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5月9日 星期五

手冢心裏感到驚慌害怕極了,因為他現在竟然被捆著手腳吊在高速公路邊一個加油站旁的男廁所裏!手冢甚至能聽到廁所外的高速公路上來往飛馳的汽車聲!

他現在驚慌得幾乎想哭了出來,因為隨時可能會有男人走進廁所,看到自己現在這種羞恥不堪、又極其淫賤的醜態。

手冢現在儘管沒有赤身裸體,但身上的穿著卻顯得比裸著身子更為淫賤:手冢上身穿著一件幾乎是透明的黑色小網眼的吊帶緊身衣,勒得他的紅艷的乳頭越發堅挺;他的下身是一條勉強能蓋住多半個屁股的紅色短裙,裏面穿著一條小得不能再小的T字內褲,只有賣淫的雞會穿的那種,陰莖被緊緊地靠著小腹綁著,而他的屁股則幾乎是全裸的,甚至從裙子下擺外就能看到一片誘人的臀!

手冢雙腿上穿著一雙用吊襪帶吊著的黑色網眼絲襪,將手冢勻稱修長的雙腿修飾得越發性感迷人;他腳上是一雙無帶的深紅色細高跟鞋,狹窄的高跟鞋和尖細的鞋跟使手冢穿慣平跟鞋的雙腳感到十分難受,同時襯托得手冢原本就高大健美的身材顯得越發修長。

手冢的臉上被化上了濃妝,寬大的嘴唇塗得猩紅,眼圈畫得幾乎成了深紫色,這使手冢感覺自己的樣子已經不在像一個男人,而是活像一個街邊的妓女!他的嘴裏被塞著一個帶眼的鉗口球,用皮帶緊緊繫在腦後,使手冢被撐得大大的嘴巴裏痛苦地流著口水,一直流到了下巴和脖子上,令手冢感到極其難堪和羞恥。

手冢結實有力的雙臂高高地舉在頭頂,雙手被一副皮制手銬銬著,用鎖鏈吊在廁所的天花板上;他穿著高跟鞋的雙腳被一副腳鐐銬在一根鐵棍上,使得手冢只能大張著雙腿困難地站立著,尖細的鞋跟使得他踩在地上不停晃動著,雙腿很快就感到酸痛起來。

而尤其令手冢感到羞辱和難堪的是,他的脖子上被一個項圈鎖著,項圈上細長的鐵鏈一直拖到地上,同時項圈上還掛著一個精緻的牌子,上面寫著“我是賤人,請來操我”的字樣!而手冢腳下的地上則還放著一個大水桶,桶裏放著那些令手冢看到就感覺羞辱萬分的道具:鞭子、蠟燭、夾子、注射器和幾支各種尺寸和長度的假陽具!

這一切都是那邪惡陰險的跡部的安排!他一大早就帶著幾個手下,將手冢押到了這家高速公路邊的加油站,然後不顧手冢苦苦哀求,將他如此打扮好,吊在了男廁所裏,並在廁所裏裝好了微型攝像機,然後對手冢囑咐了一番後,將被打扮得如此下賤淫蕩的手冢一個人丟在了這裏!

手冢現在已經害怕得快哭了出來,他生怕有人走進廁所,看到自己這種狼狽下賤的醜態!他知道,如果有人進來上廁所,看到一個打扮得如此下賤淫蕩的美麗男人掛著“我是賤人”的牌子被吊在這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而且如果那人再湊巧認出自己是這個城裏的警察……手冢簡直不敢想下去!

時間慢慢地流逝,手冢被吊在這裏已經快一個小時了。幸好這中間他只聽見外面有汽車停下加油的動靜,而沒有人走進來。他開始在心裏不停乞求,乞求這種羞恥的折磨不要持續太久。手冢知道跡部和他的手下們一定在暗中監視著這裏,自己逃脫是不可能的,只希望這些家伙那變態的耐心不要太久。

手冢正背對著廁所門口,心裏暗自祈禱著的時候,忽然聽見門外傳來一個男人走進來的聲音,接著就是一聲驚訝的呼叫!

“天哪!!”

走進廁所的男人顯然被廁所裏的景像驚呆了,因為這裏竟然吊著一個打扮極其淫賤的身材健美的少年!

“哦……不!!”手冢聽到門口的驚叫,立刻感覺眼前一黑,如果不是雙手被銬著吊在天花板上,手冢幾乎要立刻癱倒在了廁所的地板上!

“父親,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年輕一點的聲音從廁所外傳來,接著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走了進來。

“竟然還是兩個人?!”手冢更加驚慌,被吊著的身軀立刻搖晃起來。

“哦,上帝呀!!這裏面怎麼會有個……?!”那兒子顯然也大吃一驚。

“不知道。不過……邁克,我們過去看看。”那個父親說著朝手冢走了過來。

“不!!!不……”手冢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在心裏絕望地乞求著閉上了眼睛。

“我、是、賤人,請、來、操我?!”那父親念著手冢脖子上的項圈上掛著的牌子上的字。“天哪,看來這男人真是一個不知羞恥的屁精!!”兒子已經驚訝地叫了出來,聲音中明顯帶著一種驚喜和激動。

“看來如此,而且這男人一定還是個受虐狂。”那父親說著,他顯然注意到了手冢戴著手銬腳鐐的樣子,和旁邊水桶裏的那些道具。

“哦……不、不要……”手冢在心裏哀求著,驚慌地睜開了眼睛。他看到面前站著兩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大概有五十多歲,已經有些禿頂,正挺著肥胖的肚子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自己;而那大約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身材魁梧健壯,他正貪婪地把手順著自己腰間向下伸進自己衣服裏,撫摸著自己衣服下委靡的玉莖。

“你是一個屁精?還是一個受虐狂?或者二者兼備?”那父親見手冢睜開了眼睛,開始憂鬱著問道。

手冢立刻慌亂地搖起頭來,被鉗口球堵住的嘴裏含糊地嗚咽著。但他很快又羞恥地點起頭來,臉上羞得通紅,幾乎要哭了出來。

因為手冢忽然想起跡部在監視著自己!這個家伙曾威脅自己,如果不按照他的吩咐做,就會把手冢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被輪姦拷打的那段錄影滿城公佈出來,還要把手冢扒光了衣服吊在城市中央的廣場上!這種威脅正中手冢的要害!手冢寧可死也不願想像自己那種羞恥悲慘的樣子被全城的人看到時,自己遭受的那種可怕的打擊和羞辱。

跡部已經抓住了手冢的弱點,所以他保證只要手冢按照他的安排全部去做,他就永遠也不會公佈那些錄影。

“邁克,這娘們已經承認他是個婊子了!”那父親欣喜地說著。

“那就是說,我們可以隨便對你做什麼了?”那叫邁克的年輕人雙手還伸在手冢的衣服下,把玩著手冢那迷人的玉莖問道。

“嗚、嗚……”手冢羞辱地嗚咽著,痛苦地點著頭。他的脆弱落在那年輕人粗糙的大手有力的揉搓下,使手冢感到極其痛苦和不堪。

“來吧,父親!我已經忍不住了!”那年輕人說著,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手冢立刻發出一聲含糊驚慌的嗚咽,因為他看到那年輕人掏出的肉棒竟然那麼粗大,簡直有手冢的手腕粗細!

“唔,他好像還有些害羞呢!”那年輕人見到手冢臉上漲得通紅,望著自己胯下驚人地漲大的肉棒,眼睛裏充滿了乞求和驚慌,被鐵棍撐開的雙腿開始微微哆嗦起來。

“邁克,你不懂!”那父親走到廁所旁邊“嘩嘩”地撒著尿,說道。

“這種男人天生就喜歡被虐待,喜歡把自己裝扮成被強姦、或者被拷打的樣子─就像現在,好像演戲一樣。這樣他才能覺得滿足!”

那父親提著自己的褲子走回來,用手掀起手冢下身那窄小的裙子。

“我猜你一定是要你的同伴把你這麼捆著吊在這兒的,對吧?臭婊子!”他粗魯地把手伸進手冢的裙子,隔著他幾乎就是一個布條的內褲摸著手冢的後庭,笑了起來。

那老頭的問題更是令手冢感到羞辱萬分,他痛苦地耷拉著頭輕輕點了一下,算是回答,屈辱的眼淚終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喔,這賤人還哭了!他裝得可真像!”

那年輕人的話幾乎要將手冢羞得昏死過去,他感到那年輕人粗糙的大手開始試圖將自己那小得可憐的內褲從自己身上剝下來。可是手冢的雙腿被鐵棍用力地撐開,顯然無法將那內褲脫下來,於是那年輕人索性拿出一把小刀,將手冢的內褲那幾乎是一條布條的底部劃斷。

“嗯,我說得沒錯吧?邁克,這騷貨連陰毛都刮乾淨了,他平常也一定是個淫賤的屁精!”

在邁克捲起手冢的裙子,把劃破的內褲掀起來時,那老頭注意到手冢的下身光禿禿的,由於恥毛刮得過於厲害,手冢豐潤的玉袋甚至略微紅腫起來。

“父親,看這騷貨那個地方顏色這麼深,他大概真是一個婊子呢!”

手冢因為落到跡部一伙的手裏後,遭到無數次殘酷的輪姦施暴,以至於他那嬌嫩的後庭已經不再是新鮮的粉紅色,而成了一種難看的深褐色。這竟然被這父子倆當成是證據,來把手冢當作放盪變態的娼妓,令手冢羞憤得立刻嗚咽著抽泣起來。

不知為什麼,手冢被這父子倆不停地盤問譏笑,加上現在這種羞恥狼狽的受虐姿態,竟感到身體裏開始慢慢出現了變化,就連下身也情不自禁地昂揚起來。這令手冢越發感到迷惑和羞恥,他甚至開始感覺自己真的成了一個出賣肉體的娼妓,這種恐怖的念頭使手冢抽泣得更加厲害了。

“他裝得真像!”那年輕人見手冢已經羞辱不堪地哭了起來,忍不住又驚嘆起來。

“行了,邁克。我們沒時間陪這臭騷貨浪費時間,趕快幹了他走吧!”

那年輕人不再磨蹭,他粗魯地抓住手冢被鐵棍撐開的雙腿,將他粗大的肉棒狠狠插進手冢嬌嫩的花蕾,喘著粗氣用力地抽插起來。

“嗚、嗚……”手冢被鉗口球塞住的嘴裏發出含糊的嗚咽,隨著那年輕人用力地姦淫抽插,努力調整著姿勢,減輕肉體的痛苦。他被捆住手腳的身體狼狽地前後晃動著,下意識地搖擺著從掀起的裙子下裸露出來的屁股,樣子顯得既狼狽又淫蕩。

很快那年輕人就在手冢的小穴裏射了出來,他把自己陽具上殘留的精液蹭在手冢雙腿上的黑色網眼絲襪上,然後那老頭接替上來。

等那父子倆都在手冢美麗的身體裏發泄完畢,他倆才把手冢被捲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來,蓋住手冢糊滿了父子倆精液的狼狽不堪的下身,然後那父親竟然還從身上拿出一張鈔票,別在了手冢脖子上的項圈上,這才和他的兒子一起匆忙離開。

等那父子倆走出廁所,手冢忽然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巨大的傷心和羞恥,這種羞恥感甚至比手冢遭到歹徒們輪姦蹂躪使還要強烈!因為手冢現在覺得自己真的成了一個連普通人都可以隨便玩弄強姦的骯髒的娼妓─甚至還通過出賣自己的肉體中得到了錢!!

