴隸團伙的行動不是很成功。」

那栗發警察目光中充滿了同情,小聲對手冢說著。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和自己一樣
勇敢而堅強的犯罪克星,只是命運比自己要悲慘得多。

手冢感到自己簡直在夢裏一樣,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悅和輕鬆使他忍不住伏在
栗發警察的身上痛哭起來。

2008年5月7日 星期三

懲罰任性的妻子

選自:BDSM Library
原作:Lex Ludite
翻譯:wshdslong
2004/03/21發表於:情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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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是我在BDSM Library上選的,我也沒有仔細看,只是
看它在BDSM Library上挺受歡迎。而且文章很新,作者上個星期還
在更新。

  我先翻了頭一章,短了一點,大家看看怎麼樣。

  不過,我會抽空盡快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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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一天下午我很早回到家裡,這時我妻子吉兒還在外購物。在浴室的廢紙簍裡
我發現了一隻剛用過的充滿大量白色粘液的避孕套。這可以證實我的懷疑,吉兒
在給我戴綠帽子。

  我馬上回憶起在我結婚前和她的妹妹阿蕾的一次談話。她警告我吉兒年輕時
是個非常喜歡尋歡作樂的女孩,在她們離開那個小鎮時就有流言蜚語,好像她被
看到和一個已婚的男人有幾個月的交往,而且她被捉到後,鎮子裡其它一些已婚
的男人也不惜威脅妻子離婚後來追求她。

  第二天,我打電話給阿蕾。我們進行了一次關於她姐姐的坦率的交流並決定
應該怎麼處理。阿蕾的意見是吉兒做的太過分了,讓人無法信任。在這次談話和
上一次之間阿蕾已經發現她姐姐和許多傢伙有染,並被她親眼看到。這真是非常
恥辱的狀況。不管怎麼樣我緊緊擁抱了她,並表示感謝。最後阿蕾想就這件事和
她丈夫商量一下,並聽聽他的建議。

  這之後幾乎一個星期我也沒有阿蕾的消息。這段時間足夠調查我任性的妻子
和她那些糾纏不清的傢伙們在我們這兒還有汽車旅館裡做的好事。

  由於多次紅杏出牆,她變得越來越出名了,當我開始向那些傢伙們詢問和她
有關的情況時,他們會馬上知道我說的是誰,而且把她當作半職業婊子來描述,
稱和她作真的很超值。這真把我氣壞了,特別當他們其中一個還提及對她的丈夫
與這樣一個無恥的娼妓結婚感到可憐!

  阿蕾終於給我辦公室回電話,並且同意由她和她的丈夫一起嘗試瞭解他們是
否能使吉兒浪女回頭。在這種情形下,我很快同意這麼辦。我陪著吉兒來到他們
在奧扎克(密蘇里州的別名)一個小鎮的家裡,開始參加這次改造過程。他們已
經獲得了地方牧師和他的妻子的支持,一起來的還有許多她之前的性伴侶和將在
這次出力的他們的配偶。

  這時阿蕾作出驚人舉動,她突然說她和羅德是堅定的交換性伴侶者,而且想
要吉兒暴露這種生活方式作為她治療的一部分。然而與其它這些交換性伴侶俱樂
部的成員不同,吉兒不願像她的性伴侶那樣選擇,他們也無法使吉兒開始改造。
阿蕾告訴我還沒有確定所有的細節,並就馬上把吉兒控制起來的最終計劃與我進
行了長談。最後我沒有同意他們這麼做,他們就讓我和吉兒先回家去。

  過了幾天,羅德打電話通知吉兒,她妹妹在一次車禍中出事了而且有生命危
險,她相信了這個故事。自然,我作為關心她的丈夫,為了支持她,馬上提議和
她一起去一趟。第二天,我們又來到了奧扎克。

  羅德在大門口見到我們,談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們進到房間裡,突然阿蕾
映入眼簾。吉兒被驚呆了,然後阿蕾告訴她我們的幾次談話,而且她保證幫助吉
兒恢復名譽。吉兒的臉變得蒼白,並開始微微顫抖。

  當阿蕾告訴她姐姐羅德已經承認在與阿蕾結婚前就非常想幹她時,事情變得
越來越有趣了。「你必須為你許多的罪孽付出代價。」阿蕾緊盯著她的姐姐,幾
乎用一種憤怒甚至可以描述為憎恨的眼神。

  當吉兒被要求脫下衣服時,她拒絕了。阿蕾瞧著她,冷冷地笑了。點頭叫羅
德,於是他向我的渾身顫抖的妻子走過去。

  「救救我,上帝會譴責你們的!」吉兒衝我大喊道,這時羅德已經來到她身
前。

  我露出微笑,「你這個婊子養的,我會處理你的!」當我幫羅德把她綁起來
時,她尖叫不止。

  阿蕾過來對著她姐姐的臉就是兩記耳光,不是一次而是兩次。吉兒一下被打
蒙了,以至於幾乎沒有注意到羅德撕開了她的衣服,讓她完美而優雅的身體暴露
出來,僅僅剩下一套比基尼式的內衣。

  和她妹妹阿蕾不一樣,吉兒的37D的乳罩都不能完全包住她傲人的胸部,
心型的臀部和雙腿連成柔和的曲線,襯托出一對可愛的屁股。這就不難理解為什
麼她能吸引那麼多男人。我還記得當她同意嫁給我時我曾以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
運的男人,可現在我卻不這麼想了。

  阿蕾抓起吉兒的乳罩,把它從她充滿彈性的大胸部上扯下來。然後伸手拽住
她姐姐襠部的又輕又薄的比基尼內褲猛地拉下來。我禁不住比較了一下面前兩個
女人。吉兒稍矮但很妖艷,她妹妹高一些而且很平凡。甚至她們頭髮的顏色和樣
式都有區別,吉兒是褐色的長髮,阿蕾卻是棕色的卷髮並剪得很短。幾分鐘之內
阿蕾用手銬把她姐姐的手腕銬在背後,然後又給她腳踝上了腳鐐。

  羅德和我牽著我正在掙扎的妻子來到一把笨重的木製的椅子邊,並把她按在
上面。阿蕾找來一些細細的繩索,在我們的協助下,很快把吉兒緊緊固定到椅子
上,並用鎖鏈把她手腕上和腳踝上的鐐銬拴起來,讓吉兒幾乎動彈不得。這些做
完後,阿蕾後退了幾步,長長出了一口氣。

  「你為什麼不和羅德出去散散步呢?讓我來瞭解一下我親愛的淫蕩的姐姐。
這裡有不錯的風景,而且我保證羅德會告訴你我們的事情,讓我們一起來收拾這
個賤貨吧。」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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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篇文章犯了忌諱,有獸交和幼交的部分,我自行刪去,如果版主認為沒問
題,我會補出來。

  第一章實在太短,看到大家依然支持鼓勵,就花了一些工夫翻了第二章但發
現文章有許多違禁的成分,自己也不太適應這種程度的文章,只怪自己沒有提前
看(我是邊看邊譯的)不知大家什麼意見。

  原文目前有15章,後面的更加殘忍,我開始看題目,以為最多打屁屁,捆
綁之類的。其實簡介裡就有類型介紹,下次一定要看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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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我們穿過一些引人入勝的鄉間風景,羅德開始告訴我他和阿蕾的生活,還
有他和我妻子從前的關係。他和吉兒之間保持了幾個月之久的性關係,直到他們
分手。

  每次性交都很痛快,只是在他多次要求下,吉兒無論如何也不肯讓他干她的
屁眼。隨後,他察覺她和鄰鎮的一位已婚男子打的火熱,不僅如此,她還多次讓
他從屁眼幹她,只要他想要。這只是大量事件之一,還包括去年幹過她屁眼的一
個傢伙也被證實了。越來越多的事實折磨著他,結果導致他們分道揚鑣。

  幾個月之後,他開始和阿蕾約會,幾次約會後她接受了他,而且在僅有的幾
次熱情的做愛後,她甚至允許他干他渴望已久的屁眼了。事實上,她讓他干自己
的屁眼一開始是擔心懷孕。在她的縱容下,屁眼總是被干,要不是她主動要求做
愛羅德幾乎忘記她還有小穴。

  她還要他的陰莖一直插在她火熱的身體裡,甚至他剛睡醒,她也要。一到周
末放假,他就會被要求和她長時間做愛。他說由於她過分的要求,使他筋疲力盡
幾乎快要累死。

  他們就要結婚前,他們開始嘗試和其它幾對性伴侶互相交換,他們之中大部
分已經結婚了。實際上他們的婚禮宴會就是在一對性伴侶交換者家裡開的,那天
晚上阿蕾被六個傢伙輪流幹,自然羅德也分享了同樣多的小穴。隨後他們來到他
們的蜜月套房,他們所有人都睡在一起。

  在他們漫長而讓人精疲力竭的蜜月之後,阿蕾保留了一些額外的特殊的性聚
會,使她能夜夜換新郎。她在一間當地的私立醫院找到一份工作,專門治療性錯
亂的患者。他提議再告訴我一些他妻子告訴他關於她在那裡經歷的幾件香艷的故
事。但是我婉言拒絕了,我現在對他們如何計劃對付我任性的妻子更有興趣。

  羅德對這件事既殘忍又很坦誠。他的看法是:阿蕾以為她姐姐恢復名譽為借
口,實際上她想處罰她的水性楊花的,任性的姐姐。因為過去和現在姐姐不停的
在冒犯她,包括這幾年實際或設想的結果並令阿蕾難堪。

  特別是吉兒和羅德的性關係徹底激怒了阿蕾,儘管這是在他們在一起之前發
生的。雖然經過各種各樣的性伴侶交換的生活方式,她仍然沒有真正接受過去特
殊問題的跡象。阿蕾幾乎對女人比對男人更有興趣,特別是愛出風頭的年紀稍大
的女人。他還想給我舉出更多血淋淋的細節,但我對事情的結局更有興趣。

  於是,他開始簡單地描述初步計劃,阿蕾已經取名為姐姐的「復原」計劃。

  它開列了一系列驚人的清單,讓我猶豫不決。吉兒能在這麼殘酷的折磨下活
下來麼。羅德滿口答應,我的血漸漸變冷了。他詳細地描述我那蕩婦妻子將要忍
受的可怕酷刑時,我煩惱極了,甚至有些後悔作出這樣的決定。

  「首先,我妻子真的對她的乳房太敏感,她自己的太小了。所以你知道,她
會首先對你妻子的奶子下手。那對富有彈性的笨蛋幾周之內就會被固定並拉長。

  我甚至聽說阿蕾將勸說一些護士給吉兒的乳房上注射藥物使它們能夠產奶。
我聽說如果你不按時幫它們擠奶,它們就會漲大並伴隨著刺痛,讓人生不如死。

  「我想像著吉兒有42DD的胸部,但我怎麼也想不出那是什麼樣的情形。
當我聽到羅德說明天一整天將會有一群流氓來搞我的妻子,我身子晃了幾下好像
在做夢。我猜他看出我的反映,所以我想我只聽到了這個小計劃的一小部分。阿
蕾想到一個好主意,通過一個烤肉野餐來把吉兒介紹到這個團體中來。她開玩笑
說,拿一隻豬來吃另一隻來幹。所以他邀請了牧師和他的奴隸妻子和另外六對伴
侶來度過一天享受美味的食物,接著再介紹你妻子。那六對被邀請的傢伙裡都有
以前和吉兒同床過的經歷,而他們的妻子對此耿耿於懷。阿蕾想以看看這些傢伙
干她下賤的姐姐為樂,再看看那些女人想出什麼方法對付她。自然,吉兒將被安
全地有限的利用,那些女人不管想出什麼樣古怪的方案,都不能對她造成永久性
的傷害。」

  「牧師來參加這種放蕩遊戲合適麼?」我問。

  羅德奇怪地笑了笑,回應說:「哦,他不是那種嚴格意義的牧師。他實際上
是一個結束罪過和罪人的傢伙。關於性的方面他有一些超前的主意。他說不把性
行為公開給所有當事人是真正的罪過。所以對於你妻子,她保持許多性伴侶而忽
略了其他人,她在自己的時間裡又遠離他們。她甚至是更惡劣的罪人,因為她和
那麼多男人保持性關係卻沒有向他們的妻子說清楚。」

  「處罰這種罪人,他是毫無慈悲心的。他的奴隸妻子更是他有力的支持,她
就是喜歡幫助他讓罪人遭受比死去更難以忍受的痛苦。當一個女人被懲罰時,她
真的會變得可怕。我設想對他倆不加限制,他們會在兩天內讓你蕩婦般的妻子迅
速崩潰。當然,我肯定這不會發生,你相信我好了。」

  我現在開始非常關心吉兒的健康和安全了。即使她是一個娼妓,而且她僅僅
好像是,現在又不是中世紀。我對於變成一個他們的同謀者越來越沒有興趣了,
他們攻擊、毆打、拐騙。強暴她,不能讓這些殺人犯也許是謀殺犯為所欲為。所
以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說出我的想法。

  「羅德,我的老友。聽你說了這些,我稍微有一點點擔心。我非常信任您和
您的夫人只是對幫助拯救我的婚姻有興趣。基於這樣,我想聽到你和阿蕾伸手拉
吉兒一把。看吧,如果你們這樣做,我確信從這裡回去,我和吉兒會更恩愛,我
們的屁股會貼的更緊。我已經知道這個蕩婦足夠多以至於我會毫不猶豫的離婚。
即使我會錯過所有的極品小穴,和世界上最出色的口交,但我還想再給她一次機
會。」

  羅德輕輕搖了搖頭然後說:「我討厭你說得這些話,你已經陷的太深了。吉
兒已經被確定因為欺騙你而由你和她妹妹聯手來懲罰她。所以如果你想和她離開
這裡以維持你們的婚姻並原諒她的嚴重罪行,再考慮一下吧。我們一讓她離開,
她一定會威脅到警察局,即使我們什麼也沒做。她非常精明知道我們無論如何不
可能殺死她。所以,如果阿蕾和我不改造她,就會導致她的勝利,而你從此再抬
不起頭了。在這點上你只有一個選擇,你知道如果阿蕾和我不把你拉下水,我們
準會進監獄。就是這樣,這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不是的。」

  我不想相信自己聽到的,但直覺告訴我,他是對的。如果吉兒的妹妹和她丈
夫不把她改造成像一個完全服從的妻子,我會很麻煩。這樣機會雖不大,但卻是
我唯一的選擇。我聳了聳肩膀,衝著羅德笑了:「我猜如果我或吉兒出事,我會
以她為代價救我自己。畢竟,是她的不智讓我陷入這場亂局。不論你考慮的任何
惡作劇我都同意,但無論如何你不能嚴重傷害我淫蕩的妻子。」

  羅德的臉上喜笑顏開,他開始給我講他們計劃今天晚上開始對吉兒的血腥的
處罰細節。我不得不允許這兩個可靠的傢伙實行他們令人好奇的主意,儘管這包
括我任性的妻子要接受非常沉重的疼痛和苦楚。我非常失望的是我不能留在附近
看到我妻子作為一個有三個洞口的性愛玩具開始新生活的反應。阿蕾和她的朋友
及伴侶將會用各種瘋狂的方式來測試和嘗試她無助的身體。

  「我保證在今晚會照顧好你的妻子。」羅德插話道,並暗示有一場經典的復
仇性交。「她從不讓我聞一下她寶貝一樣的屁眼,這狠狠刺痛了我。今晚我要她
的肛門一直張開著,即使我不去幹她的時候。直到我筋疲力盡,也許阿蕾將用她
的超級壞男孩——按摩棒開發你妻子的屁眼,直到它變得寬大。等到她想休息一
下,我會用拳頭插進她的直腸直到我把整個小臂塞進去到我的肘部為止。」

  他一定看出我的想法,因為羅德接著補充道他的妻子會提供給我一些我從來
沒有嘗試過的最極品的小穴,和緊繃繃的屁眼。她被限定和確定在我容忍的範圍
內搞她姐姐。我笑著看了看他,並做了一個手勢。他偷偷笑了笑,接著說:「直
到明天相對來說我們不會碰她的小穴。我敢保證她會在兩個小時內乞求我們。特
別當牧師不停摩擦她的皮膚,挑起她的慾望。這騷娘們還不大聲叫春麼?」

  在回來的路上,羅德告訴我關於吉兒將以非正式依據「被收診」的細節,這
所獨一無二的醫院就是阿蕾工作的單位。但她不可能得到所有醫生的允許,但是
她自信有完美的計劃,在晚上交班後使吉兒遭受病人的「照顧」,因為晚上阿蕾
值班。

  他邊說邊吃吃笑了起來,並開始談論起來:「等她交接班的是諾拉護士,那
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賤女人,她從不和任何人廢話。但許多醫生對那個愛擺臭架子
女人也有一點緊張,我想不通為什麼,但阿蕾和她關係真的挺鐵。阿蕾每個月還
請她來玩樂。」

             (此處刪去四段)

  「表演的第二部分起主要作用的是本地交換性伴侶者反常雜交,自然的或者
另類的。與開始部分相比,我不得不承認那個可愛的馴服的猥褻表演更出色,但
好像有些卑鄙。我敢打賭你妻子在這種表演中肯定會一炮而紅,如果阿蕾也像我
這麼想的話。當然,吉兒要花一些時間在諾拉的住所進行改造。有件事你敢打賭
麼,一段時間後,那婊子離開這兒的時候她就會真正品出小便和小穴的滋味。」

  我瞅了一個機會提醒他,還沒有告訴我更多的關於我被騙的妻子將要受到什
麼樣的待遇。所以他給我一個阿蕾設想的簡明計劃綱要,除了在醫院停留和訪問
諾拉護士的住所。

  「當然,交換性伴侶俱樂部的成員屬於將要開發你妻子的主力軍。阿蕾的努
力工作會確保吉兒能在許多次集會中具有性奴的特徵。這是個艱苦的任務,因為
任何成員實際上都能要求性奴做任何他們想要做的性行為。有一件事是確定的,
阿蕾想完全讓你妻子的小穴成為避孕套的自由區。她希望吉兒盡可能快的懷孕。
這樣的話她將會在有妊娠反應的同時還要滿足所有的陰莖,她會怎麼辦呢。」

  「阿蕾接下來還會和郡治安官,弗拉德交涉,讓吉兒成為提升士氣的工具。
她將通過代理部門介紹被任何超時工作或者夜班換班的工人享用,倘若她還沒有
滿負荷工作,空閒的代理人員也將在任何時間被邀請,從而激勵他們的士氣。」

             (此處刪去兩段)

  這時我們已經可以望見羅德家了,幾分鐘後,黑暗開始籠罩大地,我們回到
他家裡。很快我就要看到我妻子了,羅德用肘頂了我一下說:「別忘了我剛剛給
你說了什麼?」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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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的翻譯不是很好,所以這一篇我沒有太匆忙地貼出來。

  儘管這樣,錯誤和遺漏還是不可避免的,請大家理解。

  非常感謝大家的鼓勵,希望大家看文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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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妻子還在木頭椅子上,但她的身子被彎成弓形,使她的身體離開了原來的
位置。她的頭髮被編成一條長辮子,而她的腳鐐被扯到椅子上,用她頭髮編成的
繩子緊緊繫在一起。真正引起我注意的是羅德指出的關於阿蕾對於她姐姐乳房的
態度,她會怎麼對待它們呢?

  吉兒圓形的乳房現在看上去又細又長,她的每一個乳房都分別被預先準備好
的繩子從底部緊緊勒住,繩子的另一端被拴到固定在椅子背面木製的槓桿上,這
使她的乳房會隨著槓桿的轉動而被拉伸。很明顯,這是阿蕾的傑作,再過一會,
就會讓它們腫脹起來,然後變成接近黑色或深紫色。

  我還注意到羅德伸手抓住塞在她小穴裡的一根按摩棒拔出來,「嘿,甜心。
這是你參加換妻俱樂部時他們送你的那根麼?我覺得任何正常的女人都會覺得太
大了,你是怎麼把它插進你姐姐的小穴裡的?」

  阿蕾笑了,答道:「這可不容易,我花了一些時間把許多潤滑劑塗上去。我
敢打賭為了把這麼個大傢伙塞進那個婊子的騷穴裡,我差不多用了一個小時。每
次我筋疲力盡的把它捅進去一英吋,她都在徒勞的掙扎。」

  「真高興我今天晚上沒有計劃用她的小穴。我希望它的形狀能在明天野餐會
前盡快恢復。」羅德邊說邊色迷迷地看著我妻子的裸體。

  我很好奇我妻子為什麼這麼安靜。沒一會兒我就明白了,她的嘴被一些東西
塞住了。她的臉頰有一點鼓,我能看到她嘴裡有白色的東西。我靠近一些想確認
一下,阿蕾看到我有興趣,就告訴了我想知道的殘忍的細節。

  「在我最親愛的姐姐嘴裡的是一個裝滿石鹽的粗布口袋。我不得不這樣做,
好讓我耳朵清靜一些,否則鄰居會以為這裡有人被宰殺。」

  「我確信今晚她會是令人滿意和渴望的。你們這些傢伙將會發現在衛生間有
一個大夜壺,來接你們的小便。如果吉兒在這個晚上是一個稱職的小娼婦,我會
讓她盡情第喝小便。否則,她將在被羅德開發她緊繃著的屁眼之後,嘴裡含著另
一袋石鹽睡下。」

  幾個小時過去了,我們喝了幾杯酒,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而且看了幾乎一
個小時的錄像帶,那是一些關於羅德和阿蕾的朋友們活動的錄像,我的情緒也受
到了感染。我甚至開始用從前的眼神瞅著出色的吉兒,但阿蕾可不願意我這樣。

  「看,你是我們的客人,而且我至少能提供給你幾次有意思的口交和性交。
我知道我姐姐也和你做過,但那不是她最好的。今天下午你和羅德散步的時候,
她已經向我承認了。以我來說,我要看看她會從肚子裡吐出些什麼。當一個燒的
通紅的烙鐵在她乳房的每一寸肌膚上烙一遍,你可不要對她嘴裡吐出來的東西感
到驚奇。」

  吉兒幾次被要求喝些什麼,但遭到拒絕。儘管這樣,羅德還是決定把她移到
臥房去。他承認不喜歡看到她被拉長的乳房,他伸出手指狠狠捅了一下那已經變
成黑紫色而且被拉拽的位置,造成她一陣痛苦的抽搐。

  他開始用一種惡魔的方式重新捆綁吉兒,首先把她的腿向後彎,用維可牢尼
龍搭扣把它們緊緊綁在一起。然後他盡力把她的胳膊扭到背後,由阿蕾用一條尼
龍繩把她姐姐的手腕繫緊,而且把她手上的繩子套在她脖子上,使她更加痛苦。
最後,她嘴裡被塞進一塊小便浸泡過的破布,吉兒的捆綁終於結束了,然後一直
在進行拍攝的攝像機被關上。

  在我和阿蕾去另一間臥室休息之前,我們最後看了一眼我無助的妻子,她背
朝下躺著,雙腿盡力張開以減輕捆綁的痛苦。即使一個小時之後他們把她鬆開,
她的乳房仍然會腫著和變色。羅德正在飛快地撕去包裝紙,我離開前瞥了一眼他
手裡的裝備。這該死的傢伙!

  我看到阿蕾褪去衣衫,露出她扁平的乳房,我也開始脫衣服。她的身體非常
瘦,也很光滑,有些像運動員。當她拉下她的內褲,我驚呆了。她的陰戶光禿禿
的,她深紅色的陰唇裂開著,陰道口也敞開著。

  而且在她的陰戶上有一個小小的紅色心形的文身和一些字跡。我斜著身子想
辨認一下寫的什麼。阿蕾笑了並把她的陰戶伸到我臉上,說:「喜歡麼?我喜歡
性交,寫的就是這些,這顆心代表愛。」

  我舔舔自己的嘴唇,回答道:「哦,這看上去滿好吃。」

  「你說的是最美妙的事,我非常喜歡你在干我前用舌頭來挑撥我的騷穴。」
阿蕾帶著100瓦的笑容對我說。「吉兒告訴我你自從上個月就沒有得到更多的
性愛,我就知道今晚你也許需要許多淫水。」

  我開始刺激她的騷穴,也許是因為我看到在隔壁我親愛的被誘騙的妻子正在
被一個大肉棒開發屁眼,我也得到了靈感。

  隨著我反覆不停地玩弄,阿蕾在床上翻滾,從她的小穴裡泌出一股股淫液。
當我向下試探性地摸索她緊繃的屁眼,她身子弓起來,「哦,我的天!哦,我的
天!」隨著我的舌頭尖輕輕舔開她的括約肌,阿蕾呻吟不止。

  她屁眼惡臭的味道讓我舔的更加猛烈。她的屁眼突然收緊,隨著她身子一陣
顫抖,她很快達到一次高潮。我躺下來,停止瘋狂地刺激,用我的舌頭不停地在
她抽搐的屁眼上來回輕輕的摩擦。