“哈哈,沒想到這兩個傻瓜竟然還付了錢?!”

跡部那陰險的聲音,忽然從廁所的角落裏傳來,那裏有一個微型的揚聲器,他顯然通過廁所裏藏著的攝像機看到了手冢剛才被父子倆奸污的場面。

“手冢警長,看來你以後不用做警長了,改行做妓女一定掙得更多!”

跡部無情的羞辱使手冢感到渾身火燒一樣地發熱,他再也堅持不住了,低著頭“嗚嗚”地哭了起來……

===================================整個上午手冢再沒得到休息。因為這個加油站臨近本地最繁忙的公路,所以停留的車輛也很多,上廁所的人自然也比較多。

手冢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人帶著驚訝、疑惑和鄙夷的眼神,好像觀看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仔細地打量著自己身上的每一處、或乾脆用手在自己身上到處亂摸亂抓,當然大多數人─無論是否有同伴在場─也沒有放過免費享用一下手冢誘人健美的肉體的機會。

現在的手冢已經哭得雙眼都紅腫起來了,淚水將他臉上化的濃妝沖得一塌糊塗。他的裙子已經被揉得皺巴巴的,沾滿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貼在他的屁股上;雙腿的絲襪上也沾滿了精液,順著他被鐵棍撐開的雙腿一直流淌到手冢腳上的高跟鞋裏,使手冢感到高跟鞋裏都是黏乎乎的一團。

手冢那窄小的內褲已經被一個家伙剝了下來,而且那家伙在奸污完手冢後,還把他那沾滿了精液的破爛的內褲套在了他的脖子上,使手冢甚至不用低頭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精液氣味;而他上身的半透明的黑色緊身衣也被徹底從身上撕扯下來,使手冢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著,而且一個司機還在手冢的兩個乳頭上夾上了兩個水桶裏放著的小竹夾子,令手冢越發感到痛苦難當。手冢虛弱地站在廁所骯髒的地面上,因為一直以雙腿大張的姿勢站了一個上午,而且中間遭到無數次殘酷的姦淫,手冢的雙腿已經開始酸痛並不住顫抖起來。他的裙子下已經是一片狼籍,而且還有一根最粗大的假陽具被殘忍地插進他飽受姦淫的後庭─那是最後來的一個家伙的傑作,他將那假陽具上的皮帶系在手冢裸露的大腿上,這令手冢更加羞恥痛苦。

不過整個上午倒並沒有人更多地對悲慘的手冢施虐─至少沒人真的用鞭子來抽打他、或給他浣腸,只有一個家伙曾試圖把導管插到手冢的尿道中,但被手冢激烈的反抗阻止了,結果是他把兩個竹夾子夾在了手冢的乳頭上,然後在他的肉穴裏狠狠發泄一番後離去。

手冢此時正耷拉著頭,半裸的身體虛弱地晃動著,嘴裏斷斷續續地嗚咽呻吟著,脖子上套著自己沾滿精液污穢不堪的內褲,整個美麗白嫩的上身全部赤裸著的樣子顯得極其悲慘和狼狽。

“喝,手冢國光,看來你這一上午還挺充實的嘛!”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廁所門口傳來。

正呻吟著的手冢立刻驚覺地抬起頭,不用回頭手冢也知道,這是那卑鄙惡毒的跡部走進來了。

果然,跡部帶著幾個手下,端著水和食物走了進來。他走到手冢面前,將堵在他嘴裏的鉗口球取了出來,然後吩咐手下開始喂手冢些吃的東西。

“怎麼樣,手冢國光。在公共廁所裏做妓女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感到很滿足啊?”

手冢正艱難地大口吞咽著一個歹徒用手拿著的食物,被這麼吊在這廁所裏折磨奸污了一個上午,手冢現在感覺餓極了。聽見跡部問話,手冢趕緊勉強將嘴裏乾巴巴的麵包吞咽下去,驚恐地抬起頭。

“求求你,把我放下來吧……”手冢又哭了起來,可憐的手冢現在已經被折磨得極其脆弱,一點打擊也受不了了。

“手冢警長,性奴隸應該怎麼說話,難道你又忘記了嗎?”

“沒有……主人,求求您放了我,把我帶回去吧……”

“怎麼,難道你在這裏比在地牢裏還難過?”
手冢立刻沒話說了。的確,在這廁所裏被過路的人當成婊子玩弄奸污,比起在跡部的地牢裏被那些歹徒輪姦折磨要好得多。可是這種被來往的人用那種眼神看著,當成真正的屁精和受虐狂來奸污玩弄,這種羞辱令手冢感到還不如被重新關回那黑暗的地牢裏!

手冢開始不說話,只是絕望地低著頭,不住抽泣起來。

“說實話,我現在感到失望極了!”跡部看著手冢現在的樣子,又看看旁邊水桶裏那些沒使用過的邪惡的道具,搖著頭嘆氣說道。

“手冢警長,你這一上午竟連一個虐待狂都沒遇上,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跡部用手掀起手冢沾滿污穢的裙子,看到手冢小穴裏插著一支最大號的假陽具,而陰莖上的小孔顯然美人碰過。他有些不滿意地用手指在手冢雪白誘人的屁股上摸著,按摩著他那緊密嬌小的菊花蕾。

手冢從嘴裏發出些沉悶嬌羞的嗚咽,輕輕搖擺著裙子下裸露出的白嫩的屁股,他已經習慣了被歹徒這麼肆意地檢查身上的每一處,但仍然會感到羞恥和難堪。

“看來我得提醒一下這些過往的笨蛋。拿注射器來!”

“不要……啊……”手冢羞恥地呻吟著,不敢反抗而只能輕微地搖晃著即將遭到可恥的虐待的屁股。他很快感到一支粗大的注射器插進了肛門,接著一股冰涼的浣腸液湧進了他柔嫩的直腸。

經過幾分鐘痛苦的煎熬,手冢開始焦躁地扭動著豐滿的身體,嘴裏發出沉重的喘息,汗珠順著高挺的鼻樑滲了出來。

“讓我們的手冢去方便一下。” 兩個歹徒把手冢雙手上的手銬打開,然後架著雙腳還被鐵棍撐開著的手冢來到廁所的一個馬桶前。

手冢已經忍不住了,他立刻坐到馬桶上,身下發出激烈的“噗嚕”聲。儘管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強迫浣腸,手冢還是羞恥得使勁低著頭,哀哀抽泣起來。

“把他帶回來吧。”

手冢被兩個歹徒按著,撅著還沾著排泄物污穢的屁股,被他們擦拭乾淨下身,然後帶回跡部面前。

“老大,要不要給這賤人換身衣服、補補妝?他現在邋遢得不像樣子!”一個歹徒看著手冢脖子上套著骯髒破碎的內褲、赤裸著上身、皺巴巴的裙子和雙腿的絲襪上沾滿精液、臉上化的濃妝則被眼淚和鼻涕弄得一塌糊塗的樣子,悄悄問跡部。

“嗯,基本上不用!”

跡部說著拿來一件白色的短襯衣,給赤裸著上身的手冢穿上,然後沒有系上扣子,只是把襯衣在手冢雪白的肚皮上打了個結,使他醒目的紅艷從襯衣裏裸露出來。

“就這樣就行了!”跡部滿意地看了看手冢衣不蔽體的樣子,指揮手下重新將手冢雙手銬上,吊在了天花板上。

接著他又拿來一根雙頭的假陽具,將手冢下身插著的那根取出來,然後把那假陽具比較粗的一端塞進手冢的小穴,細長的一端插進手冢的馬眼裏,最後將假陽具上的皮帶系在他裸露的大腿上,這才把手冢被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來,蓋住了他的下身。

“手冢警長,不要哭!我擔保所有人看見你這副樣子,都會上來狠狠幹你一頓的!而且……嘿嘿,這次我想你的尿眼一定回遭殃了!”