  她慢慢安靜下來,我繼續品嚐著她粘粘的,甜絲絲的味道。隨著我用舌頭在
她的屁眼和陰蒂間來回刺激,阿蕾用手支著背,並大聲呻吟,直到我長時間的舌
奸告一段落。

  忽然,她合上自己的大腿,把我的頭死死夾住,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吃力地歪著身子在床上來回扭動,她抽搐的小穴在我臉頰上下摩擦形成一個非
常有趣的現象,在她肥厚的陰唇間不停地淌出一股股淫液差點把我嗆死。

  這一切來得突然,去的也快。她的大腿張開了,讓我從小穴的囚籠裡逃了出
來。但她的小穴還在不停地分泌出新鮮的淫液和泡沫,讓她的陰戶濕淋淋的一塌
糊塗。我再次伸出舌頭在她身上開始舔舐,她緊張地抓住我的頭髮,用顫抖的聲
音說:「別,別,我不再要了!」

  阿蕾氣喘吁吁地說:「如果我再高潮一次,就非死不可了。你太厲害了,讓
我休息一會兒。」

  正在這時,聽到隔壁羅德大聲叫道:「嘿,待在下面別動!你讓我分心!」

  阿蕾邊笑邊撫弄著自己濕漉漉的小穴。然後轉身給了我一個長時間的法國式
的濕吻(舌伸入對方口中的接吻方式),她的手撥弄著我堅硬的陰莖。

  「今晚無論你想要什麼,都會得到的。你可以干我的屁屁,直到我脫肛;你
還可以咬我這對乳房,直到它們鮮血淋淋;你也可以把整個拳頭伸進我的小穴和
屁眼裡,或者你想要的任何地方。我會花一個小時一直為你的雞巴口交,併吞下
每一滴精液。我也會舔乾淨由於肛交而沾在你雞巴上的糞便。我會很樂意喝下你
的小便;實際上,如果你願意,我會躺在浴盆裡,讓你的小便澆遍我全身。告訴
我,你懂了麼。」

  我意識到一次美妙的長時間的口交將會愉快地開始,她的反應如此熱情,還
有我從沒嘗試過的技巧。她從根部到龜頭細細地舔著,隨著她一陣陣興奮,她的
舌頭忽輕忽重地刷過我抽搐的肉棒。

  她先用舌尖輕輕舔開我的尿道口,然後一口把我的陰莖連根吞下。我的睪丸
在她嘴邊搖來搖去,這樣的情景讓我久久無法忘懷。她慢慢吐出來,馬上又用她
妓女般淫蕩的口交技巧又一次吞下去。她接著朝下舔,我的睪丸立刻被塗滿她的
口水。她繼續向下,舔過我的屁屁,最後舔到我的屁眼。我堅硬的陰莖在她狡猾
的舌頭和柔軟的雙手反覆刺激下,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第一次讓我射出大量精液。她沒有漏掉一滴,飛快地抬起頭,一口含住我
正在抽動的陰莖,在她溫暖的、濕潤的嘴裡,精液噴濺而出,她不可思議地全接
住了。

  最後,當阿蕾讓我射精後迅速縮小的陰莖滑出嘴外,她笑著說:「剛才你射
進來的精液真是太多了。吉兒似乎很長時間沒讓你用過她的小穴了,是不是?好
的,你躺下來,讓護士阿蕾好好照顧一下這根精緻的肉棒。我們會整夜在一起,
要是還不夠,我知道明天來的女士中有些人會非常開心地滿足你對任何部分的需
要。」

  我們肩並肩躺著休息,直到另一輪口交和性交。隔壁房間裡的動靜也越來越
大,幾乎可以非常清楚的聽到了。我聽見羅德不停嘟囔著,彈簧床也吱吱作響,
接著聽到吉兒壓抑的尖叫和喘息聲。

  阿蕾笑著說:「聽上去吉兒不是很愉快。羅德的肉棒可比她見過的大多了。
我猜她的屁屁從來沒被人幹過。羅德今天真是胡鬧。明天,在美國南部的太陽下
山的時候,你可愛的妻子的屁眼會讓她鑽心疼痛。羅德在這個奇妙的夜晚一定會
把她弄傷的,但直到明天她才會發現這只不過是準備活動。」

  我很好奇,所以我詢問她是怎麼計劃的。

  「這些傢伙一個個都以屁眼強盜自居,他們每個人都愛玩弄肛門。問題是許
多妻子對肛門的興趣可沒有她們的丈夫強烈。所以,明天我姐姐赤身裸體,並且
被綁得像只火雞一樣,猜猜會發生什麼?這些傢伙不僅會盡力幹她,而且肯定會
讓她的屁眼永遠張開。」她話沒說完,隔壁的聲音越來越急切,而且伴隨著一陣
吼叫,聽起來羅德是在我妻子顫抖的屁眼裡射精了。

  這刺激了我的慾望,血液開始衝向我的陰莖,阿蕾也馬上調整體位,想找到
舒服的姿勢。沒過幾分鐘,阿蕾找到了既使我能方便地玩弄她的陰戶和屁眼,她
又能吸吮舔舐我的陰莖和睪丸的位置。

  我在她皺褶重重的屁眼和腫起的陰蒂上下舔舐,她也狼吞虎嚥地吸吮著我迅
速變硬的肉棒。當我用力吸吮她的屁眼而且用舌頭在裡面胡亂舔弄時,她禁不住
大聲呻吟。

  當她用低沉的喉音對我說話時,我感覺我的陰莖開始滑進她的喉嚨裡。隨著
喉嚨裡越來越窄,我的陰莖突然一陣疼痛,我便狠狠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她馬
上把它吐出來,然後趴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想幹哪兒,小穴還是我的屁眼?」
阿蕾在我的龜頭上來了一個長長的濕吻,說道:「我完全受你支配,只要在你射
精前,至少讓我得到兩次真正的高潮。」

  我們的交配是激烈和狂暴的,我的陰莖深深地插進她緊繃著的屁眼,狂熱地
抽插著,隨後又在她濕淋淋的頂呱呱的陰道裡一刺到底。

  我正在她火熱的、潮濕的小穴深處瘋狂抽插,她第一次達到高潮,我殘忍地
掐了一把她變硬的乳頭。阿蕾發出一聲尖叫:「哦,我的天!我喜歡有人折磨我
的乳頭。你能咬一口它們麼?這會讓我的高潮來的更猛烈的。」

  她不是開玩笑,隨著我用牙齒撕咬和折磨那對硬挺著的乳頭,她飛速達到了
一次特別劇烈的高潮。這使我真的激動起來,我即刻把我堅硬的陰莖深深刺進她
嘴裡,聽著她被我的雞巴塞住而發出的哽咽聲,我感到很滿足。

  我用手一把抱住她的屁屁,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好讓我能一下刺進她緊繃
著的屁眼。阿蕾這時又到了第二次高潮,她的身子在我身下一陣翻騰。我保持著
冷酷,把我的陰莖狠狠插進她顫抖的屁眼深處。當我用手指甲拔開她緊張的屁屁
時,她突然一陣掙扎,就像躍出海面的鯨魚,她翻騰的身子差一點把我摔出去。

  我扯開阿蕾張開的屁眼,強硬地把雞巴塞進去,她卻像一個殭屍一樣躺著。
我在床墊上仍努力幹她,用暴力強行推進,她躺在那兒,神情有些恍惚。我調整
了一下姿勢,以便能插進更深,她仍然沒有反應。

  我讓自己的屁屁移到另一邊,為使我的雞巴擠開她的陰道壁。阿蕾仍然像一
個放大的洋娃娃一樣沒有動靜,這非常讓我洩氣。最後,我抓住她扁平的乳房,
攢足了全身的力氣,狠狠地把它們從她胸腔上拉起來。她的眼睛突然張開了而且
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我猛烈地在她顫抖的騷穴裡進進出出,我還盡力拉扯著她的乳房。她隨後達
到了第三次高潮,她的大腿忽然收緊,她的小穴把我正在抽動的雞巴死死夾住。
然後,我就在她騷穴裡射了出來,儘管這是我在一個小時裡的第二次射精,但大
量的精液還是灌滿了她的陰道。

  我們躺下來氣喘吁吁。最後,阿蕾低聲說:「太刺激了!我猜羅德一定把我
喜歡這種粗暴性愛的秘密告訴你了。」

  我掐著她的乳頭,輕聲笑著說:「你丈夫是個真正的紳士,他不可能告訴我
任何關於你的秘密。是我的本能讓我發現的。你把我一步步推過紅線,我不得不
做些事來開發你的屁屁,或者往死裡干你。」

  阿蕾輕輕地捏著我半軟的陰莖,回答道:「事情是這樣麼!」

  我狠狠地在她小穴上打了幾巴掌,然後說:「這可不開玩笑,你他媽的快把
我折騰死了,我在開發你的屁眼前至少花了半個小時。」

  阿蕾假裝呻吟了幾聲,笑著說:「我保證,我保證;我一定要再次夾緊你。
你真的讓我太爽了。自從去年在換妻俱樂部一年一度的狂歡節上我蕩婦一樣的四
處性交,我從沒有現在這樣衝動的感覺。」

  羅德和吉兒變得安靜了許多,使阿蕾的好奇心越來越強烈,她躡手躡腳地出
去,想看一下他們的狀況。我放鬆的很,躺在那兒品味著,無論我第一次干阿蕾
的小穴或者屁眼,她都讓我舒服而且興奮。這時,阿蕾急促的叫聲打斷了我的白
日夢,「快過來,看看這發生了什麼,這真是刺激!」

  我一踏進這間明亮的臥房,映入我眼簾的是令人驚異的景象。吉兒背朝下躺
著,羅德騎在她身上。他長滿陰毛的巨大肉棒牢牢地插進她喉嚨裡。吉兒的嘴被
極度拉開,讓我想起那些放大的玩偶其中之一。

  不過她的臉和那些玩偶可不一樣,是一種由於缺氧而顯現出的蒼白色和青紫
色。羅德的陰莖已經切斷了任何新鮮空氣能進入她肺裡的通道,我妻子看上去就
快要死了。即使如此,他仍然在用力讓他龐大的肉棒更深入她的喉嚨。

  「羅德,羅德!嘿,你這個大傢伙,吉兒看上去快不行了!拔出來讓她吸一
口氣,否則,你會殺死她的!」羅德沒搭理我,我只好在他腦袋後面用盡全力打
了一拳。吉兒是一個墮落的蕩婦是最差勁的妻子,但她還不至於被一些傢伙的陰
莖活活憋死。

  阿蕾突然意識到事情的嚴重,她開始發瘋似的用拳頭狠狠揍她丈夫的臉,好
讓他停止對我無助的妻子繼續愚蠢的攻擊。無論如何,我們的努力使羅德情緒很
快穩定。他馬上從吉兒的喉嚨裡拔出他的陰莖,隨著「啪」的一聲巨響,她恢復
了正常呼吸。

  「今晚你都幹了些什麼!你他媽的差點殺死我姐姐!你真該下地獄!我真不
敢相信你會這樣做。要是我不進來,你可能真的已經把她弄死了。這會有大麻煩
的。我們不是說好無論發生什麼狀況都要保持冷靜麼。我現在恨不得一口把你的
雞巴咬下來!」阿蕾尖叫著。她正不停地說著,羅德突然反手一拳打在她臉上,
一下把她打倒在床上縮做一團。

  「閉上你的嘴,少給我廢話。把你姐姐帶到這兒是誰的主意?她從你身邊偷
走了那麼多小伙子,你不是好幾次都想報復她了麼。你想我會相信那些改造她的
廢話麼?這一次是你把你姐姐搞成這樣的,我會馬上讓她心甘情願地窒息而死。
讓我幹掉這個廢物吧!」

  這樣的狀況對我來說太難處理了,所以我退出去,避開這次爭鬥。

  我也在反思自己,讓我被誘騙的妻子留在這兒,被這兩個瘋子看管,真的沒
有關係麼。我回到另一間臥室,等阿蕾回來告訴我那該死的是不是還在繼續干。
我能聽到他們兩個的談話聲,有時聲音很大,有時輕的甚至我都不能肯定他們是
否還在說。

  過了很長時間,我想繼續干阿蕾火熱的,消瘦的身體的希望破滅了。我感到
極度失望,我再沒機會用舌頭探索她緊繃的屁眼和火熱的小穴,用我堅硬的雞巴
搗爛她的小穴以使她屈服。我想著這些讓我陶醉的美妙的激烈性交漸漸睡去。

  我再次醒來時,感到阿蕾的嘴唇含著我的陰莖,同時摩擦著我的睪丸,而且
用一根溫暖靈巧的手指插進我的屁眼,揉著我的前列腺。

  「放鬆些,你可以享受一會兒。真是抱歉,為了讓我丈夫平靜下來,讓你久
等了。」阿蕾從嘴裡吐出我變堅硬的陰莖,輕輕在我耳邊說道。

  沒有人會生氣的,我向後退了退,讓她更靠近我敏感的陰莖。她沒花多長時
間就讓我更舒服和堅硬了。她騎到我身上,開始扭動她的屁屁,我也配合她調整
自己的位置,接下來,彈簧床又開始吱吱響起來。