跡部幸災樂禍地笑著,重新將鉗口球塞進手冢抽泣著的嘴裏,然後將悲慘的手冢一個人丟在廁所裏,帶著他的手下們走了出去。那兩根插進小穴和尿眼裏的假陽具是電動的,跡部臨走時打開了上面的開關。儘管震動被調到了最弱的一檔,但前後兩個洞裏那種顫慄和酸漲的感覺還是使手冢感到無法忍受!
  經過跡部和歹徒們無數次的輪姦和折磨後,手冢原本青澀的身體開始變得極其敏感脆弱,他的肉體已經徹底投降了──儘管手冢在意識裏還再不斷地掙紮抵抗。手冢開始絕望地哭泣起來,被鉗口球堵住的嘴裏流著口水,含糊地嗚咽著,焦躁地微微扭擺著屁股。
  手冢現在已經徹底認命了,他感到自己現在注定是難逃這種被辱和姦淫的命運。他開始在心裏乞求,與其一直這麼在痛苦和絕望中煎熬,不如趕快來人把那兩根卑鄙的假陽具從自己身體裏拿出來,乾脆來次痛快的算了。
  手冢可憐的願望很快實現了。
  「上帝呀!!」
  手冢聽到廁所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粗重的嗓音。
  「托尼!快來看!!這有個騷貨!!!」
  「哦,天哪!這個男的怎麼這副樣子?不會是被人強姦了吧?」又一個男人走進廁所,看到被捆著手腳吊在天花板上的手冢,吃驚地喊了起來。
  「要不要報警?!」後進來的傢夥有些驚慌。
  「別急,托尼!」先進來的那人說著,走到手冢面前。他仔細看著手冢的樣子,忽然發現這男人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而且脖子上的項圈上還掛著一塊牌子。
  他用手撥開手冢套在脖子的破爛的內褲,看清牌子上的字後,立刻大聲喊了起來!
  「哈哈!托尼!我猜你一定想不到──丫是個真正的騷貨!!」
  「什麼?!吉姆……哦,真的!」托尼走過來,也看到了手冢脖子上的牌子上那「我是賤人,請來操我」的字樣。
  手冢此時才睜開了眼睛,看到兩個身材極其魁梧壯實的黑人站在自己面前。他倆穿著一身油膩膩的工作服,顯然是兩個長途汽車的司機,正興致勃勃地撥弄著自己脖子上的牌子。
  「媽的,我們可真走運!」吉姆興奮地說著,雙手抓住手冢的還帶著假陽具的下體使勁捏了起來。
  「賤人,你大概是個受虐狂吧?」托尼看到手冢戴著手銬腳鐐的樣子,問道。
  手冢羞恥地點著頭,他感到吉姆那雙粗糙的大手捏得自己脆弱的陰莖疼痛不已,被鉗口球堵住的嘴裏發出含糊的嗚咽。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下賤的!下面竟然還戴著這種東西!!」吉姆掀起手冢短小的裙子,發現他下身插著的假陽具,鄙夷地罵著,將假陽具上的皮帶從手冢大腿上解開,把那兩根假陽具抽了出來。
  「嗚……」手冢立刻感覺下身一陣空虛,忍不住嗚咽著搖晃起屁股來。他已經聽習慣了這種下流的辱罵,但依然不由自主地羞紅了臉。
  「來吧,吉姆!別囉嗦了,狠狠操這賤人一頓!」托尼開始不耐煩地說著,忙亂地解著腰帶。
  「好吧,托尼。我們就一起來幹這臭婊子,讓他屁眼開花!」吉姆也興奮地說著,將手冢的裙子卷到腰上,拍著他雪白的屁股,使勁地將兩個誘人的肉丘扒開。
  手冢看到吉姆胯下露出的那根奇粗無比的巨大陽具,立刻驚慌起來!他忽然又不想這麼屈服下去了,因為他不敢想像被這兩個傢夥同時插進自己肛門裏該是一種什麼樣的痛苦!
  「嗚嗚……」手冢羞恥和驚慌地嗚咽著,絕望地扭動著已經赤裸出來的屁股,徒勞地掙紮著。
  「媽的!還裝蒜!!」在手冢背後的吉姆惡狠狠地罵著,用他有力的雙臂將手冢激烈地扭動搖晃著的屁股死死抱住。
  「好吧,賤貨!既然你想裝貞潔,我們就讓你嘗嘗真的被強姦的滋味!」托尼也兇狠地罵著,將手冢嘴裏的鉗口球取了出來,然後重重一拳打在手冢柔軟的小腹上!
  「啊!!!不、不……」手冢立刻疼得慘叫起來。他驚慌地搖著頭哀求著,忽然感覺眼前一花,托尼狠狠地一個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啊!!求求你們、不要……」
  鮮血立刻順著手冢嘴角流了出來,他頓時失聲哭叫起來。但接著臉上遭到一陣更殘酷的毒打,手冢不僅被打得滿嘴流血,眼眶都青紫起來!
  「下賤的男豬!不要臉的婊子!!你既然喜歡被男人虐待,就讓你好好嘗嘗拳頭的滋味!」
  看到這個身材健美的男人被自己打得不停掙紮,大聲地哀求哭泣,越發激起了托尼和吉姆的獸。他倆毫不留情地踢打著失去反抗能力的手冢,直到將手冢毒打得遍體鱗傷,氣息奄奄地癱軟下來,被鐐銬拖著虛弱地吊在天花板上抽泣著,再不掙紮為止。
  「臭賤人,現在可以幹你了吧?」托尼托起手冢的臉問道。
  「饒了我……你、你們隨便……只要不再打我了……嗚嗚……」手冢虛弱地哭泣著,泣不成聲地回答。他的嘴角流淌著鮮血,一只眼睛已經可怕地腫脹青紫起來,臉頰上也有好幾塊瘀血的傷痕,樣子十分可怕。
  「發賤!!」托尼狠狠地揪著手冢的頭髮,將他的頭重重地摔下來。
  然後他開始抱住手冢赤裸的雪臀,將他粗大得可怕的大肉棒插進手冢的肛門,用力抽插姦淫起來。
  而吉姆則從背後抓住手冢捆縛著的陰莖,用力地揉了幾下,然後雙手扒開手冢的屁股,也將將他的肉棒狠狠插進了手冢由於浣腸已經鬆弛起來的肛門中!
  「啊……」
  這兩個傢夥剛才那一頓毒打已經使得手冢一點望也沒有了,托尼一個人在他的肛門裏的姦淫已經使手冢痛苦不堪,而現在又多了一根粗大得近乎恐怖的大肉棒插進肛門,兩根肉棒在手冢柔嫩的直腸裏殘忍地撕扯衝刺著!手冢立刻不住地抽泣著呻吟起來!
  「呼,這騷貨的屁眼還真緊呢!」吉姆感到手冢由於痛苦而不斷扭動著的屁股使得緊密的肛肉越發緊緊勒住了自己的肉棒,他感到無比舒服,開始滿足地邊抽插姦淫著悲慘的手冢的肛門,一邊對托尼說著。
  “操,不是他緊,可是咱倆一起差的!“
  手冢聽著這兩個傢夥無恥地談論著自己的身體,像對待男妓一樣殘忍地毆打輪姦自己,更加羞愧得無地自容。他軟弱地微微搖晃顫抖著,感受著被兩個魁梧的黑人夾在中間、同時被兩個肉棒裏姦淫的巨大痛苦,開始羞辱地大聲哭泣起來。
  「求求你們、停下來……啊……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
  手冢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要被肛門裏的兩根肉棒刺穿了,疼痛從下身迅速蔓延上來,使手冢痛不欲生地搖晃著半裸的身體,顧不得羞恥大聲地哭泣哀求起來。
  兩個傢夥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個像手冢這樣健美性感的男人能夠被他們這樣痛快地姦淫玩弄,使得他倆現在興奮還來不及,根本不會去考慮手冢此刻的感受!
  手冢在痛苦和羞辱中掙紮著,直到兩個傢夥分別先後在手冢的肛門裏射了出來,他才略微感到一些輕鬆。
  「托尼,咱們再來一次!」吉姆顯然姦淫手冢的肛門裏後還感到不滿足,他對同伴說道。
  「不要再來了……求求你們……」手冢明知哀求也沒有用,可是他感覺自己實在無法忍受這兩個傢夥那種野獸一樣的虐待和施暴,還是哭著哀求起來。
  「少囉嗦,臭婊子!」托尼惡狠狠地揪著手冢的頭髮,又給了他一記耳光!
  兩個人開始再次從手冢的小穴和肛門裏同時姦淫起來。
  手冢一直虛弱地哭泣著,呻吟著忍受著兩個傢夥近乎狂暴的姦淫。等他們再次在手冢成熟美妙的肉體上得到了滿足,將精液射進手冢已經開始紅腫起來的肛門中先後離開後,手冢已經徹底癱軟成了一灘泥一樣,四肢軟綿綿地被鐐銬拉扯著吊在空中。
  「走吧,吉姆。」托尼把自己肉棒上沾著的精液擦在手冢皺巴巴的裙子上,然後把他被卷到腰上的裙子放下來,蓋住手冢糊滿精液、慘不忍睹的下身。
  吉姆則把剛才輪姦手冢時,從手冢乳頭上摘下來的竹夾子再次夾在了手冢充血腫脹的乳頭上。
  「等等,托尼。我們還沒方便呢?」吉姆提醒著同伴來上廁所的真正目的。
  「對呀!哈哈,我幾乎忘了!」
  兩個傢夥開始大笑著,朝著被吊起來的手冢的身上無恥地撒起尿來!
  「不要!!不!!你、你們這兩個瘋子……嗚嗚……」
  手冢驚慌地尖叫起來,他感到熱乎乎的尿液猛烈地噴射到自己的屁股和小腹上,羞辱使得手冢渾身不停顫抖起來!
  兩個傢夥大笑著,把尿都撒在了可憐的手冢的身上,然後才丟下渾身浸透在臊臭的尿液裏的手冢,走出了廁所。
  「媽的,這騷貨還真夠味!」
  走出廁所的托尼還在回味手冢那誘人的肉體。
  「快點,托尼!咱們趕緊把車開回去再回來,說不定還能趕上再來幹這騷貨一回!」
  「對,叫上弟兄們一起來,狠狠幹那不知羞恥的賤人!」
  手冢看著廁所的窗戶外,太陽已經快落山了。
  「上帝呀,總算該結束了吧?」手冢心裏乞求著,他已經快被這種羞辱和痛苦折磨得要崩潰了。手冢感覺這個下午簡直是一場噩夢!
  自從那兩個傢夥殘酷地毒打輪姦了被他們當作是妓的手冢後,手冢這個下午一直沈浸在巨大的痛苦和羞恥中。因為接下來走進廁所的男人看到手冢傷痕的臉龐和渾身沾滿尿液的樣子,以及他脖子上的那塊牌子,都好像明白了一切似的開始殘忍地虐待和強姦手冢!
  手冢已經不記得有多少人奸了自己,只知道肛門已經被幹得要失去了知覺似的疼痛,而且還遭到了幾次殘酷的鞭打,赤裸的胸脯上佈滿了幾道紫紅的鞭痕,大腿上的絲襪也被抓得破爛不堪。而更有人在他的鈴口狠狠地插了一根足有大拇指粗的木棒!
  手冢虛弱地呻吟著,修長的雙腿已經好像支撐不住身體了似的顫抖。他腳上的高跟鞋已經被一個人扒了下來,雙腳上的絲襪也被那變態的傢夥撕爛了,現在手冢是光著雙腳站在廁所骯髒的地面上。
  手冢現在心裏感到傷心和絕望極了,因為那些姦淫和虐待了他的男人並不是什麼罪犯或歹徒,而只是那些手冢曾經保護過的普通人!可是他們對待起像現在的手冢這樣可憐而無助的男人,竟然也像跡部的那些手下們一樣殘忍和無情!也許他們是真的把手冢當成了一個變態淫蕩的男妓,可是即使這樣還使是手冢感到極其絕望、憤怒和屈辱!
  「哈哈!這騷貨果然還在這裏!!」
  一個熟悉的粗重的嗓音從廁所門後傳來,手冢費力地回過頭,看到廁所門口的情景,立刻驚慌地尖叫起來!
  「不!!!」
  手冢驚恐地看到廁所裏走進了七、八個穿著工作服的高大男子,為首的正是那兩個殘忍變態的司機──吉姆和托尼!
  一群黑人立刻包圍了被吊在廁所裏的手冢!
  「托尼,你說的就是這個騷貨?」一個黑人粗魯地用手抓住手冢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的鎖鏈,用一直套在手冢脖子上的骯髒破碎的內褲使勁勒住手冢的脖子,使手冢幾乎要窒息!
  「沒錯,就是這個騷貨!弟兄們,這樣上等的貨色可不要浪費了!」吉姆大聲說著,使勁揪著手冢的頭髮,盯著由於窒息而說不出話、只能驚恐地望著這一群人的手冢。
  「不!!你們要幹什麼……」手冢驚恐地喊叫起來。
  手冢看到吉姆拿出一把刀,他沒法弄斷吊著手冢的鐵鏈,於是便將手冢雙手手腕上的皮制手銬挫斷。接著他抓過手冢脖子上拖著的細長的鐵鏈,將他不斷掙紮著的雙手扭到背後,用那根鐵鏈胡亂地將手冢的雙手和雙臂都捆綁起來,使得手冢的雙臂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
  手冢感到堅硬結實的鐵鏈將自己的雙臂捆得疼痛不已,而且周圍那些黑人看著自己的目光中透出一種可怕的仇恨和興奮。手冢開始驚恐地喊叫起來,徒勞地扭動著幾乎赤裸的身體。
  「不要!!不!!……嗚嗚……」
  手冢看到那些黑人已經開始解他們的褲子,他立刻明白了自己要遭到什麼樣的命運!他驚慌地尖叫著,但很快被一個傢夥揪住頭髮,將他的身體朝前按著彎下腰來,接著吉姆把他那粗大得可怕的大肉棒狠狠塞進了手冢的嘴裏!
  「臭婊子!快點吸!!我的弟兄們都在等著呢!!」吉姆惡狠狠地說著,開始毫不留情地在手冢被他那巨大的陽具撐得滿滿的嘴裏抽插起來!
  「嗚嗚……」手冢痛苦地嗚咽起來,他感到吉姆巨大的肉棒殘酷地頂撞著自己的喉嚨,使他的嘴巴很快酸了起來,口水順著嘴角不停流了出來。
  手冢彎著腰,被幾個黑人按著腦袋屈辱地吮吸著吉姆的肉棒。他很快就感到一種窒息一樣的感覺,接著手冢感到有人開始狠狠地用巴掌抽打著自己赤裸的屁股!
  「賤人!!哈哈哈,把你的大屁股打爛!!」一個人在手冢背後發出殘忍的叫喊,興奮地用巴掌狠狠抽打著手冢捲起的裙子下裸露出的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將手冢白嫩的屁股打得紅了起來!
  「嗚嗚……嗚嗚……」手冢羞恥不堪地嗚咽哀號起來,他感到被殘酷毆打的屁股開始火辣辣地疼痛,接著一根粗大火熱的肉棒狠狠戳進了自己的肛門開始了狂暴的抽插!
  手冢撅著赤裸的屁股,彎著腰被兩個傢夥夾在中間,嘴巴和屁眼裏被兩根粗大的肉棒插滿,痛苦而羞恥地嗚咽著。手冢的意識裏充滿了驚恐和絕望,因為他知道這些社會最底層的黑人對待妓是多麼兇殘!以前手冢還只是從一些妓遭強姦、甚至虐殺的案件中了解到一些,現在這種可怕的事情竟然發生在了手冢自己的身上!
  吉姆在手冢的嘴裏兇狠地抽插姦淫著,很快將一大團濃稠腥熱的精液噴射進手冢的嘴裏。
  「嗚……求、求你們,放過我……」
  吉姆剛把肉棒從手冢嘴裏抽出,手冢就立刻顧不得羞恥,大口地將他心的精液吞咽下去,接著哭泣著哀求起來!
  「賤貨,你不是發賤嗎?今天就讓你賤個夠!!」
  托尼揪著臉上和嘴角上還掛滿白濁的精液的手冢的頭髮,狠狠地抽著他的耳光,接著將他的肉棒塞進被打得頭昏眼花的手冢的嘴裏,殘忍地抽插起來!
  手冢由於驚恐和痛苦,已經沒法站住了,他被銬在鐵棍上大張著的雙腿開始顫抖發軟,但兩個黑人很快從手冢身體兩邊抓住了他,幾乎是把手冢拖著來被兩個人從嘴裏和屁眼裏殘忍地輪姦著!
  這群黑人殘忍地輪姦著手冢,直到每個傢夥都在手冢的嘴裏或肛門裏射了出來,才把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手冢丟在了地上。
  手冢雙腿還被鐵棍撐開著,癱軟成一團趴在廁所骯髒的地面上。他的嘴裏和紅腫外翻的屁眼中不停流淌著濃稠的精液,屁股和大腿上也糊滿了黏乎乎的白漿狀的穢,雙手被脖子上的鐵鏈捆在背後,有氣無力地抽泣呻吟著。
  手冢以為這些黑人對自己可怕的施暴已經結束了,但他立刻意識到自己錯了!
  吉姆走到手冢身後,粗暴地撕開他身上的襯衣,使手冢健康細膩的後背完全赤裸出來!接著他開始拿起一根皮鞭,對著手冢裸露出的後背狠狠鞭打起來!
  「臭婊子!不要臉的騷貨!!你不是喜歡被虐待嗎?不許哭!!」
  吉姆大聲呵斥辱罵著遭到殘酷鞭打的手冢,而手冢則在皮鞭殘酷的抽打下痛苦萬狀地翻滾哀號起來!
  皮鞭重重裏落在手冢赤裸著的後背、屁股、大腿和胸膛上,很快就將手冢健美豐滿的肉體鞭打得傷痕!手冢驚慌痛苦地哀號哭叫著,他現在已經感覺不到什麼羞恥或屈辱了,只能感到巨大的驚恐和害怕──他開始覺得這些黑人真的要像對待那些兇殺案件中可憐的妓那樣,在殘酷地輪姦後還要活活折磨死自己!
  吉姆殘忍地鞭打了一陣手冢,然後丟下鞭子,將手冢身上被皮鞭抽打得破碎不堪的衣服徹底剝了下來。他跪在手冢被鐵棍撐開的雙腿之間,從背後用粗壯的手臂狠狠勒住手冢的脖子,將他的上身扳了起來!
  「嗚!嗚……咳咳……不、不要、不要殺我……」
  手冢感到吉姆粗壯有力的手臂幾乎要把自己勒死了,他喉嚨裏發出渾濁粗重的呼嚕聲,驚恐地哭泣著不停哀求!
  「呸!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吉姆狠狠地勒住手冢的脖子,開始再次從他的背後姦淫起手冢已經腫脹瘀血的肛門來!
  手冢半跪在地上,他現在心裏只剩下巨大的恐懼,甚至連吉姆殘酷的姦淫帶來的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他看到一個黑人走到自己面前,開始對著自己由於窒息而大張著的嘴裏撒起尿來!
  「咳咳……嗚!不、不要……」手冢驚慌羞恥地搖著頭,臊臭的尿液猛烈地噴濺在他的臉上和赤裸的身體上,一直流進他大張著的嘴裏。帶著一股濃烈的刺激氣味的液體流進手冢的喉嚨,使他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羞愧和委屈!
  手冢被吉姆勒住脖子,跪著接受著背後殘酷的姦淫。而其他黑人則開始一個接一個地走到手冢面前,對著他的嘴裏撒起尿來。淡黃色的臊臭尿液流滿了手冢的臉上、脖子、和身體上,順著他張開著的嘴裏湧進他的胃裏,使手冢絕望羞辱地嗚咽著,號啕大哭起來!
  「媽的,賤貨!」吉姆終於結束了可怕的施暴,他將渾身浸透在尿液裏、屁眼裏流淌著濃稠的精液的手冢推倒在了地上,然後用他的靴子狠狠踩在了手冢的臉上碾了起來!
  「啊……不要……饒了我吧、嗚嗚……」手冢感到自己的臉幾乎要被吉姆的靴子踩扁了,被碾破的肌膚流出的鮮血流進他的嘴裏,他感到自己真的要被這些黑人殺死了,開始絕望地哭泣起來。
  「吉姆,怎麼處理這個賤貨?!」一個黑人問道。
  「嘿嘿,對這種下賤無恥的賤貨只有一種方式──吊死他!!」吉姆把腳從手冢已經被踩得瘀血腫脹的臉上起來,獰笑起來!
  「不!!不!!!!嗚……」手冢絕望地尖叫起來!但很快被一個傢夥用一塊破爛的衣服將嘴巴堵住了!
  接著吉姆開始用一根繩子做絞索,然後把絞索套在了赤身裸體的手冢的脖子上!
  「嗚嗚……」手冢絕望地嗚咽著,開始發狂般扭動著身體。手冢終於知道了什麼叫真正的恐怖──自己竟然要像那些悲慘的案件中的男妓一樣,被輪姦後赤身裸體地吊死在廁所裏!!!
  手冢從沒想過自己竟會死得這麼丟臉和悲慘!
  吉姆已經把絞索掛在了廁所的天花板上,然後將手冢赤裸的身體懸空吊了起來!
  手冢雙腳已經被拖離了地面,他一絲不掛、傷痕的軀體開始像一條離開水的魚一樣激烈地扭曲翻騰起來!手冢逐漸開始窒息,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流著口水,失禁的尿液和糞便順著他赤裸的雙腿滑了下來!!
  周圍的那些殘忍的黑人開始大笑起來。手冢赤身裸體地被吊在空中,被鐵棍撐開的雙腿抽搐著,遍布施暴後的傷痕的身體做著垂死的扭動和搖擺,這種恐怖殘酷的場面使他們興奮無比!
  「哈哈!這騷貨竟然已經屎尿都流出來了……啊!!!」
  吉姆的獰笑忽然被打斷了,一聲槍聲從廁所門口傳來,他接著踉蹌起來,胸前噴出一股鮮血,一頭栽倒在地上!
  「狗雜種!!」跡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手中的手槍還冒著一股青煙。
  其他的黑人立刻驚恐地回過頭,迎接他們的是跡部和他的手下們射出的子彈,這些傢夥立刻慘叫著,很快就變成了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
  手冢已經看不到這場屠殺了,他已經被絞索勒得失去了知覺。跡部很快將赤裸著身體的手冢脖子上的絞索解開,將他放了下來。
  「哦……」
  經過一番人工呼吸,手冢終於呻吟著醒過來。他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跡部的面孔,正用一種柔和和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
  「可憐的手冢國光,他們竟敢這麼對待你!我已經把那些雜種都殺了,你再也不用害怕了!」跡部好像對待寵物一樣,撫摸著手冢那張已經被毒打得瘀血腫脹起來的臉,柔和地說著。
  手冢不知怎麼,此刻看到跡部那張原本令他痛恨無比的面孔竟使手冢感到那麼親切!他立刻好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樣,躺在跡部的手臂上失聲痛哭起來……「快點開,別讓我的客人們久等!」

一輛黑色的加長房車飛馳在公路上,坐在車後部面向車行駛方向的一個肥胖
如豬的家伙不停催促著他的司機。

這輛車的前排是司機和一個保鏢的座位,加長了的車後部是兩排對面坐著的
座位,坐著那個胖子和他對面的兩個魁梧的保鏢。兩排座位之間還有一塊足足有
一米半見方鋪著地毯的空間,這片地方就是留給手冢手冢的了。

不幸的手冢現在正赤身裸體地直跪在加長房車後部的地毯上,面朝著兩個
保鏢,被一個家伙不停地捏著他赤裸著的未經人事的陰莖玩弄著;而他背後
的胖子則脫下了鞋子,將他的腳抵在手冢跪坐在疊著的雙腿上的屁股上,用腳趾
玩弄著手冢那美麗嬌艷的雪臀。

手冢只有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細高
跟鞋,全身的其它部分就完全是一絲不掛地赤裸著。他清勁修長的身體上被塗
了一種健美運動員使用的乳液,越發突出了手冢那肌肉發達而勻稱的身材。

手冢的雙臂直直地背在背後,他的雙臂肘部上方和兩個手腕上被兩個泛
著金屬光澤的厚重的鐵箍緊緊禁錮著,使手冢有力的雙臂變得毫無用處;他的兩
個纖細雪白的腳踝上也戴著同樣的鐵箍,雙腳上的鐵箍分別連著一根閃亮的黑色
鐵鐐,鐵鐐的另一端連在銬住他雙手的的鐵箍上,鐵鐐的長度使得手冢只能這
麼跪著或者蹲著,而根本沒法站直身體。