  我也沒有留意我們幹了多長時間,但我還記得我們改變了幾次體位,最後她
象狗一樣趴著,我在她身後盡力幹著她的屁眼。直到我射精後,阿蕾開始哼哼唧
唧,達到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她的小穴不停地抽動,她乾瘦的身子顫抖著,就像
在狂風中的小樹。

  休息了一會兒,阿蕾告訴我她是怎麼穩住她丈夫的。

  「羅德不像許多傢伙一樣有許多精液,但他雞巴的尺寸是我見過的雞巴中最
大的。實際上,羅德在換妻俱樂部中很受女士的歡迎,因為她們知道讓他在她們
體內射精是比較安全的。吉兒如果為了自己好,最好努力接受他。我很樂意看到
羅德把她幹到窒息。當然,我可不想讓姐姐被憋死,至少在我還沒有足夠的時間
真正折磨這個婊子之前!」

  我聳聳肩膀,點頭同意她的看法。

  「你肯定猜不到我想要怎麼處理她。我很抱歉不能在這兒陪你了,我要過去
看看她怎麼樣了。」阿蕾給了我一個飛吻,「這提醒我最好快去和那對性伴侶一
起商量一下做什麼。想一想,要是我讓吉兒從我的小穴裡把你射進去大量的精液
吸出來,她和羅德應該對這個設想很滿意的,你說是不是?」

  我微笑著拍了拍她汗淋淋的小穴。「隨便你,我會在這兒等著更多的樂子和
遊戲。」

  我又一次睡去,這次我被粗魯地弄醒,阿蕾把她剛被舔乾淨的小穴一下坐到
我臉上。「快醒醒,聞聞我的小穴,感謝你妻子為我精心的清理,看來我姐姐在
為小穴口交方面很有天分。我知道發現吉兒這種同性戀傾向,對這附近許多女士
來說肯定是好消息。不幸的是,有更多的男士對她展示這樣的錯誤傾向,會感到
擔憂。」

  我一邊細細查看了阿蕾的小穴和她的屁眼,她一邊告訴我在另一間臥室發生
的事。

  「姐姐在為我的小穴服務之前,需要進行一點說服工作。我必須承認自己渾
身濕淋淋的,有你的精液和我們的汗液,你剛才快把我搗爛了,我真是個不折不
扣的淫婦。」

  「羅德再次讓她窒息,直到她臉色變得青紫。他反覆弄了幾次,她開始伸出
舌頭來舔我的小穴。她慢慢樂在其中,羅德用他巨大的肉棒插進她屁眼裡,開始
抽動。我很驚奇她已經能輕鬆地接受他了。要我說,吉兒真是個天生的娼妓。很
明顯,沒有多長時間,她的屁眼就被開發成這樣了。只是你卻被蒙在鼓裡,不過
那已經是歷史了。」

  隨著我的舌頭來回舔著她勃起的陰蒂和皺緊的屁眼,她停了下來,不停地吻
著、吸吮著、輕咬著我,然後接著說:

  「吉兒工作得如此努力,我正好有一大泡尿就獎給她了。羅德用手卡住她的
喉嚨讓她一滴不剩地喝掉,還輕輕擠壓,直到她全部嚥下去。後來我用羅德的小
便浸透我另一條短褲,和另一袋石鹽一起塞進她嘴裡。我離開的時候,他又開始
了。他要試試他曾經幹過的小穴有多緊。你要再見到吉兒,我猜你能把汽車停到
她騷穴裡。」

  說完之後,我又恢復了生氣,阿蕾迫不及待地開始了。在她努力地吸吮下,
我又一次勃起了,我的雞巴被她輕輕舔著、吻著,在她小穴上來回搓動。然後她
用腋窩狠狠夾住它,狠命摩擦,搞得我差點射出來。最後,它終於深深插進她屁
眼裡。她在我身上上下跳動,直到我把稀薄的精液射進她體內。這之後,我就什
麼也記不起來了。

沉溺在自虐的遊戲中

沉溺在自虐的遊戲中

  我當然不會跟你說出我的名字,那麼你們隨便稱呼我為亞美便成了,今年24歲,我將我那不能見人的體驗告訴你們,我的未婚夫,當然也不能告訴你恫真名 字,那便叫他做小楊吧。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都會有激烈的性行為,但他不在的夜晚,我會以自慰來滿足自己,可以說是我是一個子分淫亂的。

  我所指的激烈的性行為是指那些所謂SM的遊戲,我自己時常都看那些從外國入口的女性雜誌,以及那些女性漫畫等,又時常跟那些有興趣的人接觸,所以基本上的理論我是能明白的,而我自己也覺得對這種遊戲很感興趣。但是,那時身為S一方的未婚夫,我覺得好像發夢似的。

  那時我感到十分之害羞,記憶中儘是一些討厭的事 ,他將我縛在梳發上面,將我浣腸之後反轉來,讓我的排洩物噴向天花板上,那時前後傳來那奇怪的感覺,以及排泄物通過肛門的感覺,一起地互相混合交替著,難以說出來的快感在身體內流竄著,到現在想起來我也覺很回味。

  看來我是有那種被虐的質素吧。而事實上,當我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我也會將自己縛著,將從外面購買得來的浣腸器浣入自己體內。但變成這樣,我一點兒也不 覺得後悔,面每晚我都不會覺得寂寞,為了讓楊仔看到我讀那些咸濕雜誌的樣子,我購買了一個平價有腳架的相機,按了自動拍攝製,拍攝我張開雙腿,一面看色情 雅誌,一面用鉛子筆自慰的樣子,將我也淫亂的樣子拍攝下來。

  我會一直拍攝直至停止,但問題通常出在所定的位置上,有很多時間不夠,照得不清楚等等的情形,我又不曉得照相的竅門,對於我來說是一件極不簡單的事,所以我手頭上有很多不完全的相片,而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是慢慢的我害怕自己成為一個露體狂。

  我跟楊仔是在一年前訂婚的,就在那晚我將身體交給了他,就在一間高級酒店內一所當有園林景色的房子裏,我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送了給他。之後,他一有要求,我也從不拒絕他,之後的第三個月,有一個晚上,做完愛後懶洋洋的睡在床上的時候,他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

  「亞美,我們還有半年便會住在一起的了,而晚上的夫婦生活若果一成不變的話,每晚都一樣做同樣的事情,這種普通的性愛,任何人慢慢都會變得不感興趣的。很多離婚的原因就是這樣了,我們也不想變成這樣的吧,從現在起將性愛方式變化一樣,你認為怎樣。」

  我不希望失去我所愛的人,就算是結婚後我也希望一直到老,所以我也十分同意他的說法,儘量改變一下性愛方式使生活變得有趣。

  「你也是這樣想嗎?真開心了,那麼你知道甚麼是SM嗎?是嗜虐及被虐的意思,我已詳細研究過了,我想那是最佳及最最有效的方法,但我還是希望得到你的同意。」

  為了他,要我做甚麼我也願意,從外國的週刊雜誌中得到的知識很有限,那些人又被縛著,又會被打,儘都是這些事情,使我漸漸對它失去興趣。

  「怎樣呢,若果你不喜歡的話,中途停下來也可以,而且我會一直跟你一起的所以不用擔心啊。好嗎?」但是若果我說好的話,便會給人知到我的心事,想到這兒的時候,他在我的咀唇上給了我一個熱吻,使我不能反對。

  「好的,但是若果弄痛我的話一定要停下來啊。」我跟他請求。

  「我明白的了。」他說完溫柔的笑著爬起床,走到外面取了一個袋子進來。

  「你看這是不會弄痛你的,繩子的質地是很柔軟的。」他從袋子裹面取出來讓我看,想起一會兒這條繩子曾將我全身縛著的樣子,我全身軟軟的不能使用力量了。

  「來,坐下來吧。」他指著梳發,我好像被催眠了似的,聽他的說話向梳發走去。

  「坐下來吧。」他溫柔的對我說,用手搭在我的肩上,抱著我輕輕地坐在梳發上。將我的雙手放在後面,並將它們縛起來,這時我的雙手已完全失去自由了。

  跟著他將繩子將我的身體重重綑著,他久不久還會吻我的咀唇,他用牙齒咬了我咀巴一下但我只感到一絲絲快感。當他用繩子縛著我雙腕時弄痛了我。

  「等等,很痛啊。」

  「沒間題的。」他當作不是甚麼一回事,那時我是很相信他的,還以為跟著來的只是普通性愛而已。跟著他又從袋子裏取出繩子將我左右兩腳縛著,還將它拉一局使之接近我的頭部。

  「哎……不要,停手啊!」我害怕得叫起來但他並不理睬我,二、三分鐘之後,他已將我的雙腿左右張開並已固定在我的頭部附近。我的秘密部份大大的張開著並向天花板處顯露出來。而那明亮的燈光影照下,給人看得十分之清楚。

  「不要看啊,麻煩你快些放開我吧。」對於我的哀求,楊仔並沒有理會。

  「亞美,這是甚麼呢?」他的手指將那茂密的草叢撥開,並且向我詢問,對於這種問題我也不知怎樣答他才對,只覺得很令人討厭便是。

  「這究竟是甚麼,快些給我說清楚,若不說的話我便替他拍照。」他竟然這樣說。

  「那是……不要啊,已經足夠了,快些放開我吧。」我奮力的想掙脫,那時我與他的視線接觸,我未曾見過他有那樣的目光。那眼睛正閃著異樣的光輝,他目不 轉睛地望著我那秘密的地方,那時我心中的感覺是百份之百的羞恥,但除此以外,卻還感到一份甜絲絲的感覺,在愛人的面前,給他這樣子的觀賞,有一份被虐似的 快感,但他一開聲,我突然從陶醉的感覺中醒過來。

  「喂,快些告訴我這是甚麼,否則我真的替你拍照了。」

  「不要啊!」

  「那說出來吧。」

  「不要。」這樣的對答持續了一段時間後,突然他在我的耳邊說出了一句十分粗俗的說話,聽到了那句說話,我只感到全身像被煮熟了一樣,又熱又紅,但是那種陶醉感卻又更進一步。他在我的秘密部份愛撫著,我便覺得腰部及雙腳使不出氣力來,身體也跟著使不出氣力來。

  「啊,比平常濕得多呢,原來你也是……那再問你一個問題,這個又是甚麼?」他的手指在我肛門處按下去。

  「這兒是……你真骯髒啊,討厭,不要再找這些地方玩吧。」但是他對我哀求的樣子完全無視。

  「很豐滿呢,又可愛,你這個地方真漂亮。」一陣濕濕滑滑的感覺從屁股那兒傳來,那種感覺不就是唾液嗎?

  「好了,究竟這是甚麼?」

  「這兒是我的……」

  「你的甚麼啊?」

  「我的……屁眼。」這種說話從我的口中說出來,只覺得全身好像被火燒一樣,血液全衝到腦袋裏面,但他並不是就這樣便罷休。

  「是啊,可是,有甚麼東西是從這兒出來的呢。說給我聽吧。」那麼羞的事情,也要我說。

  已經將我的腳大大的向兩邊張開來,還觀看我那秘密的部份,又用手指玩弄我的肛門還要我說出每天會有甚麼東西從這兒走出來,真的使人感到十分羞恥。

  「那、那是……」

  「說給我聽!」他說這種說話之前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但是一說這種說話給人的感覺便是十分下賤。但是怎樣好那也是命令以外的外表而已。不說出來是不行的。

  「大……大便。」

  「啊,大便是從這兒出來的嗎?但是你的大便是怎樣的味道呢?那我們弄些出來看看吧。」  「不行,你想怎樣?拜托你,請停止吧,將繩子放開,我恨痛呢。」我心中有一絲不安的感覺,但實話實說,其實我很期待他進行再更刺激的玩意。

  他不知在袋裏找些甚麼東西,一會兒便拿著一個很大的玻璃注射器出來,我第一次見到這東西時還以為是巨大的注射針筒,並不知道是用來灌腸用的。我還想用這麼大的針筒打針一定會很痛,想起來也很傻。

  他從浴室裏找到一個容器,將藥液放進裏面,再加水稀釋開來。

  「第一次用稀一些便成了。」

  「你想怎樣?很怕啊,我討厭這樣。」他看來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那來吧。」

  「我已請你停止了啊!」手腳身體也都被縛著,心中如何不安也逃不了。

  我感到肛門有異物侵入的感覺,腰部以下感到一陣冰涼的感覺,很明顯的,那便是藥液進入體內的感覺。一會兒藥液已全部注入體內,當然下腹部有一陣很想排泄的感覺。

  「我想去廁所啊!」我妮著聲向他請求道。

  「傻瓜,若果去了廁所我便不知你的大便是甚麼味道了,不用擔心,就在這兒解決便成了。」我想不到他連廁所也不許我去,而且我的排泄感已到極限了。

  「快些,讓我去呀!」

  「不行!」他還故意地裝作脾氣不好的樣子,點了一根香煙,再加上,若再不讓我去廁所的話,一定會像噴泉一樣噴出來。

  「快些幫我解開繩子,請快些啊!」我以最後的力量與他抵抗,但他並沒有理睬我,雙足被縛著用不到力忍耐,一掙扎,肛門便一用力,一陣舒暢的感覺從下腹傳來。

  一聲巨響,那羞恥感是寫不出來的,在屋裏面迴響著,而且還持續了一段時間。

  當他從廁所裏面取出廁紙替我清潔的時候,我的心中已完全是他的奴隸了。

  之後,我們也玩了很多次這種遊戲,有時候要我從窗門向外小便,甚至有一次他在我的面上小便,現在我已成為一個沒有他便不能生存的女人了。

  我時常都以為我每晚都能跟他一起,但有一次他因工作的關係有半個月不能見我。那天我真的不知怎麼做才好,於是我便從他留下來的袋中取出繩子縛著自己, 雙手則縛在前面來自慰,我一面自慰一面想著他,想著他那溫柔的笑容,以及他發怒時咬著香煙的樣子,武那樣,一個人在屋裏呻吟著。

  我搖動著身體,行到廁所去,我從未想過會有人從窗外偷看,所以將屁股向著窗外。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有四次自己縛自己的經驗,而今天,我嘗試自己灌腸,我從袋子裏取出浣腸器,我用一些溫水並將袋子裏的藥溶在水中,我只用了一半,因為若果給他發現的話不知會怎樣處置我了。自已替自己浣腸,更加覺得羞恥了。想到這裏,便將餘下的藥全倒進溫水裏。

  於是我伏在床上,屁股一局高舉起,將注射器對準自已的屁股,將藥液注進去。我感到溫暖的液體慢慢的流進我的體內,我一次又一次地將那些藥液吸進注射器 內,然後再注進我的身體內,一共注射了四次,六慨有400CC左右。由於我根本不知藥跟水的比例是怎樣,注進體內後覺得濃了一點,因為便意很快便來了。

  當楊仔替我做的時候,通常我還能忍耐一段時間,但今次我實在忍不住,而且到浴室去要經過大廳,我這樣裸著身體一定會被人看到,於是我只好將盛載溶液的來盛著,因為那些液體已順著大腿流下來了。

  我躺在地毯上,肚子痛得眼睛也有點花,額頭滲著冷汗,已經不行了,未及細想已在容器裏排出了大便。那聲響大得大慨隔鄰也有可能聽得見,我那液化了的排洩物直擊容器底部,我口中喃喃呼喚著他的名字。

調教警花母親

我是一名高中生16歲,老爸在我十歲的時候車禍死去了,剩下媽和我。由
于爸死後有一大筆撫恤金,而媽媽是當警察的,所以日子過的還可以,只是媽管
教很嚴。青春期的我已經有了性的衝動,但是在媽媽的嚴厲管教下我不能正確的
接觸這方面的事情,但是媽又很忙,沒時間顧及我,後來慢慢的跟著好哥們阿剛
看a片,也幻想有一天能夠幹一個美女,並且迷戀上了sm……

媽媽年輕時非常漂亮,雖然已經35歲,但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更讓人心動,
所有見過我媽的人都說她是個大美女,豐滿的胸部,修長的大腿,嬌好的面同沒
有留下歲月的痕?。媽現在是二級警督,我非常喜歡看媽穿著警服夏裝的樣子,
襯衫,短裙領帶,再配上絲襪,高跟鞋,英姿颯爽而且非常性感,所以媽媽是我
性幻想的物件。我也有機會偷看媽洗澡,上廁所。每次都幻想能捆綁虐待媽媽,
和媽媽做愛,幻想把媽媽調教的十分淫蕩,成?我的奴隸……我經常偷拿媽媽的
絲織內褲和絲襪自慰,犯罪的刺激敢讓我非常的興奮,讓我發狂。

有一天,和阿剛喝完酒看錄影,是阿剛搞到的日本sm片,說的就是兒子虐
待母親,我看的血直往頭上湧,下面漲的難受。阿剛看完笑嘻嘻的都我說,難道
你不想來次真的嗎?我說,你瘋啦,我媽是警察!阿剛說嗨,警察更刺激阿,難
道你不想你媽變成你的奴隸天天服侍你啊,何況你媽那?疼你不會有事的……借
著酒精的作用,我頭腦發熱決定要試一試,阿剛也興奮的和我一起參謀,並且要
分一杯羹。是他提出來的,而且我怕我自己應付不了,於是就答應了。

機會終於來了,一個星期五,媽說要帶我出去玩,並且和單位說好了。我暗
暗約定阿剛晚上動手,然後再家裏調教媽媽,由於我們家沒什?親戚,所以大可
不必擔心有人壞我們的好事情。

黃昏,阿剛來我家,我們開始準備東西,所有我們平時收集的sm用具,照
相機,繩子,夾子,塞嘴球……都準備好,然後又準備了乙醚。就等著媽媽落網
拉。6點,媽回來了,還是穿著警服,高跟鞋,絲襪。讓我提前興奮了起來。我
和媽媽說阿剛來做功課,然後趁媽媽準備摘帽子的時候,給阿剛用了個眼色,阿
剛直接從後面抱住媽媽,我趁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則用有乙醚的毛巾悟住媽媽的嘴,
媽媽意識到發生了什?的時候,乙醚已經起了作用,只見媽媽嗚嗚的喊著,無力
的掙紮。聽到媽媽發出的聲音,我更加興奮,小弟弟已經開始勃起。慢慢的媽媽
軟了下去。

我和阿剛把媽媽抱到椅子上,緊緊反捆媽媽的雙手,用繩子繞過媽媽的胸部
上下捆幾道,讓媽媽本來就豐滿的胸部更突出,然後把媽媽的警裙向上擼起,把
媽媽的美腿折疊的捆在一起,捆成m型,再把腿捆在椅子的兩個扶手上,由於是
第一次捆綁,我們忙得滿頭大汗,總算捆好了。看著媽媽被捆成的淫蕩樣子,我
和阿剛眼中閃著欲望,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阿剛揉搓媽媽豐滿的胸部,我把手
伸進了媽媽的裙子……

這時候媽媽醒過來了,她吃驚的看著這一切,仿佛驚呆了。她不相信自己的
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媽媽大聲訓斥我們,小風你們想做什?!快放開我,你
們想犯罪嗎?……我要喊人拉……

阿剛拿出塞嘴球笑嘻嘻的想媽媽伸去,媽媽驚恐的看著,這是什??你們要
做什?。我上前捏住媽媽的鼻子,過了一會,媽媽不得不張嘴喘氣,阿剛趁機將
塞嘴球塞進媽媽的小嘴裏,用帶子在腦後紮緊。媽媽的訓斥馬上變成了咿咿嗚嗚
含糊不清的聲音,口水也慢慢的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看著媽媽無助的掙紮,淫蕩的樣子,我和阿剛再也忍不住了,撲了上去。

阿剛扯開媽媽警服中間的兩個扣子,兩個乳房立刻彈了出來,阿剛隔著睡胸
罩用力搓揉著媽媽豐滿的乳房,扯下媽媽的胸罩,淡紅色乳暈長在渾圓結實乳房
的最尖端,阿剛瘋狂的把整個乳頭含在嘴裏吸吮,兩隻手也沒閑著的用力搓揉著。
我把媽媽的裙子推到腰上,露出蕾絲內褲。我忍不住的伸出舌頭隔著內褲頂向媽
媽的那條玉縫,漸漸地,媽媽的內褲濕了起來……白色的內褲幾乎快變成半透明,
而媽媽整個陰唇的外形也火辣辣地印在她的褲底。

我在?頭看看媽媽,媽媽的臉上雖然仍有驚恐和憤怒,臉色已經發紅了,就
像發燒一樣,呼喊聲也慢慢變弱,聽起來更像是呻吟,我知道媽媽很多年沒有體
會男女之間的歡娛了,這?快有反應是必然的。

我用剪刀剪開媽媽的內褲,感到一陣的耀眼。我看到了媽媽黑亮的陰毛,高
高隆起的陰阜,由於雙腳被分開,所以暗紅色的陰唇已經張開。我第一次看到真
正的女人的陰部,有些發呆。媽媽的臉更加羞紅,瘋狂的掙紮著,結果更增加了
我們的欲望。

阿剛已經脫下媽媽的一隻高跟鞋,聞著吻著裹著絲襪的美腳……我先用中指
慢慢伸進媽媽的陰道,在裏面挖了一會,然後用舌頭快速的來回撥弄著媽媽的陰
蒂,並不時的用嘴唇含住,手也伸到上面捏著媽媽已經發硬的乳頭……媽媽的頭
不停的搖擺著,嗚嗚聲音呻吟著,淫水越流越多……

我和阿剛把媽媽抱到床上,讓媽媽跪在那裏,因?媽媽大腿小腿折疊捆在一
起,所以屁股高高?著,看起來特別的淫蕩。我掏出我的肉綁頂在媽媽的陰道口
上,來回的摩擦著,媽媽可能感到即將來臨的亂倫強姦,使勁的掙紮,在我看來
則是屁股淫蕩的扭動著。我扶助媽媽的腰,用力的一頂,(滋……)一聲終於自
己的肉棒插進媽媽柔軟而濕潤的小穴內。我立即感到一陣溫暖而且滑滑的感覺。
媽媽也發出了長長的呻吟……唔……,似乎掙紮也停了下來。我開始不斷來回的
抽送,媽媽久未經人道的小穴緊緊的箍著我,小穴內的嫩肉刮著我的肉棒,真的
好舒服。而阿剛也沒閑著,他摘下媽媽的塞嘴球,?起媽媽的下巴,把粗大的肉
棒插進媽媽的小嘴中,開始了抽插,。我感到媽媽好像放棄了抵抗,任由我們抽
插,媽媽在我和阿剛的配合下前後的晃動著,乳房也不停的晃動,惹得我伸出手,
揉捏媽媽的乳房和挺硬的乳頭。

慢慢的我們的速度加快,阿剛首先頂不住了,他長長的喘了一口氣,抽搐幾
下,射在媽媽的嘴裏。竟然還不把肉棒抽出來,要媽媽吃下他的精液。媽媽的子
宮頸緊緊的包著我龜頭後的肉冠,裏面似乎有著極大的吸力,像嘴唇似的不斷吸
著我的龜頭,一股極大的快感沖上腦門,我像發了狂一樣,不斷的抽送著……低
頭看著媽媽的嫩肉隨著自己的肉棒不斷的翻進翻出,心裏有著極大的成就感……
更有強姦女警的快感。媽媽的呼吸越來越重,我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抽送幾次,
泄在了媽媽的小穴裏。

媽媽無力的趴在床上,我看到媽媽的眼角流出的淚水,失神的雙眼有些呆澀。
嘴角向外流出精液,精液也從陰道流出順著絲襪流在床上。淫蕩的情景讓我和阿
剛異常興奮,很快又勃起,然後我們交換了位置,再次輪奸了媽媽。

那一晚上我們不知道輪奸了媽媽多少次,反正媽媽的三個洞都被插了個夠,
臉上,身上,嘴裏佈滿了精液,下體又紅又腫。我們又照了好幾個膠捲來威脅媽
媽,讓她成?我們的奴隸。直到後來,我們用了催情藥,媽媽慢慢的屈服依賴於
我們的肉棒,也發出淫蕩的浪叫。我們一邊姦淫著媽媽一邊讓媽媽承認是我們的
奴隸。

第二天,我們又鬧了一天,我和阿剛用看過的sm方法變態的調教著媽媽這
美麗的警花。我們還讓媽媽簽訂了奴隸合約,規定如果我們在家,媽媽要隨時滿
足我們的需要,在我們面前就是奴隸,穿什?衣服只能我們決定。我們又買了許
多的制服和工具,來滿足我們的欲望。

後來阿剛轉學走了,媽媽就屬於我一個人啦。媽媽也喜歡上了sm遊戲。只
要媽媽一回家,我就給媽媽這個警花帶上手銬腳鐐,或者捆綁,塞上塞嘴球,用
鏈子牽著脖子的項圈,做我的女警奴隸。更經常玩綁架強姦警花的sm遊戲。媽
媽把扮演的女警(真的啦)被我扮演的匪徒(假的:))抓住,然後我給媽媽用
各種方法調教虐待,最後我們都獲得最大的滿足。