手冢雙腳之間並沒有腳鐐,這是為了手冢能隨時方便地分開雙腿來接受罪
犯們的姦淫。而他雙臂和雙腳上的這些鐐銬則是邪惡的跡部景吾特別為這個英勇
無敵的英雄設計的,這種特殊的合金絕對經得起任何力量的拉扯,只有跡部才
有鑰匙能打開這些鐐銬,所以即使手冢沒有遭到殘忍的姦淫凌虐也未必能逃脫。

手冢雪白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下面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
「我想被操」的字樣。他裸露著的兩個乳頭根部被殘忍地穿上了乳環,乳環之間
還連著一根細長的金屬鏈。這樣用這根鏈子就能輕易地控制這個偉大而不幸的
英雄的一舉一動。

這個栓在手冢兩個乳頭之間的鏈子中間還有一個小小的墜物,這個小東西
是一個極其靈敏的接受器,只要那胖子一按手中的遙控器,這個接受器就會在瞬
間放出電流,穿透手冢敏感柔嫩的乳頭。這是跡部景吾的另一傑作,因為他
實在不放心這個落入他們手中的神奇男子,所以利用手冢唯一的弱點設計了
這個殘忍而邪惡的裝置。

手冢此刻正被一個保鏢抓住柔軟的陰莖,惡毒地搓弄著。
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逃脫這種屈辱悲哀的處境,只能任憑這些對他懷著刻骨的仇
恨和畏懼的罪犯玩弄他的身體,低著頭羞辱地呻吟啜泣著。

這個胖子叫哈裏,是這裏的一個有名的奴隸販子,專門販賣一些被他們捕獲
的不幸男人到世界各地,去做一些富人或黑道人物的性奴隸。今天他就是要趕往
鄉間的一個祕密別墅,進行一場他的奴隸拍賣會。

哈裏是手冢的第四個「主顧」,他花了一百萬美元將不幸的手冢從跡部手裏買來「使用」五天,今天是第四天。

手冢在此之前已經被一個軍火販子、一個黑手黨教父和一個不知身份的富商
分別「購買」過一次。在這些家伙手裏,手冢受到了常人難以想像的折磨和
凌虐。手冢被這些罪犯不停地用各種方法蹂躪摧殘,被殘酷地拷打和輪姦,直到
不幸的警長被折磨得昏死過去為止。

手冢為自己現在的遭遇感到無比羞恥和屈辱,他感到自己已經不再是罪犯的
克星,而成了被罪犯們肆意侮辱作踐的奴隸和娼妓!尤其殘忍的是,在他每一次
被送回跡部景吾那裏後,那邪惡的女王總會讓悲慘的手冢好好休息幾天,
而當手冢的身體和意志剛剛恢復過來,就會立即遭到下一次的殘酷蹂躪和摧殘。
這種不停歇的凌虐幾乎要令手冢的信心和尊嚴徹底崩潰了!

「賤人,用你的嘴巴來讓我放鬆一下吧!」一個保鏢說著,解開褲子掏
出了他那已經膨脹起來的粗大陽具。

手冢已經聽習慣了這種侮辱性的稱呼和語言,「賤人」──這幾乎已經
是手冢現在唯一的名字了。他略微遲疑了一下,立刻感到自己赤裸的乳頭上一
陣劇烈的刺痛穿透了他敏感的胸膛。手冢輕輕呻吟了一聲,馴服地低下頭,張開
小嘴將那保鏢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含進嘴裏,熟練地吮吸套弄起來。

手冢盡力向前伸出頭,使勁低下使那保鏢的大肉棒能一直深深地插進他的
喉嚨深處。他不停地吮吸著,口水順著那保鏢的肉棒流出來,打濕了手冢雪白的
脖子和結實的胸膛。

「嗚……嗚……」手冢吮吸著那保鏢的肉棒,嘴裏發出一種濕答答的模糊的
呼嚕聲。

「看哪,這騷貨現在做起這種事來簡直比一個老妓男還熟練!」那保鏢臉上
帶著鄙夷和嘲諷,舒服地喘著粗氣說道。

手冢立刻感到臉上發燒起來,他忽然覺得自己非常的下賤!儘管經過罪犯們
無數次地凌辱和姦淫,手冢已經學會了用這種方法來使自己免遭更大的痛苦。
但一想起自己現在做著的事情,手冢立刻又感到巨大的羞愧和屈辱,他困難地呼
吸嗚咽著,眼淚忍不住又默默地流了出來。

很快,那保鏢感到手冢溫暖舒適的小嘴和喉嚨好象有一種神奇的力量似
的,不停地擠壓包裹著自己的陽具,使他忍不住也呻吟起來,一種控制不住的沖
動令他幾乎想站了起來!

手冢也感到那家伙插進自己嘴裏的肉棒開始奇異地蠕動膨脹起來,不停地沖
擊著自己的喉嚨,使他幾乎喘不上氣來。他立刻知道這個家伙想射進自己嘴裏,
一種強烈的羞恥感使手冢掙紮著就要抬起頭來。

「該死的賤人,不要停!!」那家伙粗魯地罵著,用手抓住手冢的頭使勁地
按在了自己胯下,然後揪著手冢的頭髮上下提拉起來。

「嗚、嗚、嗚……」手冢立刻感到窒息和暈眩,他被反銬在背後的雙手胡亂
地抓了起來,跪在地上左右扭動著赤裸的身體,竭力掙紮著。

「啊……」那保鏢忽然身體一抖,長長地嘆息起來。

正在掙紮著的手冢立刻感到喉嚨裏一股濃稠的粘液噴濺開來,迅速填滿了
他嘴裏所有的空間,大量白濁的漿糊狀的精液順著手冢被保鏢的肉棒塞滿的嘴巴
溢了出來!

正在這時,飛馳的汽車忽然來了一個急車!

「嗚!!……」手冢被肉棒塞滿的嘴裏發出模糊的悲鳴,頓時身體失去重
心,撲倒在那保鏢的身上。

「該死的臭騷貨!!」

手冢朝前一撲,顯然弄痛了那保鏢還插在他嘴裏的陽具。他疼痛得疵牙咧嘴
地怪叫著,狠狠地揪著手冢的頭髮將他的臉提了起來。

「怎麼回事?」那肥胖的奴隸販子幾乎跌下座位。

「倒霉,碰上巡警了!」那司機回頭說著,搖開了車窗。

「先生,你超速了!把你的駕照給我!」

一個微笑著的美麗巡警在房車邊停下摩托車,走到搖開的車窗前說道。

可這巡警剛說完,立刻通過搖開的車窗看到在加長的房車後排的場面一
個赤身裸體的美麗男子被鐐銬鎖著手腳跪在兩排座位之間的地毯上,充滿羞辱神
色的眼睛裏含滿淚水,臉上和嘴角邊分明還沾著大量粘稠的白色精液,顯然剛剛
遭到了可怕的奸污!而他的那張臉,竟是警察局失蹤已久的警長手冢國光的臉!!

「啊?!手冢?!不許動!!我是警察!!」

那巡警先是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接著大聲叫了起來!但他的語氣中明顯充
滿了緊張和驚慌,雙手也忙亂地在腰間摸索著他的手槍,以至於他甚至沒有注意
到汽車前排坐著的保鏢已經走下了汽車。

「你們都下車!把手放在腦後!」那巡警依然緊張地說著,眼睛卻一直盯
著赤裸著身體跪在車裏的手冢,充滿了茫然和驚訝的神色。

手冢則注意到那走下汽車的保鏢已經悄悄走到了栗發警察的身後,他立刻意識
到了自己也許是唯一的機會就又要溜走了!

「小心!!你的背後……」手冢立刻顧不得自己的處境,拚命朝著那根本沒
意識到危險的栗發警察尖叫起來,但立刻就被一個保鏢按倒在了地上。

那栗發警察聽見手冢的呼叫,立刻轉過頭來。

「你……」

栗發警察看到了背後獰笑著的保鏢,但已經太遲了。他的話剛出口,就被那保
鏢狠狠一掌砍在了脖子上!栗發警察立刻連叫都沒叫出來,就順著汽車癱倒下來,
失去了知覺。

「好樣的!快把這個賤人也弄到汽車上來!」哈裏奸笑起來。

那保鏢扛起昏死過去的巡警,將他也丟進了汽車後排,然後汽車再次發動
了起來。「嘿嘿,真是走運!竟然半路上還有這樣一個美人警察主動送上門來!」肥胖
的奴隸販子看著躺在汽車後排座位之間的地毯上,昏迷不醒的男巡警,興奮地笑
了起來。

汽車後排的座位之間那片空間,本來手冢一個人跪著顯得十分寬敞,可現在
又有一個昏迷的栗發警察躺在這裏,立刻顯得十分緊張。

這個不幸的栗發警察看起來大約二十歲左右,長著一張及其漂亮的臉孔。

栗發警察紮著一條寬寬的皮帶,皮帶上掛著一根警棍。上面本來還有一把手槍
和一副手銬,但現在手槍在哈裏手裏,手銬則已經銬在了這個栗發警察被壓在身下
的雙手上。



手冢看著這個不算很漂亮、但很有男人味的栗發警察,不由感到一陣凄涼本
來這是一個意外的逃脫罪犯魔爪的機會,可是這個明顯缺乏經驗和訓練的栗發警察
不僅沒能救出自己,反而把他自己也搭了進來!

手冢閉著眼睛也能想像出這個栗發警察接下來要遭到怎樣的命運肯定會被這
無恥的奴隸販子無情地侮辱奸污,說不定接著還會被哈裏順手就賣給了那些買賣
性奴隸的罪犯!

「騷貨!你給我爬到座位上去!你剛才竟敢給這個挨操的報信?一會我再好
好收拾你!!」

哈裏粗魯地拍著手冢赤裸的臀,將他推到了自己旁邊的座位上。

手冢沒有一點反抗的意思,撅著屁股費勁地爬上了哈裏旁邊的座位上。他挪
動著身體使自己側了過來,這樣跪著還能舒服一點。

「先看看這個騷貨的貨色如何……」哈裏嘟囔著,把那昏迷的栗發警察腰帶解
開,警棍摘了下來。接著他解開了那栗發警察警服和裏面的制服襯衣的扣子,粗魯
地把他的警服和襯衣都扒到了肩膀兩側。

「乖乖,這個男人的身體可真美!一定能賣個好價錢!」哈裏盯著那栗發警察
裸露出來的上身,情不自禁地流起了口水。

「嗯……」那栗發警察被哈裏使勁揉搓著裸露的乳頭,呻吟著蘇醒過來。

「你、你們?!……」那剛剛蘇醒過來的栗發警察突然發現自己現在竟然是半
裸著身體、警服和襯衣敞開著被扒到肩膀以下,被一個肥胖如豬的家伙無恥地抓
捏著自己裸露的乳頭,立刻驚慌起來。

「寶貝!別亂動!!」哈裏淫笑著,抓住那栗發警察的警服就要往下扒。

「不!我、我是警察……你們敢……」那栗發警察立刻驚慌起來,他已經發現自
己的雙手被銬在了背後,只能使勁扭動修長結實的雙腿,拚死反抗著。

突然,那栗發警察抬頭看到了跪在後排座位上、赤身裸體被鐐銬鎖著的手冢,
他眼中立刻露出驚訝和恐懼的神色!