有媽媽這個美麗的警花奴隸在這裏,生活充滿了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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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就那些sm遊戲就可以寫一本長篇了^_^ ,不過今天就先到這裏吧,各
位大蝦也可以往下寫,一定比我寫的好,我是第一次寫。不足之處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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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偷的豔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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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看了各位大蝦的作品我真是無地自容,看來我寫的夠慘阿,不過我還
是厚著臉皮寫一點吧,畢竟別人的看多了,自己也想說說想法,不足的地方大家
不吝賜教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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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變成我的奴隸之後,我們就經常在家裏面玩各種sm遊戲。一天,星期
一媽媽休班在家,我則是找了個藉口沒去上學,在家裏培媽媽了。

我讓媽媽穿好警服、絲襪高跟鞋,然後拿出一堆的sm用具,媽媽又害羞,
又害怕還有些渴望的看著這些東西,迷人的表情讓我一陣一陣發癢。我把媽媽雙
手扭到身後,捆起來然後讓繩子繞過脖子在乳房交叉,再繞道身後捆在腰上,然
後再用繩子穿過兩腿之間,隔著警裙內褲勒住陰部然後把繩子捆在腰上,把媽媽
反捆的雙手吊起來,一直拉倒媽媽只能腳尖著地,然後再把媽媽的右腿?起來,
捆住腿彎也吊起來,這樣媽媽只能左腳腳尖著地。媽媽全身的重量幾乎都在反捆
的手上,所以她只能拼命的踮高腳尖,減少痛苦。發出低低的呻吟……我問媽媽
:怎?樣?舒服嗎?媽媽閉著眼睛搖了搖頭,我也不管,那初一根假陽具正要撥
開媽媽的內褲塞進去。發現沒電池了?……靠……出去買吧。

我給媽媽說,“你先乖乖的在這裏哦我出去買電池去。”

媽媽驚恐的說:“別別,很難受的啊”。

“嘿嘿,做奴隸嘛”我不說別的,用一個圓形的口銜給老媽戴上,再從口銜
中間的洞裏塞進去一塊手帕,說“那我走啦”

媽媽嗚嗚的掙紮著,好像再說:快點回來 .我鎖上了門,就出去了。過了一
會終於買到了電池,我興衝衝的到了家門口,打算悄悄的進去,給老媽一個驚喜。
卻突然發現,門鎖已經被人動過了,因?我家的門不太緊,我怕風吹的時候?當,
於是就夾了一塊疊的紙,現在那紙竟然不見了?!

我的頭一下子蒙了,有人來過?不可能阿,媽媽在屋裏面被捆的動彈不得,
也不會出去啊。我不敢大意,悄無聲息的開了門,躡手躡腳的進了屋,就聽見在
臥室裏傳出來一陣的淫笑。我想,壞了估計是有賊!我悄悄的進了廚房,拿起一
把刀,從廚房的窗戶角上偷偷的向臥室望去。

眼前的景象讓我大吃一驚,媽媽還是被捆吊在那裏,只見一個人站在我媽的
面前,看樣子一定是個匪徒。那傢夥已經撕開了媽媽的警服,正在用手蹂躪媽媽
的乳房,還不住的淫笑,我當時正想沖上去,忽然不知道怎?有了一種奇怪的沖
動,希望看到一些什?,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繼續“觀賞”。

只見那個匪徒淫笑著說:“美人,是不是你老公虐待你啊,嗯?捆成這個樣
子,好淫蕩阿,哈哈,還是個警花呢。”

媽媽焦急的掙紮著,扭動的身子,無奈被捆的太緊了,只能讓別人看著更加
性感,匪徒接著說:“唉,誰讓你碰到我呢,我就和警察有仇阿,嘿嘿,在局子
裏面呆了幾個月,出來正想順手牽羊,沒想到牽到一個漂亮的警花,哈哈。我會
好好的”照顧“你的。不要指望有人來救你了,我很快就會完的,就算你老公什
?的回來,哼哼。聽到動靜我就出去把他……”說完,摸了摸身邊的刀子。

媽媽驚恐的搖了搖頭,嗚嗚的喊著。匪徒抱緊了媽媽,瘋狂的親吻著,還含
糊不清的說:這?漂亮的警花,要好好的享受,哈哈。他扯開媽媽的警裙和內褲,
把媽媽的乳頭含在嘴裏用力的吮吸,手指伸進媽媽的陰道,用力的挖著。然後,
不停的吻著向下,一直吻到媽媽的陰部,貪婪的吮吸著。媽媽很快,就有了感覺,
匪徒說道:“嘿嘿,淨化也這?淫蕩阿,很騷阿。看你們平時都耀武揚威的。”
媽媽羞紅了臉,嘴裏發出的聲音由於口銜的作用反而聽起來更加淫蕩,口水也從
口銜流出來滴在乳房上,而媽媽的淫水不斷從陰道滲出,還有匪徒的口水,沾滿
屁股溝及大腿內側。

這時候匪徒把媽媽解下來,雙手仍然捆在身後,強迫媽媽跪在他的面前,然
後掏出自己粗大的肉棒,“騷警花,來你也很想要把。來,給我口交”。媽媽羞
紅了臉扭在一邊,匪徒一看,哼了一生,拿過桌子上準備的鞭子,朝媽媽打去,
啪。啪,真的用力的抽,媽媽被打的到在了地上,扭動著,嗚嗚的呻吟著,絲襪
也被打的破了,白皙的皮膚上慢慢的出現了紅色的鞭痕,而我的小弟弟卻不由自
主的漲了起來。

匪徒打了一會,又把媽媽拽起來,說:“怎?樣,老實了把,哼哼,平時都
是你打人,今天讓你常常被打的滋味。”媽媽無力的垂著頭,匪徒?起媽媽的下
巴,把自己的肉棒強迫塞進媽媽的嘴裏,因?有口銜,所以他也不怕被咬到,媽
媽發出「唔……唔……」虛弱的淫聲。頭被頂的前後晃動,長髮也在飄動。匪徒
每一次都讓媽媽的臉貼近他的腹部,不停的說“啊……啊……騷貨,你真厲害,
果然是警花,爽死啦,哈哈,插死你……”媽媽只能顫動在淫威下,匪徒慢慢發
出急速地喘吸,伸插變得短暫而急促,猛地,他全力撞了一下,然後身子一陣抽
搐,在媽媽的嘴裏射了,他發出滿足的呼聲,並捏著媽媽的嘴說“給我全吃下去,
哈哈,騷警花”媽媽沒有辦法吐出來,只好咽下去,還有一部分從口銜流出來。

匪徒正想把媽媽抱上床,進一步的折磨,這時候,忽然外面一輛警車鳴著笛,
呼嘯而過,把匪徒嚇的一哆嗦。他楞了一會,放下媽媽,慌慌張張的穿上衣服,
拿了幾件首飾,就跑了,臨走還扭了媽媽乳房一下……

等他走了,我趕快出來跑進臥室看看媽媽,只見媽媽虛弱的躺在床上,雙手
反捆,嘴裏勒著口銜,邊上還挂著精液,身上滿是傷痕,絲襪破破爛爛,眼中流
著淚,我心疼的揭開媽媽的捆綁,拿去口銜,給媽媽擦嘴。媽媽無力的倒在我的
懷裏抽泣。現在,我又恨死那個小偷了,可是剛才確是……興奮。我拿出藥水給
媽媽塗抹傷口,然後扶她躺下好好的休息。

晚上出去買菜的時候,發現了小區第一排樓圍著好多人,過去一問才知道原
來是一個小偷在偷東西的時候主人回來了,於是荒不擇路從樓上跳下來,從4樓
阿,真英勇,結果當然是……挂了。屍體被運走了,警察圍著拍照取證,我知道
這個倒楣的小偷就是淩辱我媽媽的那個傢夥,因?我看到現場還擺著他的一隻鞋,
和幾件散落的首飾,正是我媽媽的。

哼哼,善惡有報,活該。看來他的豔福就這?多了。回去告訴媽媽讓她不要
這?傷心啦。



               三、辦公室


這天放了學,正要回家,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戴鑰匙。沒辦法,去找媽媽吧。
我坐車來到媽媽工作的警局,和門衛說明情況,讓門衛打電話叫媽媽出來,媽知
道我沒帶鑰匙,就讓我先去她的辦公室,等她開完會一起和我回家。於是,我就
進了媽的辦公室。

我還是第一次來這裏,媽媽自己一間辦公室,面積不算很大,擺設很精致,
窗戶上有厚厚的窗簾,辦公桌上擺著電腦。桌子上擺著幾本無趣的雜誌,在抽屜
裏我還找到了一副手銬。不過怎?沒手槍啊,呵呵。我百般無聊打開電腦,發現
竟然能上網,哈哈,不知道在警局裏面上sm網站會不會被發現?管它呢,最危
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嘿嘿。面前閃過的各種圖片讓我的下面漲了起來,
因?穿著牛仔褲,頂的很難受。

我用手往下按著,一邊看表,早就過了下班的時間了。這時候門開了,媽媽
推門進來。

"怎?,等急了嗎,馬上就走了,回家給你做好吃的……”說道這裏媽媽忽
然停了,原來她看到我瀏覽的網頁了。媽媽的臉上一紅,說道“好了,關了吧,
要回家了。”

"那怎?行,你遲到那?久,我要懲罰你,”我依舊不依不饒。

"那你想怎?樣啊”媽媽困惑的問。“嘿嘿,當然是讓我……”我站起來向
媽媽走去。

"啊?這怎?行這是在辦公室阿,聽話,咱們回家去”,媽媽一邊後退一邊
說。

“媽媽不是我的奴隸嗎?這點要求也不行嗎?現在都下班了,這裏沒有人,
門又鎖著誰知道阿。”

媽媽還是不同意,我可管不了這?多,上去抱住了媽媽,手伸進警服亂摸,
另一隻手掀起警裙,隔著內褲攻擊媽媽的肉縫。媽媽不敢喊出聲,半推半就的掙
紮,“不可以,小風,這裏不行的,回家吧”

我充耳不聞的扯開媽媽的警服玩弄她的美乳,用手指捏,用舌頭舔,用牙咬
……然後慢慢向下,褪下媽媽的黑色蕾絲,用手撫摸媽媽的陰毛,媽媽雖然發出
誘人的呻吟,但是扭動著身子,緊閉雙腿不讓我把手伸進去。我正在興奮頭上,
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我將媽媽推倒在椅子上,用抽屜裏的手銬把媽媽的雙手反銬在椅子的靠背上,
然後把媽媽的小絲織內褲塞進了媽媽的小嘴裏,堵住媽媽的哀求聲,變成了讓人
心動的咿咿嗚嗚喊聲,我再褪下媽媽的一隻絲襪,把它勒在媽媽的嘴上,讓媽媽
無法吐出內褲。然後把媽媽的兩條玉褪架在辦公桌上,大大的分開,我站在媽媽
的腿中間,捏著媽媽的下巴說:“媽,最後還不是讓我給抓住,哈。”

“嗚嗚……嗯……唔……”

我蹲下去,扶助媽媽玉腿,用舌頭直接向媽媽肥美的陰唇前進,蜜穴裏面的
特有的味道讓我發狂,再我的舌尖觸到媽媽的陰蒂的時候,媽媽全身像被電擊一
樣顫動了一下,蜜穴裏不斷的流出淫水。我繼續用舌頭探索者媽媽的陰道深處。
媽媽嘴裏的嗚咽聲也變得輾轉攝人心魄。

“媽媽,你真的很淫蕩阿,是個淫蕩的警花”

“嗯……嗯……咿……嗚嗚……”

我站起來按住媽媽的美乳正要提槍上馬,一陣急促的電話聲音把我嚇的呆住
了,我呆呆的望著電話,不知道該做什?,媽媽也被嚇了一跳,一雙美目瞪著我。
該死的電話,這時候響弄得我興致全無,一下子泄下氣來,而媽媽看著我的狼狽
樣,似乎忍俊不禁,眼中有了笑意。

我認識到在這裏還是比較危險的,於是給媽媽解開束縛,拿出嘴裏的內褲,
讓媽媽穿好衣服一起回家。

剛要出門,心又不甘的我說“等等!”