「你、手冢?……」那栗發警察結結巴巴地盯著手冢說道。

手冢立刻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鑽進去。

「認出來了?哈哈,這條母狗就是那個什麼手冢!他現在已經得到教訓
了!對不對,賤貨?!」哈裏揪著手冢的頭髮,惡狠狠地問著。

手冢一抬起頭,那栗發警察立刻看到他的臉上和嘴角沾滿了白色的漿糊狀的精
液,頓時羞得滿臉漲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手冢被這個栗發警察看到自己的如此醜態,立刻感到無比羞恥和屈辱,他從喉
嚨裏發出一陣艱難的嗚咽,使勁低下了頭。他的表情分明已經證實了哈裏的話。

「別想反抗了,騷貨!你已經逃不了了!很快就會像這條被插屁股一樣了!」
哈裏惡狠狠地威脅著,用那栗發警察的手槍指著他的腦袋。

「不要……」那栗發警察驚慌羞恥地哆嗦著,在手槍的威脅下不敢再反抗,被
哈裏趁機將他的褲子從兩腿上剝了下來。

「來,你倆來幫幫忙!」哈裏拿出了兩卷繩子,招呼那兩個坐在前排的保鏢
道。

「求求你們……不要……」那栗發警察被哈裏用手槍指著腦袋,驚慌羞恥地哀
求著。他不敢反抗,幾乎半裸的身體不住發抖。

那兩個保鏢抓住栗發警察的雙腳,粗魯地扒下他雙腳上的半高腰警靴,用繩子
將他的兩個腳踝分別牢牢捆住,然後使勁拽著繩子,使躺在汽車裏的栗發警察的雙
腿朝兩邊大大地張開並抬高,最後將他的雙腳死死地捆在了汽車後排兩個後門的
把手上。

「按住他的肩膀,別讓這騷貨亂動!」哈裏拿出了一把小刀。

「求求你們!不要……放了我……」那栗發警察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了。

他半裸著的上身被兩個保鏢死死按在車廂的地毯上,雙腿被幾乎張開到了極
限,雙腳被捆在汽車兩個後門的把手上,使他白色內褲下性感的
屁股幾乎離開了地面。面對放在自己雙腿之間的鋒利的小刀,他一動也不敢動,
只是不停地苦苦哀求。

「我、我是警察……你敢……」那栗發警察感到哈裏的手已經揪起了自己包裹在
脆弱部位上的內褲,立刻又是羞恥又是緊張地結結巴巴說道。

「我知道你是警察!可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是專門販賣你這種男人的奴隸
商人!經我手賣出去的警察已經至少四、五個了!哈哈哈!」

哈裏淫笑著,飛快地用小刀將那可憐的栗發警察的內褲 破撕了下來!

「啊……」那栗發警察感到自己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立刻羞恥地呻吟起
來。

「嘖嘖!這小騷貨的屁眼看來還很嫩,一定不常被男人搞吧?!」哈裏盯著那
栗發警察裸露出來的下身貪婪地說道。哈裏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手忙腳亂地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了他那根幾乎
和他的身體一樣臃腫粗大的家伙,猛地撲到了那栗發警察的身上!

「不!!」那栗發警察驚恐地尖叫起來,被哈裏肥胖的身軀壓住,他拚命地扭動
掙紮著,感覺幾乎已經喘不上氣來了!

「該死的騷貨!」哈裏咒罵著,他感到那栗發警察死死地收緊了花蕾,加上男
警察的後庭還十分地乾燥,怎麼也無法順利地插進去。

「騷貨,那就先讓你的手槍來幹你一頓!」哈裏咒罵著又爬了起來,他拿
著那栗發警察的手槍,粗暴生硬地插向了他結實修長的雙腿間的那個緊閉著的小穴。

「啊!!!不、不要……」冰冷堅硬的手槍管狠狠地插進下身,那栗發警察立
刻感到下面一陣撕裂般的劇痛,頓時尖聲慘叫起來。

「屁精,賤貨!!」哈裏喘著粗氣,不停地用手槍在那栗發警察的下身抽插
著,痛得那可憐的栗發警察不停慘叫哀求,身體一陣陣抽搐。

過了一會,哈裏抽出了手槍,將手指插進了那栗發警察慘遭蹂躪的下身。他滿
意地發現那不停尖叫著的男人緊密的洞穴裏以開始微微濕潤起來,嬌嫩的洞穴被
堅硬的槍管磨擦得已經有些充血了。

哈裏再次撲到了那栗發警察身上,用手扶著自己的肉棒狠狠插進了他的肛門!

「啊!!!不!!」那栗發警察立刻感到一根火熱的肉棒插進了身體,立刻發
出尖銳的悲鳴!

哈裏趴在那被捆綁住手腳的栗發警察半裸的身上,聽著慘遭強暴的栗發警察凄慘的
尖叫哀號,感覺像最美妙的音樂一樣悅耳。他雙手抓住那栗發警察敞開的警服裏裸露
出來的陰莖不停大力揉搓著,喘著粗氣在他迷人的身體裏奮力抽插奸
淫起來!

「不要……不……」那栗發警察顯然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如此殘酷的奸污,他呻
吟哀求著,忍不住已經抽泣起來。

跪在旁邊的座位上的手冢看著慘遭奸污的栗發警察凄慘地哭泣呻吟著,半裸的
的肉體被肥胖的奴隸販子壓在身下悲慘地扭動著,忽然感到一種巨大的
悲哀和痛恨。

手冢是頭一次看到一個無助的男人被當著自己的面強姦,他為這個不幸的男
警察和自己的悲慘遭遇感到悲哀和痛苦。手冢知道這個可憐的栗發警察很快還會遭
到更加可怕的凌辱,他忍不住扭過充滿羞恥的臉,不再看那栗發警察被哈裏奸污的場
面。

「啊……」哈裏忽然喘息起來,他吃力地從不停抽泣呻吟著的栗發警察身上爬了
起來。在他的身下,那栗發警察裸露出來的嬌嫩的菊花裏正流淌
出一些白濁的粘稠精液。

「好緊的賤穴!你們也來嘗嘗這個栗發警察的滋味吧!」哈裏粗魯地將他肉棒
上殘留的精液抹在了栗發警察雙腿上的黑色褲襪上,對兩個保鏢說道。

「不!不要……」那栗發警察凄慘地哀求著,半裸的肉體不住無力地顫抖
著。他臉上原來那種堅毅的表情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羞恥和驚慌。

兩個保鏢早已經忍不住了,他們一等哈裏說完就迫不及待地撲向了被捆綁在
地上、半裸著身體的栗發警察。

「啊!!不!!!」那栗發警察再次發出凄厲的慘叫!

哈裏坐回手冢身邊,用雙手撫摸玩弄著被鐐銬鎖住手腳的手冢赤裸的美臀
和嬌艷的乳頭,欣賞起他的手下輪姦那栗發警察的殘酷場面來。

當汽車到達目的地時,那不幸的栗發警察已經被輪姦蹂躪地奄奄一息了。他軟
弱地被捆綁在雙腳上的繩索拉扯著躺在汽車後排的地毯上,胸膛上上布
滿手印,赤裸出來的下身上糊滿了白濁的精液,迷人的後庭已經通姦污得紅腫起來,失神的雙眼空洞地望著車頂,只有嘴裏還在微弱地呻
吟著。

哈裏指揮著兩個保鏢給被輪姦了栗發警察重新穿上警服裙子和警靴,解開了捆
著他雙腳的繩子,扶著渾身癱軟、不住抽泣著栗發警察站了起來。

「走吧!你們這兩個臭騷貨!!」哈裏粗魯地吆喝著。

一個保鏢將渾身赤裸著被鐐銬鎖住手腳的手冢扛在肩上,另一個保鏢則
推搡著警服和襯衣敞開著、半裸著上身、雙手被銬在背後的栗發警察,跟隨著哈裏走
進了一間別墅。


「各位,歡迎你們來參加我哈裏主持的拍賣會!」

別墅裏一間寬敞的大廳裏布置得極其詭異和陰暗,四周的窗戶上掛著黑色的
帷幕,全靠屋頂的幾盞吊燈照明。房間裏坐著各種膚色和身材的二十幾個家伙,
他們就是哈裏的主顧。

房間的中央搭起一個半米高、好象拳擊臺一樣的臺子,上面布置好了各種各
樣的刑具和「特殊」用品,這些毫無疑問都是哈裏用來展示他的男奴隸的道具。
那肥胖的奴隸販子此刻正站在臺子上,一束聚光燈照著他興奮的肥臉,將他貪婪
和淫邪的表情暴露無遺。

「你們都知道,我哈裏賣出的奴隸從來都是一流的貨色,今天也不例外!而
且我今天還帶來了一件特殊『商品』!」

他說著,朝身後的一根柱子指了指。那柱子下方 著一塊黑布,黑布下依稀
露出一個人形來。

哈裏的話說完,立刻一個保鏢走到柱子前,拽開了黑布,緊接著一束明亮的
聚光燈投射向了柱子上!

拽開的黑布下正是被鐐銬鎖著手腳、穿上了乳環、赤身裸體地跪著的警長手冢!因為手冢手腳上那副特製的鐐銬只有跡部景吾才能打開,所以他只能這
麼直挺挺地跪在臺子上,脖子上掛著那個寫有「請來操我」字樣的牌子,同時被
一根繩索套著栓在柱子上。

明亮的聚光燈直射在被捆在柱子上手冢赤裸的身體上,臺子周圍的家伙們
清楚無比地看到手冢那迷人的肉體的每一個部分。

手冢即使不抬頭看也知道現在有多少雙貪婪的目光盯著自己赤裸著的美妙肉
體,這種被無數野獸般的目光注視著的滋味令手冢感到渾身發燙,簡直比被輪
奸還要痛苦!他知道哈裏不會把自己賣出去,因為自己現在是「屬於」那邪惡的
跡部景吾的。但手冢更能肯定的是,在這裏自己一定會遭到比死還要可怕的殘酷
凌辱!「諸位!這個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手冢!」哈裏走近手冢,抬起他已經
羞恥得幾乎要哭出來的俏臉介紹著。

下面立刻一陣騷動。這些家伙已經知道了手冢被跡部景吾俘獲的消息。在
這裏親眼見到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手冢,令他們感到無比激動和亢奮。

「不過這個賤貨是不賣的,他今天只是一件『促銷品』!」

臺子下面立刻發出一陣遺憾的嘆息。

「但為了感謝諸位的光臨,我會讓大家好好欣賞一下這個驕傲的小賤貨的
精彩表演,同時每一位購買了我的『商品』的先生還可以親自嘗嘗這個不可一世
的賤人的滋味!對不對,賤貨?」哈裏粗魯地抓住了手冢乳環之間的鏈子,直接
了當地說出了他無恥的企圖。

「啊!!」手冢立刻感到乳頭一陣難忍的疼痛,頓時失聲尖叫起來。

「把這個賤貨最喜歡的玩具拿來!」

很快兩個保鏢抬上來兩個矮小的墩子,每一個墩子上還伸出一根栩栩如生的
粗大烏黑的假陽具!兩個二十多公分的假陽具顯然是用一種富有彈性的材料製作
的,一根位置高些的朝下傾斜著,另一根位置低些的則朝上挺起了一個角度!