"又要做什?阿,很晚了,快走吧”

“剛才太失敗了,媽媽你要答應我補償”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我說道:“要怎?補償阿”。

我叢書包裏掏出繩子,媽媽一看嗔道“怎?還要綁阿”

我不說話,用繩子打了幾個節,然後穿過媽媽的雙腿之間,緊緊的勒在媽媽
的肉縫上,然後捆在腰間,作了一件繩子的丁字褲。讓媽媽脫下襯衫,用繩子把
媽媽豐滿的乳房五花大綁,綁好後穿上衣服在外面看不出來。都收拾好了後,我
對媽媽說,可以走啦媽媽剛走了幾步就彎下了腰,呵呵,我知道是繩子節摩擦媽
媽的淫唇而?生了快感,雖然隔著內褲但是也很強烈。我上前扶助媽媽:“媽媽,
你答應要補償我啊,這就是補償了,走把”

媽媽的臉色發紅,無奈的搖搖頭,再我的攙扶下皺著眉頭,一步一步的走出
了警局。

終於上了公車,我扶媽媽在最後坐下,這時候媽媽終於如釋重負。雙腿微微
打開,我用手一探,原來已經濕的不像樣子了。

這時候已經是最後的一般車了,而且到我家的那一站是終點站,車上除了司
機和我們沒有別的人了,也不可能再上來人了。我看著媽媽紅撲撲的臉,和微微
有汗的額頭,秀髮,不助起伏的乳房,忍不住在媽媽的耳邊說:“媽媽,你真性
感”。

媽媽嬌羞的把頭擺向一邊,我這時候已經是被挑逗的欲火焚身,控制不住自
己了。我站到媽媽的面前,?起媽媽的下巴,在媽媽詫異的目光下掏出自己已經
硬硬的肉棒快速的插入媽媽的小嘴中。

"嗯……。”媽媽皺著眉頭,想把他吐出來,雙手也在推我。可是怎?能逃
出我的魔掌,我一隻手抓住媽媽的雙手,提過頭頂,一隻手按住媽媽的頭把她壓
向我的肉棒根部,媽媽不敢大聲的呼喊,只是象徵性的掙紮,發出微弱的淫哼。
每次我都讓媽媽的紅唇觸到我的肉棒根部,讓我的淫毛掃過媽媽的臉,看著媽媽
將我的肉棒整根含入,進進出出,而且在公車上擔心有人上來更有特別的刺激,
我簡直快要爽的上天了。

最後感到要射出的前夕我更激烈地抓著媽媽的頭如插肉穴般插著媽媽性感迷
人的小嘴而發出噗?噗?的聲音,在達到高潮的時候我用力的抓住媽媽的頭讓她
貼在我的下腹,讓媽媽的小嘴無法吐出我的肉棒,最後用力一頂,全部射在媽媽
的小嘴中,媽媽沒有辦法只好喝下我的精液,我也癱坐在媽媽的身邊。

到了家,當然是要讓媽媽再好好的“補償”我啦。




              四、“騎警”



  新聞節目就是無聊,我坐在沙發上,拿著遙控器換來換去。

  “電視越來越無聊了,是不是阿,媽媽?”

  “嗚…嗚……嗯……”

  哦,我還忘了媽媽一直被我封著嘴呢。吃完晚飯之後,我就把媽媽“打扮”
起來了,讓媽媽只穿著那件很小的警服襯衫和白色的絲襪,戴上警帽,雙臂反扭
在身後用鐐銬銬住上臂,再用手銬銬住手腕,這樣媽媽雙臂只能緊緊的並在一起
直直的銬在身後。用繩子繞過媽媽的酥胸,把豐滿的乳房五花大綁。把一根假陽
具塞進媽媽的小穴裏,用繩子繞過陰部勒住假陽具,然後捆在腰間。用一步腳鐐
銬住腳腕。最後再用滿是洞洞的塞嘴球塞住媽媽的小嘴,讓媽媽跪在我的身邊,
我手中牽著一條鐵鏈,連在媽媽脖子上的項圈上。我一邊看著電視,雙手還不停
的揩油,媽媽被我撫摸的不斷呻吟,到了嘴邊卻成了嗚嗚阿的悶聲,由於蜜穴被
陽具塞住,淫水也無法流出來,只能不停的扭動,口水不斷的從塞嘴球的洞裏流
出來,滴在地上,非常淫蕩的一幅畫面。

  這時候,我看到了新聞中的一條消息,是說的大連的女騎警,英姿颯爽的街
頭執行任務。

  “嗯?著女騎警是什?警察阿。”

  媽媽無力的用半睜的俏眼掃了一下螢幕“嗚……嗚…嗚”

  我把塞嘴球從媽媽的嘴上接下,只見口水馬上從嘴裏流下形成一條細線,媽
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道:“騎警也是警察阿,是巡警,不過看來他們現在的
主要作用恐怕是”旅遊景點“把,真要除了什?事情,騎警能騎著馬到處跑。”

  媽媽看我直直的望著螢幕說道:“小壞蛋,又在想什?壞點子了?”

  騎警的英姿到是真的讓我著迷,可是聽見媽媽這?一說,我回頭看見媽媽半
嗔半嬌跪在那裏,臉色緋紅,玲瓏的曲線在繩子的幫助下顯露無遺。我只覺得原
本已經挺直的肉棒又漲大了。

  “騎警在漂亮也比不上媽媽阿,我在想今天怎?蹂躪你的壞點子阿。”我走
過去雙手抓住媽媽的滑嫩飽滿的乳房,揉搓起來。

  “阿…………不要……不要……不……”

  我用嘴堵住媽媽的小嘴,吮吸媽媽的香舌,手不斷的遊弋在酥胸周圍,不時
的捏捏乳頭,媽媽無力的靠在我的身上。任我擺弄。我越來越熱站起來,牽著媽
媽向臥室走去,由於腳鐐和密穴裏的假陽具,媽媽只能一步一挪的小步走。進了
臥室,我迫不及待的把媽媽推倒在床上,拔出媽媽下面的假陽具,一股淫水也湧
了出來,陽具上沾滿了愛液。我把假陽具又插進了媽媽的小淫嘴,然後抓住媽媽
的腿分開兩邊,提起肉棒對準桃園洞口刺了進去。

  “嗚……阿……”

  媽媽一聲嬌呼,頭向後仰著,我雙手環抱著媽媽的纖腰,狠狠的抽插著,每
次都一插到底,媽媽在我的抽插下身子一挺一挺,腳鐐發出嘩嘩的金屬碰撞聲,
被捆綁的奴隸警花嘴裏塞著假陽具,發出陣陣浪叫,這淫美的畫面讓我淫性大發,
一直讓媽媽丟了4次,我才罷休,將精液射在媽媽的體內。然後我抱著軟的像一
根麵條的媽媽,陳沈睡去。腦中還不斷閃現騎警的畫面。

  第二天,再上網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個辦法,可以讓媽媽也扮一回
“騎警”。用木馬!可是道具……自己做吧。

  先出去買了三合板,釘成三棱柱的樣子當馬身,讓有尖的一棱朝上,再用四
根碗口粗細木棍釘在下面作馬腿,高度到我的腰間,然後在用幾塊板子胡亂作了
一個馬頭,忙活了一下午終於做完了。作完看看,嗯,還真的像模像樣。然後我
把馬兒藏在陽臺上,等媽媽回來。

  媽媽一回來,我就過去抱住媽媽,媽媽說:“好啦,好啦,怎?這?急阿,
先讓媽媽做飯阿。”

  我悻悻的放開媽媽,讓媽媽去廚房做飯,看著媽媽做飯的背影,渾圓的屁股,
和切菜時候不斷顫動的乳房,想著今晚的計劃,我的小弟弟馬上高高的翹起來了,
我只好把它往下按。

  好不容易吃完飯,等著媽媽洗刷碗筷的時候,我從後面把媽媽抱住用臉摩弄
著媽媽的香肩,“又要做什?阿,小風,你這個小壞蛋。”

  “媽媽,昨天看的騎警好漂亮呢。”

  “怎?了,看上人家了?”

  “嘻,哪能阿。我想如果媽媽能當騎警,讓我看看就好了。”

  “呵呵,那有機會我出去騎馬照張像不就行了。”

  “不行,我要媽媽今天晚上就扮騎警。”

  “今天怎?辦啊,這裏沒有馬阿。”

  “嘿嘿,我有辦法阿。”我一臉壞笑的抱著媽媽走進臥室,拿出準備好的繩
子,開始捆綁,媽媽疑惑的看著我,不知道我要做什?。我把住媽媽被扭在身後
的手腕,用繩子牢牢捆住,然後上提一直到手指幾乎能夠到脖子。然後繩子從脖
子左面繞過在胸前捆綁,在繞回來從右面在繞過脖子,在胸前捆成交叉狀,乳房
也被捆的突出出來,繩尾繞到身後兩腕處捆綁打結。在用一根繩子捆住手臂穿過
屋頂的一個鐵環,媽媽在這期間無助的嬌俏的掙紮,讓胸部自然向前突起,一雙
碩乳幾欲裂衣而出。我馬上興奮起來,從後面握住媽媽的乳房,扯開警服的中間
兩個扣子,讓一對美乳釋放出來,然後用舌頭細細的品嘗誘人的“紅櫻桃”。

  “嗯……小……風,你不是說要媽媽坐騎警嗎?還要做什?啊。”媽媽意亂
神迷中喃喃的說。

  “嘿嘿,馬上媽媽就會知道了!”

  我上了陽臺,把做好的木馬拖進來。媽媽一見,吃了一驚,“這是什?”。
“這就是馬阿”

  媽媽好像明白了什?,神色一陣恐慌,就想跑,無奈已經被我捆住,拴在屋
頂上,跑也跑不開,只好在原地掙紮。

  “不要阿……。不要,小風!不可以的。”

  “媽媽,我是讓你當騎警阿,不要害羞阿,上來吧。”

  “我才不要,把那個拿開啦,我不要當什?騎警拉,媽媽本身已經是警察了。”

  “嘿嘿,雖然這?說,可是你能跑得開嗎?還不時被我乖乖的捆在那裏。”

  “小風,放開媽媽,不然媽媽要生氣了哦。”

  “哈哈,你儘管掙紮把,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你的。”我學著電視中淫賊
的口氣笑著說。

  媽媽看見我不聽話,又改了哀求的口吻:“媽媽求你了,不要讓我當這個阿,
只要你放開媽媽,怎?樣媽媽都答應你。”

  媽媽的哀求反而更激起了我的征服欲望,我朝媽媽走過去。

  “不要過來,不要,不要阿……嗚……。”

  我已經不耐煩聽媽媽的哀求了,用一個碩大的塞嘴球塞住了媽媽的小嘴,媽
媽的嘴被撐的大大的,無法合攏,口水馬上從嘴角流了下來。

  我一隻手抱住媽媽一隻手摸向媽媽的蕾絲內褲。

  “哈,媽媽雖然嘴上說不願意,可是心裏還是有別虐待的意思啊,你看你都
興奮的濕了呢。”

  “嗚……嗯嗯……嗚嗚”

  媽媽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反駁我,臉上卻是嬌羞一片,長長的睫毛低下來,掙
紮似乎也沒那?強烈了。

  “這就開始吧。”

  我把木馬拿到媽媽的身邊,然後從後面把媽媽抱起來,媽媽不住的掙紮,雙
腳亂蹬。我一隻手箍住媽媽的柳腰,一隻手捉住媽媽的一條腿,強行的把媽媽抱
起來放在了木馬上,讓三腳棱的尖正好隔著內褲抵在媽媽的肉縫上。

  “嗚……”

  媽媽一聲尖叫,到了嘴邊卻是非常淫蕩的呻吟聲。我拉動繩子調整好媽媽的
高度,讓媽媽不至於全身重量都坐在木馬上,但是承受大概三分之二的力量。

  “嗚……嗚……嗯嗯……嗚”

  媽媽尖叫著,肉縫被身體的重量壓著已經張開,棱尖嵌入了媽媽的肉縫,並
且由於掙紮,摩擦,讓媽媽的下面又癢又疼,淫水不斷的分泌出來,濕透了內褲,
滲進木馬中,嘴裏的口水也不斷的滴下來,滴在木馬上。媽媽拼命的想減少身體
壓在木馬上的重量,腿蜷著,卻在掙紮的時候又不斷摩擦著陰唇,好幾次都差點
歪下來。我一看,拿出兩根繩子,把媽媽的腳腕分別捆在木馬的兩個後腿上,媽
媽無法劇烈的掙紮了,肉縫卻受到了強烈的刺激媽媽的臉色紅潤,像喝了酒一樣
的嬌豔,身上滲出了點點香汗,乳頭挺立著,下身的淫水分泌的越來越多,都流
到了絲襪上。

  而我當然是在旁邊火上澆油,嘴唇在媽媽的身上游走,吻著耳垂,臉頰,脖
子,肩膀,乳頭,小腹,大腿,腳尖……手也不斷的揉搓媽媽已經硬硬乳頭,把
媽媽的乳房捏的變著形狀,媽媽的熱情越來越高,呼吸明顯的急促起來。我輕輕
的用牙咬著媽媽的乳頭,手指隔著內褲按住媽媽陰蒂。