「不、不要……」看到這對古怪邪惡的墩子,手冢立刻羞辱得渾身發抖,使
勁低下了頭呻吟哀求起來。

「諸位,這兩個墩子裏分別裝有一千毫升的精液──是真正的公牛的精液!
那兩個假陽具每磨擦達到一定溫度就會噴出一些精液。我們偉大的手冢將給
大家表演一下,他是怎麼用他的嘴巴和屁眼在二十分鐘內把兩個墩子裏的精液全
部擠出來的!哈哈哈……」哈裏一邊介紹著那邪惡的道具的用途,同時得意地笑
了起來。

聽到哈裏的介紹,所有的客人都將吃驚而又興奮的眼神聚集在了被赤身裸體
地捆綁著的手冢身上。

「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折磨我……」手冢已經嘗到過這可怕「玩具」
的滋味,那種被畜生的精液灌滿嘴巴和直腸、糊滿全身的恐怖羞辱的滋味令男超
人想起來就渾身發抖!他驚恐而羞恥地搖著頭,用微弱的聲音苦苦哀求著。

「騷貨!你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識相的話就快點開始,到時間如果不能
完成,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個賤貨!!」哈裏獰笑著解開栓在手冢脖子上的繩
索,咒罵著用一根皮鞭殘忍地抽打著手冢裸露著的雪白的後背。

「求求你……」手冢已經開始嗚咽起來。哈裏的鞭子抽打在身上,驅趕著他
爬向那邪惡的道具,使手冢感到十分羞恥。但飽受蹂躪的手冢已經失去了反
抗的勇氣,在無數貪婪的目光注視下,手冢跪趴在地上,撅著雪白的屁股艱
難地蠕動著,爬到了那兩個墩子之間。

手冢跪伏在兩個古怪的墩子和假陽具之間,羞辱萬分地嗚咽著,艱難地撅起
雪白的屁股,努力迎向了那根朝下傾斜的假陽具。

由於害羞和驚慌,加上屁眼裏很乾燥,手冢掙紮著嘗試了半天才讓那根粗
大且不斷緩慢收縮蠕動著的假陽具插進了他雪白渾圓的屁股中間。手冢努力抬高
臀部使那根假陽具完全沒入自己雪白的雙臀之間,立刻感到一種令他狼狽不已的
緊湊感,手冢頓時痛苦地呻吟起來。

「還有嘴巴!」哈裏無情地用鞭子抽打著手冢赤裸著、左右微微晃動著的
屁股。

「嗚……」手冢已經快被羞辱得昏死了過去,他嗚咽著低下頭將面前的墩子
上那根朝上揚起、同樣收縮蠕動著的假陽具吞進了嘴裏,痛苦地皺著眉頭吮吸起
來。

「來點特殊效果!」哈裏指揮著。

立刻,大廳裏所有的燈都關上了,只有四束耀眼的聚光燈交叉著從四個角落
裏射向了臺子中央。照射向悲慘地跪伏在兩個古怪的墩子之間,狼狽萬分地不停
扭動搖擺著雪白清瘦的肉體,用屁眼和嘴巴努力地擠壓吸吮著兩根假陽具的黑星
男俠。

「賤人,你自己掌握著點時間。如果到時候你不能把這兩個東西裏的精液都
搾幹,嘿嘿,你知道你會得到什麼下場……」哈裏怪聲怪氣地威脅著。

手冢立刻一陣驚慌,他想起哈裏來這裏前的威脅如果自己不能「表演」得
令他滿意,就不僅僅是買了哈裏的奴隸的客人可以「享用」自己的身體──他會
讓這裏所有的男人來輪姦自己!

手冢遭到過無數次可怕的輪姦,他對這種慘無人道的暴行已經產生了一種
深深的畏懼!聽到哈裏的威脅,手冢幾乎要立刻崩潰了,他痛苦地嗚咽呻吟著,
流著屈辱的眼淚開始更加努力地「表演」起來。

手冢結實有力的雙腿跪在身下使勁地用力夾緊,使他雪白的屁股能把那根不
斷收縮蠕動著的假陽具深深地夾進直腸裏,不斷扭動搖晃著屁股用他已經開始感
到灼痛的直腸磨擦著那粗大的假陽具。由於那東西基本上是不動的,手冢還不得
不艱難地不停撅起又落下性感的屁股,主動地用他的直腸和肛門來套弄那烏黑粗
大的假陽具,樣子顯得十分狼狽和淫穢。同時手冢將面前的那根烏黑的假陽具
深深地吞進喉嚨裏,不停抬起又落下頭部,同時用嘴巴做著用力的吮吸。

過了大約兩分鐘,那根插進手冢屁眼裏的假陽具忽然彈了出來,沒有全
部彈出手冢的肛門就猛烈地噴射出一股粘稠的精液!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所有人
都清楚地看到一團白濁濃稠的精液猛烈地在跪伏在地上的手冢赤裸的雪白屁股
中間噴濺開來!

「嗚!嗚……」嘴裏還在不停吮吸著另一根假陽具的手冢立刻發出一陣羞
恥的嗚咽,他已經聽見了四周傳來陣陣嘲諷和鄙夷的哄笑。手冢頓時感到自己渾
身都羞臊得發熱起來,他掙紮著抬高糊滿精液、濕漉漉的屁股,再次令那根
粗大的假陽具插進自己的肛門,重新努力搖擺起赤裸的屁股來。

緊接著,手冢的嘴裏又發出一陣驚慌模糊的嗚咽,一股濃稠的白漿猛烈地噴
射進他的嘴裏,順著他的嘴角溢了出來!手冢掙紮著閉緊喉嚨,不讓那些帶著一
股腐敗和腥臭味的公牛的精液流進喉嚨裏,他張開嘴巴,讓那些粘稠的白漿順著
嘴角和脖子一直流滿了他雪白的胸膛,然後屈辱地再次將那假陽具吞進嘴裏
吮吸起來……

房間裏僅有的光亮全部聚集在了跪趴在臺子中央、赤身裸體的手冢身上,
四周的黑暗中一片可怕的寂靜,只能聽到一些男人野獸般渾濁粗重的喘息和臺子
上屈辱地表演著的男人痛苦含糊的嗚咽。

那兩根邪惡的假陽具不斷從手冢的嘴裏和屁眼裏彈出,將一股股濃稠白濁的
精液噴射在手冢的臉上、胸膛上、屁股上和後背上,使悲慘的手冢幾乎整
個赤裸的身體都被那些污穢的白漿糊滿了,那些粘稠的精液順著手冢
的胸膛滴淌下來,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大大的一灘白色的泥漿!而
手冢浸透在汗水和精液中的赤裸肉體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更是泛起一種無比妖艷
而淫邪的光澤!

手冢現在感到自己的嘴裏幾乎被那些惡臭的白漿填滿了,每一下吮吸的動作
都令一些粘稠的液體流出嘴角,同時發出一種濕答答的「啾啾」聲;而他的屁股
和大腿、後背上都已經是粘乎乎、濕漉漉的,更別說已經被濃稠的精液灌滿了的
直腸,這種全身都浸透在汗水和精液裏的感覺幾乎要把悲慘的手冢羞辱得發瘋
了!

「時間到!」哈裏突然大聲喊道。他大步走到依然跪伏在兩個墩子之間,不停搖擺著屁股,同時用嘴巴猛吸面
前的假陽具的手冢身邊。

「唔!賤人,你的嘴巴還是蠻厲害的嗎!這根裏面的精液只剩下幾十毫升,
就算你完成了吧!」哈裏揪著手冢沾滿精液、濕淋淋的頭髮將他的頭抬了起來,
檢查了一下手冢表演的成果後宣佈道。

「哇!這個賤貨的嘴功好厲害!」

「是啊,我看最老練的妓男也不如這個什麼手冢!」

臺子下面的黑暗中傳來陣陣驚嘆和充滿欲望的交談清楚地傳到了手冢的耳朵
裏,使他感到一陣陣難過和羞恥,因為他知道這些家伙說的是真的!經過這些卑
鄙的罪犯們殘酷的凌辱和屈辱的調教,現在的手冢的 學會了很多──很多那
些從前手冢想都沒想過的丟臉而下賤的「知識」!

「哈哈!騷貨,看來你的大屁股可比你的嘴巴差多了!這裏竟然還剩下了足
足二百毫升!!」哈裏發現手冢屁股後面的墩子裏還剩下不少精液時,立刻欣
喜地狂叫起來,他的施虐欲望再次得到了殘忍的滿足。

「不、不要!!求求你……」手冢聽到哈裏的話,立刻恐懼地不斷扭動著性感的肉體,凄慘地哀求起來。

「賤人,害怕了?!」

「饒了我……不要……」手冢拚命點著頭,不停哀告求饒。他深怕哈裏真的
將自己丟下臺子,因為那裏正有無數雙貪婪的目光充滿獸性地盯著手冢赤裸的
美妙肉體。

「那麼你先把這些精液都喝進去,我再考慮是否饒了你!」哈裏打開墩子,
從裏面取出一個容器來。容器裏還存有不少的濃稠惡臭的公牛的精液。

「我、我喝……」手冢此刻已經顧不得什麼羞恥和尊嚴,好象一條狗
一樣跪在哈裏腳下,拚命抬起頭張開了還沾滿著精液的嘴巴。與慘遭輪姦相比,
手冢此刻寧可選擇屈辱地吞下殘留的所有那些腥臭的畜生的精液。

哈裏獰笑著將容器傾斜過來,裏面殘留的大量精液立刻流進了手冢張開的嘴
裏。

「嗚……咳咳!」手冢拚命張著嘴巴,將容器裏流淌出來的濃稠渾濁的精液
都吞咽進嘴裏。大量粘稠的液體湧進喉嚨,那種噁心和窒息的感覺使手冢立刻
咳杖了起來,臉頓時漲得通紅。

「嗯,賤貨這次表現得還不錯,我就先饒過你!」哈裏本來也不打算真的
讓那些「客人」輪姦手冢,這樣就破壞了手冢今天作為「促銷品」的意義。

他揮手失意兩個保鏢將渾身糊滿精液、狼狽不堪的手冢拖開,重新捆在
了那根柱子上。臺子下面立刻傳出一陣惋惜的聲音,這些家伙儘管不知道哈裏要
怎樣處罰悲慘的手冢,但錯過一出精彩而殘忍的好戲還是令他們感到不滿。

「諸位,你們是不是還在想這個驕傲自大的屁精呢?不要遺憾,只要你們
購買了我的『商品』,我就會讓這個手冢警長親自用他那淫賤的身體來徹底滿足
你們!」哈裏繼續得意地做著推銷。

「下面拍賣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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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賣會已經接近尾聲。

哈裏已經賣出了七個男奴,他們都是有一定地位和良好教養的白人男子,年
齡從十九歲到三十七歲之間。那些男奴隸中有醫生、作家、職員等等,甚至還有
一對孿生兄弟──兩個漂亮的男大學生。