  “嗚嗚嗚嗚嗚嗚……唔唔唔唔唔嗯嗯嗯……”

  媽媽大聲的呻吟著,頭向後仰著不斷的搖擺,警帽下淩亂的秀髮也不停的抖
動,身體顫動著,忽然一聲長長的呻吟後,媽媽的身體痙攣著,腳趾直直的伸著,
在木馬上達到了高潮……

  然後媽媽精疲力盡的癱坐在木馬上,頭無力的下垂著,任繩子吊著雙臂,任
木馬嵌入肉縫,鼻息也變得粗重,呻吟聲如同蚊子一樣,讓人心醉。我上前?起
媽媽的下巴,媽媽無神的美目望著我,臉上儘是滿足,和疲憊。

  “媽媽,好好享用哦,我現在外面看會電視。”我強忍著勃起得欲望在外面
看電視,留美麗的警花母親自己在屋裏享受“騎警”的樂趣……

  過了一會,我聽見媽媽的呻吟聲又開始大了起來,我知道媽媽一定是又興奮
了,我推門進了臥室,一幅精彩絕倫的淫美畫面在面前:美麗的警察被房頂垂下
的繩子反捆著雙臂,小嘴被塞嘴球大大的撐開,嘴角流著口水,坐在三角木馬上,
木馬的棱尖深深的嵌入肉縫,內褲因?淫水的作用濕透了,看得見裏面的黑黑的
陰毛,身體扭動著,穿著白色絲襪的美腿被捆在木馬腿上。發出淫蕩的呻吟,俏
眼望著我,全是渴望和迷茫。

  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沖了上去,把媽媽解下來,抱著媽媽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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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於我不太善於描寫交合的場面,所以下面的就讓大家想象吧,不是偷懶哦。
謝謝大家一直還都看我的拙作,有大家的支援我希望自己也能越寫越好,大家一
定要提意見阿!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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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春暖花開了,天氣越來越舒服,這樣的天氣不出去玩才真是浪費,如果還有
媽媽這個美豔的警花陪伴那就更好了。

  纏了媽媽好幾天,總算答應我去山裏面看桃花了,不過媽媽比較忙,不能在
周末。看來我又要請假了。

  星期二晚上,媽媽告訴我明天有空,太棒了。我馬上打電話給老師撒謊說去
看病第二天不屈上課了,晚上興奮的都沒睡好。媽媽整理一些物品,吃的阿桌布
阿照相機阿。而我呢,則準備我的“武器”拉。

  星期三早上,依然是陽光明媚,好天氣阿。我起的很早,吃過早飯,就要上
路拉。這時候媽媽從屋裏收拾好出來,穿著一身休閒裝,旅遊鞋,很清爽的樣子。
可是呢,這可不是我的想法哦。

  “媽媽,你怎?穿這身衣服阿。”“怎?了,有什?不對??”媽媽一臉疑
惑的問。

  “衣服我早就給你準備好啦……”“是嗎?”媽媽將信將疑的拿過我準備好
的衣服,進屋去換了。

  ……

  “媽,好了沒有,出來吧”我迫不及待。

  媽媽從裏面走出來,臉上有點不自然,是害羞?還是嗔怪?

  “小風,你什?時候給我改的這樣的衣服”哈哈,前幾天我就想給媽媽作一
套性感的制服,因?媽媽每年發的警服都穿不了,所以我就偷拿了一件去改,現
在的服裝店只要給錢,什?都作。於是呢我就把媽媽的警服作了一下加工。

  襯衫和外套當然要改瘦了,這樣更能突出媽媽豐滿的胸部和纖細的腰圍。裙
子呢當然是又瘦又短了,把屁股的曲線襯托的淋漓盡致,最多25公分的裙長,
讓媽媽稍微大一點的?腿動作,就會露出裙下春光。當然還有黑色的吊帶絲襪,
和十釐米的性感黑色高跟鞋。

  媽媽不太高興的對我說,“這樣怎?行,我怎?走出去阿。”“那就外面罩
見風衣阿。”“不行,我不穿了”媽媽有些嗔怪的要回房換下來。

  我從後面抱住媽媽:“不行,不行我就要媽穿這件衣服出去。不然我把你綁
出去。”媽媽拗不過我,只好說:“好吧好吧,真是煩人的孩子,讓我去穿件風
衣。”哈,目的達到,萬歲。我和媽媽來到樓下,媽媽開單位上的車去郊遊,這
輛車只不過是前一陣子檢查的時候沒收的,所以沒有什?警局的標誌,不會很顯
眼的。

  發動車子,很快車子就駛除了市里繁華路段,向鄉間開去。這時候,我也開
始不老實了,我扯開媽媽胸前制服的扣子,把手伸進襯衫摸索著,握住媽媽豐滿
的乳房,用手指捏住乳頭輕輕的用力……媽媽一邊扭動著身子,一邊說:“小風,
不要鬧,媽媽在開車呢……阿……求你了。不要鬧了”我才不管呢,媽媽用心開
車,這時候無力應付,正是好機會。我趁機把媽媽的短裙掀上去,隔著絲織內褲
撫摸揉搓媽媽的肉縫,更加變本加厲把頭埋進媽媽的雙峰,用舌頭吮吸媽媽的乳
頭。

  “阿……不要,不要……”媽媽一邊扭動著掙紮,一邊發出輕輕的呻吟。可
是卻毫無辦法。也不敢把車子開快。在我的強大攻勢下,媽媽的內褲很快被流出
的淫水弄濕了。就這樣一路慢慢的到了目的地。

  這是一個山明水秀的小山坳。春天的氣息讓這裏的風光無以倫比。春風和煦,
鳥語花香,遠處的山溝還有一片桃花林。我從車上跳下,奔進了大自然的懷抱。
媽媽略顯得有些慵倦,也從車上下來。

  哇,媽媽這位穿著性幹警服的大美人在這樣的春色裏顯得更加嬌豔,仿佛更
加和諧,看的我都呆住了,要是綁起來……

  “媽媽,你看這裏多漂亮阿。”“是啊”媽媽一邊環顧四周一邊說,“太漂
亮了,平時真的很少注意這樣的景色。”“可是,有媽媽在這裏,更加漂亮拉。
嗯,一輩子沒看過這?美的畫面”“油嘴滑舌!”媽媽俏臉緋紅,當然也很高興
我這?評價她了。

  這時候,我的褲襠早就撐起了小帳篷:“如果把媽媽綁起來,那豈不是美倫
美奐?”我笑嘻嘻的說“媽媽,我要在荒郊野外綁架警花啦!”媽媽一怔,立刻
明白了我什?意思,看著我張開雙臂撲了過來,媽媽趕快扭頭就跑。在明媚的陽
光下,我和媽媽在田野裏嬉鬧了一陣,媽媽畢竟穿著高跟鞋,跑動當然不行,很
快就被我追上,媽媽跑回了車裏,我立刻也跟了上去,將媽媽撲倒在車的後坐上。
媽媽一邊似笑非笑的喊著:“救命啊,綁架警察了。”一邊不住的掙紮。我則毫
不含糊的把媽媽面朝下壓在後坐上,抓住媽媽的雙手向身後扭,一隻手伸進襯衫
揩油,媽媽扭動著不讓我深入。慢慢的媽媽嬌喘著動作慢下來,我趁機從包裏拿
出我早就準備好的繩子把媽媽反捆起來,然後把雙手向上提繩子繞過乳房五花大
綁。緊緊綁好後,用繩子繞過兩腿之間勒住媽媽的肉縫,把繩子捆在腰間。

  “不要啊,你要做什?,放開我啊,強姦啦!!”媽媽還在嬌笑著扭動,而
我早就因?興奮漲的臉通紅,血液上湧。我扯下媽媽的內褲,捏開媽媽嘴,將內
褲塞進媽媽的小嘴,然後用繩子勒住,不至於吐出來。媽媽只好用“嗯”嗯“的
聲音含糊不清的抗議。

  “嘿嘿,今天我就要在這荒郊野外,綁架強姦你這女警,怎?樣?”我把媽
媽反過來,面朝上,分開媽媽的雙腿,壓在媽媽的身上,扯開襯衫的紐扣,將一
對玉乳彈了出來,我用嘴貪婪的親吻著媽媽的脖子,耳朵,乳房,乳頭,一隻手
滿滿抓住柔軟的乳房肆虐,一隻手用中指食指伸進蜜穴挑逗。上下夾攻,媽媽興
奮的好快,臉色緋紅,乳頭變硬,私處墳起,淫水也不斷的流出來,這時候,我
把媽媽的兩條玉腿環在腰間,掏出自己早已漲大充血的肉棒,對準媽媽濕潤的小
穴用力的刺了進去。

  “嗚”媽媽的呻吟忽然提高,雙腿不禁緊緊盤在我的腰間。媽媽淫水四溢的
小穴並沒有因?年齡顯得寬鬆,確是顯得很緊,讓我的每一次抽插都感到十分舒
服。我的雙手也照顧著媽媽的乳房,不斷的揉捏,享受軟軟的感覺。慢慢的媽媽
的咿咿嗚嗚聲越來越大,我也越來越興奮,我把媽媽的一條玉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每一次撞擊發出啪啪的聲音。媽媽反捆的雙手也緊緊的抓住
座椅的布套,修長的美腿漸漸的繃緊,在“嗯”的一聲長長的呻吟後,媽媽達到
了高潮,而這時候我也加緊的用力抽插幾下,全部泄在媽媽的小穴中。之後我無
力的躺在媽媽的身上,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坐起身來。掏出媽媽嘴中的內褲。

  媽媽長舒了一口氣,開玩笑的說道:“小淫賊,你還是把我這個女警強姦拉。”
聽了這話我心中一動,跨下的小弟弟竟然又有些?頭了。我笑著對媽媽說“嘿嘿,
當然要讓你嘗嘗我這個小淫賊的手段阿,這算什?哪。”我坐起來,把全身無力
的媽媽扶下車,媽媽說道:“做什?,押我去那裏阿。”“哈當然是押著你進山
當土匪阿,你就是我的押寨夫人!”“我要叫了阿。”“嘻嘻,要喊你就喊把,
這荒山野嶺的。”媽媽竟然真的開玩笑一樣喊起來:“救命阿,來人阿。”我連
忙用手捂住媽媽的嘴,拿出塞嘴球,用力的塞進媽媽的小嘴。

  “這下,你除了流口水,就沒辦法了吧。”媽媽的警服被扯得衣冠不整,襯
衫的鈕扣不翼而飛,露出一隻玉乳。下身的超短警裙被掀起,沒有穿內褲,一些
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去。我背著行囊就這樣押著媽媽進了桃花林。

  來到桃林我和媽媽一邊欣賞美景,我一邊找著地方。找到一棵大桃樹,我把
媽媽推過去,反捆在在樹幹上,並且把媽媽的一條腿?起來。吊在樹枝上。卻不
知是桃花映了人,還是人點綴了桃花,眼前的景色美不勝收。我取過一根柳枝,
開始拷問我的警花。

  “嗚嗚……嗯……嗯阿”媽媽被抽打的渾身亂顫,乳房上,大腿上都有了淡
淡的鞭痕,絲襪也被我抽的支離破碎,媽媽額頭香汗淋林,嬌喘吁吁,被虐的刺
激卻讓她又一次興奮起來。然後我把媽媽吊在樹枝上,腳尖剛剛好離地,兩腳分
開捆在一根樹枝的兩端。陰道裏塞進一根假陽具。看看表已經中午了,我拿出背
包開始準備吃的……

  等我在一塊草地準備好了午餐回來的時候,看著媽媽已經被陽具刺激的拼命
扭動,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身上的汗珠顯得身體白的發亮。我沖了上去,把媽
媽解下來,把她按倒在樹邊,屁股高高的翹起,我從後面迫不及待的刺進了媽媽
的小穴……

  中午的午飯當然是我喂的媽媽拉,我可不希望解開媽媽的繩子,破壞美。吃
完後我又變著方法捆綁媽媽。在春天的景色中玩個夠。

  一直玩到三點,盡興的我才饒了疲憊的媽媽。這時候媽媽的滿身是淺色鞭痕
和繩痕,渾身酸軟無力,走路都有些搖搖晃晃。我把媽媽輕輕的抱在車的後坐,
然後用一條絲綢輕輕的捆住媽媽的手腳,勒住媽媽的櫻唇,發動汽車,向家駛去。
(呵呵,我當然會開車拉,都已經快18歲了,架照也已經到手。)
回到家,打開車門,媽媽竟然累的睡著了。我用一條毛巾被裹住媽媽,趁著
沒人,飛快的抱回了家。該讓媽媽好好的休息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