所有被賣掉的男奴隸現在都在接受著他們的新主人的「檢驗」那個三十多
歲、身材高大的男醫生被張開著手腳仰面朝天地捆在一張桌子上,他的新主
人──一個拉美人正用雙手抬高男醫生的屁股,努力地「試用」著他的屁眼。

那對孿生兄弟分別被一個北歐人和一個中東人買走。身材高挑一些的哥哥被
鐐銬鎖在一個刑架上,被身材魁梧的北歐人殘忍地皮鞭抽打著,遍體鱗傷的大
學生不住地哭泣哀求著;而苗條一些的弟弟則正跪在那穿著長袍的中東人腳下,
用戴著鐵鐐的雙手捧著那家伙的肉棒,放在小嘴裏努力地吮吸著,甚至不敢抬頭
看一眼他正受著酷刑拷打的哥哥。

買走了那個年輕的男作家的亞洲人則將他剛剛到手的金髮男奴放在一邊,命
令那不斷小聲抽泣著的、戴著手枷的裸體男人跪在一旁,自己則正盡情享受著他
應得的「獎賞」──手冢。

按照哈裏事先的約定,所有買了他的男奴的客人都可以享用手冢美麗性感
的肉體。這的 使拍賣的進程大大加快,而且收獲頗豐,只是苦了不幸的手冢
手冢──他必須不停地被一個又一個焦急興奮的買主殘酷地奸污和玩弄。

跪在地上撅著屁股、被那亞洲人狠狠地從背後姦淫著手冢已經被折磨得幾
乎要支持不住了。手冢糊滿了精液的裸身上佈滿了道道醒目的鞭痕,這是剛才的
那個北歐人的傑作;他的兩個紅艷欲滴的乳暈上留著一些血紅的牙齒印,兩個被
穿了乳環的乳頭已經悲慘地腫脹起來,呻吟嗚咽著的嘴裏還在流淌出一些白濁的
精液──這已經是真正的男人的精液了。

手冢從沒想過自己竟然會淪落到混雜在被賣出的性奴隸之間,全然沒有半點
尊嚴地被一個又一個男人野蠻地奸污。而周圍那些命運悲慘的男人看到手冢被男人鞭打姦淫時,目光中那種麻木和漠然更令手冢感到心
寒──他真的害怕自己有一天也變成那個樣子!

「諸位,現在我要買出的是今天最後一件商品──一個剛剛到手才幾個小時
的警察!」哈裏大聲宣佈著。

隨後,兩個保鏢架著一個身穿警察制服、神情驚慌狼狽的栗發男子走到了臺
子中央。那栗發警察身上穿著的制服褲子和上衣已經被揉搓得皺巴巴的,雙手被手銬銬
在背後,嘴巴被一個黑色的鉗口球塞著,臉上充滿了驚慌和恐懼。

「跪下!」一個保鏢粗魯地說著,按著那身材高大健壯的栗發警察的雙肩,迫
使他跪在了臺子中央。

那栗發警察充滿了驚慌和害怕的雙眼掃視了一圈房間,看到了那些全部赤裸著
身體、戴著刑具和鐐銬的男人,或者正被殘忍地拷打著、或者如手冢一般正被惡
毒地奸污玩弄著。他的眼睛裏立刻充滿了恐慌和羞恥,嘴巴裏發出一陣含糊的嗚
咽,搖晃著肩膀拚命掙紮起來。

「賤貨!」哈裏惡狠狠地罵著,用手中的皮鞭狠狠朝著那栗發警察的肩膀抽了下
來!

「嗚……」那栗發警察顯然被皮鞭抽痛了,他發出模糊的慘叫,停止的反抗。

「這個賤貨是我在來的路上抓到的。他可是個一流的貨色!」哈裏說著,突
然粗暴地撕開了那栗發警察身上的制服和襯衣!那栗發警察那美麗雪白的上身立刻暴露了出來!

「嗚、嗚!」那栗發警察立刻羞恥得滿臉通紅。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將被當做奴隸
賣掉,立刻拚命搖晃著半裸的身體掙紮起來。

「啪」!一聲沉悶的鞭子落在肉體上的聲音,那栗發警察裸露出來的雪白結實
的胸膛上頓時暴起血紅的一道鞭痕!

哈裏毫不留情地用鞭子抽打著那栗發警察赤裸著的上身和胸膛,幾道交叉著的
血紅鞭痕立刻出現在他雪白的肉體上,直到那栗發警察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痛
苦羞辱地嗚咽著不再反抗為止。

「這個男人的身體還沒有經過徹底的調教……」哈裏正說著,忽然被一個魁
梧的黑人打斷了。

「哈裏先生!我們一向只買調教好的奴隸,這樣一個栗發警察可會給我們帶來
麻煩!」

「酋長大人,這個男的你買回你的部落難道還會出什麼問題嗎?誰能從你的
手裏逃出去?!」哈裏微笑著對那來自黑非洲的酋長說道。

「況且玩弄這樣一個漂亮且還會反抗的栗發警察,難道不比那些馴服的下賤男
奴更有一番味道?」

那酋長顯然被哈裏說服了,他嘟囔著重新坐下,眼睛卻再也沒有離開那跪在
臺子中央的栗發警察半裸的成熟肉體。

「好吧,看來我們的酋長還有些顧慮!」哈裏看出那黑人對這個成熟健美的
栗發警察很感興趣,他決定好好向那家伙展示一下該怎麼對付這種還沒學會服從的
驕傲男人。

「我就讓大家看看,怎麼讓一個自大無禮的屁精學會服從!」

「解開那賤人的手,捆到他身前。」

保鏢打開那栗發警察被銬在背後的雙手,然後將他的雙手放到身前,重新用繩子
將兩個手腕牢牢綁住。

「賤貨,用這個給我們表演一下!讓我們看看像你這樣的栗發警察是怎麼使自
己滿足的!」哈裏淫笑著,將栗發警察的那根警棍交到了他被捆著的雙手上。

「嗚……嗚……」那栗發警察立刻知道了他的意圖──讓自己當著這麼多男人面
前,用自己的警棍表演淫蕩的自慰!他立刻羞辱萬分地嗚咽著,拚命搖頭不肯接
過警棍。

「哼!看來還得我親自教會你些東西!把這個臭騷貨按到那桌子上,把他的
褲子扒下來!」哈裏帶著殘忍的微笑吼叫著。

兩個保鏢立刻將不停含糊地悲鳴著、拚命反抗的栗發警察拖到了桌子旁,按住
他的肩膀和雙手使他站著、上身趴在了桌子上。接著一個家伙粗暴地將那栗發警察的
褲子扒了下來,一直拽到了他的腳上。

那栗發警察的褲子被扒下來,立刻露出他下身那被撕裂的後庭。從雙腿之
間能清楚地看到那栗發警察內褲被剝掉後裸露出來的性感迷人的下
身,大腿內側還沾著很多乾涸了的白色污穢──顯然這個栗發警察已經遭
到了殘酷的奸污。
「現在我就讓大家看看,應該怎麼收拾這種傲慢自大的賤人!把他的嘴巴松
開,我們馬上就會聽到這個男人如何慘叫了!」

哈裏看著兩個保鏢將那栗發警察嘴裏的鉗口球取出,然後突然舉起手中那根沉重
的警棍,朝著那趴在桌子上的栗發警察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狠狠砸了下去!

「啊!!!!」那栗發警察立刻發出一陣凄厲無比的哀號!

他裸露著的雪白美麗的屁股上立刻出現一塊可怕的烏青!警棍重重地打在結
實多肉的臀部並不會帶來致命的傷害,但這種羞辱卻遠比肉體上的痛苦更加令人
難堪!

「說!哀求我饒了你這條公狗!」哈裏惡狠狠地說著,再次用沉重的警棍狠
狠拷打著那栗發警察赤裸的豐臀!

那栗發警察不停地大聲慘叫著,死命地搖晃著身體試圖躲避他自己的警棍無情的
拷打,直到他裸露著的雪白的屁股上已經幾乎遍布了那可怕的青紫傷痕!

「不!求求你、不要……」那栗發警察終於大聲哀求起來。

哈裏獰笑著丟下了警棍,看著兩個保鏢送開了按住那栗發警察的雙手。那栗發警察立
刻虛弱地跪了下來,裙子滑落在雙腳上,褪下的褲襪上面裸露出遍布傷痕青腫起
來的屁股。

哈裏看著臺子下那些已經看直了眼睛的家伙,獰笑著解開自己的褲子。他知
道現在可以讓這個栗發警察來表演一下如何用嘴來為自己服務了。

正在這時,房間四周窗戶上的帷幕忽然全部被拉開了!

「不許動!所有人把手放在頭上!!你們已經被包圍了!!!」

不知從哪裏忽然出現了無數全副武裝的警察,迅速地將這個淫邪的房間圍得
水泄不通!

哈裏和其它房間中的所有人都被嚇傻了,很快他們都被警察銬了起來。

一個警官走到臺子上,解開了那半裸著身體的栗發警察手上的繩子,將他扶了起
來。

「怎麼回事?!你們怎麼這麼慢才趕到?!」那栗發警察一邊對那警官呵斥著,
一邊有些慌亂和羞恥地拉起已經滑落在腳上的褲子,蓋住自己赤裸著、佈滿傷痕
和污穢的下體,甚至於沒有時間將被褪到大腿上的褲襪提上來。

「對、對不起,警長!您、您鞋跟裏的那個發報器信號不、不太好。」那個
警官儘量將目光從那栗發警察半裸著的美麗肉體上移開,可還是忍不住用眼角的餘光
掃向那栗發警察被扒開的警服下露出的雪白的胸膛。

那栗發警察此刻已經羞臊得滿臉通紅,他嘟囔著手忙腳亂地掩上敞開著的警服,
遮蓋住自己裸露著的乳頭,然後有些艱難地走到了已經被兩個警察抓
住並銬了起來的哈裏面前。

「你這頭卑鄙的肥豬!這是還給你的!!」那栗發警察帶著刻骨的仇恨,狠狠抬
起腿用膝蓋撞向了肥胖的奴隸販子的下身!

「啊!!!!」哈裏立刻發出殺豬般的慘號,雙眼翻白癱軟在了地上。

那栗發警察看到手冢還被鐐銬鎖著手腳跪伏在一個角落裏,手冢赤裸的身體好
像在精液中洗了一個澡一樣,渾身上下都糊滿粘乎乎的白漿,散發出一股刺鼻的
氣味。他從一個警察手裏接過一件衣服,走到手冢身邊蓋上了手冢美麗卻已
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身體。

「我是不二周助,這個城市新來的警長。很抱歉,這次我親自做臥底來
破獲哈裏這個販賣奴隸團伙的行動不是很成功。」

那栗發警察目光中充滿了同情,小聲對手冢說著。他知道這個男人是和自己一樣
勇敢而堅強的犯罪克星,只是命運比自己要悲慘得多。

手冢感到自己簡直在夢裏一樣,一種難以形容的喜悅和輕鬆使他忍不住伏在
栗發警察的身上痛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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